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8)
感覺。
她也不過如此,慧欣心裏想,但凡所有的女孩見到情敵都會這般的評價吧,慧欣開始變得底氣十足。“我是上官文軒的女朋友,”她自報家門。
孫嘉柔淡淡的笑了,“你找我幹嘛?”
“我們還是換個地方說吧?”慧欣望着人來人往的大廳。
孫嘉柔帶她來到剛剛上過課的教室,學生們都已經離開,孫嘉柔推開教室的門,做了個請進的手勢。
“有什麽說吧,我待會還有課。”
“我請你離我男朋友遠一點,以後不要再找他。”慧欣直截了當的說,
孫嘉柔冷笑了一聲,“你有權利幹涉別人的自由嗎?何況我們兩個什麽也沒做,只是朋友一般的相處而已。”
看到她這種态度,慧欣很是窩火,“你們已經分手了,還有必要做什麽朋友?我看你是心懷鬼胎,想把文軒重新搶回去吧?”
“你何必對自己這麽沒自信?如果他愛你,誰也搶不走,如果他不愛你,神也幫不了你。”孫嘉柔語氣傲慢,心裏暗暗的想,上官文軒的品味也太過膚淺,女朋友簡直就是一個任性粗魯的野丫頭。
“你說話別太過分。”慧欣笨拙的反擊,她怒火中燒,顯然已亂了陣腳。
“究竟誰過分,”孫嘉柔看出了慧欣沒有底氣,“你的男朋友你管不了跑我這裏來是求饒嗎?”
慧欣笨嘴拙舌說不過她,臉憋的通紅,本來想是警告她的,反倒被她羞辱一番。
孫嘉柔看她這副樣子更是長了氣勢,“你們兩個根本就不搭配,他怎麽會看你這種粗魯的人?
“你…”
慧欣順勢推翻了隔在他們之間的桌子,一桌子的書傾瀉在孫嘉柔的身上,她吓了一跳,腳趾被桌子砸中,疼痛萬分的跌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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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貍精,不要臉。”慧欣有些氣急敗壞,推開教室的門氣沖沖的離開了。
孫嘉柔疼痛的坐在地上,外面的人聞聲進來,
“怎麽了孫老師?”
離開培訓學校,慧欣簡直被氣的半死,她已經被怒火燒糊了理智,在路口截了一輛出租車直奔上官文軒的單位,剛剛在孫嘉柔那受的氣需要找一個發洩對象,蒼蠅不叮沒縫的蛋。她就想狠狠地給他一巴掌,然後讓他哪遠滾哪去。
上官文軒在茶水間和陳勝男閑聊,
“前陣子接觸了幾個女孩子,一個個比猴都精。不給買東西連手都不讓摸。還是小靜好。”陳勝男仰臉嘆息道。
“人家現在還能跟你嗎?之前那樣對人家。”上官文軒取笑陳勝男道,“真是報應,”
“小姐,請問你找誰?”前臺攔住怒火中燒的慧欣,慧欣推開她,偌大的辦公區她沒有看到上官文軒。
“喲,你女朋友怎麽來了?”眼尖的陳勝男隔着玻璃窗看到了慧欣。
上官文軒急忙從茶水間出來,慧欣像一只發瘋的鬥牛正在尋找着攻擊的目标,“你怎麽來了?”上官文軒走到慧欣面前,看她的樣子像是遭受了什麽巨大的刺激。
“啪”慧欣狠狠地甩了上官文軒一巴掌,整個辦公區都能聽到響,慧欣的心裏一陣,她也沒有料到自己手上的力氣居然這麽大。
上官文軒的怒火一下被她點燃了,他摸了一下被扇的刺痛的臉頰。“你瘋了?”
