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生意興隆

兩日後的早上,姜氏催金恬再去楊家村探探口氣,她聽說近來娶親越來越難,彩禮錢水漲船高且不說,很多人家都不願把自家的姑娘往村子裏嫁,盼着嫁給有錢人或進縣裏,因為金芝跟着楊富貴在縣裏享福以及楊春兒、金菊住進趙都督營帳的事傳遍了整個楊柳鎮。

姜氏暗暗嘆氣,如今民風不古,再不為小兒子訂門親事,一些好姑娘可都要被她們的爹娘送到有錢人家去了。

她心一急,便催金恬快去,還硬是讓金恬再帶一百文錢去。金恬無奈,再不樂意也得去了。沒想到剛出村口,她就見一位中年男子打聽韋季秋的家在哪兒,金恬一問,原來人家是楊梅兒的二叔。

金恬心裏有些不安,楊梅兒的二叔空着手來,并沒将那副擔子挑過來,難道是楊家同意将楊梅兒嫁給韋季秋?金恬領着他回家,果然,楊二叔見着姜氏與韋老二就客氣地寒暄,接着就說讓韋老二帶着韋季秋正式上門提親去。

姜氏與韋老二歡喜得不行,忙讓金恬沏茶,還讓韋小妹把在外面放牛的韋季秋給尋回來。金恬倒上茶來,笑着故作随意地說道:“那日我上門向楊梅兒說明來意,她不但不高興還對我兇來着,一點兒也瞧不上我們韋家,不知她咋突然轉了心意?”

楊二叔淺酌了一口茶,溫厚地笑道:“韋家村離楊家村又不遠,你們韋家是個什麽境況我們豈會不知。雖說現在許多人家巴不得将自家姑娘往楊大人和趙都督以及殷大人等那些富貴人家裏送,希望一大家子都能跟着沾光或圖些金銀,可我大哥并不那樣想,他說咱們貧家出生的閨女哪能得那些富貴人家待見,也就是人家手上一玩物罷了,玩厭了便扔一旁,誰把你當回事。我大哥可是個實在人啊,他就希望自家姑娘将來能安穩過日子,不圖富貴,只望一生順遂安康。”

楊二叔這番話說得韋老二都頻頻點頭,姜氏更是感動,說只要楊梅兒進了門,她定把楊梅兒當自己閨女一樣疼。

金恬算是明白了,楊梅兒不樂意嫁到韋家,但如何都拗不過她的爹娘,這門親事應該是八、九不離十了。她雖不想與楊梅兒相處,可這也由不得她了,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她是不會做出破壞韋季秋和楊梅兒結合的事來。

韋季秋聽韋小妹說了一些,他心慌慌地跑回家問家裏為他找的是哪家的姑娘,當他聽說人家姑娘叫楊梅兒,是與楊春兒最要好的那一位,她們倆時常一起洗衣、放牛以及相伴去鎮上。

韋季秋以前在路上倒是碰到幾回楊春兒,而且楊春兒身旁确實還站着一位姑娘,可他壓根沒留意,根本不記得楊梅兒的相貌,只是大概覺得楊春兒身旁的那位姑娘應該不醜,至于楊梅兒什麽性情,他是一點兒都不知道。

現在他爹娘歡喜地說楊家同意了,只待韋家去正式提親,他有些忐忑,但也不敢說不娶的話,畢竟娶上一門親就算萬幸了,他不能胡來。

姜氏與韋老二着急,第二日就帶着韋季秋去楊家正式提親了,并且在月底就要訂親,得辦訂親宴。但之前承諾的彩禮錢家裏湊不齊,姜氏與韋老二到處借錢都沒借上,離訂親也就幾天的事,他們急得愁眉不展。

這日晚上,金恬見公婆着急,就說待來年成親時再給彩禮錢也行,等到了明年家裏也能湊上那麽些錢了。姜氏卻急得團團轉,說不能等到明年成親,因為小妹的親事是定在來年春末,一年之內不能辦兩件喜事,否則不吉利,這可是婚娶大忌。倘若等到後年就太長遠了,怕這門親事有變故,最好這個月底訂親,臘月底也就是年前成親。

金恬愣了,她和仲勤才成親一個多月,要是年底給韋季秋和楊梅兒辦喜事,那不也相沖麽?她怕姜氏忘了這事,便小聲提醒道:“娘,一年之內兄弟倆先後成親能成麽?”

