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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懸崖勒馬。烏爾的确是個好男人,認真細致,少說多做,唯一的缺點就是面癱。香取從最初的好奇,時不時撩/撥他,到如今大膽地追求,不得不說,并不是毫無用處。或許連他們自己都沒有發現,烏爾來這裏更多的只是默默坐在一邊聽她話唠。
而我的春天,延續了幾十年,卻還不曾說出口……說好的等我回去就告訴你,可是,你卻斷了我的後路。等你輸了,真的願意,跟我走嗎?
作者有話要說: 基友說,她要當一個圓滿的女二……
☆、各懷心思的人們
雛森,雛森快跑!
野澤從床榻上一驚而起,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陌生的房間。房間并不大,屋裏的東西也很少,空氣中還飄散着似有若無的藥香味。野澤揉了揉後頸,只覺得酸脹的厲害,頭腦也昏昏沉沉的,似乎睡了一個世紀。
從床榻而下,輕輕拉開門,正好碰到一個齊耳短發的穿着死霸裝的小個頭。
“啊嘞,野澤君?太好了,你終于醒了。你怎麽爬起來了,快快快,快進去休息。”小個頭将野澤推搡進房間,“野澤君的傷一直沒有接受過系統的處理,必須要好好調理才是,啊,你先等等,我去叫隊長。”
野澤拉住小個頭的衣袖,迷茫開口:“你是誰,這裏是哪兒?”
小個頭撓撓頭:“我叫山田花太郎,這裏是四番隊。你前兩天被人在五十四區的郊區發現,應該是不小心順着黑腔掉下來的。”
野澤手一緊,眼神兇狠道:“雛森呢?其他人呢?”
花太郎縮了縮腦袋:“不知道,只發現了你一個人。你要是想知道,還是一會兒問我們隊長吧。”小心翼翼從震驚的野澤手中抽走衣袖,花太郎急急忙忙離開,沒過多久,卯之花就來了。
“真是萬幸,這麽多年,你竟然還能活着回來。你可知道,其他人的情況如何?”
“這麽多年……”野澤白着臉重複,“其他人……其他人都死了。有個很厲害的存在,打了我們個措手不及,我就記得雛森,那個時候她還沒事。我都活下來了,她一定還活着對不對?”
卯之花閉起雙目,嘆了口氣,從懷中掏出一塊泛黃的舊布:“你自己看看吧。字跡倉促混亂,想必當時情況相當危急。但既然那個敵人沒有殺你,或許雛森還有一線生機。”
“她肯定不會死,對了,我們是先行部隊,應該還會有遠征隊伍,什麽時候有?”抓着布條的手指用力到發白,野澤聲音顫抖,情緒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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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征已經沒有必要,莫說靜靈庭不可能為了一個雛森進入虛圈搜尋,就是你去了,也無能為力,我想,這點你應該很清楚。”卯之花擡眸看向窗外平靜的天空,“更別提靜靈庭已經不平靜了。”
“可惡!都是我沒用!都是我害了她!”野澤緊緊将布條捏在手心,滾燙的淚水從眼睛滴落,滿是不甘。
“那塊布條,你必須銷毀。”對上野澤不敢置信的目光,卯之花冷靜道,“如果雛森能活着回來,這塊布可能會給她帶來危險。我已經替你帶話給了涅隊長,具體的事情不便告訴你,但你很快就會知道原因。記得,切莫透露給第三人。”
“我知道了,我不會再魯莽的。”野澤垂下頭,不舍地将布條遞給卯之花,“我想一個人休息一下。”
野澤醒來的消息在表面平靜的靜靈庭蕩起了一個不大不小的漣漪,朽木,日番谷,藍染,市丸紛紛探望,但都一無所獲,而野澤在悉心調理之下,很快重歸隊伍,實力逐步精進,他的地位在家族中也逐步穩固下來。
“涅隊長,卯之花隊長讓我傳遞一句話。”
“啰嗦,音夢,沒看見我在忙嗎?真是的,這群老鼠真會鑽空,沒辦法捕捉靈壓,通道就無法建立!當初他們是怎麽進去的!雛森那個奸險小人,給我出了這麽大的難題,還不給我報備清楚!”涅繭利焦躁地敲擊着鍵盤,比對着實驗數據,“忍不了了,去把那混蛋給我找來,我一定要好好盤問盤問她。”
“涅隊長,您已經問過好幾次,雛森副隊長已經失蹤好幾年了。但是她有留言給幸存的那名死神,卯之花隊長替他傳遞,讓我務必告訴您……”
“啰嗦!挑重點!”
