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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只下了兩天, 有着環衛工人辛勤努力,隔天幾乎再也看不見積雪。
那場雪來得突然,走得也突然, 江宜的天氣相對溫和, 一場雪景就像是夢一樣, 記憶模糊成了泡沫。
陳彥周工作懈怠許多,玩鬧時間也得有個度,元旦節日之後, 便又忙碌起來。
而許浣予雖然現實生活裏失業,但因着和攬秋月的輿論事件贏得網上一波好感。這邊熱度起來之後,許浣予收到了很多公司遞過來的橄榄枝。
但她剛剛結束一段糟糕的狀态, 看着找過來商務合作,她揉了揉頭疼的腦袋, 忽然意識到自己目前還不想那麽快地進入忙碌的打工時期。
再者是, 經歷了兩段并不美好的工作旅程,現在的她好像還不是很清楚自己想做的事情有哪些。
偶爾也會焦慮起來。
但陳彥周卻安慰她說:“不着急,慢慢來。”
“活在當下, 做好自己。”
“都會有的。”
許浣予尤其喜歡最後一句“都會有的”, 現實大環境條件裏很難不會焦慮,但是這話就好像是在說別人所擁有的東西, 盡管走得慢點兒, 但她也會擁有。
幾度煩躁的心都被他安穩的态度撫平。
許浣予好喜歡能給她提供情緒價值的他。
她想要一直保持這種狀态,焦慮的時候,如果不能緩解掉,那便只有逃避。
至少, 短暫的逃避也能讓人身心愉悅。
元旦後, 新的一年到來, 許浣予興趣大發地學起了烘焙,早上陳彥周還和往常一樣開車送她去的培訓班,“今天公司要加班,你自己打車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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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下車,許浣予解開安全帶,湊過去在陳彥周側臉親了一下,“知道啦,回去給你帶蛋糕吃。”
這個時間點兒,太陽蒸騰日上,陳彥周放下遮光擋板,哼笑了聲,“好,少帶點兒回來。”
許浣予打開副駕駛車門,給他比了個“ok”的手勢。
到底說人閱歷上去後人會變得沉穩起來,許浣予記得她以前捧着小蛋糕給陳彥周慶生的時候,他的樣子可開心了。
哪怕是不好吃,但少年時期的陳彥周還是會很捧場地把東西消滅,一舉一動都彌足珍貴。
一點兒也不像現在這樣,對吃的東西無所謂起來,會哄騙她說好吃,許浣予很難從他臉上得出真實反饋。
其實她現在的烘焙手藝要比起她八年前的手藝要好上很多,春節後的正月裏是陳奶奶的生日,許浣予還記得往年陳奶奶對待自己的好,是比自己親生奶奶還要更勝一籌的好。現如今她和陳彥周确定關系,過年怎麽說也會回去拜訪一下的。
而且,她也很想念陳奶奶。
今年說什麽也要親手做一個堪比蛋糕店裏做出來的生日蛋糕。
但是理想很美好,現實卻總不會讓人如意的。
陳彥周離開之後,許浣予又一次見到了喬雅。
喬雅不再像以前那樣甜美精致,她的臉色很蒼白,透着一種病态虛弱的白,盡管許浣予依舊喜歡不上來她,但總不至于見死不救。
等許浣予買完飲料出來,喬雅還站在那兒。
許浣予臉色冷冰冰地走到她身邊,撇見她一眼,語氣生硬道:“要給你叫救護車嗎?”
喬雅靜靜地看着許浣予,搖了搖頭,“不用。”
作者有話說:
過渡一下,快要完結了這裏有點卡,大概後面還會有個雲城part
明天争取多寫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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