5 ☆、(4)

膊。“你打算躲我到什麽時候?”

慧欣什麽也不肯說,用力的甩開上官文軒,不見他還好,越見他越生氣。這幾天,慧欣的日子也很不好過。她的理智告訴她,應該聽聽上官文軒的解釋再下定奪。但是情緒仍然占了上風,促使她任性的不顧一切。

“我真的搞不懂,我究竟做錯了什麽?你要這樣懲罰我?”上官文軒有些失去耐心。

慧欣生氣的回過頭,一雙怒目圓睜,因為氣憤而扭曲的臉。她好像變成了另一個人。

“你什麽也沒有做錯,是我做錯了,我瞎了眼睛才會找你這種人。”慧欣說完立馬就後悔了,嘴巴倔強的像頭瘋牛,逮誰頂誰。

“你真的後悔了?”上官文軒的火一下竄了起上來,這幾天他受的委屈和折磨一并發洩了出來。“如果你覺得我是那種人,好,我不會再來打擾你。”

上官文軒扭臉離開了,看着他氣憤的樣子,慧欣更加氣憤的直跺腳。明明是他錯了,卻連幾句奚落的話都承受不起。

“上官文軒,你就是個大混蛋。”慧欣對他的背影大聲的說,眼淚卻流了下來,慧欣覺得一萬億個委屈不知道該跟誰訴說。

晚上,上官文軒約了陳勝男出來喝酒,陳勝男看着他一杯一杯的喝着酒,他還從來沒有見過他這樣的為情所困的樣子。

“女人有時候就是不可理喻,你越是理她,她越是得理不饒人。你要是真的不理她了,她就像洩了氣的皮球,折騰不起來了。”

上官文軒有些微醉的看着陳勝男,“我覺得有些累了,真不知道這樣有什麽意思。”

“你想怎麽辦?”陳勝男問,

上官文軒搖了搖頭,“不知道”

“你們彼此都冷靜冷靜再說吧,就怕啥吧,人靜了,心也冷了。”

☆、酒吧遇刺

陳勝男臨時起興,叫來兩個女孩出來聊天,這都是他在陌陌上認識的。上官文軒知道他私生活很是豐富多彩,只是沒想到有了正牌女友也還敢出來胡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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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怕穆曉靜知道?”

“知道又怎麽樣你老老實實的,你女朋友不還一樣認為你在外面胡搞。”陳勝男的話讓上官文軒無言以對。

不多會,兩個穿着性感,濃妝豔抹的女孩出現在酒吧,陳勝男一下認出了其中一位長波浪頭發的女孩。她穿着一條黑色低胸小短裙,腿上只套着一雙黑色的齊膝長筒襪。雖然天氣已經日漸變暖,可在乍冷還寒的時候穿成這樣,陳勝男心裏都替她冷。另一個女孩跟她穿的差不多,跟在她的身後,顯得有些羞澀。兩個人看上去年齡不大,但說話做派卻像是經常出入這種場合。

陳勝男恭維着兩個女孩,誇他們漂亮性感,長波浪發的女孩說她叫琪琪。另一個稍顯羞澀的女孩叫美美。兩個人都還在讀高中。

“你怎麽連高中生也不放過?”上官文軒小聲的問陳勝男。

“現在的孩子都比咱們小時候早熟的多,我這是第二次見琪琪,那個叫美美的是她特意帶來的。”

琪琪坐在陳勝男旁邊,陳勝男色眯眯的看着她高聳的胸部。叫美美的那個女孩坐在上官文軒旁邊,上官文軒觀察了下她,這個女孩最多不過十五六的樣子。如果她家人知道她出入這種場合會不會怒不可恕。

“經常來這裏嗎?”上官文軒找話說,想打破這尴尬。

女孩先是點點頭,然後又使勁的搖搖頭,上官文軒看着奇怪,不知道她究竟想表達什麽。

“我只是偶爾才來。”

上官文軒要了一杯果汁給她,一旁的琪琪在陳勝男的鼓動下已經痛飲了好幾杯酒。美美有些奇怪的看着上官文軒,“我為什麽得喝果汁?”