“是。她說,滅卻師的弱點是虛。”
涅繭利翻飛的十指一頓,想到了什麽般從椅子上一掠而起,奔到角落就是一頓翻找:“滅卻師,恩~哼~原來如此,這丫頭提醒我了。寄居影子裏的是那個友哈巴赫,他的手下不會是那些沒用的滅卻師。哈哈哈,不用找通道了,他會自己洩漏的哈哈哈哈。”
“到底是怎麽回事,涅隊長。”
“蠢貨。”涅繭利長長的指甲點在音夢的鼻前,“友哈巴赫千年前重傷後一直在沉睡,他要是想恢複,肯定要吸收滅卻師的力量,嗯哼哼哼~現世殘留的那幾只滅卻師突然死亡的時候,就是我們的機會。去,務必讓人盯着現世那幾只滅卻師。有異常立刻回報。”
“是。”音夢的腳步突兀頓住,“涅隊長,你不擔心雛森副隊長嗎?”
“恩?”涅繭利挑眉,“那家夥才不會那麽快死呢,誰會在死前讓人帶這種話,哼~大約是被困住了。她的事你不用管,不許出去亂說。”
音夢眸光閃爍,一絲笑意從唇角漫開:“是。”
野澤回歸的暗流只是湧動了一瞬就很快平息,仿佛投入大海的一顆小石子,但許多人的心境卻因此發生了變化,有的人滿含希望,有的人幸災樂禍,有的人心懷憂傷。兩件不大不小的事情發生在靜靈庭的貴族世家之中,一件是中級貴族柳葉的沒落,一件是野澤旁系被诟病指責。
朽木宅主卧,朽木白哉認真專注地看着手中的劇照,照中身穿大紅打褂的女子言笑晏晏,脫穎而出。他修長白/皙的手輕輕拂過照片中的笑顏,清冷的聲音緩緩而出:“差不多也要給他們痛快一擊了。”
“島谷明白,三日後,靜靈庭就将不會再有柳葉家族,野澤家不法分子也會被肅清。”
“還有那個女人,我不想再見到她。”
“柳葉原會因為任務中受傷殘廢而退役。”
“恩,你下去吧。”
空曠的房間又重歸寂靜。從角落而出的露琪亞猶豫半響,将半阖的門拉上,在門外微微叩首,将這個空間留給那個被燈光無限拉長的孤寂身影。不知不覺,周圍的生活變得單調無味,每個人行走在他們自己的道路上,似乎把一切交集都斬斷。而聯系着一切的兩個人,卻已經完全消逝在他們的生命中,走向他們新的旅程。
然而,時間不會因為某些人的悲傷而停止,曾經的小小少年如今已經披上了白色羽織,真真正正坐上了十番隊那個位置,一絲不茍地做着手中的工作,只是,偶爾的偶爾,會擡起緊皺的眉頭将目光放在邊上那個表面上嘻嘻哈哈卻捧着香取留下的小說不停翻看的女子。
“本來,是想讓你第一個看到我穿白羽織的樣子,結果最後一次見面,也不過才一句小心。雛森,你又跑到了哪裏,将我一個人丢下,什麽時候……能稍微依靠一下我呢?我已經不是當初那個一無所知的小毛孩了。”輕到幾乎聽不見的低語從少年隊長的口中而出,很快消失在空氣中,留下紙張不斷翻動的聲音,證明着這裏并非毫無人煙。
對比起毫無波瀾的十番隊,少了副隊長的五番隊只是微微混亂,就很快在藍染手中振作。過了許多年,五番隊空置下來的副隊長隊舍卻一如曾經,一塵不染,溫暖的燈光常常在深夜亮起,在窗上印出一個修長的身影。
