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21(已替換)
作者有話要說:
夜晚寂靜,樓下又傳來那對夫妻的争吵聲,聲聲都能刺破耳膜,你一聲我一句,喋喋不休的。
四目相對,誰也沒有後退。
良久,沈婧這樣歪着腦袋不舒服,也不喜歡被人捏下巴的感覺。她幹脆側過身,面向他。秦森微微松手讓她調整姿勢,可她這屁股一扭,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沈婧擡手摸上他的額頭,拭去了一些汗水,她說:“你怎麽出那麽多汗?”話音剛落,沈婧的臉就紅了,身下有什麽東西擱着她的大腿根。她也不是什麽都不懂,裸|體男身她都雕刻過,那個地方的結構她還是很了解的。
亮澄的燈光下,他所有細微的神情沈婧都看得一清二楚,深不見底的眸子裏隐動着不為人知的情緒,他輕合的唇瓣,上下滾動的喉結,大腿緊繃起來的堅硬肌肉,所有的一切都出賣了他。
沈婧說:“你對我起反應了。”
秦森:“......”
她的手停在他的臂膀那裏,說:“你打算這樣一直抱着我?”言語裏帶着些許的挑逗。
秦森撫上她的背,一用力,她整個身子都朝他貼去。他的額頭抵在她的眉眼間,雙唇之間的距離只有那麽幾毫米,他緩緩的說:“你知不知道,從我們認識開始,你勾引了我多少次?”嗓音那麽黯啞。
他說話時張合的唇瓣會摩擦到她的唇上,很癢。
沈婧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看哪裏,他在說什麽她也聽不見去了,嘴唇那裏傳來的瘙癢觸感襲卷了她整個大腦神經。
秦森說:“沈婧,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
他說完,完全松開了她。
脫離了炙熱的懷抱,沈婧混沌的腦子瞬間清醒,撐着他的雙肩挪坐到床上。
秦森起身,燈光把他高大的身軀剪影下,籠罩住了沈婧,他走到門口,說:“好好休息。”
Advertisement
沈婧聽到關門聲才放松了崩着的身體,倒在床上,擡手覆蓋住了眼睛。
她剛剛...剛剛差點就想親上去了。
她躺了很久才平息了心中那點小火苗。沈婧拍拍自己的臉起來洗澡,水流過她身體的每一處。她撫上自己的腹部,剛才他抱緊她的時候,那種力道仿佛還殘留着。
獨屬于男人的鋼強有力。
水的溫度再暖,也比不上他的懷抱來得暖。
洗完澡,沈婧坐在床邊,他剛剛坐過的位置。她關了燈,有的只是窗外皎月明亮的月色透過窗戶伸進來,溫柔的月光如同一層薄紗蓋在小白身上,它雪白的毛發被夜色染得有些幽藍。
沈婧抱過它,揉着那柔軟的小耳朵說:“你以後要多去隔壁走動走動。”說完她就笑了,彎起的眸子如月勾。
別在他身上浪費時間。沈婧想起他臨走時說的話笑得更深了。
怎麽會...會是浪費時間呢。
“小白,你說是吧?”
小白倦倦的喵了一聲。
秦森進屋的第一件事就是脫衣服沖澡,他剛才恨不得就扒光她,然後......
男人的欲|望總是沖動的可怕,幸好,他還是有理智的。
沈婧對他而言不過是一個二十出頭,涉世未深的女孩子。
溫涼的水沖刷在他難以自持的地方,渾身沸騰的血液還在叫嚣。
秦森仰頭仍由水打在他臉上,皺起的眉頭是他難耐的申訴。他一手撐在瓷磚上,一手往下伸去。與自己身體觸碰的那一瞬間,他想到的是沈婧柔軟的腰肢,光滑細膩的肌膚,清新好聞的發香,還有剛才她與自己親密的貼合,她沒有贅肉的腹部,挨到他手臂的胸部。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麽讓人沉醉,讓人起欲。
那些渾濁的欲|望随着急促的水流一起被沖下下水道。
秦森靠在牆上,閉着眼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好似整個人也清醒了很多。
他覺得他一定是瘋了。
——
隔天一早沈婧就去了畫室,斷斷續續刻了一天,那條手臂終于趕在四點前交給了老師。可能因為她很少這麽踩點交作業,老師也沒說她什麽。
沈婧退出辦公室,外面忽然狂風大作,之前晴朗的陽光無影無蹤,看着滿天的烏雲,沈婧加快腳步回去。
她沒帶傘,這兒的雨是說下就下的那種。
過馬路時正好碰上紅燈,她看見馬路對面,秦森在那裏發傳單。
奧,對,昨天吃飯的時候他朋友說了,他們要放三天假。
眼看要下雨了,行人匆匆,誰還有心思去順手接傳單。跳到綠燈,沈婧幾乎是小跑着過去的。
秦森一轉身就對上沈婧,她二話不說就接過他手裏的傳單,說:“我都要了。”
秦森笑着說:“別鬧,收了錢,我得給別人把工作做好。”
“要下雨了。”
“我知道。”
秦森拿回那疊傳單,說:“你不走嗎?”
