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蕭悅也有風流債

蘇念累個半死的時候,那幾個男人居然面色不改,連個大喘氣也沒有,她表示抗議!

“你們,你們是不是人啊,好歹喘幾聲啊!”蘇念一手扶着樹,一手捂着胸口,氣喘籲籲的說道。

其實這三個習武的男人已經很照顧蘇念了,一路走走停停,剛覺得有點累就停下歇了會兒,所以也沒機會累的喘氣。

秋銘望着西邊絢麗的火燒雲,紅彤彤的太陽只剩下個頭了,他走過去不由分說的把她背了起來,蘇念安靜的伏在他的背上,她現在又累又困,索性摟着秋銘的脖子,趴在他結實的後背睡着了。

楚江跟在後頭,看着蘇念軟綿綿的貼在秋銘的後背,心裏突然湧出一絲不痛快,一路上拒絕了多少次自己和秋銘背她的要求,可這次……

秋銘給蘇念有一種心安的霸道。

迷迷糊糊的不知睡了多久,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借着清冽的月光,隐隐約約可以看到逍遙派幾個大字落在飛檐的方形大梁上,裏頭還有帶着浮雕的石柱山用鐵鏈鎖着一把劍,山頂帶起的冷風裏,那劍“呼啦呼啦”的與鐵鏈撕扯,很有鬧鬼的氛圍。

蘇念忍不住抖了一下,然後伸手拉住了秋銘的胳膊。

一個燈籠飄着出來出來的時候,蘇念心想,真的鬧鬼了!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她想告訴自己不要害怕,可身體已經緊緊的貼在了秋銘的胳膊上。

秋銘低頭捏了捏蘇念的小臉,忍不住笑道:“那是引路的童子。”

蘇念松了一口氣,同時緊繃的神經也松了下來,她将手心裏的汗随便往身上蹭了蹭,依舊拉着秋銘的袖口不松。

一路暢通無阻的走了很久,穿過烏黑的花園,又走了幾條幽暗的長廊,過了幾天蜿蜒的小道,等終于踏上青石板的時候,引路的童子才停了下來,畢恭畢敬的說道:“到了,兩位主子請進。”說罷依舊哈着腰對楚江和方平道:“兩位這邊請。”

“他們去哪?”蘇念有些擔憂跟楚江分開,立馬拉住那人問道。

“回您的話,掌門吩咐,只讓各位主子進去。”

“他們去哪?”蘇念不依不饒的問着,這麽個地方太詭異了,要是跟楚江的分開,太沒安全感了。

“這,請您別為難小的。”

Advertisement

“去哪兒也不能說?”蘇念瞄着他。總覺得這裏不對勁,陰飕飕的黑暗好像随時能把人吞沒的無影無蹤。

“為難?”蘇念冷笑道,這麽個地方,只有你一個像鬼一樣的飄出來,還要帶走自己身邊的人,不為難你為難誰啊?她揪起那人的衣領,氣下意識的就冒了出來,你們指名要我來,現在又要帶走我的人,那我玩呢是吧!“把你們掌門叫過來,我等着。”

“請您不要為難……”後面的話他已經說不出來了,因為蘇念揪的太緊,他有些呼吸不過來,只好大口大口的喘氣。

“想必這位表示夕決樓的蕭悅吧,久仰大名。”身後的一個中年男音傳了過來,可蘇念并沒有因此松手,反倒是帶了點輕松好奇的語調:“你是誰?”

“在下逍遙派掌事王志鑫。”

“哦。”蘇念知道管事的來了,就不為難下面的人了,松了手,那人伏在地上拼命的喘了很久。

“你們平白無故要帶有我的人做什麽,如果晚宴的位置不夠,我可以不去。”大半夜的看不了人的臉,去年也就無所謂臉上的各種鄙視的表情望着那坨濃密的胡子。

“這是掌門下的命令,今晚是要為各派精英接風的,我清點了一下客人的名單,發現就您和秋銘先生沒到,想來您不會不給我這個老人家面子吧!”

