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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敏大笑起來：“這只是百裏香匿蹤劑的副作用。回去之後你就會想起一切了。”

“那就是老問題了，我希望回去之後，我們不會忘記在這邊發生的事情。我真的不想忘記這幾個月的時光。比起它們來，在另一邊的生活似乎要瘋狂得多，而且回去之後，我可能會再次變得易怒陰險。”

“噢德拉科，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我不認為人真的會改變。我相信和善版的德拉科就深藏在你心裏，只需要一點……震動……讓它表露出來。而且說真的，有時候我覺得混蛋德拉科讓人心跳。”

“是嗎，格蘭傑小姐？你的格蘭芬多小夥伴們會怎麽說啊。我還是能變成如你所願的混蛋的，不管怎麽說，我還是那個德拉科·馬爾福……”他咆哮起來。

他輕輕咬上她的脖頸，令她尖叫起來。

他能感到她在輕顫，并未自己能令她如此愉悅而感到興奮。或許終有一天……他的手粗略滑過她的背，抱着她纖細的腰肢。她嘆息着貼緊他。沒錯這是自然，他這樣想，正如他自己也開始回應她一樣……

赫敏滑出他的懷抱，在他臉頰上最後輕啄一下。“明天再見……”她說，邊走邊回過頭來對他微笑。

德拉科找回了他零落的理智：“嘿，赫敏……”

“嗯？”

“別忘了去問問你的神父關于你那神秘的童年。你略過它夠久了，我好奇的要死。”

她點點頭：“我在等待一個合适的時機。明天我就去問，然後告訴你。”

“晚安，赫敏。”

“晚安。”

次日早晨，赫敏決定揭開她童年神秘的面紗。她已經将此事押後太久了，因為德拉科占據了她所有心神所有時間。但現在連德拉科都亟不可待想要知道答案了。不知怎麽的，他們感到這似乎與他們一起回到這過去有關。

“洛倫佐神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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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事，孩子？”

赫敏坐直了身子：“你是什麽時候被派來格蘭傑邸當小教堂唱詩班指揮①的？”

洛倫佐神父靠到椅背上：“在你出生的時候，孩子。你滿月的時候，是我給你施洗的。”

“你的前任是誰？”

“讓我想想……應該是格雷善神父。為什麽要問這些，赫敏小姐？我們應該回到約翰福音裏來。”

“拜托了，神父，我只是想多了解你一點。”

老人滿臉驚訝。“你的想法真奇怪，”他說，“我只是個意大利老神父，有什麽值得問的呢？”

“為什麽你要從意大利來到這裏呢？”

他微笑：“我是個傳教士，不是修道士。漫游世界，傳播福音和慈善，這是我們的責任。1460年，我還是個年輕人的時候，從意大利到了法國。1465年，我乘船來到了英格蘭……”老神父陷入了美好的回憶，雙目出神。“一路上可看到了不少東西！在來到薩福克郡、來到缪丹斯窦之前，我花了三年時間在英格蘭雲游四方。你父親收留了我一晚上，而由于格雷善神父老了、即将退休，他向我提供了唱詩班指揮的職位。那時候我本想拒絕，因為我是傳教士，但格蘭傑勳爵非常熱情，而且我發現這裏有需要我的重要工作。”

“什麽重要工作？”

洛倫佐神父輕嘆，慈愛地看着她。

“格蘭傑勳爵的妻子凱瑟琳·格蘭傑夫人，剛剛生了她的頭生女。這孩子相當虛弱……正是你，小姐。有人說你能活下來簡直是個奇跡……而且還有其他的……問題。格蘭傑勳爵相信我能寬慰格蘭傑夫人，莊園和缪丹斯窦的其他人也都這麽想。你的……狀況……非常微妙。但——”神父突然簡略起來，“——最後一切都很好。在你小時候，我教你拉丁語、書寫和聖經，而我也很高興地看到，你成了你父母的驕傲與快樂之源。”

“神父，你提到的其他問題……是什麽？”

