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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
而聽了餐廳名字,湛以澤首先想到的是,那家餐廳的旁邊不就是紀艾棉兼職的咖啡店麽。
不過今天不是周末,紀艾棉不在那裏。
言旬出了天堂島咖啡店就沿着街走,走到街角他看到那家男裝店。言旬停了下來,他剛停住,關津陽紮眼的車就開了過來。
關津陽遠遠的就看到言旬,他朝言旬按了按喇叭。
言旬看着車在他的身前剎車,他打開副駕的車門上車。
關津陽瞅了瞅男裝店,發動油門:“看什麽呢,想買衣服啊。”
“不是。”
“那個韓國人的合約拿下了嗎?那麽好的美食可不能白浪費!”
言旬道:“沒浪費。”
“那得謝謝我,提供了這麽好的談合約場所。”
言旬微笑:“謝謝。”
湛以澤此時在後座說出了言旬上車他就想說的話,他說:“旬。”
言旬轉頭。
湛以澤指了指他的後衣領道:“衣服上的商标沒剪。”
言旬怔了一下,伸手摸向後方,那裏确實有一塊布制外露的商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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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津陽在他的後面看了一眼道:“你不會告訴我,你跟韓國明星見面談合約就穿着沒剪商标的衣服吧?”
言旬說:“有剪刀嗎?幫我剪了吧。”
關津陽:“我開車,你把衣服脫下來剪吧。”
“我襯衫裏面沒有穿衣服。”
關津陽說:“诶?你不是習慣襯衫裏面一定要穿T恤嗎?”
言旬是有一個習慣,襯衫裏會穿T恤,他的這個習慣是有原因的。
原因就在于,言旬摸向自己的胸前,他忽然微微吃了一驚,又連忙摸向自己的頸項,然後言旬說:“津陽,停車!”
關津陽條件反射地急剎車,因為他以前開車總是不太專注,經常需要坐在副駕的言旬給他提醒,所以他一聽到言旬說停車,腳下就猛踩剎車。
急剎車讓湛以澤身體向前傾了一下。
關津陽掃視車前方并沒有什麽,他看着言旬問:“怎麽了?”
言旬說:“我需要回去。”
“回哪裏?”
言旬說:“我的項鏈丢了。”
關津陽稍稍拉開言旬的衣領,他和湛以澤都看向言旬的頸部,那裏言旬一直戴着一條項鏈,那是言旬父親生前的遺物,言旬一直戴在身上。
“你父親的遺物丢了?”
關津陽直接把車掉頭,開回麗江美的那條街。
車在麗江美餐廳門前停下,言旬下車卻直奔隔壁的天堂島咖啡廳。項鏈能在他不知覺中丢失,顯然只能是在咖啡廳洗手間他脫下T恤時發生的。
言旬皮膚透明般的白皙,但卻敏感,不管是任何飾品戴久了都會使他皮膚發紅不适,但他想要戴着父親生前留下來的物品。有時候不想把項鏈露在衣服外面,他就貼身穿上一件領口微緊的T恤,避免項鏈和皮膚接觸時間過長,尤其是項鏈中心的那顆星形吊墜。
以前脫下T恤的時候也會不小心把項鏈一起脫下來,但都脫在家中,所以項鏈從來沒有丢失過。因為總是能輕易找出來,言旬習慣了脫衣服時不會特別注意。他的習慣大意才會讓這麽重要的東西真的丢了。
看着言旬跑進天堂島咖啡廳,站在車外的關津陽盯着店牌,真心不想進,這裏對他來說可沒什麽美好的回憶。言旬的項鏈怎麽會丢在這裏?上次言旬替他被紀艾棉潑了一身的咖啡,聽說毀了一套衣服,怎麽還會願意來這裏喝咖啡?他真是夠心大。
湛以澤從車裏下來,從關津陽身前走過,絲毫沒有猶豫地走進咖啡店。
關津陽看着很郁悶,但也要進。
言旬直接奔去咖啡廳的洗手間,在洗手間外的走廊裏,他發現他丢在垃圾桶裏的紙袋不見了,他又走進男洗手間,在洗手臺的臺上和地面用視線搜尋着,他仔細找了好幾遍,并不見他的項鏈。他以為他記錯扔紙袋的垃圾桶位置,但他找了一遍,洗手間裏外哪個垃圾桶裏都沒有他丢的紙袋。
湛以澤進入咖啡店就直接走向窗邊的5號桌,看到那裏沒人還貼着專座兩個字,他很滿意。
湛以澤坐到5號桌的位置上。
立刻有服務生上前:“先生您好,抱歉,這裏暫時不能坐人。”
湛以澤說:“我知道。”
服務生猶豫了:“呃……那邊有位置,先生,您可以坐那邊。”
“我知道。”
“先生,這裏真的不能坐人。”
湛以澤表情認真道:“我知道。”
服務生難住了:“先生,這……”
他真的知道這裏不能坐人,服務生的執行是對的。
這時關津陽走過來,兇神惡煞地對服務生說:“幹什麽!”然後直接坐到湛以澤的對面。
服務生瑟縮地對關津陽說:“先生……這裏不能坐人的……”
關津陽說:“怎麽不能坐人?”
