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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再婚癡纏入骨密愛

作者:左手天涯

內容介紹:

三年婚姻,一天夫妻,老頭子前腳一死,後腳闵東海就把蘇暖趕了出去,拿了財産,她就成了闵東海的墊腳石。

臨走蘇暖也沒多看上一眼,怎麽來的就怎麽走的,大宅門裏面的媳婦不好當,她可再不來了。

直到有天,蘇暖被扒光衣服抵在牆上,蘇暖才發覺,這件事情不是她想的那樣簡單,于是蘇暖狐貍本性露了出來,整人的門道一道道數來。

某日家門口來了一位姑娘,蘇暖比不過,回家把闵東海放出來,擡起小腳踹了踹:“找你的,說肚子被你搞大了,你給她一個解釋吧。”

闵東海回去抱出一只羊羔:“這是我兒子,你如果生的出來,我就認了。”

姑娘臉都綠了,哭着走遠。

等人走了,蘇暖摸了摸闵東海懷裏的羊羔,表示滿意:“終于出徒了。”

“……”闵東海無語中……都是師傅教導有方

這就是一只小狐貍搬大山的故事,千年的狐貍,萬年的山,且看小狐貍如何粉碎大山,讓大山臣服腳下

這裏有小三,有小四,有扒皮,有流氓,預知小狐貍風起雲湧,且跳坑收藏,小狐貍打滾求收藏

本書标簽:婚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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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闵東海來了

蘇暖記得,離婚的時候闵東海就說過,這輩子都不想在見到她,所以有多遠走多遠。

蘇暖就按照闵東海說的有多遠走多遠,哪怕跋山涉水呢。

結果,還是倒黴遇上了。

蘇暖站在莊稼地裏面,手裏握着一把草,因為種莊稼,曬得有些黑。

起初,蘇暖看見有幾輛車從遠處過來了,也看見車是闵東海的了,但她沒有理會,只當是平常的車。

但誰都沒想到,車子就停在蘇暖的那片地上了,跟着,闵東海帶着人從田間經過,就看見她了。

蘇暖始終幹她的活,但還是沒有影響闵東海看見她,直到闵東海走到她面前,站在她面前。

蘇暖看着眼前這雙黑色的皮鞋,上面沾了點黑土,直起腰,緩緩看向闵東海。

她沒說話,看着闵東海,幹淨,猶如玉雕一樣好看的臉。

闵東海二十八歲,是闵氏集團的少東,接管闵氏集團半年,公司業績蒸蒸日上,而這一切的得來全部源于闵東海的爺爺死了,闵東海因為答應照顧蘇暖,而繼承了爺爺全部的財産。

只不過,照顧歸照顧,老頭子剛剛下葬,蘇暖就給趕了出來。

到今天半年,蘇暖沒出現過。

“你怎麽在這裏?”闵東海雙手叉腰,看了看一望無盡的莊稼地,這就是個興師問罪的詞,看他那張不高興的臉,蘇暖也知道,更別說闵東海那興師問罪的姿态,以及不悅的眼神。

蘇暖看了看周圍,回答的本本分分:“這裏是我的田地。”

“你的?”闵東海再一次看看周圍的田地,他不是農民不會幹農活,所以也不清楚好還是不好,但是一眼望去,一片綠油油的莊家,在看她手裏的草,周圍的田地,很幹淨,也很整齊。

“是我的。”蘇暖把手裏的草扔到地上,目光從闵東海的身上看向随後過來的助理身上,助理姓陳,名字只有一個遠字。

陳遠人不錯,以前還算照顧蘇暖,蘇暖笑了一下。

闵東海轉身看了一眼,眉頭皺着,轉身回來,語氣不善:“馬上離開。”

“這裏是我的。”蘇暖再次重申,闵東海走近,近在咫尺的距離,居高臨下的瞪着蘇暖,咬着一邊的牙,蹦出幾個字:“什麽是你的?”

