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17)
就行。”
沒錯,一切不過是為了騙取他的信任從而更好地觀察他的動态而已。
“對不起。”香取沉默了許久,仿佛松了一口氣一般,呢喃,“對那次的沖動,我一直很後悔。你說的沒錯,我對他不過是仰望,不過是不甘心,不過是好奇。但我現在……總覺得身不由己,不敢違抗他。你不知道他是個多麽無情的人,每一次接近,最後的結果都是越加失望。你知道嗎?按照既定的劇情線,在三十年後,他會殺你。”
【“有你這樣的部下真的太好了,永別了。”】
那個……不是夢?是……本來的“我”麽?
心髒一瞬間仿佛停止了跳動,我不停地在心中催眠自己,我已經不是香取熟知的雛森桃了,我不會踏上那種道路的。努力鎮定自己的情緒,強迫自己理智:“那你決定怎麽辦?若是脫離,恐怕不是你想就可以的。他什麽時候會行動?”
香取松開我,搖了搖頭:“太多地方産生了變化,現在連我也不敢肯定。我現在一直保持着迷戀他的模樣,加上我當年入真央的種種舉動,他并沒有起疑,但我不知道我還可以裝多久。等我沒有了利用價值,或者裝不下去的時候,就是我的死期了吧。”
眼前這個女子,什麽時候學會了隐藏,我忽然懷念起真央校園裏那個毫無顧忌暢懷大笑的女孩,但誰又能否認這種成長。
至少,她知道了她對藍染究竟抱着何種情緒。
那麽,我呢?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吧……作者就是懶得寫兩個人撕/逼了,還是先專心攻略吧。
☆、這個玩笑不好笑
香取的話時不時回蕩在我耳邊,好不容易脫離了卯之花的催命連環炮,卻又陷入了另一種糾結。
尋根問底,我對藍染的确抱有好感這點的确不容置疑,可思前想後,我并沒有陷入香取小說中所描繪的陷入戀愛情感的感覺。
要說臉紅心跳吧,就是偶然間撞到冬獅郎洗完澡沒穿衣服我也臉紅心跳過,完全不能作為證據,畢竟我不是見藍染一次就臉紅心跳一次。
一直想看到對方的話,其實是美男我都一直想看到啊,在朽木沒有和我發生種種不愉快之前,實際上我經常在他家裏蹲點,畢竟這家夥長得的确好看……但再好看,我現在也不想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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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額……實際上作為五番隊的副隊長,收到給藍染的情書不計其數,看到他對別人悉心關懷的次數不計其數,壓根心裏面沒有感覺嘛~
受對方情緒影響?有時候是挺受影響的,畢竟在人家手底下做事,上司還是個兩面派,不察言觀色的人才是傻/子,pass。
……
想了各種條,沒有一點符合的,果然,我壓根對他沒有癡心妄想,話說,認真思考這些的我才是腦子有問題吧?
心神晃了一圈又飛了回來,我呆呆看着面前的紙墨筆硯,繼續滴墨瞎想,餘光驀然看到藍染的位置上空空如也,眨了眨眼正要仔細看,背後直接傳來話語,驚得我一個激靈,差點就要大聲喊鬼:“本來以為你見了香取回來可以用點心,沒想到還是那麽心不在焉的,好好一張紙,也不知道是如何得罪你了。”
紙?
我急忙低頭,看到已經被我的墨滴成山水畫的紙幹笑:“呵呵,那什麽,我心情好,作個畫,總練字多沒趣。”
“哦?這是畫麽?”
