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系統好像只是短暫的出現了一下, 就再也沒有聲音了。

似乎這兩聲提醒仿佛都是顧盼的錯覺。

她嘗試着呼喚了兩聲系統,意料之中的沒有回應, 她習以為常, 即便系統冒出來吱兩聲也沒有什麽用處。

推算了下時間, 如今慶元帝病倒,太子監國。

趙煥章處事上挑不出任何毛病,若應該挑錯處,大概就是太溫吞,手段柔和每次都留有餘地。

鐘硯布局多年,可不是要看着趙煥章繼承大統,李家的人他一概不會放過, 只等着抓住趙煥章的一處錯, 而後往死裏折騰。

顧盼只是他上位路裏的一個踏腳石, 原著男主利用了博平郡主對她的恨意,也順便利用了她。

現在她既然已經知道博平郡主會設局陷害了她和趙煥章,自然就不會往坑裏跳。

何況兩年多的朝夕相處,細枝末節的關懷, 顧盼自作多情的想,鐘硯怎麽也不會把她往火坑裏推。

顧盼想通之後, 覺得自己這次能從容應對。

鐘虔在朝堂上被鐘硯處處打壓, 這就激起了博平郡主久違的仇恨之心, 她本來都差不多要認命,還是見不得兒子被欺負。

鐘硯如今妻兒美滿,鐘虔還連門親事都沒說, 這麽一想,博平郡主又要岔氣,心有不甘意難平。

她也是偶然之間才想起來太子殿下和顧盼似乎還曾經有過一段說不得的情緣,過兩日便是老太爺的壽辰,屆時太子殿下也會大駕光臨。

博平郡主這才起了歪心思,腦子一熱便讓人偷偷備了合歡散,嬷嬷拿了藥過來,忍不住問了一聲,“您真的要給少夫人......”

博平郡主想到顧盼,這兩年下來,她對顧盼的厭惡不比從前,何況她生的那個小胖子是個會讨人歡喜的孩子,一時之間,博平郡主也開始猶豫。

翻來覆去想了一個晚上,沒怎麽睡,來日精神不濟,博平郡主擺着張臭臉,對嬷嬷道:“算了,我也懶得給她使絆子。”

直到今天,博平郡主都看不出來鐘硯對她幾分真幾分假。

不過依照博平郡主對他的了解,不認為他是個會為男女情長所累的人。

顧盼嫁給一個狠戾的瘋子,還為他生了孩子,可見将來都沒法擺脫這個人,如此想來,也是個可憐人。

嬷嬷贊同道:“世子爺不好招惹,如今咱們還是避着他點吧,省的他又來找咱們的晦氣。”

上回送了裝着人頭的盒子的事,還心有餘悸。

博平郡主氣不順,“我就是生氣!他何至于處處和鐘虔過不去,專門打我的臉嗎不是!”

嬷嬷給她倒了杯涼茶,“您消消氣,小少爺自有他的福氣。”

老太爺大壽,侯府提前布置起來,張燈結彩喜氣洋洋。

顧盼發現似乎對屋檐下的紅燈籠很感興趣,張開雙手嚷嚷着要她抱抱,顧盼心軟成一灘水,将兒子抱在懷中用力親了兩口。

小朋友仰直了上身努力往前走,口齒不清,一遍遍不厭其煩的喃喃着:“燈...燈燈....燈燈。”

顧盼按住他胡亂揮舞的雙手,莞爾道:“娘親也夠不到呀,等你爹回來讓他摘下來給你玩好不好?”

小朋友很好哄的,只要你肯認認真真和他說話,他就不會再鬧了。

“次......俏俏要次。”

“好的呀,等摘下燈籠讓你抱着啃個夠。”

俏俏抱着她的脖子,在她臉上親了口,親完後開始害羞,一雙小肉手捂着自己的臉,不好意思見人。

鐘硯回來時,俏俏還在害羞,埋在母親的頸窩,白軟軟的臉蛋被悶的通紅。

他覺着好笑,“怎麽了?”