“想表現的成熟不一定非得靠喝酒。”上官文軒一語點破她內心的想法,她有些驚訝的看着他、

“你這個人還真的是與衆不同。”

“喝完這杯果汁趕緊回家去,這不是你該呆的地方。”上官文軒把果汁遞到她的手中。

“回去不還是一樣,反正沒有人管我。”女孩低下頭,神情顯得有些落寞。

上官文軒察覺到了這一點,“那你就自己管好自己,因為沒有人會管你一輩子。”

陳勝男不經意的親吻了琪琪的臉頰,兩個人打情罵俏,“你女朋友漂亮還是我漂亮?”琪琪問,

“當然你,這還用說嗎?”

“那你要不要把她甩了,讓我做你女朋友?”琪琪追問,陳勝男抱住琪琪柔軟的身體,眼神迷離,

“好啊,說話可要算數,不要到時候不認賬。”

上官文軒有點聽不下去了,拽住美美的胳膊離開嘈雜的酒吧,陳勝男還以為他要單獨和美美約會,也沒有理會他們。美美有些緊張的看了看琪琪,這時的琪琪哪有空管她。

酒吧門口,上挂文軒攔了一輛出租車,“你趕緊回家吧,趁着現在還不是很晚。”

美美一開始以為上官文軒和陳勝男一路貨色,直到這一刻覺得他真是一個正人君子。“告訴你一個秘密,你那個朋友,他可能要小心了。”美美神秘的說。

“什麽意思?”上官文軒追問,

“我不能多說了,再見。”說完美美鑽進了出租車。目送出租車遠去,上官文軒站在路邊點燃一根香煙。煙霧從他的豐潤的嘴唇袅袅的升起在空氣中彌散。心裏琢磨着美美的話,她說的是陳勝男。這時,幾個流裏流氣的年輕人怒氣沖沖的沖進酒吧,上官文軒忽然一種不祥的預感在腦海裏經過。他連忙掐滅煙頭跟着回到酒吧裏。

酒吧裏十分嘈雜,琪琪和陳勝男不知道去了哪裏,上官文軒打了好幾個電話,對方都沒有接聽。忽然,衛生間方向爆發了一陣女生的尖叫聲,上官文軒連忙走上前去。只見琪琪面如土色,陳勝男倒在一片血泊之中,剛剛那幾個年輕人早已沖出人群逃離了酒吧。

“陳勝男”上官文軒蹲在地上用毛巾捂住陳勝男腹部汩汩的血流,,陳勝男面色蒼白,躺在地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快,快撥打120”

待救護車來,陳勝男被緊急送往醫院搶救,上官文軒渾身沾滿了陳勝男的血,他有些不寒而栗。琪琪早已不知去向,直到淩晨三點半,上官文軒做完筆錄,陳勝男已經脫離危險,這家夥福大命大,幸好沒有傷到要害部位。警察已經控制住了傷陳勝男的那幾個年輕人,其中一個人是琪琪的男朋友,得知琪琪出來胡搞而氣急敗壞要報複。

年輕人的世界真是讓人琢磨不透。動不動就打打殺殺,生生死死的折騰。上官文軒忽然想起來慧欣,他很想此刻給她起一個電話,講述他今晚的驚魂遭遇。

早晨,陳勝男被推出重症監護室,上官文軒辦理過所有的手續,抱着毛巾和盆子等用品來到陳勝男的病房。病房是雙人間,陳勝男在靠近門口的病床上躺着。看到上官文軒,他表情痛苦的想說什麽,可又全無力氣。

