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贖身
禦香樓大門裏頭,嫖客肆意的淫.亂,淫.聲浪語不斷,二樓的包廂內,蘇州城內最有錢的張家公子張明軒一手摟着一個姑娘,醉生夢死着。
張明軒是禦香樓的常客,蘇州城內有名的纨绔子弟,一個少爺,可不是用來享福的!
他擡手将杯中的美酒遞到一位姑娘的唇邊,卻在她剛要喝時故意倒在了她豐滿的胸脯上,随即俯身去舔。
他今日帶了朋友來,早早的便開了口要個長得漂亮的,還得是雛兒!
“這禦風樓裏的姑娘,一個個騷的是沒話說,你雖不常來,我自然也不能虧待了你,看上了哪個,直接開口!”張明軒說着,哈哈大笑起來。
他的朋友抿嘴笑了笑,就着身邊姑娘遞過來的酒便喝了。
“張公子好興致,只是,我不喜歡騷的,怕是要掃你的興了。”
張明軒聽了這話,立刻站了起來,他有些喝醉了,指着他的朋友就道:“知道你一本正經,別說我待你不薄,這次,特地給你留了一個沒經過人事的,你自己開!否則,就是不給我面子!不給我面子,那我……”說着,他拍了拍桌子,大聲嚷嚷道:“老鸨,老鸨!”
“來啦!”老鸨連忙推門進來,滿臉堆着笑:“張公子,有話您吩咐,我聽着吶!”
張明軒一把揮開身邊的美女,指着老鸨的鼻子:“我這朋友不滿意,你們這的太騷,他不喜歡!”
老鸨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背,讨好的說道:“知道啦,知道啦,人早就給您二位備下了,幹淨着吶!”說着,老鸨拍了拍手,“把人帶進來!”
蘇念被強行拖拽到出門口,一把被推了進來時,在門檻上絆了一腳,狠狠地摔在了地上,膝蓋磕的生疼,本就沒怎麽遮住的胸部此時被一覽無餘,胸口的梅花帶着鮮血,更是嬌豔欲滴。
“這丫頭新來的,您二位可多擔待着點。”說罷,連忙招呼着人出去,臨走時還帶上了門。
張明軒搖搖晃晃的走了過去,他一把抓起蘇念的頭發,強迫她擡頭,直到脖子仰到無法再仰的地步,便招呼着他那個一直背着身子,毫不關心這個雛的朋友:“你看看,長得标志着呢!”
他的朋友擡手喝下一杯酒,慢吞吞的轉過身子,望着那張被強迫擡頭,強忍着痛苦的臉,塗着鮮紅胭脂的嘴唇在慘白的臉上顯得很突兀,他的心幾乎要停跳下來。
“蘇念!”
Advertisement
他不可置信的望着,當即反應過來,随後走過去一把推開了張明軒,将伏在地上瑟瑟發抖的蘇念摟在懷裏。
“沒事了,沒事了!”他軟言安慰着懷裏那個如同受驚的小貓一般的人。
張明軒本就喝的暈頭轉向,以為他的朋友看上了這位他叫來的清倌人,哈哈的笑了起來:“秋,秋銘,我對你不薄吧!來,騷娘兒們,這個房間留給他們兩個,我們換個房間繼續喝!”說着,他帶着一大堆姑娘嘩啦啦的全部走了。
“蘇念,蘇念,你睜眼看看我,啊,我是秋銘,你看看我。”秋銘發覺懷裏的人抖的厲害,他從沒見她如此的害怕過,即便是在面對死亡的時候,也能那樣坦然的人,現在拼命的縮在自己的懷裏,一動也不敢動。
聽了這話,蘇念緊閉的眼睛才慢慢的睜開,看到眼前的人,如同抓到一根救命的浮木一般,緊緊的摟着他的脖子,沉重的喘息着。
“沒事了,你看,他們都走了,沒事了。”秋銘輕輕拍着蘇念的後背,極力的想要安撫她,他無法掩飾自己的震驚與憤怒,他此刻的內心燃起了一股熊熊的業火,仿佛要燒光這裏的一切才肯罷休!
居然敢動他的人!
蘇念松開了秋銘的脖子,怔怔的看了他好久,确認了真的是他沒錯,努力的平息情緒平息了很久,才終于緩了過來。
她先是推開秋銘,擡手理了理自己的頭發,然後想要站起來的時候,卻沒有太多的力氣,秋銘上前扶住了她,她的眼睛裏幽幽的如同燃燒的磷火,令人毛骨悚然。
蘇念低頭望見自己胸口上意味羞恥的梅花,惱的伸手就要去抓,秋銘見了趕忙拉住她的手。傷口是新的,還滴着血,他的心裏也疼得滴血,他盡量放平緩了語氣:“蘇念,你別傷害自己,我去殺了他們!”