老神父向她投去一個探究的眼神：“格蘭傑勳爵禁止任何人談論過往的事。我表示反對，并告訴他你總有一天應當知道這事，但勳爵不希望如此。鑒于我是為他工作的，我會聽從他的醫院。”

“但是神父……”

“親愛的孩子，我建議你親自去問你的父母。很快就要迎來你的18歲生日了，按照傳統，這時候女兒就該承擔起管理她家庭的任務來。我常常說，你應當有權利知道一切，不管怎麽說，上帝了解我們心中的秘密。”

“但是神父，拜托……”

老神父拿起書本，翻開一頁：“這一段應該好好講講……《約翰一書》3:19-20，從此就知道我們是屬真理的，并且我們的心在神面前可以安穩。我們的心若責備我們，神比我們的心大，一切事沒有不知道的②。請翻到這一段。”

失落感令她心癢難耐。赫敏還是乖乖按照老神父說的去做了。很明顯在她父母回來之前，她都無法告訴德拉科新消息了。

天晚了，連那總是流連天際不肯落下的夏天的太陽也開始隐沒。

“老爺，您的早歸令一切都光輝燦爛③。”奧德利深深鞠了一躬。格蘭傑老爺和夫人踏出馬車。

“也問候你，奧德利。”格蘭傑夫人愉悅地說道。她的丈夫向管家點點頭。

“我莊園的事務都還好吧？”格蘭傑勳爵立刻問。

“無須擔心，”凡侯帕說着，同樣鞠了一躬，“一切都像發條鐘一樣運行順暢，但我仍要說，非常欣喜能看到您提前一周回來。”

“非常好。哦還有，能給那些馬裝上鞍嗎？把下仆們都叫來——希柄斯和其他男孩們都好像回去了。”

“是，老爺。”凡侯帕說着，就去将下仆們從住處叫來。

“加勒斯，我累了。我得去休息一會兒。”格蘭傑夫人對丈夫說。

“你不是說一回來就要把那好消息告訴赫敏嗎？”格蘭傑勳爵摯愛地輕拍妻子的背。

凱瑟琳·格蘭傑夫人微笑并打了個呵欠：“噢，沒錯，我是說——告訴她之後我就去休息！我一直沒說，就是為了親口講這好消息告訴她。”

“我們有好消息要告知莊園上下。”格蘭傑勳爵轉向奧德利，他在好奇之下偷聽到了主人們的交談。

“老爺？”

“格蘭傑夫人再次懷孕了。”

“贊美上帝④，恭喜老爺，恭喜夫人。”奧德利眉開眼笑地對主人們說。

“謝謝，奧德利。我們本該先遞信回來，但信件太不可靠了。當然，這也是我們提早回來的原因之一。”格蘭傑夫人說。

“自然，夫人。您在家能得到最好的護理。我會親自打點一切，迎接新生的到來。”

“你很能幹，奧德利。”格蘭傑勳爵說着，三人走向內院門。凡侯帕帶着一隊仆人來給馬裝馬鞍。格蘭傑老爺對他點點頭，凡侯帕同樣回禮。

“我們明天會在大宅裏宣布這消息，就在禮拜之後。”格蘭傑勳爵說，“當然，你可以先告訴凡侯帕。”奧德利點頭。兩位管家是好朋友。

“赫敏會很激動，我知道她會。”格蘭傑夫人踏上通往大宅正門的樓梯，“不管那是個弟弟還是妹妹，她都會喜歡的。”

格蘭傑勳爵摟着妻子說：“我确定她會。她正在變成一個大家閨秀——奧德利給我的信裏說，在我們出去的這段時間裏，她出了大力幫忙管理莊園，洛倫佐神父那邊也有不錯的反映。”

“她也會很高興知道蘭開夏的伯納男爵希望得到她的垂青。在所有我們見過的求婚者中，他擁有的土地是最多的——足足有坎維爾勳爵的五倍之多。更重要的是，他會打敗她。”格蘭傑夫人興奮不已地要将這些好消息告訴女兒，“哦，還有維多利澳先生捎來消息說長袍下周就能從倫敦運來——有太多好消息要告訴我們的女兒了！”

