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邀約
餘漾當年為了訓練耽誤了兩年功課,加上休學一年,高考結束已經過了十九歲生日,妥妥的成年人了。
但她模樣氣質再怎麽成熟,也還是跟傅居年差了十歲的年齡,加上前兩次相見,餘漾一次比一次打扮得幼稚,因此被傅居年當小孩看也不全怪他。
這次出來既然是特意攻略他,餘漾便在着裝打扮上下足了功夫。
她本來就身形高挑,腰細腿長,大部分風格都能駕馭,但為了顯得更成熟些,裙子便選了大膽一點的款式,弄得她出門時爺爺還以為她要去走紅毯。
沒想到一下子成熟得太過了,就引起了大門安保人員的誤會。
保安一句話後,餘漾注意到身旁路過的人紛紛慢下腳步看過來,嘴裏嘀嘀咕咕的,好像在看什麽熱鬧。
餘漾本來都打算自證了,但是安保一邊轟人一邊用輕蔑猥瑣的眼神看她,讓她瞬間沒了自證的念頭。
墨鏡遮擋了眸中閃過的不耐,她抱起手臂,聲音也淡了下來:“你可以去問問你們傅總,看我能不能進去。”
保安小哥嗤笑一聲:“得了吧,每天吵着要見我們傅總的人沒有十個也有七七八八,誰來都能進去,公司大門成什麽了?”
餘漾眉頭一挑,捕捉到了關鍵詞,語氣玩味:“哦?每天都有人來找你們傅總,很多?”
說的是傅居年,保安小哥卻在那自鳴得意:“那是當然的,而且各個都是像你這樣的,打扮得花枝招展,什麽心思一猜便知!我勸你還是趁早打消這種念頭吧,傅總不是你能招惹起的人!”
“哦!原來還都是女的……”
食指敲打着手臂,餘漾意味深長地調侃一句,語氣暗暗嘲諷。
保安小哥沒聽出嘲諷,極嫌棄地上下打量起她,冷哼一聲:“姑娘家家的,也不懂什麽叫自尊自愛,什麽叫羞恥心!”
話音一落,餘漾搭在手臂上的手,下意識勾了下。
一樓大廳裏靜了半秒,然後繼續上班的上班,看熱鬧的看熱鬧,只有眼前的保安趾高氣昂,還維持着那個鼻孔看人的姿勢。
Advertisement
“那我倒是不明白了……”
餘漾輕輕順了口氣,唇尾一揚:“依你話說,這麽多女人都喜歡來大樓底下堵你們傅總,你們傅總得多自重多自愛啊?”
故意說得陰陽怪氣。
“被這麽多來路不明的女人糾纏,難道你們傅總自己都不反省一下嗎?你沒聽過老話說,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一個巴掌拍不響嗎?你該不會是想說,你們傅總是純潔無辜的吧?”
“你!”保安小哥被她曲解了自己的意圖,着急解釋,“我可沒有這個意思!”
其實哪有那麽誇張,也就偶爾有攀關系或者故意找事的人沒有預約就說要見總裁,而且也不一定都是女的。
他就是想貶低嘲諷餘漾幾句,誰知道話趕話地說到這裏,被餘漾一添油加醋,反倒對總裁不利了。
之前工作時間玩游戲被抓到一次,差點被開除,要不是有人保他,他早就拍屁股滾蛋了,這要是把事再鬧大,傳到總裁耳朵裏,他的工作恐怕真的不保。
餘漾看着保安這副嘴臉,臉上徹底沒了笑意,心裏也覺得極沒意思:“傅居年還真是家大業大,大到在眼皮子底下狐假虎威造謠生事的人都看不到,竟然還讓你這種人來做公司門面,是封睿窮到請不起正常人了嗎?”
保安小哥惱羞成怒變了臉色,上手就要來推搡她:“你到底有預約沒?沒有就滾!”
只是手還沒碰到餘漾的肩膀,就被一只橫空出現的手擋住。
衆人一看到擋在餘漾身前的男人,立馬該幹啥幹啥去,瓜也不敢吃了,戲也不敢看了。
保安小哥擡頭一看,吓得臉都白了,趕緊收回手,低下頭結結巴巴道:“傅、傅總!”