“野澤是你救下來的吧,那麽,你如今又在哪裏?”藍染撫過桌上的筆墨紙硯,将藏在筆筒折疊的紙張掏出,面無表情的臉上出現了一絲柔和。那張紙上用簡單的筆墨勾勒出一個頭大身小的他,少了幾分和煦,少了幾分威嚴,卻多了絲滑稽搞笑。
小心地将紙張疊起,放入筆筒,輕輕吹熄燭火,将門窗掩好,藍染走出屋子,落下落寞的眸,再擡眼,臉上已經揚起了一貫的笑容。
“接下來,要怎麽出手呢~~”
☆、封印并未全解除
“三條。”
“碰。嘿嘿,五萬。”
“啊!胡!”
伸出的爪子被一巴掌拍下,一對眼睛惡狠狠地盯着某只,陰測測道:“敢胡滅了你。”
爪子哆嗦了半天,又縮了回去,整個腦袋耷/拉了下來,我在一旁看的哭笑不得。
香取是一個會玩的,準确的說是無聊到了一定程度,就開始找花樣玩,這幅麻将是她死纏爛打找烏爾搞來的,至于打麻将的人……呃,是從外圈抓來的三頭小虛ABC……多出來一頭是為着我修煉的時候陪她打發時間的……
這三頭虛被香取忽悠的一愣一愣,我和香取偶爾會出去溜達找虛練手,那些倒黴的虛就成了ABC的食物,致使ABC一點都沒有常虛該有的兇狠,這樣的虛不養着很快就要挂。然而香取相當理所當然地說,她以後和烏爾在一起,那些打雜的活兒自然要仆人來幹。
其實我覺得,小強這種生物更适合香取,咳,用她的話來說就是能屈能伸,該嘚瑟嘚瑟,該服軟服軟。
“哈哈哈,自/摸!”香取笑的花枝亂顫,“快快,一人給我掄一記腦瓜子。”
無語,這家夥靠着作弊手氣越來越好了,我冰冷的視線掃向一邊觀戰的C虛,C虛立馬哆嗦了一下,果斷湊上了腦袋替我挨揍。喵了個咪的,我就不信我今天胡不了。
我搓搓手,活動活動身體,正準備再戰,心髒猛地收縮了一下,熟悉的感覺順着血液速度流向全身,力量漸漸充盈,導致我周身的空氣都模糊起來。
“你們先出去,我好像要恢複了。”我強忍着力量的爆發,冷靜地将出口劃開,香取和ABC看見我波動的靈壓不再耽擱,轉瞬消失在我的視野。心髒有力地跳動着,掌控一切的感覺讓我忍不住痛快地大笑,終于要醒了,讓我好等啊,虛無!
狹小的山洞因為我靈力的爆發而無風自起,舒暢的感覺如同瓊漿玉露,流遍我的全身,讓我舒服的止不住笑意,伫立角落的虛無散發出盈盈白光,嗡嗡而響,似乎在為我們的新生而慶賀。剎那迸發的靈力無處可去,将我的身形漸漸拉長,我猛然一驚,努力控制着靈力的游走,卻止不住頭發瘋狂地抽長,終于再也控制不住,将全身的力量擊向四周。
“痛快。”我長舒一口氣,從未有過的舒心暢快,拉了拉稍微緊繃的衣服,我默默黑線,本來就那麽一套髒衣服了,還好控制的快,不然讓我穿啥,各自高了約莫有四五厘米,胸前兩坨肉也大了那麽一小圈,我不适地不斷拉着衣服,怎麽樣都覺得很不舒服。
“啊!我的麻将!”一聲慘叫從邊上傳來,我這才注意到籠罩的山洞被我給崩塌了,結界也因為我氣息的收斂而收了起來,斜眼看向一臉肉疼到無法自拔的渣女,揍人的欲望止也止不住。這時候不關心關心我,心裏面只有那套麻将,靠之!
