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疏遠

第十五章疏遠

雖說冬天是湯之國的旅游旺季,但在臨近年關的現在的,人流還是少了不少。也正因此,一原和帶土有幸在沒有提前預約的情況下入住了一家溫泉旅館,包的還是帶私泉的豪華套間,就算拉開門也不會聽到大堂的喧嘩聲。

兩人匆匆溜出來,沒帶太多的行李,簡單收拾一下就整理好了房間。

夜幕随着他們的入住的腳步逐漸拉下,明明是四點多卻像六點多的一樣墨藍。帶土拉開靠近露天溫泉的庭院環顧一周,在附近的樹林中布下了陷阱,以防有人從溫泉溜進來。

茶壺中的茶水是花茶,對一原來說聞起來有些過分香馥了,他更喜歡喝綠茶或者白茶,冬天的話紅茶也不錯。

“我去趟前臺。”他打算去找店主人換點別的茶水。

帶土聞言,搶先走到門口,“我去吧,正好有事,你要點什麽吃食嗎?”

“就是想換壺茶……如果有的話,再來點米糕和橘子吧。”這種天氣,在暖爐桌旁吃橘子,這幾乎是冬天的标配了。

記下之後帶土就出門了,一原打開壁櫥,想确認一下寝具數量,果不其然發現只有一床被褥。

他拉開門,打算喊帶土找主人家再弄一床來,卻沒見到帶土的背影,只見到旅館主人家十一二歲的小女兒抱着一床被褥朝他撞來。

一原迅速側身,旅館主人的女兒在經過一原的時候停下腳步,“啊,不好意思,這是你們的被褥,因為天氣不太好,幹得有些慢。”

接過厚實的被褥,一原向她道謝。

旅館主人的女兒鞠了個躬打算離開,卻見一原一副病恹恹的樣子,心中不免擔心,“我來放進壁櫥裏吧。”

一原失笑,“放心放心,這點力氣我還是有的。”說着就轉身打開邊上的壁櫥。

“客人是來療養的嗎?今晚會下雪,請盡量不要在晚間泡湯。”她善意地提醒道。

“感覺溫度有點低了,果然是要下雪了啊。”一原溫柔地點點頭,“感謝你的提醒。”

小女孩看看一原瘦弱的身體,匆匆跑開,邊跑還邊喊到:“你等我一下。”

不一會兒,她又回來了,雙手還捧着一件墨藍色的外衣,像一只有着翅膀的稚嫩小鳥,“先生如果開窗門的話,請多穿一點,不要着涼了。”

還真是個善良可愛的小姑娘呢。

一原嘴角噙着笑,伸出手正要接過,卻被一只手握住了自己的手腕。

就算不用看,一原也知道是誰,“帶土?”

一手端着滿滿當當的托盤,一手抓住一原手腕的帶土用唯一露出的眼睛打量着小女孩。那女孩似乎被帶土的面具和眼神吓到了,縮了縮手,後退了一步。

一原用另一只手接過她手上的衣服,“你想多了,晚上要下雪,是她擔心我着涼所以給我拿了件衣服。”所以并不是什麽刺客,不必如此戒備。

帶土這才收回目光松了手,對女孩道:“多謝。”

“不、不用謝。”小女孩逃一般地走了。

一原無奈地跟着帶土回了房間,他實在不理解帶土怎麽一副全世界都要殺他的反應,難道是先前的事情吓到他了?

帶土走進房間之後将手上托盤放在暖爐桌上,然後抽走一原手中的衣服,抖開後給一原披上。

其實一原已經穿的很多了,一點也不冷,可總有一種冷叫別人覺得你冷。他乖乖地披着衣服,坐在暖爐旁,剛坐下手裏就被帶土塞了一杯熱茶,還被寫輪眼盯着,不得不喝上半杯“暖”身子。

他感覺自己已經快要出汗了。

忽然,他靈機一動。

“天快黑了,趁着還沒下雪,我早點泡會兒溫泉,你要一起嗎?”

