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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顏冷心》作者:宸落殇【完結】
晉江:2013-07-11完結
她們的命運有冥冥之中的安排,相遇之時,便已注定。
她說“你要對我負責。”
她說“我救你性命你該報恩,要我負責于情于理都說不過去。”
最後卻終究是娶了她。
內容标簽:宮廷侯爵 江湖恩怨 情有獨鐘
搜索關鍵字:主角:冷月樓;南宮夕顏 ┃ 配角:冷勳;南宮拓;踏雪無痕 ┃ 其它:百合;魔教;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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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見之時
軒轅七年,新帝登基七年之際,新帝南宮拓的皇後誕下一女,是為軒轅國的長公主,由皇後徐雪柳取名為南宮夕顏,而皇後卻也在當日逝世,逝世之時留下遺願:望新帝能将長公主的意願放在所有條件之前作為考量讓南宮夕顏能有一個她想要的人生,而新帝愛妻心切允諾即使南宮夕顏想要皇位他也會答應。
同日新帝的拜把兄弟為建立帝國立下功勞的左賢王冷勳的左賢王府也誕下一女,是為左賢王唯一的子嗣當日左賢王宣布成為未來的王爺,由皇後的妹妹也是左賢王的王妃徐雪玲取名為冷月樓,而同日這位小王爺在當日被不明人士所截走,下落不明,王妃為此郁郁寡歡,左賢王動用勢力苦苦尋覓,兩人立誓一旦尋回愛女定要滿足她一切要求。
軒轅二十四年,長公主南宮夕顏拜白雲山得道仙人白雲楓為師,成為她唯一的關門弟子,學成歸來之時,已是南宮拓寵女的南宮夕顏不僅表現出高人一等的天資,更是表現出了百年難得一遇的政治軍事才能,為南宮拓處理了不少難題成為了皇位繼承人的第一人選。卻也在她成年慶典之上向天下宣言:今生夕顏只嫁能勝夕顏之人。南宮拓竟也聽之任之,允諾南宮夕顏不論她所愛之人是誰均将承認。
同年,冷勳得到愛女消息,江湖人士傳聞:魔教教主十八年前帶回一女嬰,而十八年後這女嬰不僅殺了魔教教主,更是成為了魔教新的教主,但是魔教卻自此開始為邊疆百姓殺敵成為了正教,這位新教主自稱姓冷,冷勳親自趕往魔教辨其真僞,卻哪只這位教主行蹤不定,一去難回。
軒轅二十七年,邊疆戰亂,年僅二十歲的南宮夕顏代父出征,禦駕親征之下士兵士氣大漲,在邊疆的冷勳接到聖旨同自己的義侄女一起迎敵,卻殊不知,正是這一道聖旨,不僅讓冷勳圓了二十年的夙願,更是讓南宮夕顏自此陷入了不可自拔的漩渦之中。
自從南宮夕顏到了邊疆接手幾十萬大軍之後挂旗為帥,更有冷勳出謀劃策指點江山,連連戰勝,關鍵的攻城之戰近在眼前,南宮夕顏一匹白馬站在高處,眺望着遠處的城池,嘴角是永遠不變的自負又自信的笑容,遠處便是勝利,今夜便能勝了!三年了,一直征戰在外不知父皇身體如何。正想着殊不知危險正在靠近。南宮夕顏只覺得一股殺氣正在逼近,拉了拉馬缰,“雪兒,回去了。”對着那匹漂亮的白馬如此說道,調頭便走,白馬飛馳在草原之上,一直利箭射向南宮夕顏的坐騎,白馬嘶叫一聲倒地不起,南宮夕顏摔倒在地,起身之時身邊已是敵軍林立,心道不好,把劍欲抗,卻已有長槍在自己喉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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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公主,別來無恙!”擡起頭正是自己的手下敗将赫連多澤,此番出來并未告訴任何人,若是被俘恐怕對軒轅兵士氣不利,若是落入敵手倒不如......正要咬舌自盡就被點了穴,赫連多澤冷笑道“你也有今天,別想死,你死了我拿誰去威脅冷勳投降!帶回去!”南宮夕顏此刻是懊惱不已,只希望名滿天下的冷勳能夠以大局為重。
