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15)

馬大三粗的簡直就是暴殄天物,最後一條也是最關鍵的一條,必須要長得有人樣。”

姐,你誇我就算了,可這一條是什麽鬼……啊,話說還真有不是人樣的,但是狛村左陣會去參加這種玩意兒麽?說起來他要是和正常女性結合會生出什麽來……

“好,無異議通過,卯之花,財政方面的計算就交給你了。香取,你去聯系各個店鋪,務必要保證各種風格款式。露琪亞,排版規劃就交由你與下面的人溝通…………”

我看着瞬間忙碌起來的會議室,只覺得腦門上一排烏鴉排排飛過。我不就是經常曠會麽,至于逮着個機會就拿我賺錢麽?不行,我要争取主動權!

“我有異議!”我舉手。

“駁回。”七緒面無表情地瞥了我一眼,完全不打算讓我開口。

我咬咬牙,站起身滔滔不絕不帶一口喘氣道:“參與者免費,但是可供觀戰,觀戰者必須交門票,我要分五成!”

七緒的鏡片一道亮光閃過,将視線投向卯之花,女協的財務都是由卯之花管理,畢竟只有卯之花可以招架得住八千流的無底線索求。

“一個人五成也太貪心了吧,雛森,畢竟我們都是為了你好啊。”卯之花朝我投來春光燦爛的笑容,燦爛地讓我晃了晃,好不容易才鎮定了下來,沒被吓走。

看見我定力這麽強,卯之花無奈,只好伸出三根手指,緩緩道:“三成。”

小人,陰險小人,卑鄙小人。我默默流淚咬手帕,含淚應下:“三成就三成。你們都是壞銀~~”

就這樣,轟轟烈烈的招親活動就在我人身權利被剝奪中展開了。

其實我的心态也很好,如果真的招到一個看着還順眼的,解決了單身生活其實也不錯,要是不順眼,那我就“一不小心”揍扁他,搓搓對方的自尊心,想必人家也沒臉再來找我了。

算盤打得叮當響,但奈何中途冒出了個攔路虎。

“這是什麽?”迎面而來的是一張我的招牌大頭照以及……上面寫着醒目大字的“招親大會”。

我縮了縮脖子,瞅了一眼眼睛裏寫滿“我很不爽,我非常不爽,我心情糟糕到了極點”的家夥,嗫喏開口:“朽木隊長不是向來不看女協的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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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這件事已經鬧得整個靜靈庭都知道了,我想不知道都不行。還有那本不堪入目的寫/真!”

“不堪入目?不會呀,其實我覺得這次香取給我選的衣服還蠻不錯的呢,尤其是那套緋紅織錦和服,簡直太華麗。”我蕩漾,我一直蠻喜歡那種很唯美的衣服,只不過囊中羞澀,女協賺的錢一半都孝敬八千流了,畢竟還要靠她穩住更木劍八那個不安定分子,其餘的我也打算先攢着将來給冬獅郎用,男孩子麽,到底要娶妻的,瞧瞧女協那幫沒人性的定的各種要求就知道花銷不在少數了。

朽木白哉臉上忽然出現可疑的紅暈,幾乎咆哮着将一本蹂/躏的幾乎看不出原貌的書扔到了我的頭上:“你自己看看,這都是拍的什麽!”

我不明所以地取了下來翻看,才發現是我那本相當暢銷的堪稱少女最後的特輯寫/真,額,就是其中一張三/點式泳衣的圖片破損的相當嚴重就是了。

可話又說回來,我為什麽要那麽心虛啊,這主意又不是我出的,幹嘛平白矮了個頭。想到這,我挺了挺胸,挑挑眉:“顏值是必須的,姐要是沒有魅力,怎麽招親?恩?難道說朽木隊長也想湊個熱鬧一起招個親?一起就算了,這樣就沒賺頭了,要不,你等上那麽兩三個月的,等我這裏的解決了,我一定幫你辦一個盛大的……唔……”

我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看着近在咫尺的臉,溫熱的呼吸就那麽毫無預兆地噴在我的臉頰上,給我染上了一層紅暈,一對微微涼薄的嘴唇緊緊地貼合着我的,不留一絲間隙,直到微重的吮/吸從發麻的嘴唇傳來,我才反應過來此時我們的姿勢是多麽的暧昧。

唇部清晰的觸感,軟糯溫潤,神奇地吸走了我全身的力氣,讓我的掙紮更顯無力,只能依靠在他的身上,不安地抓着他胸前的衣襟。

“朽……”

呼喚還未出口,一條靈活地小蛇就趁機鑽了進來,帶着前所未有的霸道氣勢,橫沖直撞,攻城略地,這還是那個沉穩的六番隊隊長朽木白哉嗎?

