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黎铮和江以蘿走後,因着心情實在好,阮夏主動幫着傅岳打掃屋子。

整理過屋子,她嫌身上的汗味難聞,第一時間沖進洗手間。洗過澡後,阮夏換了條最喜歡的連衣裙,哼着歌開了瓶起泡酒。

她遞了一杯給傅岳:“傅先生,請你喝酒。”

傅岳接過酒,斜了她一眼:“不是不在乎網民說什麽嗎?”

“可我愛看惡有惡報呀!而且明天我就能随便出門了,傅先生,我能到你的辦公室和你一起吃午飯嗎?”

“能。”

“你家小小的,比我家溫馨,我能再住幾天嗎?”

“能。”

阮夏歡呼一聲,隔空吻了下傅岳,邊點開手機視頻app邊抱怨道:“你家都沒電視,也沒沙發的!”

“你明天不急着去學校的話,去選電視和沙發。”

視頻網站首頁上有一檔司菲參加綜藝節目的視頻,阮夏點了進去,看到滿臉笑容的司菲,記起她看向自己時滿臉的厭惡,她的好心情頓時失掉一半。

“傅先生……”

“嗯?”

“就算不熟,你和司菲也是認識的對吧?我上次聽到她叫你‘傅岳哥’來着。”

“好好地說她做什麽?”傅岳半分也不想提起這個人。

“我和你說過沒?其實之前我一直在找司菲,我去參加大提琴比賽也是為了找機會見到她,因為我很想記起以前的事,而她是我知道的有關過去的唯一線索。有人告訴我,我就是在去見她的路上出的車禍……其實之前江以蘿帶我去拍賣會,我遇見過她來着,她說她不認識我,但是她一定在撒謊,因為我看得出來,我們不止認識,她還一定很讨厭我。”

“傅先生,你能不能幫我問問她到底認不認識我?我想知道以前的事,無論是好的壞的都想知道。”

傅岳似是在出神兒,阮夏又叫了兩聲他才“嗯”了一聲:“改天見到她,我幫你問問。”

“為什麽改天,你現在就打電話給她。”

“我……”

“你有她的號碼我知道!”

“……”

“傅先生~~”

她抱着他的胳膊,軟糯的聲音裏帶着幾分委屈,神情楚楚可憐,眼睛裏竟隐約有閃閃的淚光,傅岳明明分得清真假,卻習慣性應允:“嗯,我這就給她打電話。”

傅岳拿着手機走到陽臺,許是怕她跟過去,撥下號碼後下意識地扭頭看了她一眼,電話響了許久都沒接通,他明顯松了一口氣。

“沒人聽。”

阮夏“哦”了一聲,心中疑惑,面上卻不動聲色,似是無意地問:“你和禇君是朋友,司菲又是他一手捧紅的,他們兩個認識是你介紹的嗎?”

傅岳頓了頓才說:“不是。”

真的不是?

看清他眉宇間明顯的不悅,阮夏沒再多問,轉而說:“黎铮和江以蘿帶來的梅酒要不要打開嘗一嘗?我去看看冰箱裏的冰塊有沒有凍好。”

傅岳的神情很快緩和下來,沖阮夏笑了笑:“我先去洗澡,等下一起嘗嘗。”

阮夏分別往兩只杯子裏丢了半杯冰塊,想起傅岳肺部前不久才受過傷,把他杯中的冰塊減掉大半。

正倒酒,她突然聽到客廳的手機在震動,待端着酒杯走過去,震動聲卻又停止了。

阮夏拿起手機看了看,不是自己的。喝了口冰梅酒,她又點了下傅岳的手機,是司菲打來的。

正猶豫着要不要滑開傅岳的手機記下司菲的號碼,司菲就發了條微信過來——【剛剛在和朋友吃飯。我昨天傍晚才飛回來,今天又加班到很晚,明天一早還要飛,你上次找我什麽事?不如我們約……】

阮夏控制不住好奇心,拿起傅岳的手機試着解鎖,他上次說過的手機密碼是什麽來着?200766還是200788?只記得是一個日期。

兩個都試了一次,卻全不對,正想試070606,身後忽而傳來了傅岳的腳步聲。

阮夏心中一慌,順手把手機塞到靠枕下,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掩飾心虛。

“剛剛有電話進來?你的還是我的。”

“……不是我的。”

眼看傅岳要過來找手機,阮夏在心中罵自己太蠢,沒鎮定地把手機放回原處,為了轉移他的視線,她腦中一熱,轉身抱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她把口中沒來及咽下的冰梅酒全數喂到他的嘴裏,心砰砰直跳,臉頰也*辣地發燙,卻假裝自己是名老司機,放開傅岳的脖子,嫣然一笑:“味道是不是特別好?”