我正要強辯,忽然感受到身後的溫暖寬闊,回神間,藍染已然俯下了身,我仿佛被他整個攬在懷中,耳中只聽得到他來自胸腔的有力跳動,身上的每一處毛孔似乎一下子被注入了活力,那麽敏感,甚至他輕微依靠的重量,都沉沉壓在我心上,讓本來的振振有詞變得手忙腳亂,結巴道:“當,當然了,這,這叫抽象派畫風。”
“呵呵呵。這倒是新鮮。”
藍染探手取走我面前滿是墨污的紙張,鋪了一張新的,握着我的手在白紙上矯捷有力地寫下一首詩:“蛟龍潛匿隐蒼波,且與蝦蟆作混和。等待一朝頭角就,撼搖霹靂震山河。”
不過白紙黑字,卻力透紙背,剛健遒勁,仿佛給這字注入了靈魂。蛟龍,蝦蟆,他是真的如此想的,還是只不過一時興起?
我昂首,正好對上他探究的目光,明明靠的那般近,卻仿佛有無形的牆壁隔立在我們中間,讓我們對岸相望。
“藍染隊長,你是不是知道朽木隊長幫我還債的事情?”鬼使神差的,我完全沒有經過大腦思考問出了這個問題。甚至到我問出口我才反應過來之前趕到的一絲違和究竟是什麽。
他似乎已經料到香取找我是要說這件事情,也知道我今天在為什麽感到煩躁。那麽……他為什麽不自己開口呢?
側過身,我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想要從他的臉上看出些什麽,卻沒想到他那麽爽快地就承認了。
“啊,我知道。”藍染笑,“雛森你不是不喜歡打聽朽木的事情麽?”
“你……不喜歡打聽是一件事,但是他幹涉到我的事情就是另一回事,作為事情的當事人,我有權利知道。”我皺眉看着咫尺之遠的臉,不适地伸手推他,“藍染隊長,你靠太近了。”
“是嗎?”藍染扣住桌面的雙手松開,将我整個納入懷中,整張臉在我眼前放大,鼻尖對鼻尖,不同于朽木對我造成的慌亂,我竟然覺得這個懷抱讓我很安心,即便眼前的這個人,仿佛揭開了面紗一般讓人捉摸不透。
“吶,藍染隊長戴的是平光鏡呢。”我一板一眼地開口,說了句完全不找北的話。
“呵呵呵。”藍染笑着松開我,揉了揉我的腦袋,“你對男人太沒有防備了,難怪會讓人誤會和朽木隊長有瓜葛。”
“什麽嘛,我之前也沒當他是個正常男人啊。”我忽略心中的失落,小聲嘟囔。看着面前變幻莫測的藍染,想起香取所說的話,心裏一時間七上八下,混亂不已,不由得産生了逃避的想法,“藍染隊長,你看我也沒什麽天賦學書法,不然還是不要打擾你了,這浪費紙張筆墨的,紙墨筆硯也不會高興的。”
藍染眼神一暗:“你是在怪我剛剛玩笑開的太過分麽?還是說,覺得我這裏沒有什麽利用價值,妨礙了你的自由?”
真要說的話,還真是……可我怎麽可能說得出口。
“不,不是這樣的……”我違心道。
“不用安慰我了,其實我心裏也清楚,因為我隊長的身份,沒什麽人敢和我親近。實際上,雛森還是這麽多年第一次去我家的客人,那次也是我這些年第一次做飯給別人吃,結果那次你也沒有吃……”
不就是沒吃那一桌子的豆腐麽!記恨到現在也是夠夠的了,親,你不用去圖你的大事業真的大丈夫麽?沒事幹嘛要勾搭我,不知道孤男寡女總是單獨相處的,很容易産生點理智無法控制的事情嗎……
“都說我待人和善,誰又知道我其實并不擅長和人相處,只好以禮待人。難得碰到雛森這樣在我面前有話直說的人,總是忍不住……抱歉,我說太多讓你困擾了吧,你想離開什麽時候都可以走,不必和我報備的。并沒有規定說副隊長需要在工作以外的地方服從隊長命令。”
好……好啰嗦,好假,可為什麽,我拒絕不了……
“藍染隊長你誤會了,我是想說,我先用點什麽廢紙自個兒練練,然後你再教我精進,既節約資源也節約了你的時間嘛。”心中滴血地說出這句話,瞬間整個人都不好了,但看到藍染剎那恢複的神采,又覺得自己這麽點小貢獻,也是值得的。
我讨厭我這種吃軟不吃硬的體制……
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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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勢插入上帝視覺
“哦呀,吓了我一跳,沒想到藍染隊長還有那麽一面呢。”一張笑臉從窗戶後探了出來。
藍染面上和藹地笑容瞬間消失,帶上一絲不悅:“銀,說過多少遍了,不要在我這裏偷聽。”
市丸銀一個翻身,坐在窗臺上/翹/起二郎腿:“打斷人家談情說愛可不行哪怎麽能說是偷聽呢~啧啧,不過雛森小妹妹天然呆的樣子的确讓人憐愛啊~”
“住口。”藍染斜睨一眼,将雛森桌上的那張他寫的詩提起,沉思了好一會兒揉成一團扔在一邊,慵懶地坐了下來,用手背抵住側顏,“叫你調查的事情如何了?”