“你看,這裏貼着專座。”
“什麽專座?”關津陽看到桌子上真的貼着專座兩個字。
關津陽立即道:“什麽人這麽變态,還要在咖啡店裏買個專座?怎麽不在家喝!有病!”
他說完,湛以澤一腳踹向了關津陽坐的椅子腿,力道讓關津陽和椅子一起稍稍移動了一點。
湛以澤忽然的動作把關津陽吓住了。
他又怎麽了?
湛以澤沖關津陽瞪着黑眼睛道:“這裏不能坐人,讓你去那邊坐。”
這時言旬從後面的洗手間出來,他問一位服務生:“請問,二十分鐘前,保潔來打掃過,倒過後面洗手間走廊的垃圾嗎?”
“沒有的,保潔阿姨還沒來呢。”
言旬想了想又道:“月末,你們這裏有叫月末的服務生吧。”他記得好像聽別人叫她的名字是叫月末。
“月末,南月末啊,有啊。”
這時小惠看到言旬,她立刻上來熱情道:“啊,客人是你,你找月末?她剛好下班了,十分鐘前走的。”
咖啡店營業到淩晨,所以員工是三個班制輪流接替,南月末到下午,工作時長就結束了,結束她就離開了。小惠說:“客人,你還有什麽事要找月末嗎?現在找我就可以。”
言旬淡淡地說:“我找你們的經理。”
言旬跟咖啡店的陳經理說明他在咖啡店內丢了貴重的項鏈,希望如果店內的工作人員拾到能馬上跟他聯系,他會有重謝。并描述了項鏈的模樣。
陳經理不敢怠慢,連忙作保證應是。言旬又提出要看一下通往洗手間走廊的監控錄像,他想看一下是誰把他的脫下來的衣服撿走。其實項鏈最大可能就是在衣服裏,紙袋中。
陳經理也給予配合,如果被客人報警也挺麻煩,所以陳經理直接帶着言旬去看監控。
調監控前,有服務生跑過來向陳經理報告:“經理,客人區那個5號桌專座,有客人不聽勸,非要坐那裏。”
“哎呀,等一會兒,我一會兒再處理。”
監控從一個小時前開始回放,言旬和陳經理還有咖啡店的店長坐在監控前看着監控錄像。
從言旬穿着帶咖啡漬的襯衫走入走廊走進男洗手間,然後是男服務生拎着衣服紙袋走進男洗手間再走出來。到南月末出現等在洗手間外,期間有服務生拎着打掃工具出現,和南月末講了幾句話。那個服務生離開不一會兒,南月末摘下太陽鏡,她蹲下身從垃圾桶撿起什麽,言旬努力注視着從南月末手上垂下來的東西。
咖啡店的店長說:“月末手上的是不是項鏈啊?”
陳經理立即讓畫面停下來:“那是項鏈嗎?”
言旬忽然想到什麽,但他說:“繼續放下去。”
之後言旬從洗手間走出來,站到南月末的面前,他把紙袋丢進垃圾桶。
一個微低着頭,一個緊垂着頭,有對話,言旬從南月末手中接過□□。
重要的是言旬離開以後,他們看到是南月末拎起了那個紙袋,然後離開走廊。
原來是她拿走的?
她為什麽要拿走他丢掉的衣服?
☆、成為歌手
看完監控錄像,陳經理和言旬一起來到吧臺。陳經理找到小惠問:“月末離開的時候,你看到她拿着一個XX服裝紙袋了嗎?”
