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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末日作死大作戰
作者:錦杉
文藝版
在平淡的日子裏相遇,在危機的末世中重逢。
究竟是什麽,阻隔了八年的時光?
科學家的瘋狂實驗?抑或是縱使相逢應不識的悲哀?
如今我又站在你的面前,
你認或者不認,我就在那裏,不離不棄。
逗比版
這是一個崩壞的世界
喪屍?異能者?
成天被不明生物追得滿街跑的主角用實際行動告訴你:
騷年,你真是too young too simple!
什麽?沒有金手指?武力值渣渣?
沒關系!找個男票,帶你裝X帶你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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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婦兒”
“咋?”
“我們又被包圍了!”
PS:本文1V1 HE
PPS:作者君智商捉急!
作者君智商捉急!
作者君智商捉急!
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PPPS:作者君絕不棄坑,小天使們放心大膽的跳吧!
PPPPS:最後作者君在這裏無恥地賣個萌打個滾兒,感謝各位小天使的支持啦~麽麽噠~
內容标簽:末世 幻想空間 都市情緣
搜索關鍵字:主角:溫晴,秦峥 ┃ 配角:喪屍一號,喪屍二號。。 ┃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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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狹路相逢
夜色深沉,暈染天穹,幾顆疏淡的星子綴在墨色的夜空。已經淩晨兩點,大部分的人家都熄了燈,整個上京市好像都陷入了深眠。
溫晴是被一陣急促的鈴聲吵醒的。
擱在床頭的手機劇烈地振動着,亮起的屏幕在漆黑的卧室裏泛起陰慘慘的白光。
騷擾電話?
溫晴有些煩躁地用被子包住頭,不打算理會,但聒噪的鈴聲依然不依不饒的響着。
于是她只能一邊揉着不停打架的兩個眼皮,一邊不情不願地抄起床頭的手機。
亮起的屏幕上歡脫地跳躍着熟悉的名字。
“冉瑩?”
冉瑩是溫晴在醫科大的同學,畢業後分到了同一家醫院。因二人在大學時不是同系的,平時也不算熟稔,反倒是工作時因為是校友,在陌生的同事之間親密了不少。
冉瑩雖然為人歡脫了些,但向來也不是喜歡打擾別人的人,深更半夜打電話來更是頭一遭。
“小晴”,冉瑩的聲音竟意外的有些顫抖,“大半夜給你打電話實在不好意思,但是你能不能……來一趟醫院啊?”
去醫院?溫晴一時間竟沒反應過來。
電話那頭的冉瑩見溫晴沒吭聲,心裏也越來越沒底氣,“我知道大半夜把你叫起來的确有點過分,但是真的求求你了……要不明天下班請你吃麻辣小龍蝦……實在不行,就算了吧……麻煩你了。”
“哎,等等”溫晴想起來了,今天是冉瑩值夜班:“是不是出什麽事兒了?”
那頭冉瑩卻支支吾吾的:“就是……哎,在電話裏我也說不清楚,反正總感覺醫院不對勁。還有……停屍間的燈突然開了……”
乍一聽到“停屍間”幾個字,溫晴沒來由地打了個寒顫,困意也消減了不少。
“你有沒有叫保安?”
“保安看過了,但是沒發現什麽異常,回去的時候還挺不高興,說我大半夜瞎折騰!”