蘇暖沉默着,抿了抿有些幹,也有些白的嘴唇,轉身走了。

那片地,一望無際,蘇暖不走大路,從地裏面一直走到盡頭,繞了個大圈出去。

那天之後蘇暖三天都沒有去地裏,第四天她去地裏,手裏抱着一只雪白的山羊羔,一邊走一邊摸。

看見有幾輛車停在她地的前面,蘇暖轉身打算回去,但她剛轉身,就聽見闵東海的聲音在後面響起。

他說:“看見我就走,欲擒故縱?”

說話的時候,闵東海已經走到蘇暖的身邊了,蘇暖迎着光,轉身看闵東海,皮膚曬得顯黑,但還是遮不住蘇暖的秀氣。

蘇暖的眼睛好看,很多人都說蘇暖長了雙勾人的眼睛,盼若琉璃,宛若明水。

特別是看人的時候,傳神動人。

闵東海眉頭深鎖,顯得不耐煩:“看什麽?”

蘇暖沒回答,轉身就想走,闵東海就繞她前面去了,把人堵住了。

遠處十幾個人都下了車,都看着蘇暖他們這邊,蘇暖背對着他們倒是無所謂,但是闵東海擋住她,她就不能無所謂了。

摸了摸懷裏的小羊羔,蘇暖看着闵東海,大眼睛目不轉睛的看,也不說話。

“我話還沒說完。”闵東海後來說,蘇暖抱着小羊羔等着闵東海說完,但後來闵東海沒說,蘇暖就走了。

回到家裏,蘇暖張羅着做午飯,午飯做好蘇暖去外面準備吃飯,飯菜剛放到葡萄架下面,幾輛車子就停在門口了,蘇暖站在葡萄架下面,穿着一身普通的白裙子,脖子上帶着圍裙,目光望着門口從車上下來的人身上。

闵東海來了?

------題外話------

跪求收藏(*^__^*)嘻嘻……

☆、002避雨

蘇暖坐在飯桌對面,吃着一碗白米飯,桌上有兩個菜,一個素拍黃瓜,一個炒雞蛋,都不是什麽闵東海愛吃的菜。

闵東海是第一次吃,但吃得很開。

低着頭,闵東海的手裏捧着飯碗,一邊吃一邊看着菜,好像怕蘇暖吃,他吃不着了。

蘇暖也不是很餓,吃得少,也不多。

偶爾,蘇暖看一眼院子外面等着闵東海的人,誰都不敢下車,但在車裏面也能看見院子裏面,所以蘇暖有些不自在。

蘇暖還沒吃完,闵東海一碗飯已經吃完了。

在平時,闵東海也就一碗飯的飯量,甚至更少,蘇暖沒見過闵東海大口吃飯,今天算是例外吧。

自己的吃完,闵東海擡頭看着蘇暖,把飯碗給了蘇暖,蘇暖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飯鍋,看回來:“沒有了。”

闵東海沒吃飽似的看着蘇暖,蘇暖想了想,看了一眼自己的,還是那句話:“沒有了。”

“你還吃麽?”闵東海問她,蘇暖若有所思的搖了搖頭,她是說她一碗夠了,但闵東海拿走的是她的那碗,碗都沒換就端過去吃。

蘇暖皺着眉,什麽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就是吧。

歲月在誠懇,也改變不了一個人屬于強盜的本性。

看着闵東海把她的飯也吃了,蘇暖起身回了屋子裏面,看到黃瓜拿了一根,一邊吃一邊想事情。

闵東海進門的時候,蘇暖正發呆的想事情,擡頭撞上的正是闵東海的眼睛。

她吃着黃瓜,小嘴裏面塞滿,闵東海站在門口看着,目光落在她臉上看,直到走過去。

蘇暖起身站起來,小嘴上面水靈靈的,闵東海盯着她看了一會,把黃瓜也拿走了,蘇暖張了張嘴,想說什麽,沒說。

吃着黃瓜闵東海在蘇暖房子裏面轉了一會,轉身回來,黃瓜也吃完了。

“還有麽?”沒吃夠,闵東海跟蘇暖問,蘇暖搖了搖頭。

闵東海不信,就跟強盜一樣,去廚房看,果然找到了一根,就給拿走了。

出了門闵東海走了,蘇暖在門口盯着看了一會,之後也就不了了之了。

當天晚上下了一場雨,蘇暖睡到半夜聽見有人敲門,蘇暖一開始不敢出去,後來電話響了,她去接電話是闵東海的電話,她半天也沒接,闵東海發了條短信。

短信內容只有兩個字:開門!