餘漾看着這個突然出現在眼前的男人,并沒多少意外,剛才餘光就瞥到他過來了,那番話就是故意說給他聽的。
表情一秒切換,她迅速換上笑臉,親切地喚了一聲“傅叔叔”。
保安小哥一聽她叫傅居年叔叔,心就涼了半截,再看傅居年非但沒有否認,反而還嗯了一聲,就知道自己今天是踢到了鋼板上,這份薪資不低的工作怕是被他做到頭了。
不知道傅居年聽到了多少,保安小哥覺得自己還可以搶救一下,他急忙跑到餘漾身前,連鞠躬帶道歉:“對不起女士!是我有眼不識泰山,誤會了您!您別生氣,都是我的錯……”
餘漾也不看他,不鹹不淡地說道:“那種話我也不是沒聽過,犯不上跟你生氣,不過你抹黑自己東家倒是挺有一手,反正今天在這,丢臉的不是我。”
保安的行為無異于打傅居年的臉,所以丢臉的是誰,可想而知。
一聽這話,他徹底僵在那裏。
前臺經理姍姍來遲,到了跟前看到傅居年的表情,心也涼得透透的,他來封睿工作五年,還沒見過總裁臉色這麽難看過。
傅居年發火大多都是不動聲色的,就因為沒有雷霆之勢,才會顯得更加壓抑沉悶,不知道什麽時候突然降下一道悶雷,劈得人外焦裏嫩。
經理趕緊道:“這件事是我的疏忽,您放心,我一定會處理好……”
不管怎麽說,先把責任攬下再說。
誰知傅居年話都沒讓他說完。
他沉着臉,周身是低冷的氣壓,不留情面:“不用處理了,你和他,直接到人事部走離職程序,工資該算多少算多少,不會少你們一分錢。”
這一下,別說保安了,經理的臉也直接由青變紅,他愕然擡頭:“傅總?”
他不理解,為什麽連他也被解雇了!
傅居年卻沒再看他,而是轉身跟餘漾道:“過來。”
說完就走。
餘漾摘下墨鏡,乖乖跟上,身後有争執和吵鬧聲,不過很快在周密的處理下歸于沉寂。
傅居年把周密留下來處理這件事,因此上樓時只有他們兩個人。
總裁的專屬電梯裏,兩人分別站在兩邊,餘漾瞥着傅居年臉色,終于知道公司的人為什麽在他出現後都噤若寒蟬,表現得那麽害怕了。
他不說話時,的确挺吓人的。
可能是一回生二回熟,頻頻惹他生氣的餘漾這會兒反而不害怕了。
餘漾小步挪過去,手臂幾乎挨着傅居年的西裝,她擡頭看他,雙眼浸潤着明亮的水銅色,滿眼好奇:“你為什麽連經理也解雇了呀,他做錯了什麽?”
傅居年垂眸看了她一眼,複又擡頭,看着前面的數字按鈕。
隔了半晌,才開口。
“你跟保安争吵時,他在一旁看戲。”
這句解釋讓餘漾驚訝了一下,她當時只顧得嘲諷狗眼看人低的保安,沒在意看戲的那幫人。
作為前臺經理,他提前趕到卻不盡快處理糾紛,讓人在大堂看笑話,自然是他的失職。
如果被有心人發到網上,輿論發酵一下,封睿也會跟着有影響。
傅居年這麽處理不算偏頗。
叮咚一聲,樓層到了,電梯門打開。
這一層都是傅居年的辦公室,他走出去,餘漾也跟上。
“看樣子你聽了很久啊,那個保安說的是真的嗎?每天都有像我這樣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來騷擾你嗎?”餘漾跟他一直到辦公桌前,像是故意氣他一樣,問一些不着四六的問題。
傅居年坐到椅子上,仿佛也知道她的意圖似的,并不回答她。
餘漾看着四周的環境,像傅居年這個人一樣,他的工作環境充滿壓抑和無趣,藝術品不少,情趣卻丁點都沒有,刻板地擺放在置物架上。
她一邊四下轉着,一邊自說自話:“現在我有點懂外界對你的傳言了,我可能對你是有點誤會……”
不愧是高嶺之花,由內而外散發着老古董般的無趣,她現在有點理解黎歡說的那些話了。
但是這種人設,是裝出來的,還是人本身就這樣,仍亟待研究。
傅居年終于開口,打斷她的碎碎念:“你來到底什麽事?”
一張嘴就像在下逐客令。
餘漾回過身,走到他辦公桌前,雙手按在桌面邊緣,向前一傾:“我當然是來給你送東西的,你忘了?”