“……好吧,你哪兒都別去了,就在值班室等我,我這就過去。”
“真是太感謝你啦女神!麽麽噠~還有千萬要注意安全啊。”
溫晴淡淡笑了兩聲便挂了電話。冉瑩這小妮子,每次有求于她就女神女神的叫。溫晴都能想象到電話那頭某人在抱着電話偷笑。
這邊冉瑩放下電話,心裏便稍稍有了底。溫晴是個重諾的人,她說來,就一定不會放自己鴿子。況且她家離醫院挺近,也就十幾分鐘的路,冉瑩覺得長夜漫漫總算有了盼頭。
借着白熾燈的光亮,冉瑩往門口挪了挪,向左右兩邊瞄了一眼,又趕忙縮回了椅子上。
要說剛才發生的事兒,還真把她吓了夠嗆。
冉瑩所在的是個私立的小醫院,人也少。往常應該是有兩個人值班的,偏偏今晚本應一起值班的同事臨時有事,擔子就落在了冉瑩一個人身上。
就在冉瑩困得昏昏欲睡的時候,樓道裏突然響起了腳步聲。這腳步聲似乎比一般人的沉重,隐隐約約又夾雜着粗重的喘息聲。
冉瑩一個機靈,以為是前來問診的病人。
可當冉瑩走出值班室往外看的時候,一股涼氣沿着脊椎骨就蔓延到頭頂,寬敞的急診大廳空無一人!
冉瑩一下子睡意全無,以前看過的各種靈異神怪的小說紛紛湧入腦海。
冉瑩攥緊拳,強迫自己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三步并作兩步走回了值班室,急促的高跟鞋的聲音在空曠的走廊裏回蕩着。
過了不一會兒,沉重的腳步聲卻消失了,寂靜的值班室裏冉瑩的呼吸聲清晰可聞。
大概又等了半個小時,一切如常。冉瑩的心逐漸放松了下來,興許是自己太大驚小怪了。就在困意重新爬上眼皮的時候,那詭異的腳步聲又響起了。
想到整個兒醫院只有自己一個人,冉瑩的心裏開始發毛。
但是這次她沒有立刻出去查看,而是順手抄起桌上金屬的臺燈,蹑手蹑腳地走到門邊兒,輕輕拉開一條小縫。
要是有人闖進來,就一臺燈砸下去,看他還敢不敢裝神弄鬼!
冉瑩默默地給自己壯膽,不過和上一次一樣,依然沒有人。不過随着腳步聲的漸行漸遠,冉瑩發現走廊盡頭燈光照不見的地方好像晃動着一團陰影。
這個發現讓冉瑩倒吸了一口涼氣。
就在她猶豫到底要不要跟過去一探究竟時,陰影右手邊的屋子的燈毫無預兆的亮了。
冉瑩捂住嘴,堪堪擋住了将要脫口而出的驚呼,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瞪的溜圓,像是看見了什麽極其恐怖的事情。
亮燈的那間屋子,是醫院的停屍間!
淩晨三點十五分,距離接到冉瑩的電話已經十五分鐘,溫晴匆匆忙忙地趕到了醫院的大門口。
快到急診大樓時,溫晴一下子頓住了。
借着樓裏的燈光,溫晴看到門前的空地上停着一輛黑色切諾基。漆黑的車身泛着光亮,流線型的的外觀更顯霸氣高貴。如同蟄伏的豹子,隐在夜色之中。
溫晴有些納悶兒,究竟是誰的車?
不過當下之急還是找到冉瑩要緊,便不再耽擱,直奔值班室。
剛踏進急診大廳,溫晴的心裏便升起一股異樣的感覺,好像周遭有無數只眼睛在看着自己。
她一邊忍住不适,一邊向值班室走去:“冉瑩?”
沒有回應。
溫晴的心撲通撲通跳的厲害。
越往走廊深處走,這種異樣便越來越明顯。
輕輕推開值班室的門,冉瑩不在。
值班室裏空無一人,門邊的桌子上還放着她的包和值班日記,杯子裏的水還有餘溫。
看來人是剛離開不久。
就在這時,背後的燈驟然熄滅。這間值班室再加整個走廊全都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突如其來的黑暗讓溫晴有些措手不及。好在溫晴天生膽大,平複了一會兒心情後也不至于徹底慌了神。
離開?溫晴不是沒想過。可是一想到下落不明的冉瑩,溫晴便狠不下心。
報警?無憑無據的,警察連搭理都不會搭理。
溫晴強迫自己鎮定,不要往怪力亂神的當面去想。燈滅了也許是因為停電,冉瑩可能只是去上廁所,一會兒就回來了。
溫晴摸出自己的手機,把它調成手電筒模式。一邊摸索着一邊往走廊深處走去。
“冉瑩,你在哪?”溫晴的聲音在空無一人的走廊裏顯得有些單薄,透過回聲的放大在黑暗中更顯詭異,“冉……!”
