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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炙覺得好像也不能這麽說,至少在面對他們的時候,王爺還是那個冷傲的王爺,他現在忐忑的是,王爺會如何處罰他,他竟讓王爺王妃親熱的畫面叫別人看了去,而且感覺這還不是王爺最在意的,恐怕最讓王爺在意的是,他竟讓王妃此刻的模樣被別人看了去!
三人的心思說起來長,其實也就是短短的一瞬,短到端木铮和離洬還沒有結束他們的吻,端木铮将身子又朝離洬俯了俯,一只手依然與離洬十指緊扣,移開埋在離洬發絲間的另一只手,改為抱住她的腰,讓她更加貼近自己,然後微微松開離洬的唇,他聽着離洬和自己都有些ji(和諧)促的chuan(和諧)息,側首親吻了一下她的耳珠,明顯的感覺懷裏的身子微顫了一下,他低啞的笑了笑,知道離洬的耳珠十分敏感,便壞心的用唇輕輕磨蹭着離洬的耳珠,用低沉沙啞到性感的嗓音在她耳邊,說道:“仲卿,抱着我……”離洬因為之前的親吻身體本就有些無力,此刻他故意在她耳邊說話,吹出來的哈氣不斷的騷擾着她的耳朵,她感覺自己的身體都開始有些su(和諧)麻,只得用沒有被端木铮握住的手環上他的脖頸,然後低聲的chuan(和諧)息道:“端木铮,不要折磨我……”端木铮依然将臉貼在離洬的耳側,笑道:“我的仲卿,我怎麽可能舍得折磨你?你希望我怎麽做就告訴我……”離洬恍惚的想起她在太和宮病發的那晚,端木铮也曾問過她這句話,她至今仍記得端木铮當時溫柔的聲音,和落在她眼睑輕柔的吻,可能就是因為那晚的端木铮給了她,別人從未給過她的呵護與安心,才讓她逐漸的開始接受他,離洬嘆息了一句:“狡猾的男人。”說完之後,她微微側首主動吻上了端木铮的唇,離洬的主動無疑點着了端木铮心裏的yu火,他用一種幾乎要将離洬鑲整個人都嵌進自己身體裏的力氣,把她緊緊的抱在懷裏,然後氣息不穩的奪回主動權,狠狠的xi吮着離洬的紅唇,自他們從太和宮中了春(和諧)藥的那晚,離洬第一次主動親吻了他之後,她雖然不抗拒他的親近,卻再沒有過這種舉動,端木铮這段日子雖然沒有表現出什麽,可總擔心她那晚只是一時頭腦發熱,所以這段時間他雖然每晚抱着離洬yu(和諧)火fen(和諧)身,除了親吻她卻沒有再做出其他出格的事,他要離洬,心甘情願的把自己給他,所以今日終于讓他再次等到她的主動,他才失控的像一匹餓極的野狼般,将她牢牢的鎖在懷裏,放肆的掠奪她的甘甜。漸漸的端木铮不滿足于此,他的唇在離洬的唇和下巴上流連忘返,最終一點一點移向離洬白皙的長頸,他的手臂有力的握緊離洬的腰,讓她微微仰起頭,更加方便他低頭品嘗……
風炙看着納蘭素和端木賢神色各異,卻都十分難看的臉色,心中不由不滿的腹诽:既然覺得刺心,為什麽不就此離開呢?而且一般人見了這種場面,都會識趣兒的轉身走人才對吧?然而看看這兩人雖然臉色難看的像是潑了墨,可愣是沒有要移步離開的意思,風炙只能硬着頭皮朝涼亭那邊瞟了一眼,心中還不停的自我催眠:我只看見了王爺,沒有看見王妃,沒有看見王妃……可這一眼瞄過去發現那邊兩人竟然有愈演愈烈的趨勢,只得側過身稍稍擋住納蘭素和端木賢的視線,然後低頭輕輕假咳了一聲,做以提醒,他們都在花園入口站了這麽久了,他的兩位主子竟然都沒有察覺,到底是有多沉醉啊?