“你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大騙子。”慧欣崩潰的哭着,上官文軒抓住她的胳膊想進辦公室裏省的被人看閑話,但慧欣卻不肯去。
“我來就是告訴你,我恨你,”她哭的很無助,肩膀一抖一抖的,身子也有些站不穩當。
陳勝男連忙從茶水間出來勸架, “這裏是上班的地方,影響不好這樣。”他小聲的說,慧欣的哭聲小了下來,
“分手吧。”
“好,分手就分手。”上官文軒終于忍不下去了。
慧欣吃驚的看着他,她還沒有見過他如此生氣的樣子。看來他們倆之間果然是有問題的。慧欣一想到這裏,轉身憤怒的離開了。
陳勝男示意上官文軒跟着她,但是他像雕塑一般矗立在那裏一動不動。他心裏的火絲毫不亞于慧欣,女人可以打男人洩憤,讓他在同事面前丢人。那麽男人呢?就該這樣被侮辱?
中午,上官文軒沒有一點心思吃飯,他站在陽臺上不停的抽煙,陳勝男提過來一份盒飯。
“我說,你吃點飯吧,”
“我不想吃,”
“那你好歹打個電話問問慧欣,她那個樣子不會出事吧?”
上官文軒從沒有感覺如此的累過,這麽多年,無論遇到什麽溝溝坎坎,他從來都是鬥志昂揚的一一闖關。唯有感情這件事,折磨的他喪失了最後的一點自信。
☆、冷靜之後
這時,他的電話響了,是孫嘉柔打來的,這種時候,他壓根沒有一點心情跟別人說話。但是電話一個勁的響,他接了,
“喂,文軒嗎?”電話裏不是孫嘉柔的聲音,而是他的姐姐孫嘉倩。
“怎麽了?”上官文軒很是奇怪。
“你女朋友今天早上來找嘉柔了,還和嘉柔吵了起來,推翻了桌子砸到嘉柔的腳,她現在在醫院呢,可能腳趾骨折。”
上官文軒吃了一驚,怪不得早上慧欣過來鬧,肯定是和孫嘉柔吵架後心裏不爽,他是了解孫嘉柔的個性,那張嘴的厲害程度直接把慧欣秒成渣。
等上官文軒趕到醫院,孫嘉柔的腳上纏着厚厚的繃帶躺在病床上,她姐姐就坐在一邊為她削水果。看到上官文軒來,孫嘉倩立馬站了起來,臉上露出客氣的笑容。
“來了”
“怎麽樣?傷的很重嗎?”上官文軒迫切的問,
“沒什麽大礙,傷到骨頭,還好沒骨折。”孫嘉柔淡淡的說,上官文軒懸着的心終于落地。
“我那麽說,還不是怕你不來。”孫嘉倩解釋道。
“你的臉怎麽了?”孫嘉柔忽然問,
上官文軒知道遮掩也沒用,心裏估摸着她應該清楚,“我也不知道她會來鬧,真的很對不起。”
“我真想不到,你怎麽會找一個那樣的女孩做女朋友,簡直太沒有教養。”
聽孫嘉倩的姐姐這麽說慧欣,上官文軒很是不悅,“慧欣是不對,嘉柔的醫藥費我包了,真的很對不起。”
孫嘉柔知道姐姐說話有些過分了,她連忙說:“你能來我就很開心了,我以後不會再打擾你了,給你找了這麽多麻煩。”
有她姐姐在場,上官文軒根本不想多說什麽,短短的聊了幾句,就借口有事先走了。出了醫院,他漸漸的冷靜下來,現在他最擔心的是慧欣的安危,心裏懼怕她做傻事。
他打了好幾個電話,慧欣都沒有接聽。人也不在喬希那裏,慧欣家門緊鎖,看門老大爺說是早上見到過一次就沒再見。上官文軒只好再回自己的住處,她是有那裏的鑰匙。
家裏果然有她來過的痕跡,看來她是來收拾她的東西的,書櫃的門大開着,孫嘉柔的照片被撕碎摔在地上。上官文軒一片片的撿起來丢進了垃圾桶。
