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報複

餘漾醒來時頭還有些疼, 她撐着身子坐在床上,扶着額頭緩了半分鐘,陷入困頓的大腦輪番播放的都是昨天夜裏回到別墅之後的場景。

反而在馬路上被人差點劫走的那部分記憶不太清晰了。

餘漾捂着眼睛苦笑。

不得不說, 她對傅居年這個人的了解還是過少,嘴上溫柔紳士地說着道歉和後悔的話, 行動上镌刻烙印,宣誓主權, 跟蹤懲罰的事一件也沒少做。

她曾懷疑他有多重人格, 現在看看還真不一定。

他說的話跟他做的事總是充滿割裂感, 外人眼中的傅居年跟她真實接觸到的傅居年也總是有兩幅面孔, 有時候她真的懷疑到底誰是獵人,誰是獵物……

餘漾嘆了口氣,掀開被子下床去找手機,手機在包裏, 包放在沙發上,她走到沙發邊坐下,從包裏翻出手機。

屏幕上映出她的臉, 她看着上面的自己,眉頭輕輕蹙起, 露出深深思索的表情。

昨天已經過去, 昨天的事卻還沒過去,餘漾當然不會輕易放過那幾個想要把自己劫走的人。

路上偶遇落單的女性, 臨時起意生了壞心思的概率雖然也有, 但不管是那兩個下車直奔她來的小混混也好, 還是車裏放好的繩子與刀具也好, 都不像是碰巧。

餘漾能想到的第一個人自然是那個人。

想到這, 她趕緊劃開屏幕, 在通訊錄裏找到一個人,給她發了條消息過去。

過了半分鐘那人給了回複:不是他。

餘漾一怔,沒想到心裏認定的嫌疑人竟然不是,那能是誰呢?她在燕城并沒有什麽仇人……

隔了一會兒,那人又追加一條信息:蔣晉東腿斷了一條,一直在醫院,沒有出去過。

餘漾微微睜大了眼睛,還說蔣晉東明明就在燕城,為什麽沒來找她麻煩,原來是因為腿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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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斷的?”她問。

那邊回道:“具體原因我也不清楚,只知道他好像得罪了傅居年,在醫院的這段時間,每天都嚷嚷着要殺了傅居年,他姑父怕他發瘋,特意給他轉到了私人醫院,現在有保镖全程看護,是看護也是監視,他出不去。”

餘漾握着手機起身,手掃了掃後腦蓬松的頭發,在屋子裏亂轉。

傅居年?是傅居年做的?

他跟蔣晉東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傅居年教訓他幹什麽?

餘漾腳步一頓,猛地就想起自己那次在GK碰見蔣晉東,病情發作,傅居年當時的意思好像是他知道了蔣晉東欺負她的事,所以希望她能求他幫忙,只是餘漾自己當時拒絕了。

難不成,真是為了她?

她頓時有些坐立難安,指頭抵着唇瓣,煩躁地在屋裏來回折騰,這種事情超出了她的計劃,不是她想要看到的結果。

這跟兩個人糾纏不清藕斷絲連不一樣,一旦牽扯到別的人,背上人情,再想要還是還不完的,何況傅居年不是簡單地教訓了蔣晉東,而是把他腿打斷了,這樣一來,他們之間不再僅僅只是餘漾和蔣晉東的仇恨,而是變成了傅居年為了她背上了蔣晉東的仇恨。

餘漾不想欠人情債。

她覺得事情開始棘手了,問那邊的人:“之前跟你說的事考慮得怎麽樣了?”

那人有些猶豫,對話框裏的內容删删改改,正在輸入中與昵稱之間來回跳躍,終于,那邊回了消息:我如果像你說的那樣做了,事後沒有人會保護我,他姑父不會放過我的。

餘漾知道她的顧慮,向她保證:“你放心,你的安全我可以保證。”