ABC三虛抱團瑟瑟發抖,看見我斜睨的眼神,還以為它們哪裏得罪我了,立馬匍匐在沙堆裏不敢吭聲,唯恐我把它們給剁了當下酒菜。
“嚎你個頭,姐姐我解放了,還用得着你打麻将打發時間麽?”我鄙視,“收拾收拾咱現世走起。”
“诶?”香取呆滞擡頭,摸了兩把不存在的眼淚,秒變臉,“哎呀,桃子,怎麽那麽一會兒不見,你更迷人了,來來來,我們商量一下去現世幹啥呗~”
“勢力鬼。”踹走屁颠颠蹭上來替我按摩活動的某只,我深深覺得我翻白眼的功力又上了個層次。打了個響指,立好屏障,朝香取勾勾手指,我席地而坐,撇眸看見那三只埋在沙裏的虛,我無語地眯起了眼,在中間又設了個隔音。真是什麽樣的主人養什麽樣的虛,當初逮這三只的時候可是寧死不從的,現在瞅瞅,稍微有點風吹草動就裝死求饒。
“現在來商量一下你的安置問題。”
“啊咧?不是去現世麽?”香取眨眨眼。
“你一個人去現世多無聊,我力量恢複了要開始查探情況了,不可能也沒辦法帶着你。”
“那我可以去浦原那裏啊,你不是跟他也有一腿麽~”
“屁!你要待在那裏就必須承認你是藍染的人,逃難去的。以你嘴巴不嚴實的程度,被那奸商旁敲側擊一下還不全招了。”
香取嘟着嘴思考了短短一瞬,恍然:“對哦,以前是boss對我不重視。浦原要真的對我嚴刑拷打啥啥的,我肯定會說的……”
抽/搐:“知道就好,那我給你找個地方待着,我會時不時給你帶新鮮玩意兒的。”看見某只一臉不樂意,我抛下了重磅炸彈,“不然估計要那麽個十幾二十年看不見你家小烏了。”
“這主意太好了!”某只立馬翻臉,“我不見了小烏肯定會着急的,恩恩,為了他我一定要留下來。桃子,記得給我帶好吃的好玩的~~再見不送~”
“色迷心竅。”我吐出四個字,連白眼都懶得翻了。
急不在一時,重新找了個安全場所,将無聊地玩誰是木頭人的四只丢在一邊,直接會虛無。果然不出我所料,蘇醒的虛無仿佛從靜置的畫中走出來的鮮活人兒,那對微眯的星眸将整張臉映射的燦爛奪目,饒是見慣了他的我也因為他的俊美一瞬間忘了呼吸。
“恢複力量的感覺如何?”
我怔楞回神,這才發覺原本的石墩處設置了一套木桌木椅,桌上的茶壺還袅袅生着煙,明顯知道我要來訪。順勢在他身側坐下,我回答:“稍微有點不習慣,力量比以前強了至少一個檔次,不過還不賴。”
“恩~還算聽話,沒有亂跑~”慵懶的話語從他的薄唇而出,盡顯輕佻。讓我不禁想起了初次被他蒙騙以為他叫破空的時候那坑爹的始解語,又一次陷入了名字的糾結中。明明聽起來很牛逼,怎麽這家夥就這麽欠呢。
“你不打算和我解釋一下你為什麽會被封印麽?”我側目,前一刻還妖/嬈淺笑的虛無立馬收起了笑容,稍顯邪魅的面龐只一瞬就恢複了清俊,正經的他的聲音磁性悅耳,朗朗動聽:“還不清楚,我直接破除了一層封印,二層封印并沒有消除。不過……”
“不過?”