我無法抑制地呼痛出聲,他的動作微微一滞,手掌用力,将我更深地帶入他的懷抱,托起我的腦袋,不放過任何一處,輕輕/舔/舐,帶着我的小/舌來回挑逗,卻比剛剛的粗暴更加讓人沉淪。

全身的血液直沖頭頂,腦中轟鳴,只剩下/身體的本能,粗笨地回應,直到呼吸緩緩平複,他才放開我。我不知所措地看向他,想要張口詢問什麽,對上他暗沉的只倒影着我的眸光時,只覺得腦袋裏一片漿糊,心中五味具雜,竟開口問不出來。

“嫁給我。”仿佛天際而來的聲音。

嫁?我錯愕,我慌亂,我迷茫,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重重推開了他,逃也似的轉身離開。

從來沒有在靜靈庭內以如此的速度飛奔,甚至撞進了別人的懷裏,我低頭粗粗道了聲謝,就想離開,卻因為那開口的聲音倉皇失措。

“怎麽了嗎?不趕時間的話,還是不要亂跑的好。”

“藍染隊長……”怎麽就偏偏在這時候碰上了他?他看見了嗎?我側臉,看向那個轉角,不安地擡頭,卻正好對上他的視線。仿佛是心理作用作祟,總覺得他晦暗不明的目光直視向我的雙/唇,竟口不擇言道,“不,不是那樣的……我,我先走了。”

下意識地擡袖擋住依然還發燙的嘴唇,我顧不上隐藏,瞬步而去。仿佛多停留一刻,就會發生什麽無可挽回的事。

————————————————

附贈上帝視覺:

雛森的臉透着紅,眼神迷離,嬌唇嫣然,朽木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喉結,一句話脫口而出:“嫁給我。”

看到倉皇逃離的身影,朽木重重地擊了一下牆,都忍受了那麽長時間,怎麽就偏偏在這時候控制不住,這下恐怕連接近都變得困難了吧。

一絲苦笑從他口中而出,島谷說的慢慢接近似乎就這麽被他搞砸了。

将地上蹂/躏的不成樣子的寫/真集和女協月刊撿起,緩緩撫平照片上的痕跡,放入衣襟,他又回到了那個不茍言笑的朽木白哉,卻在轉角碰上藍染惣右介的時候微微皺起了眉頭。

“藍染隊長。”朽木微微示意就要離去。

藍染目光如炬地察覺到了朽木的失常,想起剛剛雛森桃倉皇的身影以及嬌豔的雙/唇,恍然明白了些什麽,訝異于心中微微的不爽,還是頗有禮貌地喊住了朽木:“朽木隊長請等一下。”

“有什麽事嗎?”朽木語氣冰冷,難得地露出一絲不耐煩。

“怎麽說呢。”藍染想了下最近自己的行為,并沒有發現有讓朽木不快的地方,更加确定了之前的猜測,組織了一下語言,順便為自己異樣的情緒找了個很好的借口,“是關于最近雛森的招親會。”

朽木果然感興趣,雖然只是淡淡地嗯了一聲。

“是這樣的,雛森畢竟還年輕,到底還是貪玩了些。作為上司,我覺得她還是把精力多放在提升自己的能力身上比較好。她也是喜歡的獨立的性格,若是早早成親,勢必會把心思放在家庭上,恐怕那也是她不想要的,不然也不會選擇招親這種方式了。”

一席話讓朽木豁然開朗,似乎想到了什麽,籠罩在身上的烏雲也都消失了:“雛森能有你這樣的隊長是她的幸運。”

藍染微笑以對:“朽木隊長過獎了。”