那邊沒有給她準确的答複:我再想一想吧。

餘漾不想逼得對方太緊,畢竟這麽長時間都等了,不差這一時半刻。

對蔣晉東的仇,餘漾從沒想過要放下,從離開蘇城的那天開始,她就做好打算,一定要讓蔣晉東身敗名裂,不惜任何手段和代價。

只是搞死他也需要一些準備,餘漾不想打無準備的仗,所以才一直按兵不動,想等到足夠讓蔣晉東翻不了身時再動手。

現在連傅居年也牽扯進來了,餘漾就覺得不能再等了。

起碼她走之前,要把蔣晉東這個定時炸.彈搞定,免得他波及無辜,最後這債還不是要餘漾自己來背。

剛退出聊天界面,卧室的房門被人從外推開。

餘漾從沙發上探出頭,傅居年先是看了看床上,見床上沒人,推門而進,最終在沙發那邊找到她。

四目相對,她看到他捕捉到自己的那一瞬間,神色松了松。

餘漾的心情有些複雜,想要沖他發火吧,定力不夠的是她自己,想要當做什麽事都沒發生吧,超級記仇的她又咽不下這口氣,進一步心虛,退一步難受。

她站起來,收着一側肩膀的吊帶往衛生間的方向走,人剛起床,整個身子都透露出一絲慵懶,表情上是淡漠的無視,除此之外都是無形的誘惑。

擦身而過時,傅居年拉住她的手。

餘漾回頭,看了看他的手,又看了看他的臉,不說話,但眼裏有詢問。

傅居年好像出過門見過人,一身西裝革履,同她慵懶的睡衣打扮格格不入,但就是這種極致的反差感,給人一種美妙的張力,讓空氣中湧動的分子都變得躁動起來。

過了不知多久,傅居年松開她的手,嗓音低沉道:“進去吧。”

餘漾瞥了他一眼,不滿他莫名其妙的舉動,轉身去了衛生間。

站到鏡子跟前,餘漾很是震驚了一下,她側着頭照了照脖子,耳後,轉過身看了看後背,好一會兒都沒緩過來,她這是半夜跟誰打了一架嗎?

經過了糟糕的一晚,她也說不清有的痕跡是淤青還是吻痕。

洗漱完出來,傅居年竟還坐在沙發上等,餘漾沒忍住,問他:“你不上班嗎?”

傅居年就是等她出來,聞言起身,走到她身前,臉上是一貫的表情,喜怒不形于色,“跟我去一個地方。”

聽他的語氣好像命令,餘漾不爽:“不去!”

傅居年頓了頓,看表情,好像不知道她為什麽突然發這麽大的脾氣:“為什麽?”

餘漾煩躁寫在臉上,不是厭煩,是無語更多,她擡眼看過來,毫不掩飾的蠻橫,諷刺他:“哄人哄好了麽?就在這發號施令。”

上次是事後早上不見人影,一整天都躲着她,這次是剛起床就要帶她去一個地方,不說去哪幹啥,反正就一副什麽都安排好了的态度。

真不知道這人腦袋是什麽做的,有的時候蠱得人暈頭轉向,有的時候又木得要死。

傅居年才有些領悟到她的意思。

“你還在生氣?”

真新鮮!她不該生氣嗎?

餘漾越過他想去拿手機,邊走邊說,也不看他的臉:“昨天的事你就當是一場意外事故,以後橋歸橋路歸路,咱們井水不犯河水——”

話說半截,傅居年拽着她手臂将她帶到身前來,不容置疑的力道讓餘漾轉了個圈,撞到他懷裏,一下子摔得七葷八素的。

她猛地擡頭,瞪着傅居年,拍他胸口:“你都什麽年紀了,還玩這套,放開!”

傅居年松了松手,卻又改成圈住她的腰,在她頭頂吸了一口氣,好像壓抑什麽,半晌後,帶了幾分咬牙切齒道:“你是嫌我年紀大了?”

餘漾手一停,心說這都什麽跟什麽,怎麽還從他嘴裏聽出幾分怨氣來。

小學雞的吵架沒有支點,沒有邏輯,吵了上句忘記下句,餘漾已經不知道自己最開始是想要他給出什麽反饋了,在他懷裏老老實實不掙紮:“不大……但比我大嘛……”

傅居年聽了這話,又想起顧朝西那個小白臉,心裏不太好受。

年齡的差距,他無法改變,只能盡力從別的地方填補。

窗簾還沒拉開,屋裏的明暗模糊了白天和黑夜的界限,晨昏難辨。

頸上的領帶只是松了松,但西裝和襯衣的扣子全都解開了,一半是他自己解的,一半是餘漾為他解的。

屋中的冷氣開到正好,曝露了肌膚也不會覺得冷。

餘漾猜他剛進門拽住她手臂那時就想要,雖然什麽話都沒說,可眼睛是沒法騙人的,她能确定那種感覺,因為她跟他的想法其實差不了太多。

她喜歡他穿西裝的樣子,尤其是穿戴整齊,連頭發都被吹得一絲不茍時那副不動聲色的模樣,對話在某一刻戛然而止,由于靠得太近,她忽略了心裏的不滿和憋悶,放大了身體的感觀,氣氛帶動欲.望,欲.望驅使身體,迫于急切地從他身上找尋理智被擊潰的那一刻。