“嗨嗨~”市丸銀從懷中掏出紙卷,遞給藍染,“在雛森桃進入真央前,的确只在日番谷家住了一段時日,期間并沒有任何奇怪的舉動。應該是如她所言,剛到屍魂界。”
藍染細致地翻看着調查單,的确沒有找到一絲一毫不妥當之處:“身家清白到無從挑剔。這上面除了與日番谷家有往來,并沒有與其他人多加往來,這點倒是奇怪。她又是如何和更木有交情的。”
市丸銀地笑容逐漸放大,并沒有将特意去八十區調查得來的資料說出,反而胡謅道:“更木是有名的路癡,也許幫忙指路過也說不準,畢竟日番谷家地處偏僻。反倒是……藍染隊長似乎對雛森小妹妹過于關心了啊。”
“最初只是一時興起,想找個玩具解解乏。倒是發現了許多有趣的事情。”
“哦?”
藍染放下手中的資料,食指輕敲桌面:“我懷疑雛森與四楓院夜一有來往,就是不知道是有意還是刻意。或者只是我想多了,她只是與朽木白哉親近些而已。”
“怎麽說?”
“有一日……”藍染腦中閃過那日嬌唇嫣紅,面如桃色的人,猛然頓住,滞了好幾秒才繼續,“有一日意外看到雛森使用了四楓院夜一獨創的瞬步離開,速度之快,連現在的我都自嘆弗如。”
市丸銀緊閉的雙眸中閃過一絲異色,笑道:“恐怕是遇到了什麽事情吧,不會是藍染隊長對她做了什麽,讓人小姑娘羞愧遁走了?”
“銀。”藍染不鹹不淡喊了一聲。
市丸銀舉起雙手,無奈道:“嗨嗨,然後呢,藍染隊長應該不會是僅憑這一點就妄下決斷的人吧?”
“是呢。”藍染銳利地目光直刺市丸銀,“在此之前,你是不是有什麽需要向我說明一下。”
“啊咧,我這算是引火燒身麽?”市丸銀歪歪腦袋,做出一副苦惱的樣子,随即攤了攤手,“藍染隊長去現世的時候,我來找過她兩趟,當然是公事哦公事~就是沒見到人,這算不算呢。”
“這就是我想講的第二件事。”藍染顯然對市丸銀的坦白很滿意,“當日/她給我的解釋是想趁機鍛煉一下自己,我也的确感覺到她靈力有所增長。但奇怪的是,平日裏從沒有落下練習的人怎麽會在我沒有對她的實力有所表達的時候,獨獨趁我不在就修行去了?這理由未免太過勉強。”
市丸銀嘆了口氣,将手插入袖口:“藍染隊長~你肯定沒有談過戀愛吧。”
“恩?”
“女孩子,都是希望給喜歡的人一個驚喜的。難道藍染隊長真的沒有說過她可以再升一個臺階之類的話嗎?”
