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章
“公子,你怎麽老是想着這些歪門邪道,上次…上次就把奴家整得夠嗆,三日都下不了床,讓姐妹們笑話了好些時候,你這次又想玩什麽新花樣。”女子的聲音嗲得不行,酒意朦胧,自是群芳院裏的官妓。
聽聞對話,袁烨自是明白他們準備要幹什麽,想到清淨被打擾,心中不快,不過這又不是什麽私人地方,總不能驅趕別人,不想污穢了耳目,只好自己先撤。
不過,那兩人已經行到近處,竟然開始脫衫解帶,現在走出去已經來不及,如果是以往,袁烨才不管你來不來,打擾不打擾到你的好事,自己要走便大刺刺地走,可是,他突然發現,在他右邊的丈遠處,竟然有一人同樣坐在石塊上,只是她的角度看不到他,而他卻能看到她。
“公子,這裏黑呼呼的,奴家害怕?”女子有些心驚,阻止男子脫衣的手。
“嘿嘿,這不是你們群芳院的後花園嗎?現在夜深天冷,不會有人,有我陪你,有什麽可怕的,如若你怕黑,我們到外面亮堂的岸邊也行。”公子無賴道,手已是伸進女子的衣中,大力地揉搓她胸前的兩大肉鋪。
剛開始,女子欲拒還迎,可不一會,便嬌聲無力的任由男子擺布,他們一直站着,衣衫落了一地。
男子對女子又是親又是啃,上下其手,女子很快就連站都站不穩了,而且衣衫都褪到腰際,露出白花花的上半身,曲線美好,在暗淡的光線之下瑩白晃眼。
而男子的衣衫除了淩亂一些外,還好好地穿在身上,他把女子按到身後的假山上,用身體使勁地按擠着她的身體,不知是不是女子身後的假山面凹凸不平,女子發出隐隐哭泣的聲音:“公子,你弄疼我了。”
那男子粗啞着聲音,□□道:“你個小騷~貨,看看你的淫~水,都濕了我的手了。”說完,他把兩個手指從她身~下抽出,伸到女子的口中,叫她舔舐。
女子很是用力地吮吸,還一副很享受的模樣,單腳撐地,一腳已經跨到男子的腰間,不停地絞緊了他往自己的身上靠。
“想要了吧。”男子伸手到自己的下~身,好像在掏什麽東西。
“公子,你就給了奴家吧。”女子更是發~浪,不停地往男子的身上蹭,男子有意不給,躲着她不讓她靠過來。
直到磨得她百般求歡,一不注意的時候,一個挺身,深深地锲入。
女子發出一聲滿足的低吟。
聽到這個聲音,一直在偷看的可馨雙眼發直,喉間冒火,不自覺間連吞了數口吐沫,心道:偷窺人家好事會不會長針眼啊!她不過想躲個懶而已,這等好事都被她碰上了。
在群芳院這煙花之地,多少都會看到男女之間的□□之事,雖然緊閉着房門,可有時候傳出來奇奇怪怪的男女之聲,還有一些性急的客人,在歌舞宴上就動起了手腳,甚至有些關門不緊的,林林總總,常在河邊走,哪能不知道當看不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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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母親對她總來群芳院很是擔心,在可馨一再的發誓保證之下,才勉強同意,主要也是看不住她,大哥也是警告過她而已,他自己忙得要死,也對她放任不管。
她一直也相安無事,雖然偶有小插曲,總能順利躲過,這不得不感謝月娘和兩位花魁姐姐的照顧,當然,除了那晚,可馨一直不明白,自己怎麽會在錦衣衛的床上醒來的?這事又不能張揚調查,她思前想後,只能有一種解釋,就是她被人下藥了,半夜被扛到別人房間,而且香茹也着了道,不過所幸沒有任何不幸的事情發生。
可以前再如何聽聞,也沒有今晚的現場表演來得勁爆,她不經人事,早就看得面紅耳赤,心中一陣陣地冒火,又不敢走,也不敢亂動,只能一動不動地趴在石塊上,等着他們結束後再離開。
男子的下身不停地往前撞,女子後背靠在洞壁上,雙腿以一種誇張的姿态纏繞在男子的身上,她被男子狠命地撞擊着,身體一晃一晃地擺動,尤其是胸前的兩團玉兔,一跳一脫,異常刺目。
男子一手抓着女子的腰,一手捏着她一邊的柔軟,重複着機械而單調的動作,發出粗重的鼻息聲,而女子似乎很享受,嘴裏溢出的呻~吟似痛苦也似快樂。
兩人如同野獸一般互相撕咬對方,簡直就是不堪入目。
可馨幹脆閉着眼,可眼睛閉上了,耳朵就更加靈敏了,耳朵內不停地被這淫聲蕩語充斥着。
剛開始的好奇完全沒有了,只剩下等待結束的煎熬,可馨用手捂着耳朵,不聽也不看,整個人沮喪地趴在石塊上,頗為無奈。
正數着時辰分外難捱的時候,忽然,可馨感覺到自己左手背上有微熱的呼氣,心中一驚,整個人立馬像被定住了一般。
她一動不敢動,睜開眼,樹影婆娑,那洞裏的男女依舊忘情的折騰,她沒發現異樣,可是她明明感覺手邊有人的呼氣聲,這烏漆墨黑的,不會真有什麽鬼怪妖魔吧?