突然一陣勁風在耳邊猝不及防的響起。溫晴只覺得胳膊被人猛的一拉,接着整個人便被一股大力掼在了牆上。
溫晴完全沒有防備,身體不受控制的砸向冰冷的牆壁。但是出于慣性,身體已經停止,頭卻還沒緩過來,眼看着硬生生的就要往牆上撞去。
電光火石間制住自己的手突然猛的一松,墊在了溫晴的後腦和牆之間,替她避開了頭部的沖擊。
隔着披散的頭發,溫晴感覺到一陣溫涼,好像觸到了一只皮制的手套。
緊接着被他觸過的地方驀地一熱,然而那只手卻飛快地從腦後移了下來,轉而縛上了溫晴的嘴。
“唔,”男人的壓制讓溫晴動彈不得,溫晴只小小的掙紮了一下便知道自己一定不是眼前人的對手。
“別出聲。”男人的嗓音低沉,刻意壓低聲音後略帶一些沙啞,但語氣卻是不容置疑。
溫晴對上男人深黑色的瞳孔,靜默了一瞬,認真的眨了眨眼睛,示意自己願意配合。
男人打量了溫晴一瞬,雖然目光依舊淩厲,但禁锢她的手臂卻緩緩松開。
“呼……”溫晴大口的呼吸新鮮空氣,同時也沒放松警惕,“你是誰?”
男人沒說話,轉而環顧四周,像是在檢查什麽。
借着手機的光亮,溫晴看到男人的側臉棱角分明,冷硬之中又摻雜了一絲柔和,兩種不同的氣質在他身上卻絲毫沒有違和的感覺,反倒襯得人更加英俊。
不過她現在可沒有欣賞美色的心情。
“你可以走了”,男人開口,平靜的語調聽起來有種命令的意味。
走?去哪兒?溫晴愣了一下,下一刻便意識到男人想讓自己離開醫院。
溫晴心裏一松,剛想趁機跑路,可冉瑩電話裏顫顫巍巍的聲音突然出現在腦海。
“我不能走,”溫晴咬了咬唇,“我...有朋友還在這裏。”
溫晴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勇氣,敢拒絕這個剛剛還把自己不費吹灰之力按到牆上的男人。也許是因為他替自己擋下的撞擊,使她相信他并不是一個窮兇極惡之徒。
男人看着她,剛要開口,忽然瞳孔一縮“蹲下!”
溫晴下意識的屈膝,在蹲下去的一剎那,只聽“轟”的一聲像有什麽東西突然爆開,緊接着就覺得自己頭頂有風聲極速掠過。
是槍聲!
保持着半蹲的姿勢,溫晴一擡頭就看見身後的男人單手舉槍,仍保持着射擊的姿勢,清冽的眸子裏滿是殺氣。再一回頭,只間身後有一個黑色的身影轟然倒下。
變故突如其來,溫晴吓得噤了聲。
一時間走廊裏靜悄悄的,只餘二人的呼吸聲在黑暗中交錯相聞。
溫晴喉嚨不自覺咽了咽口水,“你……殺人了?”
“我殺的不是人”
“……”溫晴覺得兩個人的對話在漆黑狹窄的走廊裏顯得有些詭異,“那是什麽?”
“你沒必要知道。”
溫晴舉起手機就向着剛剛射擊的方向照去,只見離她十米左右的地上躺着一個人,頭部已經被剛才的一槍打的爆開,有黑色的血流出。
饒是溫晴膽子大,卻也難掩心中驚駭。
就在這時,遠處有沉重的腳步聲傳來,還伴有隐隐的低吼。
男人眉梢輕挑,眼睛微眯,“太棒了,你現在想走也走不了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這是作者第一次寫文,有不足之處還望大家多多指正,感謝小天使們的支持!