藍染閉目沉思,想起了曾經勸說雛森不要太早戀愛結婚的話,若有所思:“原來如此。”
市丸銀臉上的笑更詭異了幾分。
“不對。”藍染倏然睜眼,“剛剛你也看見了,即便我故意調侃她,她也并沒有戀愛中的女孩該有的姿态,甚至仿佛已經知道我所想所念一般。”
“嘛嘛~一直戀慕的隊長忽然毫無預兆地對自己做出意料外的舉動,一般人都會吓到的吧。藍染隊長是不是喜歡上雛森小妹妹了,為什麽那麽在意這種少女情懷的小細節?怎麽說呢,一點都不像平時運籌帷幄的藍染隊長啊。”
“銀,你似乎太狂妄了些。無論我做什麽決定,你只需要聽從就可以了。”
無形的威壓随着藍染冰冷吐出的話語迅速籠罩整個房間,市丸銀不适地微微拉下嘴角,勉強道:“開個玩笑而已嘛。”
“哼。”
感受到施加在身上的威壓撤離,市丸銀額頭微微冒汗,心中震驚,沒想到他的實力如此深不可測,也不知道雛森桃這個意外闖入棋盤的棋子能不能起到一點作用,別辜負了他特意為她隐瞞的秘密。
作者有話要說: 感恩兔子,感恩Mukro的地雷。(雙手合十)
回應兔子:藍染自白暫時是木有的,暫時換個方向看看藍染君吧。(*^__^*)
我才不承認暧昧部分給自己寫崩了蛋碎了一地呢……
☆、準備去逛花街喽
靜……
靜……
靜……
“阿諾……”我哆嗦開口,立馬遭遇白眼一枚,哭喪着臉蹲牆角畫圈圈。
“所以,誰能和我解釋一下這些蠢事?”冬獅郎眉頭皺成一個川,小小的身體仿佛充滿了無限的力量,無形地散發着強烈的寒氣。
“嘛嘛~獅郎醬,小孩子家家的,不要總皺着眉嘛,會未老先衰哦~本來就一頭白發了,這樣出去都快趕上老頭了~”
“閉嘴,志波隊長。話說你為什麽也要跟過來?”
剛剛開口的正是傳說中神龍見首不見尾,腦子裏一共三根筋還總是搭錯的,能坐着絕不站着能躺着絕不坐着的志波一心!除此之外,香取蓁澄,朽木露琪亞,朽木白哉,野澤裕生,松本亂菊齊齊到場。
至于為何會出現這種三方會談的詭異場景,是個相當長的故事……
咳咳,長話短說。
話說某一日,深居簡出的青少年勞動力日番谷冬獅郎終于踏出了堆滿文件的隊長室,黑線地看見松本亂菊鬼鬼祟祟的樣子,腦袋裏名為理智的那根弦終于“啪”地一聲斷了。于是日番谷化身為偵探君,誓要了解一下這位副隊長同志抛下如山的工作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
實際上……
從日番谷踏出封閉地段的一刻,各種消息就再也遮掩不住往他的耳朵裏灌去,于是日番谷同學怒了,作為緋聞主角的義弟,竟然這麽久了完全沒有發現一點點怪異之處。
然後的然後,這個三方會談就誕生了。
啊呸,實際上不過就是我被日番谷堵住了要求徹談,恰巧被本應該被日番谷跟蹤的松本亂菊看到了,然後大嘴巴松本君就傳給了香取和露琪亞,香取傳給了野澤,野澤一不小心在朽木白哉面前說漏了嘴,然後碰巧志波一心難得關懷一下日番谷這個順心的下屬,聽到了牆角來湊個熱鬧……
綜上所述,這一切,不過就是個巧合。
“沒有與你打招呼是我的不對,我只是想要先确認雛森的心意而已,抱歉。”朽木鄭重地躬身,倒是搶在了興師問罪的冬獅郎前面。
“朽木隊長,其實我……”
“閉嘴,雛森,這裏沒你的事。”冬獅郎直接打斷我的話,轉向朽木,“這種事情我沒有什麽興趣,只是我希望你知道,無論如何,不能傷害雛森,否則,即便你是六番隊隊長,我也不會饒恕。”
“這點不用你說,我也會去做的。”
這兩個男人一本正經地在談論個什麽鬼啊,冬獅郎,既然你不爽就直接幫我拒絕好了,我一點都不會介意的,這種好像兩個人快心心相惜的詭異感覺是什麽玩意兒!