“我已經跟公司打過電話,就說你得了急病住院了。”上官文軒知道他擔心什麽。

陳勝男不勝感激的眨了眨眼,上官文軒看着他這副樣子,內心不由的責怪自己,要不是他想着給自己解悶也不會上網招惹那個女孩。

從醫院出來,,上官文軒回家洗了個澡,躺在偌大的床上,他渾身癱軟,一整夜沒有合眼。可這個時候他卻一點睡意都沒有,穆曉靜的電話打了過來。

“陳勝男到底怎麽了?”她關切的問,她一定是聽到了什麽消息。

“呃…”上官文軒不知道怎麽跟她解釋,“昨晚在酒吧出了點事,被人捅了。”

“啊?”穆曉靜驚訝的說,“不是,他怎麽人家了,為什麽捅他啊?”

上官文軒估摸要是實話實說,穆曉靜去醫院還得再補他一刀。“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啊,我當時出去了。”

“他在哪個醫院,我去看看他。”她迫切的問,

挂了穆曉靜的電話,上官文軒真替陳勝男擔心,,早晚她都會知道事情的真相。

上午在公司忙完事,下午上官文軒再去醫院看望陳勝男,他的傷口恢複的很快,這都要歸功于穆曉靜熬的湯,短短幾天,陳勝男胖了一圈。

穆曉靜收拾完陳勝男吃剩下的殘羹,上官文軒削了一個蘋果給他吃。他面色紅潤,神态輕松,完全不像一個受傷的人。

“這生活,簡直太好,不用上班還有人前後腳伺候。”陳勝男得意的說。

“你的傷口不疼了?”上官文軒問。

“你不說還好,我都忘了,幸好沒紮到我的腸子。”陳勝男慶幸的說。

這時,兩個個穿制服的警察進了病房,其中一個身材魁梧戴眼鏡的警察開了口:“請問誰是陳勝男?”

看到警察,陳勝男立馬舉起了手,“就是我。

“哦”,兩個警察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陳勝男的身上,

“是這樣的,我們是來調查情況的,請你能跟我們描述一下那天晚上的事情經過。”這個問題,穆曉靜比誰都想知道,她緊緊的湊了過去,陳勝男的臉跟豬肝似的。

“我跟我哥們在酒吧喝酒,就和那個女孩聊了起來,誰知道他男朋友忽然進來誤會我們,就直接捅了我。”陳勝男小心翼翼的說。

其中一個瘦點的警察用懷疑的眼神看了一眼陳勝男,“事情沒這麽簡單吧?據嫌疑人交代,是你主動在網上約的女孩,并和那個女孩很暧昧,是不是這樣?”

上官文軒都替陳勝男捏了把汗,穆曉靜跟定海神針似的矗在那,兩眼冒着火星子。這場面,上官文軒實在是不想多呆一秒鐘。他借口上衛生間,抽了一根煙。

等他回去,穆曉靜不在了,警察又問了他幾個問題,不多會就離開了。送走警察,上官文軒疑惑的問:“穆曉靜呢?”

陳勝男哭喪着臉,跟死了爹似的,“估計磨刀去了吧。”

話音剛落,穆曉靜風塵仆仆的趕了過來,上官文軒注意看了她的手裏什麽也沒拿。“你先出去下,我和陳勝男單獨談談。”穆曉靜淡淡的說。

這屋裏就剩他們倆,隔壁床的剛剛出院還沒有新入住。陳勝男祈求的眼神看着上官文軒離開。在外面的走廊上,他聽到了清脆的一巴掌,心裏一咯噔,這一巴掌可真夠驚天地泣鬼神的了。

穆曉靜從病房出來,臉上的表情跟人欠了她一個億似的。她手裏拎着飯盒,“告訴陳勝男,我不會再來了,讓他□□去吧。”說完絕塵而去。

上官文軒趕忙回到病房,陳勝男的臉上赫然一座五指山。“靠,這娘們真狠。”

“估計氣夠嗆。”上官文軒說,

“我怎麽這麽倒黴,哎,”陳勝男躺在來,手不停的揉搓自己的臉。

“這事都我害的,不然你也不至于。”上官文軒不好意思的說。

“嗨,這不賴你。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誰成想會遇到一個女阿飛。”