兩人寒暄了一番,才分道揚镳。

“還真是失敗呢,但總算是争取到了些時間,我可不是會輕易改變目标的人。”藍染揚唇,“作為好隊長,威脅恐吓其他參賽者的事,還是不要插手的好。”

作者有話要說: 網貌似到期了...話說用流量發文好心痛啊...多來點評論吧~~

☆、招親計劃進行中(2)

“啊~啊~為什麽會變成這個樣子~”松本亂菊軟若無骨地癱軟在桌子上,看着空蕩蕩的擂臺,手指不耐煩地敲擊着桌面,連手頭上早早就備下的瓜子都放在了一邊。

莫說她了,此時最愁雲慘淡的卻是我。這還只是我招親的第一關擂臺賽而已,結果一個上午都快過去了,連個鬼影子都沒有,難道說各個番隊五席以上的一個都沒有對我有興趣的麽?沒道理啊,那天七番隊的誰誰誰還跟我說一定會加油呢。

我的少女心……碎成渣渣了。

“奇怪啊,到底什麽情況,難道說五席的要求太高了嗎?”松本喃喃。

卯之花看着人聲鼎沸鬧騰不休的看臺:“總之,現在的狀況不能繼續,要想些補救的辦法才可以。”

“補救……”松本呢喃,眼睛一亮,指着一邊難得有空來湊熱鬧的吉良道,“你你你,過來,先上去撐個場面。”

“啊?我?”吉良不可思議地指着自己的鼻子,慌張擺手,“不不不,我對雛森的感情很純潔的,這種事情不能随便開玩笑,萬一沒人上去我要怎麽辦?”

“……”我被人嫌棄了!我竟然被人嫌棄了!還是被一個二愣子嫌棄了!!

心如刀絞。

吉良,我記着你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喜歡大/胸妹,你丫的就是一個活脫脫的色/胚!本來姐還想說念在咱有交情又看不慣市丸銀的份上幫你追松本的,哼,現在免談!免談!

惡狠狠瞪了他一眼,我繼續将幽怨的眼神投向一直在我目光下瑟瑟發抖的香取,頗有不盯出個洞不罷休的氣勢。歸根究底,這一連串的事情都是你這個多嘴的八婆說出去的,丫給我看着辦!

“诶?難怪從外面進來會場這麽吵鬧,怎麽臺上一個人都沒有?”姍姍來遲的露琪亞和戀次瞅了瞅空蕩蕩的擂臺,再瞅了瞅神情不一但完全沒有開心情緒的我們一片人,在目光對上乍然笑得燦爛的卯之花時無可抑制地渾身抖了抖。

“呀嘞呀嘞,阿散井怎麽這個時候才來,雛森說無論如何,這個擂臺賽都要身為好友的阿散井上去開擂才可以,一直堅持到現在呢。”卯之花笑顏如花,“你看,觀衆席早都不耐煩了,阿散井還是快點上去吧。”

“啊?哦。”戀次不明所以地撓撓頭,啥也沒多想,就那麽……被忽悠上了擂臺。這家夥好不容易升到四席,終究還是逃不了被忽悠的命。

戀次,我對不起你,你放心,我一定會對你好的,阿門,在胸口劃了個十字,我淚牛滿面~

“香取,不……吉良君~你要是不想上臺現在你就以光速速度去十一番隊,告訴他們這裏有人打擂,決出副隊長下誰是靜靈庭第一人。”

吉良咽了口口水,張開的嘴對上卯之花越發燦爛的笑容怎麽也吐不出字來,只能含淚瞬步而去。

卯之花,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偶像。我雙手握拳,崇拜地看着淡定喝茶的卯之花,感動之情滔滔不絕,還不忘記在崇拜她之時瞥一眼香取。

“什麽啊,挑戰賽連戀次這樣的都能一直站在臺上了麽?啧!”不屑的聲音從門口傳來,迫于威脅,吉良的效率果然非常喜人,瞧那亮的發光的光頭,咦?好像有點眼熟,還有後面那個……插着羽毛?的男人?

