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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驗,所以師父便舍棄山林隐居垂釣之樂,出來幫你進一步開創事業來了!不過這次幫助你的主角不是我,而是這位莫查大師。聽說你們女俠會的成員都是年輕漂亮的姑娘,不要成天就知道行俠仗義一條路嘛!為了使事業擴展,我們應該積極開展多種經營,充分利用你們女俠會姑娘多、人力資源豐厚的條件,多開他幾家風月娛樂場所,錢財一定滾滾而來......”
宋玉梅聽師父越說越不像話,不由皺眉道:“師父,您是不是喝醉了?我們女俠會都是冰清玉潔的姑娘,都是為了行俠仗義的正義理想彙集在一起。您怎麽能說出這種傷風敗德的話?”
張輝聞言大怒,一拍桌子,喝道:“死丫頭,真是不知好歹!師父冒着生命危險出山來幫你開創事業,你竟然說出如此叛逆不敬之言!看來我以前對你太好,把你給寵壞了!”
宋玉梅撅着小嘴,猛地一頓腳,轉身便走。她平時雖然對師父十分敬畏,但在心裏已經把這養育了自己二十年的師父當做父親一般親切的人物,因此在跟師父賭氣的時候,便不會下跪認錯,常常像這樣轉身便走。張輝事後往往會倒過來跟她搭話,就像哄自己不懂事的小女兒一般。
這樣的場景以前在張輝隐居的山谷裏時常發生,師徒倆都已習慣,可是今天張輝望着宋玉梅窈窕的背影,尤其是望着女弟子那被白裙遮掩下的豐.滿臀.部,臉上卻透出一股妖邪之氣,與莫查喇嘛對視一眼之後,嘴角露出了陰森的微笑。
宋玉梅回自己房間前叫來幾名屬下,吩咐她們将師父和那喇嘛的住房安排好,并将自己的貼身丫鬟小雯派去服侍師父。至于那莫查喇嘛,宋玉梅想他是個出家人,應該不需要人服侍。
小雯是個十六歲的俏麗小姑娘,穿一身淡藍色的衣裙,頭上紮着兩根小辮子,顯得清純可愛。小雯遵照小姐的吩咐到了前院廂房走廊裏,見“龍虎劍”張輝與那莫查喇嘛都喝得迷糊大罪,被兩名白衣女劍手扶着回房間休息。張輝和莫查喇嘛都将手臂繞過玉頸搭在女劍手的香肩上,不顧女劍手臉上的厭惡無奈表情,賊手在女劍手的身上無禮亂摸。
小雯見到這一切,吓得兩腿發軟。她小姐說過自己的師父是一位武功高強、品格高尚的劍俠,想不到這位大劍俠一喝了點酒,便如此失态。小雯本想回去禀報小姐,但又怕被小姐責罵,于是試探着走到張輝面前,顫聲道:“張大爺,我叫小雯,是小姐派過來服侍你的......”
張輝的手在攙扶自己回房的女劍手身上占夠了便宜,剛剛放開女劍手,見到清純靓麗的小雯來到面前,不由邪笑道:“是玉梅派你過來服侍的麽?好,很好,不過我不需要人服侍,你過去服侍一下莫查大師吧!”
說着便把小雯推到莫查喇嘛面前。莫查喇嘛也剛剛吃完豆腐放開了那名女劍手,正望着憤然離去的女劍手的苗條背影發呆,見張輝将一個漂亮的小丫鬟推到自己面前,不由笑開了花,一把将小雯摟進臂彎,撞開房間踏了進去。
張輝聽到莫查喇嘛的屋裏傳來小姑娘的尖叫聲,不由笑道:“莫查大師,好好休息,好好享受,兄弟我明日再陪你喝酒!”說着便進了自己房間休息不提。
且說小雯被莫查喇嘛摟進房間,被喇嘛身上那股酥油味熏得暈頭轉向,她一邊尖叫一邊掙紮,好不容易才從喇嘛的懷裏掙脫出來,想奪門而出,卻被喇嘛拴住了房門,于是只有向後退去,退了兩步便跌坐在地,仰望着一臉獰惡的莫查喇嘛,泣聲道:“大師,您放過我!您是出家人,不能對我這樣......”