小惠想了想道:“是拿着衣服包裝提袋離開的。”
陳經理點點頭,對言旬說:“我打電話讓店員把你的衣服送回來。”然後問店長:“月末的手機號多少,給她打個電話吧。”
店長說:“月末在店裏還沒有留手機號。”
“怎麽沒留呢?”
“因為她是艾棉介紹來的,艾棉沒給留。”
陳經理清咳一聲:“那我給艾棉打電話。”
陳經理拿出手機的時候,湛以澤和關津陽從客人區走過來,關津陽問:“旬,找到了嗎?”
這時言旬想到什麽對陳經理道:“先不用打電話了。”
陳經理停下撥號的手,看向言旬。言旬說:“她明天上班了,你們再告訴她,我在找她帶走的那個紙袋就可以了。”
“啊,這樣啊。”
湛以澤問:“知道是誰拿走你的項鏈了?”
言旬道:“嗯。”
關津陽說:“你不急着找回來?”
“我知道在哪裏了,所以沒關系,我會拿回來的。”
關津陽對着店長說:“要是我們拿不回來,你的店等着關門吧。”
陳經理皺眉。
言旬說:“津陽。”
“我提醒他一下,要是他的店員跑了怎麽辦?”
言旬微微一笑:“我相信不會的,我們走吧。”
三人轉身要走,這時的湛以澤想到了什麽,他對陳經理說:“你做的還不錯。”
陳經理連忙說:“這是最基本的。”
湛以澤卻道:“我說的是那個座。”他指着靠窗的5號桌:“你做的不錯。”
陳經理聽得一頭霧水,沒明白什麽意思。
已經邁步打算走的言旬和關津陽也不知道他什麽意思。
湛以澤對陳經理道:“我是湛以澤。”
“湛……”陳經理忽然眼睛睜大:“湛……你就是湛以澤?”
那個提出在店內要專座,不然非要把他的咖啡店連地帶名一起買的人就叫做湛以澤。
湛以澤一張嫩嫩的臉,無表情,他說:“以後我說湛以澤三個字,希望你的店員就不要來煩我了。”
“啊……哦……”
陳經理的回應和思路無法同步。
三個人回到車上,關津陽非常郁悶,他知道剛才湛以澤為什麽要踹他椅子了,要在紀艾棉兼職的咖啡廳搞一個專座,弄不明白他怎麽想的,他該不會真的喜歡紀艾棉吧。
言旬在副駕打開了放在座位上的背包,從裏面拿出紅色的絨布盒子,他打開盒子看到裏面真的是空的。
他回想着,當時他坐在桌前正看着手上周青交給他的女士流星項鏈,就在那時桌子忽然傾斜,咖啡襲來,他連忙站起來,項鏈應該就是在那時掉的吧。後來她的出現一時讓他忘記了那條項鏈。
言旬自己都不敢相信,他居然一次連丢兩樣東西。
這兩條項鏈應該都是被她撿到了。周青交給他的那條項鏈丢了,或許也不錯,可以和周青說大概是天意讓他不慎丢失。但他爸爸的遺物,他一定要從她那裏拿回來。
南月末坐在她房間的床上,她從咖啡店拿回來的服裝紙袋裏拿出衣服來。她先拿出白色襯衫,抖開看了看上面沾上咖啡的位置,然後把衣服放到一邊。她又掏出裏面的白色T恤,按同樣的方式抖開,結果她一抖,“啪”一聲微響,有什麽東西從衣服裏面掉出來,掉到了地上。
南月末低頭去看,居然是一條項鏈躺在地板上。
南月末連忙把衣服放到一邊,帶着驚訝把地上的項鏈拾起來。
怎麽會有一條項鏈?
拾起項鏈的南月末手摸向了自己的衣兜,她這時想起,她今天在咖啡店通往洗手間走廊的垃圾桶裏是拾到過一條項鏈的,她摸着衣兜,但裏面是空的。對了,她當時是順手把項鏈放進工作制服裏面,并不是現在身上的衣服兜裏。
離開咖啡店的時候她又忘記了把項鏈從咖啡制服裏取出來,所以現在那條項鏈并沒有在她的身上。
實際上南月末在垃圾桶裏撿完項鏈,匆忙下把東西放進制服兜裏,到脫下制服離店,她一直沒有想起撿過項鏈的事。
她應該及時把項鏈交給店長才是的。
因為那一定是客人丢的,客人發現丢了會回去找的。
南月末自責她為什麽忘記了。
南月末看向手上的項鏈,她仔細看着,覺得這一條居然跟今天她撿到的那條項鏈很像,尤其是那顆吊墜,同樣是星星的形狀,中間鑲嵌着一顆鑽石。她都要懷疑這是不是就是她今天在垃圾桶裏撿到的那一條。但那一條鏈子很細,鏈子上面亮晶晶的,而這一條的鏈子卻比較粗,鏈子上沒有鑲鑽,而且中間的那顆吊墜也比較大。南月末把項鏈故意堆到手心的中間,衡量着體積,确實比在垃圾桶裏撿的的那一條要大的。
是誰的項鏈?