風炙的咳嗽聲終于有了效果,至少它成功的讓離洬輕輕推開了,幾乎整個人都覆在她身上的端木铮,端木铮順着離洬的手勁兒坐起身,一直與她十指緊扣的手也攬上了她的肩,然後将頭埋在離洬的頸邊緩緩的平複依然急(和諧)喘的呼吸,風炙遠遠看見兩人分開了,便要帶着納蘭素和端木賢走過去,端木铮察覺到他們的腳步聲,側首朝他們那個方向,低惱的說道:“誰敢過來?!”他雖然面朝那個方向,卻根本沒有要看他們幾個一眼的意思,說完那四個字,便轉回了頭,之後低頭輕輕抵上離洬的額頭,他微閉着雙眼,沉醉在離洬香甜的呼吸裏,喃喃低語:“仲卿,我的仲卿。”離洬睜開眼靜靜的看着端木铮近在咫尺的臉,聽見他那一聲低喃,不知為什麽竟覺得心裏發熱。也許是因為不遠處有人看着,離洬與他這麽親密的姿态到底有些不合時宜,可眼看端木铮壓根兒就沒有要理會的樣子,離洬只好伸手捏了捏他的指尖,端木铮輕輕睜開眼與離洬四目相對,他嘆息了一聲,擡手理了理離洬被他揉亂的發絲之後,才稍微退開了些許,然後朝僵立在原地的風炙打了手勢。
風炙會意,才擡腳帶着兩人走向涼亭,将人帶進涼亭後,風炙飛快的告退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他總感覺王爺剛剛看他的那一眼涼涼的,他可以對天發誓,要是可以他也不想打斷他們啊!
離洬看見來人是納蘭素和端木賢後,注意力就被納蘭素奪去了,她有些意外的看着納蘭素,問道:“納蘭?怎麽突然到京城了?什麽時候到的?”納蘭素心裏憋着一肚子的火,但又不願對着離洬發火,她瞄了離洬的嘴唇一眼,語氣不怎麽好的回道:“我只離開了有些人幾個月而已,有些人就招呼也不打的就嫁了人,我若是再不來,指不定有些人孩子都生了,我還被蒙在鼓裏呢!”離洬對她的抱怨只是淡淡笑了笑,卻沒有開口解釋什麽,她相信納蘭素對其中的原因早就調查的一清二楚了,現在說這些話只是單純的想發洩她的不滿而已。端木铮一眼看見端木賢來不及掩藏的苦澀神情,心中明白他從沒有将離洬放下過,他對端木賢愧疚不假,卻也不後悔,如果再給他一次機會,他仍會這麽做,他皇兄什麽都好,就是有些優柔寡斷,這樣的性格就是沒有他來巧取豪奪,他或許能留住離洬一時,可當離洬逐漸了解他之後,他也不可能留住她一世。端木铮笑了笑,道:“皇兄今日怎麽會突然來我府上?也沒有帶上皇嫂呢?”端木賢勉強的笑了笑道:“只是偶遇納蘭郡主,為她引路而已。”端木铮捏起離洬散落在邊上的發絲,在指尖纏繞把玩兒,聞言一笑道:“既然這麽湊巧遇上我與仲卿沐休之日,不若今天便留下來一同用過晚膳再回去?”端木賢嘴唇有些發白,他不經意看向正與納蘭素閑聊的離洬,心中微微發苦道:“不必了,我這便要回府了。”從他進到涼亭之內,離洬除開在看到納蘭素時連帶的看了他一眼後,就再沒看過他,他知道她不是故意忽略他,只是真的把他當成無關緊要的人而已,那麽他還有什麽理由留在這裏裏呢?他今天明白了一個事實,他在離洬只是開始對他有了好感之時,就率先放開了手,所以離洬也很爽快、幹脆的再不留戀他,雖然這個事實有些殘酷,但他除了接受又能有什麽辦法呢?端木铮一邊與端木賢漫不經心的說着話,一邊偏頭看着離洬的眼角,離洬似乎察覺到他的目光,本來被納蘭素拉到一邊的她突然轉頭看了過來,見是端木铮又面無表情的扭頭與納蘭素說起了話,端木铮便愉快的低笑了起來。端木賢很快便起身離去,這樣的場面讓他壓抑痛苦,他不願看見離洬與端木铮好像一對相愛的夫妻那般默契十足,他不願再看見離洬剛剛回頭看見端木铮的那一剎那,雖然面無表情,眼裏卻帶着淡淡的別扭的樣子,所以他幾乎是落荒而逃的狼狽離開了攝政王府。