能去的地方她都不在,上官文軒忽然想起了開發區的新房,今天要刷牆,慧欣前幾天就說過要去那邊看看情況。
等上官文軒趕到,房門緊閉着,工人居然都不在。他打開門,一進門瞬間傻了眼,牆面上到處潑的都是綠漆,一片片的,像污漬一般附着在白淨的牆面上。上官文軒狠狠地踢翻了油漆桶,裏面剩餘的漆“汩汩”的流了出來。陳慧欣,你是瘋了嗎?上官文軒鐵了心,他不想再要這樣的感情,一刻都不想繼續下去了。
此刻的慧欣,剛剛來到喬希的住處,她渾身髒兮兮的沾了綠漆,喬希被她的樣子吓到了。認識慧欣這麽久,從來沒見過她這副樣子過。
“我們倆完了。”慧欣帶着哭腔,
“你這麽做,有點過分了。”喬希說,
“我知道,他不會原諒我的,我好像着了魔,,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麽。”喬希摟住哭泣的慧欣,愛情有時候可以把人變成天使,有時候也可以把人變成惡魔。
“沒關系的,你先好好冷靜冷靜,他現在肯定也在氣頭上。”
“你知道嗎?我最恨別人騙我,方志傑他就騙我,文軒也騙我,這世界上就沒有一個好男人。”
晚上,陳勝男陪着上官文軒在酒吧買醉,他一邊喝酒一邊四處觀望着有沒有美女出沒。
“你說這女人得多傻,這麽一鬧,那不剛好把到手的肥肉拱手相讓了。”陳勝男感嘆,“我還真看不出來,慧欣的爆發力這麽強,我約莫她一定是很愛你。”
上官文軒心裏清楚,慧欣是愛他無疑的,只是在他的世界裏,孫嘉柔曾經給他一個未完結的夢,這個夢總會在無意間的召喚他。
“你說我和孫嘉柔,我們還能回到過去嗎?”上官文軒忽然問道。
陳勝男很是驚訝,“這就好比昨天晚上的魚香肉絲,今晚上再吃那味兒會一個樣嗎?”
上官文軒淡淡的笑了,這比方打的好,“我就是随口一問。”
“那她是不是還想着和你和好?”陳勝男問,
“她沒說過。”
“傻子才說呢,她把慧欣氣成那樣,要說她一點想法對你都沒,我就是狗。”陳勝男認真的看着上官文軒。
“得了吧你,叫幾聲給我聽聽。”
“嘿,你還來勁了。”
這幾天,上官文軒除了去單位,就是往醫院跑。孫嘉柔很快就出院了,只是經歷了這件事,她在培訓學校的工作徹底黃了。學校認為孫嘉柔處理不好情感問題給學校帶來一些負面影響。
“真的很不好意思,害的你丢了工作。”兩個人沿着馬路走着,夜色不知不覺的濃了起來,流光溢彩的霓虹把整個城市帶入魔幻的世界。
“這事也不怪你,你們和好了嗎?”孫嘉柔問,
上官文軒低垂下頭,輕輕的嘆了口氣,“沒有,我想很難了吧。”
“那你是打算和她分手?”孫嘉柔很驚訝,
“我現在沒考慮這個問題,我很累。” ,“說說你吧,出國這麽久,真的就一個稱心如意的人也沒有遇到嗎?” 上官文軒問
“沒有一個人比你更合适我的人,”孫嘉柔充滿柔情的看着上官文軒,
上官文軒很是驚訝她這麽說“既然覺得合适,當初為什麽要走?”
“對不起…”孫嘉柔不知道怎麽回答他,
“我在想,當初我要是沒有出國,我們現在會是什麽樣子。”上官文軒接着說,
“媽媽,我要是吃糖糖。”一個年輕媽媽抱着一個兩歲多的小女孩從他們身邊經過。
“太晚了寶貝,明天媽媽給你買好不好?”