莫查喇嘛脫去肮髒的僧服,露出肥肉顫動的身子,望着地上吓得發抖的小姑娘,笑嘆道:“小丫頭,不要害怕。你平時怎麽服侍你小姐的,今晚就怎麽服侍佛爺我。告訴我,你平時是怎麽服侍你們家小姐的?”
小雯吃吃道:“我平時服侍小姐,只是幫小姐端端洗臉洗腳水,擦擦桌子,清理一下衣服......”
莫查喇嘛哈哈大笑道:“那你服侍小姐可真辛苦!小姑娘,你放心,佛爺我從來不洗臉不洗腳,也不換洗衣服,所以能省你多少事!小姑娘,今晚你只要用你的小嘴幫我把下面那根黑棒棒裏的米湯給弄出來,就算你服侍了!來吧,佛爺都準備好了!”
喇嘛說着,便一邊解開褲帶一邊朝小雯走過去,吓得小雯再次發出尖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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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小姑娘就要被侮.辱,門被“呯”地踢開,宋玉梅帶着幾名女劍手闖進來,怒喝道:“臭喇嘛,你想幹什麽?!”
莫查喇嘛剛把那根沾滿污垢的黑肉棒掏出來,見幾名美女闖入,先是一驚,随即趁着醉意,将那根黑肉棒朝美女們抖動着,邪笑道:“小宋姑娘,你派一個丫鬟來服侍佛爺我就行了,怎麽還自己親自趕來?佛爺我可消受不了......”
宋玉梅出于孝敬将丫鬟小雯派去服侍師父後不久,便在心裏感到一陣莫名的不安。如果師父方才說的話不全是醉話,如果師父的品格當真變得如此低下,那麽小雯就危險了。正在焦躁時,兩名女劍手啜泣着來告狀,說自己好心扶着喝醉的張劍俠和那個喇嘛回房休息,卻被那兩人用手在身上一陣非禮。兩名女子越想越感到羞憤,就來禀告會長,說會長如果不給她們做主,當晚就退出女俠會。
宋玉梅聞言驚怒,心想師父什麽時候變得如此下流了?雖然自己十六歲那年曾被師父摸過奶子,但一直以為那是師父喝醉了酒精神失常。想不到今晚師父帶着那個惡棍喇嘛來,竟然在女俠會裏幹起非禮的惡心事來。宋玉梅心裏感到一陣絕望,師父的優秀形象在心目中一下子崩塌了。想起小雯的安危,不由焦急起來,忙帶着幾名女劍手趕到前院廂房,果然目睹了莫查喇嘛在作惡。
宋玉梅望着莫查喇嘛故意亮出的那根又髒又黑的肉棒,惡心得想吐,但作為會長,又不得不保持鎮定,當下一邊吩咐女劍手扶起小雯退到身後,一邊用劍指着喇嘛的下.身,冷笑道:“大師,你不要得意。你再如此無禮,我就用劍割了你那根棒棒,讓你跟我師父一樣,成為老太監!”
話音未落,便聽張輝的聲音從背後陰恻恻地傳來:“誰說我是老太監?”
宋玉梅聞言一震,猛地回頭,只見師父張輝臉上帶着醉意,大搖大擺地走進來,不由顫聲道:“師父,你怎麽變成這樣了?你中邪了?你這個樣子,讓玉梅怎麽尊重你呀?!”
張輝的目光在美女們的臉蛋上依次掃過,望着莫查喇嘛露出來的那根黑棒棒,不由發出一陣狂笑,指着宋玉梅的鼻子罵道:“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死丫頭,老子辛辛苦苦在山谷裏把你養大,教你武功,讓你在江湖上出人頭地,你卻罵老子是太監,豈不是咒老子斷子絕孫?!”
宋玉梅聞言不由臉上發燒,覺得自己方才的話好像是太過分了一些,當下向後退了一步,嗫嚅道:“師父,我不是故意罵你的,只是你今天喝醉了酒,确實太失态了......”