納蘭素在晚膳過後也帶着近侍離開了攝政王府,先不說她明日還要帶着她父王準備的禮品去看太皇太後,單就說她要是留在這裏,眼看着離洬與端木铮同房,她恐怕想要提刀砍了這姓端木的王八蛋的心都有了。
晚間沐浴過後的端木铮,靜卧在軟塌上垂目沉思,燭火将他的長睫投射在臉上,印出些許陰影。他覺得大概是時候把離洬徹底變為他的人了,可是他要怎麽才能自然而然的将話題引到那個方面,又不會顯得過于刻意呢?想來想去不得其法,他眉頭微微皺了起來,還是說他要詢問一下離洬,可還願意把自己給他?可是一般女子聽見這種問話的反應,或許會羞澀或許會惱怒,大概就算本來願意也會說不願意,再說離洬會有什麽反應,他可真說不準,端木铮的眉頭皺的更緊了。離洬從浴間裏一出來,就看見端木铮皺眉沉思的表情,她緩步走過去,見他出神的恍若未覺她的到來,便伸手推了推他的肩膀問道:“端木铮,你想什麽呢?”端木铮回神看見離洬披着濕發正站在他面前,頗為奇怪的看着他,端木铮臉色微微有些發紅,在離洬銀紫色的眼眸中竟覺得有些心虛,不過他很快将這一抹心虛壓下,朝離洬笑了笑道:“沒什麽。”然後拉起離洬的手,讓她坐在自己身前,又接過她手裏的白巾熟練的替她擦起頭發,離洬背對着他,任由他在自己身後為她忙碌,她自己則有些慵懶的伏趴在身前的小機上,端木铮給她擦拭頭發的時候會順便為她按摩穴位,他的力道掌握的很好,讓離洬舒服的有些昏昏欲睡。所以當他替她擦幹了發絲丢開了手中的白巾,朝她一點一點靠攏之時,離洬有些困頓的神智讓她沒有察覺到端木铮的舉動,端木铮先是俯身吻了吻離洬的發絲和發頂,然後輕輕撥開她烏發,吮上她的後頸。一雙手也輕輕環上了離洬的纖腰,在她的腰間緩緩的摩挲着。這麽大的動靜,離洬就算睡熟了也要被他弄醒了,更何況她還沒有睡熟?在端木铮吻上她後頸之時,她便清醒了過來,此刻感覺到他那雙手不老實的在她腰上摩挲,她只好回首看向端木铮道:“端木铮……”她想說什麽卻沒來的及說,因為端木铮突然雙手用力将她抱起,讓她直接坐在他的腿上,然後他環抱着離洬低頭吻上了她的唇,離洬因為剛剛突然被他抱起,有些吃驚而輕啓的紅唇,瞬間便被他占領。他的吻漸漸由溫柔憐惜,失控到近乎蠻橫,離洬只能随着他的力道,枕在他的臂彎微仰着頭任他肆意zhan染,她隐隐察覺到今晚可能要發生什麽了,因為端木铮一手環抱着她chan mian親吻,一手隔着中衣從腰間移到小腹,一路向上最終緩緩的覆上她的rou軟……以往她能也能察覺到端木铮的隐忍,可即便他幾乎每晚都會這麽chan綿的親吻她,也不曾做過這種舉動,離洬從來不覺得自己是那種需要別人寵溺的女人,可也不知道為什麽,端木铮總是用一種寵溺到近乎包容的姿态對她。
離洬的驚喘被端木铮盡數含(和諧)進嘴裏,他chuan息着放開離洬唇後,又吮上她的下巴和頸項,讓她的心也變得熱熱的癢癢的,離洬眼裏很快湧起了層霧氣,端木铮不經意看進她的眼裏,喉嚨裏便發出難 耐的di chuan,他終于忍無可忍般,移開了一直隔着中衣輕輕rou nong弄着離洬柔軟的手,改為穿過她的膝下,一把将她打橫抱起,一邊再度吻上她的紅唇,一邊擡步向着他們日日安睡的大床而去,一段并不長的路,他卻不舍得離開離洬的唇,一直吻着她走到床邊後,他才退開了一些将離洬放在床上,離洬身體有些發軟的用手撐在床邊,微微的低 chuan着,端木铮很快便也坐上了床,他一手握住離洬圓潤的肩頭,又低頭吻向她的後頸,然後一點點朝下蔓延輕 zhuo她的背,離洬薄薄的中衣随着他細碎的親吻一點點剝落,露出裏面純白色的抹胸,端木铮眼裏一片深幽的暗芒,不得不說離洬此刻衣衫半褪的模樣美的驚人,即使她的背上有些着淺淺的傷痕,不過可以看出這些傷痕被人用心修複過,因為這些傷痕大多已經淡的看不出痕跡,如果不是端木铮如此近距離的親吻着她的背恐怕這不會發覺,最為顯眼的還是靠近她心髒那裏,被長劍透體而出的淡粉傷痕,那個在他眼前,在百官眼前見證的傷痕,他至今仍然記得離洬當時死一般沉寂的雙眸,若不是當真絕望到極致,誰又能真的狠下心決心放棄自己的性命呢?