南月末看向放在身旁的衣服,東西就是從這衣服裏掉出來的。
南月末的眼前出現今天言旬的臉。
是他的吧。
在他的衣服裏,一定是他的。
南月末想,明天去咖啡店她要趕緊把這兩條項鏈都交給店長,她知道這是十分貴重的東西,失主應該會急壞的。
南月末把兩件衣服拿到浴室去洗,看她在洗衣服的夏姨問她:“男士的衣服?”
南月末兩手泡沫站起身,有些局促:“我在咖啡店,把客人的衣服弄髒了。”
夏姨馬上明白了:“那你知道怎麽去咖啡漬嗎?”
南月末看看一盆的白色泡沫,和自己沾滿泡沫的兩只手,還有白色衣料上沒怎麽改觀的污漬,她搖了搖頭:“真的很難洗嗎?”
夏姨微笑:“交給我吧,交給我,它就不難洗了。”
夏姨邊往咖啡漬上倒着專用的去漬配料,邊說:“艾棉她從在咖啡店兼職開始,我就成了去咖啡漬的高手了。她啊,髒着呢。”
“她因為有夏姨你才敢髒啊。”
“唉,她要是嫁人了,我又不能跟着,你說人家要是嫌棄她可怎麽辦。”夏姨是開玩笑的。
南月末不假思索道:“我可以跟着。”
就在這時,客廳傳來紀艾棉開門的聲音,她回來了。跟她回來的還有一個人,是兩個人的腳步聲,兩個人是說着話進來的。
紀艾棉一回來,房子裏頓時滿滿的感覺都是她的聲音。
紀艾棉說:“月末,月末!你在哪裏,我回來了!”
南月末和夏姨一起從浴室探出頭來。
夏姨看到跟紀艾棉一起回來的人是好久不見的珍靜。
夏姨道:“艾棉,我們在浴室。”
紀艾棉幾步走過去,扶着門邊:“你們在幹什麽?”
夏姨說:“洗衣服呢。”
紀艾棉立即朝南月末招手:“月末,我帶你去個地方你要不要去?”
南月末問:“去哪裏?”
夏姨對紀艾棉道:“你一回來就要出去啊。”
“今天是我一個同學的生日,他們要在酒吧辦生日party,邀請我去了,月末沒有去過酒吧,我要帶她一起去。月末,你快把手洗一洗。”
南月末洗掉了手上的泡沫,就跟着紀艾棉和珍靜一起坐上出租車,去紀艾棉同學舉辦生日party的地點。
珍靜為了熟識南月末,主動和南月末交談:“你真漂亮,好仙女的感覺,你皮膚怎麽這麽好啊,你氣質怎麽這麽脫俗啊。”
紀艾棉說:“我怎麽從沒見你這麽誇我。”
珍靜道:“那你可冤枉我,我都把世間最美的詞全用在你的身上了。”
“我怎麽不記得。”
“我都懷疑你不記得我了好麽。有新歡忘舊愛。”
“那你可錯了,我是最長情的人。”
珍靜可不敢說她不長情,問她:“一會兒你要不要表演什麽節目賀生啊?”
紀艾棉道:“先吃飽了再說。”
過生日的這位同學是TS大學學生會的現任主席,參加這次生日party的人全部都是TS大學生會的成員。作為上一屆的學生會主席,紀艾棉是被特別邀請的上客。
這群人包了這家小酒吧的一片區域,吃吃喝喝說說,場面非常熱鬧。
切完蛋糕,男壽星走上酒吧舞臺,對着麥克風問紀艾棉:“公主大人,你要不要給大家表演一個節目?”
他一說完,大家就齊拍掌:“來一個,來一個,來一個……”
紀艾棉說:“什麽大家,你就說給你好了。”
麥克風傳出聲音:“那公主大人,有沒有節目要演?”