蘇暖打着雨傘,去門口開了門,結果門外果然是闵東海,全身都濕透的闵東海。

蘇暖打着雨傘,盯着闵東海發呆,闵東海摸了一把臉從門口就進來了,蘇暖轉身看着闵東海去了房子裏面,才轉身把門鎖了。

看着鎖頭,蘇暖猶豫了一下,又給開了。

之後蘇暖才回去房子裏面,放下了雨傘,回去看闵東海,闵東海已經把濕了的衣服脫下來了,再脫就剩下褲子了。

蘇暖看了一眼睡覺的屋子裏面,又看了一眼窗外的大雨傾盆,什麽都沒說,關上門去了外面。

蘇暖家裏兩間屋子,住人的卧室一間,做飯的廚房一間,闵東海去了住人的地方,那她只能去廚房了。

幾分鐘過後,闵東海從房子裏推門出來,還沒穿衣服,只穿了一條褲子,蘇暖擡頭,闵東海已經走到廚房裏了。

一見面闵東海問:“為什麽不去休息?”

蘇暖看着闵東海,這才起來,回了房間裏面。

進去蘇暖說:“你睡哪裏?”

闵東海沉了沉臉:“這不是有很大的地方麽?”

闵東海看了一眼蘇暖的床,蘇暖看了一會:“睡不下兩個人。”

“我靠在一邊。”

“那你的車呢,你睡車裏呢?”蘇暖看了一眼外面,目光直接越過闵東海的好身材。

闵東海冷哼:“你想悶死我?”

蘇暖這才沉默了,還是看了兩眼闵東海的好身材,說道:“你這樣,會把我的被子弄濕。”

轉身闵東海去拿了毛巾,開始擦身體。

蘇暖又說:“我沒有男人的睡衣。”

“浴袍呢?”

蘇暖沉默:“沒有。”

“那有什麽?”

蘇暖依舊沉默:“什麽都沒有。”

“……”

轟的一聲,一個悶雷,吓得蘇暖一哆嗦,闵東海看她哆嗦,臉色一沉:“上去。”

蘇暖就上去了。

☆、003進來了

蘇暖的床能睡兩個人,但也不是很寬敞,一米六的床,兩個人躺着,離得就很近。

蘇暖穿着衣服,轉身面向一邊,闵東海已經把衣服都脫了,誰讓衣服都濕了。

脫的時候蘇暖沒看,之後擦了擦就上去了。

房間的燈開着,誰都沒說話,兩個人躺了一個晚上。

早上蘇暖起來,外面雨過天晴讓蘇暖松口氣,去看闵東海,人卻睡的人事不省。

蘇暖從床上下去,拿了闵東海的衣服,在外面曬了曬,闵東海睡醒已經十點鐘了,躺在床上還是不起來,蘇暖就有些着急。

車停在她門口,窗簾擋着,如果有人來,看見闵東海,怎麽看她?

“你什麽時候起來?”蘇暖從外面進來,手裏握着已經幹了的衣服褲子,大熱的天,衣服一會就幹了。

闵東海伸展了一下,起身坐了起來,被子就滑到腰上,蘇暖就轉過去了,衣服褲子放下:“已經幹了。”

說完,蘇暖去了外面。

站在外面,蘇暖等了半個小時,不見人出來回去看了看,結果人還躺着沒起來,手裏正握着手機看。

蘇暖進門闵東海把手機拿開,看了一眼蘇暖:“衣服沒洗?”