沈婧說:“我陪你一起發。”
他擡眸瞥了一眼陰沉沉的天,嗓音格外低沉,說:“別在我這裏耗時間。”眉眼間沒有一絲笑意,他在很認真的和她說這件事。
他說的可能是天氣,也可能不是,但她不需要這樣的含沙射影。
沈婧拉着他站到公交站臺下,她說:“超市的收營員可以,你朋友的妹妹也可以,為什麽我不可以?”
秦森坐在站臺的凳子上,拿下夾在耳朵後的煙叼在嘴裏,在褲袋裏摩挲了一陣,找到打火機點煙,他吸了一口說:“你還小。”
良久,他聽到她輕微的笑聲。秦森擡起眼皮子看向她,沈婧細長的眸子都彎成了橋。這是他第一次見她笑得這樣徹底,原本以為她是個不愛笑或者不會笑的人,每次都是淺淺的彎一彎嘴角,更像是一種禮貌。
她笑起來,很好看。
秦森覺得這樣的她才符合她這個年齡,放肆的笑,放肆的哭,充滿張揚和活力。
沈婧說:“除了年齡還有其他的嗎?”
雨,忽然之間,傾瀉而下,如同斷了線的珍珠,冒着熱氣的柏油路很快覆上一層涼意。
秦森搭起二郎腿。垂在腿側的手動了動,風吹走煙灰消失在雨裏。
他說:“我什麽都沒有。”
“我沒圖你什麽。”
她有點執拗,從一些細微的小事情秦森就能看出來,可是這件事太執着就不太好了。
公交站臺上陸陸續續站滿了人,有的是等車,有的是多雨。秦森拉着她往自己這邊靠,他說:“你後面那人撐傘的水都滴到你身上了。”
“等會一起吃飯,好嗎?”
秦森的水平視線正好對上她的腹部,她穿着藍色格子的連衣短裙,下面兩條腿又細又白,秦森挪開眼說:“我晚上有事。”
沈婧說:“你在拒絕我?”
“我還有別的傳單要發。”
沈婧點點,說:“你在兼職賺錢?”
“嗯。”秦森連着吸了幾口煙,吞入肺部。
“我這裏也有兼職,你做嗎?”
他擡眸,說:“什麽?”
沈婧:“我需要你做我的人體模特。”
秦森:“......”
“一個小時三百。”
秦森扔了半截煙,橘色的火星泯滅在地上那攤雨水裏,他低頭看着她說:“我不賺學生的錢。”
“不是錢不錢的問題,我上次說過的,我喜歡你的身體。”
秦森幹咳了一聲,扭頭看向別處。
沈婧瞥了一眼周圍的人,她也沒再說這個話題。她剛才講的話确實讓人容易想入非非了那麽點。
車站人來人往,唯獨他們兩個一直杵在那。這場大雨連下近一個小時才變小了點,天色暗沉的仿佛要塌下來,估摸着這雨還得下。
秦森說:“你回去,趁現在雨小。”
“我幫你一起發,一起回去。”
剛剛他已經發了很多了,雖然多數在站臺上的人看了一眼就塞進了一旁的垃圾桶。
“跟我來。”秦森想在回去的路上把手裏的這點解決掉。
沈婧跟在他身後說:“明天開始我正式放假了。”
秦森沒吱聲。
她與他肩并肩齊走,說:“所以,我有大把的時間浪費在你身上。”
他依舊沒吭聲。
眼看着雨點又開始變大,秦森拉着她躲到了附近小區的樓道裏,他把兩張傳單卷在一起夾在每戶的門把裏,五個樓層走一圈下來就處理完了。
其實他并不是很喜歡的這樣的做法,總覺得有點擾民。可是......
秦森看向寸步不離的沈婧微微嘆了口氣說:“走吧,我們回去。”
其實她今天還是挺高興的,本以為今天是碰不到他了,結果還能和他一起磨蹭了兩個多小時。這場雨,下得挺好的。
秦森□□鑰匙開門,沈婧卻按住他的門把,問:“關于模特那個,我是認真的。”
“你找別人。”
“為什麽拒絕。”
秦森把理由重複了一遍,“我不賺學生的錢。”
沈婧說:“那你願意免費給我當模特嗎?”
他沉默了許久,說:“你說的模特是讓我坐在那裏不用動就可以了嗎?”
“是。”
秦森說:“好,給你做免費的。”
沈婧松開了他的門把,勾淺出一個淡淡的微笑,說:“謝謝你。”
她對他的身體,渴求已久。
秦森想了想,在跨進門前說:“沈婧,真的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沒意思的。”
她按下指紋,門開了,臉上的笑意未曾減去。沈婧說:“明天上午九點,來找我。”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