傅居年稍稍比她多了一點什麽。

大概是想要證明自己的心吧。

這次結束時因為在白天,餘漾沒有睡覺。

但是真的沒什麽力氣了。

她軟軟地趴在他身上,感受他胸腔震若擂鼓的心跳,閉目緩神。

他撫着她頭發,喑啞低沉的嗓音從身體傳入耳朵,比平時多了幾分柔色,含混着尚未散去的情.欲:“漾漾。”

餘漾心尖跟着顫了一下,睜開眼睛。

他很少這樣叫她,每次跟每次又有些不同。

此時此刻聽起來就很奇妙,她覺得可以再聽他叫兩聲。

“嗯?”她好心情地應聲。

“哄好了嗎?”

……

他還記着呢。

餘漾在他懷裏蹭了蹭,說:“沒有。”

傅居年陷入沉默,大概是在思考還要怎麽哄她開心。

餘漾感受到他的糾結,仰頭去看他,很少在他臉上看到這麽犯難的樣子,一時沒忍住,在他懷裏笑出了聲。

“我是不是很難搞?”她問他。

傅居年沉默兩秒,說:“沒有。”

不知道是真心話還是違心話。

“其實我這人很好說話的,誰讓我滿意,我就對誰寬松一些。”

話音剛落,餘漾感受到一道危險的視線。

視角瞬間倒轉,他将她壓在身下,眸裏深藏着威脅與警告,審視地打量她:“還有誰讓你滿意了?”

餘漾道:“暫時還沒有。”

“以後保不準……”

她沖他笑,眼裏有幾分狡黠:“所以你最好記住這次教訓,下次再這樣,我分分鐘扭頭去找別人——唔——”

餘漾嘴上爽到了,身體受罪了。

由于消耗太多,餘漾實在不想動,傅居年就改變了行程,把人“請”到了別墅來。

餘漾不知傅居年葫蘆裏賣的什藥,見有外人要來,跟他要了一件長袖,能遮就遮,不能遮的就抹點遮瑕。

效果不大。

下午五點,盛準帶人過來。

儲嬌月是第一次來傅居年的別墅,彼時她不知他用意是什麽,心裏還很雀躍,期待着在這裏能跟他共塑一段美好回憶。

直到她看到穿着傅居年衣服的餘漾出現在別墅中。

餘漾在水吧前吃着傅居年給她切好的水果,回頭看到是儲嬌月進來,眉頭一挑,心裏開始合計傅居年這組的是什麽局。

儲嬌月看到餘漾同樣震驚,在看到她居家的穿着和脖子上隐隐約約的印記之後,已經不能用震驚來形容,而是滿滿的不爽和憤怒。

“你怎麽在這?”她開口就語氣不善。

她沒禮貌,餘漾自然對她也沒什麽好感,反問回去:“這是你家?”

儲嬌月一怔:“不是……”

“不是我跟你解釋什麽?”

“你!”

儲嬌月反應過來,被噎得啞口無言,正好這時,傅居年從樓上走下來,看到傅居年,儲嬌月臉變得很快,立刻從怒不可遏轉為撒嬌埋怨:“居年,你把我叫到霁風館,自己又不來,讓我白白等了一天,到底是什麽意思?”

傅居年不緊不慢地走下樓梯,單手插在兜裏,一邊将手裏的牛奶遞給餘漾,一邊頭也不擡地對儲嬌月道:“坐。”

儲嬌月摸不清他的用意,走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下。

餘漾接過傅居年手裏的牛奶,一臉疑惑:“哪來的牛奶?”

“剛擠的。”

“……”

兩人旁若無人地說着冷笑話,儲嬌月面色越來越難看,終于,她忍無可忍地打斷二人:“你叫我過來,該不會是來聽這些沒營養的話吧。”

傅居年這才轉頭,去看沙發上的儲嬌月。

“你心裏不清楚我為什麽找你嗎?”