擦……黑線,十一番隊都是什麽奇葩,突然覺得看更木更順眼了幾分。

“真是的,瞞着隊長溜過來,還以為有什麽有趣的,恩~果然最強的還是我們十一番隊麽~”羽毛男自戀地擺出一個pose,挑眉,卻在對上我們這一排吃瓜子群衆的時候眼前一亮,“真美麗,多麽美麗的一道風景線,這不是……這不是女協的花樣組合麽~”

媽媽,這裏有腦殘粉……

我們一排人集體僵硬,某只羽毛已經飄了過來,殷勤地給我們端茶遞水,同時,莫名其妙完全聽不清楚的贊美詞鋪天蓋地而來。

“啧!丢人!嘛算了,嘿,戀次,正好,你獨自修行了那麽久,就讓我來看看你的實力如何。”光頭男毫不客氣地一腳踏上擂臺,頓時圍觀衆傳來了一片唏噓。

“斑目前輩,這個是……”戀次準備解釋的話還沒出口,一記□□直接敲在了他的腳邊,被迫進入了戰鬥。

“喂喂!這裏不允許解放斬魄刀!”圍觀衆吐槽,奈何場上兩個人打的歡樂,就連戀次都忘了似乎有什麽重要的事情沒說。

會場的喧嚣聲不過持續了一會會,就被精彩的打鬥吸引住了目光,發出陣陣喝彩的聲音。

“總而言之,這兩個人能撐許久,實在沒有人的話,到時候就以礙于二人的實力,其餘上臺着都自動棄權的理由來解釋,其他的還是照我剛剛所言,雛森想讓自己的好友壓陣,故而一直沒有開場。”

“不愧是卯之花,應急決策大成功。”松本笑的那個呼之欲出,把吉良的臉都看紅了。

“納尼納尼?”羽毛男一頭霧水。

“實在對不起,绫濑川五席,實際上這兒是雛森的招親會,可不知為什麽,報名的人都沒來,只能江湖救急一下了。”卯之花華麗麗出場,成功鎮住目瞪口呆的羽毛男。

“一角要是知道了……想想都覺得好可怕。”

不用擔心那些有的沒的,好歹我也是副隊長,到時候真的沒人,我就以不希望有人能力比我差為由,上去把他揍趴下就兩全其美的,哦吼吼吼吼~

想象是美好的,然而現實是殘酷的。

只聽會場頂傳來轟隆一聲,在觀衆尖叫聲中,一個高大的身影直接躍了進來,那熟悉的聲音從煙霧缭繞中傳來:“聽說這裏有架打,嘿嘿嘿,這種好事怎麽能少了我呢。”

KUSO!我唰地站了起來,只覺得腦門有無數的井交相輝映,尼瑪蛋,更木劍八那混蛋!誰帶他來的!誰帶他來的!這家夥一定會不顧各種上去就砍的!

隐約看到他身後一顆粉/嫩的腦袋外加完全不可掩飾的吃吃笑聲,就是傻/子都明白了。

丫的八千流!一定是記着我們沒聽她的意見,故意的!

偷偷瞟了四周一眼,卻發現有人的臉比我還黑,卯之花的笑容幾乎快維持不住了,咬牙切齒的聲音從她的口縫出傳出:“草鹿八千流,很好,半年的金平糖全部扣除。”

我們集體退了一大步,我忽然覺得看到更木劍八的糟糕心情似乎好了那麽一丢丢。

“怎麽,原來是你們兩個啊。不過也好,兩個一起上,讓我看看你們能耐怎麽樣。”

“轟隆——”“乒乓——”“哐當——”

租借來的會場煙塵四起,擂臺裂開的聲音仿佛不斷地給卯之花的心中增加傷口,我眼睜睜地看着她的臉色越來越黑,卻沒膽子開口說一句話,只好不斷地給露琪亞和香取使眼色。

沒良心地把花癡的吉良留在原地,順手撈過幾乎被凍成冰雕的绫濑川,我們一夥幾人蹑手蹑腳地朝着門口走去。

“雛森桑,你想去哪裏啊~這可是你的招親會~”某只轉頭,明明笑的眯起了眼,無形的眼刀卻不斷地在我身上紮着窟窿。

“靠,還等什麽,快跑啊!”我吼了一聲,拔腿就閃,有眼力勁的幾人緊随其上,直到閃出老遠,連會場的頂都沒看到,我們才停了下來,受驚般地大聲喘氣。

“吓,吓死我了,難怪我們隊裏那些人那麽怕四番隊的,我還不屑來着,原來是一直沒對上。”绫濑川粉/嫩嫩的小/臉慘白一片,看來無意識間接受了不少卯之花傳來的飛刀,也是,臺上那些不懂事的家夥可都是十一番隊的,偏偏腦子都少根筋,卯之花只能從他身上找點安慰感了。