端木铮嘆息着吻過她背上的所有傷痕,他不覺得這會有損她的美麗,這些有些源自暗殺,有些源自戰場,但都是離洬從一開始到現在的經歷,這些經歷讓她變得飽滿,讓她變得沉穩、果決,最終成就了今天的離洬,成就了讓他傾慕不已的離洬。他不覺得難看卻不表示他不會心疼,他此刻吻着這些傷痕簡直殺人的心都有了,離洬好似有所察覺的回頭看他,正看見他臉上來不及掩藏的陰鸷,離洬心裏動了動叫了叫他:“端木铮?你不必這樣……”端木铮收斂起臉上神情,起身吻住離洬的唇,含糊不清的說道:“對不起,剛剛實在忍不住……”離洬聽着他不清不楚的話,卻明白了他的意思,實在忍不住覺得心痛和憤怒是嗎?他不說出來也沒關系的,她剛剛從他的臉上已經看見了。
端木铮将離洬一點點放倒在床上,自己則傾身輕輕覆了上去,并用雙手撐在離洬的肩側,小心的沒讓自己的重量壓在她身上,他的烏發随着他的動作散落下來,像一道屏障将離洬的臉牢牢的鎖在裏面,他的心在胸腔裏極速跳動,手也有些顫抖的輕輕拿開離洬已經散開的衣衫,當她終于完整的呈現在他眼前,他的呼吸都不由自主的滞了滞,他過于火熱的眼神讓離洬有些羞澀和不自在,她側了側頭不去看端木铮此時的臉,只盯着他散落在眼前的發絲,然後伸手想遮住令她極度不安的位置,伸出去的手被端木铮輕輕握住,他低吟着說道:“仲卿,你可知道你有多美?”離洬的臉有些紅,她有些不安的抿了抿唇低啞的說道:“端木铮,能不能不要說……”端木铮擡眼看到離洬微側的臉,笑了笑道:“好,我不說了。”說完吻上了她心房那一樣淡粉的傷痕,在背上不覺得,可是在心房上卻讓人以為那只是一個胎記,他吻得位置讓離洬無可避免的顫了顫,端木铮察覺一手伸入她的後頸,将她往懷裏帶了帶,一手找到離洬緊握着的手,與其十指相扣。離洬以前不知道為什麽端木铮每次吻她的時候,都會做這個動作,今天卻好像有些明白了,沒有容許離洬走神太久,端木铮便拉回了離洬所有的神智與感官,因為他突然han 住了離洬的rou ruan軟的頂(和諧)端,離洬身體一顫微微gong起了身,不知道是希望他放過自己,還是要他繼續着帶着甜蜜的折磨,端木铮的吻漸漸開始失控,離洬耳邊聽着他控制不住的cu chuan,感受他在她身上制造的火花,輕輕咬住了唇,當端木铮終于褪去自己的衣衫,并将自己置身與她兩(和諧)腿之間的時候,她終于忍不住呵出一聲輕 chuan,端木铮卻突然擡頭看着她的眼,然後湊到她耳邊沙啞着說道:“覺得痛就咬我,覺得難受……就叫出來……”不知道是不是離洬的錯覺,端木铮在說到最後四個字時,本就沙啞的嗓音似乎更加低啞了。
但當端木铮摸索良久沒有進去,甚至剛剛才稍微能找準地方的時候,離洬心裏隐隐好像明白了什麽,她有些驚奇的看着端木铮,不可置信的問道:“端木铮?你……不會還是第一次吧?”正在她身上忙碌到有些汗流浃背的端木铮,突然聽到離洬帶着淡淡壓制笑意的聲音,身體稍稍僵硬了些許,随後他擡眼看向離洬,輕聲說道:“我會溫柔,不會讓你很痛的。”這就是真的了?說實話以端木铮現在的身份和年齡,雖說他并沒有夫人、侍妾,離洬卻認為他最起碼也會有幾個通房丫頭什麽的,古代人不都是很早熟的嗎?端木铮看見離洬漸漸開始抿唇無聲而笑的時候,有些惱怒的傾身吻住了她的唇,讓她對他笑的那麽勾人!也許男人在這方面天生就不用人教,他是第一次卻也懂得如何挑起離洬心裏的火,如何點燃她的熱情讓她随着他翩然起舞,離洬漸漸沉醉在端木铮制造的gan 官之下,所以當端木铮zhuo(和諧)re的jian(和諧)ting抵上她wei chao的shi 軟之時,俯身在她耳邊說着那句:“仲卿!