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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笑道:“這一家子遇上了我們,肯定是前世造了孽。張兄,你好好在這裏休息,我去找阿超的媳婦雲娘,再把她下面那張嘴灌滿白漿!”

說着便狂笑着推門走出了小屋,踏着阿超的屍體走過經過穿堂,眼睛四瞟,正尋找雲娘的卧房,忽見一名綠衣少女從門外走進來,後面跟着一名武師模樣的中年人。

那少女正喊着“雲娘姐,我舅舅從镖局回來了,他武功高強,我們帶他去找白天侮辱我們的那兩個惡棍,為我們報仇”,忽然看見莫查喇嘛站在大屋裏,不由發出了一聲尖叫。

莫查喇嘛認出那少女便是也被自己灌了一嘴精液的小翠姑娘,不由大笑道:“小姑娘,我正找你下面那張嘴灌漿呢,你自己就迫不及待地找來了!哈哈,佛爺我今晚真是有福了!”

站在小翠身後的那名中年镖師立刻拔刀上前,厲喝道:“哪裏來的番僧?敢到我楊家村來撒野!還不快報上名來送死!”

莫查喇嘛見那中年镖師腳步虛浮,拿刀的姿勢也很不專業,一看就是在镖局中混飯吃的人,不由笑嘆道:“老兄,今晚佛爺我心情好,因為有兩張小嘴需要灌漿。你還是放下刀快些逃命去吧。下輩子你如果能投胎做個美女,讓佛爺我好好捅一捅你下面,再教你幾招實用的刀法。今晚就夾着尾巴快滾吧!”

那中年镖師姓陳,是小翠姑娘的親舅舅,見莫查喇嘛面相兇惡,眼裏又透出一種妖異之氣,已經有些膽寒,但在外甥女面前,又不好表現得太膽怯,于是一咬牙,喝道:“好你個妖僧,不好好呆在廟裏讀經,竟敢在本镖師面前污言穢語,真是個吃糞的種!你莫逞狂,先吃我一刀!”

說着便雙手握住刀柄,向莫查喇嘛斜劈下去,心想老子先試探一下這喇嘛的武功,如果實在不是對手,再抽身逃跑也行。這陳镖師武功低微,通過親戚關系在镖行中混了十幾年,武功沒有什麽長進,但自忖逃跑的功夫還是一流。

誰知今晚陳镖師卻打錯了算盤,他的刀剛剛劈下,便被莫查喇嘛用雙掌夾住刀身,那刀刃就像粘在了喇嘛的手掌中一樣,再也拔不出來,而且那可怕的粘勁竟然傳到了刀柄上,令自己的雙手再也脫不開,想跑也失去了機會。

莫查喇嘛邪笑道:“大镖師,佛爺給你活路你不走,就別怪佛爺心狠了!”

說着雙掌夾住刀身,一扭一送,只聽“噗”地一聲,鮮血四濺,刀刃已嵌入陳镖師的額頭。陳镖師握着刀柄緩緩向後倒去,臨死前還來得及喊了一句“小翠快跑”。

小翠目睹這血腥的一幕,兩腿都軟了,哪裏還跑得動,被莫查喇嘛一把揪住頭發,拖着去找雲娘的卧房,找到後正要一腳踢開門,忽聽斜對面門響,阿超的父母顫巍巍從屋裏出來,睜着老花眼問道:“那邊是誰?發生了什麽事?”

小翠哭喊道:“大爺大娘,救命啊!”

莫查喇嘛冷笑道:“救什麽命?大爺大娘年紀大了,也該活夠了。兒子也死了,就下去陪他吧!”