“不要誤會了,朽木隊長。我的意思是,要你直接放棄。”
Bingo!就是這樣!
诶?剛剛是冬獅郎說的?天哪,是我肚子裏的蛔蟲嗎?我剛想完就這麽說了?不枉費姐姐白疼愛你一場,還攢着錢給你娶媳婦。
我眨巴着眼,深情地凝視着冬獅郎,真想直接把他抱在懷裏。
我熾/熱的目光漸漸讓冬獅郎坐不住了,剛剛一本正經的表情這會兒卻隐隐有抽/搐之感,終于忍不住直接開口:“雛森,不要用惡心的目光一直盯着我看。”
切,真不可愛!
擺脫了我滿含愛意的視線,冬獅郎繼續:“朽木隊長以為如何?”
我們的目光全部集中在朽木白哉身上,等着他開口,可他卻木着張臉,既不開口,也沒有絲毫的表情,讓人捉摸不透究竟心裏在想些什麽。
寂靜讓我如坐針氈,心裏七上八下,一步一挪蹭到冬獅郎邊上小聲嘀咕:“冬獅郎,那都是過去的事了,這樣盯着別人感覺好奇怪,我覺得朽木隊長現在壓根就沒有什麽其他的想法嘛。”
“不要想太多。”冬獅郎看向我,“不管他是如何想的,我不過是希望你不要與他多加往來罷了。朽木隊長是四大貴族之首的家主,和我們,并不是一類人。如果只是工作應酬,我自然不會多說什麽,但讓有心人利用,無心人誤會就得不償失。畢竟,我們都不是隊長,并非無可取代。”
冬獅郎這話說的很直接,讓我極其不舒服,卻無話可說。
靜靈庭等級森嚴,最高決策就是四十六室和山本元柳斎重國,山本元柳齋看中的是實力,不然像更木這樣根本不會有機會成為隊長。而四十六室看中的是安全,所以才有了二番隊的蛆蟲巢。我曾經習以為常的平等是不存在的,副隊長及以下都是可以舍棄的存在。如冬獅郎所說,一旦被有心人利用,在經過無心之人的傳播,那麽我很有可能打上對靜靈庭有危害的标簽,就會被封殺被囚禁。一旦如此,一切的源頭,就是與太過光鮮的存在來往密切。
這個人,就是朽木白哉。
心裏猛然浮上一股憂傷,漸漸彌漫到四肢百骸,直到整個人被包裹。
忽然明白了,為什麽曾經找我商量如何尋回露琪亞的朽木白哉,會對她如此冷淡。最初,他心中就明白,不能給予露琪亞太多光環,否則,只會成為障礙而已。
可現在,連志波海燕都失去了的朽木白哉,甚至連普通朋友都不能好好交往。
沒有一刻如現在這般期待藍染行動,沒有一刻如現在這般确定自己選擇的道路是正确的。
我并非博愛之人,只是情感讓我不能放棄眼前的生命,不過理智讓我确定前進的方向,但只有羁絆,讓我不顧一切因為自己的私心而堅持到底。
“我不會對她造成困擾的。”朽木輕輕閉上眼,似乎花盡了全身的力氣,又恍惚只是我的錯覺,我心中松了口氣,失落感卻抑制不住地漫上心頭,揮之不去。我是不是太貪心了,做不成戀人,還渴望能成為要好的朋友。冬獅郎說的沒錯,于情于理,至少現在,我不要與他往來比較好。