☆、讓子彈飛
溫晴覺得男人這句話帶着輕微的嘲諷意味。不過下一秒他已經不再看她,丢了句“跟着我”便徑自轉身。
粗重的呼吸聲越來越混亂,腳步聲也逐漸紛雜。溫晴猛的意識到,黑暗中不止有一個人!
以前都是在小說裏才出現的東西,現在活生生的擺在眼前,溫晴在害怕的同時還隐隐有些激動。
無需男人提醒,溫晴不自覺的放輕了腳步,然而略帶急促的呼吸在逼仄的空間內顯得格外突兀。
“放松。”男人低沉的嗓音适時的響起。
溫晴握了握拳,不知不覺中,手心裏已經全都是汗。
突然,手電光亮所及之處,一道跌跌撞撞的身影出現。溫晴定睛一看,才發現他的左腿膝蓋處竟然凹進去了一塊,傷口猙獰卻沒有鮮血流出。
手電上移,來人臉色發青,眼神空洞,下颚還有一道長長的疤。
“陳述?”
陳述是昨天醫院裏新來的病人,他的全身多處尤其是左腿因車禍強烈撞擊而造成粉碎性骨折,最終由于傷勢過重經搶救無效死亡。
他不是應該待在停屍間嗎?!
溫晴的心髒狂跳,一個詭異的念頭在腦海中浮現。喪屍?
溫晴下意識的看向身邊的男人,只見他端槍,射擊,爆頭,動作如行雲流水一氣呵成,而臉色絲毫未變。
這個人實在是鎮靜的可怕!
而就在男人剛放下槍的那一刻,從左右兩面同時沖出四五個“喪屍”,現場一下子混亂起來。
男人一槍托咋在一個喪屍臉上,右手還未落下,左腳便一邊一記側踹把試圖偷襲的喪屍踢飛。
不像一般的女孩遇到危險下意識的躲在男伴身後,溫晴明白這樣做除了迫使男人顧慮自己而影響功夫施展以外,沒有任何好處。
尤其是眼前這個男人,身手敏捷,攻勢淩厲,對付這幾個喪屍完全不成問題。
而溫晴要做的,就是盡量避開戰場,免得戰鬥力實在不佳的自己被喪屍攻擊,讓男人分心。
可以人算不如天算,剛才被男人踹倒的喪屍大概也是看出了二人孰強孰若,轉而向溫晴攻來。
溫晴心裏一慌,下意識的想跑,卻被橫在地上的一截喪屍的手臂絆倒。
眼看着它張開大嘴就要向自己咬來,溫晴避無可避,認命似的閉眼咬牙。視線在黑下去的一瞬間,突然看到一記飛刀從粽子口中刺出,擦過她的發絲,堪堪紮向身後的牆壁。
是那個男人救了自己!
喪屍轟然倒地,溫晴就地一滾,避開了砸向自己的屍體。爬起來的一瞬間,暼見男人正用槍托猛擊一個粽子的頭部,然而剛才他在擲出飛刀的一瞬間給了旁邊的粽子可乘之機。
一只幹枯的手馬上就要抓到男人的後背,等他意識到的時候卻已經來不及躲閃。
男人咬了咬牙,準備生生受了這一擊,然而意想中的疼痛卻并沒有出現。
趁着這一停頓,男人猛的轉身一擊爆頭。在飛濺的的腦漿之間,他看到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此時正顫抖的攥着刀,刀尖上有喪屍的碎肉和血跡。
她下的手?