張輝盯着宋玉梅的俏臉,邪笑道:“沒關系,沒關系,你年小不懂事,師父不會跟你計較的,但師父今晚要向你證明,看師父我究竟是不是真的太監......”
張輝說着,竟然也像莫查喇嘛一樣解開褲帶,從下面掏出一根奇長粗大的肉棒,看得幾個美女心驚肉跳。宋玉梅更是驚駭萬分,望着師父的下.身,顫聲道:“師父,你......你不是已被......現在怎麽會......”
張輝哈哈大笑,甩動着自己那根大雞巴,得意洋洋地告訴女弟子事情的真相。原來,二十年前張輝被黃藥師閹割之後,心裏的苦悶真是難以形容。他其實跟師兄宋彪一樣,都是無比好.色之徒,被人廢了下面,真覺得人生失去了所有意義。二十年來,若非師兄一家被害的仇恨激勵着他,他還真的沒有動力活下去。當他将師兄的女兒宋玉梅養大,并傳完武功,本來當真心灰意冷,打算終老山林,誰知天賜奇緣,竟讓他遇見了莫查喇嘛。
張輝永遠記得,那天下午他在山谷裏實在呆得無聊,便提着一壺酒出來閑逛,沿着河塘搖搖晃晃地走着,忽然聽見前方傳來一陣婉轉的歌聲,夾雜着女子的談笑聲。他被聲音吸引着過去,看見一群村姑蹲在河邊洗衣裳,她們大都穿着碧綠色的衣裙,挽着袖子,露出玉藕般的手臂,個個長得如花似玉,引人遐思。
張輝遠遠地站着,不由看得呆了。在這一帶江南山水的滋養下,女子們都是肌膚白嫩、容顏俏麗的美人。若是換了二十年前,張輝早已撲上去,抓住其中一個鮮嫩的姑娘或者豐滿的少.婦,一陣狂弄不在話下,可如今......張輝想起自己的生理悲劇,不由仰天長嘆,落下了兩顆男兒淚。
驀地,一聲低沉的吼叫傳自背後。張輝轉過身,觸目之下,不由一驚,只見一頭雄獅般的黑色巨犬站在面前,張開血盆大口,對自己作勢欲撲。
張輝一摸腰間,才想起自己已經退出江湖,沒有佩劍,偏偏遇上這麽一頭兇惡的畜生,一時還真不好對付。
正擔憂間,又聽衣袂破風聲響,兩名背劍的獰惡道士落下地來,一人牽住那頭巨犬,一人對張輝惡狠狠地問道:“喂,鄉巴佬,你可曾看見一個衣着破爛的胖大喇嘛經過?”
張輝心想你.媽那個.逼,老子何時成了鄉巴佬了?認出兩名道士是亂草山黑雲觀的人,不由冷哼道:“不好意思,什麽喇嘛,沒有見到!”
一名臉上帶疤的道士上上下下打量着張輝,忽然發出一聲冷笑,道:“光棍眼裏不揉沙子,朋友,看來你也是練過武的人。道爺勸你一句,不要仗着自己會幾招就想包庇那個妖僧。與我們黑雲觀作對,不會有好果子吃!”
亂草山黑雲觀在江南臭名卓著,但在江湖黑道中确有一定勢力。觀主玄衣真人帶領一幫惡道四處燒殺搶掠,早已引起民憤。張輝以前也是個無惡不作的大盜,但自從教了宋玉梅,一直以劍俠自居,此刻面對兩名黑雲觀的惡道士,借着酒勁,心中猛地升起一股豪氣,暗想若能宰了這兩名惡道士,也不愧我“龍虎劍”的稱號,于是假裝陪笑道:“兩位道爺好眼力,但我實在沒有見到什麽喇嘛。咦?道爺請看,那個人豈不就是你們要找的喇嘛?——”
趁着兩名道士的目光一轉,張輝陡地飛身而起,翻過一名道士的頭頂。只聽“哐啷”一聲,那疤臉道士背後的長劍已被他拔出。
那疤臉道士怒道:“好你個鄉巴佬,竟敢跟道爺耍花樣!寶才,快上!”