“那好吧”小女孩很乖巧的說。
望着他們離去的背影,上官文軒心裏很不是滋味,“要是那年你沒走,或許我們都已經結婚,沒準現在孩子也有那麽大了。”
孫嘉柔緊緊的咬着嘴唇,像在努力的控制情緒,“那我們有沒有可能回到過去?”她終于鼓起勇氣。
上官文軒望着孫嘉柔,他內心深處曾一直無法釋懷當年她固執的離去。雖然他還愛着她,但那愛已經不足以讓他有信心重新接納她。
“我不知道,我沒有信心。”
“那倒也是,我曾經傷你那麽深。”孫嘉柔淡然的說,
“我現在因為慧欣的事情搞得頭昏腦漲,我只想靜靜。”
孫嘉柔忽然抱住上官文軒的腰,“我知道,你現在心情一定很不好,我也不該問這樣的問題。但是,我希望你快樂,只要你快樂,我就快樂。”
上官文軒想要伸出手摟住她,但他腦子裏一漿糊亂七八糟的事,裝修隊還在等他的電話問接下來的裝修怎麽做。當初的設計方案都是慧欣拿的主意。
中秋節後,午夜的街頭,慧欣坐在路邊的臺階上,手裏拿着手機想要跟誰打電話卻始終沒有勇氣。這段時間她消瘦了許多。
“也不知道上官文軒在幹什麽?”
“那就打過去電話問問喽。”喬希受不了慧欣這樣的自我摧殘。
“我很想聽聽他的聲音。”慧欣失落的說。
喬希拿出手機,“喏,這是我工作用的手機,他是沒有這個號的。”說着,喬希打了過去,電話裏傳來“嘟”的聲音,慧欣的眼睛緊緊的盯着手機屏幕。
“喂”電話裏傳來熟悉的那個聲音,慧欣心跳的很快,
“喂,哪位?”上官文軒正在單位加班,他站在窗邊望着剛剛下過雨的城市在雨水喧鬧後顯得落寞而渾濁。他挂上了電話,大半夜的一個騷擾電話倒是提醒了他時間已經不早了。
慧欣輕聲的啜泣着,她沒有勇氣開口說話,直到電話斷了。她心裏無時不刻的懊惱和後悔自己的魯莽沖動。他們本該好好的,卻因為一個前任的到來,不費吹灰之力的推到了她小心維建的情感大廈。
“別哭了,要是真的放不下,那就去找他。你們總不能一直這樣下去吧?”
慧欣搖了搖頭,她篤定上官文軒決定不會原諒她,甚至連她自己都無法原諒自己。
晚上,上官文軒在單位附近的包子鋪喝粥,忽然接到了孫嘉柔的電話。他和孫嘉柔有一段時間沒有聯系了,
“喂,文軒,最近忙嗎?”孫嘉柔問,
“還可以吧,”上官文軒想起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要不要一起去郊游?最近總呆着,整個人都呆傻了。”
“我…”上官文軒有些猶豫,最近工作有些忙。
“要是沒空就算了。”孫嘉柔連忙說,
“不會,我抽時間吧,”
“哈哈,我就知道你會答應我的,那就等你通知了。”
孫嘉柔挂了電話,上官文軒放下手機,孫嘉柔的吸引力像一個巨大的漩渦,強大的吸引力讓他無法抗拒。
☆、後悔
山上的紅葉紅了,一年裏最美的季節,他曾經答應過慧欣的帶她去看紅葉,卻總是因為工作忙碌而推遲。
車子在環山公路上奔馳,孫嘉柔坐在副駕駛的位置,她的眼睛始終流連在窗外,漫山遍野的紅,像晚霞一般連到了天際。車子在一處淺灘停了下來,上官文軒從後備箱裏拿出超市買的零食和飲料。
孫嘉柔在一處平坦的草地上鋪上一條綠色的毯子,她坐在溫煦的陽光下望着眼前的小溪,上官文軒在小溪裏洗了一把臉,水很清涼。
“好久沒有出來放松過來。”上官文軒擦幹臉上的水說道。
“過來坐會吧,”孫嘉柔說道,上官文軒坐到了她的身旁,孫嘉柔看着上官文軒的側臉,高中的時候他就是學校的校草。那個時候有很多女孩子喜歡他,