格蘭傑勳爵大笑起來。她的妻子與女兒關系相當好。赫敏出生的時候她才十四歲，比起母女來，兩人更像是姐妹。只盼望赫敏這次能看得上眼，并同意嫁給蘭開夏的伯納男爵……就格蘭傑勳爵看來，這次求婚當是最有成效的一次。

伯納男爵曾為了打聽他們的土地和女兒而拜訪他們。看過赫敏的肖像畫後，伯納男爵宣稱他曾無數次聽說過她的美貌，而她比傳言中的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他非常希望能在下月前來拜訪——他唯一不解的就是，為什麽格蘭傑勳爵不承諾将女兒許配給他。

“您讓她自己選擇？”伯納懷疑地說，“我從來沒有聽說過這樣的事情。”

“她是個非常獨特的女孩，男爵，”格蘭傑夫人說，“而且她使我們的獨生女。您盡管說我們愚蠢，但我們唯一期望的就是她能過得幸福快樂。”

“我認為這非常在理，”伯納說着，挺起胸膛，“不管怎麽說，我敢肯定，下個月我能給赫敏小姐留下一個好印象。我已經能想到要給您可愛的女兒送上什麽樣璀璨的珠寶了。”

格蘭傑勳爵的回憶被妻子的聲音打斷了：“我們到了。”格蘭傑夫人在赫敏的房門前停下：“你想要進來加入‘女士之間的談話’嗎？”

格蘭傑勳爵搖頭：“你繼續吧，親愛的。我得在睡覺前先去查查帳。我只想掃上一眼。”

格蘭傑夫人點頭，等待她的丈夫離開。

“等下就到你那裏去。”她說。

在格蘭傑勳爵遠去的腳步聲州，格蘭傑夫人敲了敲赫敏的房門。她大概是睡了，自然沒有應答。

格蘭傑夫人微笑着推門進屋。赫敏還是個孩子的時候，她常常這樣做。女孩從不知道，她的母親經常在晚上來到她的卧室，只為确認她是否安好。不管怎麽說，格蘭傑夫人從未忘記，她幾乎失去了剛出生時的赫敏。

她拉開床簾，以為能看到被單中熟睡的女兒。

她倒抽一口涼氣。

床是空的。

作者有話要說： ①Chapelmaster，我原本理解為“執掌小教堂的人”，仔細查過字典指揮發現是唱詩班指揮的意思……但感覺上洛倫佐神父的職責明顯不止指揮唱詩班。

②《約翰一書》第三章第19-20句。以後凡是出現聖經經文的地方，都是我在網上找的譯文，段落标法都是一樣的。除非特別說明，否則原文都是拉丁文。

③how splendid to have you back early. 第一反應是蓬荜生輝，然後想想不對這不是蓬荜，這不是how splendid to have you visit my home……

其實splendid在這裏只是“極好”的意思，俗氣一點翻成您早早回來真是太好了，或許更貼切也更符合語法。但總覺得這樣沒掉了splendid的妙處，沒掉了貴族說話文绉绉裝腔作勢的感覺……暫時先這樣吧，等我想到更合适的再說。

④Praise be to God。這句其實是從聖經來的，準确譯文是“願頌贊歸于神”，但這樣在非引用聖經時就太啰嗦了，于是……

☆、17 她是個貪玩的孩子（上）

“轉過去。”赫敏堅持地說。

“但我最後還是會看到啊。”

“我不管。你快轉過去。”

德拉科假笑着游離赫敏，在較遠那邊的岸邊停下，凝視面前的田野。

赫敏緊張地解開衣裙背面的紐扣與綁帶，扭身脫下藍色的村姑裝。

“別看！”發現他偷看，她吼道。德拉科大笑着又再次轉過身去。

“好吧，不過我要不耐煩了。我會數到十……一，二？”