一秒鐘的錯愕後,傅岳眼中帶笑,來回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沒嘗出來,再給一口?”

阮夏臉上更紅,卻不願被人看出生澀,“切”了一聲,拿上酒杯扭頭往卧室走。

她吞了一大口冰酒,想平複跳得太不像話的心髒,不想卻被傅岳追上,生生搶去了口中的酒。

吸幹阮夏口中的最後一點液體後,傅岳把她壓到書架上,再次吻了下來。

書架上的書被撞得落下三四本,誰也顧不上撿,只想占到上峰。

阮夏向來不甘示弱,哪肯承認吻技不如人,幹脆用牙齒啃,偏偏傅岳躲得及時,一次都沒讓她得逞。

節節敗退後,阮夏惱羞成怒,卻找尋不到發洩的出口,占足了便宜後,傅岳心滿意足地松開嘴,卻并沒放開箍着她的手,仗着身高差,居高臨下地望着她笑。

挑釁麽?阮夏一時氣結,對準他的肩,徑直咬了下去。他的肉太緊實,硌的她牙齒發酸,卻不肯松口。

“疼,別鬧。”

阮夏卻咬得更歡。

傅岳吃痛,把手伸到阮夏的裙底,沒等她回過神來,底.褲就滑落至腳底,傅岳松掉自己的褲袋,架起她的腿,撞了進去。

阮夏似是全然沒明白發生了什麽,當即松開了嘴巴,她的眼神清澈而無辜,帶着些許愕然,一臉懵懂地擡頭看向傅岳。

趁阮夏尚未反應過來,傅岳将她拎到床上,欺身壓了上去。

他們之間多久沒有這樣的親密了,一年半?兩年?甚至更久。

“疼嗎?”傅岳沉聲問。

阮夏深思混沌,隔了好一會兒才搖了搖頭,起初是有一點點不适,卻也談不上疼痛,像海綿吸飽了水,随着傅岳的頻率,她覺得自己漸漸舒展開來,整個人都被一種陌生又熟悉的感覺包圍了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傅岳起身下床,底.褲早已不知所蹤,他便胡亂套上條牛仔褲,把全身發軟,癱在床上的阮夏拎到了浴室。

見他拿下花灑試水溫,阮夏的腦子終于轉了起來,此刻她再也顧不上裝老司機,結結巴巴地請他出去,說自己來就好。

傅岳臉上的笑意漸濃,剝掉她的裙子,從脖子上的印記開始沖洗。

阮夏連眼都不敢睜,淋浴間是單人的,地方小,地又滑,她只好整個人都挂在他的脖子上。

水溫稍嫌涼,澆到皮膚上激起了一串串冷意,阮夏卻羞到渾身發燙,可恨傅岳竟不肯給她留半點面子,笑着說:“這位小姐,你知不知道有個成語叫‘葉公好龍’?”

聽出他的得意,阮夏恨不能咬斷他的脖子,可一直到被他用浴巾裹住,送回床上,她才敢睜開眼。

見他返回浴室,似是想自己沖洗,阮夏有心報複,聲音嬌軟地喚到:“傅先生~~”

傅岳知道沒有好事,卻不由地停下腳步,問:“怎麽了。”

“嘴巴渴,要喝水。”

傅岳最忍受不了黏膩,卻不得不去冰箱裏找了瓶礦泉水給她。

“我冷,不要喝涼的……”

傅岳只好返身去廚房煮水泡茶。

阮夏套上襯衣裙,跟了過去。

身材一流的男人穿牛仔褲裸着上身最迷人,尤其是緊致的蜜色皮膚上還凝着汗與水。

記起片刻前的潰不成軍,阮夏強咽下口水,沒有撲過去。

她雖然熱愛美色,卻只是想摸一摸,咬一咬,不料調戲不成,反被吃幹抹淨,面子也同裏子一起丢到了太平洋,簡直稱得上奇恥大辱。

傅岳一定看得出她毫無經驗,不然為何笑得那樣暧昧。

等等……毫無經驗?

阮夏立即奔回了卧室,去查看床單,床單上并無血跡,她也毫無痛感,那麽說來,這不是她的第一次呀……

她以前有過男朋友麽?阮夏試圖回憶,卻想不到任何線索。

傅岳遞上暖胃的紅茶,金駿眉的味道馥郁醇厚,隐約有玫瑰的香氣,阮夏捧着杯子小口小口地喝,心神漸漸地寧靜了下來。

傅岳極快地洗了個澡,換上幹淨的睡衣和床單,拍了拍床,要阮夏過來。

阮夏正想心事,無暇同他玩笑,順從地走了過去。

屋子裏到處都是傅岳的氣息,連帶她的身上也滿滿都是,傅岳的懷抱又寬又暖,然而燈一熄滅,阮夏卻再次糾結起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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