虛無輕輕搖頭,微微迷茫:“不知為何,我感覺這封印很熟悉。但是想不起什麽,可能要等到第二層封印消除的時候。”
這和沒回答也沒什麽區別吧,還以為能問出些什麽。并不是說如何在乎上一世發生了什麽,但丢掉記憶真的是件讓人很不愉快的事情。在知道有封印的那一刻,我就覺得封印破除後可能會發生什麽意料外的變化,結果連虛無本人也不清楚。
“看,天空裏那層淡到幾乎看不見的金色,就是第二層封印。”
順着他的手指向上看,只能淺淺在青色山峰的上空看到一絲淡金,不說根本注意不到:“那怎麽解開第二層封印?”
“呵。”他将茶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朝我露出妖/嬈的笑,“我已經盡了我的力量,第二層只能看你~也許是你成功掌握卍解的那一刻,也許……是你消失力量的那一刻。”
我倏然起身,将不安與好奇壓下,靜靜看着四周如同水墨畫一般融化消失,變成一片黑暗。再睜眼,已經從內心世界而出。
我已經沒有多餘時間去查清楚這些,既然未知依然未知,不妨将它暫且放下,等待合适機緣。
作者有話要說: 看見出了個活動,可能接下來兩天不會更,如果不會更的話,五一三天日更一萬~~
看見神秘大禮流口水中……
☆、小一護出生賀喜
五彩斑斓的霓虹燈,此起彼伏的汽笛聲,時尚新潮的人群,經久不息的夜市……眼中乍然映入生機蓬勃的五彩世界,熟悉而陌生的感覺充斥着長期被單色調渲染的眼睛,應接不暇。
茫然穿行于看不見我的人群,平靜的心髒漸漸加快,喜悅彌漫全身。在虛圈還不覺着什麽,可真到了熱鬧的地方,只覺得身心都不受自己的控制,忍不住東張西望,只恨沒有一具身體讓自己感受擁擠,沒有一個朋友在身側暢談玩樂。
人,終究是群居動物。
閉眸深吸一口氣,迅速抓/住這個城市駐守死神的方位,再也控制不住逛了起來。其實,除了人碰不到,其餘還是蠻方便的。順走一個霸王棒棒糖,我樂呵呵地逗弄起狗來,小狗撒歡地圍着我直轉,而它的主人,一臉驚恐地拼命拉着缰繩,樣子滑稽又搞笑。其實我也挺壞的。
正兀自樂着,渾身的汗毛瞬間立了起來,那是從北方傳來的一股微弱的波動,讓我不由自主地忌憚。
撇下玩樂的心,朝北方掠去,進入了一個靈場充足的城市,是新的重靈地麽?漸漸往醫院而去,空氣中的靈力十分濃郁,可真的近在咫尺,之前的那種威脅感卻全然消失。
伫立半響,我騰身躍上樓層,停留在靈氣濃郁的窗口,窗內的景象卻讓我震驚到無以複加。
志波一心……沒想到隔了那麽多年,第一次見到的熟人竟然會是他。
他對我的到來完全沒有察覺,反倒是形容疲憊的躺在病床/上的美麗女子朝我撇過了頭,眼神擔心而疑惑。我朝她微微點頭示意,打開窗戶躍了進來。志波一心似有所察,看着開關的窗戶神色凜然。
“真咲,誰來了?”
