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折騰了一個多小時盛蒲夏癱瘓在床上大口喘着氣,全身泛着嬌嫩的米分色。
席灏把一團紙巾扔進垃圾桶,吻了吻她的唇,細心的幫她蓋好被子。
“我去洗個澡。”
她沒回答,累到說不出話,努力平複着自己的呼吸,想拿張紙巾,卻發現手酸到擡不起來。
果然,男人在面對房事的時候都一個德性。前幾次他還挺快的,怎麽現在一次比一次久。手都要廢了。
他是舒服了,那她呢。被他弄得不上不下......
秉着這股幽幽怨氣盛蒲夏渾渾噩噩的睡了過去。
四點多的冬夜黎明依舊黑暗一片,城市不比鄉下,鄉下這個時候早已開始斷斷續續的放鞭炮了,而這裏,安寧一片,殘留着深夜燈紅酒綠的璀璨燈光。
席灏站在洗手臺前刮胡子,全身上下只裹了一條浴巾,胸前深深淺淺的痕跡很顯眼,他側過身,肩側還有她的抓痕。
只是這樣前戲他的小姑娘就把他撓成這個樣子,等到真槍實戰的時候還不得把他的血肉都摳出來。
席灏盯着自己的食指和中指看了一會,淺淺的笑了。
他确實有些生疏,也許對她來說還不夠舒服。看來還要多看一些有關這個方面的書籍和資料。
他套好衣服,擰了條熱毛巾。
她睡得熟,兩條胳膊露在外面,睡姿像一個嬰兒。
席灏坐在床邊,掀開被子的一角,分開她的兩腿,溫熱的濕毛巾貼在她的大腿根部,緩緩擦拭着。
淡米分色的床單上有一小塊顏色較深,還沒幹。是她身體裏流出來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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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蒲夏隐約能察覺到一絲別樣的溫度卻無力再睜開眼,也管不了他在幹什麽,沉睡着。
席灏擦完她的身體從衣櫃裏拿了條幹淨的內褲,翻動時正好翻到上次白曦送的內衣。他的食指勾起一條黑色蕾絲镂空的丁字褲,墨色的眸子在這塊布料上來回打轉。
前段時間她去外地宣傳電影,他洗衣服的時候倒是順便把這些洗了,原以為等她回來這些就能派上用場,誰知道她又弄傷了腿。
席灏把原本拿的那條白色的內褲放了回去。走到她身邊,擡起腿,不急不緩的幫她套上性感的丁字褲。只是可以兩邊系帶的,他打了兩個漂亮的蝴蝶結,手指摩挲在那一小塊布料上。
盛蒲夏的兩條腿不自覺加緊抖了抖,黑色絲綢般的布料下很快滲出一層水。
席灏的狹眸越發幽暗深沉,他控制不住他的手。
真的太美了,不是嗎。
盛蒲夏是被他吻醒的,但她真的太累了,雙腿軟得不行,骨頭都酥了,只能任由他索取。
“席哥......”她的聲音細小得如微風拂過。
“嗯?”
“別這樣...我好累,想睡覺。”
“嗯。”席灏啃咬着她的鎖骨。
“啊......”半夢半間間因為身下的刺激不可抑制的發出吟聲。
他的手指還抵在那塊布料的凹槽裏,指尖濕潤。席灏吻了吻她的眼睛,翻了個身,擁着她。
盛蒲夏往他懷裏蹭了蹭,有氣無力的講道:“以前看小說還覺得那些男主角都跟禽獸似的,一見女主角就硬,看來男人真的是這樣子的。”
席灏擡手關了臺燈,漆黑中他輕聲笑着:“因為喜歡才會控制不住自己的生理反應。”
“那你的意思是你以前也一直......?”
他拍打了一記她的屁股,“睡覺。”
她微微揚着唇畔,鼻息間都是他身上清爽幹淨的味道。
末了,她說:“新年快樂。”
“新年快樂。”他長眸輕阖,擁着她一起入夢。
——
年後的假期兩人沒溫存上幾天盛蒲夏就飛去了浙江錄制節目。他本是很反對的,可是臨走前倒很淡然,只是叮囑她一路上都當心點。
後臺休息室。
盛蒲夏試了試這個輪椅,還真別說,挺好玩的。
有生之年第一次坐輪椅。她轉着輪胎在休息室裏溜達了兩圈。
“蒲夏姐,別轉了,萬一摔了怎麽辦?”小麻雀跟在後面跑,着急道。
“不會的。我就轉着玩玩。”
話語間,休息室的門突然被推開。
賀正凱扶了扶鴨舌帽,摘下墨鏡挑了個眉毛,倚在門邊上。“你的腳,我很抱歉。”
她扶着車輪夏然而止,“所以呢。”
他走了進來,随手拉過一張椅子,坐下,翹起二郎腿,“你不會真和那男人有一腿吧?借他上位還是動了真情啊?”
“關你什麽事?”
賀正凱笑,摸了摸鼻子,“我這不是好奇嘛,盛蒲夏,我一直以為你沒有心的。”
“是啊,我哪裏比得上你,花心。”
“聽你這口氣是在這責問我當年劈腿的事情?我劈腿了你不是很開心嘛,至少有了光明正大的分手理由。”
小麻雀站着有些尴尬,畏畏縮縮的走了出去,還不忘給他們關上門。一回頭小麻雀被吓一跳。
陸雙檸穿着貂皮大衣倚在走廊對面的牆上緊盯着這扇門。小麻雀低下頭溜走了。
盛蒲夏扶着額頭,她真的不想和賀正凱再談過去的事情。第一,她當時确實沒多用心,第二,她現在有席灏。這種事情老是挂在嘴邊說多了煩心。
“你還想說什麽?”