“桃子,我要剖/腹謝罪,要不是我想出來這事兒,我們今天就不會那麽慘了。”香取異常真摯地握着我的雙眼,眼睛瞪得得兒圓。

“那你可以去死一死了。”我無情地抽/出我的雙手,仰天長嘆,“我已經預料到了可怕的未來,卯之花絕對會把帳都算在我……還有十一番隊身上的。”

幸災樂禍地瞟了一眼绫濑川,忽然覺得心情稍稍好了那麽一丢丢。

绫濑川卻是一副晴天霹靂的表情,不敢置信地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指着我:“雛森……不是應該是那種溫柔娴淑的大和撫子樣的?”

這是什麽鬼重點?我黑線,扯扯嘴拍了拍他的肩膀:“讓你失望了真是對不住。”随機臉一陰,“敢說出去我就殺了你哦~殺了你哦~”

香取和露琪亞齊刷刷黑線,朝我投來一個“原來還真有人以為你善良賢淑”的眼神。

“說起來,你們為什麽直接叫四番隊隊長卯之花?這樣不太禮貌吧。”

我攤手:“嘛~女協裏面身份沒有高低,以女協為單位活動的時候講究這些反而是對她的不尊重。”

绫濑川半懂不懂地點點頭。

“總而言之,這幾天我們一定要低調,尤其是桃子,等到卯之花找了十一番隊的麻煩之後,桃子就沒事了。”露琪亞臉色凝重,“桃子,要不你還是搬到我家裏住一段時間吧,有我兄長大人在,卯之花肯定不會上門找麻煩的。”

“不行,從五番隊去朽木宅到底遠了些,中途很容易被堵截,這樣反倒不如留在五番隊來的安全。”

“我贊同香取的話。”我忙不疊點頭,“卯之花對藍染隊長有些顧忌,不會貿貿然在沒經過他同意的情況下去找我的,只要我和藍染隊長打下招呼,在五番隊反而更加安全。”

“喂喂!你們說這話是什麽意思?這麽說卯之花隊長是肯定會來找十一番隊的麻煩?雖然她看起來很厲害,不過對上更木隊長也只有繳械投降的份吧。”

我們不約而同地朝绫濑川偷去一個無奈加同情的視線,看的绫濑川臉眉頭直跳。

“他竟然都不知道诶,真是太神奇了。” ——by露琪亞。

“嘛,畢竟十一番隊的智商都被%%¥#吃了,還是不要寄太多希望的好。” ——by我。

“怎麽說也算患難與共,不然我們還是好心提醒一下吧。本來就長的很奇怪,要是被搗鼓的……恐怕連出門見人都難。” ——by香取。

點頭點頭。

迎上绫濑川已經發黑發青的臉,我輕咳了咳,憂桑地将準備拍他肩膀的手收了回來,還是不要湊上去找打的好:“你難道不知道更木對卯之花有懼意嗎?”

……

……

……

绫濑川眉頭擰在一起了許久,好像想到了些什麽,頓時慘白。

看來他已經深刻地體會到了。我将爪子伸了過去,動了動他眉頭的羽毛,摸了摸/他異常順滑的頭發,心裏感嘆了一番,瞬間覺得心情暢快起來,果然,快樂總是要建立在某些人的痛苦上才更快樂啊~

作者有話要說:

當晚,朽木宅:

朽木白哉看着桌上的字條,周身寒氣逼人,只聽一聲低吟從他口中而出:“散落吧,千本櫻。”

随即紙條連帶着整個桌子,都被轟飛。

“更木劍八!”