等赫連軍離開之後,遠處的草叢中站起二個人,其中一人一身白衣腰間配着一支閃亮的長劍,身邊的人一襲黑衣,腰間的長劍被黑布包裹着,白衣女子看着遠走的人,皺起了眉頭,黑衣人轉身:“踏雪走吧,少主在等我們的消息。”被叫做踏雪的人應了一聲,兩人輕功離去。這就是軒轅國的公主,天底下竟有如此女子。
軒轅國大帳內,冷勳踱着腳步來回好幾次,士兵走進帳中跪下了“王爺,赫連多澤派人送來了戰書。至于公主,還未找到,公主的坐騎也不再想必是出去了。”冷勳接過戰書,“這個赫連多澤吃了那麽多敗仗居然還敢來挑戰,三日後午時出兵,讓将士們都準備好了!這一次就将他匈奴軍一網打盡!至于公主派一支偵察隊去找,一有消息立刻回報!”萬一這位公主有事,自己恐怕也難逃其咎,畢竟若不是這位公主玲兒這郁郁寡歡之症恐怕也不會有所好轉。
“是!”戰場上的交流很簡單,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三日而已,對于這些苦戰了三年的将士而言不過是轉瞬,戰場之上豎立着幾百萬的大軍,冷勳身穿銀色铠甲手持長劍,對面的馬上是匈奴的大汗赫連多澤的哥哥赫連蒙,冷勳看着兩個人嘴角泛起了冷笑“不想赫連将軍還有勇氣迎擊我軒轅大軍!”
赫連蒙以及赫連多澤早已在出兵前通告全軍一旦他們發出的暗器殺了南宮夕顏,戰争就要爆發,那一瞬間決定的将是匈奴軍的勝利,而軒轅軍的屍體将會成為勝利的祭品。赫連蒙對着手下打了個手勢,看着冷勳驚詫的眼神道“左賢王,不知這位可是你軒轅王朝的長公主,本王邀她到帳裏做了客。”十分的內力戰場上每一個人都聽得一清二楚,軒轅軍裏略有喧嘩,軍心大亂。
冷勳面色難看,知曉南宮夕顏不見蹤影最壞的打算便是如此,看着敵軍中心被綁在柱子上的南宮夕顏,冷聲道“赫連王想要如何?”同樣是十分的內力,而對方的回答讓軒轅軍所有人臉色變得很難看,包括了南宮夕顏“我要将軍讓所有人放下武器!”随着這句話,匈奴軍早已将弩箭準備好了,一旦放下武器那便是一場虐殺。冷勳思考之時看着南宮夕顏,這孩子的表情很明顯,誓死不降。赫連蒙手下的暗器早已準備好了,只等軒轅軍放下武器。
冷勳運氣十分內力:“赫連将軍,赫連王,本王做不了這個決定,公主殿下,你的命運,軒轅的命運,本王交由身後六十萬勢必士兵決策!軒轅的将士們!選擇吧,棄了武器還是誓死厮殺!”殺伐之氣瞬間充斥整個沙場。南宮夕顏閉上了眼,卻不知軒轅軍視她如神,紛紛放下了武器,随後是響亮的一聲“無雙夕顏,軒轅之神!”赫連蒙嘴角揚起陰險的笑容,手下暗器向南宮夕顏的心眉心發去,那一瞬間所有的弩箭萬箭齊發,也在那一瞬間,從赫連大帳裏輕身飛來的人一襲紫服運氣內力将暗器打偏,那人站在了南宮夕顏面前,而從軒轅軍之中輕身飛起兩人運氣內力,竟将飛來的弩箭紛紛打落,軒轅軍也均趁此時拿起了武器,一瞬間兩軍僵持。只不知來者是誰。
南宮夕顏僅擦傷了臉頰,身上卻未被松綁,一黑一白的兩個人站在了兩軍中央,赫連多澤臉色一變“江湖第一殺手,踏雪無痕!”黑衣的人正是無痕,笑了笑“沒想到匈奴軍的弩箭也不過如此,雪,你說呢?”踏雪手提長劍“痕,別忘了我們的使命。”赫連蒙轉身看着站在南宮夕顏面前的人“閣下是?”