我端木铮發誓,這輩子就只讓你痛這一次。”離洬并沒有聽真切,她微微蹙起了眉,一雙泛着水光的紫眸帶着痛色的看着端木铮,端木铮隐忍着看她在她耳邊嘆息道:“仲卿,你太(和諧)緊了,我進不去……”離洬喘息的看着他,痛到只能啞聲道:“你騙人,我明明已經感覺到你在裏面了。”端木铮便無聲的笑了起來,不能不承認離洬此刻的表情和語氣愉悅了他,他一笑帶動着兩人交纏的位置,讓離洬更蹙緊了眉,端木铮俯身去吻她的唇,一雙手也溫柔的在她身上摩挲,直到感覺她已經漸漸放松,才将一只手深入離洬臀下,将其微微托起,此時他突然擡頭看着離洬認真的說道:“仲卿,怕嗎?如果想我停下來……就告訴我。”離洬聞言睜眼看向端木铮,入眼只能看見端木铮的額頭,因為隐忍多時而聚集的大滴汗水,如果是別的男人在這種時刻說這種話,她大概只會覺得矯情,因為這個時候哪個男人可以為了女人在這個時候停下來?但無緣由的她相信端木铮既然說的出就一定做的到,離洬突然有那麽一瞬間的心軟與感動,她有些不自在的低喃道:“端木铮,你的廢話可真多。”端木铮眼裏的光亮了亮,然後他終于動了,将自己還露在外面的大半fen shen溫柔的song in離洬的體(和諧)內,嘆息着說道:“仲卿,你是我的了!”離洬從來不知道自己原來是怕痛的,至少此時即使端木铮已經盡可能的溫柔待她,她還是痛到近乎失了言語,好在端木铮知道離洬第一次絕對不會很舒服,所以擠進來之後便沒有在冒動,他體貼的停在離洬體內即便忍的肌肉緊軋憤起,也在第一時間觀察着離洬的神色,他重又han住離洬的唇,将she 探入她的口中,并纏上她香(和諧)甜的舌,伸手抹去離洬眼角因劇烈的疼痛而産生的生理鹽水後,又将手深入兩人xiang(和諧)連的xia(和諧)ti輕輕緩緩的rou nong着,離洬禁不住渾身一震,端木铮便嘶啞的問:“仲卿,這樣有沒有好點?”離洬呵出一口輕chuan,道:“不怎麽好,還是痛。”端木铮低頭抵上離洬的額頭道:“仲卿,別緊張放松點,你太緊了,夾得我也痛啊!”離洬伸手環上了他的腰,突然開起了玩笑道:“果然,女人第一次還是要找個有經驗的男人,才會不這麽辛苦吧?”端木铮渾身一僵,低頭看向離洬的眼,語聲帶笑的說道:“仲卿,為夫雖然是第一次,也一定能讓你滿意的……”
不知什麽時候端木铮開始動了起來,離洬從沒有過此刻這樣的感受,好像她所有功力全都消失殆盡了一般,只能随着她身上的男子,漂浮在從未體驗過的感官世界中,這樣的感受無疑讓離洬有些不安,她抱緊了端木铮的勁腰。端木铮拼命告誡自己,離洬是第一次萬不可過于孟浪,可當他低頭看到離洬眼裏氤氲的霧氣,和因為qing chuan而微微輕(和諧)啓的紅唇之時,他的理智隐隐要到崩潰斷裂的邊緣,他一邊将離洬裹在懷裏極盡teng(和諧)ai,一邊啞聲要求說道:“仲卿,仲卿,難受就抱緊我叫出來,仲卿,喚我格非好麽?……”離洬越來越承受不住這幾乎要人堕落的qing yu,終于低(和諧)yin出聲:“格非,放了我……”端木铮眼裏看着離洬此時的模樣,那名為理智的弦終于宣告斷裂,她一定不知道此刻的自己究竟有多美他想,平日冷情的人只需稍帶風情便已性感的驚人,更何況一向冷傲的人兒,此時無措的只能依附着他,嘴裏還傾吐着求饒的話,可就是這般難得柔弱的模樣,讓端木铮失去理智的只想将她往狠裏欺負,這是他的離洬,今生今生只有他能看見的離洬。他一邊擡高了離洬修長筆直的腿,讓它緊緊的huan在他的腰上,一邊柔聲安撫她道:“乖,仲卿你再等等我……”他什麽事都可以依着她,只除了不能離開他,和在床上這樣的事他不能依着她,他等這一刻真的等的太久,久到很多時候幾乎以為永遠不會到來,所以請容許他此刻的貪婪!