赫敏攏起束腰襯裙，将腳趾伸進河裏。水很冷！奔湧的小河顯然不能很好地保存熱量。

“三……四？”

她踏進小河裏。水漫到了她的膝蓋處。她漸漸适應了水溫。

“五……十！”德拉科蹬離對岸，潛泳到赫敏身邊，将她拉進水裏。她尖叫起來。水就像她預料的那樣冷。

“水很冷啊！”

“游一下就能适應了。”德拉科攔腰将她拉到河心最深的地方，大笑起來。這裏的水幾乎要沒到她的肋骨。赫敏沉進水裏，游了幾下。他說得對，她的确暖和起來了。而且在大熱天裏能這麽冷，真是美妙！想想在鼓起勇氣來跟德拉科一起游泳之前，她居然浪費了一整個月。

“這感覺太棒了！”她一邊說着，仰面浮在水上，盡可能地弄濕自己。

“我說了吧。”德拉科贊賞地看着她說。天啊，她看着真是誘人。襯裙緊貼在她身上，讓她的胸脯顯得如此吸引。

“別再盯着我了！”赫敏氣急敗壞，嘩地一下站起來。她微微蹲下，只留腦袋露在水面上。

“如你所知，水這麽清，還想怎麽藏？”德拉科說着便靠近她，手臂扶在她的腰間。

整天被束縛在緊身胸衣裏，只能在火爐前的錫桶裏不痛不快地洗澡，自她來到這時代，這還是最舒服的一次經歷。湛涼的水刺得皮膚微痛，觸碰她身上每一寸溫暖，讓她充滿生機。赫敏感到眩暈與危險。她不知道在這清澈透涼的水裏德拉科想對她做什麽，但她想，她大概會喜歡那個。

德拉科能感到她在自己的懷裏放松下來。任河水輕柔地在身邊流轉，他們只享受着那令人平靜的潺潺聲。透過澄澈的河水，他能看到她的雙手環住他的肩膀，将他拉近。

“你真是不可思議。”當他們終于結束了那個吻，他聲音嘶啞地說。赫敏醺醉在興奮感裏。她從未想過自己的舉動會對德拉科有如此影響。不，他們在霍格沃茨肯定沒教過我這個，She smiled and lifted his hands from around her waist to her chest①.

德拉科一驚，她想要怎樣？在過去的一個月裏，他們變得非常親密，放開對彼此的顧慮，親吻得越來越熱情。但她從未像這樣鼓勵他。 He gently stroked her neck and shoulders, moving down to below her collar bone and the swell of her breasts②。

德拉科興奮得渾身顫抖。他輕吻而下，吻在他的手所在之處。She made a soft sound and arched her back out of the water. He used his lips and teeth to gently suck and bite a trail from her neck to the swell of her breasts. He pressed his hips against her and heard her make a muffled sound of surprise.②

“你知道你在對我做什麽嗎，赫敏？”他将她拉入懷中，聲音低沉。

她衤果露的肩膀被河水沾濕，水滴發着微光。德拉科一手放到她的腦後，将她按向自己。他們靠得那麽近，他都能感覺到她的氣息噴灑在他的唇上。Hermione wrapped her arms around his neck and slung her legs over his hips. She pressed herself against his hard-on.②

甜蜜的梅林，我覺得我快爆炸了，德拉科想。他将赫敏拉回水裏，兩人都只留腦袋在水面上。她濕漉漉的頭發淩亂地挂在臉上，他發現她的面頰通紅。他真切地感覺到她的胸脯緊貼着他的胸膛——此時此刻，他腦子裏唯一的念頭就是扯下她身上的束腰。

婚約見鬼去吧，血統見鬼去吧。他一邊吻着她，一邊開始解開她背後的裙帶。

Hermione gasped as she felt the tight bind of the corset loosen around her and fall to her waist. Lifting her slightly, so she was half out of the water, Draco stared in delight at the sight before him②.比起他在霍格沃茨那些折磨而又不能讓人滿足的幻想來，她的真容更加可愛。

Draco kissed the swell of each perfect breast tenderly. She groaned as she felt him take a hardened nipple into his mouth. He flicked his tongue against it gently and bit down very gently.