一句話,客廳裏的氣氛急轉直下,除了餘漾懵懵懂懂外,剩餘的兩個人,一個心虛害怕,一個充滿壓迫感,氣氛僵持了半分鐘,儲嬌月露出笑臉,對傅居年道:“居年,到底發生了什麽,這麽大火氣,一會兒吓到餘小姐怎麽辦?”

餘漾心說,到底是誰被吓得不敢大喘氣?

傅居年沒興趣跟她打太極,冷笑一聲,又開始他的毒舌功底:“知道真蠢的人裝起傻來是什麽樣嗎?”

儲嬌月嘴巴一僵。

傅居年道:“就是蠢上加蠢。”

聽到他毫不掩飾的諷刺,儲嬌月蹭地從沙發上站起來,徹底變了臉:“傅居年!你憑什麽這麽說我?”

傅居年沒說話,拿出手機,點開一段錄音,放到臺面上。

錄音裏是清晰的男聲。

“是一個叫錢旭多的人跟我們說,讓我給照片上的人一點兒教訓,只要別把人弄死,出什麽事都能幫我們擺平……”

“我們沒想對她怎麽樣的,就想裝裝樣子,拍點視頻照片什麽的去交差,拿了錢就走,真的,我發誓!”

餘漾聽到錄音裏的聲音,仔細辨認了一下,才分辨出那人就是昨天打劫她的其中之一。

但是錢旭多是誰,她并不認識。

儲嬌月的臉色在聽到錄音的內容後肉眼可見地變了顏色,眼裏閃過驚慌。

傅居年不疾不徐地看着她:“用我把錢旭多叫過來嗎?”

儲嬌月急忙上前兩步,為自己撇清關系:“居年,這真的不關我的事,我早就不聯系錢旭多了,他做了什麽我怎麽會知道?而且他不是之前就跟餘漾有過口角,興許是懷恨在心,蓄意報複也說不定!”

傅居年笑了笑,說出的話卻森冷無比:“我說過這件事跟漾漾有關了嗎?”

話音一落,儲嬌月面色僵住。

她這屬于不打自招了。

餘漾這時也弄明白了,原來昨天夜裏的飛來橫禍是拜這個儲小姐所賜,她一直以為是自己得罪了什麽人,從沒想過跟傅居年有什麽關系。

現在一看,竟然是他給她招惹的麻煩。

餘漾的臉也沉了下去。

儲嬌月見遮掩不過去了,只承認一半:“是我讓錢旭多找的人,但我也只是讓他們吓唬吓唬餘漾,沒想過要害她!”

餘漾算是知道傅居年為什麽要這麽說儲嬌月了,因為她真的很蠢,不僅蠢在辦事不力,抗辯不行,還蠢在為這種事去得罪人。

她以為解決了自己就能跟傅居年在一起嗎?這種天真的想法得是幾輩子的戀愛腦修來的?

“居年,我說的都是真的,你相信我!”儲嬌月放低姿态求原諒,說到一半,忽然想到了什麽,頭轉向餘漾,“而且餘小姐不是也好好坐在這裏嘛,這件事也沒造成什麽嚴重的後果,就這麽過去好不好,我給餘小姐賠個不是!”

餘漾揚起唇角,眼底卻沒笑意:“儲小姐倒是大方。”

儲嬌月聽出餘漾的諷刺,也只能當做沒聽懂,陪着笑臉,對傅居年道:“居年,我知道錯了,看在兩家的關系上,你就原諒我這次吧!”

“原諒你,可以。”

傅居年半鹹不淡地點了下頭,“兩個選擇。”

儲嬌月忙道:“什麽選擇?”

“你是選擇公了還是私了?”

儲嬌月微怔,看到傅居年的臉色,歡呼雀躍的心隐了下去,遲疑道:“公了是什麽?私了是什麽?”

傅居年拿起水吧臺面上洗好的蘋果,耐心地削起皮來,垂着眼皮,不辨喜怒道:“公了我報警。”

“私了——”

他停頓一下,掀開眼皮,冰冷的眼看過來:“卸你一條腿。”

作者有話說:

傅居年以為的餘漾:他幫我出氣,感動死我啦!

真實的餘漾:我艹這麽狠,以後我還能得罪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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