不知為何,帶土猶豫了好一會兒才回複他,“我不急,你先泡吧。”

一原便取了換洗衣物,在浴室沖了個澡,腰間圍了個浴巾就走出來,路過客廳,拐個彎又走了幾步才到露天溫泉。

帶土皺起眉,卻也沒和一原計較兩三步的路程。

露天溫泉邊上當然有花灑,可一來外面冷,二來這是一原第一次泡露天溫泉,多少有些不太适應。

溫泉的水稍有些燙,可在冷空氣的包圍下,他不得不下水。

稍微适應了一會兒,這水似乎也沒那麽燙了,被包裹在溫水中的他感覺所有的寒氣都被祛除的一幹二淨,舒服得困意湧上。

他靠着一塊光滑的石頭,泡在溫泉中許久的石頭表面有些燙,卻像是做按摩一樣舒服。

一原眯起眼打算小憩一會兒——反正有帶土在,這個認知讓他極為放松。

二十分鐘後,隔着一扇竹門的帶土始終聽不到裏面的水花聲,懷疑一原是睡着了,做了片刻的心理建設,他緩緩拉開門,果不其然看到一原枕着一塊石頭休息,氤氲的水汽讓一原的面目有些模糊不清。

帶土上前,輕輕推動一原,“醒醒,不能泡太久。”

他的白色面具同樣在水汽的作用下變得模糊,一原睡意朦胧間眨眨眼,呢喃道:“夜見?”

帶土手中的動作一頓,眼中的寫輪眼突然飛速地轉了兩圈,又緩緩慢下來,“一原?”

這個稱呼讓一原意識回籠,他掬了捧水抹把臉,算是徹底清醒過來了。

“抱歉,帶土,還是一不小心睡過了,感謝你來叫我。”一原從溫泉中起身,已經完全浸濕的浴巾貼在他身上往下滴水,他一步一個水腳印地往回走。

然而,喚醒他的帶土還保持着先前的姿勢,蹲在溫泉邊,由面具遮住他暗流湧動的內心。

夜見?這個名字有些熟悉。

會在剛才那種情形下喊出的名字……難道是平時伺候沐浴的小姓?

似乎有什麽不對,還不明白自己為什麽會如此在意,帶土已然問道:“那個夜見……是誰?”

一原聞聲,腳步暫緩轉過身來,露出懷念卻有些落寞的神色,“是個故人。”

一樣的。和那時候看他露出的眼神是一樣的。

帶土攥緊了拳頭,嘴巴卻如同面具一樣嚴實,再沒問出一個字。

站在花灑的沖刷下,一原的神思也跑到了剛才那個名字上。

夜見是他的……是天忍照彥的戀人,當時食厡城城主家的傻兒子,也是帶土的前世。

他們确實是互相相愛的,如果記憶覺醒的早一點,也許一原會選擇再續前緣也說不定。可惜他想起來的太遲了,而帶土更是沒有一點想起來的征兆,滿心滿眼都是琳,自己還傻傻地幫着助攻。

做過兩次國主,一原本質上也是個驕傲的人,既然帶土這一世喜歡着別人,那他也沒必要将上一世的事情牽扯到這一世。

他一直是這麽想的,也一直以為自己能很好的分開前世和今生,可帶土的性格和過去一模一樣,甚至一樣喜歡帶他游山玩水,他有時候的總是免不了産生錯覺。

仔細想想,他的有些動作似乎過于暧昧了,不太像是男生間的友誼。

剛才的事情倒是提醒他了,就算他們有着一樣的靈魂,性格也完全一樣,自己也不能繼續混淆下去了,不然也許會落到一個狼狽的下場。

沖淋完畢的一原走出浴室,他看着依舊雷打不動帶着面具的帶土,借着擦頭發的動作慢慢調整自己的心态。

幸好,帶土總是戴着面具。

如果一直看着帶土那張和上一世差不多的面貌,他恐怕更難控制自己的心緒了。

黑化之後的帶土幾乎收斂了一切“宇智波帶土”會做的行為,若是以往,他肯定受不了這樣安靜的環境,總要說些什麽來打破這份寂靜。然而現在的他已經習慣了一個人的寂靜,就連幫一原擦頭發,也沒有出聲提醒,好似順其自然似的扯過了一原手中的毛巾。