離洬是在端木铮呢喃的愛語中睡去的,端木铮眷戀的看着離洬累極的倦容,有些憐惜有些自責又有些滿足的吻了吻她的額頭,然後下床為她清理了腿間的狼藉,又打來一盆水為她稍稍淨身之後,自己才進了浴間,簡單梳洗了一番後上床将離洬珍視的抱在懷裏,可懷裏抱着離洬魔鬼般的身體,他滿腦子都是離洬剛剛yan 好之時wu mei到極致的神情,和将他細密包裹的jin(和諧)致,所以雖然這個時辰已經很晚了,他卻依舊精神的要命。離洬沒有睡上多久,就被端木铮附在她耳邊溫熱的chuan(和諧)息弄醒,她還沒睜開眼就感覺到他的身體緊繃着抵住了她,離洬嘆了口氣道:“端木铮?你都不覺得累嗎?”端木铮有些尴尬的将身體往邊上挪了挪,然後将臉埋進離洬的肩側道:“抱歉,為夫現在精神的很,吵醒你了。”離洬被端木铮從身後抱住,即使看不見他的臉,從他緊繃的手臂也能看出他的隐忍,她輕輕翻過身面對着他,一眼看見他眼裏的幽深,與剛剛與她huan 好之時如出一轍,離洬蹙了蹙眉問道:“你很難受?”端木铮擡手覆上離洬紫水晶一般透亮的眼睛,沙啞着嗓音說道:“為夫還沒有那麽禽獸,你好好睡吧,今晚不會再動你了,不過,仲卿如果再說出這種疑似邀請的話,或者再用你這雙眼睛誘惑我,我可就真的忍不住了……”離洬聽言笑了,不過終究沒與他争辯什麽,她也實在覺得困極,将臉埋進了端木铮的懷裏,就沉沉睡了過去。
次日一早,離洬還沒完全清醒便感覺有道視線纏繞在她臉上,她一轉頭正對上端木铮一雙溢着溫柔的黑瞳,離洬看見他眼底淡淡的青影詫異道:“你昨晚沒睡?”端木铮先是俯身吻了吻她的額,才答非所問的說道:“仲卿今日便在府裏休息一天吧?反正兵部也沒什麽大事兒,也不用你總是親自坐鎮。”離洬輕輕推開他朝她俯下的身子,微支起身體皺眉看向窗外道:“今日沒早朝?”“你難得睡的沉穩些,我就沒叫你。”端木铮的語氣風輕雲淡,啊!兩人都沒上朝,他還讓她留在王府休息,朝中的人精恐怕用腳趾頭想都知道他們兩人昨晚都做了什麽事!他堂堂攝政王爺不注意影響也就罷了,怎地還能說出如此不負責任的話?離洬恐怕永遠都不知道,端木铮現在那種恨不得昭告世人,離洬是他的女人的心思。離洬沒讓端木铮如願,不過一會兒便起身了,端木铮雖然不情願卻也不會阻止她,只是看着離洬起床時明顯別扭姿勢,擔心的蹙起了眉,問道:“仲卿,你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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