“我臉上有東西嗎?”上官文軒問。
“我只是想多看看你。”孫嘉柔的臉在陽光底下顯得很柔和。
“那你就看個夠吧。”上官文軒和孫嘉柔四目相對,仿佛他們又回到了從前,兩個人比賽看誰先眨眼。
孫嘉柔長長的睫毛輕輕的閃動了一下,
“我不行了,看久了眼睛就酸了。”她說道,
“你輸了”上官文軒笑着說,他遞給孫嘉柔一瓶礦泉水,
一大片烏雲從南邊緩緩的飄過來,陽光漸漸被烏雲遮蓋住,投在草地上的兩個人的影子越發的淡了。不多時,雨滴從天而落,上官文軒仰起臉來,一股冷空氣拂面而來。
“下雨了”孫嘉柔用手接住雨滴,
“看來我們的約會被打擾了。”上官文軒說,
雨越來越大,他們連忙收拾好東西回到車裏。雨刷“吱吱”的左右擺動着。上官文軒把幹淨毛巾遞給孫嘉柔,“擦擦吧,”
車外的雨越下越急,上官文軒開車來到一處農家樂,他找了一個車位停了下來。雖然下了雨,這裏的游客卻并不少。
上官文軒點了一桌特色的農家菜。雨已經停了,房檐上的水滴“嗒嗒”的落下,在地面上形成一個小水坑。孫嘉柔望着水坑裏飄過的烏雲一語不發,
“還在節食?”上官文軒問,
“我沒有,只是突然下雨,好端端的心情被破壞了。”
“下雨總有下雨天的好處,你記得大學那會,有次下大雨,我們兩個忘記帶傘,在校園裏狂奔,我的鞋子都跑掉了,你還說浪漫呢。”上官文軒說道。
孫嘉柔露出了笑容,“後來我們兩個都得了重感冒。”
記憶仿佛從他們分手前直接跳轉到了現在。上官文軒甚至都忘記了慧欣,忘記了他們還處于冷戰的階段。
山裏的天,黑的很快,四點多已經灰蒙蒙的。上官文軒他們準備打道回府。路上都是回城的車,遠遠的望去,像一條長龍在高速路上蜿蜒而下。
孫嘉柔累了,沉沉的睡去,上官文軒把外套披在她的身上。到了城裏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上官文軒把車開到孫嘉柔家的樓下。
“到了”上官文軒說,
孫嘉柔卻不願下車,她一把抱住上官文軒的脖子,上官文軒很是意外。孫嘉柔吻了他的脖子和臉頰。她褪去了外套,露出裏面的吊帶裙。上官文軒想要制止她,但她推開了上官文軒的手鑽到了後面的位子上。
上官文軒關掉車內的燈,借着外面昏暗的光,他看到孫嘉柔赤身裸體的躺在後面的座位上。他的心“砰砰”的跳個不停。
“這裏不好吧?”上官文軒聽到路過的小朋友說笑的聲音。
“外面看不清楚裏面的,你有什麽可怕的。”孫嘉柔溫柔的說,她捉住上官文軒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官文軒被她的體溫瞬間的擊中男人的腎上腺素。他控制不了自己吻了去,她白皙的脖頸像瓷器一般的光滑。
上官文軒忘乎所以的親吻着她,孫嘉柔也熱烈的回應着他,兩個人扭在一起,不分彼此。
“咚咚咚”有人敲車窗玻璃,上官文軒停下了動作,
“喂,這誰的車?車裏有人麽?這麽堵着路這我們的車怎麽進來啊?”車外的人說道。
“我剛沒看到人下車,是不是還在裏面啊?”小區的保安說道。
孫嘉柔披上外套,親了上官文軒一口,“破壞氣氛”
上官文軒也回吻了她,“我得把車挪挪位子了。”
上官文軒找了一個停車的地停了下來,坐在副駕駛的孫嘉柔緊緊的抓住上官文軒的手。
“要不要去我家裏?”