而溫晴此刻發絲淩亂,小臉兒一片煞白。貝齒輕咬着嘴唇,眼神裏有驚魂未定的恐懼,更透着一股子倔犟。
男人的心忽然跳慢了一拍。
“咣當”一聲,匕首落地。溫晴也好像支持不住一般,一下子就坐在了地上。
良久,二人都沒有說話。
科學家說人體有無限潛能,總在危機時刻爆發。溫晴剛剛的反應,完全就是下意識的。
看着喪屍向男人沒有防備的後背沖去,溫晴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力量,拔起剛才飛來的匕首就向它紮去。當看到倒在地上的粽子時,溫晴才回過神兒來。
我殺人了。哦不,是我間接殺了一個已經死了很久的屍體。
雖然是迫不得已,但溫晴是個醫生,多次拿起的手術刀是為了救死扶傷,從未意圖傷人性命。就算此時此刻面對的是異化的喪屍,她下手的那一瞬間,心緒也未能平靜。
就像以前閑時看的一些末世小說,主人公手起刀落,一個個喪屍便紛紛斃命。
溫晴扪心自問,她一時還做不到。不是武力的問題,而是那些喪屍,曾經都是鮮活的人類。
溫晴知道自己可能有點矯情了。但有一個詞形容的好,是“同胞”,他們曾與自己共同在地球上生存。他們只是更不幸一點,成為末日的犧牲者。
他們有的人可能與自己有一面之緣,有些甚至是自己的至親。她真的無法冷漠的将他們通通抹殺。
手機的屏幕一閃一閃,快沒電了。發白的光亮忽明忽暗,在黑暗的走廊裏反倒制造出迷離的效果。
男人也席地而坐,臉色沉靜無波。
突然,他伸出手,摘掉了粘上粽子污漬的黑色手套。寬大的手掌輕拍了兩下溫晴的手背,像是安撫。
溫晴有點驚訝,偷瞄了一眼男人。卻看見男人已經收回了手,臉色平靜的準備起身。
“對敵人的同情就是對自己最大的不幸。”男人語氣有些涼薄,卻也包含着些許的無奈。
一句話好像一記拳打在自己的心房,不輕不重,卻恰到好處。
溫晴不得不承認自己的心很亂。就算是同情,就算是不忍又怎樣,當曾經的同胞已經失去了神志恨不得将你生吞活剝時,那些殘留的不忍恐怕也只會埋葬了自己。
男人的語調似乎還在耳畔逗留,而剛剛被觸碰的地方微微有些發熱,像是恰到好處的悸動。
溫晴不自覺地甩了甩頭,像是要甩掉一些不合時宜的念頭。
重新上路之後,溫晴的心态平靜了些許。偶爾遇到游蕩的喪屍,溫晴也能見縫插針的幫上一把,行進速度自然加快了許多。
沒過多久就來到了走廊盡頭的停屍間。
此時溫晴的手機已經徹底沒電了,黑暗中的停屍間顯得更加陰森。
溫晴不自覺地往男人身邊靠了靠,幾乎要觸到男人肩膀。但畢竟兩個人剛認識,連熟悉都算不上,溫晴忽然覺得這麽親昵的姿勢似乎有些不妥,就又悄悄往後縮了縮。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她那點兒稍顯忸怩的小動作被男人盡收眼底。
“啪嗒”一聲響起,緊接着一道刺眼的白光猛的亮起,一時間整個停屍間如同白晝般透亮。
這可比自己的手機強多了啊!一個軍用強光手電像憑空出現一樣被男人握在手上,溫晴贊嘆的同時溫晴想到自己耗光了電的手機,有點不爽,“你有手電你怎麽不早說?”
這個嘛,當然是因為強光會吸引喪屍的聚集。不過現在這些喪屍已經被消滅的七七八八,是時候把家夥什兒亮出來了。
不過看着眼前這個女人眉毛皺起,嘴角微嘟的樣子,男人玩兒心忽起,“你又沒問我我為什麽要說?”
“……”溫晴覺得這男人看起來高冷,沒想到也有如此幼稚的一面。
溫晴暼了暼嘴,懶得跟他計較,自顧自的向裏間走去。
只見整個停屍間現在竟然全都空了,架子上的屍體已經不知所蹤。
不過溫晴眼尖的發現在靠門一側地二個架子上出現了一個藍色的發卡,是冉瑩的!