一聽這話,蘇念一把拉住了秋銘的手,她閉着眼搖了搖頭,不能殺,至少,現在不能殺——自己到蘇州是個秘密,她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鬧出太大的動靜。
“蘇念,你怎麽了?”秋銘覺得蘇念不太對勁,這時候的蘇念,應該會沖上去直接把禦香樓全部砸了才對,至少也應該破口大罵,可眼前的這個人,一句話也不說,仿佛在痛苦的忍耐些什麽。
蘇念張了張口想說話,可就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她有些着急,卻不知道怎麽辦,只好懊惱的閉了嘴。
是啞藥!秋銘見了蘇念的情況,當即明白過來,他們給她飲了啞藥!這法子最适合對付不聽話的新人,先餓上幾天,再飲了啞藥,這樣即使在接客時想逃也沒力氣,想求救,卻說不出話來,除了接受命運,剩下的只有絕望。
“你有什麽話,寫出來。”秋銘伸出自己的手掌,蘇念點了點頭,在他的手上寫了一句話。
“贖我出去,別聲張!”
秋銘雖然不明白她為什麽要這麽做,卻沒有多問,只是點了點頭,他脫下自己的外衫披在她的身上,将她暴露的身體裹了起來,便帶着她往外走。
老鸨見客人陰着臉出來,還帶着剛送進去的姑娘,趕忙上來問道:“怎麽了公子,可是不滿意?”說着便要拉過蘇念打她。
秋銘伸手将蘇念擋在身後,冷冷的開了口:“我要贖她出去。”
老鸨一聽這話,立刻樂壞了,可明面上還是裝得不情願:“您瞧瞧這丫頭的臉多标志,我可是打算拿她當禦香樓的頭牌培養的,您這開口要人,我有點為難啊!”
秋銘不想同她饒舌,直接開口:“出個價!”
“這,那就五千……”老鸨猶猶豫豫的伸了五個手指頭,她覺得碰到一個有錢的主,想狠狠的宰一筆,卻又擔心開的價太高,把人吓跑了。
秋銘将一疊足有兩萬多兩的銀票打算丢給老鸨時,蘇念一伸手攔住了他,她瞪了一眼秋銘,使了使眼色,示意他:這個肥婆說五千兩,你給她那麽多幹什麽!
秋銘轉過頭輕輕刮了刮她的小鼻子:“多少錢都買不來你。”
蘇念從鼻子裏發出一聲“哼”,轉過頭瞪了一眼老鸨,仿佛想告訴她:當心富貴引火燒身!
老鸨見了這麽多錢,哪管蘇念瞪不瞪她,屆時春風滿面的接過:“公子好眼光,公子您慢走!公子我送您!”
秋銘摟着蘇念要走的時候,蘇念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她停了下來。
“怎麽了?”
蘇念拉起秋銘的手,在他的手心寫了一個“玉”字,這老女人把秋銘送她的玉拿走了。
秋銘即刻會意,他掃了老鸨一眼,帶着質問的語氣:“玉呢!”
秋銘這人一板起臉分分鐘就可以不怒自威,再加上冷冰冰的語氣,直接能吓得人磕頭直呼“萬歲”。
老鸨趕忙把黑仔喊了過來,有些急惱:“玉呢!”
“什麽玉?”黑仔有些不明所以。
“哎呀!”老鸨一看到秋銘要吃人的眼神,氣的對着黑仔的頭就是一下,“就是從這位小姐身上拿下來的玉。”
“哦,在這,在這。”黑仔趕忙從自己的脖子上把玉取了下來,雙手捧着恭敬的遞給蘇念。
蘇念擡手去接時,看到自己手腕上的銀镯不見了,雖然不值錢,可那到底是自己第一個生日禮物,這群見錢眼開的混蛋!
蘇念又楊了楊自己的左手,指了指左手還略帶繩子綁過留下紫黑色痕跡的手腕。秋銘見了她手腕的傷處,深吸了一口氣,強行把心中殺人的欲望壓了下來:“镯子呢?”
老鸨這下有些面露難色的說道:“那就是個破銀镯子,我看不值錢,就給扔了。”
蘇念一聽,氣的嘴張的老大,她幾乎要上去一把揪住老鸨的領子:扔了!你丫扔了!那是你的東西嗎?
秋銘見蘇念挺在意那個镯子的,帶着命令的口吻:“快去找!”
“是是,這就去找。”老鸨滿臉賠笑,她立刻把自己的兩個打手招呼過來:“還不快去!”
等了一會,蘇念拿到那個看着模樣已經不再精致的镯子,忍不住嘆了一口氣,這些個混蛋真不知道愛惜東西,原來多好看的一個镯子,硬是給掰的看不出個形狀來了!
蘇念将已經變了形的镯子撐開,勉強套進了手腕,這才随着秋銘離開了禦香樓。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