Draco felt his hard-on straining against his hose, and he was pleasantly surprised to feel Granger's hand's stroking him tentatively. He turned his attentions to her other nipple and teased it with his tongue.②

沒有任何言辭可以描繪德拉科此刻的心情。

當然，他在霍格沃茨有過其他女孩。潘西——傻笑着抓人——在六年級時有過幾次。莎麗安·波克斯③——焦躁而柔順——在五年級。偶爾甚至會有幾個低年級。但他從未有過現在的感覺。

他拉扯着她的襯裙，試圖将它拉至臀部以下。但突然，她的手抵住了他，往後一退。

“不，德拉科，”她低語道，“我還沒準備好。”

德拉科這時候只想大聲咒罵。但最終他的聲音卡在了喉頭：“為什麽？……”

赫敏忽然有些害羞，與方才那個勾人的尤物判若兩人：“我從來、從來沒有過。”

“你說真的？”德拉科有些驚訝。在她跟維克多·克魯姆約會兩年之後，換了誰都會認為格蘭傑有過什麽。

她的臉刷地紅了。“是真的。我很願意，但我并不确定。抱歉。”

Draco felt his hard-on throb even more painfully. ②見鬼的。他需要來點冷水。你說他們已經在一條滿是冷水的小河裏了？

“沒關系。”他艱難地說着，幫她系好系帶。

“真的非常非常抱歉。”她小聲地說。

“我說了，沒關系的。”他用更加正常的聲音說。奇怪的是，在這種新關系之中，他比從前更希望保護她了。

他們靜靜地回到岸邊，坐在草地上。微風吹拂，日漸西沉。赫敏靠近德拉科，他攬住她。她沒有進行下去的一個原因，是不是在她心裏還有一小部分在懷疑德拉科究竟是認真的，還是只是玩玩而已？

“德拉科，”她喃喃地問，“你以前有沒有……？”

德拉科知道她在問什麽——她擔心自己只是他的又一個戰利品。難怪了——這是她的第一次，而且對象還是她七年的死敵——到現在也還是。他在考慮要不要撒個謊——混蛋，他的情史這時候毫無益處。但話又說回來，這又有什麽關系呢？他已經瞞下了仙子的事，不該再有任何隐瞞了。“有。”

她緊張起來。

“跟布蕾絲嗎？”

“不。”

她略微放松了一點。

“那是誰？”

德拉科有些尴尬。他稍微回避了一點：“幾個斯萊特林女生。還有一些低年級。就是這樣。”

“德拉科·馬爾福！”赫敏震驚地轉過來，“你不是吧！”

“拜托，說得好像疤頭跟那韋斯萊女生沒有似的。或者那個格蘭芬多的放□□人——她叫什麽來着？哦，拉文德。”

“拉文德不是放蕩。”赫敏忠誠地說，“她只是浪漫。”

“好吧，那我也是。”

“不，你那是放蕩。”她責罵道。赫敏并沒有真的對德拉科生氣。好幾年前她就聽說那些傳言——打從德拉科16歲就開始了，而每一次霍格沃茨的女生們經過他時，她們都會咯咯地傻笑。

“你要知道，你是不同的，赫敏。”德拉克說，“如果這就是你所擔心的話，我不知道怎麽樣才能讓你相信我。”

她什麽都沒說。于是他猜，她就是在擔心這個吧？

他摩挲着她露在外面的手臂，将頭埋進她的脖子裏輕輕磨蹭。

“再給我一點時間。”她說。

“五個世紀怎麽樣？”

赫敏把頭埋進他的肩膀。德拉科拉着她躺在柔軟的草地上。他們一起看着繁星開始在天空中閃耀。呼吸漸漸同調，時間仿佛凝固成了一朵雲，赫敏漂浮其中。她幾乎要相信他了。她真的想要相信他。