那頭巨犬“寶才”立刻悶吼一聲,向張輝飛撲過去,同時另一名道士拔出長劍,也上前進攻。
張輝哈哈笑着,一手握着酒壺仰脖子喝了一口,一手抖起劍花,一圈剛柔互雜的劍氣頓時呼嘯而出。
那巨犬寶才被劍氣卷得側向一邊,那疤臉道士目光一閃,立時收劍,驚道:“尊駕可是‘龍虎劍’張輝張大俠?”
張輝面色一沉,收劍冷笑道:“想不到你這個臭道士還有些眼力。我就是張輝,你待怎樣?”
兩名道士對望一眼,忙招回巨犬,齊齊對張輝抱拳,那疤臉道士恭聲道:“家師一直說這亂草山附近的山谷中隐居着一名劍術高手,是當年威震江湖的‘龍虎劍’張大俠。家師對張大俠欽慕已久,可惜一直無緣結交。今日我師兄弟二人卻不料能在此見到張大俠,真是有緣!”
張輝心想你這馬屁拍得人真不是滋味。老子當年雖然會幾手劍法,但常常被人打得落荒而逃,何曾“威震江湖”過?不過對付你們這幫靠牽狗發威的臭道士,倒是綽綽有餘。
當下微微一笑,将長劍擲回那疤臉道士,喝了一口酒,道:“令師太客氣了,我退隐江湖多年,只是一個鄉巴佬,怎敢高攀令師?你們追的喇嘛究竟是什麽人?”
疤臉道士冷哼道:“那個喇嘛叫莫查,來自吐蕃。莫查喇嘛本是家師的棋友,家師待他不薄,他卻在昨晚趁家師酒醉,盜取了家師煉制的‘烈陽丹’,被家師發現,交手後被家師的玄風掌打傷逃走,家師也中了他的密宗拳,留在觀中養傷。如今黑雲觀的弟兄們四處追捕,就是要找到這個臭喇嘛,将其千刀萬剮!”
張輝聞言不由動容道:“哦?不知那‘烈陽丹’是什麽寶物,引起那喇嘛的觊觎之心?”
疤臉道士正欲回答,那巨犬寶才忽然狂吼一聲,箭一般向一座岩石後竄去。
兩名道士眼睛一亮,驚喜道:“那邊有動靜!”說着齊齊向那邊掠去。
張輝也好奇地趕過去,只見那撲到岩石後的巨犬寶才發出一聲吼叫,被一股大力震得翻了回來,在地上滾了好幾滾,起身後對那岩石後作勢欲撲,被疤臉道士牽住。另一名道士對着岩石後冷笑道:“莫查大師,不必躲藏了,乖乖地出來吧!”
從岩石後長草叢中緩緩站起一名衣衫破舊肮髒的胖大喇嘛,一臉陰邪之色,雙手合十,嘆道:“兩位道爺真是不願放過貧僧?我這裏有金珠兩顆,價值數千兩紋銀,兩位道爺拿去如何?”
說着從懷中掏出兩顆龍眼大小的珠子,當真是金光燦燦,十分耀目。一名道士看着不由心動,那疤臉道士卻冷笑道:“家師的‘烈陽丹’是無價之寶,你這臭喇嘛卻想用這這兩顆破珠子收買本道爺,真是做你的千秋大夢!莫查,還是乖乖地交出‘烈陽丹’,然後跟我們回去請罪,家師說不定能賞你一個全屍!”
莫查喇嘛聞言現出怒色,喝道:“你們這兩個小道士真是不知好歹!我不跟你們為難,還送你們金珠財寶,你們卻仍不肯放過貧僧。那好,你們上吧,貧僧最多與你們玉石俱焚!”