蘇念看着他胡子上下一顫一顫,心裏想着,我為什麽要給你面子,跟楚江分開了,自己的安全簡直是一個很大的隐患,這個面子,堅決不能給!

蘇念與王志鑫彼此僵持着,秋銘不想蘇念一開始就得罪這麽個人,于是他在蘇念的耳邊低聲道:“有我在。”

然後,事情就妥協了。

沿着青石板又走了一段,王志鑫不知從哪按了個機關,面前的小山透着光,慢慢裂出一道小門,王志鑫沒有跟上來,倆人進了之後,門就從外頭關了。

蘇念沒想到山頂也能有這麽大一塊平原似的腹地,眼前這個突兀出現在空曠黑夜裏的滿堂燈火,如同鬼魅一般,誘惑着人走進萬劫不複的深淵。

朱漆的大門裏頭,是一處寬敞的所在,整整擺了幾十張的大圓桌子,依舊還有許多的空地,一屋子的人滿滿當當的坐着,熱熱鬧鬧的場面讓人覺得不真實,通明的燈火下,金光燦燦的有些刺眼,燈座于立梁的柱子竟都是由純金打造,浮雕上巨龍麒麟的眼睛裏,鑲嵌的紅寶石不停的閃爍着光芒。

兩個個人站在那裏有些突兀,大家仿佛都已經開席,夜光杯觥籌交錯間,縱情酒色。

蘇念有些困倦,可哈欠還沒來得及打一個,一大杯溫熱的茶水猛地潑在了她的面門上,人這下是徹底醒了。

她下意識的拉住秋銘因緊握拳頭而肌肉緊繃的手腕,左手大大咧咧的朝臉上抹了一把,彈走指尖從臉上帶下來的茶葉,眯着眼睛慵懶的看了那個氣勢洶洶的中年女人一眼,瞟了一下她手上的金玉镯,太過庸俗,蘇念也沒把她放在眼裏,拉着秋銘繞過她,徑直走到幾個空位處坐了下來。

“你不生氣?”秋銘有些疑惑的望着蘇念,她的脾氣什麽時候變得這麽逆來順受了。

然而蘇念還沒來得及回答,那中年女人仿佛很不滿意她對自己的無視,沖過來揚手就要打蘇念,不過這次她沒能得逞,秋銘已經反應過來,狠狠地反扭的她的手腕,疼得她直叫喚。

蘇念背對着他們,無視周圍人訝異的目光,若無其事的喝了一杯酒,這才想起來似的轉過頭,對秋銘楊了楊下巴,示意他放手,然後看白癡一樣的看着那個面部扭曲的女人:“這位大嬸找我有事?”

“你!”那女人揉了揉發紅的手腕,那目光簡直要噴出火來,被無視,還被人叫大嬸,這簡直就是一次侮辱。

“呵,坐下吃飯吧,當着這麽多武林豪傑的面急赤白臉的,多難看。”蘇念完全用打發小孩子的語氣想打發了她,正好自己也餓了,沒那個心情跟她吵。

那女人見蘇念又轉過身去,氣的咬的牙咯咯作響,可秋銘已經死死地盯着她,她也沒敢在動手。

滿桌子的人都等着看好戲,所以也沒人動筷子,蘇念才不管他們,右手不成,便用左手舀了一勺老鴨湯,剛放到嘴裏還沒來得及品出味道,就被身後身後那聲歇斯底裏的怒吼給驚的嗆到了。

“蕭悅,你個偷男人的賤貨!”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大宋将門

大宋将門

沒有楊柳岸曉風殘月,沒有把酒問青天,沒有清明上河圖……
一個倒黴的寫手,猛然發現,自己好像來到了假的大宋……家道中落,人情薄如紙。外有大遼雄兵,內有無數豬隊友,滔滔黃河,老天爺也來添亂……
再多的困難,也不過一只只紙老虎,遇到困難,鐵棒橫掃,困難加大,鐵棒加粗!
赫赫将門,終有再興之時!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