冷月樓冷眼看着赫連蒙眼裏沒有一絲情感,“魔教冷月樓。”轉過身看着南宮夕顏,那一瞬間南宮夕顏就被那雙深邃的眼睛吸引了,心裏湧動着的是莫名的感動,第一次有人讓她有了這樣的感情,這個人難道就是自己要尋找的人麽?冷月樓看着南宮夕顏傾城之貌,視線卻僅注視在她臉上的傷口上,冷月樓慢慢湊近,竟是在傷口上舔了一下,“你的血,味道很好。” 而在這一句話中,匈奴軍中出現了喊聲,是死前絕望的喊聲“軍中有軒轅軍!”僅一聲,匈奴軍便開始了內戰。
踏雪看着冷勳“王爺,請退軍,這裏交給少主吧。”冷月樓松開南宮夕顏的繩索抱起三天未好好進食,身子虛弱的南宮夕顏輕功越過幾十萬內戰的大軍交給了冷勳,點頭之下,冷勳下了令“退軍!”等軒轅軍全數退到城內之時,南宮夕顏堅持觀戰從城牆之上看下去,根本看不清是敵是友,卻可以清晰的看見冷月樓一襲紫服站在萬軍中央,綁着自己的戰車之上負手而立,恍若所處的并不是萬軍之中而是美好的山水之中,內亂之下匈奴軍大面積死亡,最後的殘餘兵力也被踏雪無痕解決,赫連兄弟早已帶着親信的二十萬大軍逃離,勝負已定,踏雪無痕收起沾滿鮮血的長劍單膝跪在了戰車之下,同樣跪在戰車之下的還有身着匈奴服的将近千人,而後是響亮的一句“萬千人之敵,方出吾劍,萬人之血,方收吾劍,劍指所指,吾主之敵。”
冷月樓依舊面若冰霜“散。”一個字除了踏雪無痕所有人均輕功離去,而冷月樓就從那萬千屍體之中走向了城池,身後是,一襲血衣的踏雪無痕,那一刻南宮夕顏覺得眼前的這個人就好像是從地獄回來的修羅一般,殘忍冷漠,但是卻讓她移不開眼,心跳加速。而冷勳雙眼放光,這,就是他冷勳的骨肉,果然不凡。
作者有話要說:初次寫文,請多指教。
☆、廬州鳴鳳
冷月樓就這麽走進了城池,所有人均投以敬畏的眼光,自此之後,軒轅國便有了這樣的傳奇,左賢王之子以千人定下勝局殺了敵軍三十萬大軍。
冷月樓走進了城池,坐在了接客的大廳裏,卻是狠狠地皺起了眉頭,不知道為什麽自己心裏會想着南宮夕顏的傷勢,嘴裏揮之不去的是那股鮮血的味道,煩躁的她,站起了身“踏雪無痕,我們走。”正要離開迎面而來的是冷勳,“樓兒......”随着冷月樓冷若冰霜的雙眸的是無痕的長劍架在了堂堂左賢王的脖子上“你娘很想你回家。”随之奉上的是一封書信。
冷月樓看着那封年代已久的書信,接了過去,而無痕也收起了劍,信上僅很簡單的幾句話“常言:子欲養而親不待,又怎知我心只盼有女常伴左右,願其不孝,不願其不在。
”落款是徐雪玲。冷月樓看着冷勳,坐了回去,卻道“冷王爺,我跟你回去,不是因為我想認你做爹,我只是想去見見,生我的人。”冷勳将那句樓兒咽了回去點頭,匈奴軍已經送來了降書表示願意歸順軒轅王朝,這麽一來歸日指日可待。
南宮夕顏在飯桌上看見了冷月樓,又想起冷月樓舔走了自己的血,不覺臉紅了,冷月樓看着她,走近,将臉湊了過去,又舔了一下,這一下公主殿下哪肯這麽讓人吃豆腐!一巴掌剛要打下去,就被冷月樓拿住了手,南宮夕顏明顯感覺到了比自己強勁的內力,心裏只想對她說要她對自己負責,只聽對面的人說“長公主殿下,你不覺得對一個就了你性命彌補了你所犯下愚蠢錯誤贏回勝利的人,不僅不報恩,還要她對你負責,于情于理很說不過去麽?”被那雙眼睛盯着就仿佛被看透了一般,也是那一刻,高傲的公主,認定了眼前這個冰冷的,将人拒之千裏的魔教教主。
