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 :你為什麽讓厚厚沒了媽媽
難得被當成一次小女生,祁安落将小熊接了過來,鄭重的道:“我很喜歡,謝謝厚厚。”
小家夥歡快的笑了起來,窩到她懷裏撒着嬌。祁安落在他的額頭上親了一下,柔聲問道:“吃過東西了嗎?”
小家夥點點頭,道:“在飛機上吃了,可是不好吃。我想吃媽媽包的餃子,可以嗎?”
“當然可以了。”想了一下,她接着道:“家裏還有牛肉,我給你包牛肉餡兒的好不好?”
小家夥用力的點頭,神神秘秘的道:“媽媽,我和爸爸還給你準備了驚喜哦。”
“是嗎?什麽驚喜?”祁安落配合的做出一副驚訝的樣子來。
小家夥趕緊的捂住了嘴,搖搖頭,道:“不能說不能說,爸爸說是秘密。”
祁安落被他那樣兒逗得笑了起來,忍不住的捏了捏小家夥那胖乎乎的小臉頰。
待到吃了餃子,寧緘硯就帶着厚厚去了停車場。過來十來分鐘後給祁安落打電話,讓她上樓頂去。
祁安落住的小區不舊也不新,環境不錯,位置有些偏,是七層的樓房。祁安落的心裏雖然疑惑,仍是按照他的要求乘了電梯上樓。
到了七樓就沒電梯了,她又走了消防樓梯。天上并沒有月亮或是星星,黑漆漆的她只能靠着手機照明。樓道裏也是靜悄悄的,不像是有人的樣子。
祁安落試着叫了句厚厚,沒有人回答。她猶疑了一下,還是硬着頭皮的走上去。到了樓頂依舊是安安靜靜的,不像是有人在的樣子。祁安落又叫了一聲厚厚,還是沒有人回答。
她拿着手機掃了掃,正要給寧緘硯打電話,突然傳來了砰的聲響。絢麗的煙花在頭頂綻放,整個樓頂一下子就亮了起來。
寧緘硯牽着厚厚就站在不遠處,微笑着看向她。祁安落忽的一下就明白了過來,這就是小家夥說的驚喜了。
她的嘴角揚了揚,朝着小家夥揮揮手。原本是挺浪漫的,誰知道煙花還沒放完,樓下就傳來了暴喝聲:“是誰在樓頂放煙花?!”
祁安落這才想起來,小區明确的規定過,不許放煙花爆竹。要是被逮住,除了被罰款之外,還得在小區門口接受各路人馬的觀瞻。光光想想那場景就夠讓人尴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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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立即就上前拉住厚厚的手,急匆匆的道:“趕緊走,一會兒保安上來被抓到就麻煩了。”
她心急如焚,寧緘硯卻跟沒事人似的抓住了她的手,慢悠悠的道:“看完再下去,不然豈不是白來一趟?”
他竟然還那麽悠閑,祁安落急得不行,反駁道:“怎麽算是白來一趟?不是已經看過了嗎?”
可是無論她再怎麽着急,寧緘硯都撰着她的手半點兒也不松。還提醒她看天上。祁安落氣得不行,這人還真是死腦筋啊,煙花下次再看不行嗎?
眼看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寧緘硯依舊緊緊的撰着她的手不放。祁安落只得安慰自己。寧緘硯都不怕她怕什麽。要是一起站到小區門口,別人也只會看他。
那麽想祁安落的心裏瞬間就平衡了,擡起頭時,碩大的心形煙花在空中綻放,這才是放到最後的重頭戲。祁安落看得有些呆了。
煙花在空中不過停留幾秒,待到消弭在天穹中,寧緘硯蹲下身子抱起了厚厚,道:“走吧。”
祁安落這才想起保安追上來,借着手機照明就往樓下跑。到了七樓,電梯上的數字已是四樓。寧緘硯應該是早想好的,半點兒也未停留,直接抱着厚厚往消防樓梯走。
祁安落的體力本來就不如他,到了樓梯口他索性拉住了她的手,帶着她往下面跑。到了六樓,就聽見雜亂的腳步聲。祁安落更是急得不行,深一步淺一步的跟着寧緘硯跑。
到了她住的三樓時她已是氣喘籲籲,連腰也直不起來,一個勁兒的催着寧緘硯快點兒開門。
進了屋,她就跟一癞皮狗似的坐到了地上。寧緘硯将厚厚放了下來,居高臨下的看着她,好氣又好笑的道:“這才幾層,有那麽累嗎?”