上官文軒也不知道再說些什麽好,陳勝男忽然想起來什麽,“對了,我給慧欣打個電話,就說你被人捅了在醫院,也許她一心軟來了。”

“你是想讓她來給我一巴掌吧。”

“那不會,女人通常心軟,等她來了,我們将計就計。”

上官文軒心裏琢磨着這樣可行否,一提到慧欣,他心裏就無比的煩惱。在這麽僵持下去,兩個人沒準說黃就黃了。在他的心底裏,他還是不想失去她。

☆、雨過天晴

按照陳勝男的計劃,陳勝男給慧欣打了個電話,描述的繪聲繪色,跟經歷了槍戰似的虎口餘生。多次示意他別那麽誇張,可陳勝男完全沉浸在自己的狀态裏。

挂了電話,他做了個OK的手勢,“等着吧,待會她打電話不要接。剛在電話裏她差點哭了都。”陳勝男笑嘻嘻的說,

上官文軒反而有些怕吓到慧欣,果然,慧欣的電話很快的打了過來,兩個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手機屏幕上。電話響了好幾遍,陳勝男幫着上官文軒在胳膊上纏紗布,僞裝一副受傷的樣子。也沒有什麽別的辦法,只能這樣試試了,上官文軒心想。

電話響了好幾遍一直沒有人接聽。慧欣急的直落淚,心裏十分的擔心上官文軒的安危。她匆匆請了假離開公司,按照陳勝男給的地址趕去醫院。等她趕到醫院,在臨近病房的門口,她的心跳的撲通撲通的,病房裏放着兩張病床,靠外的一張床上躺着一個年輕男子,他正側着臉閉着眼睛休息。

“你好”慧欣并不确定躺在病床上那個人是不是上官文軒,她試探着問問。

陳勝男聽到聲音轉過臉,“你來了。”

慧欣看到躺在病床上的陳勝男很是驚訝,“你打電話說不是文軒受傷了嗎?”

“哦,他是受傷了,只是沒我嚴重而已。我看他情緒一直很低落,所以才給你打電話。”

“那他人呢?”慧欣迫切地問。

“我在這。”上官文軒站在慧欣的身後,他在大廳裏等了慧欣很久。慧欣轉過臉,看着胳膊上綁着厚厚繃帶的上官文軒,眼淚“簌簌”的落下。才幾天不見,他瘦了很多,還受了那麽嚴重的傷。

“到底怎麽回事?”慧欣哭着抱住上官文軒的脖子。

“那天我和陳勝男去酒吧,陳勝男不小心撞到一個地痞流氓,對方就找人打我們倆。”上官文軒按照陳勝男的編排說道。

慧欣顯然是信了,“嚴重嗎?”

“我沒什麽大礙,就是陳勝男被捅了一刀。”

慧欣梨花帶雨的看着上官文軒,文胸的事情就像一片秋葉随風而去,男人總善于利用女人的心軟讓她忘記她曾經因為了什麽而離開,而女人便順勢而為的有了小別勝新婚的嬌嗔。

“以後少去那種地方,害的人家為你擔心死了。”慧欣噘着嘴,佯裝生氣。

“恩,以後你去哪,我去哪。”上官文軒笑着說,原本他準備一大堆解釋文胸事件的方案,結果卻被胳膊上的幾層紗布給輕松解決了。

這天晚上,兩個人在床上完成肉與靈的交彙,上官文軒早已忘記了胳膊上的假傷,慧欣躺在他的懷裏安然的入睡了。

早晨,慧欣醒來,她暈暈乎乎的從床上下來,地面上扔的亂七八糟的,襯衫、褲子、裙子、長筒襪,還有一堆白色的紗布。慧欣望着腳底下的紗布,腦子漸漸清醒起來。他回頭望了望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上官文軒,他的雙臂光禿禿的露在外面,健康的小麥色,沒有一點傷疤。

慧欣心裏明白,上官文軒是騙了她。一股怒氣直沖腦門。她使勁的掀開上官文軒身上的被子,

“你給我起來。”

上官文軒被她吵醒,揉着眼睛,“怎麽了?”