是黑崎真咲,他們二人竟然結合了。我怔楞看着真咲手中的小小嬰兒,它咧着嘴,笑意濃濃地朝我揮舞着小手,臉上還皺巴巴的看不分明,活脫脫一個臭老頭,可那種快樂卻傳遞給了我,讓我緊張的情緒慢慢放松。這是理所當然的結果,可真的看見我還是免不了的吃驚。那個游戲花叢風流不羁無賴油頭的志波一心,竟然是我認識的人中最早被情感拴住的人。不,更确切的說,是最早收獲愛情的人。
第一次羨慕起一個人,我含笑朝真咲颔首:“我是雛森桃,志波的熟人,恭喜你們喜獲麟兒。”
“謝謝你。”真咲的神情柔和下來,幸福和滿足給她染上了耀眼的光彩,讓她美麗地不成方物。
“老公,她說她叫雛森桃。”看見一邊神态焦急的志波,真咲開口,笑意融融,“她恭喜我們呢。”
錯愕布滿志波的臉頰,他微皺眉頭,神色不定,顯然不敢置信,但立馬裝作開心雀躍的樣子,鎮定真咲的心。看的我甚是好笑,我見他的次數并不多,但并不生疏,卻是難得看到他為什麽而焦急不定的模樣,實在是新鮮的很。
“恭喜你們生了個小公子~哎呀哎呀,雛森也在,正好。”浦原突然出現,硬生生吓了我們一跳。這家夥慣會神出鬼沒的,而我的注意力又都在他們一家三口上,竟絲毫沒有察覺到。或者說,那個嬰兒的靈氣充溢着整個房間,讓我沉浸其中。
志波褪去了戒備和疑惑,終于露出了發自內心的喜悅,将樂呵呵笑着的嬰兒高高托起,哈哈大笑:“我的兒子,就叫一護好了,希望他将來像個真正的男子漢,跟我一樣能夠找到自己在意愛護的人,健康成長。哈哈哈。”
溫情的視線随着話語射向真咲,讓真咲臉上漾開動人的笑容,令散發着淡淡藥味的病房溫馨和睦。
當然,總有些不識趣的人,偏偏要趁着這種和諧的場面開口打斷:“這些等會兒再說。一心,你兒子剛出生,小小年紀就靈力驚人,這個對他而言可不是什麽好消息。更別說如今你只是個普通人,你夫人也不能随意動用靈力。”
成功吸引他們擔心而急切的目光後,浦原嘿嘿一笑:“不過現在你們可以放心了,雛森桑在的話,這事兒就不是什麽事兒了,是吧雛森?”
“嘎?”你搗亂就搗亂,怎麽就扯上我了,我能幹個啥,我就是路過打個醬油,壓根沒想碰上浦原這個坑爹貨啊。
“哎呀呀,我忘記了,一心現在看不見雛森桑呢,不用擔心,我特地為雛森準備了一個便攜式義骸,參照我‘女兒’的尺寸喲。”說着,浦原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來個啥東西,對着嘴就開始吹了起來。一個浦原夜一女兒版“我”就這麽憑空出現,“砰”地蹦了出來,“雛森桑還等什麽,快點進來吧~”浦原說的歡欣雀躍,看向我的眼睛裏滿滿的都是期待。
我……!!這家夥自說自話個什麽鬼啊,我嫌棄地指着那個看起來很性/感很妖/嬈的熟悉而陌生的“我”,顫悠悠道:“我要穿那個你吐過口水的東西麽?”
“真是失禮呢雛森桑。”浦原嘴一癟,一副詭異的讓人背後發寒的委屈相半遮着面孔貓在義骸身後,“這可是我最新的自信發明,你還是第一個知道的人呢~”
我掃了一眼屋子裏大眼瞪小眼的黑崎夫婦,外加一只眨巴着水汪汪眼睛咬着手指頭傻樂呵的皺巴巴的小一護,對浦原真眼說瞎話的本領佩服的五體投地,咬牙切齒:“我還真!是!第!一!個!知道的人呢!!”
浦原吹口哨,抖了抖手裏的義骸不看我,但不懷好意的眼神卻時不時瞥向我:“之前那個義骸不小心損壞了,只有這個了,你打算穿成這樣到處亂晃?”