作者有話要說： ①②咳，聽說脖子下面不準寫？抱歉……勞煩自己看了╮（╯▽╰）╭第一次發的時候還被鎖了來着…于是我只能又将大段中文替換回英文

話說西方古代的束腰大家知道長什麽樣吧？它不僅僅束腰，還包括胸衣的部分……

尼瑪我在辦公室碼到這一段的時候都不敢繼續了……趕緊關了中文。

部分單詞幫助：arch 拱起，suck 吮吸，trail 痕跡，muffled 壓抑的 模糊不清的，wrap 纏繞，sling 挂，tenderly 溫柔地，stroke 輕撫，throb 抽痛

③Sally-Anne Perks 看到這個名字我開頭也抓瞎了……後來仔細查找才發現這是哈利同年的同學，出現在羅琳最早列出的40人同學名單裏（the original forty）,她曾出現在《魔法石》的第11章，後來貌似再也沒有出現？

我手裏的《魔法石》被小盆友借走了，所以現在是找的網上的譯名……不知道有沒有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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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話說Damn在這一章出現好多次……我很多次試圖将它翻譯為卧槽、尼瑪、你妹、麻蛋、去死、我去、媽的……最終還是灰溜溜地用了“見鬼的”= =

☆、17 她是個貪玩的孩子（下）

他們藏在陰影裏，沿河偷溜回外院。游過泳之後，赫敏的內衣現在還是濕的，她急不可耐地想回去換上溫暖的睡袍。她會把裙子放到壁爐前，那樣的話到明天早上，裙子就會幹了。

她在外頭跟德拉科呆在一起的時間比預料的要晚得多。他們幾乎在河邊睡着了，等他們反應過來，天已經黑了。他們繞過溪流的最後一個彎。

“噓！”德拉科在她旁邊示意。兩人停住了。

事情有些不對勁。

有光從莊園的庭院朝他們照來。

“怎麽回事？”

“我不知道。但你大概該走了？”德拉科迅速捏了一下她的手然後放開。

她點點頭，心裏警惕起來。

“赫敏？”她聽見一個男人這樣喊道。德拉科已經急忙地離開。一道光照向她，讓她閉上了眼睛。

“赫敏！”男人的聲音震驚中帶着惱怒，“那是誰？你穿着那些衣服幹什麽？”

赫敏因為內疚與恐懼而感到一陣眩暈。

“父、父親，我可以解釋的。”

更多的光照了過來，一群男人拿着燈。赫敏很清楚她的衣服還滴着水，不知道是因為這個還是因為恐懼，她開始顫抖。

“大人，您找到她了？”一個熟悉的聲音說。是奧德利。凡侯帕帶着6個仆人趕到。現在這片場地完全被燈光照亮了，赫敏站在光亮的中心。

“我可以解釋。”她說，心髒劇烈地跳動。

格蘭傑勳爵看起來如此生氣，她擔心他會不會心髒病發。他對一個男仆低聲吩咐了幾句，男仆點點頭，叫上另一個人沖着德拉科離開的方向沿河追去。赫敏知道他的父親瞥見了德拉科的身影，這才命人去找他。

“求您了，父親。”她再次嘗試。

“你·怎·麽·敢！”格蘭傑勳爵怒吼。她瑟縮了一下。“看看你的衣服，你的頭發，你到底在做什麽？為什麽全身都濕了？”他注意到了她沾濕的外衣，上前一步，粗暴地抓住她的胳膊。她吃痛地叫了起來。

“請手下留情，大人。”凡侯帕說。

“安靜！”格蘭傑勳爵呵斥他的管家。凡侯帕和奧德利退回去，交換了一個不安的眼神。

格蘭傑勳爵似乎已經失去理智了。他發狠地搖着赫敏的胳膊④：“你·到·底·在·做·什·麽？你·到·底·在·做·什·麽？說·話·啊！你·是·啞·巴·嗎？說·話！”