傅居年望向她,眸色淡淡。
隔了很久,他才道:“已經過去一周了。”
這話聽來就有趣了。
好像在說,都已經過去一周了,我已經忘了,又好像在說,已經一周了,你怎麽才來。
餘漾自然自動理解成後者。
她雙眼睜大,微露驚訝,反問他:“你等不及了呀?”
“你要是等不及,可以在微信上聯系我啊,不要這麽端着,端着多累啊。”
餘漾笑着從包裏掏出他落在洗手間的那塊腕表,從前面遞給他。
傅居年沒有接,在她的調侃下,臉色似乎又冷了一度,聲音裏也沒多少情緒。
“放下吧,你可以走了。”
餘漾手頓在那裏,愣了半晌:“就沒了?”
傅居年擡眸,漆黑的眼裏是理所應當的表情:“你想有什麽?”
那語氣仿佛是在說,別得寸進尺。
餘漾早料到會是這樣,她繞過辦公桌走到他身邊,義正辭嚴道:“我給你送手表,你是不是得感謝我?”
傅居年不置可否。
餘漾加重了語氣:“你們公司的人欺負我,你是不是得給我賠禮道歉?”
白送過來的借口,不用白不用。
這次傅居年沒有沉默,他轉過椅子面向她,手肘搭在扶手上,表情還是淡淡的:“你想要我怎麽感謝,怎麽賠禮?”
餘漾盯了他一會兒,突然彎腰湊過來。
傅居年太陽穴的青筋跳了一跳。
她忽然挨得特別近,淺色眼眸像暈開了神秘花紋,如貓瞳一般,懾人心魄,又引人癡迷。
人挨着近,氣息也湊近了。
只在一呼一吸間就糾纏在一起。
平湖落子,漣漪泛濫。
餘漾盯着他,撒嬌似地試探道:“請我吃頓晚飯就可以,好不好?”
傅居年眼眸一閃。
兜了這麽大圈子,最後就為了讓他請頓飯?
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半晌過後,點頭應了:“可以。”
餘漾把手表推過去,笑得像只小狐貍:“傅叔叔下次可不要再把随身物品随意丢在外面了。”
說完,也不等傅居年回應,拎起包,邊向外走邊回頭提醒他:“就今晚,過時我要加碼!”
餘漾出去時正好跟周密碰上,兩個人從門口擦身而過。
人幹淨利落地走了,達到目的就溜,一點不拖泥帶水。
周密進來,就看到老板頗為無奈地掐着眉心,似在發愁。
最近公司沒有難纏的項目,傅總家裏也一向都好。
那只能是為剛才的餘小姐發愁了。
周密臉上是一貫的表情,開始給他說明樓下那件事的處理結果:“保安錢旭多是儲家親戚,走後門進來的,之前就接過幾次投訴,本來要開除來着,但因為儲家人說情,沒有直接辭退,只是罰了工資。這次是您發話,估計儲家人也不會說什麽。公司承諾會将補償金按入職時間全數發給他們,周經理那邊倒是沒什麽怨言,甘願認罰,但錢旭多走的時候,不是很情願。”
周密一連說了很多,傅居年不知聽還是沒聽,隔了會兒,他問道:“晚上有什麽安排?”
周密快速回答:“跟裕華科技的王總有個合作要談,八點,在GK。”
“推了。”
“好的。”
周密下意識應了,應完後愣了一下,擡頭看過去,公式化的臉上終于出現點別樣的情緒:“您确定要推?”
“推了,問他能不能另改時間,如果行就行,不行就算了。”
周密知道他說的“不行就算了”指的是合作就算了,內心有一萬個不理解。
放人鴿子的事,傅居年從沒做過,尤其工作上。
當年他出來創業,家裏本來就不同意,所以在創業初期,傅家沒有給傅居年任何支持,全靠他自己摸着石頭過河,自己闖出來了一片天下。
也因此,傅居年在他眼裏是名副其實的工作狂。
他做事嚴謹,雷厲風行,滴水不漏,沒有仗着自己傅家人的身份坐吃山空,認真對待工作上的每一件事,不僅對別人高要求,對自己也嚴格到苛刻。
周密忍不住問了一句:“您有什麽別的安排嗎?”
傅居年已經開始工作了,頭也不擡地道:“晚飯。”
周密心想,那一定是頓特別的晚飯。
所以,該不會,晚飯的對象,就是餘小姐吧?