疤臉道士冷笑道:“臭喇嘛你吓唬誰?”說着便與另一名道士飛身撲上,劍風呼嘯,頓時将那莫查喇嘛的退路封住。
莫查喇嘛将金珠揣回懷中,一邊閃身躲過劍鋒,一邊舞動雙拳,拳風倒也虎虎有威。
張輝遠遠站着觀望,見兩名道士劍法平平,那個莫查喇嘛武功顯然在兩名道士之上,但是腳步踉跄,臉上隐隐有痛苦之色,顯然是受了不輕的內傷。張輝心想老子該幫哪一邊呢?忽然想起自己以前的一個要好兄弟是死在黑雲觀主的手裏,不由在心裏泛起怒氣。眼看那莫查喇嘛漸漸抵擋不住兩名道士的進攻,便悄悄閃身向前,來到兩名道士背後,忽然間伸指疾點,兩名道士被點中昏穴,相繼倒在地上。那頭巨犬寶才撲上來,被張輝從地上踢起一粒石子,打中下巴,巨犬寶才頓時也倒在地上,疼暈過去。
莫查喇嘛早就看見張輝,得知他是二十年前震驚江南的“龍虎劍”,又見黑雲觀的道士跟他套近乎,本來心存忌憚,想不到他竟然出手相助,一時揣摩不透張輝的用意,扶着岩石,兩眼猶疑不定地瞪着張輝。
張輝似乎看透莫查喇嘛的心意,不由長嘆一聲,仰脖喝了一口酒,嘆道:“大師不必緊張。我對這兩名惡道出手,是因為黑雲觀主曾殺了我昔年的一個好兄弟。至于大師偷的寶物,我沒有興趣。我已經是個廢人,你就算把寶物送給我,又有何用?”
莫查喇嘛冷冷地看了張輝許久,感覺此人內心充滿滄桑悲苦,好像除了喝酒,确實對其他事情不感興趣,于是雙手合十,對張輝行了一禮,道:“多謝張大俠相救。貧僧若有機會,定當圖報。後會有期。”
正欲踉跄着離開,張輝望着他道:“大師中了玄風掌,看來也走不了多遠。這附近盡是黑雲觀派出的惡道鷹犬,大師自信能避過他們的追捕麽?”
莫查喇嘛聞言停步,望着張輝,沉聲道:“那張大俠的意思是......”
張輝淡笑道:“大師若是信得過我,現在立刻盤坐于地,讓我助你療傷,逼出玄風掌的陰寒毒氣。大師的武功在我之上,相信只要能恢複功力,除非那玄衣真人親自出手,那些小道士根本不在你的眼裏。”
莫查喇嘛心想反正也逃不遠,不如賭上一把。這姓張的若真敢貪圖我盜的寶物,我就引發懷裏的霹靂彈,來個同歸于盡。
于是連聲道謝,與張輝一起走進荷塘邊疏林中,一前一後在地上盤坐下來。張輝的雙掌抵在莫查喇嘛的背脊上,将一股真氣輸入喇嘛體內。莫查喇嘛自己也運功驅毒。兩人都算內力深厚,在兩股真氣作用下,很快功成圓滿。
莫查喇嘛站起身子,長長地呼出一口氣,望着依然坐在地上的張輝,感激道:“張大俠,你的救命大恩,貧僧永世難報!”
張輝心想自己以前哪裏是這種行俠仗義之輩,自己對自己今天的舉動都感到不解,或許是出于心情空虛,一時沖動的行為。當下淡淡一笑,道:“大師不必客氣,還是帶着你的寶物,快些離去吧。只要出了前方亂草山的範圍,就不是黑雲觀的地盤,大師就可以放心而去了。”
莫查喇嘛卻不離開,而是盯着張輝的臉,再盯着他手中的酒壺,笑問道:“貧僧看出張大俠心中有無限苦悶,不知可否說出來,看貧僧能否有效勞之處?”
張輝聞言更是心煩,起身向林外走去,擺手道:“我的事不勞大師操心!大師還是快走吧,小心那黑雲觀的道士再來糾纏!”
莫查喇嘛卻緊跟在他身後,笑道:“張大俠何必如此拒人于千裏之外?貧僧感到與張大俠一見投緣,就請張大俠去城裏喝一杯酒如何?”