不敢左右亂看,須臾,可馨用手撐着石面輕輕地轉身,扭頭一看,媽呀!一張放大了的人臉,駭得她立刻瞪大了眼,要尖叫起來。
可是,聲音還沒出嘴就被人用手捂住了,而且還被人半按住了身子,根本不能動。
洞裏的女子似察覺有響動,停下呻~吟,斷斷續續道:“是不是有人?”
男子正是緊要關頭,哪裏肯聽她的話,粗啞着聲音說:“哪來的人,看來是我不夠賣力,讓你還有心思管其他的。”說完,把女子一個翻轉,讓她面對着石壁,高高擡起她的臀部,對着中間的花蕊狠狠地刺進去。
新的一輪拉鋸戰又開始了。
這上頭,緩過剛開始一刻驚吓的心悸之後,可馨算是看清捂她嘴的是何人,放大的臉近在咫尺,呼吸噴拂間,亮如黑曜石的雙眼,筆挺的鼻尖幾乎掃在她的臉上,淡淡的酒氣彌漫在兩人之間。
是他?那位錦衣衛大人,他怎麽在這,他不是該好好的在房內看歌舞嗎?慘了,是不是跟香茹換了身份,自己躲懶出來,被他發現了,他要找她算賬?
今晚的月色清清淡淡,花香陣陣,樹影斑駁,手下的肌膚細膩柔滑,鼻息噴拂之間,酥□□癢,輕輕淺淺地撓在心上,讓人春心萌動。
被袁烨制住的可馨一動不敢動,只瞪大着眼瞅着他,驚駭之後,眼眸之中閃爍着點點亮光,大大的眼睛眨巴眨巴着,如扇子般的眼睫毛撲閃之間,仿佛春天的黑蝴蝶。
袁烨突然覺得喉間發緊,他突然有種沖動,想吻她。
當然,他自诩自制力超強,當這個念頭出現的時候,他把它歸為是因為旁邊正上演着活色生香的野戰,他喝了一點酒,又跟妙齡少女如此近距離的接觸,他是個正常的男人,所以有這個想法只是正常的反應而已。
何況,可馨長相甜美,他兩人之間也是有些接觸往來,他并不反感她,還有些微為今晚她沒有來給他跳舞而生氣。
所有,綜上所述,他有這個念頭完全是再正常不過的條件反射而已。
假山中的兩人依舊戰得火熱,眼看他們又厭倦了後背的姿勢,準備換另外一個花樣時,袁烨有些心煩厭惡了,重重咳嗽了一聲。
這一聲如同平地驚雷,或是火紅的篝火中被潑了一盆冷水,瞬間火熄煙飛。
“我就說有人嘛!”女子的埋怨羞惱聲。
男子被中途打斷,很是惱火,不過他們這野戰太過驚世駭俗不合禮法,自己又半裸着身子,趕緊一邊提着褲子,一邊叫罵道:“誰那麽缺德,偷看別人歡好,小心明天睜不開眼。”
袁烨又重重地咳了一聲。
女子跌跌撞撞地跑了,男子在後面一面追一面喊道:“等等我,我們還沒完呢?”