低頭,看着髒兮兮皺巴巴破爛爛還稍稍縮水的衣服,嘴角抽了抽,擡手捂上胸,穿習慣了都忘記了。夾着飛刀瞪了一眼某只故意挑着時間開口的奸商,我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設,深深吸了口氣,心不甘情不願地一腳邁進了那個很有“味道”的身體。好嫌棄……
“這樣就好說話多了嘛~”浦原笑的賊兮兮的,“雛森桑,以前雛森太郎有為你只做過一個手镯吧,現在還在你身上麽?給我看看。”
丫的,讓我揍他!這家夥T/M/D不是睜眼說瞎話,壓根就是瞎!不,是賤!因為衣服的破爛和不合身,我一直随身攜帶的手镯早就從衣袖裏露了出來,這貨偏偏等我穿上義骸再開口,不是找抽是什麽!惡狠狠地用目光對着他上下淩遲了N遍,我不得不再次從義骸中再撤出來,将手镯摘下來,遞給他,沒好氣道:“這是不完整品,我一直當飾品戴,你要做什麽?”
“嘛~我打算改良一下然後用它控制小一護的靈壓,雛森桑應該也感覺到了不尋常吧~”
抖吧抖吧把義骸又串號,我看像不明所以的黑崎夫婦,想揍人的心稍稍緩了下來,點頭:“恩,我剛從虛圈脫困,來現世後察覺到了不同尋常的靈力,所以才趕來的。說起來奇怪,在外面的時候其實并沒有多少強烈,但接近後就很明顯。”
我看向已經累了睡着了的嬰兒,默默感嘆,不愧是既定的小強主角,剛出生就這麽彪悍,不過小小的身體根本沒辦法掌控靈壓,現在還靠着本能縮減範圍,等到稍微懂事了些,就會不自覺地散發靈力,屆時,不說會不會招惹災難,就是它小小的身體也不一定能承受得住。人是很奇妙的生物,就像剛出生的嬰兒有游泳反射,甚至有母親選擇水中分娩,這樣新生兒出生在水中會很享受。但等到六個月後,再将它們放入水中,它們就會掙紮,這種本能漸漸消失。浦原就是在為這個作考慮吧。
“就是這樣。”浦原神秘兮兮地伸出食指,“我會接住雛森的靈力和這個不完成品手镯制作一個靈壓限制器,封印小一護的靈力,到時候小一護會随着年齡的增長而逐步解放靈力,這樣也可以更加保護他的安全,一心你以為如何?”
志波看向真咲,真咲微微點頭,志波下定決心:“那就有勞你了。”
“喲西,雛森桑,那勞煩你這幾日為他們設立個保護姐姐坊主靈力外露引來什麽東西吧。”
“呃,好。”我一口答應下來,突然後知後覺反應過來,“我說奸商,你怎麽好像聊到我會出現?話說,剛見面你不應該先關心一下我麽?要知道我可是在虛圈流浪了十來年啊十來年!”