思緒紛雜,清冷的聲音卻再度響起:“但,我也不會放棄。”
一字一句,敲擊在我的心上,我忽而笑了。這樣才對,朽木白哉,不應該只是規矩的代言人,理智的代名詞,他就應該像這樣,有自己的意識有自己的認知才對。好好一個帥哥,可不能朝着糟老頭的古板方向發展啊。
“走了,野澤。”朽木起身,整了整衣襟,向我們微微颔首,朝門口走去。
“啊……是!”被叫到的野澤早就坐不住了,拍了拍屁/股就跟了上去。
随着朽木緩緩拉開,門的對面卻出現了個意想不到的人——藍染惣右介。
他似乎正準備敲門,看見朽木的時候詫異了一番,直到目光撞上了屋內一群身影才挂上了笑意:“抱歉,我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
“我們才是,占用了雛森的工作時間,非常抱歉,藍染隊長。”冬獅郎打了聲招呼,開口解釋,“許久沒見到雛森,碰巧遇上了,就來看看。”
說的冠冕堂皇,倒并沒有亂說話。
“碰巧啊……”藍染笑,目光隐晦卻又暴露地在在場人的身上打了個轉,随即放在了我身上,“既然如此,雛森今日就好好休息吧,倒是我忽略了,這麽長時間都沒有給你放松一下。”
我僵硬,這話說的好像我對他頗有怨怼一樣。況且,親,你的臉上壓根就寫着相信才有鬼吧!
“呀,藍染隊長,好久不見了。”志波一心不知道從哪個旮旯裏又鑽了出來,哥兩好地和藍染勾肩搭背,“說起來上次花街之別後,我們好像許久沒有在非正式場合見面了呢。不如這樣吧,難得有這麽多小姑娘在,我們一起出去喝杯酒,工作什麽的,少做一天也沒事兒吧。”
“志波隊長!”冬獅郎恨鐵不成鋼地吼道。
“志波隊長盛情相約,榮幸之至。”
“喲西,那麽我們今天去清江閣,早聽說藍染隊長在那裏有位紅粉佳人,唱的小曲如同天籁一般叫人流連忘返,偏偏這位佳人不随意接客,這次托藍染隊長的福,可以好好見識一番了。”志波一心眼前一亮,相當猥瑣地搓了搓手。
紅粉佳人?藍染的?怎麽會?他他他竟然……
我不敢置信地盯着藍染,企圖從他的臉上看出點什麽,但一如既往,除了多了些無奈,沒有表露出半分。
不可能啊,他的行蹤我了如指掌,連他多久回一趟家我都知道,怎麽會去花街,上次不是說他去花街是應京樂春水的約麽?難道是……晚上?
“這個……”藍染開口,我滿含希冀地看向他,想從他口中聽出什麽,卻完全沒有得到我想要的答案,“帶女孩子去那裏不太妥當吧。”
竟然……沒有拒絕?
“沒關系的,清江閣前院還是很文藝的,也給小姑娘們長長見識嘛~朽木隊長也一起來嗎?”