說着便“嗖”地射出一根銀針,穿過了兩個老人的腦袋。未等兩個老人完全倒下,便揪着小翠的頭發一腳踢開門,闖進雲娘的卧房。

雲娘抱着小女兒桂桂坐在床沿下,正吓得瑟瑟發抖。她自從看見丈夫阿超将那兩個惡棍領到家裏,便預感到要發生慘禍。方才聽到外面傳來莫查喇嘛的邪笑聲,便意識到大難将臨,倉促之間也無處可躲,只有抱着女兒縮在地上,只求喇嘛能放過孩子,自己萬死不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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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查喇嘛進屋後将小翠摔倒在雲娘身邊,望着兩名美女驚恐的模樣,狂笑道:“你們兩個女子真是跟佛爺有緣!本來今天傍晚給你們嘴裏灌漿之後,以為情緣已盡,誰知那小夥子阿超又把我們帶到雲娘家裏來,而且小翠姑娘也自投羅網。哈哈哈哈,雲娘,小翠,你們兩人的下面都各有兩個可供灌漿的洞,如果今晚跟佛爺配合得好,把那兩個肉洞灌得滿滿的,佛爺一高興,就饒了這個小女孩桂桂,否則,嘿嘿,只怕這四歲的桂桂,也要承受佛爺的濃漿了!......”

雲娘聞言吓得魂飛魄散,慌忙爬着跪到莫查喇嘛面前,抱住喇嘛的腿,乞求道:“佛爺,求求您放過桂桂,她才四歲......我跟小崔,保證好好服侍佛爺......”

說着便主動解開喇嘛的褲帶,掏出那根肮髒的黑肉棒,含在嘴裏吮吸起來,眼淚流到了喇嘛的肉棒上。

莫查喇嘛卻一腳踢開雲娘,冷笑道:“你上面的嘴已經被我灌過漿了,我今晚要灌你們下面的嘴。還不快都給我脫掉裙褲,叉開雙腿躺到床.上去!”

雲娘和小翠已被這喇嘛的淫威征服,不敢有任何反抗,慌忙依言脫掉裙褲,叉開雙腿并排躺到床.上。莫查喇嘛望着兩名美女胯下那黑黝黝的毛,不由再次發出得意的狂笑,握着自己的黑雞巴走上前去。

小女孩桂桂跌坐在地上,望着眼前的一切,心裏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麽事,只感到一種錐心刺骨的恐懼,種植在幼小的心靈裏,一生一世不會抹去......

宋玉梅聽師父張輝講到這裏,不由氣得渾身顫抖,連握劍的手都在抖動。她覺得自己心目中師父原本高大的形象在剎那間崩塌,此刻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只可怕的禽獸!

張輝卻還在得意洋洋的講述着:“那晚我好好地休息了十幾個時辰,第二天早晨伸着懶腰出去,才發現阿超一家人都被莫查大師殺了。雲娘和小翠,被莫查大師搗了整整一晚上,陰道和屁眼裏都被灌滿了精液。大師不忍她們在今後的歲月裏承受痛苦回憶,便在灌漿之後把她們輕輕一掌超度了。至于那個小女孩桂桂,親眼目睹了母親和阿姨被大師灌漿和超度的過程,吓得面目癡呆。大師為了喚醒她,也在她小嘴裏灌了一些精液,但大慈大悲放過了她下面那張小嘴。最後我跟大師滿意地離開了楊家村,一路游山玩水加上尋花問柳,今日終于趕到這裏。玉梅,師父已經重振雄風了,你明天召集女俠會的全體女弟子,大擺筵席,為師父慶祝一下,當然,最重要的是感謝莫查大師對師父的恩德,否則師父當一輩子太監,還有什麽生活樂趣?”

宋玉梅玉面含煞,栗聲道:“牲畜!我再次閹了你,讓你當真一輩子成為太監!”

說着便一劍向張輝下面那根狗雞巴削去。張輝慌忙後退,将雞巴揣回褲裆,怒道:“好你個死丫頭,莫查大師好不容易給師父裝了這根威猛武器,你不好好膜拜愛護,竟敢用劍砍它!看來你是當真想造反了!”

莫查喇嘛也将雞巴放回褲裆,穿好褲子,冷笑道:“張兄,看來你是真的把自己的徒弟給寵壞了。今晚貧僧助你重整門風,讓這些不懂事的小丫頭明白什麽叫尊師重道!”

說着便張開蒲扇般的大手,向宋玉梅的胸脯抓去。那邊張輝也冷笑着出手,摸向一名女劍手的小腹下。

宋玉梅見兩人出招下流,不由羞怒萬分,身子向後一閃,躲開莫查喇嘛的大手,長劍一揮,喝道:“姐妹們,跟這兩個淫賊拼了,為江湖除害!”