“雛森桑嚴重了,我怎麽會料到呢,只是随身攜帶以防萬一而已。”我惡寒,随身帶着一個“女兒版”義骸?什麽鬼興趣。浦原頓了頓,繼續道,“再說雛森桑你堪比小強的生命力完全不用我擔心嘛~”
話還沒說完,我直接一拳頭轟上某只的臉,賤賤的表情真是讓人各種不爽啊!呼,痛快了,果然是不挨揍不消停星人。
這次太莽撞了,不應該這麽沖動地照過來,看樣子不光是藍染,連浦原都對志波的孩子起了心思,現在應該稱呼他為黑崎了。浦原是單純的因為曾經的同窗情誼而表達關心,還是說這個時候就已經在謀劃了?或者說,他聽了我曾經的話,打算自己來制造這個機會給藍染?不能想了,想太多,心就亂了。必須防備着浦原,不能讓他知曉我全部的能力,也不能讓他發現我的異心。我鎮定下來,所幸屍魂界現在忙于大戰準備,藍染應該沒有功夫時刻盯着,這邊的事情告一段落需要去找市丸串一下情報。
“說起來,一心,你現在打算如何?既然你決定與真咲小姐相伴,恐怕就不方便回屍魂界了呢~”
恩?這麽聽起來看來他們的交集也并不多嘛。我豎起耳朵,仔細聽着,不放過一絲細節。
黑崎一心撓撓頭,笑的陽光燦爛:“我本來也不打算回去了,有這麽美麗的老婆,還有這麽可愛的兒子,他們在地方就是我的家。嘿嘿,其實我原來就一直想當醫生的,偏偏四番隊不要我,哎,真愁人。現在好了,可以趁機全一下自己的心願。我和真咲商量過了,打算直接在家開一家小的診療所。”
真咲眯眼直笑:“一心計劃很久了,也都準備齊全,我很支持他。”
“真咲~”黑崎癟着嘴,淚眼汪汪地看向真咲。
“一心~”真咲美美地回應。
“老婆~”
“老公~”
“麽麽麽,愛你哦~”
“muma~我也愛你~”
黑線,原來黑崎真咲也這麽跳脫,虧我還以為她是個溫婉的女子,真是被表象給騙了。果然不能小看任何一個人,能降服黑崎一心的又怎麽可能會是泛泛之輩。
病房不是久留之地,主要是當個燈泡太灼人,我匆匆設了個保護罩就閃人。保護罩比起立界要來的簡單,當初啓蒙于雛森太郎的手镯,每次都直接立界,那時候浦原就好奇問了一句,說既然可以隐藏,單純的保護結界應該可以省力很多,我這才恍然大悟。這家夥是真聰明,鬼點子也多,幸虧當初卍解虛無封閉了戰圈,要是讓浦原知道我可以操控時間,不知道他能想出什麽花樣來。有時候我還挺糾結的,想發掘更多,但又不敢求助。還好我沒什麽野心,并沒有很在乎。
從醫院出來的時候,我還記得櫃臺的護士小姐詭異的眼神,想來,剛剛的确只是浦原一個人進來的,突然冒出來一個人如果是我肯定以為哪具屍體跑出來了,汗……
“雛森桑,你剛剛說才脫困?究竟是怎麽回事?”
來了,我就知道他肯定要盤問我。不過,我已經想好了,哼哼:“藍染發現了什麽,他給我下了藥。要不是我運氣好,引開了敵人,真不知道會怎麽樣。對了,野澤如何了?”我故作疑惑,裝模作樣地沉思皺眉,“我回去的時候他就開始昏迷,有一次恰巧看見一個黑腔,我就把他扔了進去,再想走人入口卻已經關了,不知道他有沒有掉到斷界裏。”
浦原擡眸看了我一眼,面露深思,并沒有接話。
我的臉陡然猙獰了起來,怒道:“丫丫個呸的,你既然知道我被困住了,怎麽也不想個辦法跟我聯系聯系。你知道我這些時間有多慘麽?我搜集了剩下的所有速食丸,也只夠吃上那麽個半年,然後不得不吃虛,我去,那味道,簡直了,我還不敢直接吃掉。剛剛順了棒棒糖,美味到飛起來啊。”
這我可真沒作假,烏爾雖說偶爾會帶點好吃的,但那只是偶爾而已,而且我還不好意思跟香取搶,囧。速食丸實在是沒什麽味道,還稍微有點苦,虛的味道……隔了十幾年一旦想起來似乎還回繞在嘴裏,讓人臉部抽/搐,反胃作嘔。
“抱歉,雛森桑,只是虛圈不是想進就可以進的,畢竟是藍染的地盤。你可以放心,野澤桑現在很好,已經是野澤家的家主了,而且他短短時間就沖上了八席,在六番隊已經是相當難得了。”
我偷偷放了心,一方面為野澤,一方面為我自己。我一來現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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