拂袖離去。

“恩?少爺說少的書桌原來是放在這裏的麽?”島谷對着書房裏比劃了一下,“大概要XX長XX寬的才行。不過奇怪啊,之前那張桌子好像才置辦了不久?莫非是我年紀大了記不清楚了?”

☆、高額索賠咱不幹

從副隊長室小心探出腦袋,左右仔細望了望,掩上門,正準備閃人,一聲呼喚幾乎把我的心髒/病都吓了出來。

“副隊長,剛剛四番隊送來的報修單,說一定要交到副隊長手上,呃……”來人偷偷擡頭瞅了我一眼,眼神說不出的同情和無奈,看的我心裏毛毛的。

四番隊……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揮揮手,好像那張紙是什麽病菌似的用指甲撚了起來,歪頭,還沒瞧仔細,就被上面的一大串數字給繞暈了。

“五個零,六個零,七個零…………啊!到底幾個零啊啊啊!我要破産了!明明是更木劍八那個混蛋搞破壞,為什麽要我賠款啊啊?”抓起那張單子就想撕,腦海裏忽然冒出一張笑的春光燦爛的臉,渾身一陣惡寒,終究沒有下得去手。

失魂落魄地回到住處,掏出儲蓄罐将錢從頭到尾數了一遍,再數一遍:“靠,絕對是敲詐吧,修個會場要那麽多錢麽?!”

媽蛋,一個會場要是要那麽多錢,十一番隊早就破産了好麽!卯之花你果斷是公報私仇啊豈可修!

然而我現在并沒有膽子去找她的茬……

算了,忍耐是一種智慧,回頭去找那些人借個錢好了,大不了不還麽~

好心态地将所有煩惱丢到一邊,對着鏡子比了個完美的笑容,繼續今天的例行公事。

我終究是把卯之花想的太簡單了。

盯着昨天送賬單的死神,看着他手上的催款單,我面上的笑容隐隐龜裂,皮笑肉不笑地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将有些吓到的死神打發走,抓着新鮮出爐的催款單走進了副隊長室。

“不好意思,雛森,昨天計算出了點問題,還少了XX錢,明天可能又會發現少了XX錢,當然,雛森你完全不用擔心時間的問題,修繕的錢慢慢給就行。”

看着比昨天的賬單多出來的一串數字以及下面那一行白紙黑字,我眉頭直跳,還是沒忍住将它扔到了地上進行一下人道毀滅。

這是威脅啊威脅!一天不還就利滾利麽!嗷嗷嗷瘋了,卯之花你絕對掉進錢窟窿裏面了!本來我的确是打算“慢慢還”,然而我現在不想還了,找十一番隊去吧,我還沒來得及生氣呢!

氣撒的很歡脫,洩的也很迅速,後怕地瞥了眼地上滿是污腳印的賬單,我抽抽嘴,然後很沒臉皮地敲開了隊長室的門。

“請進。”

“失禮了,藍染隊長。”我反身将門關上。

沒錯,我想到的辦法就是以暴制暴!在終極大/Boss藍染惣右介面前,笑面虎卯之花烈不僅重複了角色殺傷力還明顯降了一層,綜合總結,藍boss是出門旅行必備超高級電擊棒!

扯遠了,我甩甩頭,手指不安地攪動,想法是美好的,奈何措辭還沒有準備完全,一時間都不知道如何開口,那次從現世回來直接被逮到後,和藍染就疏遠了些,除了必要的報備連話都沒多說一句,還不知道能不能行。

腦海裏閃過那天慌張的遇見,頓時心亂如麻,也不知道藍染究竟有沒有看到,不過那個距離應該看不到,為什麽我要這麽執着于這件事情呢!