張輝聽到喝酒,倒有點心動,腳步慢了下來。擡頭望見夕陽下那群在河邊洗衣的美麗村姑已開始收拾衣物器具,準備回家,歡聲笑語依然蕩漾在河面。
莫查喇嘛觀察張輝的神色,不由邪笑道:“莫非張大俠喜歡美女?這倒與貧僧有共同愛好。那幾個村姑真的很有姿色,我便去抓來一個,請張大俠享受如何?”
說着便快如閃電地向那群村姑掠去。張輝變色叫道:“大師且慢!......”未及勸阻,那莫查喇嘛已沖入那群美麗的村姑中,在美女們的尖叫聲中早已一手揪起一個,飛身回到張輝面前,将兩名女子摔到地上,笑道:“張大俠,這兩個妞怎麽樣?你不要太郁悶,心裏不管有什麽怨氣,只要找個美女發洩一下,一切都會圓滿解決!”
張輝呆呆地望着被喇嘛摔在地上吓得縮成一團的兩名美女,又望着河邊其她女子呼喊着四散逃跑的情景,不由搖頭苦笑,仰頭喝了一大口酒,伸手揪住一名女子的頭發,将她的俏臉湊近自己的臉,問道:“小姑娘,你叫什麽名字?今年多大了?”
那女子睜着一雙驚恐的眼睛,顫聲道:“我叫小翠,今年十七歲......”
張輝又望向另一名女子,那女子身材豐.滿,看起來比小翠的年齡要大,見張輝望向自己,忙自報家門道:“我叫雲娘,今年十九歲,家裏有丈夫和孩子,還有年邁的雙親。大爺,您就行行好,放過我們吧!”
張輝冷冷一笑,将酒壺遞給莫查喇嘛,雙手揪着兩名女子的頭發,嘆道:“大師,我們還是到那邊的樹林裏去,我請你喝酒,給你講一個關于我的悲慘故事......”
于是,兩個惡棍便帶着那兩名可憐的良家女子到了樹林裏,升起一堆篝火,讓那小媳婦和小姑娘并排跪在地上。張輝坐在樹下,一邊與莫查喇嘛相互抛着酒壺喝酒,一邊觀賞着喇嘛用雞巴在兩名女子的小嘴裏搗來搗去,将兩名女子的腮幫子都搗得鼓起,她們的喉嚨也險些被擠破。最終兩名女子的喉嚨裏被灌滿喇嘛的精液,在張輝和喇嘛的狂笑聲中,像狗一樣爬着逃出了樹林。
莫查喇嘛聽張輝講述了自己二十年前由于作案被一個黃衫老人閹割的慘事,不由心生憐憫,望着張輝沮喪的臉,忽然笑道:“張大俠,請你脫下褲子,讓貧僧看看你的下面如何?”
張輝吓了一跳,不由捂住裆部,問道:“你要幹什麽?!”
莫查喇嘛哈哈大笑道:“張大俠請放心,你雖然長得玉樹臨風,但貧僧并無龍陽之好。貧僧是想看看你的傷勢,再判斷有沒有救。”
張輝聞言驚喜,心想難道被閹割了還能治好?忙脫下褲子讓喇嘛看。莫查喇嘛湊近來,仔細看了之後笑嘆道:“所幸那黃衫老人下手還是比較随意,沒有徹底斷根。憑我的密宗醫術,定能使張大俠複原,只是這需要植接的棒棒......”
喇嘛說着,目光不由射向林外不遠處那只被張輝打暈的巨犬寶才,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微笑,忽然飛身出林,去将那只巨犬寶才拖進林來。
張輝聽說自己的下.身可以通過手術複原,本來心裏狂喜,但一聽喇嘛說要将那只巨犬寶才的雞巴植入自己下身,不由叫道:“大師,你給我換個人的行不行?給我植一根狗雞巴,我豈不成了狗了?”
莫查喇嘛卻哈哈大笑,将那只暈厥的巨犬翻過身去,露出下體,只見巨犬後腿之間的狗雞巴竟有大酒杯般粗細,長約半尺,青筋虬結,甚是駭人。張輝看得目瞪口呆,卻聽喇嘛沉聲道:“張大俠有所不知,這只巨犬是玄衣真人的愛犬,兇猛異常,是那老道花了數萬兩銀子從波斯買來。這種巨犬性.欲極強,足以勝過好幾名壯健大漢。張大俠若能裝備這樣一根武器,不愁溫柔鄉裏逞英雄!”