溫晴的心咯噔一下。
這時候一旁的男人好像看出了她所想,淡淡的開口:“她在一個安全的地方。”
難道他之前已經見過冉瑩了?溫晴見他一副不願多說的樣子也就不問了,不過既然他說了冉瑩是安全的,溫晴也就放心了下來。
想到這裏溫晴忽然意識到,潛移默化之間她已經開始無條件的信任這個人了。啧啧,溫晴有點不滿自己的大意,這不是她一貫作風啊!
接下來的事情就比較順利了,由于新形成的喪屍行動還很不便,再加上男人的戰鬥力實在爆表,二人沒有費多大的力氣就把剩下的喪屍清理幹淨了。
等到走出醫院大樓時,已經天亮了。陽光穿透雲的罅隙照射下來,給周遭的一切帶來了一種朦胧的美。
一晚上的經歷,讓溫晴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不過看到身旁的人,溫晴知道,這不是夢。
晨光中男人的面龐顯得更加柔和,英挺的鼻梁,薄薄的唇,更襯得他相貌的出衆。
細細打量一番,還真是挺帥的。
溫晴轉過身正對着男人,主動把手伸出,“溫晴。”
男人猶豫了一瞬,看着溫晴期待的眼神,最終還是輕輕握了一下,“秦峥。”
原來他叫秦峥。挺有風骨的名字。
秦峥:“時候不早了,回去吧。還有,”秦峥直視着溫情的眼睛,語氣忽然加重“昨晚你一直在家睡覺。”
溫情愣了一下就明白了他的意圖:這是要讓她封口。
在她看來,這一舉動純屬多餘。眼前的男人身手不凡,裝備精良,大半夜跑到醫院蹲點兒,顯然是有什麽不足為外人道的秘密。
溫情最大的有點就是識趣,不該她知道的,她一介小老百姓道還真沒什麽興趣,“放心,我昨晚困得要死,一覺睡到天亮。”
秦峥心裏松了口氣,這女人挺懂分寸。
溫晴:“對了,你的刀還在我這兒”
秦峥擺擺手:“送你了”,說着也不停留,走向停在一旁的大切諾基。拉開車門的一瞬間,他忽然回過頭,指了指自己的頭發。
溫晴沒明白他是什麽意思,不過當她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頭發,臉騰的一下就紅了。
折騰了一晚上,溫晴的頭發早就亂糟糟的一片了。個別幾縷發絲上還粘着一點喪屍的血液和腦漿……要多凄慘有多凄慘。
溫晴匆忙朝他擺了擺手,便直奔急診大樓。一樓的廁所門是開着的,溫晴随手掀開開關,赫然發現靠近水池的牆角下靠着一個人。
冉瑩!面前的冉瑩正處于昏迷狀态,臉色有點發白,但全身衣服幹淨整潔也沒什麽傷口,應該是沒有大礙。
溫晴雙手扶起冉瑩,腦海裏赫然就蹦出秦峥的話。
“她在一個安全的地方。”
溫晴好氣又好笑,原來他所謂安全的地方竟然是指廁所……
正當溫晴略郁悶的攙起冉瑩時,窗外的大切緩緩啓動。
秦峥手握聯絡器,嗓音低沉而平靜,“C區急診樓已經安全,可以派人打掃戰場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喪屍一號:“愚蠢的人類我要吃了你”
秦峥:“那你得先張開嘴再說。”
喪屍一號默默地摸了摸被秦峥飛刀刺穿的嘴。。。
寶寶心裏苦,但寶寶不說。。。
☆、驚魂一日
早春時節,野花将開未開,空氣中的水汽包裹微醺的馨香,使人無端染上幾分醉意。
距離上次在醫院那一晚,已經過去半個月了。
很普通的半個月,沒有喪屍,沒有夜半三更的腳步聲,也沒有……秦峥。
那個男人好像就這麽無端消失了。
每當溫晴覺得那只是個幻覺的時候,就會打開抽屜,拿出那把銀色的小刀。指肚撫在刀背上,涼涼的觸感提醒她這一切都不是夢。
“小晴,小晴。”
聽到有人叫她,溫晴回過神來,不着痕跡的把刀放在兜兒裏,“怎麽了?”