蘇暖先是愣了一下,随後看着一邊的衣服:“已經曬幹了。”

“不洗我不穿。”

……

蘇暖皺着眉:“現在洗,晚上才會幹。”

闵東海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豔陽高照的天。

“那我晚上起來。”

……

蘇暖大約站了兩分鐘,還是把闵東海的衣服拿走了,回頭抱着去洗了洗,晾曬後中午就幹了。

把衣服拿回來放到床上,闵東海拿起襯衫聞了一下,這才起來。

穿好衣服下床,闵東海去外面,就坐在葡萄架下坐着,一邊打電話一邊等着吃飯。

蘇暖則是在房子裏面收拾,收拾着,看着被子上的一些痕跡發呆。

蘇暖看了一眼外面正打電話的闵東海,皺着眉,全身不舒服。

拆了被子和床單抱出去,準備洗洗。

闵東海把手機挂了,盯着蘇暖那邊看,敲了敲手機,起身去了蘇暖面前,蘇暖用的是洗衣機,雖然不是全自動的,但洗衣服也很省力氣。

“睡一個晚上就換了?”闵東海明顯話裏有話,蘇暖擡頭看他:“兩個月了。”

闵東海臉上一沉,這才不說話了,轉身去了廚房,一邊走一邊問:“吃什麽?”

蘇暖,放下手裏的活,去廚房做了午飯,煮了點面條,過了水,切了點黃瓜絲,炸了點醬,簡簡單單的準備吃飯。

闵東海也沒吃過炸醬面,特別是這種的,握着筷子有些期待。

蘇暖盛了一碗給闵東海,看他吃得人間美味一樣,她自己都吃不下去了。

結果闵東海也沒客氣,三四碗他一個人都吃了,一點沒給蘇暖留。

“你不吃?”吃完闵東海問蘇暖,蘇暖看了一眼盆子裏面:“沒有了。”

闵東海這才看了一眼盆子裏面,随後去了自己車裏,拿了點牛肉幹出來給蘇暖。

蘇暖确實喜歡吃牛肉幹,禮尚往來就收下了。

洗了床單被罩,蘇暖坐在葡萄架下吃牛肉幹,以為闵東海總算是走了,車和人都不見了。

結果到了晚上,蘇暖剛要休息,就聽見大門響,蘇暖這次先接了電話,果然電話就是闵東海在外面。

“出來,我在外面。”闵東海聲音低啞,極富磁性,但對蘇暖絲毫沒有效果,蘇暖看了看外面,月亮出來了,星星也出來了,說明不會下雨。

“今晚不會下雨,你回去吧。”說完蘇暖就把電話挂了,關了燈去休息。

誰知道,夜裏闵東海還進來了!

☆、004 不敢動

蘇暖聽見動靜人醒了,但也沒擋住闵東海從外面進來,等蘇暖起來的時候,闵東海已經從門外進來了,怎麽開的門蘇暖也不清楚,但闵東海确實站在門口。

蘇暖把衣服攏了攏,站在地上站着。

“我還沒吃。”闵東海說着走到蘇暖面前,低着頭看蘇暖的領口,蘇暖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自己的領口,攏了攏。