微愣片刻,感受着在頭上生疏的動作,一原擡手制止了帶土的動作。

“沒事,我還沒這麽嬌氣。”一原輕笑一聲,像是要證明自己似的,重新扯回毛巾,還加快了動作,盡可能地把頭發擦幹。末了,又穿得厚厚的,坐到了暖爐桌旁,把帶土所有關心的話都堵了回去。

有時候他能讓關心他的人提心吊膽,有時候卻能妥帖的做好每一件事,讓人無處插手。

“你不去泡泡看嗎?這裏的溫泉還不錯。”背對着露天溫泉方向的一原問道。

“啊,就去。”帶土有一種恍然若失的感覺,卻又怎麽想不到到底是哪裏不對。他順着一原的話取了衣服走進溫泉間,還拉上了溫泉間的竹門,避免自己的右半身被一原看到。

正要脫衣服,帶土忽然從那種失魂狀态中脫出,目光凝視着遠處某一點,下一秒,他便發動了萬花筒的能力從原地消失。

“你來做什麽?”他的聲音比在一原面前時要壓低了許多,也嚴肅許多。

“帶土,你被那個大名影響太深了,別忘了我們的計劃。”聽着他語氣中的惱怒,黑絕更覺得一原不可留。

察覺到黑絕的殺氣,帶土的寫輪眼率先轉動了起來,将黑絕身邊的大樹瞬間消減。

黑絕卻沒有因此退縮,“你竟然會抛下你的願望陪他泡溫泉?太可笑了,帶土,那只是一個傀儡。你應該像控制矢倉一樣控制他,讓他和四代火影作對,把木葉徹底攪亂。這個主意不錯吧?”

是的,一原有着如此得天獨厚的身份,帶土輕輕松松就能利用他做到很多矢倉辦不到的事情。

可帶土從來沒想過,他從未将一原和傀儡矢倉放在同一層級上,如果不是黑絕提及,他幾乎都要忘了自己也控制過一原。

意識到這件事的帶土并沒有懊悔自己的大意和浪費,比起這個,他更想知道一原的那些舉動是受了寫輪眼的影響,如果沒有寫輪眼,一原會怎麽對他呢?

他在思考的是滑稽又可笑的問題,按說沒有人比帶土這個施術人更清楚一原被他控制到了怎麽樣的地步。可帶土總是不禁懷疑自己,他是不是對一原下了別的什麽暗示……

會出現這種想法,正是因為帶土不止一次地有過這樣的念頭。

他懼怕自己最後的朋友也離開自己,他潛意識不願意讓“宇智波帶土”死亡,他恐懼看到一原沒有半點生氣的眼神。

在一次次毫無顧忌的對視之中,他是否曾将這樣隐晦的念頭通過寫輪眼讓一原順着他的意願做,又或者下達過什麽連自己沒意識到的暗示?

什麽是虛假,什麽是真實?

帶土沒有意識到,靠着寫輪眼達成虛假的美夢,這與他的月之眼計劃沒什麽不同。

他在恐慌,他恐慌着寫輪眼解除之後的現狀。

他在害怕,更在害怕這段友誼只是自己的一廂情願。

“我自有我的計劃,用不着你來幹涉我。”他不耐與黑絕說更多,“別做多餘的事情。”

“我只是為了完成斑的月之眼計劃。”自稱為“斑的意志”的黑絕說道。

帶土深深看了他一眼,再次警告他,如果不是他的心思不在此處,那就絕對不只是警告這麽簡單了。

他回到了旅館,沒有泡什麽溫泉,而是直接沖進了屋內,帶着一身寒氣站在一原面前。

正在剝橘子的一原面露疑惑,“這麽快就泡好了?”