紀艾棉拉起旁邊坐着的南月末,小聲對她說:“月末,跟我來!”
南月末一臉茫然地被紀艾棉拉起,她被紀艾棉拉着手,跟着紀艾棉走上了酒吧舞臺。
南月末輕聲問:“要做什麽?”
紀艾棉拿起麥克風對着麥克風說:“月末,我們一起來表演個節目吧。”
南月末聽着音響裏發出的聲音,她木讷地望着紀艾棉。
紀艾棉把另一個麥克風遞到南月末的手中:“在霧溪源山頂,我們會一起對着青山碧水桃花林唱的‘我只在乎你’,我們現在一起唱好嗎?”
音樂DJ聽到紀艾棉要唱的歌,為她播放伴奏帶,我只在乎你的前奏響起,紀艾棉拉住南月末的手坐到舞臺的椅子上,唱了起來。
紀艾棉慢慢帶着南月末,南月末先是跟着紀艾棉合唱,後來變成紀艾棉唱一句,南月末唱一句。
以前在霧溪源的時候,紀艾棉教過南月末唱這首歌,南月末也教過紀艾棉唱霧溪源人們愛唱的歌,那時候兩個人經常坐在山頂的小木屋前,你一句我一句地唱歌。只是那時四周是青山碧水,腳下是花瓣紛飛的粉色桃花林。而現在,四周是音響和聆聽的人,腳下是有流光旋轉的舞臺。
一曲完畢,即使不是來參加生日party,酒吧裏其他區域的客人也鼓起掌來,還有人喊再來一曲。
紀艾棉唱的很興奮,她對着南月末說:“月末,我們來唱蘭花草。”
紀艾棉話剛完,蘭花草的伴奏響起。
紀艾棉帶着南月末又一起你一句我一句地唱着蘭花草,一曲結束,下面的人拼命地鼓掌。紀艾棉很驚訝南月末第一次跟着伴奏帶唱,居然全在節奏上。她感嘆:月末真的好聰明,要是月末從小生活在城市的話,一定想上哪所大學都沒問題。現在紀艾棉很高興她發掘了一項娛樂活動,以後可以和南月末一起去KTV唱歌去。
紀艾棉因為是帶着南月末一起出來的,不想回去的太晚,于是兩個人提前離場。兩人走出小酒吧,整條街各種霓虹燈閃爍。
紀艾棉和南月末牽着手,紀艾棉問:“月末,你第一次跟着音樂唱,怎麽會唱的那麽準啊?”
“因為……”
南月末剛要說話,她們後面忽然跑上來一個人,停在了她們的身後叫道:“你們,請等一下。”
紀艾棉和南月末回頭,看到一個頭發略長,下巴上留着性感胡渣的男人站在她們的身後,紀艾棉不認識他,警惕地問他:“你有什麽事嗎?”
男人看向了紀艾棉身邊的南月末,他道:“你好,我是華雲娛樂公司音樂事業部的音樂制作人,剛才我在酒吧聽到了你唱歌,我覺得你的音色是從未見過的空靈,太能打動人心了,不知道你有沒有意向朝歌唱界發展,成為一名歌手呢?”
男人說着把早就準備好的名片遞向南月末。
南月末一臉茫然地看向身邊的紀艾棉。
紀艾棉瞪着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人:“音樂制作人?”
“是的。”
紀艾棉接過男人手上的名片,她看完擡眼:“華雲娛樂?董事長是周青,執行董事是言旬的華雲娛樂嗎?”
男人說:“原來你還是比較了解我們公司的,連我們的執行董事是誰都知道,是的,就是國內最大的娛樂公司,華雲。”
紀艾棉說:“你是覺得月末可以做歌手是嗎?”
男人道:“我覺得她很有潛質,可以一試。”
南月末拉拉紀艾棉的手,她不知道是什麽情況。
紀艾棉眼睛閃着興奮的光芒:“你不是騙子,對不對?”
男人微笑:“其實我在業界還是有些名氣的,也許你們沒聽說過,但是去公司就什麽都清楚了,如果有意向,明天可以來公司找我面談。華雲的地址在名片上面,你們來了,就知道我是不是騙子了。”
男人離開,紀艾棉高興地反複看着名片,激動地兩眼冒光。南月末還不知道發生什麽事。
她問:“艾棉,那個人是做什麽的?”