慧欣晃動着手裏的白紗布,“你居然騙我?”

上官文軒忽然想起來,昨晚上太熱他解開了紗布。“我…”他一時語塞。

“你太過分了。”慧欣說完開始穿衣服,上官文軒從床上下來一把拉住慧欣的胳膊。

“聽我說,我真的很害怕失去你,才想出這種馊主意。”

慧欣怒目圓瞪,“我現在都不知道你說什麽是真話了。”

“我喜歡你,這是真的。”上官文軒認真的說,

他認真的樣子反而有一種威懾力,讓慧欣剛剛燃起的火焰瞬間的壓了下去。“別離開我,好嗎?”說完便吻住了慧欣的嘴,她的雙手輕輕的環住上官文軒的後背。

陳勝男出院了,穆曉靜這廂還生着他的氣,在單位裏,臉不是臉,鼻子不是鼻子的對陳勝男。下午開會,陳勝男忘了一份資料在辦公桌上。

“小穆,去把我桌子上的文件拿過來。”他一副領導做派的說。

穆曉靜像沒有聽見一般低着頭做筆記,在場的幾個人都面面相觑。陳勝男臉上挂不住,“小穆,趕緊去呀,想啥呢。”

穆曉靜踢開椅子離開會議室,吳江看得目瞪口呆,“這姑娘脾氣還挺大。”

“可不嘛,誰招進來的,一點素質都沒有。”陳勝男說道。

“不是你招進來的,說年輕漂亮有視野。”老何插了句,

上官文軒忍不住想笑,陳勝男的臉上有點尴尬,穆曉靜推門而入,拿着文件“啪”的扔到陳勝男的面前。

中午午餐時間,上官文軒和陳勝男在外面吃飯,路過一家珠寶店,陳勝男饒有興致的走了進去。

“你幹嘛?”上官文軒疑惑的問。

“能幹嘛,買個東西哄哄那姑奶奶,你沒看今天上午給我弄得下不來臺。”陳勝男無奈的搖了搖頭。

“先生您好,有什麽需要幫助的,”服務員熱情的問道。

陳勝男走到櫃臺上旁左右的看了一遍,眼睛停留在一條白金鑲鑽的項鏈面前。“這個拿出來給我看看。”

“先生真有眼光,這是我們剛到的款式。”

“多少錢?”陳勝男問,

“兩萬八千五”服務員微笑的說。

“我是說這白金項鏈,不帶鑽的話。”

“先生只要項鏈啊,這條項鏈兩千七,主要就是那顆鑽了。”

“那就只要這條項鏈了。”陳勝男滿意的看着項鏈,完全不顧女服務員詫異的眼神。

好歹也算是個精英階層了,出手還這麽小氣。上官文軒心裏想,“你就買這個糊弄她。”

“我哪有那麽多錢給她買這買那的,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的錢都拿去買股票了。”陳勝男辯解道。

下午上班,穆曉靜的脖子上多了一條白金項鏈,整個人看上去容光煥發,精神抖擻。陳勝男對着上官文軒做了一個勝利的手勢。年輕女孩也太好欺騙了,他心裏想。

喬希交了新男友,對方是位發型設計師,長得細皮嫩肉,年齡比喬希小了幾歲。兩個人如膠似漆你侬我侬的樣子讓慧欣有一種怪怪的感覺。等他去衛生間,慧欣逮住機會問喬希:

“你沒吃錯藥吧?”