說着便起身,正色道:“走吧,事不宜遲!趁着這只巨犬還未斷氣,貧僧要抓緊時間給張大俠做手術!”
張輝也只好起身,穿好褲子,呆呆道:“現在就做?到哪裏去做?”
莫查喇嘛微微一笑,望着遠方亮起燈火的村莊,道:“只要有個清淨的地方就行了。張大俠,扛起巨犬,走吧!”
且說那美.豔的小媳婦雲娘被莫查大師攻擊了櫻桃小口,含着一嘴巴的精液逃回家裏,幸虧丈夫在地裏還未回來,公公婆婆眼睛不好,只有四歲的小女兒桂桂奔跑着迎上來,叫道:“娘,你洗衣服怎麽才回來?我都快餓死了!”
雲娘含淚抱起女兒,給坐在床沿的公公婆婆打了聲招呼,連忙跑到廚房裏,放下女兒,用清水拼命漱口,想洗淨嘴裏的白漿,可不管怎麽漱,也不能完全消除嘴裏那股腥臭之味。
女兒桂桂見母親用水拼命漱口,感到很奇怪,上前拉住母親的手,睜着一雙天真的大眼睛,問道:“娘,你怎麽啦?你是不是不小心吃了苦蓮子了?如果覺得嘴裏苦,你就吃點糖吧!”
雲娘吐出最後一口水,蹲下身子,撫着女兒肩膀,泣聲道:“桂桂乖,娘沒有事。桂桂要聽娘的話,今天娘在廚房漱口的事,你不能對任何人說,知道嗎?”
桂桂懂事地點點頭。雲娘抹着眼淚站起身,正準備做飯,忽聽門外傳來丈夫阿超的聲音:“雲娘,雲娘,你在哪裏?快出來見客,我們來貴客了!”
雲娘忙擦幹眼淚回到大屋裏,觸目之下,不由發出了一聲尖叫,險些跌坐在地上。
她看見丈夫阿超領着一名青衣中年人和一名胖大喇嘛走進來,那中年人還拖着一只巨犬。雲娘認出那兩個人便是方才将自己拖進樹林侮辱了的惡棍。想不到現在竟然又闖進自己家裏來!
張輝和莫查喇嘛見了雲娘,也感到有些尴尬。其實他們也不至于如此無恥,搞了人家還追到家裏。兩人并不知道雲娘住在這裏,只是方才為了找個人家做手術,兩人幫助雲娘的丈夫阿超打跑了幾個酒醉尋釁的村漢,那老實巴交的阿超便邀請兩人到家裏來做客。阿超的父母都是善良的農村老人,見阿超領回來客人,還有一位是挂佛珠的僧人,不由心生敬重,忙請兩人坐下,讓兒媳婦雲娘燒茶倒水,讓兒子阿超去殺一只雞招待客人。
張輝和喇嘛本來想告辭,尤其是莫查喇嘛,望着雲娘嬌美的臉龐,心想我插.了你的小嘴怎麽好意思再吃你做的飯?但兩人見阿超和他父母都很淳樸,雲娘雖然一臉羞辱表情卻也不至于敢說出他們做過的醜事,于是便心安理得地坐下來,跟兩位老人拉家常,逗小女孩桂桂玩。
雲娘的眼淚再次湧出,跑到廚房去做飯。阿超追進去責問道:“剛才張大俠和莫查大師來了,你大叫幹什麽?真沒有家教!”
雲娘心裏羞怒萬分,卻不敢說出被那兩個惡棍淫.辱的事,只好顫聲道:“阿超,你不要怪我。我是因為見那個喇嘛師傅長得兇惡,所以一時害怕才叫出來......”