“瘦了?”闵東海是忽然的說了這麽一句話,蘇暖沒有回答,繞過去去了廚房,之後給闵東海做了點東西吃。

但等蘇暖做好飯回來,闵東海已經睡着了,衣服沒脫,躺在床一邊睡的不省人事。

蘇暖站在門口看了一會,低頭看了一眼手裏的面,端出去自己吃了。

蘇暖不怕胖,和闵東海結婚的時候她就有點胖,可以說是發育時期最胖的時候,但過了那個時期,蘇暖就沒有胖過,吃什麽補什麽都胖不起來。

吃過面蘇暖刷了牙,之後去外面看星星。

闵東海睡到半夜翻身,從床上坐了起來,房間裏面沒人去院子裏找蘇暖,結果蘇暖已經趴在葡萄架裏面睡着了。

蘇暖睡到一半給闵東海叫醒的,迷迷糊糊蘇暖睜開眼看着眼前這個人,皺了皺眉,始終也沒說話,想什麽也沒人知道。

“大半夜的你出來幹什麽?”闵東海盯着蘇暖的臉,目不轉睛的看,蘇暖也盯着闵東海的臉,目不轉睛的看。

在過去蘇暖看闵東海,怎麽看都是高富帥,而闵東海看她,怎麽看都是不順眼。

蘇暖起身站了起來,迷迷糊糊的往房子裏面走,一邊走一邊抓臉,抓頸子。

雖然蘇暖有些黑,但是脖子下面卻很白,這也說明,蘇暖就不是個黑人。

看見蘇暖抓,闵東海直接走了過去,擋住蘇暖,擡起手把她的手給握住了,蘇暖一只手被抓住,另一只又擡了起來,開始抓臉抓頸子。

闵東海叫她:“別動!”

蘇暖聽來,闵東海又發脾氣了。

擡頭她看着闵東海:“癢。”

說完蘇暖抿了抿嘴唇,另一只手也不知怎麽也被闵東海抓住了,她先是擰動了一下,沒有擰開,反倒被闵東海貼的近了。

闵東海把她的手按在她身後,兩只手一起扣住,這麽一來,就跟抱住蘇暖沒什麽區別,蘇暖這覺也就徹底睡醒了。

看着闵東海,蘇暖一句話都沒有,大眼睛飄忽不定。

闵東海低着頭仔細看蘇暖的臉和頸子,就算月光再明亮,也不如燈光來的直接,想看清還是有點難得,蘇暖還不配合,看了半天才看完。

蘇暖只看見闵東海的臉色一沉,拉着人就走了,回到房間裏面将人扔到房子裏面,去拿了牙膏回來,洗了手,投了一塊毛巾,回來往蘇暖的臉上扣過去,一手按着蘇暖的後腦,一手按着蘇暖面上的毛巾,用力的擦了兩把。

蘇暖感覺都要窒息了,擡起手試圖讓闵東海放開,閩東又給蘇暖擦了脖子,之後才把毛巾扔了。

看到蘇暖剛剛被洗出來的臉,闵東海愣了一下,看着有些發呆。

蘇暖眨了一下眼睛,去看牙膏準備自己擦,闵東海快一步把牙膏擰開,抹了一點在指尖上,按住蘇暖的後腦:“減肥了?”

蘇暖的臉以前結婚的那會是個嬰兒肥,沒辦法,那時候正發育,臉上肉多,而且蘇暖發育很晚,十八歲了才發育。

沒錯,蘇暖十八歲就結婚了。

結婚三年又離了,而結婚那年,闵東海已經二十五了,她還是個什麽都不懂的孩子。

大學都沒讀,就嫁了!

結了婚三年,正好把什麽都耽誤了。

現在的蘇暖,臉上很清秀,沒有一點贅肉,頸子的線條也很美,再往下的話,會更美,只是沒人知道罷了。

闵東海等不到蘇暖回答,手放到了蘇暖頸子上,蘇暖覺得癢,渾身都不自在,先是縮了一下,跟着就想躲開。

闵東海拉着人往上靠,黑漆漆的眼睛盯着蘇暖的頸子看,臉雖然黑,但下面都是白的,還很細膩……

“別亂動!”蘇暖往後躲,闵東海将人抵在床前面了,蘇暖的手擡着卻不敢握住闵東海的手臂,只能擡起頭看闵東海,顯得無措。

四目相視,蘇暖眉頭深鎖,闵東海的呼吸有些沉:“不許在動,不然後果自負!”

結果,蘇暖真沒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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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 你妹妹很漂亮

蘇暖不動了,闵東海才開始給她擦牙膏,蘇暖轉開臉全身都不自在,闵東海給她擦牙膏,她一直咬着牙,全身緊繃繃的,但她确實沒動。

闵東海越擦越慢,手指在蘇暖頸子上留戀,蘇暖也不敢說話,而闵東海低頭吹了一下,蘇暖立刻推了一把闵東海,跑到一邊去了。

闵東海臉上沉沉的,狠狠的盯着蘇暖:“推我?”