“你父母都在,不合适吧?”
“那去你那裏?”孫嘉柔期待的看着他。
上官文軒想到慧欣也有那裏的鑰匙,萬一撞見了就萬分尴尬了。
“改天吧,我那太亂了。”上官文軒找了個借口。
孫嘉柔心裏清楚他擔心什麽,“好吧,那我先回家了。”
目送送孫嘉柔回了家,雨夜的路上,上官文軒停下車,推開車門站在馬路邊。濛濛細雨落在他的身上,夜晚的空氣格外的涼,讓他忍不住的咳了幾聲,他的腦海裏都是孫嘉柔的樣子,而幸福仿佛唾手可得。
午夜,放在床頭的手機響起來打斷了上官文軒的夢,,他伸出手摸索着拿起手機
“喂”上官文軒睡眼惺忪的問,
“文軒,是我。”慧欣在電話那頭,想了很久才做了給上官文軒打電話的決定。
上官文軒聽出了是慧欣的聲音,“恩,你怎麽還不睡?”
“我睡不着,明天晚上有空嗎?我想見見你。”慧欣小聲的說,
上官文軒想了想,他現在沒有任何的心情去面對慧欣,更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她。“我明天有事。”他撒了個慌,
“那你什麽時候有空?”慧欣的聲音近似哀求。
“你有什麽事電話裏說吧。”上官文軒聽到了電話那頭慧欣的啜泣聲。
“你還在生我的氣對嗎?我知道我錯了,希望你原諒我。”
上官文軒沒想到慧欣會跟他道歉,這段時間的冷戰讓他越發的覺得他和慧欣之間并不合适,就像兩個完全不同的化學成分,放在一起只會起到破壞性的作用。這種感情讓人相處起來,每天都似在打仗。
他忽然來了精神,坐了起來,“你知道不知道,你那樣一鬧害的孫嘉柔失去了工作機會,她現在…。”上官文軒說到一半,心想沒必要讓她知道孫嘉柔現在的狀況。
慧欣很是驚訝,“如果你不騙我,我也不會那樣做。”
到現在,慧欣也并未認識到自己所作所為對別人造成的傷害,她一直在強調的是上官文軒的欺騙。
“對,騙你是我的錯,所以我承擔一切的後果。”他不想就誰對誰錯的問題跟她繼續拉扯下去。
“你是想和我分手對嗎?”慧欣在電話那頭追問,她以為自己道了歉,他至少看在過去的情面上原諒她。
上官文軒沉默了,這麽久,他一直在考慮的是這個問題。但他不願主動提出是怕傷了對方。
“你早點睡吧,現在不要讨論這些問題了。”上官文軒打斷了沉默,今天無論如何,他什麽決定都不想做,也不想說。
挂上電話,慧欣的心像吸了水的海綿,她即懊惱又怨恨。心裏越加的确定上官文軒跟孫嘉柔之間沒那麽簡單,否則他怎麽會因為孫嘉柔丢了工作把責任全部推到自己頭上。
周末,上官文軒應邀來到孫嘉柔家裏吃飯,晚上,他買了一大堆營養品到孫嘉柔的家裏。
孫家父母看到上官文軒來很是歡喜,孫嘉柔也似換了一個人一般,,她穿着白色的長袍睡衣盤坐在沙發上端着水果盤,手裏拿着一小片切好的蘋果。
“全家人都在等你吃飯。”她笑着說,
“好點了嗎?”上官文軒看着她,那天晚上孫嘉柔回到家就感冒了。
“我好得很。”孫嘉柔從沙發上下來把水果盤放到桌子上,不多會,孫嘉倩從外面進來,跟着她的還有她七歲的女兒和丈夫。
家裏瞬間熱鬧了許多,孫嘉倩對上官文軒的到來很是開心,吃過晚飯,幾個人閑聊了一陣,上官文軒看了看時間已經不早,打算離開。
孫嘉柔把上官文軒送到了樓下,外面,天氣已經有些涼了,小區裏不時有夜跑的人從他們身邊跑過。
“爸爸媽媽都很開心你能來,姐姐也是,以前你就特別喜歡到我們家蹭飯,吃我媽做的紅燒雞翅。”孫嘉柔調皮用手指玩的自己的發梢。
“叔叔阿姨看上去好像有些心事的樣子,到底怎麽了?”上官文軒忽然問,