紀艾棉雙手拉住南月末的雙手:“月末,你告訴我,你喜不喜歡唱歌?”
“唱歌?”
“不對,我這樣問你吧,你是不是想賺錢到時候接你媽媽來這裏和你一起住,對嗎?”
南月末點頭。
“那你會聽我的,願意聽我給你的所有安排對嗎?”
南月末再點頭。
紀艾棉道:“那就行了,就這麽決定了,你全都聽我的。天上掉下個千載難逢的好機遇,我一定替你抓住,也許從明天開始,你的人生就不同了月末!”
南月末似懂非懂,不過她也抓緊紀艾棉的雙手:“你讓我做什麽我都去做。”
第二天一大早紀艾棉請假,打通了昨天音樂制作人名片上的電話,與制作人約好見面的時間,帶着南月末去華雲。
華雲現今涉及影視、音樂、娛樂、傳媒于一體,每個分領域裏都做到了國內的頂端,是個真正的明星王國。紀艾棉和南月末從進入公司大門,去音樂制作人在12層的辦公室,這一路上她們遇到了不少熒幕上才能看到的人。紀艾棉從不追星,但從身邊走過的很多人,她都認識,這個,那個,她全都能叫上名來。
紀艾棉東張西望,看得樂不思蜀,她真希望也能在這裏看到言旬。
☆、尋找
見到昨天晚上的音樂制作人,他要帶着南月末去給其他幾位同行見一見,希望南月末再唱幾首歌,也等于是再确認一下。
不能陪着的紀艾棉連忙道:“月末她昨晚其實是第一次随着音樂唱歌,如果給她伴奏她要是沒唱好,你再給她一次機會行嗎?”
音樂制作人叫做秋刀,他問南月末:“那你第一次跟着伴奏唱,怎麽會唱的那麽好?完全跟得上,合得上拍子呢?”
南月末說:“是因為……”南月末看向紀艾棉:“是該我唱的時候,我能感覺到你握着我的手會用一下力,唱歌的速度我是感受你前面唱的的速度。”
“即使是這樣,你能唱的那麽好,也說明了你的樂感很強,你的聲音清透又空靈,你有老天賞飯的好嗓子,相信我。”
南月末進入一間音樂室去見秋刀所說的其他音樂制作人,紀艾棉等在門外。紀艾棉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她的手機響了,是咖啡店的陳經理打來的。
陳經理說:“艾棉,我是想問你,月末她今天怎麽沒來上班呢?”
“啊,是我忘了,我幫月末請假,她今天不能去咖啡店了,說不定以後也不能去了呢。”
紀艾棉覺得現在的情況非常樂觀,看制作人的态度,他其實是認定月末,要培養她當歌手的。那月末就不用去做咖啡了。
陳經理問:“你的意思是月末她不想在這裏做了嗎?”
“是啊,她差不多要辭職了。”
陳經理說:“你這……”
“對不起陳叔,但事出有因,等事情确定了我再給你打電話好嗎?”
“不是,是月末她撿了……”
陳經理還沒說完,紀艾棉就挂斷了電話,因為南月末和音樂制作人走了出來。
紀艾棉連忙上前問:“秋老師,月末她可以在這裏當歌手嗎?”
秋刀點頭。
紀艾棉咬住嘴唇不讓自己笑的太開懷,她上前拉住月末的一只手:“月末,月末,太好了!”
“她聲音好,外形也極佳,公司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好苗子,只是……”
紀艾棉道:“什麽?有什麽顧慮嗎?”
秋刀搖頭:“你和南月末是什麽關系?她說要你幫她做決定,她只聽你的。”
“我們是好朋友。”
“哦。”秋刀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既然這樣,接下來的一些事情,我可能要跟你談了,是與公司簽約上一些事情。”
言旬今天在華雲處理事務,他看看時間,拿起手機撥通天堂島咖啡廳陳經理的電話。現在是上班時間,他想,南月末她應該已經在咖啡店內工作了吧。
“對不起對不起,月末她今天請假了,但我會聯系上她,保證明天讓她把您的項鏈送回咖啡店。”
“她是什麽原因請假?”