蘇暖看他,臉有些紅:“睡覺吧。”

說完,蘇暖去找了一些衛生用的紙,貼在臉上一些,貼在頸子上面一些,貼的闵東海整個人渾身僵硬。

蘇暖回來,站在床前說:“今天你睡這裏,我睡地上,等明天你……”

蘇暖的話還不等說完,闵東海彎腰把蘇暖打橫抱了起來,絲毫不見溫柔扔到床上。

好在床很軟,蘇暖也沒什麽事。

蘇暖想起來,但她還沒等起來,闵東海就雙手禁锢式的的按在她腰身兩邊了。

蘇暖沒動,闵東海低頭看着她:“看你這副樣子我都提不起胃口,你怕什麽?”

有了闵東海這句話,蘇暖踏實多了,這才不動了,大眼睛盈盈若水,轉動了兩下,去扯被子。

闵東海這才離開,轉身坐在床上脫衣服,三下五除二把衣服都脫了,蘇暖轉身面着一邊,燈忽然就關了,随後闵東海就從一邊上了床。

蘇暖朝着一邊躲了躲,闵東海翻身就平躺着。

原本床也不是很大,男人的肩膀都很寬闊,闵東海還是雙臂玩去,手枕在腦後的,手肘就壓過節。

蘇暖如果不轉身還好,轉身就容易碰上。

闵東海眯了眯眼睛,把手拿了下來,放到被子上面,看了一眼蘇暖:“明天我不上班,你帶我在這邊看看。”

蘇暖這才轉身過來,看着闵東海:“你在這裏看?”

“這邊土地我看上了,打算做開發,建造莊園。”闵東海的話聽來很平常,蘇暖卻一晚沒睡。

早上起來,蘇暖穿好衣服去做了飯,臉上的紙脖子上的紙都沒有拿走,吃飯的時候還那樣。

闵東海伸手去撕,蘇暖就躲開了。

“去洗!”冷不防的,蘇暖就被發了一頓脾氣,蘇暖擡頭明眸善睐,盯着闵東海看,看的闵東海臉色更加難看,早飯沒吃,起身站了起來。

蘇暖明顯有些擔心,後退了兩步。

闵東海停下:“洗掉。”

蘇暖抿着嘴唇,大眼睛不停徘徊,但後來還是去洗了臉,洗了頸子。

闵東海這期間也不吃飯,坐在葡萄架下等着蘇暖。

蘇暖回來,闵東海的臉不好看了。

蘇暖微微低着頭,臉上和頸子上面紅紅腫腫的,已經分不清哪裏被蚊子咬過,哪裏沒有咬過了,好好的一張臉,感覺就是毀了。

起身闵東海站了起來,拉了一下蘇暖,朝着大門口走去。

蘇暖踉踉跄跄的,差點摔倒。

出了門蘇暖不肯上車,闵東海轉身看她:“讓我扔你上去?”

蘇暖這才說:“我要換衣服。”

闵東海衡量了一下:“快點。”

蘇暖這才轉身回去,帶了錢,換了衣服,還帶了遮陽帽和口罩,手裏握着很大的太陽鏡。

闵東海站在門口看着蘇暖穿了一身簡簡單單的白裙子出來,裹得嚴嚴實實。

“你是怕人看見你的臉,還是怕人看見跟我出去?”闵東海的氣場都冷,蘇暖猶豫了一下,擡頭看着闵東海:“我怕疼!”

闵東海愣了一下,轉身去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上車。”

蘇暖這才上車,坐到車裏把太陽鏡也戴上了。

闵東海推了車門,繞過車子,開着車子去了附近的市醫院。

到了醫院蘇暖一直安靜聽話,基本不說話,跟在闵東海身後。

“別跟在我身後,到我身邊來。”醫院裏面闵東海叫她,蘇暖才走到闵東海身邊去,一路上引起不少人的注意。

闵東海手裏握着挂號的本子,一邊走一邊問:“跟着我出來就這麽丢人?”

蘇暖擡頭看看不回答,闵東海才不問了。

到了醫生那邊,蘇暖才把帽子摘下來,口罩放下,醫生一看,搖頭皺眉,闵東海臉色陰沉沉的:“看不了?”