祁安落拍着胸口,長長的呼着氣,道:“我老了,和你不能比。”
寧緘硯睨了她一眼,往廚房的方向走去。祁安落原本以為小家夥會被吓到的,誰知道小家夥完全沒有被吓到的跡象。屁颠屁颠的跑去拿拖鞋替她換。
寧緘硯沒多大會兒就端了一杯水出來,蹲下身子遞給祁安落,有些無奈的道:“你能不能再笨點兒?保安叫我們的時候是在小區門口,等他們帶好手電筒拖拖拉拉的到樓頂至少也得要五分鐘。而煙花放完最多不過四分鐘。他們上來肯定是乘電梯不會爬樓梯,我們到消防樓道不過只要幾十秒。他們肯定得先上樓去,不會先查消防樓梯。等他們上樓再下來,我們已經下了兩樓了。”
他思路清晰的說着,祁安落有些悻悻的,道:“就你聰明。”
“過獎了。”寧緘硯微微笑笑,看了看時間站了起來,道:“回客廳去,他們肯定會一家一家的查,這會兒肯定已經下來了。”
他的話音剛落,外面就傳來了敲門聲。祁安落吓了一大跳,幾乎是立即就帶着厚厚溜回了客廳,将爛攤子留給了寧緘硯。
寧緘硯這厮簡直就是精明透了,硬生生的在門口站了十幾秒才打開門。太早開門會被懷疑是不是剛回來,太晚開門有毀屍滅跡的嫌疑。
因為這開門的速度,保安的疑心減少了不少。問他們剛才有沒有出去。寧緘硯微笑着說沒有。在和太太兒子看電視。他特意的将身體側開了些,讓保安看清楚屋子裏的景象。然後又問有什麽事。
保安就說剛才樓頂有人放煙花。小區裏是禁止放煙花的。寧緘硯點點頭,唔了一聲。那保安又往門裏看了一眼,見人一家人和樂融融的,一點兒也不像剛才出去過。再說放煙花這種事多半是剛結婚的小夫妻或是情侶幹的,這連孩子都那麽大了激情也早褪去了,放煙花的可能就少了一大半。他半點兒疑心也沒起,說了句打擾了,就去敲王姐家門去了。
待到門關上,祁安落長長的舒了口氣。開始佩服起寧緘硯這個做了壞事也有條不紊的老狐貍來。
這晚的氣氛輕松了許多,小家夥坐飛機過來累了。洗了澡之後就乖乖的上床睡了。
寧緘硯像是有話要說,正要開口,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他拿出來看了看,對祁安落道:“去睡吧。晚安。”說着就去陽臺接電話去了。
寧緘硯公司的廣告是一大單,李總最近忙,一直沒時間也沒慶祝。發了工資才通知部門的人,讓出去聚餐。
李總大出血,訂的地兒是一家高檔餐廳。是他平常應酬的地方。一群人就跟打了雞血似的。一下班就組織着直奔目的地。
到地兒的時候還有些同事還沒到,包間裏男同事抽着煙,小齊拉着祁安落到大廳裏去看帥哥。
她最大的愛好就是看帥哥,公司裏傳開寧緘硯已經結婚并有孩子的時候她就惋惜了好一陣。雖然她也只能飽飽眼福。
小齊賊溜溜的看着大廳裏往來的年輕男士,時不時用手戳戳祁安落,點評上那麽一兩句。
祁安落無奈,要走小齊卻不讓,說是她一個人尴尬不好意思。她都能光明正大的站這兒看帥哥了,竟然還會不好意思。
兩人站了沒多大會兒,就見鐘湛從門口進來。小齊叫了她一聲,她笑笑,走向了小齊和祁安落。
她不知道在想什麽,有些心不在焉的。待到近了,才問道:“你們在這兒幹嘛呢?”
小齊神秘兮兮的一笑,壓低了聲音道:“看帥哥呢。”她說到這兒嘆了口氣,道:“只是這地方的男人質量實在是讓人惋惜,禿頂的占了三分之一,歪瓜裂棗站了三分之一,稍微能看得過去的身邊都有女伴,優質的寥寥無幾。”
祁安落嗤了一聲,道:“那你看看着不走?”
“聊勝于無啊。你沒覺得公司裏那些男人都看得疲倦了嗎?”她發表着她的長篇大論,鐘湛突然輕輕的戳了祁安落一下。
祁安落側頭看向她,她低下頭壓低了聲音道,“你先別動,也別側頭。在左邊沙發的角落裏有個女人一直在看着你,我覺得她那眼神有些不太對勁,你認識她嗎?”
祁安落一愣,鐘湛又道:“再過兩分鐘你才裝作不經意的看過去。”
她弄得跟什麽似的,那麽誇張。祁安落忍不住的失笑,還是聽了她的,過了那麽會兒才裝作不經意的看了過去。
沙發角落裏坐的是一長發美女,她看過去的時候她還在看着她。視線才對上,那位美女就先移開了視線,拿起了面前的雜志遮住了臉。
她剛收回了視線,站在一旁的鐘湛就問道:“你認識她嗎?”