“怎麽了嗎?雛森。”看我許久都沒有開口,藍染從公文堆裏擡起頭,朝我溫和一笑。

心裏剎然不舒服起來,不想看到……帶着疏離面具的他。

将心裏淡淡的憂愁抛棄,我雙手合十,露出一雙濕漉漉的大眼睛:“藍染隊長,我闖禍了,卯之花隊長給了我一單帶着天文數字的賬單,這段時間讓我跟着你避避難吧~”

“是昨天的招親賽麽?呵呵,聽說是更木隊長毀壞了會場,怎麽賬單傳到了你這裏?”藍染不假思索,飄飄然将問題抛給了我,明顯就是不想摻和的意思。

我也想把問題抛給更木劍八啊,不過我猜,估計這丫迷路不知道迷到哪裏去了,就是卯之花掀了十一番隊都沒用,這不,吃飯的時候聽到的小道消息說在四番隊的十一番隊總是愛鬧事,以前也沒怎麽樣,這次直接被狠狠修理了一頓,至于如何修理,緘默不語……

“我也不清楚。”我遮面作撫淚狀,“藍染隊長不想收留我麽?”

“這個……讓我有些為難呢,不如你找一下朽木隊長吧。”

見鬼,為什麽這麽難纏,通常情況下,重視下屬的好隊長不是應該張口就答應下來的嗎?覺得這兩天火氣特別容易上來呢,我忍忍忍。

“和朽木隊長有什麽關系?”

藍染露出微微詫異的神情:“不會你還不知道吧?”

“啊?”我應該知道什麽?我有什麽不知道?

我緊張地看着藍染微微搖頭,一副想說又不知道如何開口的糾結模樣,就在我都快忍不住替他糾結的時候,終于開口了:“嘛,你早晚也會知道的,想必朽木隊長不會怪我告訴你。”

和朽木面癱有關?把我好奇的心都撩/撥起來了,連素來“溫和”但實際上不怎麽和別人打交道的藍染都開口了,果斷裏面有什麽八卦。

我豎起耳朵。

“實際上,前兩天我偶然聽到有人私下談論,是我們隊裏的四席,說是……朽木隊長給他遞了封書信,讓他不要參加你的招親會。你們二人向來有私交,我想會不會這次招親會是雛森你一時意氣,這才建議你去找朽木隊長的。”

“……”原來是他做的,難怪會出現那樣的場面!

“當年你剛升任副隊長,我不建議你把太多時間放在感情上,現在你有這個能力,若是要成家,不如趁早的好,朽木隊長不論人品相貌還是家世學識,都是難得的人才……”

“藍染隊長!”我打斷藍染的滔滔不絕,臉上攢起的笑意已經全都沒有了,周身被無可遏制的憤怒包圍,“藍染隊長請慎言,我與朽木隊長的關系并不像你的說的那樣,若是藍染隊長不願意幫忙就算了,我會努力自己還錢的。”

原來他竟是一直以為我和朽木關系匪淺,難怪要和我“保持距離”了,心中悶悶的,說不出什麽滋味,不想被人這麽誤會,若非不想随意與他人扯上關系,我又何必想着去談個戀愛?結果到頭來反而弄巧成拙。

這麽說來,恐怕靜靈庭裏已經有許多人都對此事心照不宣,難怪那日觀衆席雖然吵鬧,卻沒有想象中的罵咧砸場的場景。

越想就越不是滋味,這種被隐瞞的感覺。但這件事本身就是場鬧劇,中間出現了什麽也不為過,自問我也不會真的就毫無芥蒂的和勝者在一起然後結婚啥啊啥的。心裏明白,一時的氣憤傷心不過片刻就抛到了腦後,只留迷茫。

“雛森,我并不是這個意思。”藍染霍然起身,轉瞬已經出現在我身側,抓/住我的手臂,只不過一瞬卻又松開,“若是讓你不愉快了我很抱歉,既然你與朽木隊長并非愛/侶,如果你不介意,我自然是願意幫忙的,畢竟這件事本身就錯不在你。卯之花隊長想必也只是與你鬧鬧而已,過段時間大概就無事了。”

我仰頭而笑:“我沒有不愉快,只是想到之後要被卯之花隊長修理,就覺得渾身發寒呢。”

糾結于這些事情實在沒有必要,說到頭,只是個無傷大雅的玩笑,話說回來,卯之花可不是會體會我的心情的人,不還錢的結果真的會很糟糕的。

如果不用常常孝敬八千流,不用時不時給冬獅郎買點東西表現一下來自姐姐的關懷愛護,賠錢也就将近傾家蕩産,以卯之花的性子,我這次賠了,過不了多久就會以女協我表現突出為由慢慢還給我。