醫生二十幾歲的大男孩,最多沒有二十五歲。

擡頭笑着:“能看,就是太可惜了,你妹妹這麽漂亮,咬成這樣子了?”

妹妹?

蘇暖大眼睛對着醫生,醫生朝着她笑,蘇暖也勉強笑了一下,下一秒蘇暖就被拉了起來。

☆、006 傳家寶

從市醫院出來蘇暖被帶到了另外一家省醫院,進去之後有人來接,蘇暖就不想被人看見,總是在闵東海的身後躲着。

闵東海兩次拉着蘇暖出來,蘇暖都又躲回去了。

有個人還和闵東海開玩笑說:“闵總是好事将近了?”

闵東海沒在這事上面糾結,把身後的蘇暖拉出來,蘇暖還想躲開,他就狠狠握着蘇暖的手,蘇暖就再也不敢亂動了。

到了醫生那邊,是個女的給蘇暖看。

蘇暖身高一米六,在女性當中,這個身高已經不錯了,但蘇暖年紀才二十一歲,看着也就是個高中生的樣子。

闵東海不一樣,他二十八歲了,雖然看着也年輕,但是他的氣息透着成熟穩重,幾乎見過他們的人,都覺得蘇暖是闵東海的妹妹,他們是兄妹。

女醫生處理完蘇暖的臉,起身站起來,朝着闵東海笑了笑:“你妹妹很漂亮!”

“她不是我妹妹。”闵東海冷不防的回答,蘇暖起身站了起來,轉身看着女醫生,女醫生明顯很尴尬。

轉身闵東海去了外面,蘇暖道了聲謝謝,轉身跟着出去,戴上帽子,把眼鏡戴上,塗了藥膏黑乎乎的,這下什麽都看不到了。

闵東海走了幾步,轉身看蘇暖,越看越皺眉。

蘇暖停下給闵東海看着,闵東海陰着死氣沉沉的臉,總歸是心情不好。

蘇暖未免被當成出氣筒,從頭到尾都那麽安靜。

“媽媽,我想吃漢堡和炸雞,我們去吃好不好?”一個小女孩的聲音軟綿綿帶着乞求傳進兩人耳中,蘇暖轉過去看人家,隔着墨鏡闵東海都能看見,蘇暖也想吃。

蘇暖愛吃,出了名的愛吃,在闵老爺子還活着的時候,就整天出門吃東西。

闵東海看了一眼那對母女,轉身帶着蘇暖去吃漢堡和炸雞,蘇暖吃闵東海看着,雖然愛吃,卻吃不了多少,半個漢堡,一塊雞腿,蘇暖就吃不下去了。

剩下的打算打包帶走,闵東海這個從來也不吃的,把漢堡拿了過去,咬了一口,皺了皺眉,不是很滿意,勉強是吃了。

吃過闵東海起身去收銀臺,點了兩樣帶走,蘇暖才跟着出來。

兩個人一前一後,就像是父親帶着個孩子。

上了車蘇暖就困了,車子裏面開了空調,她把椅子放下,一會就睡着了。

到了家裏已經晚上了,車停了,蘇暖睜開眼看了看周圍,推開車門從車上下去,車門推上,看着一起下車的闵東海,愁上心頭。

這村子不大,一共兩百多戶,蘇暖之所以來這裏,是因為她小時候就來過這裏,後來經過朋友安排,買了這裏的土地,就住在這裏了。

蘇暖離婚的時候,闵東海給了幾百萬給她,她不覺得這錢很多,也不覺得不應該拿。

錢沒有都用,但是大部分都買了土地和種子,春天的時候蘇暖開始的播種,她想趕在秋天的時候收成。

蘇暖買的莊家很多,差不多幾百畝,要是收成好,一年就能把錢翻過來。

但風險也是有的,如果不風調雨順的話,那就要把錢都賠進去。

現在闵東海看上了這塊地,蘇暖懷疑,闵東海是來搶地的。

闵東海下車把車子裏的東西拿下來,把漢堡和炸雞給蘇暖,蘇暖還提着一些牛肉幹什麽的,總之很多東西。

闵東海把東西拿完,鎖了車子等着蘇暖開門,蘇暖才回去開門,門開了蘇暖進去,把東西都放下,給闵東海倒了一杯水送過去。

闵東海正準備去洗澡,轉身看見的這杯水。

涼過的,這時候喝正好。

把水拿過去,闵東海一口氣喝完,把水杯給蘇暖,之後兩人相互看着。

蘇暖這時候才問闵東海:“你什麽時候走?”