是冉瑩:“急診那邊出事兒了!頸部動脈大出血,需要馬上動手術!你趕緊過去一趟。”
溫晴一下子嚴肅起來:“我這就過去。”
一進急診大廳,溫晴一下子就感覺到氣氛不對。一大堆醫生護士好像全都步履匆匆地往這邊趕,高跟鞋“咯噔咯噔”踏在大理石磚面上,撩起一股子急三火四的勁兒。
病人正在被推往手術室。
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女人。皮膚挺白,眉眼清麗,是個漂亮姑娘。
但是卻有一個将近三寸長的大口子亘在她白皙的脖頸上。傷口成半弧形,上面排列着不甚整齊的牙印,傷口末端還有兩個血洞正在汩汩往外冒着血。周圍的血管已經開始變得紫黑。
縱然溫晴已經做過大大小小幾十臺手術,但猛然看到這麽觸目驚心的傷口,她的心也是驀地一跳。
送病人來醫院的是一個與她年紀相仿的小夥子,戴着個無框眼睛,不難想象平日裏一定是個很斯文的樣子。
可是此時的他頭發淩亂,額角的青筋一跳一跳,眼睛裏充滿血絲,眼看着就要往手術室裏沖,幸虧身邊有幾個人高馬大的男醫生及時地拉住了他。
男人叫劉博,是剛剛被推進手術室的女孩的男朋友。兩人剛戀愛不久,還處在甜蜜期,今天約好了一同看電影。
誰知從電影院出來時,人群中突然沖出來一個破衣爛衫的男人,狠狠将女孩撞到在地。接着便發生了一件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的事。
男人雙手壓住女孩的肩膀,張開大嘴就咬了下去。
聽到女孩的慘叫,劉博也驚呆了。他立馬沖過去想把男人拉開,但男人看似瘦弱實則力量卻大的驚人,任劉博怎麽拉拽也不松口,最後還是被幾個人體格健壯的路人合力拉開才将女孩救了出來。
劉博也沒心思管那男人逃到哪去,背起女友就直奔不遠的醫院。
聽了女孩的故事,在場的醫生護士都倒吸了一口涼氣,盡管這已經不是他們第一次聽說類似的事兒了。
近幾天全國各地發生了好幾起類似的傷人事件,可最後都不了了之。有關部門為了避免造成社會恐慌,推說是精神病作案。
但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明顯是另有端倪。哪有這麽多精神病一跑出來啥都不幹就想咬人的?而且跟約好了似的都發生在這幾天。
之前那些充其量也只是道聽途說,而今天實打實擺在醫生們眼前的案例算是給大家敲響了警鐘。
這是上京市首例“精神病”咬人案例。
秒針滴滴答答的轉,像是給本就浮躁的人心敲上嘈雜的鼓點。不知不覺,一個小時過去了。
“叮”,手術室等一亮,一大群人立馬圍了上來。只見溫晴一身白大褂也掩蓋不住瘦弱的身形,巴掌大的小臉略顯蒼白,額頭上盡是密密麻麻的汗珠。顯然這臺手術進行的很辛苦。
溫晴咬咬唇,“對不起,我們已經進盡力了……”話還沒說完,之前已經稍微冷靜下來的劉博一下子就暴跳如雷地揪住溫晴的衣領,擡手就朝她扇了過去。“你們醫生幹什麽吃的!啊!我女朋友就這麽死了!你們這幫廢物!”