一桌飯讓人吃得坐立難安,冷勳最後猶豫了一下仍是開了口“明日便啓程回京,路上有一個半月的路程,我們不同士兵一道,自行回皇城,今夜好生歇息。”冷月樓像是想起了什麽“我記得去皇城的路上會經過廬州,可否在廬州住上一日?”冷勳雖想着會耽誤行程卻又擔心眼前這好不容易尋回的人改了主意不回皇城了,也只好應下了。而在他應下的這一瞬間,南宮夕顏看到了冷月樓嘴角那不易察覺的上揚,在廬州究竟有什麽能讓眼前這個一直沒有表情的人揚起了嘴角?南宮夕顏不知道,她只知道,她心裏覺得很不舒服。
在那一刻南宮夕顏的心裏已經認定了冷月樓是她的人,不管她怎麽想的,南宮夕顏認定的事連南宮拓都改變不了,更不用說眼前這個魔教教主。只是那個時候的南宮夕顏還不明白南宮拓的心思她猜得透,可是冷月樓的心思她猜不透,相反被冷月樓看透的人是她。也正如她所言的能讓她動心的也只有能勝她的人。
廬州城恐怕是這軒轅王朝最風流的一座城,軒轅王朝最出名的酒樓鳴鳳樓其第一家便是開在這廬州城,而這也是南宮夕顏不解之緣由,鳴鳳樓說是酒樓到了晚上說是青樓更是合适,而冷月樓竟是打定了主意要在這鳴鳳樓住下,無奈之下只好找了幾間上房住下了,南宮夕顏看着冷月樓冷冷的說“想不到魔教少主也是風流人物。”話裏盡是諷刺,冷月樓看着她,依舊是那一臉的冰霜“人不風流枉少年,只是在下不像公主春心蕩漾,只是玩樂罷了。”一句話說的南宮夕顏面紅耳赤,一跺腳躲進了屋裏,她看得出自己動心了,只是看不看得出自己是對誰動心了呢。想冷月樓這般的人,除了她自己又有幾個人知道她的前世今生,有幾個人是她所屑于去看透的,當時的南宮夕顏并沒有想到這些。
在自己的房間裏,踏雪将茶奉上“主子,那公主怕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在江湖行走多年的踏雪無痕更是一覽無遺,雖說這位嬌生慣養的公主裝的很冰冷很高傲,只是對于他們而言,卻只是一眼就能識破的,江湖上的爾虞我詐的演技他們都能識破,更何況是這位心裏不想做過多掩飾的公主。而冷月樓依舊無動于衷,恍若沒聽到一般的問“鳴鳳在哪裏?”無痕恭敬地接上了話“回主子,鳴鳳小主今夜就能到廬州城,該是在我們晚上開飯的時候到。”冷月樓盤膝坐在床上閉上了眼,踏雪無痕看她開始修煉武功,無聲退下了。
南宮夕顏看這一桌子的菜,這個做工怕是能媲美宮裏的禦廚了吧,冷月樓入席之時,看着這一桌的菜看了一眼端着菜正要上菜的小二,就在小二放下菜要離開的時候,冷月樓扣住了她的手腕,嘴角是恰到好處的笑“做這一桌菜,怕是一路上為了趕路辛苦不少吧,坐下一起吃吧。”南宮夕顏拍下筷子,“我吃飽了。”轉身走上樓,冷月樓絲毫不在意的坐下了,那小二嘆了口氣“我這易容就獨獨騙不過你,待我梳理一番,左賢王鳴鳳有禮了。”冷月樓這才放了她的手腕,拿起筷子自顧自吃了起來,也不管鳴鳳離開了對冷勳道“鳴鳳的手藝向來不錯,嘗嘗。”冷勳看着這三個人,嘆了口氣,真是三個女人一臺戲,不過這菜,确實不錯。