“就知道你會怎麽說,我覺得他挺好的,對我好,而且很可愛。”喬希滿臉幸福的說,

“你的世界我是真的看不懂,我也欣賞不了。”

喬希樂了,露出一對虎牙,“兩個人在一起不就圖個快樂,想那麽多幹什麽。”

慧欣無力反駁她,倒還在喬希新男友的建議下換了發型,燙了一頭大波浪,望着鏡子裏的自己,慧欣感覺像換了一個人似的,比之前顯得成熟,但是性感了許多。

從發廊出來,慧欣興高采烈的到上官文軒單位去找他,這裏離他的單位很近,慧欣想給他一個驚喜。

上官文軒還在公司加班,前幾天所裏接了一樁拆遷糾紛案件,這件案子很棘手,在當地影響非常大。吳江為這件事情忙的焦頭爛額,這幾天正準備去當地出差。上官文軒還沒有來的急告訴慧欣。

慧欣走到上官文軒單位附近的一家港式茶餐廳,她猜測上官文軒還沒有吃飯。于是打電話給他。

接到慧欣的電話,上官文軒拿上外套匆匆走進電梯,腦子裏還想着案子的事情。等他來到茶餐廳,慧欣已經點好了菜,全是上官文軒喜歡吃的。

“這裏”慧欣向上官文軒揮揮手,上官文軒聞聲走來,他看上去有些疲倦,拉開椅子坐了下來。習慣性打開濕巾擦手,慧欣看他一點都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變化顯得有些失望。

“你有沒有發現我今天有些不同?”慧欣主動提示。

上官文軒擡起頭看着她,“怎麽了?”

“我有什麽變化?”慧欣甩着頭發問。

上官文軒的腦子裏在快速運轉着案子的事情,壓根沒有注意慧欣的發型,“我餓了,服務員,麻煩快點上菜。”

慧欣十分的氣憤,“你腦子裏除了吃吃吃,還能有點別的嗎?”

“我最近很忙,太忙了,感覺記憶力都出現倒退似的。”上官文軒解釋,

“你沒發現,我的發型變了嘛?”

她這麽一提示,上官文軒才發現,原來的順直長發變成了大波浪。怪不得剛剛見慧欣的時候他覺得怪怪的,又說不上來。

“哦,還真的是。”服務員已經開始上菜,上官文軒拿起筷子就吃了起來,慧欣呆呆的看着他,怪不得人家說男人一旦習慣了你的存在就開始漠視你的存在。

第二天早晨,上官文軒收拾好行李和吳江在火車站碰面,這次要去的地方是個偏遠的縣,吳江在出發之前就跟上官文軒提過醒,要他做好心理準備。由于沒有直達的快車,他們只能選擇慢車,一路上晃晃悠悠的十幾個小時。

火車抵達當地,上官文軒感覺自己進入了另一個世界一般,火車站在縣城的老城區,這裏還是六七十年代修建的車站,到處青磚綠瓦,充滿了年代氣息。火車站外,到處是販賣水果、小物件的小商小販。

當天晚上,他們住在了縣城新區的賓館裏,這在當地已經算是非常好的了。吳江随便吃了點東西就回了房間研究案子。上官文軒此刻想給慧欣打個電話,可一天的路途讓他頭重腳輕,顧不了那麽多,他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早晨,上官文軒在一陣雞叫聲中醒來,賓館後面的民宅有人養雞。睡了一個晚上他感覺好了很多。吳江已經在餐廳等他用餐。

這裏的早餐的也很特別,小米稀飯,鹹菜,或者當地的特色大煎餅卷大蔥。這種霸氣的吃食上官文軒還從未體驗過,吳江打趣讓他試試看,上官文軒連忙拒絕了。

忙了一天,晚上再回到賓館,上官文軒的腿像攥了鉛似的。他翻遍了行李箱才發現自己居然沒有帶充電器。這窮鄉僻壤的,他也不知道該上哪去買個充電器,甚至有沒有那個型號還是個疑問。

