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 交換
去臨安的路上,蘇念對于濁夜死皮賴臉的要跟自己做一輛車氣的咬牙切齒。
“顧遠!顧遠!”蘇念一把拉開厚重的門簾對外頭喊到。
“閣主。”顧遠邁着步子走了過來,這已經是今天她第十幾次喊他過來了,為的,都是那個死死賴着不走的濁夜。
“你把他拖出去!”蘇念氣呼呼的指着車裏那個嬉皮笑臉的人。
“這個……”顧遠很為難啊!他每次好說歹說的把人勸下去,不出一會,人又進了馬車。
蘇念望着外頭皚皚的白雪,要不是因為太冷了,她早就下車了。
“那你上來!”
顧遠看着濁夜投過來幽幽的目光,心想自己要是坐進去了,他不得把自己吃了!于是趕忙擺手,随口胡謅了一個理由:“不行啊,前面不能沒有人帶隊。”
“哎呀,蘇念,你就老老實實的就跟我一起坐着呗,我繼續給你說說……”濁夜湊上來在蘇念耳邊說着。
蘇念快被他煩死了!她很明顯的一咬牙,仿佛是氣極了似的,費力的壓下那口氣:“你上來,我去騎馬!”
濁夜見她裹上披風真要下車,趕忙上去抱住她:“別別別,你一個女人,又不會功夫,凍壞了怎麽辦!”
蘇念掙脫不得,這下是真的忍無可忍的變了臉:“你他媽給我放開!”
“好好好,我放開,也閉嘴,咱們好好的坐在車上,行不?”
濁夜連哄帶騙總算讓她安靜下來,厚重的門簾放下,車裏頓時恢複了暗淡,只有從窗簾處撒進來的幾許日光,車裏的一切都變得朦胧起來。
他悄悄的往蘇念邊上挪了挪,手慢慢搭上她的肩,他灼熱的呼吸打在她的耳邊:“蘇念,你就讓我親一下,親一下,我立刻下車,保證這一路都不來煩你!”
黑暗裏看不清蘇念的臉,他能從他輕放在她肩頭的手感受到她因為生氣而起伏的身體。
蘇念真想一拳揍上去,可是盛淩峰……她只好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這算報酬!”
“不算。”
“算!”
濁夜拉着她的胳膊輕輕搖着,語氣帶了着哀求:“一路上這麽長,我要一直忍着不來找你,這個交換,很劃算的。”
蘇念努力的權衡,她總覺得這個交換兩邊都很不劃算!
“你不說話,那就是同意了,啊?”濁夜有心想直接開始,奈何心裏實在是不敢,怕她一氣之下,再也不理會自己。
蘇念沉默良久,只覺得自己被人劫上了賊船,可地盤卻是自己的!
“不準亂摸!”
蘇念這話全是默許了,濁夜聽了心裏萬分激動,簡直要比自己破了林婉兒處還要開心,他心裏雖然急不可耐,手上動作卻輕柔的不行,他扳過蘇念的身子,讓她對着自己,他覺得她跟僵硬,于是低着頭繞過她的緊閉的唇,在她的耳畔輕聲誘惑:“放松一點,會很舒服的。”
“你他媽……”蘇念的罵聲還沒結束,就被濁夜趁機親了上了,舌頭也不用費力的再去厮磨,直接順着她微張的口伸了進去。
這個吻吻的持久且熱烈,他雖然急不可耐,卻拼命克制,生怕她會不舒服。蘇念微睜着眼睛,任憑他的舌頭在自己嘴裏肆意侵略,她沒打算配合,他卻很賣力的親弄。
他吻的确實很舒服,可是自己對他沒有絲毫的情.欲,不同于秋銘,他的唇欺上來的時候,腦子裏一片空白,仿佛整個人都要融化了一般……她腦子裏想着秋銘,烈風吹開一點窗簾,日光迫不及待的穿行進來,蘇念的眼裏驟然出現他的眼睛,心下一陣悸動:秋銘!