張輝已将那名女劍手的長劍奪在手中,怪笑道:“玉梅,你的劍法是我所教,怎麽可能勝過我?這裏還有功力高強的莫查大師,你們的抵抗是毫無希望的。我勸你們還是棄劍投降,跪在地上先為我和大師服務一次下.身,我們滿意之後,你的江南女俠會還能繼續存在下去,否則今晚這裏将變成我和大師發洩的娛樂場所,明天當人們發現這裏時,除了看見一具具裸體女屍,什麽都不會留下......”

宋玉梅聞言不由一震,心裏明白憑自己和這些屬下的力量,的确不是這兩個惡魔的對手,但事已至此,與其投降受辱,不如力戰而死,當下不再多言,給幾名女劍手使了一個眼色,幾柄長劍破風聲中,分別襲向張輝和那莫查喇嘛。

張輝冷笑道:“真是冥頑不醒!好,玉梅,今天師父就讓你見識一下真正的龍虎劍法!”

說着手腕一抖一松,長劍閃電般地連削帶刺,驚叫聲中,一名女劍手胸前的衣衫竟被削下一片,連裏面的胸衣也被削下,頓時露出了那鼓漲漲的一團白肉和殷紅的一點。另一名女劍手則被刺穿小腹下的褲布,冰涼的劍刃貼在那女劍手的神秘部位,令得那姑娘一時呆立于地,不敢稍動。

張輝哈哈笑着,将長劍從那女劍手的胯下抽回,并未傷及女劍手的血肉,劍刃卻帶出了幾根柔細的黑毛,在空中飛舞。

宋玉梅見張輝的劍法竟如此了得,頓時明白自己從這惡魔身上學到的武功甚是有限,不由心裏一寒,向後退了兩步,忽然感覺臀.部一緊,只聽莫查喇嘛的笑聲在背後響起:“哈哈,玉梅姑娘,想不到你的屁股還很有彈性嘛!不知道上面那兩團肉有沒有這麽好的彈性?”

宋玉梅感到自己的兩片屁股被莫查喇嘛的雙手捏得生疼,不由驚怒萬分,手腕向上一擡,長劍越過香肩向後刺去。

莫查喇嘛站在宋玉梅身後,一手仍然握住宋玉梅的豐.臀,一手騰出來,閃電般用兩指夾住了劍身,呵呵笑道:“玉梅啊,你看大師我這兩根指頭夾東西的速度快不快?等會兒你下面那兩片花瓣夾棒棒的速度也一定要快啊!”

宋玉梅知道這喇嘛功力高深,自己萬萬不是對手,情急間依然棄劍,淩空翻起,雙腿向後一蹬,蹬在莫查喇嘛胸.脯上,如同蹬在一塊堅硬的鋼板上,足腕一陣疼痛,但卻借力向前竄出,竄過張輝頭頂,兩個翻身落到院中。此時數十名白衣女劍手聞訊趕來,紛紛沖進屋中。一名女劍手叫道:“會長,這兩個淫賊厲害。這裏由我們抵擋一陣,你還是快些逃走,去請高手來助吧!”

宋玉梅怎忍心丢下這些武功不如自己的屬下在此送死,再加上忽然望見張輝一把将婢女小雯摟進懷裏,“茲茲茲茲”衣衫撕裂聲中,眼看小姑娘就要受辱。宋玉梅不忍見自己的貼身小婢遭受摧殘,便不顧危險再次沖進屋裏,一把将小雯從張輝懷裏拽出,怒喝道:“張輝,你還是不是人?她還是個孩子!......”

張輝正是要引宋玉梅進來,聞言邪笑道:“我們不是人,是神,是主宰你們這些漂亮女孩子的魔神!哈哈哈哈,莫查大師連四歲的小女孩嘴裏都可以灌漿,我把這個小姑娘還不能玩一玩麽?玉梅,我勸你還是不要頑抗了。我們應該奉行和平共處五項原則,只要你們乖乖聽話,江南女俠會不但不會解散,還會在莫查大師和我的領導下大力擴展、日益興盛,為整個江南經濟的發展做出我們應有的貢獻......”