祁安落搖搖頭,笑笑。道:“沒見過,不認識。也許是覺得我和誰長得像,所以才多看了幾眼。你也太小心了。”
鐘湛狐疑,小聲的嘀咕道:“怎麽可能不認識,她看你那眼神明明很不對勁。”
祁安落摸了摸下巴,學着顧西東的樣兒若有所思的道:“難道是我長得太漂亮了?”
鐘湛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道:“對對,是你長得太漂亮了。所以她嫉妒你。”
“那可沒準。”祁安落認真的點頭。說着她自己就先忍不住笑了起來。
同事陸陸續續的到來,祁安落很快将這事抛到了腦後。離七點還有十分鐘。就只剩下甑岚和李總沒來了。祁安落看了看時間,拍了拍看帥哥的小齊,道:“你和鐘湛先進去吧,我先去一下洗手間。”
她說着就朝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她來過這邊幾次的,對這兒有那麽熟悉。大概還不是高峰時期,洗手間裏并沒有人,安安靜靜的。
祁安落上了廁所,正要出去洗手。那看她的美女就走了進來。這下她的打量是明目張膽的,這年頭沒禮貌的人多了,祁安落也只當沒看見,洗着自己的手。
待到洗完後離開,那一直看着她的美女突然問道:“你叫什麽名字?”她的語氣高高在上的,祁安落只當沒聽見,腳步也未頓一下。
誰知道還沒走出兩步,那美女就攔住了她,臉色不太好的重複道:“我問你叫什麽名字?”
祁安落笑了一聲。道:“我叫什麽名字好像和小姐你沒什麽關系吧?”
她說着也懶得搭理她,直接越過她就往外走去。這次那美女沒再攔她,面無表情的看着她的背影。
這女人也太奇怪了些,祁安落的心裏疑惑,還沒來得及去深想,手機就響了起來。是小齊打來的,說是李總已經到了,讓她快點兒。
祁安落應了聲好,加快了腳步。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轉角處,那女人才收回了視線,拿出了手機來,冷冷的道:“替我查個人。”
祁安落渾然不覺,還未到包間門口就遇到了過來的甑岚。她點點頭叫了聲甑總。甑岚也點點頭,微微笑笑,道:“祁總監到了一會兒了吧?”
祁安落笑笑,說了句是。兩人之間并沒有話題,到此就結束。好在已是包間門口,并不需要多交談什麽。
菜已經開始上了,李總見着兩人,就笑着說來玩的得罰酒三杯。看在他們倆是女士的份上罰一杯就是了。
這樣的聚餐就是要輕松随意些,他說着就笑着讓人給祁安落倒了酒。祁安落辯解自己早已經到了,李總卻笑着說那不算,反正她們是最後到包間了。大家也等了他們。
他不可謂不是用心良苦,讓兩人碰一個,頗有些一笑泯恩仇的意思。原本以為甑岚要說什麽的,但她卻什麽都沒說,爽爽快快的主動和祁安落碰了一個。
祁安落對她這段時間的變化挺詫異的,面上沒表露出來,笑笑将杯中的酒喝下。
這聚會其實就是慶功宴,祁安落作為最大的功臣,在李總的刻意之下自然成了中心之一。這段時間,态度變化的不止是甑岚,李總也一樣。原來是不冷不熱的,現在則是笑眯眯的,在對祁安落時臉就沒拉下過。祁安落簡直就是詫異不已。
祁安落被灌了不少的酒,好在她夠機靈。将話題引向了李總和甑岚,才沒被一直灌下去。
饒是這樣,她仍是躲到了洗手間催吐兩次。到了最後,她裝作醉得不行,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才算是避過。
有李總掏腰包,一群人興奮得很,吃了飯照常去KTV。才到沒多久李總就好像接到了家裏的電話,付賬之後提前離開了。
他一離開,沒多大會兒甑岚也跟着離開了。這下氣氛輕松了下來。更是鬧得頭疼。
鐘湛得回去照顧小寶,李總和甑岚都走了,她自然也就可以離開了。祁安落喝了酒最怕的就是鬧騰,鐘湛說送她回去,她順勢應了下來,任由鐘湛扶着她出了包間。
待到出了門,她長長的呼了口氣。笑着對一臉擔憂的鐘湛道:“吐過的沒事,剛才是怕再被灌裝的。”
鐘湛臉上的擔憂卻是一點兒也沒減,手仍是扶着祁安落。嘆了口氣,道:“就跟喝水似的怎麽會沒事。”
她還得回家照顧小寶,就喝了幾口。就連必須的敬酒她也偷奸耍滑,反正也沒人注意到她。