“不必了。我不喜歡去那種花街柳巷。”朽木冷冷拒絕,朝藍染颔首,揮揮袖離開。
野澤摸/摸腦袋,看看離去的朽木,心裏又對所謂的花街新奇不已,終究情感戰勝了理智,恬不知恥地留了下來,打算趁機好好逛上一逛。
作者有話要說: 發現冬獅郎許久沒出現了,刷一波存在感。
☆、準備去逛花街喽(2)
逛花街的決定在藍染半推半就,我們一群人好奇驅使外加冬獅郎的嚴加反對中塵埃落定。
但畢竟沒有大白天跑到花街那種地方去的,簡而言之,太沒有情調了。對于這一點,志波非常執着,我們一群被他忽悠的心裏癢癢的小鬼們只能憋着這股好奇心,在外面浪一下。
“是啊,再怎麽說,屍魂界裏面的古代氣息還是相當濃厚的,我就說這麽長時間我忘記了什麽,竟然忘了穿越必逛的花街柳巷啊~”香取拉着我的手臂,一臉蕩漾。
為了不要引起麻煩,我們都換了一套男裝,你說松本?那貨穿上男裝後更顯妖/嬈,身材怎麽也遮掩不住,給她裹個胸,還要發出又嬌/媚又柔軟的呼叫聲,加上時不時溢出口的“喘不過氣了”,聽得我們都快忍受不住了,更別提外面幾只想都能想象得到的幾只滿臉通紅的樣子。最後無奈,只能放棄讓她變裝的打算。
“身材好也讓人很煩惱啊。”松本妩媚地抛了一下頭發,舒适地呼吸了兩口空氣,眉眼中滿是嘚瑟,看的我們一群小饅頭悲憤欲死。
一如既往地給她選了一件微微暴露的衣服并非是我們樂意多吃她豆腐,實在是……穿保守的感覺誘/惑力更大了……
“為什麽連我也要陪你們出來。”
柔胰摁上冬獅郎的腦袋,松本整個人直接覆在他身上,笑的花枝亂顫:“也是,日番谷君這麽小,被帶壞了就不好了,啊哈哈哈。”
“走開,松本。”冬獅郎強忍額際抽/動的青筋,一把把松本甩開,蹭蹭蹭直接蹿到前面,下定決心遠離我們這群不正常的女人。
“還是那麽經不起調戲啊,哈哈哈。”
說是變裝,感覺和平日裏也沒差,畢竟死霸裝是偏男性的,露琪亞穿着一身寬松的淺藍長褂,額際的頭發也被香取好好梳弄了一番,看起來就像一個雌雄莫辨的小少爺,完全看不出違和感。香取就截然不同,明顯受到松本的刺激,她并沒有裹胸,完全就是個女公子。像模像樣打扮的反倒只有我一個。結果穿了內增高的被簇擁在美女環繞中的我莫名其妙地就接受了路人抱有敵意的強烈視線,偏偏某只還依偎在我的手臂邊上興奮地幻想着花街柳巷是何等場景。
嫌棄地甩開香取,我貓到露琪亞邊上,總算覺得放到我身上的目光收斂了些。
志波勾搭着藍染在前面閑逛,現在又擠進了個日番谷。松本和香取現在龜縮在一起,時不時奸笑并朝着前面放射狼光。野澤至始至終都處于以個神游的狀态,一會兒糾結一會兒仿佛又下定決心,不用想也知道肯定為剛剛沒有跟上朽木而後悔。反倒是露琪亞,換完衣服以後就處于一種很不自在的狀态。
“怎麽了?是在擔心朽木隊長嗎?那時候他既然沒有反對就沒關系的,我們都在,難不成還會有人把你拐了?”
“不是。”露琪亞糾結地扯扯衣服,“穿男裝感覺好不自在。”
你丫逗我呢吧,感情你糾結了半路,原來是在糾結這個!我臉上的笑容隐隐崩潰,閉上眼深呼吸了兩口,鄭重道:“露琪亞,其實你穿男裝和穿死霸裝完全沒有區別。”
“真的嗎?”露琪亞放下整理衣襟的手,閃着星星眼朝我望來。
我冷漠地将無視她期待的目光,道:“對,因為你不脫/光了,一點都不像女的。”
“雛森桃!!!”
歡樂并沒有持續很長時間,随着時間一點一滴地經過,最焦躁不安的反倒變成了我,志波和藍染的對話并沒有刻意收斂,跟随的我們倒聽到了許多的八卦,諸如藍染對那位清江閣的女子很照顧,諸如那位女子并不需要接待其他人。
這些聽起來很懵懂,但也能猜測個大概,曾經在島谷教授的課上學到過,簽訂契約在娼寮并不是丢人的事情,顧客與之簽訂契約後,顧客就會獨占契約女子,那麽,這是代表藍染已經與那位女子簽訂契約了麽?