姜氏身子一僵,她還真忘了這一點,她看向韋老二,韋老二尋思了一陣,道:“如今家裏由甜娘當家,這事就由她決定吧,是去算一卦蔔兇吉還是來年再成親或是等到後年都行。”

姜氏瞪了韋老二一眼,心想這麽大的事怎麽能由金恬一人做主呢,要是金恬說等到後年怎麽辦,她可不能讓小兒子的婚事就此耽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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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恬見姜氏那眼神那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麽。金恬也明白,姜氏是一個當娘的,自然為兒子打算,她無論有什麽想法都無可厚非。

金恬知道這事要是自己沒做好,以後與婆婆相處就難了,她與仲勤才剛找到夫妻恩愛的感覺,她不希望受家裏的事情所影響。婆媳關系若處不好,她與仲勤也難以相處。

金恬笑了笑,道:“爹、娘,依我看,咱也別算什麽卦了,老天若真有眼,知道咱家是良善之家,也知道咱家如今正有難處,肯定會照拂的。咱們就依老黃歷給三弟選幾個雙日子吧,臘月底以及來年春多寫幾個,然後送到楊家去,楊家選中哪個就哪個,不管怎樣,盡量早些,以免夜長夢多。”

姜氏聽金恬這些話,頓時眉開眼笑,覺得這個兒媳還真明白長輩的心思,說:“甜娘這話說得可沒錯,很多人家辦喜家不占蔔兇吉,照樣過得像模像樣,季秋這婚事可不能等太久,咱們就看幾個近些的日子給楊家送過去吧,順便把彩禮錢帶去。”

說到這兒,姜氏又愁了起來,“這說來說去還不是錢沒備齊乎麽,彩禮錢沒送去,楊家哪裏肯選日子?”

“娘,你別着急,彩禮錢的事……”金恬頓了頓,“應該沒問題,我和仲勤會想辦法的,不會耽誤三弟成親。”

這時韋老二臉露難色,接話道:“甜娘,我知道你說的肯定是仲勤在燒炭,靠賣炭能掙些錢,可是賣炭是一整冬的事,不是一日兩日就能賣出所有的炭錢。”

“爹,我知道,即便炭全賣了也不一定能湊夠彩禮錢和咱家籌備婚事所有的花費,我說的是另外一樁買賣可以掙錢,你們放心好了,我和仲勤一定能湊上那筆錢,咱們還是先選幾個好日子寫下來明日送到楊家去吧。”

姜氏和韋老二聽金恬這話應該是很有把握,他們也不細問了,反正現在由二兒媳當家,她若心裏沒底是不會說得這般自信的,否則事到臨頭辦不好豈不是被一家子埋怨。有這樣有擔當又能幹的兒媳為家裏分憂,姜氏心裏踏實多了,當即找出黃歷翻看。

八日後,也就是韋季秋訂親的日子,韋仲勤下山一趟,弟弟訂親的日子他如何都要下來幫忙的。

訂親儀式較簡單,也就是接女方家的親戚來家裏吃飯,當然,自家的親戚也得請,熱熱鬧鬧地辦上了四桌。韋仲勤和金恬忙裏忙外,買菜辦喜宴,以及給女方準備什麽禮都是他們倆操持的。