上官文軒拿吳江的手機給慧欣打了個電話,此刻,慧欣剛剛和喬希一起吃過飯,正在外面逛街。看到陌生的來電,慧欣本能的拒接。

上官文軒打了幾遍,對方還是不接。他有些失落,吳江倒是很享受的躺在床上,雙手抱頭,“出差好啊,出差就不用被管控着,想幹嘛幹嘛。”

“您太太管的特別嚴嗎?”上官文軒問道,

“嗨,戀愛的時候恨不得天天黏在一起,結了婚了,就煩了,天天老看着那麽一個人。每天叨叨叨個沒完沒了。”

上官文軒有些能體會到吳江所說的那種煩惱,有的時候他也很懷念自己單身的時候,想幹什麽幹什麽,不用到哪裏得必須向另一個人彙報。一天不聯系,第二天準翻臉。簡直比伺候老佛爺還鬧心。

“還記得毛瑩瑩嗎?”吳江忽然轉移話題,

上官文軒對她可謂是印象深刻,“當然了。”

吳江忽然從床上坐了起來,“前陣子聽說毛德利出事了。去年高血壓腦出血住院了,差點死了,這回算是玩完了。”上官文軒很是驚訝,吳江接着說:

“毛瑩瑩因為這件事情徹底的改變了,估計受了打擊。頭發也染回來了,還找了一份靠譜的工作。我現在才發現,那姑娘長得真不錯。”

上官文軒不知道他說這些是個什麽意思,“你想說什麽?”

“我想說啊,其實當初你要真的跟她在一起,沒準也很不錯。”吳江笑着說。

上官文軒內心對現在的毛瑩瑩充滿了好奇,吳江能這麽誇她,看來她真的變化很大。只是,自己對她壓根就沒有過一點點的好感。

“她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吳江重新躺在床上,眼睛盯着天花板,“什麽你喜歡不喜歡的,在一起久了就都一樣了,無非是那點事。”

吳江一副看破的樣子,上官文軒倒顯得有些悵然若失。戀愛久了,兩個人就會出現厭倦感,不知道他說的,是不是就是這個。

☆、意外遇到毛瑩瑩

出差回來,上官文軒按照以往的習慣都會給慧欣帶回去一份禮物。可惜當地過于貧瘠,他想來想去也不知道買什麽。回去後跑到商場特意給她買了一個Prada的包包。

從商場出來,一個女孩的聲音把他叫住,“先生,要不要了解下游泳健身?”

上官文軒轉過臉,一個穿着紅色T恤,運動褲,手裏拿着一沓宣傳頁的女孩把他叫住。雖然她穿着很休閑,但能看的出來她身材很好,皮膚也很白皙,一雙丹鳳眼格外吸引人。

“是你?”女孩忽然說,

“你是?”上官文軒完全不認識她。

“毛瑩瑩”對方說,上官文軒吓了一大跳,昨天吳江才跟他提起過毛瑩瑩,今天居然在這裏就碰見她,她的變化之大,不是親眼所見,他真的難以相信。

兩個人來到一旁的KFC,上官文軒買了兩杯可樂,毛瑩瑩毫不客氣的拿起來喝了起來。

“天氣開始熱了,”她先開口,

“你怎麽會在這裏?”

毛瑩瑩似乎料到他會這麽問,于是把他爸爸出事的事情告訴了上官文軒。這件事情對她的打擊很大,現在她總算能理解父親一個人支撐一個家的艱難。

“那你怎麽不找我或者吳江,也許能幫你介紹一份更好的工作。”

毛瑩瑩淡淡的笑了,長長的睫毛一眨一眨的,“我以前在游泳隊呆過,做游泳教練再合适不過了,況且我也很喜歡。”