鳴鳳再次入席時,一襲藍紗,遮着面容,坐下來第一句話就是“樓,飯桌上不談除感情以外的事。”冷勳挑眉,感情以外的事?難道這兩個人?可是都是女子......随後又嘆了口氣,像冷月樓這樣的女子,怕是世間難有男子能讓佩上她。冷月樓似是早已料到了“鳴鳳,為我去魔教管理魔教事務,難道不算感情的事?”鳴鳳看着眼前的人,愣了好久之後嘆了口氣“你特意到廬州來,就是用你的感情和我做這筆交易麽?樓。”對于你而言還有什麽是不能利用的呢,這一次利用的不僅是自己的感情還有我的感情,鳴鳳再也沒了吃飯的心思,站起身“樓,你贏了。”一如既往。而自己也在這個人面前輸的一如既往。
冷月樓站起身,撩起她遮住面容的輕紗,在她額上印下輕柔的一吻“鳴鳳,在魔教等我,我會回去的。因為你是唯一一個叫我樓還不被無痕用劍所指之人。”鳴鳳自然明白這代表着什麽,這代表,鳴鳳是她冷月樓所信之人,魔教不能群龍無首,那麽曾經的魔教小主的鳴鳳自然也就成了冷月樓選擇為代理教主的第一人選。冷月樓放任鳴鳳離開,冷勳放下酒杯開了口“是個奇女子。”冷月樓冷眼看着她全然又是一副冰冷狀态,提起了剛才放下的戒備,對冷勳說“鳴鳳,是一朵毒花,凡是碰了總是要付出點代價的。”冷勳被這麽直白的一句話嗆到了,擡起頭卻是看到離開的冷月樓以及站在樓梯之上的南宮夕顏,凡是碰了,難道她們兩個......
鳴鳳不是不知道冷月樓的意思,對她而言沒有什麽是不能利用的,當年在魔教僅有十七歲的她對自己伸出了手,一臉鬼魅的笑容,對自己說“鳴鳳,到我身邊來,成為我的人,我給你你要的自由,我會放你出山。”就是這樣的條件誘惑了自己,冷月樓從一開始就明白該怎麽和她打交道,冷月樓知道自己想要什麽,更知道別人想要什麽,所以總能抓住別人的心思,運籌帷幄,最後終究是殺了魔教教主,更是自立為教主,卻沒有人不服,因為她知道魔教的人只服從王者。而這,也正是那位死去的教主所留下的唯一能讓冷月樓的東西,冷月樓贏了,贏了整個魔教,也贏了江湖的畏懼。
鳴鳳走進自己的屋子看見牆壁上那副冷月樓親自為她畫的畫像,嘆了口氣,是從什麽時候起,自己對她的要求難以拒絕的,冷月樓看出了自己的感情,她不接受,也不拒絕,只是一如既往的利用着,鳴鳳知道,讓冷月樓殺了教主的緣由淮依是因,簡詬則是冷月樓心中積怨爆發的導火線,而自己,對她而言,只不過是她計劃中的一顆棋子,只是恰好在關鍵的位置上,所以她不殺,所以她才說出信任的好聽話。可她偏偏被這樣的話騙住了,難以自拔。
現在魔教的事結束了,她甚至連笑都懶得給她看,冷月樓是魔,凡是接近了,總會傷到自己。而她精明的魔教情報的收集者,居然心甘情願至如此。現在她來說一句信任給她聽,無非是想讓她在她離開時去魔教處理繁瑣事務,畢竟群龍不可無首,否則剛入正途的魔教必定會更加猖獗,這一點她明白,所謂的狗改不了吃屎。
鳴鳳冷笑,和冷月樓有關的這樁感情事,自己是永遠逃不了了,那就不逃了。這就是鳴鳳,是毒,卻是傷人傷己了。
作者有話要說:感覺寫的有點散......會收回來的!!!