姜氏和韋老二只是陪着客說說話,沒怎麽操心,看着二兒子和二兒媳把這些安排得挺好,他們心裏甭提多高興了。

沒想到楊家也挺着急嫁女,因為他們想來年為兒子成親,怕兩門親事擠在一起不吉利,便選了一個臘月二十六的日子。

姜氏擔心錢的事,便偷偷問仲勤近來是不是有什麽能掙大錢的買賣,否則金恬沒理由說能湊上錢啊。韋仲勤笑眯眯地說這是秘密,到時候爹娘只需數錢就行了,還叫他們不必擔心,他和金恬胸有成竹,一定會在臘月二十六之前湊出錢來。

姜氏和韋老二現在更不擔心了,因為二兒子從小到大辦事都穩當,絕不會誇大或吹噓的。

臘月初八這一日,韋仲勤和金恬一早從小矮棚裏起來了,因為要回家吃臘八粥。尋思着手拉車已經做出六輛了,能賣不少錢,他們倆便一人拉着一輛手拉車,車上還綁着兩簍炭,高高興興地下山去。

他們将這些拉到山下便被一些村民們撞見,他們好奇地問手拉車是怎麽做成的,韋仲勤說這是一門絕技,可不能随便傳給他人。

當他們拉到自家門口,圍上來的村民越來越多。不僅村民們覺得稀奇,就連姜氏、韋老二乃至韋小妹和韋季秋都覺得不可思議。

韋季秋和韋小妹各自端着一碗臘八粥都沒心思吃,趕緊放下碗上前來摸手拉車,他們倆一個興奮地坐了上去,另一個拉着手拉車跑來跑去,兄妹倆歡喜得禁不住一陣哈哈大笑。

韋仲勤和金恬吃着臘八粥,時不時相視而笑。姜氏和韋老二忙着應付圍上來的村民,說不知道二兒子啥時候琢磨出這種破玩意來。當有些村民們提出想跟仲勤學這門手藝時,姜氏苦着臉說:“這種手拉車也不是什麽稀罕東西,以後我家會留一輛自家用,你們想用的話就來借,用不着費功夫學的。”

因為這一日過臘八,村民們都端着臘八粥吃,也不急着砍柴或燒炭、賣炭這些活,便都圍在這裏邊吃邊聊邊說笑。

韋老二進屋盛粥吃時,正好韋仲勤也進來盛粥,他便小聲問道:“仲勤,你和甜娘說能掙錢的不會就是這兩輛手拉車吧,有人買麽,一輛能賣多少錢?”

韋仲勤嘿嘿笑道:“不只兩輛,這些日子我不僅燒了好些炭,還做出六輛這種手拉車呢,等會兒我在上面蓋上油紙,它就能遮風擋雨了。爹你想啊,這種能拉人又能拉貨還輕便得很,且能躲避風雨的好車,無論是賣還是賃都能掙錢的。到時候那些鎮上和城裏的有錢人哪裏還需騎驢騎騾子或是坐大轎,只需讓家丁拉着跑就行了,多快呀。另外,窮人家要是賃或買了這車,就能上街拉客掙錢哩!”

韋老二一聽,覺得很有道理啊,他端着粥就出去吆喝了,說哪家要買要賃趕緊着,貨不多只有五輛,得留一輛自家用,下手晚可就沒有了。他還把韋仲勤說的這車各種好處全都一五一十說給大家聽,唯恐沒人要。

村民們剛才還只是閑扯着這車挺好,現在聽韋老二說出這車的這麽些好處,大家都有些蠢蠢欲動了,就問韋仲勤到底是怎麽就做出這種車子來。韋仲勤憨厚地笑着說,這是菩薩給金恬托夢的,金恬把夢中的車子畫出來後,他只照着上面做便是了,至于自己是怎麽花心思琢磨的事他一個字也沒多說。

韋季秋向來會看場面,這會子更是添油加醋說菩薩托夢這事多神奇,接着把村民們平時拉扯閑話時說的殷家、大地主田家、煤窯東家的發家史都搬了出來,反正就是這種手拉車是菩薩托夢才得出的神奇之物,只屬于韋家,既金貴又不能外傳。

