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和睦
翌日,天微亮之時葉銘風便起身上朝了。歡兒也無了睡意,早早的起身洗漱。
用過早飯之後,紹兒便過來向歡兒請安。今年已經十歲的紹兒長得愈發的俊俏,模樣與他的父親有六七分相似。
“姐姐,你昨兒沒睡好嗎?”紹兒疑惑的問:“眼睛周圍都是黑黑的一圈。”
紹兒此言一出,半蓮姑姑、阿雲都不由自主的抿着嘴強忍住笑意,歡兒向她們瞥了一眼,略微尴尬的道:“是啊,昨夜睡的有些晚。”
“哦。”紹兒望了望偷笑的半蓮姑姑和阿雲,茫然的抓了抓頭。
“歡兒姐姐,我想學馬術和射箭。”自從歡兒成婚之後,紹兒對歡兒改了口,原本稱呼她為殿下姐姐可如今并非皇太女亦非長公主,歡兒又不願他稱呼自己皇後而顯得生分,于是便讓他直呼自己的名字。
“你為何想學馬術和射箭?”歡兒有些意外,“你如今的課業已經很重了,學多了也不怕累壞了身子。還是大一些再學吧。”
“不多不多,先生教的我一會兒就學會了。”紹兒央求着道:“和我一塊念書的徐興為和我一樣大,他也學了。”
“好吧,讓我想想,明日回複你,你先去上學去。”歡兒捏了捏他的小臉,笑說:“我跟先生說了,你若是再遲到便讓他狠狠打你的手心。”
“知道了。”紹兒不高興的努着嘴,慢慢吞吞的走出了長樂殿。
自歡兒入住長樂殿後紹兒便進入國子監與自己年紀差不多大小的朝中官員子女一同讀書。但由于歡兒讓他念書念得過早,如今學的許多知識紹兒在六七歲時便已熟記于心,因此總是上課遲到或者是在課堂上睡大頭覺,惹得先生很不愉快。
“娘娘。”
紹兒踏出長樂殿不久,阿雲便走了進來道:“娘娘住在夏菡殿時所用的物件已整理出來了,娘娘可還要繼續留着?”
歡兒道:“衣裳□□成新的便留下吧,首飾也都留下,其餘的你們做主吧。”
“是。”阿雲剛想退下,突然想到了什麽又道:“娘娘,奴婢在整理的時候發現了一個木箱子,裏面裝了一件男子的服飾和一塊腰墜,娘娘可要留着?”
歡兒這才想了起來,昔日她出宮回自己的府邸取回姑母的懸珠之時,将一件衣裳也帶了回來。
“拿過來讓我瞧瞧。”她道。
阿雲乖巧的退了出去,不一會兒便捧着一個箱子進來。
歡兒打開木箱,裏面一身緋邊玄色的衣袍整齊疊放在其中。她将手探入衣裳底下摸索了幾下,從中拿起來一塊白玉腰墜。
當年東祁國破之時,母親曾命她整理從永和宮帶來預備充入國庫的戰利品,她整理之時覺得那腰墜特別便連同衣裳一同留了下來。
她當時并不明白上頭所寫的東祁文字內容為何,但如今看來這恐怕是東祁儲君所佩戴之物。
也就是防風慕的腰墜。
“這箱子還是留着吧。”她将腰墜放了回去,說道。
圓月升至樹梢之上時,葉銘風便踏入了長樂殿。此時歡兒正在用膳,
見了他有些嗔怪的道:“不聲不響的便來了,可用過晚膳了?”
“忙完了便立即趕過來了。”他道:“還沒呢。”
歡兒命阿雲去盛了一碗米飯給他,自己又站起來替他舀了一碗湯。
“不知你今晚會過來用膳,遂讓廚房簡單的炒了幾個菜,你将就一些。”說着,歡兒舀了一勺豆腐到他的碗中。
“有你在,這樣就夠了。”葉銘風看着歡兒,喜滋滋的咀嚼着口中的米飯吧。
“你這是什麽意思?我又不能吃。”歡兒淺笑着說。
“誰說不能吃。”葉銘風湊近她,低聲壞笑道:“我昨個兒才品嘗過,可美味了。”
“你... ...”歡兒想到昨晚之事,臉紅的如煮熟的螃蟹一般,她拍了一下葉銘風惱怒的道:“你怎麽還跟小時候一眼,沒羞沒臊的。”
“怕什麽,又沒人聽見。”葉銘風言罷又轉頭看向阿雲,問:“你可聽見什麽了?”