宋玉梅從一名女劍手的手裏接過一柄長劍,指着張輝的鼻子罵道:“惡魔,你會遭到報應的!今天我們女俠會的弟子寧願血染總壇,也不會向你們這兩個畜生低頭!姐妹們,不要怕,毛主席說過,一切反動派都是紙老虎,我們要排除萬難,争取勝利!沖啊!......”

話雖如此宣傳,宋玉梅也明白今晚的戰鬥多半是以卵擊石,最終會全軍覆沒。她似乎已經看見了一排排女劍手渾身赤裸地跪在地上,而張輝和莫查喇嘛得意洋洋地在美人叢中走過,用棒棒随意在美女們的嘴中亂搗......

在絕望的心境下,宋玉梅其實已經無心戰鬥,忽然想起了黃蓉,不由心裏一動,于是趁着一群女劍手圍攻張輝和喇嘛的混亂情況,拉過一名自己信任的姑娘,悄聲吩咐道:“小萍,這裏支持不了多久。你趕快去鎮上天龍客棧找黃蓉黃幫主,請她來這裏相助。今天女俠會能否逃過劫難,就看你能否完成我交給你的傳訊任務了!”

那女劍手小萍出身武師家庭,平日練武勤奮,為人也矜持穩重,聽了宋玉梅的吩咐,沒有多問一句話,只是點了點頭,虛晃一劍,飛身便往門外竄去。

莫查喇嘛眼尖,邪笑道:“想派人去報信?想得倒美!給我回來!”

說着雙掌往前一推,兩道陰寒真氣從掌心噴湧而出,頓時将飛落到院中的小萍吸住。莫查喇嘛一收掌,眼看小萍就要被帶回屋中,宋玉梅玉牙一咬,冒着被真氣所傷的危險,雙手握劍,飛身躍起,淩空向那兩道吸住小萍的真氣劈下。

只聽“波”地一聲,宋玉梅的長劍被震成兩段,身子也被震得倒飛出去,撞在牆上,滑落在地,雖然随即躍起身子,但嘴角已經溢出鮮血。

而那兩道真氣也被斬斷,小萍感覺背脊一松,再不回頭,足尖疾點,飛身掠過院子,翻過一道圍牆,消失在夜色中。

莫查喇嘛見那個被自己吸住的小妞竟能逃走,不由佛顏大怒,眼睛瞪向宋玉梅,從褲裆裏取出那根棒棒,一步步緊逼過去,沉聲道:“玉梅姑娘,你竟敢用劍劈斷我的佛家真氣!我今晚不将你捅得稀爛,就枉自尊稱莫查大師!”

黃蓉聽了女劍手小萍的哭訴,得知女俠會總壇裏竟發生如此惡事,心中頓時燃起熊熊怒火,一棍子擊在桌上,将那桌角木頭擊下一塊,目光從楊過、郭芙臉上掃過,沉聲道:“過兒,芙兒,養兵千日,用兵一時。今晚是娘帶領你們參加實戰的時候了!不将張輝和莫查這兩個惡賊誅殺,我們不配來自桃花島!”

楊過心想郭芙倒算養了幾天兵,我這幾招三腳貓的工夫別說千日,連幾個時辰的功力都沒有,還用個屁,但這些話當然不好說出來,只得抖擻精神,做出義憤填膺的表情,由女劍手小萍帶路,跟着黃蓉、郭芙離開客店,飛速趕往女俠會總壇。

不到半個時辰,已經進入女俠會總壇的院子,卻聽不見打鬥聲,也不見任何人的屍體。黃蓉的一顆心不由沉了下去,心想莫非那“龍虎劍”張輝和窩查喇嘛已經制服了所有的女俠會員,将她們集中在一起摧殘?黃蓉眼裏不由浮現出一幅悲慘的景象:數十名女劍手被剝光衣服吊在梁上,被張輝和喇嘛用鞭子抽打着胴體......