☆、血冥毒
南宮夕顏在冷月樓經過的時候說了一句什麽,冷月樓眼神裏閃過一抹震驚,随後很快就離開了。南宮夕顏嘴角泛起了燦爛的笑容,會逃就說明這個人已經在往自己身邊走了。冷月樓走進房間将桌上的東西全都掃在了桌上,她冷月樓何時被人看透過,唯一的一個魔教教主也已經死了,南宮夕顏是第二個!南宮夕顏對她說“用鳴鳳來讓我吃醋,還是說你只是想讓我放棄?冷月樓你未免太小看我南宮夕顏了。”
對冷月樓來說感情,這種東西,一旦擁有便是致命傷!就像當初的淮依,後來的簡詬,無一不是因為和自己有了感情而死,自那之後就封閉了感情的自己,絕不會容許任何人去開啓那扇門。心裏的情緒翻湧着,一時牽動了體內的毒,運起內力硬是壓了下去,嘴角的血跡讓走進來的踏雪心驚“少主!可有帶鞠雪丹?放哪了屬下去拿。”
随後而來的無痕也是皺起了眉頭,看少主的樣子,像是沒有想拿鞠雪丹服用的樣子,皺起眉頭看着坐在桌邊喝着茶的人,恍然大悟的樣子将茶碗裏的水倒了,毫不猶豫的在自己手腕上割了一刀,放了一碗血,放在了冷月樓面前,踏雪也似恍然,兩人行了一禮退了出去。
冷月樓看着茶碗裏滿滿一碗鮮紅的血皺起了眉頭,似是嘆了一口氣,拿起茶碗,擡起頭将血喝了下去,而後憤憤的将茶碗扔在了地上,頓時碎片四濺,冷月樓是讨厭自己甚至是恨的,自诩為魔,也不是毫無緣由,當初舔去南宮夕顏的血也不是毫無緣由的捉弄,只是鞠雪丹的功效越發的低了,此後怕是要辛苦踏雪無痕了。
冷月樓今日是真的覺得乏了,躺下之後很快就睡着了,她完全沒有提防,甚是對踏雪無痕放心,畢竟有天下第一殺手做守衛,又有幾個人能真的近的了這間屋子呢,況且冷月樓雖不自負,但對兩個人的忠心是絕對自信的,當初以性命做賭注給他們鞠雪丹的藥方,不僅是做了個順水人情,更是利用了這兩個人骨子裏的義氣。
踏雪守在門外,心裏略有焦躁,無痕何嘗不是卻又出聲提醒“雪兒,殺手需要的是冷靜,你怎能生出如此焦慮之情?”踏雪又何嘗不知,只是屋裏的人與她和無痕而言是救命恩人,若不是她,她們早已死在了魔教弑殺營的訓練裏,若不是她當初從魔教長老那裏要了他們兩個做守衛,她們早已屍骨不存了,又怎麽會變成現在的江湖第一殺手!