“還不是因為我的事情。”孫嘉柔淡淡的說,“老大不小了,還不成婚。”
“老人家,都難免的。”上官文軒說,
“對了,什麽時候有空我也去看望一下伯父伯母,這多年沒見,其實我心底還是很想念他們的。”孫嘉柔說,
“好,改天吧。”上官文軒看着眼前的孫嘉柔,他輕輕的摟住她的腰,兩個人的額頭抵在一起,誰也沒有說話,靜悄悄的,感受着彼此的呼吸。
“我從來沒有想到有一天你還會回到我的身邊。”上官文軒呢喃道。
“可我真的回來了。”孫嘉柔擡起頭看着上官文軒,兩個人四目相對。
“這一輩子,我都不會再讓你離開我了。”上官文軒把孫嘉柔樓的更緊了。
☆、分手
第二天到公司,陳勝男興高采烈的哼着小曲從上官文軒身邊經過,“什麽事情這麽開心?”上官文軒問,
“自娛自樂不行嗎?” 陳勝男說,“對了,我剛在大廳裏看到慧欣了,她該不會是來找你吧?”
一聽到慧欣的名字,上官文軒的笑容瞬間凝固,那天晚上她打電話來想要見面,沒想到居然跑公司來找了。
“那我先找地方躲躲,待會她來了,你就說我請假了。”上官文軒說着站了起來開始收拾東西。
“犯的着嗎?有事好好說,躲能躲到什麽時候?”
“我現在什麽都不想說,上次我丢人丢的還不夠嗎?”說完上官文軒從一旁的樓梯間下了樓。他心想到樓下的書店呆一會,慧欣走了再回來。
剛到書店,他發覺手機居然忘在了工位上,現在回去拿很可能就會碰上慧欣。想來想去,只好作罷,随手拿起一本小說翻了起來。
陳勝男按照上官文軒的交代告訴慧欣他請假了。“你有事打他電話,”陳勝男笑着說,
慧欣心裏清楚,上官文軒是想躲着她,她掏出手機打電話給上官文軒,今天他要是不露面,她就打算在他們單位樓下等他一天。
電話很快的通了,一陣熟悉的鈴聲響起,慧欣聞聲望去,上官文軒的手機還留在工位上。她撿起手機給陳勝男看,“他手機還在這裏,怎麽可能今天都沒來?”
沒想到會穿幫,陳勝男只好繼續扯謊,“可能他昨晚上加班就拉在這裏了沒準。”
慧欣懶得跟他理論,一時半刻的,上官文軒是不會出來的。慧欣想了想,還是到樓下的書店待會,省的在這裏影響別人辦公。
到了樓下的書店,大早上的并沒有什麽人,慧欣站在書架旁邊百無聊賴的浏覽書目。與她隔着兩個書架的上官文軒正在低頭看小說,兩個人誰也沒發現彼此。
上官文軒擡頭望了一眼書店牆上挂的鐘表,時間已近過去了半個多小時,不知道慧欣有沒有離開。他合上書,準備上樓看看情況。
“這是誰的公文包?慧欣走到一側的書架旁發覺落在書架上的公文包。她記得上官文軒也有一個同樣顏色的包,
“這是誰的包?”慧欣大聲地問,并沒有人擡頭看她。一旁收銀臺的女店主望着剛走不遠的上官文軒。
“估計是剛剛那位先生留下的。”女店主接過公文包緊追了出去。上官文軒心裏還在琢磨着是爬樓梯還是坐電梯,要是坐電梯碰到了慧欣該如何是好。
“先生,你的包。”書店的女店主叫住了上官文軒。
上官文軒忽然想起來了,剛剛把公文包落在了書架上,他接過包,“謝謝了”
“不客氣,是一個女顧客發現的。”女店主微笑着說。
慧欣也從店裏出來,她看到女店主和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在說什麽,那個人不是別人,他正是上官文軒。
“文軒”慧欣喊道,上官文軒并沒有聽到,電梯門開了,他進了去。慧欣立馬跑到另一部電梯門口按了向上的按鈕。
上官文軒回到單位裏,陳勝男看到他立刻走了過來,“你怎麽把手機落下來了,她估計知道你在躲她了。”
“她什麽時候走的?”