小萍領着黃蓉母子三人來到不久前打鬥的廂房院子,四人觸目之下,不由震驚,只見女俠會長宋玉梅盤坐于地,面色蒼白,秀目微閉。身後盤坐着一名戴鬼面具的黃衫人,一手握着洞簫,一手抵在宋玉梅的背脊上,似乎在為宋玉梅輸功療傷。

黃蓉一見那黃衫人,便驚喜叫道:“爹爹!......”正要沖過去,被楊過一把拉住。楊過道:“娘,看情形黃外公在為宋會長療傷,你還是暫時壓制父女之情的好,否則黃外公若是被你的擁抱弄得走火入魔,可不是玩的。”

黃蓉白了楊過一眼,四人繞過黃藥師和宋玉梅,到曾經打鬥的那間廂房裏一看,更覺心驚,只見幾名女劍手正在清掃地上的血跡。張輝和莫查喇嘛并排躺在地上,身上蓋着白布。兩個惡賊看樣子已經死了,都瞪着一雙驚怖至極的眼睛,看得出臨死前受了極大的驚吓。

黃蓉用打狗棒挑開白布,觸目之下,不由皺起秀眉,慌忙将白布重新挑得蓋好。身邊的郭芙和小萍也都覺得惡心,連一向不怕潮的楊過也“呸”了一聲。他們看見了什麽?他們看見了白布下兩個惡賊的肉棒都被齊根割斷,下.身鮮血淋漓,真是慘不忍睹。

小萍問一名清掃血跡的女劍手:“小青,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兩個惡賊是怎麽死的?那個坐在院中戴鬼面具的黃衫人究竟是誰?”

女劍手小青神情興奮,似乎急于要向人訴說,忙拉着小萍的手,顫聲道:“小萍姐,你們真是回來得太晚了,沒有看到今晚的一場好戲!哇塞!真的是好酷啊!......”

楊過不由笑道:“哇塞,這位美女姐姐,你激動起來的時候,連胸脯都抖起來了!小心把B罩杯抖成A罩杯啊!還是冷靜一點,好好說說究竟發生了什麽事吧!”

那女劍手小青聞言皺起秀眉,心想是哪個傻屄胡說八道,但一見楊過長得還算個小帥哥,心裏的怒氣便平息了一些,用鳳目瞪了楊過一眼,開始講述方才那驚險離奇的一幕......

原來,當女劍手小萍逃出院子去搬救兵後,“龍虎劍”張輝真正地發出了龍虎之威,那莫查喇嘛也使出了西藏密宗裏真正的邪門工夫,幾下便将圍攻的十幾名女劍手打得劍斷人倒,并将姑娘們紛紛點住穴道。

宋玉梅的武功雖然要高一點,一時沒被點住穴道,但手中長劍也已被莫查喇嘛的粗指頭彈斷了半截,胸.脯和臀部也被張輝的賊手摸了好幾把。眼看女俠會的姑娘們在宋玉梅同志的英明領導下就要慘遭屠戮,忽然一陣詭異的簫聲從門外傳來。

莫查喇嘛聞聲笑道:“哪位姑娘這麽有雅興,在外面吹簫?等會兒佛爺我和張大俠的兩根簫,也要請這位姑娘好好吹一吹!”

張輝卻聞聲色變,收回抓向宋玉梅小腹下的手,陡地回頭,向門外望去,見院中月色凄清,風吹木葉,除了輪流沖進來進攻的女劍手,不見其他任何人影,但那詭異的簫聲卻似乎回旋在整個天地間,令張輝心神震顫。

他永遠忘不了,二十年前那個夜晚,就在他奸殺了那名武師的妻女之後,剛剛走出武師家的大門,便聽見耳畔傳來這曲詭異的簫聲,随即便望見一名面容清癯的黃衫老人從遠方大道上緩緩走來,看似緩慢,但剎那間便走到自己面前。張輝當時見那老人身材高瘦,如同枯竹般弱不禁風,便發起狠來,罵道:“哪裏來的僵屍老頭!在老子面前吹這種喪命的曲子!看老子把你打成幾半截!”