她再想細看,已經不見了,那種熟悉的溫熱從身體裏傳了過來,她有些恍惚,吻着自己的人,感覺那麽像秋銘。
她一把将人推倒在地上,在他驚異的目光裏壓了上去。
濁夜驚異于她突然的主動,然而沒有遲疑的接受,本以為能有一場轟轟烈烈的□□,他的身體開始燥熱,然而自己的手剛游走到她的小腹,一個巴掌就迎了上來。
“不是說過不許亂摸!”蘇念冷冷的聲音從頂上傳了上來,他有些分不清哪一個才是她,那個熱情配合的她,還是現在突然冷漠如冰雪的她。
“出去!”
濁夜很不能理解,以至于從車上下來的時候就一直垂頭喪氣,拉過不遠處的顧遠開始抱怨:“她這人脾氣怎麽這樣!”
顧遠知道一見他的模樣就知道他肯定在蘇念那碰了釘子,帶了點幸災樂禍:“閣主一直這樣。”
一聲響亮的鳴叫劃破天際,原來是一只蒼鷹從空中略過,濁夜斂起神色:“給我備匹馬!另外,多派點人在馬車邊上守着,不用等我,我辦點事。”
“是。”
濁夜策馬追着蒼鷹,寒風逆過他的臉,像刀子一樣割過來,他經不住連打好幾個寒顫,同時心裏怒罵:“這只死鳥飛那麽快!趕明一定要拿來炖了!”
好不容易那只鳥認出了主人,盤旋着站在了他的肩上,他已經凍的直哆嗦,伸出已經沒有知覺的手,費力的從蒼鷹的腳脖子上解下信筒。
“臨安,狀元坊。”濁夜凍的發抖,忍不住打了個噴嚏,他死命的搓着手想暖和一點,心裏開始咒罵秋銘:混蛋啊!用蒼鷹這麽着急約自己見面,早點送過來會死啊!
他嗅了嗅鼻子,又右手伸進領口捂了捂,想着秋銘約定的日子,足夠他和蘇念到臨安安頓好之後再去了,心裏有一個藍色的火苗幽幽的跳了出來——如果林婉兒也在……
他從身上拿出紙筆:“好!盛晏是否你手裏,若在,生死?”
綁好之後,他将手放在蒼鷹暖和的翅膀下捂了捂,貼着它毛茸茸的背道:“小黑啊,你下次見了我,可別飛那麽快了,凍死我了都!”
蒼鷹仿佛聽懂了他的話,将腦袋在他臉上蹭了蹭就飛了出去。
濁夜望着它越飛越遠,心裏祈禱着:在的話,最好別死啊!
蘇念在車裏安安靜靜的,一連七八天,那個濁夜說不來就真的不來打擾了,倒有點不習慣沒他在旁邊叽叽喳喳的,不行,怎麽能這麽想,太賤了!自己把人趕走的……蘇念一邊在內心鞭策自己,一邊下了車。
“還有多久能到?”蘇念對顧遠問道。
“兩天左右。”
“哦。”蘇念看了看四周,車隊人馬大雪,唯不見濁夜。
顧遠自言自語道:“濁夜先生已經出去七八天了,怎麽還沒回來!”
蘇念聽了便問道:“去哪了?”
“他沒說,只是讓我們不用等他。”
“這樣啊。”蘇念點了點頭,又問道:“臨安那邊準備的怎麽樣?”
“都安排妥了,易清揚的人已經來接了,他還送了一封信過來。”顧遠從懷裏拿出信遞給蘇念。
蘇念接過,撕開之後,才知道這是楚江托人帶給她的。
信的內容是關于臨安叛亂的調查,內容雖然簡略,卻直逼要害,都快把他望了,沒想到這個楚江還挺忠心的,說起來,自己也快一兩年沒見他了,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麽樣了。
“楚江不是在西關嗎,怎麽能查到臨安?”蘇念将信折好放回信封。
顧遠答道:“聽說他這幾日要回來,可能,路過了臨安。”
蘇念點了點頭,路過……看來他是有心要幫自己的忙了,心下有些感動,她将信收到懷裏,對着顧遠吩咐了幾句便回到了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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