一想到這,就無法控制自己不去在意,滿腦袋都忍不住想象那位女子是如何的風姿綽約。
直到真正見到她,心中再也掩飾不住的澀苦,轉為愁腸,獨自斟飲。
“粵自天地辟溟蒙,矗立巍巍此神峰。”先聲而入,柔中帶鋼的音調将穿過廊坊彌留的脂粉氣息統統擠盡,簾後婀娜的身影已然可現,就在音調剛落的一刻,兩側的珠簾被拉起,露出簾後的人兒。
微微側顏,輕舉雙手,更凸顯了嬌美的輪廓和脖頸間雪白的肌膚,随着音樂的響起,她輕輕舞動,我們也在這一刻看見了她的真面目,狹長靈動的雙眸,微微翹/起的瓊鼻,柔軟嬌/嫩的芳唇。未施脂黛,只有唇上染了一絲朱紅,就像唐代的唇妝,除此之外,只有眼角氤氲開的紅色脂粉,再沒有其他顏色,卻更襯托出她皮膚的細、膩、柔、白。
頭發精致地绾在腦後,一絲不茍,與普通藝妓一般無二,卻有一支紅色的流蘇步搖斜插左側,垂落頰邊,襯上那一襲紅色繡金線的寬袖和服,仿佛花中精靈。
室內剛剛的寒暄早已消弭,餘光所見,都瞪大了眼怔怔看着面前的人兒。
“唰——”她手中的紙扇打開,如同開啓了一個閘關,将所有人驚醒,這才驚覺早已沉迷其中。
揮扇遮面,女子靈動地舞了起來,一颦一笑,妩媚中帶着清純,似乎她并非只是在表演,而是在感受靈魂。
“富士雄踞駿河國,崇岳仰止蔽蒼穹。白雲凝伫失通道,日月為之色朦胧。”清越的歌聲再起響起,卻無法再撼動我絲毫。
擡手,斟酒,舉杯,飲入。我如同機械一般做着這些,直到曲聲停下,歌曲停留在“代代傳說無盡窮”,才回過神來與他人一起鼓掌。
“啧啧,藍染,沒想到你眼光這麽好,我來這裏這麽多次,竟然從來不知道這裏有個如此清秀佳人,今次總算開了一回眼界。”
藍染謙虛而笑,面上沒有半絲驚豔之色,也是,既為入幕之賓,恐怕更驚豔的早已獨自享用,又怎麽會吃驚詫異羨豔。
入喉的酒,好苦。
“喂,野澤,你怎麽還直勾勾地盯着人家,回神回神。”香取伸手在野澤面前晃了晃,野澤的臉竟然紅了,沒想到連這個總會調戲女孩的一向眼高于頂的人都會被一曲舞俘獲。
“绫姬,這些都是我交好的朋友還有後輩,來敬杯酒吧。”
原來叫绫姬。
绫姬颔首微笑,款款落座,一舉一動沒有絲毫扭捏,也沒有獻媚調笑,倒恍惚有一種泰山于前而面不改的從容,也難怪,如若只是尋常女子,以藍染的眼界,也必不會看得上眼。
手臂微微鈍痛,我轉頭,正對上香取縮回去的手肘,随即,她神秘兮兮的臉蛋就湊了過來,在我耳邊嘀咕:“還好我很明智地看清了自己的心,不然和這種美人比,還不要自慚形穢地悲憤欲死。”
“是啊。”我附和,迷離地看向如同天造地設的兩人,“沒想到藍染還藏了這麽一手,連在他身邊那麽多年的副隊長,我,都完全沒察覺。”
“桃子,你……沒事吧?你好像喝了很多酒。”
我回頭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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