他說着便一拳向那黃衫老人打去,那老人沒有躲閃,只把手中洞簫好似不經意地一擡。張輝的鐵拳打在了簫身上,如同鏽鐵片戳到了精鋼板上,痛得大叫起來。接下來那黃衫老人便彈出指風,點住了他的穴道,然後舉起洞簫,似乎要将他的頭顱擊碎。張輝正感驚悚,那黃衫老人忽然又收回洞簫,伸出手掐指算了算,自語道:“他還有個朋友的女嬰需要他去救助撫養,今晚就暫時饒他一命。”

說着便用洞簫挑開他的褲帶,讓他的褲子滑落下來。張輝吓了一跳,心想這老頭難道有龍陽之好?自己的長簫吹得不過瘾,還要來吹我這根?正在疑惑間,忽然感到一陣劇痛,低頭一看,不由慘呼起來,原來他發現自己下面那根剛在母.女倆身上噴過漿的肉棒已被黃衫老人不知用什麽手法削去了大半截!

張輝痛得想在地上打滾,卻苦于被點中穴道,只能直直地站着忍痛。那黃衫老人卻已吹着洞簫緩緩離去,快消失在夜色中時給張輝傳來一句話:“去江南青石鎮劉家村獨行大盜宋彪家,若有耽誤,殺無赦!”

張輝當時聞言震驚,因為他師兄獨行大盜宋彪在劉家村有家室的事情,只有他才知道,那黃衫老人如何得知?他想自己一定是遇到了妖仙,于是開始運功努力沖破穴道,想趕快離開這作案是非之地,誰知那黃衫老人的點穴手法甚為怪異,他沖了兩個時辰還沒有沖開。下面那塊被閹割的部位被寒風吹得血液都凝結了,痛得直鑽心。

尤其可氣的是,忽然不知從哪裏竄出來一條土狗,竟将他那根被削落在地上的大半截肉棒一口咬住跑了。本來他還準備趁着血脈未幹,找個大夫幫自己接上,誰知卻被一條土狗給叼走了,真是氣得我們的“龍虎劍”張大俠七竅生煙!

後來直到天蒙蒙亮,一隊巡邏的捕快從遠方大道上走來時,身上的穴道才忽然自行解開。張輝怕被那隊捕快抓住,判個死刑或者無期可劃不來,于是慌忙提上褲子逃跑。他依着那黃衫老人的話趕到江南青石鎮劉家村,果然看見自己的師兄宋彪被打死,嫂子被奸殺,以為是柯鎮惡所為,沖進去打了幾招,自覺不是那“飛天蝙蝠”的對手,便抱起那女嬰逃遁。這些前面都寫過了,因此不再絮叨。

回到剛才講的現場,張輝聽到那二十年前的簫聲,頓時吓得六神無主,心想我的媽呀,莫非又是那個僵屍般的黃衫老頭來了?難道老子每次辦一次大案,都逃不過那老頭的法眼?這回老子好不容易才裝上這門大炮,還沒來得及對世間美女發出炮彈,這老頭難道又想來廢了我這門炮?

正凄凄惶惶間,只聽莫查喇嘛叫道:“喂,張老兄,你發什麽呆?就算這女俠會裏有懂音律的高素質美女,你也不必如此癡迷嘛!等會兒叫那個妹妹來為你我吹一吹下面的兩根簫,也讓我們熏陶一下高尚文化。哈哈,不過你那根簫實在太粗壯,小妹妹的櫻桃小嘴只怕含不住,最後連腮幫子都要漲破了!哈哈!......”

此時那簫聲越來越詭異凄涼,吹得衆人心裏都不由升起一股寒意。莫查喇嘛終于感到不對,收起污言穢語,飛身躍到門外,四處一望,沉聲道:“何方高人,何不現身一見?!”

随即又轉頭望向失魂落魄的張輝,驚道:“張兄,聽這簫聲,莫非是二十年前羶了你的那個黃衣老頭又來了?”

張輝點點頭,哭喪着臉道:“大師,我想多半是他......我永遠記得這凄涼斷魂的簫聲......唉,大師,這一下我們不能再享受小妹妹給我們吹簫了,倒是我們自己的這兩根簫,将要面臨折斷的悲慘命運了!......”