氣氛因為蘇暖的這句話才緊張了,闵東海低頭盯着蘇暖手裏的水杯:“一杯水就想趕我走?”

蘇暖抿着嘴唇:“我是不會把地賣給你的。”

闵東海半天沒說話,咬了咬牙:“我什麽時候說要收購你的地?誰告訴你我來是為了地?”

“那你為什麽……”

蘇暖被闵東海兇狠的眼神震懾住了,從來闵東海都不是好惹的人,她就不說了。

“你說我是為什麽?”闵東海不答反問,蘇暖大眼睛盯着闵東海看,闵東海吞咽了一下,呼了一口氣,等着蘇暖回答。

蘇暖冥思苦想,後來問:“你想要傳家寶?”

傳家寶?

闵家有傳家寶?

☆、007 照片

為了土地,蘇暖拿出了所謂的傳家寶,闵東海臉色陰着看蘇暖放到他面前的盒子,所謂的傳家寶就是老頭子最苦難時候的半塊餅子,如今都成了化石了。

蘇暖把盒子打開,等着闵東海把傳家寶拿回去,闵東海冷哼:“我确實是來拿傳家寶的,可此傳家寶非我要的傳家寶。”

起身闵東海走了,蘇暖轉身看着闵東海高傲不可一世的背影,再怎麽也是闵東海,一輩子也不會改變了。

蘇暖家的浴室就是外面的露天洗澡棚子,棚子在葡萄架的後面,用一些帆布給擋住了,上面有個儲存水的袋子,有些太陽能的功能,水放到裏面,白天的時候通過光合作用加熱,晚上洗澡正好。

這個不是蘇暖想出來的,是這邊就有賣的,蘇暖沒有洗澡的地方,去集市上看人家都買她也買了一個。

平時蘇暖不去地裏幹活,基本上不去洗澡,畢竟在外面,她很多不适應。

如果是幹活了,身上有汗,蘇暖肯定要洗了澡才能休息,不然她就睡不着。

習慣是養成的,就像她不愛理會闵東海是一個道理。

闵東海在外面洗澡,蘇暖就在屋子裏面坐着,實在沒事,吃了一些牛肉幹。

蘇暖其實一點都不餓,但是牛肉幹就放在她面前,她就有一種想吃的想法。

正吃着,闵東海從外面洗了澡回來了。

門推開,闵東海連上衣都沒穿就進來了,蘇暖正吃着,看見闵東海愣了一下,轉過臉看向別的地方,低了低頭繼續吃。

牛肉幹特別有嚼頭,蘇暖是牙口好的人,吃起來不緊不慢的,就像是個孩子。

闵東海從門口進來,門關上,把房子裏面的窗戶都給打開了,窗戶都帶着紗窗,一打開舒适的涼風從紗窗的縫隙外面往裏吹,闵東海站在一扇紗窗前面迎着風吹,淡淡的茉莉花香從闵東海的方向吹到蘇暖那邊,蘇暖擡了擡頭,但她沒去看,反倒是闵東海擦着頭發,穿着一條很寬松的短褲從一邊走了過來。

高挑的身材,強健的體魄,加上那副小麥色的皮膚,是個女人看見了都要驚聲尖叫,但在蘇暖面前,也就那麽回事,蘇暖眼底的情緒,就是沒有波瀾。

“剛吃了一會又吃,你那麽能吃?”闵東海坐下,把毛巾放到一邊,蘇暖看了闵東海一眼,大眼睛從闵東海身上流動,闵東海就給蘇暖看,這在過去也是有過的,只不過目光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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