等那對野鴛鴦走遠了,可馨反應過來,使勁地掙紮,意思叫他放開手。
袁烨松開捂她嘴的手,可馨立馬質問:“你幹嘛呀,你幹嘛捂我的嘴?”
“不捂你的嘴你不叫起來,攪了別人的好事?”袁烨意有所指,他雖然手松開了,可人還是半壓在可馨的身上。
可馨有一絲羞惱,不想跟他談論這個問題,嘴裏卻嘟囔道:“不是你攪了別人的好事嗎?怎能怪我?”
袁烨笑得邪惡:“害得你沒能看完吧?”
“大人,人家已經走了,我也不會叫,你能不能放開我?”可馨氣呼呼地說。
“如果我說不呢?”袁烨突然有一種很想調戲她的感覺。
這人真是無賴,腆着一張臉,真是辱沒了他爹媽給他的好皮囊。
可馨心裏此時此刻是有一些惱怒的,都怪自己好奇心,偷看人家嘿咻,結果好了,被這個可惡的家夥撞見,又覺得自己太不小心,選哪裏不好,偏偏選擇這個偏僻又隐蔽的地方,還差點被吓死。
“大人,這男歡女愛講究的是你情我願,你這樣強迫人就沒什麽意思了,你也不會有什麽樂趣的。”可馨突然說出這句話。
其實,她說的這話怎麽也覺得不太妥當,像是經歷了無數歡場似的,後來想想,估計是哪位姐姐說過,挺管用的,如今被她撿拾來用。
袁烨的眼眯了一下,身邊的人依舊一副吹彈可破的肌膚臉孔,大大的眼睛,還有些許天真,有別于花香的濃郁,從她身上傳來陣陣體香,他知道,那是少女特有的香氣。
不過二八少女的人,怎麽說出來的話卻如同歷經滄桑,千帆過盡,她眼光躲閃,袁烨在心中哼了哼。
他放開了她,率先跳下了假山,對于女人,他自有他的驕傲,還輪不到別人說他強人所難。
可馨偷偷地舒了口氣,不過她很快又發生了一個問題,剛剛爬上這塊石頭的時候,她不覺得有多高啊,就這麽手腳并用地爬上來了,可是此刻要下去,怎麽看起來如此之高,她又沒那個膽像他那樣跳下去,萬一崴了腳怎麽辦?她還要跳舞掙錢呢?
袁烨也看出了可馨的猶豫和犯難,可他不動聲色,也沒想着要幫她,只是好以整暇地站在原地看她。
月光之下,身旁是波光粼粼的水面,他身長玉立地站在那裏,一身玄色暗紋直身,白玉冠,腰挂玉縧鈎,皂皮靴,倒是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模樣,只是這人嘴角似笑非笑,正雙手抱胸等着看她的笑話。
要手腳并用地蹭下去嗎?那姿勢必定十分不文雅且難看,如果無人也就這樣算了,可如今旁邊正站着一個大活人,而且還是她說不出什麽感覺的一個人,她有點介意。
“大人,你先走吧,這裏月光景色極好,我再賞一會景再回去。”可馨假笑道。
“哦,我也覺得此處風景不錯,我倆竟有知音之感,實屬慶幸,不如一起觀賞,我們一起看一看群芳院後花園的日出是否比別處來得要豔麗。”袁烨一本正經,大嘆與可馨相見恨晚,心有靈犀。
可馨朝天翻了個白眼,見此計不通,換上滿臉笑意,作出可憐兮兮的樣:“大人,我下不來,能否搭把手啊!”
袁烨驚訝道:“啊,如此,你怎的不早說,快快,扶着我的手,下來吧。”說完,袁烨伸出一只手來。
可馨在心裏咒罵了一聲:小人。又有些猶豫,不太敢相信他态度的轉變,不過此刻也沒有其他更好的方法,只能借着他的手躍了下來。
兩手相連,她能感受他手掌的寬厚有力,他虎口之處的薄繭,那是他常年握刀習劍磨出來的吧,明顯與女子的手不一樣。
腳一落地,搭着他的手被他往前一拽,可馨尚未站穩,就直接地撞進了他的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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