恐慌着寫輪眼的催眠解除之後情形的帶土生出了幹脆一直用寫輪眼控制一原,維持住這份友誼的想法。

可同時,害怕着一切都是虛假的,渴望着真實的他又冒出了解除催眠,接受一原真實反應的的念頭。

腦中不斷掙紮着,最終心底微弱的期望讓他做出了選擇。

他解除了一切對一原施加的術。

他的手覆在面具上,用微弱的聲音問道:“……你想看我摘掉面具嗎?”他記得一原有很多次都想摘掉他的面具,卻次次都只是将手停留在面具上,沒有真的成功過。

一原手中的動作停下了,一片橘子皮掉在了衣服上也沒注意。

他原先确實想摘下帶土的面具,希望帶土至少在他面前能回到“帶土”的身份,可現在他卻不那麽想了。摘下面具或許意味着什麽,可就算帶土不摘下,他也依舊是他認識的宇智波帶土,而且一原現在不太敢看到那副會動搖自己的容貌。

他拒絕了。

一瞬間,帶土身上的氣氛變得非常可怕。

一原以為他誤會了什麽,安撫道:“既然你不太喜歡摘下面具,就不用勉強,反正我早就認識你了。”

帶土的氣息稍微平和的一點,不過依舊透露着古怪。

在接下來的兩天裏,一原按照自己之前的想法,避免和帶土産生一些過于親密有暧昧跡象的動作和話語,他将所有的言行舉止都穩定在朋友的層面上。

過去的親近和現在有意的控制讓他的舉動看起來像是疏遠了帶土一般,而帶土也确實是這麽認為。他覺得過往種種果然都是自己一廂情願,是自己用卑劣的手段操控着一原陪他玩這種可笑的朋友游戲。

用來遮掩身份和半身的面具如同長着刺,不斷地提醒着他一原的疏遠。

他開始胡思亂想,有時候回過神來卻忘得差不多了,只記得的那種好似不甘的情緒。

也有的時候,他會突然想起琳撞上卡卡西的雷切和自己站在水門老師對面的情形。而下一刻,一原的疏離又如影随行的浮現在腦中。

他後悔起了自己解除催眠的舉動,并在夜深人靜時靜靜地注視着一原,內心掙紮着是否要重新下催眠。

那簡直是無比可笑的想法,帶土明知這一點,卻始終壓不下這樣的想法。

今天的夜空,是滿月的領域。

取下面具時那輕微的聲響在寂靜的夜裏被無限放大,帶土走到一原的被褥旁蹲下,與悲劇挂名的寫輪眼彙聚着查克拉的力量。

他伸出手,指尖停留在一原的額心,下意識地撫摸了一下。

一原的睡眠挺淺,灼灼的目光和額心的陌生觸感足以将他喚醒。

噙着生理性淚水的翠色雙眼不甚清醒地睜開,面對着眼前的面容,他以為自己久違地做了一場關于前世的夢境。

“夜見?”

這第二次出現的場景宛如一潑冰水從帶土頭上澆灌而下,催眠的術在發動之初便戛然而止。

聲帶的震動讓一原意識到這并不是夢境,而他完全清醒的雙眼也看到了帶土右半邊臉頰上由千手柱間細胞修後留下的痕跡。

“帶……”一原的話語剛剛起頭,帶土就從眼前消失了,僅留下先前他自己摘下的面具。

那之後,直到白天帶土都沒有出現,他簡直像當初面對琳的拒絕一樣,慌不擇路地逃走了,而這一次有着空間能力的他輕輕松松就能躲到一原找不到的地方去,再無人給予他安慰與陪伴。

但是,無論怎麽想也知道他不可能真的将一個護衛都沒帶的一原扔在異國他鄉,因此,一原始終能在自己的附近感知到帶土的保護,也不知是分|身還是本體,就是不肯露面。

若是以往,一原此時已經使用各種方式誘騙帶土出來了,就像弓|誘傲嬌的貓咪。可現在他有些顧慮,思前想後還是決定先找出帶土的突然離開的原因。

巧的是,一封由國內寄來的信恰好給他帶來了一個現成的理由。

作者有話要說: ①宇智波帶土的角色原型就是月讀(月夜見尊),所以我偷個懶,他前世就叫夜見了。

日常狗血,歡迎大家欣賞帶土的“我醋我自己”“我和我和前男友的修羅場”。

小劇場——

帶土:連我最後一份友誼都是虛假的,大家一起做夢去吧!

一原:???我只是不想和前男友談戀愛所以保持距離,人生這麽難的嗎?

作者:沒錯,帶土,這份友誼就是虛假的。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