“我在——在河裏游泳。”赫敏喘着氣說。格蘭傑勳爵依然狠搖着她。

“你·跟·誰·一·起？看·在·上·帝·份·上·你·為·什·麽·穿·得·像·個·仆·人？⑤”

“沒人跟我在一起？”

格蘭傑勳爵怒瞪着她，将她推開。

“有個家夥跟你一起，我看見他了。”他說，冷靜得可怕，“你在對我說謊。你應該回到大宅裏，你母親因為你的失蹤都急壞了。然後我們會繼續這次談話。如果你再對我說謊，你會後悔的。”

赫敏最擔心的倒不是她自己，而是德拉科。要是那兩個男仆找到他了怎麽辦？灌木叢一陣沙沙聲，兩個男仆回來了。令她絕望的是，德拉科正被他們緊緊抓着。她的胃沉了下去。

“找到他了，大人。他躲在附近看着呢。”

格蘭傑勳爵的表情難以用言語形容。連兇殘一詞都顯得太過輕描淡寫。他握緊了拳頭。

“大人？”奧德利焦急地說，“我們最好回到大宅裏再繼續。赫敏小姐渾身濕透，或許會着涼。”

格蘭傑不發一言，轉身沖回大宅裏⑥。凡侯帕輕輕扶着赫敏的手臂，帶她跟上去。她沒敢回頭看看被兩個男仆抓住的德拉科。這不是她真正的父親。這不是她真正的人生。所以為什麽她會對發生在他們身上的事情感到如此害怕呢？盡管如此，她還是感到淚水湧上了眼眶。

“別哭，大小姐。”凡侯帕在她耳邊輕聲說，“事情會解決掉。”

她為這安慰之詞而感激，跟着父親進了宅子的大廳。

“加雷斯！⑦”格蘭傑夫人一見到丈夫就喚道。赫敏的保姆瑪麗正跟她在一起。“你找到她了嗎？”格蘭傑夫人的目光落到濕淋淋的赫敏身上，聲音戛然而止。當她看到被兩個仆人夾住的金發馬夫時，眼睛瞪得更大了。“哦，不。哦，不。赫敏！”母親跌坐在椅子上，瑪麗勸慰着她。

“都·出·去！”格蘭傑勳爵沖着跟進來的仆人們吼道。仆人們鞠躬退了出去。奧德利、凡侯帕和瑪麗尴尬地站在一旁。“全·部！”格蘭傑勳爵揉了揉眼睛，朝妻子走去。奧德利、凡侯帕和瑪麗趕緊離開。

仆人們都離開之後，房間裏陷入了最為尴尬的寂靜。赫敏緊盯着桌子上的一個木結，看不到一旁的德拉科在做什麽。

“赫敏，我給你一次機會解釋。”格蘭傑勳爵平靜地說，“如果我發現你還在撒謊，那你将承受十倍的懲罰。”

“赫敏，你做什麽了？告訴我們。”母親請求說。

這不是我真正的父親。這不是我真正的母親。這不是我的人生。而且我什麽都沒有做錯。赫敏在心裏念經似地重複着這些句子。

“說·話！”她驚了一跳。

“我？”她感到德拉科向她移動了一點點，“他是我的朋友。天氣太熱了，我們去河裏游泳。就是這麽多。我發誓。”

母親松了口氣，但父親依舊緊繃着。

“就是這麽多？就是這麽多？”

“加雷斯，你知道她是個貪玩的孩子。”

“孩子？”父親氣急敗壞，“你能不能看看你的孩子，女人？她已經長大了，已經成熟到可以采摘——她已經不是孩子了！”他怒視赫敏，“最後一次？發生什麽了？你跟這男孩在做什麽？”

赫敏感到血湧上了臉。她還記得德拉科的唇吻在她皮膚上的感覺。別臉紅。別臉紅。她命令自己，但她越是試圖這麽做，她的臉頰就越是發燙。

“你·看·到·了？”父親轉向母親，“你看到她臉紅了沒？”

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