“走了有十幾分鐘了。”他話音剛落,忽然撇到玻璃門外一個匆匆的身影。“不好,她又來了。”
上官文軒連忙去了吳江的辦公室,撞上門,他透過百葉窗的縫隙看到慧欣。許久不見,她看上去憔悴了許多。上官文軒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這樣躲着她,為何不當面跟她說清楚。
說清楚是指分手還是消除誤解繼續在一起?兩者他暫時都不想。
“你說他沒回來,那他的手機呢,剛剛還在?”慧欣質疑的看着陳勝男,久經沙場的他也啞口無言了。慧欣撥了上官文軒的手機號,鈴聲瞬間響起,像一枚□□似得炸的上官文軒一個措手不及。接不接都露餡了。
慧欣望着辦公司的門,雙眼通紅,她心裏很明白,他不想見到她。慧欣挂斷了電話,什麽也沒說的走了。
陳勝男敲了敲門,“她走了,你出來吧。”
上官文軒開了門,失落的回到工位上,陳勝男跟在他後面,“演砸了,她知道你在裏面。”
上官文軒低着頭從公文包裏掏文件,心裏疑惑着,她既然知道他在裏面,為什麽沒有選擇拆穿?
上官文軒接到喬希的電話想要跟他談談,他心裏明白喬希想說什麽。來到和喬希約好的咖啡廳,昨晚上加班一宿沒睡,上官文軒看上去精神萎靡。喬希看到他這副樣子顯得很意外。
“怎麽,好久不見憔悴成這樣?”
“找我什麽事,說吧。”他切入正題問。
喬希喝了一口咖啡,她的眼神瞟了一眼後面,“我想問你和慧欣的事情。你打算怎麽辦?”
上官文軒知道她要問這個,“不知道”
“慧欣那天确實做得太過分了,你能不能原諒她,畢竟兩個人走到一起并不容易。”喬希說
“我覺得我和她真的不合适。”上官文軒嘆了氣,“我們個性差異太大。”
“你是不是因為孫嘉柔,所以才要和慧欣分手。”
“這和她無關,”上官文軒垂下頭,他心裏很明白,就算沒有孫嘉柔的出現,他和慧欣之間也遲早要出問題。
“那你到底愛過慧欣嗎?”喬希時不時的往後瞟了幾眼。
上官文軒沉默了,“我想,可能不夠愛吧。”他擡起頭,看着喬希。如果這是慧欣想知道的答案,喬希會轉達她。
“這麽說,你是打算跟她分手?”
“如果她能找到比我更合适的人,我會祝福她。”
“上官文軒”慧欣忽然從後面冒了出來,令上官文軒非常的意外,“你欺騙了我的感情。”慧欣哭泣着跑出了咖啡廳。上官文軒怕她出事連忙追了出去。
慧欣跑的很快,上官文軒在人群中想要拽住她顯得很難。在人潮洶湧的地鐵口,上官文軒氣喘籲籲的抓住慧欣的胳膊,慧欣回過頭,滿臉的淚痕,臉上的妝都哭花了。
“你讓我太寒心了,”慧欣哭着說,
“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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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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