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扶頭酒醒
回了房,子玉笑問我可安撫好了。我點了點頭。看着子玉,總覺得有幾分對不住他。
子玉叫怡然泡了廬山雲霧給我,跟我說“妻主清清火氣。”
我喝了一口,覺得香濃味甘。低頭看着白瓷茶具道“明兒養在枕流身邊,我又沒什麽功夫教導,有些有些……唉,多少有些……總之以後,你要費些心。偏勞你了”
子玉笑道“這是奴的本分,哪裏敢當偏勞二字啊。妻主放心吧。明兒是個聰明的,再說雖然叫奴一聲父親,到底是女孩子,不過是三五年功夫,也就該有自己的院子了。”
我得了子玉的保證,心情好了不少,玩笑道“大恩不言謝,不如為妻以身相許吧。”說着将子玉撲倒在床上。
雲散雨收。我喘着粗氣罵,坑爹的女上位啊。然後跟子玉商量。“下會,咱們換個花樣可好?”
子玉臉一板“妻主不如去問問那個聘兒。”
“诶,你怎麽還吃上醋了?我連那個聘兒的爪子都沒碰啊。”
子玉扭過頭去,沒搭理我。我嘆了口氣,人生就不存在完美這回事。你怎麽能指望一個處處按照禮儀規範要求自己,管束側室,撫養庶女的女尊國男人換體位呢?
第二天太陽升得老高才趴起來,揉揉自己酸脹的大腿,唉,體質也太差了。
猛想起來答應了運有道去給她的新姘頭擺酒。連滾帶爬的奔到了妓院。
運有道一把拉住我,“賢契果信人也。”進了屋,見兩個生面孔。一個是胖子,圓乎乎的臉上一團和氣。另一個是瘦子,長着一張苦瓜臉,笑起來都像哭喪。運有道給我引見,胖子叫謝天時,瘦子是常思恩。都是運有道的好朋友,好姐妹。
跟兩個人互道了久仰。寒暄幾句落了座。聘兒和他兄弟婷兒,還有鄰家的一個莺兒,一個燕兒。一共是四個小哥兒陪着。
四個小哥兒輪流唱着曲兒。運有道和謝常三人你說個笑話,我猜個燈謎。一頓飯吃的熱鬧非凡。
酒到半酣,四個哥兒也落了座,一個發給一個。婷兒坐我旁邊。運有道摟着聘兒沖我樂“婷兒可是個雛兒,正經沒讓人騎過的清倌。”我擡起頭來,只看見親嘴的,摸手的,種種醜态。
我看不慣這種樣子,假裝酒醉,婷兒連忙把我扶到他屋裏去。
Advertisement
我歪在婷兒床上。只見一間小小的裏屋。正面挂了海棠春睡圖,擺了梳妝臺。兩側一床一炕。床邊是一個小屏風隔開馬子等物。
婷兒端來了酸辣湯給我醒酒。我就着他的手喝了幾口。龜公伸了伸頭,婷兒放下碗出去了。就聽見門外斷斷續續的聲音。
婷兒道“然則就扔下範家奶奶不管了?”
龜公道“我的親祖宗,那王家大奶奶可是咱們能得罪的?你收拾收拾快些的吧。”
沒一會兒,婷兒進來跟我告了罪,說是有事得先離開會兒。龜公領來一個二十多歲的清瘦男子,說叫芝奴,讓他先伺候着。
芝奴挨着我躺下,我輕輕踢了他一下。“給我捏捏腿。”
他跪起身來,一下一下從小腿捏起。顯然是學過的,力度很到位。一陣酸脹後就是松軟的舒服。
我迷迷糊糊的閉着眼享受他的服務。我睜眼看他,他朝我一笑,(有删除內容)
我倦意大增,芝奴開始替我捶腿。我進入了夢鄉。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芝奴依然跪在床沿邊。我懶懶的吩咐他上床來。
芝奴脫了外衣,只穿着中衣爬上床。我用手指挑開他的領子,跟他說“也脫了吧。”
芝奴猶豫着看了我一眼,應道“是。”終于是把衣服脫了。
我看到他背後一片千百個的條形印記。從後背直到大腿。問他“這是什麽?”
芝奴答“板花。”
“什麽東西?”