“您放心,她絕對不是撿了項鏈才不來上班的,這點我可以保證的。”
言旬說:“我并不是懷疑她不還項鏈才問的。”
“是是,我知道東西很貴重,我一定重視此事,讓她明天一定把項鏈拿到店裏還給您的。”
直到言旬挂了電話他也不知道南月末為何請假,因為陳經理一直不說,只在重複保證着他一定會讓項鏈物歸原主。
言旬考慮着,南月末是紀艾棉的朋友,如果明天他還拿不到項鏈,他要不要通過紀艾棉問出南月末的住址,自己親自去找南月末。
言旬的辦公室在華雲大廈的最高層,他從二十層坐電梯下去,準備去德斯雲。在電梯行駛到十二層的時候,停下,因為有人在十二層等電梯。等電梯的兩個華雲的工作人員看到電梯裏的是言旬,連忙道:“言董事!”
言旬說:“進來吧。”
其中一個人指着旁邊的電梯道:“我們等旁邊這一部,對不起讓電梯停下,您先下。”
言旬也不再說什麽,他習慣了,如果是公司的普通員工都不願意和他乘一部電梯。言旬去按合上電梯門的鍵,就在電梯門合上的時候,一位長發飄飄的女孩從那兩個員工的身後走過,電梯合上的那一霎那,言旬看清女孩的側臉,他驚覺,那不是她嗎?撿了他項鏈的女孩,南月末!
她怎麽會在這裏?
言旬反應過來的時候,電梯已經向下行,他連忙按住按鍵13,電梯在13層停了下來。言旬下了電梯跑向安全門,改走樓梯,他應該沒有看錯,剛才從電梯前走過的人就是那個撿了他項鏈的女孩。
言旬跑上十二層,那兩個員工還在等電梯,但是走廊裏并不見南月末。
兩個員工很困惑言旬怎麽忽然又上來了,看樣子還是走的樓梯。
言旬向兩個員工走過去,問:“剛才從你們身後走過一個女孩看到了嗎?”
兩個員工還真看到了那個女孩,因為剛才南月末走過去電梯幾步後又返回來向他們問路。
其中一個員工對言旬說:“剛才是有一個長發,我們沒見過的女孩,可能是來面試的吧,問洗手間是不是在前面,現在應該是去洗手間了吧。”
言旬站在十二層洗手間的一側,從洗手間出來進去的人,看到他都要先露出驚訝的表情然後連忙向他問好,他們不明白言旬為什麽站在洗手間外,還是十二層的洗手間。他們都知道董事們的辦公室在二十層,一般沒有事情董事是不會出現在其他層的。
言旬想到了那天,他丢項鏈的那天,南月末也站在洗手間外等他,為了還他□□,而現在變成他要在洗手間外等她,追要項鏈。
言旬不自覺地露出淡淡的笑。
一個長發飄飄的女孩從洗手間走出來,她先看了言旬一眼,然後又看了一眼,走過去又回頭看了一眼。言旬看着這個女孩,他不得不問:“剛才,是你從那個方向走過來的嗎?”
女孩一臉受寵若驚又羞澀的表情:“我是來這裏面試的,啊,是從那個方向走過來的啊。你……有什麽事嗎?”
言旬看着她,她一頭黑發,又長又直,和南月末乍一看外形很像,但是,卻不是南月末。
是他剛剛看錯了嗎?其實看到的并不是南月末,而是這個人?
言旬道:“沒事。”
他從女孩身邊走過,走向電梯。
他怎麽會覺得是看到了南月末了呢,她怎麽說也不會出現在華雲才是。
以為看到她,其實細想想并沒有可能。
這裏是娛樂公司,不是大街或者商場能夠有偶遇。
言旬确定是他看錯了,既然咖啡店的經理已經向他承諾了,那就等明天吧。
電梯來了,言旬上了電梯。
待言旬走上電梯,不遠處的洗手間裏緩步走出了一個長發飄飄的女孩,她才是南月末。只是可惜,南月末走到電梯這裏的時候,言旬面前的電梯門剛好合上。
他随着電梯下樓了。
科技園區內的德斯雲,湛以澤正坐在他的月牙沙發上看書,言旬看到書名是“戀愛約會30則”。
言旬用手指頂了下鼻尖,他看到湛以澤眼睛盯在書上,看得聚精會神,都沒發現他進來。
言旬坐到湛以澤的對面,開口:“怎麽看這種書,你和紀艾棉還沒約會過嗎?”
湛以澤過了一會兒才抽空回答:“正準備。”
言旬點點頭,這時湛以澤把眼前的書移開,問他:“旬,你和異性約會過嗎?”
“其實約會不用刻意的,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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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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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