金恬聽三弟這般渲染,心裏樂得不行,她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她自己不好意思将這些說出口,沒想到三弟全幫她說了。

接着就有人問,既然這是菩薩托夢,那這種車到底叫什麽車呀,總得有個名字吧。韋季秋愣了愣,正準備說就是手拉車時,金恬笑着說,這叫黃包車。

金恬話音剛落,韋仲勤便從家裏找出暗黃色油紙,疊成雙層,裁出圓弧,然後縫合好,再拿細繩穿過油紙和手拉車上的十個細孔,很快便固定好了。因為他早想到要弄油紙蓋頂,所以已經在手拉車上鑿出了十個細孔。

更絕的是,他還在寬松的油紙底下縫上幾條竹篾,他當着大家的面示範如何将油紙頂收放自如,天熱或只拉貨的時候将頂往裏推,想遮風擋雨就将頂往外拉。當然,這種方法是金恬之前教他的,金恬在前半世見過嬰兒車,自然懂這個。

村民們見這種叫黃包車的東西還有這功能,就更想買了,很多人耐不住性子問多少錢一輛。韋仲勤尋思了一陣,然後望着金恬,他怕自己說不準價。

金恬早就想好了價錢,說:“你們知道我家的那頂大花轎多少錢一頂麽,足足花了我三兩多,大花轎那麽沉還需四人擡且不說,速度還慢,只适合迎親用,上回一位大娘為了看病雇我大花轎來回各一趟就花了兩百多文錢。我尋思着這黃包車更适用,且家家都用得上,還能拉街上攬客,只需費一人之力,車雖好但我也不會要價太高。”

韋仲勤和他弟弟、妹妹以及爹娘都豎着耳朵聽,以為金恬頂多開價三四百文錢,畢竟只費些板子和四日的功夫就能做出來一輛,因為手藝熟練了做起來也快。

金恬為開價鋪墊那麽久,肯定不會很便宜,最後她豎起了兩個指頭,說:“只需二兩銀子,便能買到一輛既能家用又能掙錢的黃包車,可比大花轎劃算多了。”

姜氏與韋老二兩兩相望,心想這麽貴能有人買麽,畢竟村裏可都是窮人啊。

金恬見家人和村民們都閉嘴不說話了,但她一點兒都不着急,要是太便宜了就稱不上是什麽好東西了,她覺得二兩銀子的價錢很适中,讓村民們覺得不是那麽容易得到,但又不覺得貴得離譜,或是想得到而遙不可及,其實只要稍稍努力還是買得起的。

金恬不愁賣不掉,村裏沒人買,她還可以拉到縣裏去賣,反正他們也要去縣裏賣炭,順路的事。

緊接着金恬又說:“倘若大家手頭緊,可以賃的,每輛車每日賃錢是三十文。”

金恬才說完話,就有一位村民說要賃一輛,他想拉他爹去縣裏看大夫,他爹的腳不知被什麽咬了,請鎮上的大夫來瞧了,也敷了不少藥,還喝了好幾日的藥都不見好,只能去縣裏。

他一說要賃,村裏有幾位壯漢便搶着要賃,說要去縣裏攬客掙錢。要是真能掙錢,他們就努力拉客攢錢再将黃包車買下來。

金恬可不想全賃出去,說:“我家現在一共只有六輛,我家留一輛,還得留兩輛我們要拉去縣裏賣的,因為我三弟要娶親急需用錢,所以我家只能出賃三輛。你們放心,我家仲勤還會努力做黃包車的,你們想要的話多等些日子。”

物以稀為貴嘛,三輛黃包車都被村民們搶着賃,還搶着着排日子,因為有兩人要賃去縣裏拉客做買賣,一賃就是半個月,所以只剩一輛車可以讓村民們一日一日排着賃。

吃完臘八粥,韋仲勤和金恬就要拉着兩輛車和四簍炭去縣裏了。因為今日有人訂了迎親隊,韋季秋和韋小妹下午得忙活着,去縣裏的事只能由金恬他們夫妻倆來辦。

韋仲勤叫韋季秋和韋小妹吃完早飯趕緊去山上把那四輛給拉下來,除了一輛自家用,另外賃出去的三輛得按大家排好的順序給,不要鬧出矛盾來。韋季秋應下了,當即對村民說:“你們若有誰不按照排好的日子賃而亂搶着要車,那以後我家就不賣也不賃給這一戶的任何一人了!”