奈何現在手裏頭真的不夠……

卯之花絕對會慢慢加價,然後找個機會狠狠搓一下我的銳氣的……

只要等到她成功在十一番隊上找回場子,我再上門賠個禮道個歉,就啥事兒都沒有了。

果然龜縮是最明智的選擇,當然,去坑錢也是不錯的選擇,不過,沒辦法保證我出門後不會“偶然”遇到卯之花,然後“順便”被“教育”一下,還是不要去想比較好。

囧。

“呵呵呵~”藍染忽然笑了起來,笑的我莫名其妙。

察覺到我的視線,藍染擺手:“抱歉,只是覺得,雛森生氣總是很快就消氣了。”

廢話,我要是那麽記仇,現在還不幽怨死。

“那麽藍染隊長是答應讓我避避難了?”

“你願意的話,随時都可以。”

喲西,不論過程如何,結果還是喜人的,我相當厚臉皮并且不客氣地将自己屋子裏的桌子搬了過來,跨別N久之後再次入駐隊長室,哦吼吼吼,有隊長坐鎮,誰怕誰。

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又把兩人圈一起了,到現在還沒正式摸個小手,親媽我自己都急死了。

話說,有沒有誰看出點什麽來,哦吼吼吼~~

☆、康忙北鼻學書法

“藍染隊長,真的不需要我做點什麽嗎?”我百無聊賴地趴在桌子上,欣賞着某只處理公務的側臉,恩,果然笑的假惺惺的樣子還不如這樣安靜地幹活看的讓人順眼,不過真的好無聊啊。身為四番隊隊友總是不一小心走錯番隊的鄰居五番隊,我連出個門的欲望都沒有,除非憋尿憋得不行,堅決不離開隊長室一步。

“公文本來就不多,我很享受工作的感覺,你要是覺得無聊的話,不妨練練字。”

我像是那種會坐下來安安靜靜地練字的人嗎?讓我練練拳腳麽還說得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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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瀾浩瀚的星空世界,恐怖覺醒,吞噬萬物,無數種族陷入末日之中;一封來自未來的信件,楚風踏入救世之路,跨越無數戰場,屹立世界之巅,逆轉一次次末日災難,執掌無限時空,征戰千萬位面,超越極限進化,成無上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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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龍世界裏的吃瓜劍客

古龍世界裏的吃瓜劍客

放下助人情結,尊重他人命運!
那些主角不需要幫助。
好不容易穿越一次,除了一些意難平,剩下的就是經歷一些名場面,吃瓜看戲吐吐槽。
當然還有……
名劍,美酒,絕世佳人!

紅警之超時空兵團

紅警之超時空兵團

一座紅警基地車;一座超時空傳送儀;一個雄心勃勃的指揮官。
歷經地球百年風雲,紅警兵團的征程走過一戰、主宰二戰……彪悍的征程揚帆起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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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是華麗繼《紅色警戒之民國》、《紅警之索馬裏》、《紅警之從廢土開始》三本之後,紅警基地流小說的第四本,全新的設定,不一樣的精彩。
新書求收藏和推薦票!

我不是精靈王

我不是精靈王

開局一把西瓜刀,裝備全靠爆!這不是游戲,這是真實世界,童樂只是想回到自己的世界而已,卻被精靈族冠以精靈王的稱號。
龍族也來湊熱鬧,說他有龍族血統,廢話,人家是地道的龍的傳人!
說老子是精靈王,絕對是嫉妒老子長得漂亮!
這個精靈有點萌,先養着吧!這個狐女有點妖,看我收了你!這個美女有點兇……老婆大人,我錯了![

Destiny惡魔之翼

Destiny惡魔之翼

因為一個外星女警察的失誤,本來就壽命不長的他結束了在這個世界的生命。
作為補救,他被送到了另一個世界延續他的生命。
但是由于那個女警察的另一個失誤,另一個宇宙掀起了一場狂風暴雨……

直死無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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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今天起,你将成為主神空間中的一名主神使者,周而複始的來往于一個個的世界,那樣,你會得到別人一輩子都得不到的東西。”
從這句話在方裏的腦海中響起的那一個瞬間,方裏的人生注定變得不再平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