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 ☆、小字俊卿
69 多邪惡的數字,居然不讓肉,摔!
子玉一直沉浸在巨大得震撼中,以至于我提出章節數目的要求,他居然沒有反對。
(請允許作者颠一下:毛茸茸的貓崽在山林間嗅來嗅去,尋找着水源。一個陰暗的洞口裏汪着些許濕意,貓崽遲疑着,一點點靠近,用舌頭卷起水來。潺潺涓涓的水流仿佛沒有盡頭似的……--以上為嚴肅的動物喝水科普,下節課,我們講大象怎麽喝水的。)
第二天早上,子玉舊事重提說起了袁濤收房的事。
子玉道:“如今您也只好算經紀人。”
我登時跳起來就要回嘴:你才經紀人,你們全家都經紀人。突想起我和他是一家子。
只得忍氣吞聲商量:“換個說法,買賣人、生意人都使得。”
子玉又道:“買賣人家規矩小,何況濤哥兒并非仆役。所以您是要收在房中,還是要正經納妾都使得。”
我一琢磨,這女尊穿越納妾收房找小星是最正義不過的事了。為了能納妾,我真是操碎了心。
當即拍板:“正經收二房,大操大辦,披紅挂彩!”
子玉跟我報賬,原來王林家有一位內眷購買了衛郎出品的香水後,果然得了王林一句誇贊。一喜之下,把所有的品類都買了一瓶,讓我們小賺了一筆。
接下來的結果就更喜人了,其他內眷知曉後也紛紛慷慨解囊。一個帶着十個,十個帶着一百個。傳播速度堪比傳銷。
這幾天都沒瞧見衛郎,就是因為如今衛郎忙得四腳朝天,沒空搭理我。
我叮囑子玉等衛郎下次研制新品種的時候,先不要買。我有更好的主意。子玉答應了下來。
擱現代,這叫限量版。身份的标志、權貴的象征,現代多少小姑娘為個手機能節衣縮食。女尊的男人應該也一樣吧?
子玉說道:“既然是正經收二房,那不如先挑幾個人買進來,濤哥兒也需得有人服侍。園子裏如今的人,也顯得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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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人?這主意好,我喜歡!
但子玉接着說道:“只是咱家幾年不曾添過人了,如今卻沒有相熟的人牙子,怕是要過些日子。”
我問道:“可還有別的什麽法子?”
子玉笑道:“竟幾日功夫也等不得了嗎?罷了罷了,只是這個法子卻實在是難為人得很。”
我笑道:“怎麽個難為法?我這個人不大一樣的,人人覺得為難的事,沒準我倒喜歡呢。”
子玉說道:“需得一戶戶人家裏挑去,如今這些人牙子都在城西一帶住着,如果着急想買,只好委屈妻主,親自去一趟。”
我一拍大腿,眉飛色舞“那我就親自去一趟吧。”
走到了院門口,慶安來問:“您是坐車還是騎馬?”
我回答道:“就是把拉車的馬從車上解下來,我知道,咱們還是坐車的好。”
馬車向着西城而去,我想着即将能夠開始挑人,興奮的扯着破鑼嗓子唱道:“我擡頭看,看了個真,嘿!這個模樣就趁了我得心,勸你陣前來歸順,老爺我收你做個二夫人……”
正唱到得意處,慶安的腦袋從馬車轎簾裏伸進來一半,那嘴漸次從能塞進去一個鹌鹑蛋開始,擴大到能塞一個雞蛋,最後索性能塞個鴕鳥蛋了。
我瞪她:“幹嘛呢?”
她連忙把頭縮了回去。
只聽趕車得說道:“我瞅着大奶奶是病得不輕啊。”
慶安說道:“許是吳國那邊的曲子吧……”
我一拍腦門,太得意忘形了,下次還是唱安全的吧。
正琢磨着,車已經在西城停了下來,慶安說道:“主子,前邊路窄,過不去車了,您稍歇一歇,我過去給您打個前站。”
我點了點頭,撩開車簾子往外看,之間一個極其細小的胡同。胡同口上還刻了幾個已經略顯得有些斑駁的字。我看了一會兒,才認出來,這胡同叫做“牙儈胡同”,倒是真實在。
沒一會兒工夫,就看見慶安小跑着回來了,說道:“主子,您下車吧。”
我随着慶安往裏走,還過了兩三家門口,就看見一個瘦小的孩子直沖了出來,我下意識一閃身,他就從我身邊溜了過去。
沒等我反應過來,一個中年女人手中拎着條鞭子也沖了出來。
那小男孩瘦弱,也跑不快,不過幾步路就讓那女人一把擒住了,踹倒在地上,皮鞭劈頭蓋臉抽了下來。
慶安似是看得高興,說道:“啧啧,懶驢愁!”