這一巴掌打得夠狠,也夠突然。溫晴沒來得及躲閃,結結實實地挨了這一下,整個右臉一下子就腫了起來。
周圍人這時才反應過來,趕忙把劉博架走。被制住的男人一邊被拽着一邊嘴裏還不幹淨,大罵溫晴是庸醫,一定會遭報應雲雲。
嘈雜的聲音逐漸散去,溫晴只覺得右臉火辣辣的疼。
冉瑩把溫晴拽到一邊的凳子上。坐下來的時候,溫晴只覺得好累。
那邊冉瑩氣的跳腳:“什麽東西!怎麽着也不能随便打人吶!再者說了,他女朋友送來的時候已經晚了,就算是大羅神仙也救不回來啊!”
溫晴擺擺手:“唉,算了。”跟這樣人計較有什麽用?再者說,親人離世,傷心激動也是在所難免,這個時候跟他較真,一方面是不厚道,另一方面也是給自己添堵。
看着這邊事兒已經基本平息,邊上圍觀的人也就紛紛散了,就在溫晴也打算回辦公室繼續工作時,手術室的門“咣”的一生被人撞開。
這一突如其來的響聲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只見一道瘦弱的身影緩緩從大開的手術室走出。
竟然是那個剛剛被宣布死亡的女孩!
這一系列的變故讓在場的所有人猝不及防。
冉瑩說話都磕巴了:“她她她……不是死了嗎?!”
溫晴也驚住了。剛剛是自己主刀,也是自己眼看着心電圖上象征生命的那條線“嘀”的一聲後便平直了。
死而複生?那晚被喪屍襲擊的畫面猛然躍入腦海。
這時剛剛被架走的劉博也看見了女孩,一下子掙脫了鉗制住他的兩個醫生,朝她撲去。
“雯雯,雯雯,你醒了!我就知道你不會有事的……”說着竟有些哽咽。
而被叫作雯雯的那個女孩兒聽了男朋友的話,卻意外的沒有任何表情。她臉色發青,眼神空洞,整個人顯得冰冷而僵硬。
溫晴心頭忽然浮現一種不祥的預感。
“小心!”
“啊!”
溫晴和劉博的聲音同時響起。原來就在溫晴預感到事情不對出言提醒的時候,雯雯突然張口,一下子咬住劉博的脖頸。
鮮血噴濺,讓人猝不及防。
人群一下子騷亂了起來,尖叫聲與撞擊聲混雜,幾十號人全向出口湧去,反而堵住了大門,一時間誰都逃不出去。
那邊的劉博還在歇斯底裏地掙紮,不過馬上就變得奄奄一息。而雯雯沾了血的嘴角,竟浮起一絲詭異的微笑。
看着混亂的人群,溫晴的手心發涼,心髒激烈地跳動。
難道要不明不白地死在這裏?呸!喪氣!
半個月前第一次面對喪屍的經歷給了溫晴莫大的勇氣。她用平生最大的嗓門向如無頭蒼蠅一般人喊:“先上樓,不要都擠在出口,二樓是安全的!”
可就在溫晴自己要上樓躲避時,一個驚慌的護士突然沖出來撞到了她的身上,溫晴一個措手不及便摔倒在臺階上。緊急之中她只顧着蜷縮身體護住頭臉,等到人群散開讓她能夠勉強站起時,一股腥臭的味道猛地撲向溫門。
溫晴一擡頭,便剛好對上了雯雯空洞的眼珠。
冉瑩拼了命的叫喊,但奈何雯雯已到了溫晴近前,而她又被隔在人群之外,遠水救不了近火。
“啊!”冉瑩眼看着已經異化的雯雯撲向溫晴,尖牙離她白皙的脖頸近在咫尺。
而幾秒鐘後,鮮血四濺的場面并沒有出現。“咣”的一聲,肉體撞擊地面的聲音,雯雯的屍體直挺挺地倒在了溫晴身旁,頭上叉着一把尖刀,刀鋒已經沒入寸許。
冉瑩大叫着沖到溫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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