周密沒有再問,橫豎老板的私人空間也輪不到他瞎操心,正要轉身出去的時候,自己的手機忽然響了。
傅居年也聞聲看了過來。
周密拿出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一串數字,沒有備注,但是他知道來電的人是誰。
他看了一眼傅居年。
“是儲小姐。”
傅居年眼裏肉眼可見地閃過一抹煩躁。
周密猜測說:“可能是為了錢旭多的事。”
人剛辭退,電話就打來了,這個錢旭多的嘴也夠快的。
“要不要接?”電話打過來大概率是來興師問罪的,所以周密想問老板的意思。
傅居年擺手:“不用管她。”
周密點點頭,收起電話出去了,隔了不到十分鐘,他又敲響傅居年的門,進來後有些無奈地舉起手機:“儲小姐不停地打。”
周密工作電話很多,肯定不能關機了之。
關鍵是這個儲小姐,人也不好惹,周密不好自作主張。
她本名儲嬌月,跟傅家有點親戚關系,背後又有燕城沈家做靠山,是大小姐的命,一身的公主病,刁蠻驕橫不講理,在燕城都是出了名的,尤其是對傅居年的死纏爛打,這些年鬧了不少笑話,要不是傅家對儲家有虧欠,傅居年根本理都不會理儲家人。
知道給傅居年打電話如論如何都不會接,所以才不停打給周密。
傅居年皺了下眉,點頭示意他接。
周密按了免提,接通電話:“喂,你好。”
那邊傳來嗓音清亮的女聲:“周特助,打擾你了。”
與想象中不同,儲嬌月并沒有一上來就興師問罪,反而語氣和聲音都很禮貌,周密看着傅居年,掂量着該說什麽話:“儲小姐有什麽事?”
儲嬌月笑了一聲:“也沒什麽事,聽說我家那個窮親戚給公司惹麻煩了,還有臉給我打電話告狀,被我罵了一頓,我就想問一下,二哥這會有空嗎,我給他賠聲不是。”
傅居年給周密使了個眼色,周密立馬心領神會,對那邊道:“老板在開會,況且人已經按規定處理了,老板不會怪到儲小姐頭上,儲小姐不放心的話,我會把您的意思帶給老板的。”
那邊頓了兩秒,笑着感謝:“那就麻煩周特助了。”
就在兩人以為這通電話快要結束時,儲嬌月叫住周密:“對了,我聽錢旭多說,他還在公司得罪了一個女人,那女人跟二哥什麽關系啊,用不用我去替二哥解釋一下?”
周密眼神一變,擡頭去看傅居年,果然電話打過來是別有目的,兜兜轉轉,最後還是旁敲側擊地問起餘漾。
這樣的事從前也不是沒有過,凡是與傅總走得近的異性,總是會受到儲小姐的“關照”,一開始傅居年諒她年紀輕,不跟她一般見識,後來她變本加厲,擾得傅居年不勝其煩,幹脆停了跟儲家的數個項目合作,儲家人又是求到傅母傅父那邊,又是讓儲嬌月賠禮道歉什麽的,這才讓她消停點兒,想不到現在又卷土重來。
傅居年坐直身子,沖周密招招手,臉上已寫滿不耐,周密沒說什麽,把手機遞過去。
他接過手機,關掉免提放在耳邊,劈頭就是一句:“是不是不長記性。”
終于聽到他接電話了,儲嬌月聲音輕快不少:“二哥,你先別生氣,我真沒別的意思,要是有什麽誤會,我幫你說開也好啊,我真的只是想彌補一下。”
傅居年打斷她:“不需要。”
儲嬌月聲音頓了一下,再開口時就有些尴尬:“那……行吧,你說不用就不用,那你忙吧,改天我再打給你。”
傅居年聽罷就結束通話,把手機還給周密,然後雙手交疊抵着下巴,沉着臉一言不發。
周密看出老板的擔憂,以他對儲小姐的了解,可沒那麽容易就改好,頓了片刻,他開口說道:“儲小姐現在在國外,暫時不用擔心她會鬧事。”
傅居年想起餘漾,要是這倆碰上,那真是針尖對麥芒,說不準誰會鬧得過誰。
但是,萬一她受了什麽委屈……
他朝周密招了招手,周密走過去,他道:“敲打一下儲家,看好他們的女兒,我不是我哥,凡事慣着他們。”
周密擡頭,好奇地看了一眼傅居年,然後說聲“明白”,轉身走了出去。
作者有話說:
傅居年,指一些表面冷冰冰,實際上卻答應女鵝所有事的人。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