莫查喇嘛聞言一震,眼裏閃現出慌亂的神色,但嘴裏兀自道:“哼,我就不信那黃衫老頭有多大能耐!憑你的龍虎劍和我的密宗拳,難道就奈何不了他?”

張輝嘆道:“大師,就別再龍虎劍密宗拳了!我的龍虎将要變成菜花蛇和小花貓,你的密宗拳也要變成街頭雜耍了!我們還是現實一點,就說兩個字,扯呼吧!——”

說着便領先飛身向院外逃去,莫查喇嘛反應也快,二話沒說也飛起身子。宋玉梅怒喝道:“惡賊,往哪裏逃!”她因為聽黃蓉講過張輝二十年前作案的事,所以猜出今晚這簫聲的主人定是東邪黃藥師無疑,所以立時壯了膽氣,飛身而起,要去攔截那兩個惡棍。

剛飛起不到一丈高,忽見張輝和莫查喇嘛雙雙從空中飛跌下來,仿佛被一股大力迫回了院中。宋玉梅和一幫女劍手睜大了眼睛,擡頭望見月色下一名黃衫人吹着簫自空中緩緩降落,臉上戴着半張鬼面具。

幾名年紀小的女劍手立刻拍起手來,一個姑娘叫道:“哇塞,這位帥哥出場的樣子真是帥呆了!酷斃了!哇塞!等會兒一定請他簽名!”

宋玉梅瞪了那小姑娘一眼,轉回頭去,望見張輝和莫查喇嘛跌坐在地,見那黃衫人降落,忙忍着屁.股疼從地上跳起來,向廂房這邊節節後退。

那黃衫人落到院中,緩緩将洞簫從嘴邊移開,兩道冰寒至極的目光從鬼面具的眼孔裏射出,緩步向張輝和莫查喇嘛逼來。

宋玉梅擔心兩名惡棍劫持自己的姐妹做人質,忙命令大家散開,讓出通道,任由張輝和莫查喇嘛退回到廂房之中。

黃衫人見兩名惡棍退入廂房,唇邊露出詭異的一笑,淡淡道:“張輝,莫查,你們二人既然愛好女色,豈能沒有音律助興?老夫今晚就免費為你們吹奏一首‘癫狂合歡曲’,讓你們感受一下欲.仙欲死的滋味,如何?”

說着又将洞簫湊近唇邊,一段更加詭異刺耳的旋律,頓時破空傳出。

衆女聽了這簫聲,雖感到心神震顫,但還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卻見那張輝和莫查喇嘛兩人頓時目光散亂,在廂房裏開始手舞足蹈起來。

宋玉梅見狀暗暗稱奇,意識到這黃藥師的簫聲裏一定注有奇功異術,才令得那兩個惡棍情緒失常,無法自已。

只聽簫聲越發婉轉怪異,張輝和莫查喇嘛的舞蹈也越發滑稽可笑,且在張牙舞爪中透出一種妖異之感。兩人的目光越發散亂,口中發出陣陣怪笑。忽然,兩人齊齊從地上抓起兩柄短劍,開始“乒乒哐啷”格鬥起來,劍式怪異離奇,絕不像是張輝和莫查自身的武功。

這一場劍鬥持續了半個時辰之久,兩人打得不分勝負,看得衆女目眩神迷。忽聽一名女劍手驚叫道:“會長,你怎麽啦?”

衆女聞言向宋玉梅望去,不由大驚,只見宋玉梅不知何時竟在院中開始舞起劍來,劍式詭異,與廂房中那兩名惡棍的招式相同。

衆女以為會長也受了簫聲的影響,失去心智,但又想在這女俠會中,宋玉梅武功最高,怎可能在一幫屬下未受影響的情況下自己首先受制?正疑惑間,忽聽“噗噗”兩聲響,衆女向廂房內望去,只見鮮血飛濺中,張輝和莫查喇嘛兩人已手起劍落,竟相互将對方的命根子棒棒給削斷!