踏雪無痕在魔教叛變之時,收攏了弑殺營不少的殺手,卻在問長老要血冥毒的解藥之時得知了血冥毒這毒的真相。這毒的解藥是鞠雪丹只有魔教教主才有藥方,鞠雪丹需定時服用,并無真正根除之法。本來早已做好了即使殺了冷月樓也要拿到這解藥得到自由的兩人,在受新上任的魔教教主冷月樓的時候,面對昔日恩人,手已經做好了把劍的準備,又怎料,冷月樓見到他們只道“将這鞠雪丹的藥方公諸于魔教教徒,我不需要傀儡,要留的留要走的,就殺了吧。”不忠之人,留之何用。
從冷月樓的眼神裏他們讀到了這樣的信息,于是放下了戒心,也為自己的計劃羞愧,這個人雖是利用對忠心之人是絕不會刀刃相向的,明白了,釋懷了,他們卻也定下了決心要報恩,于是就跟她至今。無痕嘆了口氣“中了血冥毒的人,都會對血有致命的喜好,本來只是為了訓練殺手而用,讓殺手見血才歸,只是到後來教主為了防止有人叛變,将其變為嗜血之毒,除非定時服用鞠雪丹否則會變成吸血的怪物。”
踏雪皺起眉頭“說的不都是廢話,少主現今乃魔教教主,不可能會沒有鞠雪丹,但是方才少主.......”并沒有想要服用鞠雪丹的意思,他們都看出來了,只是這緣由,卻只在這兩人猜測之中,無痕對她點了個頭,兩人意會卻又心照不宣。冷月樓此刻打開門就看到兩人的眼神交流,調侃道“莫不是天下第一的殺手動了情,此番眉目傳情到江湖上怕又是一番傳奇。”
踏雪無痕怎會聽不出冷月樓語氣裏的一絲怒意,驚覺現時已至白晝之時又立刻跪下了“屬下妄加揣測,請少主責罰。”冷月樓從他們身邊走過去,一言不發,兩人就這麽跪着,不敢起來,冷月樓知道他們猜的應該已經□不離十了,殺了魔教教主的時候就料到體內的毒早晚會讓自己失控,只是沒想到,鞠雪丹的功效會這麽快就沒用了。死了都不讓人好過的人,果然是魔!
南宮夕顏一出房門就看見踏雪無痕一黑一白跪在冷月樓的房門口,一大早就有這麽一出戲看,南宮夕顏卻裝作沒看到走下了樓,只見冷月樓一襲青袍坐在了鳴鳳樓角落的桌上,而鳴鳳此刻就站在她身邊,她坐在了一邊的桌上,冷月樓看了她一眼,卻又對鳴鳳道“魔教之事,就麻煩你了鳴鳳,一月一信,超出半月無信就算失信,若是你失信了,我就當你死了,若是我失信了,你就自立為教主,以你的威信不會有人不服。”這樣的安排說的就好像皇城是龍潭虎穴一般。
鳴鳳收起她交出的血紅色玉佩,嘆了口氣道“你總這般,每次的安排都想着最壞的打算。”就好像不知哪一天這個人就會從世人眼中消失,再無蹤跡若她想,鳴鳳知道,她便能,抛開塵世的一切,消失無蹤。冷月樓喝了一口茶“昨日,無痕用劍傷了自己。”一句話聽得南宮夕顏沒頭沒腦,傷了自己?這就是踏雪無痕跪在房門口的緣由?
而這句話卻讓鳴鳳大驚失色,當初只有冷月樓教主對她用的血冥毒遠遠超出了旁人,再加上她本身所練的雪涵劍法,雖是名字好聽卻是極其陰寒的劍法,再加上內力暴戾,難免又助長了血冥毒的毒性,真正雪上加霜的是,冷月樓的劍随是由無痕保管從不親自戴在身上,但是雪寒劍,乃是魔教淵山之巅用千年寒冰和千萬弑殺營死去的殺手之血練成,晶瑩剔透的血紅色的劍,是沾染了血的冰劍,是一把不僅見血封喉,而且一旦出劍不見血是絕不收回的魔劍,這無疑又曾加了血冥毒的效用,無痕用劍傷了自己必然是為了給她飲血,而這就意味着,“鞠雪丹無效了?”
聽着鳴鳳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出的這句話,冷月樓無聲的點了頭“無太大效用了,踏雪無痕怕是也猜到了,只是他們不似鳴鳳這般聰慧,還不知道真正緣由,鳴鳳,若真有一天,不必顧忌,你只管上位。”而她恐怕會自行了斷。冷月樓的眼神又到了南宮夕顏身上,目光在南宮夕顏臉頰那道淺淺的傷痕上,那時候就已經隐隐有了毒發的征兆,只是這個人的血為何會如此有效地抑制住血冥毒?