阿超撫着妻子的香肩,笑嘆道:“你就是膽子太小!那個喇嘛師傅雖然看着兇惡,其實人很好。方才陳三那幾個人喝醉了酒想砸我的農具,就是那個喇嘛師傅三拳兩腳把他們打跑了。等會兒我們可得多敬那個喇嘛師傅幾杯!”
張輝和莫查喇嘛在阿超家裏吃完晚飯,喝了幾杯酒,莫查喇嘛便向阿超要了一間清淨的小屋,然後讓雲娘去準備一大盆幹淨的熱水,又讓阿超去準備一爐子燒紅的炭火。阿超還以為兩人要在屋裏煮狗肉,便積極地去準備。雲娘低着頭,雖然一臉幽怨之色,但也只得按照喇嘛的吩咐去做。
等到一切準備妥當,阿超剛把那只巨犬幫着搬進小屋,莫查喇嘛便拍着他的肩膀,笑着讓他出去,在關門前很嚴肅地對他說,自己要幫張大俠治療一種很深的內傷,需要炭火、熱水和狗身上的血,就是不需要他阿超在一旁攙和。希望阿超在門外好好放哨,不要讓任何人進來。
阿超還以為要吃狗肉,誰知是給那位張大俠治傷,不由惋惜地嘆了口氣,老老實實地在門口站崗。最後心裏實在好奇,便扒在門縫上偷窺。這一看不要緊,看了後吓得阿超差點尿了褲子。
他從門縫裏看見那張大俠嘴裏咬着一根木棍躺在長椅上,褲子已被扒下。只見張大俠下面只有短短的一小截,原來竟是個閹人。接下來看到的畫面令阿超感到心驚肉跳。他看見那位莫查大師将那只暈過去的大狗肚皮向上平放在桌上,用一柄精致的小刀将那只大狗的粗雞巴小心地割下來,在燒酒裏泡了一會兒,然後走到張大俠身邊,先用刀将他下面殘留的那一小截剜掉,然後将那根粗大的狗雞巴嵌入張大俠的下面......
阿超看得萬分驚恐,頓時跌坐在門前,險些暈過去。想去告訴妻子自己看到的奇事,又擔心妻子害怕,更擔心那位莫查大師生氣,于是只好呆呆地坐在門口,不敢再看,卻聽莫查大師的語音從裏面傳出來:“張兄,你不必害怕,我已用內力産生局部高溫,使得這根狗雞巴與你的下面完好地契合,藥也塗上了,再加上我從黑雲觀盜來的‘烈陽丹’,也給你服食了一半。你放心,最多到後天下午,你就可以重振雄風了!”
只聽那張大俠的聲音道:“大師的恩德,我張輝真不知該如何報答!我有個漂亮的女弟子,在江南創立了一個女俠會,會中的女劍手個個如花似玉。後天我就帶大師去江南青石鎮,讓大師盡享我女弟子會中的美女!”
莫查大師邪笑道:“貧僧聽說過江南女俠會的威名,聽說會長宋玉梅是個劍法高深,又極度靓麗的女子,想不到竟然是你張兄的女弟子,真是名師出高徒,長江後浪推前浪。對了,張兄,你可曾對自己的女徒弟産生過想法?”
張大俠邪笑道:“早在她十六歲那年,我就想幹了她,可惜自己那時是個廢物。如今大師給我裝了如此厲害的武器,我還不把她的下面捅爛!不過既然大師對我有恩,玉梅還是先由大師來享用......”
阿超聽到這裏,終于意識到自己帶回家裏來的絕不是什麽高僧和大俠,而是兩個無惡不作的魔鬼,當下忍受着心頭恐懼,蹑手蹑腳地離開那間小屋,打算帶着父母和妻兒連夜逃跑,誰知剛走出幾步,只聽“嗖”地一聲,一根銀針從小屋門縫裏射出,從阿超後腦射入,從前額穿出。鮮血飛濺中,阿超連喊叫的機會都沒有,便瞪大了眼睛倒在了地上。
張輝躺在長椅上,望着莫查喇嘛射出銀針,不由贊嘆道:“想不到大師不但醫術高明,暗器功夫也是一流的!”
莫查喇嘛聽着門外阿超倒地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