“沒,我就是好久沒見你,順便過來給你的腳道個歉!”賀正凱起身,拍拍自己的衣袖。
盛蒲夏推着輪椅到沙發旁,喝了口水,望着他欲行離去的背影說道:“你別在微博上發一些引人遐想的話,沒意思的。”
賀正凱沒說話開門走人。
迎頭就對上陸雙檸愠怒的眼神。
“怎麽,拍了一部戲,就舊情複燃了?”
“你還真別說,是有點。”
陸雙檸踩着高跟鞋追随上他的腳步,“你現在是什麽意思?玩了我就拍拍屁股走人?”
賀正凱甩開她的手,露出一個微笑,止步低頭看她,輕聲道:“陸雙檸,這個圈子裏的規矩你不懂?我玩你?我是玩你嗎?我們只是各取所需而已。”他捏了捏她的臉蛋,“你以為你有多幹淨,除了我還有很多男人吧,別什麽都想賴在我身上。”
“你......”她怒瞪着他,‘你’不出個所以然。
賀正凱嗤笑了一聲離去。
——
他們劇組在一號棚錄制,而陸雙檸在隔壁的棚錄節目。
現場觀衆一百來號人,前排三十多個都是賀正凱的米分絲,零零散散一些是趙清的。
前面出場的觀衆都熱烈鼓掌,怎麽到了她推着輪椅出去就掌聲稀疏了呢。現場氣氛一下子就降了幾個點。
三個主持人面面相觑,看到導演在臺下的指示牌心領神會,先從采訪賀正凱開始。
賀正凱只是一個簡單的打招呼就已經讓那些少女炸開了鍋,那眼神恨不得直接撲到他。
主持人問:“聽說如果票房破5億你要直播脫衣服,還有爆照,是真的嗎?”
賀正凱朝臺下的米分絲比了個愛心,“一言既出,驷馬難追。”
主持人一臉你懂得表情,“大家一定要去電影院多多支持啊,我也會去觀看的,為脫衣服和爆照貢獻一份力量。”
“好,接下來,歡迎趙清!請簡單的來介紹一下自己。”
趙清今天穿得很休閑,棚內暖氣很足,她穿着簡單的t恤和牛仔褲,一頭馬尾看起來幹淨利落。
“大家好,我是趙清,在十年盛夏裏飾演的是盛夏。”
鏡頭移到盛蒲夏身上,主持人笑得很有內容。
“首先我們得給這個新人演員一點掌聲,抱病登臺。來,蒲夏,介紹一下自己。”
盛蒲夏看了一眼臺下的人群,有些黑,她一時也聚不起目光,微笑着道:“大家夥,我是盛蒲夏,在電影十年盛夏裏飾演的是女二號陳靜怡。”
後面陸續介紹了幾個其他的演員,按照流程,主持人讓他們先下去休息一會,留了賀正凱和盛蒲夏還有趙清。
畢竟是訪談類的綜藝,道具組搬上了沙發椅子供給演員坐。
“自從電影開拍以來,兩個人的緋聞就一直沒有斷過,之前網上爆出你們早年的合照,是真的嗎?”
賀正凱姿态惬意,說話時還帶有手勢,“都是很早以前的事情了。”
現場嘩然一片,這是變相的承認。
盛蒲夏不語,只聽主持人又問:“蒲夏,十年盛夏的原著作者真的在和你交往嗎,這書名和你的名字很相似,書中女主角的名字也是,只有一字之差。方便透露一點點嗎?”
她幹笑着,一時不知道怎麽作答。雖然知道這是為了宣傳電影而抛出的噱頭,可是......這也是事實,不是嗎?
另一個主持人又說:“之前你受傷和盛默一起同進出機場,沒有絲毫的掩飾哦,是不是好事将近了呢?”
“沒有啦。”她推脫着,笑得很官方。
“好啦,這些問題我們只是替網友問一問,大家都很好奇。作為完全沒有演戲經驗的新人在演這部電影的時候有遇到什麽難題嗎?”
“當然有,一些情緒不知道怎麽去表達,也常常忘詞。不過趙清一直在給我講解,給了我很多幫助。”
“網上對你的争議蠻大的,有些言語十分激烈,作為公衆人物要面對全國全世界人民的審判和評價,有沒有因為網絡上的評論留言而側夜難眠過?”
盛蒲夏點了點頭,“有,剛開始的時候覺得很受打擊。我是沒有任何經驗,也不是戲劇學院畢業的,沒有接受過訓練,甚至因為一些不屬實的緋聞引來了很多□□。可是有人和我說,這些都是些虛無的東西,網絡始終是網絡,他們再怎麽說我的生活也不會有什麽改變。我依舊從事這個職業,依舊踩着這個節湊生活。所以我現在基本也不會再去網上看這些。”
主持人一下子抓住了關鍵點,“有人?難道是......?”
三個主持人起哄着。
盛蒲夏抿唇笑着不語。節目,走的都是套路。
其中一個主持人忽然站起來笑得十分神秘,“節目組為大家準備了一個驚喜!請來了一位神秘嘉賓!你們猜是誰呢?”故意拖延了尾音。
底下喧嚣一片。
臺上燈光忽然暗了下來,一道淡黃色的光投射在出場的大門上。
主持人高坑的聲音再次響起:“讓我們掌聲歡迎超人氣作家盛默!”
盛蒲夏盯着那扇門,呼吸呆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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