此言一出,村民們連一些争執口角都沒了,安安靜靜地等韋季秋來排。

金恬和韋仲勤走在路上說說笑笑,雖然每輛車上拉着兩簍炭,但一點兒都不覺得累,這不僅是車子輕便的緣故,更重要的是兩人心情大好。

金恬還唠叨起家裏的賬,說:“仲勤,只要咱家迎親隊和這黃包車的生意好,不出一年咱家就稱得上是有錢人了。你想啊,咱家賬上有六兩銀子加三百文錢,三百文錢是自家零花就不說了,三弟成親要給楊家七兩吧,咱自家籌備各項事宜只需二兩銀子足夠了,也就是說,咱家辦這麽大的喜事也只差三兩銀子。只要咱倆去縣裏順利将兩輛黃包車賣了,家裏就有一兩銀子可攢上了。這四簍炭加上山上的那麽些炭,怎麽也得賣個二兩銀子出來吧。”

韋仲勤在心裏默算着,算着算着便笑容滿面,說:“不算不覺得,這一算還真不得了,到了過年咱家或許就能攢上五六兩銀子了!來年一有空我就做黃包車,又賃又賣的,只要買賣好,一個月至少能掙個十兩銀子,一年下來那就是……一百二十兩啊!天哪,我還從來沒見過那麽多錢哩!娶一門哪怕最花費的只需十兩銀子,蓋座像你娘樣那樣的院子也只需二三十兩,咱們真要成為有錢人了?”

金恬見他那副沒見過大錢的模樣忍不住搖頭笑了起來,“你呀,一百多兩銀子就能把你吓成那樣,那些大財主哪家沒個幾百上千兩的。不過咱不和他們比,咱們只要有錢花,不必為錢發愁就行,待攢了錢,咱們也蓋一座闊氣的院子。”

韋仲勤聽得樂呵呵的,“嗯,娘子說得對,知足常樂嘛。”話一說完,他的笑容忽然斂住了,應該是想到什麽不好的事情來,臉上露出隐隐的擔憂。

“怎麽了,你想到啥不好的事了?”金恬笑問。

“娘子,你說……殷尚他……他要是見咱們過上了好日子他會不會來搗亂?聽有些人說,殷尚他哥對咱家辦迎親隊已經很不樂意了,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出什麽壞主意。要是來年咱家有錢了,不僅殷尚可能會跟我們過不去,就怕殷尚他哥和他爹都會找咱們的麻煩。其實我從來未怕過他們,大不了我與他們來個你死我活,我一拳就能将殷尚揍個半死,只是擔心……擔心他使陰招,他不會出其不備将你搶去吧?”

金恬是個明白人,知道仲勤說的這些都是實在話,仲勤不怕與他們動手,也不怕與他們直來直去。可是殷尚使慣了陰招,金恬倒不怕他來搶自己,因為她自有辦法應對,要是哪日猝不及防他把仲勤害得進了牢房,那可就麻煩了。

金恬心裏也有些擔憂,她也不知道殷尚近來在忙啥,竟然沒有上門來找麻煩,那封信當真把他吓得膽小了?不過她臉上仍笑得很輕松,“仲勤,你放心好了,我對他可謂是知己知彼,自然有招對付他,而且他最近的處境很不好過,指不定幾個月後他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河,哪有心思管咱們。”

韋仲勤向來對她的話堅信不移,聽她這番話,他頓時一身輕松,拉着車子一路歡快地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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