看我不明白,還解釋道:“這懶驢愁啊……”
我哪兒有那閑工夫聽,幾步走上去攔阻“這位大姐,有話好說,還是個孩子呢,不能這麽打啊。”
那孩子早讓打得滿地打着滾哀嚎,此時見我來救他,三兩步爬了過來一把抱住我的腿。口中叫着:“救命……”
那女人看我穿戴值幾個錢,又帶着下人。也就住了手。說道:“若是您想救他也容易,我只要二十兩銀子。”
身後慶安已經叫到:“這樣個孩子,二兩都便宜你。二十兩?”
那女人說道:“若是二兩,我豁出去不要了,我只打死了個小兔崽子。”
孩子看見女人還要打,半個身子坐起來緊緊貼在了我腿上。我見他年紀不過五六歲,與念兒不差什麽。卻是一身破衣裳透皮露肉,更兼得剛才讓打得條條鞭痕皆成血紅色。
一臉驚恐之色,烏溜溜兩只眼睛直勾勾盯着我。
我一聲長嘆,這得虧是白天。
這孩子長得吧,太胡作非為了。凡是該圓的地方一定是方的,那嘴唇活脫脫就是個正方形,我算知道口字是怎麽來的了,一模一樣啊!凡是該長的,一定是短的。睫毛沒有,眉毛挺長,不是長眉入鬓的長,每一個根都足有半寸,跟個簾子似的,半遮着眼睛。眉的眉字,我估計就打他這兒來的。
按說吧,這麽個啓發了倉颉造字的孩子,要二十兩還真沒跟我多要。
這事他得這麽琢磨,買門神一年花多少錢?這給來一活的!就是留着練膽也是好的啊。
這一擡頭,慶安也瞅見,倒吸了口冷氣,“嚯”一聲,腳底下就往後退了一步。
你看,他這個膽量就不如我。
慶安說道:“主子,咱們趕緊走吧。”
那孩子聽說要走,雙手抱得更緊了,口中說道:“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讓吓跑不算好漢!”
我心中一動,問道:“好漢?”
那孩子咬牙道:“我們吳國沒有這種拿男人當丫頭使喚的事,我雖然小,也是條漢子!”
我回頭跟慶安商量“要不咱們買下吧?”
慶安呲着牙點了點頭,說道:“我這就去打聽哪個仵作家裏缺孩子。”
“為何要仵作?”
“不為別的,圖她膽大!”
我們這裏打壓犯嘴逗咳嗽,那女人反倒是急了,說道:“要買就快着些,不買就讓開了。”
慶安看我點了頭,從袖子裏摸出一張票子來,說道:“五兩!不賣我們就走。”
倆個人讨價還價了半天,最後八兩銀子成交。
我把那孩子從地上扶了起來,慶安先跑過去讓馬車掉頭好回家。
車夫還納悶呢,“這麽快就碰見合意的了。”
我正往回走,就看見慶安一挑大拇哥,說道:“那容貌,天下無雙!”
車夫聽了,連忙伸着脖子就看。
等我們到了眼前,就看見車夫一縮脖,瞧瞧問了慶安一句:“咱家大爺是不是妒得厲害?”
到了家,我先叫人帶着這孩子去洗澡換衣裳,再給他點吃的。自己回了房中。
子玉奇道:“妻主好快的腳程,聽說是買下了一個?這是多好的孩子。”
我點頭:“反正你是再也找不出個這樣的。”
子玉頓了頓,說道:“那奴一會兒倒要瞻仰瞻仰。”
我說道:“看不看的吧。”
子玉笑道:“奴又不是那一等嫉妒的人,難道還能看壞了?”
說了會兒閑話,那孩子已經領到了門口。淡然帶着幾分為難進屋回禀,問子玉:“爺,您真要看啊?”
子玉被我們一個兩個的态度弄得更好奇了起來,說道:“帶進來。”
片刻,那孩子挑簾子進來了。
子玉……
倒是孩子不怕生,問道:“帶我來幹嘛?”
我替子玉答道:“家裏大爺想看看你。”
孩子問子玉:“好看嗎?”
子玉……
我沖他點頭“萬人空巷!”
子玉一副哭笑不得的樣子,似是想埋怨我怎麽買了這麽個孩子回來。我對他說道:“這孩子,我打算讓他去跟念兒作伴。”
子玉說道:“斷乎使不得!”
我說道:“我意已決!”
在子玉驚詫的目光中,我帶着那孩子往袁濤住的地方走去。一邊走着,我一邊問他:“你叫什麽名兒?
孩子道:“我叫俊卿。”
我嘆了口氣,想了想,說道:“別改了,就叫這個吧。”
因怕吓着念兒,先給袁濤看過了,讓他想法給捯饬出來,不求好看,別把念兒吓哭了就行。
我交代完了,起身要走。那孩子卻突然抱拳拱手,沖着我長揖到地。
我問道:“俊卿因為前倨後恭?”
俊卿答道:“你是個好人。”
我笑着點了點頭。轉身一邊往子玉房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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