衆女歡呼聲中,黃藥師簫聲倏停,廂房中那兩個惡棍停止劍舞,相繼倒在地上。宋玉梅也迅即收劍,對黃藥師抱拳鞠躬道:“多謝黃前輩指點劍法,小女子永世感恩!”

黃藥師對宋玉梅投以贊許的眼光,微笑道:“孺子可教,孺子可教。我特意在懲治這兩個惡棍之際,将‘落英劍法’的幾個招式在他們的舞蹈中演示出來。想不到在一群女子之中,還是你心思敏捷,立時便明白老夫的心意。小姑娘,張輝以前教你的劍法,不過屬于劍道的軀殼,花拳繡腿,無甚效用。這幾招‘落英劍法’雖然不至于天下無敵,但足以令你們江南女俠會的武功提升到一個新的層次。”

宋玉梅聞言感激,不由跪下,正欲再說幾句感恩之詞,忽然面色一變,纖手撫住胸口,身子向前一傾,口中竟噴出一道血箭!

衆女不由驚呼道:“會長!”齊齊圍攏過來。黃藥師沉聲道:“姑娘們不要過來,這‘落英劍法’招式詭異,內中所含變化無窮,施展起來需要極深的內力。你們的會長功力尚淺,方才癡迷在這劍法招式之中,耗盡了內力而不自知。老夫要助她運功療傷,你們且退下。”

于是衆女依言退下,在會中小組長的帶領下各司其職,一部分人在四周巡邏,護衛黃藥師給宋玉梅療傷,另一部分人走進廂房,見兩個惡棍都已被黃藥師的簫聲震斷經脈而死,臉上的表情恐怖絕倫,不由暗暗吐舌,忙收拾屍體,并清掃血跡。

黃蓉聽了女劍手小青的敘述,不由唏噓,目光投向院中的黃藥師與宋玉梅,笑嘆道:“這也是宋姑娘的造化,得遇奇緣,令人豔羨。我本來想傳授宋姑娘幾招,如今爹爹已經慷慨出手,就輪不到我畫蛇添足了!”

此時院中黃藥師緩緩起身。宋玉梅先給黃藥師磕了一個頭,說了幾句感恩的話,才站起身子,秀目一轉,望見黃蓉等人,不由驚喜,飛身進入廂房,抓住黃蓉的手,笑道:“黃姐姐,你來了!這次多虧令尊黃藥師前輩相助,否則我江南女俠會必将慘遭蹂.躏!”

黃蓉正欲答話,忽見院中父親黃藥師緩緩向外走去,忙推開宋玉梅,飛身追了出去,叫道:“爹爹,你連跟女兒打個招呼的時間都沒有麽?就這麽急着要走?”

宋玉梅、楊過和郭芙也随着追出門去,只見黃藥師緩緩轉過身子,兩道清澈冰涼的目光自面具眼孔中射出,淡淡道:“你要我跟你打什麽招呼?人世間這些繁文缛節,我最為厭煩。你作為我黃藥師的女兒,這麽多年了還不明白我的脾性?”

黃蓉聞言一怔,随即一跺腳,帶着哭腔叫道:“好好好,我明白,我明白!你滾吧!滾得越遠也好,一輩子不來見我更好!”

宋玉梅忙挽住黃蓉的玉臂,勸道:“黃姐姐!你別激動!......”

黃藥師卻哈哈大笑,轉身快步離去,口中朗吟道:“滾滾滾,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跡天涯歲月催。桃花島上落塵埃,女俠會裏開紅梅......”

随着郎吟,黃藥師已經消失在夜色中。郎吟聲畢,一陣凄涼的簫聲又起,令人聞之感到無比蕭索。

一衆圍觀的女劍手們再次驚詫,一個小姑娘心想:“哇塞,這黃老爺退場和出場都是如此酷!沒有請他老人家簽個名真是一生遺憾!”

黃蓉聽着那逐漸遠去的簫聲,不由長嘆,拉住宋玉梅的手,苦笑道:“我這個爹爹就是如此古怪,我脾氣上來罵人也是不分古今老少,讓宋妹妹見笑了。”

宋玉梅笑道:“黃姐姐說哪裏話。我傾慕黃老爺子的怪傑風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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