阿雲紅着臉,與半蓮姑姑對視了一下又低下頭一齊道:“奴婢什麽也沒聽見。”
“她們什麽也沒聽見。”葉銘風笑了笑。
歡兒聽後只是恨恨瞪了他一眼,随後一腳踩在他的腳背上。
葉銘風疼的“哎喲”了一聲,嘟囔着道:“你還是跟小時候一樣,喜歡動手動腳。”
用過晚膳後,葉銘風還未等歡兒沐浴便迫不及待的将屋內服侍的宮人給趕了出去将歡兒抱到了床上。
“這麽快便按捺不住了?”歡兒嬉笑道:“這大熱天的,你也不嫌我髒。”
“你以前這個季節裏爬到樹上抓知了我都不嫌棄,現在又怎麽會嫌棄你。”葉銘風三兩下解開了她的衣裳,雙手在她身上不停的游走。
一陣歡愉過後,歡兒躺在他懷中遲遲未曾睡去。葉銘風撫摸着她的青絲,問道:“快睡吧。”
歡兒擡起頭與他對視道:“明日,讓秦戈入宮一趟吧。”
“好。”他道。
“你也不問為什麽?”她問。
“我需要知道為何?”他笑問。
她繼續道:“今日紹兒來向我請安之時說他想學騎術和射箭,我便想到秦戈,他剛升了偏将軍最近也沒有仗打,他閑着也是閑着,不如進宮來當紹兒的先生。”
“好,我知道了,快睡吧。”他吻着她的額頭柔聲笑道。
歡兒在他懷中閉目睡去,她漸漸的發覺自己仿佛有那麽一點開始喜歡他。不知道從何時起,她一心想要奪回皇位的想法消失了,如今的她這樣依偎在她懷中也很好。
第二日一早,秦戈便奉命入宮了。此時紹兒正在上課,他便一直在x殿中陪着歡兒。
“姐姐,你變得愈發的漂亮了。”
歡兒正擺弄着花草,聽秦戈這麽說不由得“噗嗤”一笑。
“有什麽好笑的。”秦戈有些懊惱,他撓着頭道:“反正姐姐你變了,手變得秀氣了,臉上也變得白白淨淨的,走起路來步子也不像以前那樣大大咧咧,脾氣也沒有以前那麽大了。”
歡兒拿起剪子剪去了牡丹花枯萎的枝葉,說道:“你才見我沒一會兒,怎麽知道我脾氣沒有以前大?”
“姐姐,以你以前得性子,方才一定會把手中的剪子朝我丢過來然後對我大吼‘難道本宮以前不漂亮麽!’而不是一笑了之。”秦戈如實道。
“是麽?”歡兒抿嘴一笑,“我以前得性子當真這麽暴躁?”
“當然了,你年少的時候性子就如同猛虎一般,誰都不敢輕易靠近你。”
說話者并不是秦戈,歡兒轉頭看去見是葉銘風緩步而來。
他身後的太監文淵向歡兒和秦戈行了禮,只見秦戈也道:“微臣叩見陛下。”
葉銘風命他起身,走到歡兒面前得意一笑:“不過你這頭母老虎終究還是被朕給馴服了。”
“你怎麽在這兒?”歡兒不悅的撇了撇嘴。
“因為朕能感覺得到這長樂殿內有人在思念朕。”他笑答。
“沒個正經。”她嗔道。
秦戈見歡兒與葉銘風二人如此和睦,一點兒也不像外界所傳言的那般不合,頓時放心了不少。
沒過多久葉銘風稱有要事先離去了,歡兒覺得日頭漸漸大了便領着秦戈進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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