看她很享受自己現在的生活狀态,上官文軒不再多說什麽。因為時間的緣故,他必須得馬上離開了。

“這個是我的名片,如果想要學習游泳,可以來找我。”毛瑩瑩你遞給他一張名片。上官文軒接過來放進錢夾裏。兩個人就此作別。

上官文軒先回了趟家,然後洗了個熱水澡,手機也充滿了電。他開機一看,居然一個未接都沒有,這讓他非常的意外。這可完全不符合慧欣的做事風格。

他想打電話給慧欣,這會她應該已經下班了。電話響了幾聲,

“喂”電話那頭傳來慧欣的聲音。“你出差回來了?”聽她說話的口氣,好像還挺開心。

“你下班了吧?”上官文軒問,

“恩,我現在跟喬希一起呢,你過來吧,一起吃飯。”

上官文軒驅車趕到了慧欣所說的心港灣會館。門樓的禮儀小姐引領着他上二樓的包間,走到門口他就聽到了裏面傳來的陣陣笑聲。

“你來了”慧欣看到推門而入的上官文軒,一開始他以為就慧欣和喬希兩個人,進來才發現包間裏做了四個女人,一個男人。

上官文軒坐到了慧欣旁邊,他把要送慧欣的禮物放在了椅子後面,然後跟每個人打招呼,一旁一個圓臉身材胖乎乎的女孩叫林真,他見過一次。另一個身材勻稱,臉上長滿雀斑但氣質優雅的女孩叫肖玉婷。他們都是慧欣和喬希的朋友,肖玉婷這次回國,就是想找以前的姐妹好好聚聚。怪不得慧欣這兩天這麽忙沒工夫理自己,上官文軒心想。

“這位帥哥呢,喬希的男朋友”

上官文軒禮貌的和他握了握手,他的手很嫩,像女人的一般,他的臉更像女人,眉清目秀,皮膚嬌嫩,甚至連說話都像個女人一般輕盈。

“哥哥好”他像個女孩一般腼腆地說,上官文軒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包間還挺大,上官文軒注意到一旁還擺着一張自動麻将桌,“今晚必須大戰一場,我得把我昨天輸進去的撈回來。”林真一邊吃一邊說。

“小心撈不回來本又折進去。”喬希取笑他。

“你會打麻将嗎?”肖玉婷禮貌的問上官文軒,上官文軒搖了搖頭。

吃完飯,喬希叫服務員收了餐桌,幾個人圍坐在自動麻将桌胖開始打麻将。慧欣看着坐在一旁的上官文軒,她知道他對這些其實一點興趣都沒有。

“要不你和吳博去汗蒸吧,剛出差回來,好好緩解緩解。”

“是啊,去吧去吧”幾個女人你一言我一語,就想着把他和吳博打發開了。再不識趣的人也看得出來,所以說,女人有時也是重友輕色的。

上官文軒和吳博到會館一樓的汗蒸部,換好衣服,兩個人進了汗蒸房。可能是吃飯點的緣故,裏面沒有人,就她們兩個人。上官文軒喝了一口水,坐在一旁的吳博向上官文軒身邊靠了靠。

“呀,哥哥的肌肉還是很發達的啊,不脫了衣服還真的看不出來啊。”說着說着還上了手要去摸。上官文軒跟吃了蒼蠅似的。

“你平時健身嗎?”他繼續問,

“沒有時間,”上官文軒愛答不理的說。

“哥哥的頭發也挺長了,要不要改天去我那裏,我幫你設計一個不錯的發型。”他繼續找話題,完全看不出來上官文軒的反感。

上官文軒簡直不想在這裏多呆一分鐘了,站起身來往外面走,“我先出去了,太熱受不了。”

換完衣服,上官文軒回來包間,慧欣看到他一臉的驚訝,仿佛在說,你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

“四萬”喬希甩出去一張牌,“慧欣,快點,”

“你先坐會吧,我們今天早點結束。”

上官文軒感到十分的無聊,慧欣玩興正濃,完全忘記了他的存在。于是他悄悄的拿起挂在衣架上的外套離開了會館。

四月份的天氣,傍晚還是有些微涼,上官文軒大口的呼吸着新鮮的空氣,剛在裏面的氛圍差點把他憋壞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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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