鳴鳳抿了抿唇“好。”現今也只能應下了“樓,自行保重。”鳴鳳毫無留戀的轉身走進鳴鳳樓外的馬車裏,冷月樓站起身,看了南宮夕顏許久,南宮夕顏皺起眉頭“冷月樓,你看夠了沒?”冷月樓卻并未移開眼“公主這般美豔,月樓看不夠。”一句話就讓南宮夕顏臉上泛起了紅暈,一拍桌子向門口的冷勳走去“王爺,可是能啓程了?”
冷勳點頭“都已經準備好了,雖是可以啓程。”方才那一幕,方才那些言語,冷勳躲在門口也都聽清了,他不是不知冷月樓一出身便被挾持走的原因,無非是魔教對朝廷的威脅,以免朝廷聯合武林正道對魔教用兵鏟去這一邪教,若是拿冷月樓做擋箭牌,自己這個左賢王力阻之下,朝廷也是斷斷不會出兵的。只是這個自小離家的孩子,如今卻已經不再認親了。魔教,當真是個邪教。
等南宮夕顏上了馬車,冷月樓走到冷勳面前道“堂堂左賢王,做此等偷雞摸狗的偷聽之事,甚是不符身份,王爺此後還是少做此等事的好。”冷勳愣了幾秒“本王自會注意。”能察覺到,就是說,冷月樓的功力至少已經與他持平,到底是經歷了何等事,才能讓一個二十三歲的青年和一個馳騁沙場多年四十多歲的高手內力持平?!冷月樓挑眉,對着自己房間輕聲道“罷了,起來吧,該啓程了。”
黑白兩道影子無聲無息的到了她身後,冷勳額上落下一滴冷汗,僅是這兩個人恐怕就難以在世上找到對手了,魔教裏難道盡是這些怪物不成?!冷勳雖是吃驚卻好歹是個經歷過生死的人,穩了穩心緒,也走上了馬車,“起程吧。”車夫只聽到馬車裏低沉的聲音,便揮起了馬鞭,三輛馬車向着皇城駛去,馬車裏的冷月樓盤腿運功,當初不肯換別的內功心法和劍法練,就是因為只有如此暴力陰寒的武功,才能殺了教王,才能報淮依,簡詬之仇。
☆、婚約
讓冷月樓在意的事不只是血冥毒,還有教王死前透露出的秘密,正是這個秘密讓她不得不去一趟皇城。他死前說“冷月樓等你知曉一切,便會謝我将你修煉成魔!本是國破家亡之仇,現今你的父王卻要你去做軒轅國的一條走狗!哈哈!!!你本該是墨儲之王!你本該是世人敬畏的王者!天之命除了本教王知曉你命運的人恐怕只有已逝國師!”那時候自己一劍殺了那狗賊,因為她從不信命,命從來在她自己手裏握着。
從廬州到皇城不過是半日路程,冷月樓看着眼前高高在上的帝王,卻沒有跪,站在那裏恍若她才是睥睨衆生的王一般,冷月樓的目光最後落在了一旁身着紫服的人身上,皺起眉頭“不曾想國師居然是你。”當年在魔教,她也只是魔教觀星士身邊小小的學徒罷了,沒想到現今居然成了國師“小苑。”小苑?!所有人倒吸了一口冷氣,居然敢稱國師為小苑,這皇宮裏敢對國師不敬的人早都處死了!
南宮夕顏站在她身前“冷月樓!這是皇城不是魔教!你放肆!”冷月樓看着南宮夕顏聲音飄然,卻是向那高高在上的國師提問的“小苑,原來這裏不是魔教,我就不能為所欲為了?”紫苑心裏可是清楚得很,是誰将她從一個小小的學徒提拔至觀星士而後送到皇城,原本只是想讓她做國師身邊的眼線,卻怎料世事難料,魔教叛變,失去聯系,國師逝後,她便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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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