芝奴給我解釋,原來鞭子,板子抽下來,破了皮出了血,就不容易好了,即使是好了,身上也會留下一條淺淺的痕跡。經常挨打的人幾乎都有。這東西,就叫板花。
我看着他後背一大片板花。問“為什麽打的?”
芝奴道“接不着客人打的。”
原來這妓院有妓院的規矩,凡是三日沒有客人留宿,就會被脫光衣服按在院子裏拿鞭子抽。逼得小官兒想方設法的把客人留下。
芝奴伸出手臂給我看,小臂上大大小小的圓點。芝奴告訴我“這是煙簽子燙的。”大臂上一塊一塊不規則的青紫“這是俺爹俺娘掐的。”
我默默無語。芝奴強笑道“奴掃了奶奶的興了。”說着撩開被窩鑽進來,往下一縮,又開始親舔起來。
早上,芝奴伺候我起床的時候,問我讨散碎銀子。我以為錢是給龜公來着。
芝奴笑着給我解釋“過夜的錢是給俺爹的。可是奴身上的小衣并脂粉之類都是要自己掏錢買的。只是聽曲的客人自然不敢讨。只是奶奶留了一夜了,所以開口跟奶奶讨兩個辛苦伺候的賞錢。”
我掏出荷包來,裏面還有二兩多散碎銀子,我連荷包遞給了芝奴。跟他說“我這是第一回,不知道規矩。你先拿着。我過兩日還來找你,若是不夠,到時候補給你。”
芝奴看着二兩銀子眼都直了,連說“夠了夠了。”結果銀子捧在手裏。然後問我“奶奶可是真的過兩日還來?”我點頭,沒好意思告訴他,我家養的都是木頭。
芝奴道“奴看奶奶是個大方的。想求奶奶一件事。”
我道“你說吧。”
芝奴道“奴年紀已大了,包下奴來,一月不過三五兩銀子。奶奶再添上些。包下奴來吧。”說着把剛給他的銀子遞還給我。
我擺擺手沒有接。跟他說“我一會兒跟你爹說,這個你留着買點零碎東西吧。”
找來龜公,議定了每個月五兩銀子。芝奴就不許接別的客了,最主要是我不喜見傷,別背着我打他。
龜公笑的眼睛都看不見了“奴就知道芝奴是個有福氣的。瞧瞧,這不是就遇上貴人了。”
我叫平安回家取二十兩銀子來,然後去了芝奴的屋子。
一進去就吓了一跳。婷兒的屋子亮亮堂堂,香噴噴暖融融的。怎麽你這跟地窖似的?
退了出去,叫龜奴來,指着屋子問他“你打算讓我住這兒?”龜公一疊聲保證給芝奴換屋子。
最後騰出了一間東屋,一個裏間,一個退步,另有個小小的廳堂。還帶着個小耳房。我滿意了。
銀子取來交給龜公十兩,是芝奴的身價錢。背過龜公又偷偷給了芝奴十兩,讓他留着防身。
我一夜未歸子玉也不多問。只是叫人燒了水。推說我一身酒氣,讓我洗澡。
我洗幹淨了爬上子玉的床上膩着。把自己洗的白白的肩膀拱進他懷裏。跟他撒嬌“寶貝兒,你親親我。”
子玉別過臉去,我扳過他的臉來。把臉在他嘴上蹭,口中道“親我親我、”
子玉第一次跟我發了脾氣,一把推開我坐了起來。我怔怔的反應了一會兒。羞的滿臉通紅。
子玉坐了一會兒,看我也坐了起來,就起身下床沖我一福“妻主,奴身子不适,招淡月來伺候吧。”說完也不問問我答應不答應,轉身就出屋去了。
我張了張嘴,卻最終沒叫他。
淡月進來了,脫了衣服鑽進我被子來。輕輕靠到我懷裏,見我沒有反應,又把頭枕到我肩膀上。開口跟我說“奴才瞧着主子的氣色不好,可是跟爺有什麽口角?”
我伸了伸胳膊換個舒服點的姿勢。告訴他“少打聽。”
淡月乖乖的閉了嘴。兩個人都不說話,靜靜的躺着。我越來越煩躁。
(因被和諧,此處删去XX字)索性算了。
淡月被踢出被子,跪在床上看我。我跟他說“睡覺去吧。”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