“真是沒事。”祁安落笑笑,腳上有些輕飄飄的,她看了看時間,道:“你先回去照顧小寶吧,我一會兒叫代駕,估計半個小時就能過來。”
酒喝了很多。她只吃了很少的東西,胃裏說不出的難受,她忍不住的伸手揉了揉。
鐘湛遲疑了一下,道:“我送你回去吧?小寶哪兒我交代過了,不會有什麽事的。”
祁安落搖搖頭,道:“我真沒事,你趕緊回去,都已經十一點多了,再晚別人睡下了又得麻煩。你放心吧,代駕是熟悉的,會安安全全的将我送到的。”
鐘湛看了看時間,道:“那行,我先走了。你要有事就給我打電話,沒事到家就發短信給我說一聲。”
祁安落應了句好,知道鐘湛是怕她是醉的。她特意穩穩當當的走了兩步,鐘湛這才放心的離開。
胃裏難受得厲害,鐘湛的背影剛消失,祁安落就沖到洗手間狂吐起來。她渾身沒有一點兒力氣。在洗手間裏洗了一把臉,拿着手機就開始找存的代駕的號碼。
那酒的後勁兒很大,剛才就覺得腦袋很重,這會兒更是昏昏沉沉的。手機上的看着就跟蝌蚪似的,游來游去的。
祁安落好不容易找到了代駕的號碼,頭暈得厲害,看也沒再看就撥了過去。電話很快就被接通,祁安落含含糊糊的說了地址,就讓人盡快過來。電話那端的人一直都沒插嘴,到了最後才道:“就在原地,別到處亂走,我馬上過來。”
這聲音聽起來有些熟悉,不過祁安落那被酒精浸淫的神經完全沒反應過來,說了句盡快,就挂了電話。
她頭重腳輕的,胃裏已經被吐空,再也沒有東西能吐出來,難受得厲害。她也不走了,靠在牆邊兒上閉着眼睛假寐。
還是有服務生過來,才扶着她到大廳裏坐下。當寧緘硯出現在祁安落面前時,她仔細的辨認了一下,才含含糊糊的道:“你怎麽來了?”
她醉得眼睛都快撐不起來了,寧緘硯的眉頭皺了皺,道:“怎麽喝了那麽多?”
祁安落聾拉着腦袋,道:“公司聚會。”
“吐過了?”寧緘硯又問道。
他那麽一提醒祁安落的胃裏又難受了起來,有氣無力的道:“吐了三次。”
寧緘硯沒說話,轉身就往邊兒上走去。祁安落本來想問他去哪兒的。口幹舌燥的,她也懶得問,就那麽窩在沙發裏。
寧緘硯沒多大會兒就回來,手裏拿了一盒牛奶。他将吸管插好,這才遞給祁安落,道:“喝點兒,不然待會兒還得難受。”
牛奶竟然是溫熱的,祁安落唔了一聲,接過小口小口的啜了起來。寧緘硯很有耐心的站在一旁。待到她喝完,這才道:“走吧。”
祁安落完全沒搞清楚他為什麽會出現在這兒,不過寧緘硯可比代駕靠譜多了,她唔了一聲,歪歪斜斜的站了起來。寧緘硯及時的扶住了她,帶着她往門口走去。大概是嫌她走得太慢,走到門口,寧緘硯直接将她打橫抱抱了起來。
祁安落的驚叫還沒出聲就被她咽了回去,她本來是要掙紮着下來的。可是頭暈得實在厲害,手腳也沒力氣,她只得很沒志氣的任由寧緘硯抱着。
她的掙紮寧緘硯全看在眼裏,最後見她乖乖的沒動,嘴角忍不住的向上揚了揚。
寧緘硯應該是準備要睡了的,身上有淡淡的沐浴後淡淡的香味兒。夾雜着一絲的煙味,分外的魅惑人心。
他并沒有開車過來,問了祁安落車在哪兒,便找了過去。祁安落着實醉得不清,找了好一會兒才找到車子所停的地方。
到了車子邊上,寧緘硯也并沒有将祁安落放進來,而是讓她自己開車門,直接将她放進車子中。
祁安落一下子就想起了小家夥,咕哝着問道:“厚厚呢?”
寧緘硯耐心的替她系着安全帶,頭也不擡的道:“睡了。”頓了一下,他又道:“有人陪着他。”
祁安落唔了一聲,聾拉着腦袋。寧緘硯系好了安全帶,又柔聲的問她要不要喝水或是吃點兒東西。
喝了牛奶祁安落的胃已經沒有那麽難受,她搖搖頭,說不用。寧緘硯停頓了那麽一下,這才繞過車身拉開車門坐進了駕駛座。
祁安落不知道想起了什麽,側頭茫然的看着他。寧緘硯系好安全帶,側過頭正好對上她看他的視線。他伸過手就摸了摸祁安落的額頭,低聲道:“怎麽,不舒服嗎?”
祁安落依舊是茫然的,搖搖頭,道:“你為什麽會讓厚厚沒了媽媽?”
寧緘硯要收回的手就那麽僵在了半空裏,久久的都沒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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