顧盼胳膊有些酸,邊說:“他害臊了呀。”她又指了指屋檐下的紅燈籠,“俏俏想要這個,你摘下來給他好不好?”

鐘硯不想她這麽慣着兒子,更不會小朋友撒撒嬌賣賣萌想要什麽就給什麽,他從她懷中接過孩子,“燈籠不能吃。”

不用猜,就知道俏俏是想吃。

小朋友的胳膊改為抱着他的脖子,他睜着一雙烏溜溜的眼眸,用平時來哄娘親的法子,企圖親一親父親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鐘硯被他親了口,輕笑了聲,“不能吃就是不能吃。”

俏俏被拒絕後把自己的小腦袋埋在父親的胸膛,不理人了。

小朋友生着悶氣不知不覺就睡着了,鐘硯将孩子放在床上,轉過身,目光專注凝望着她。

顧盼覺着他的眼神仿佛有種捉摸不透的深意,和平時都不太一樣。

她問:“怎麽啦?”

“沒怎麽。”

她的眼神天真又清澈,五官輪廓極為漂亮,美豔又清純,她眼中倒映着鐘硯的臉龐,毫無戒心也沒有任何的猜忌。

隽秀清俊的男人扯起嘴角笑了笑,似乎在看她,又好像他這雙漂亮的眼眸中從未有過她的存在。

鐘硯伸出手,緩慢描繪着她精致的五官,視線忽明忽暗,他輕輕的說:“早些歇息,明日有的忙。”

顧盼說不上來他哪裏奇怪,隐約察覺他和平時有些不同,等到爬上床蓋好被子入睡的前一秒,腦子裏還是他那句不輕不重沒什麽感情的:“早些歇息。”

他當時的聲音有些落寞,或許那幾分落寞是她自己臆想出來的。

第二天便是老太爺的壽辰,顧盼起早梳妝打扮,穿了件齊腰寬袖襦裙,裙擺上的仙鶴刺繡活靈活現,腰身被襯的纖細,她畫了個淡妝,少了美豔的鋒芒,氣質柔和。

顧盼也給俏俏換了身新衣裳,把兒子打扮的可可愛愛,抱着孩子去到前廳。

酒席過半時,太子殿下遲遲未曾出現,顧盼以為他不會過來了。

兒子出生之後,顧盼就再也沒見過趙煥章,偶爾在夢裏才能看見他的臉。

她也很少能聽見趙煥章的消息,只知道成婚多年,太子和太子妃還是無所出。

俏俏在她懷裏動來動去,似乎很想要她頭頂發髻上的蝴蝶發簪。

顧盼輕輕捏了捏他的臉頰,像和大人講道理一樣對着他說話,“簪子是尖的,不能玩。”

俏俏嘴裏發出咿呀的叫聲,顧盼順手把腰間的香囊解開,紅繩挂在他的小拇指上,“你玩這個好不好?”

俏俏低頭看了眼香囊,咧嘴高興的笑起來,還拍了拍手,看上去很喜歡。

姍姍來遲的趙煥章瞧見這一幕,心裏有些說不清的顫動,很早之前他就覺得顧盼像個長不大的、有些任性的小女孩。

從來沒想過她當母親會是什麽樣的。

如今看見了,倒也為她高興。

他記憶中那個受了欺負躲在角落裏、那個自尊心極強的不肯低頭認輸的嬌縱少女,早已長大。

趙煥章身着圓領黑衣,中間和袖口都繡着顯眼的龍紋,他哪裏都沒變,舉手投足依然平易近人。

老太爺笑呵呵将他請到主位,“太子大駕光臨,老臣不甚榮幸。”

趙煥章很是尊重老太爺,微微笑了笑,“老太爺客氣了。”

他擡手,身後的随從将提前備好的重禮奉上,這一舉動給足了老太爺的面子。

酒宴尾聲時,俏俏嫌屋裏悶,嘟嘟囔囔要出去。

顧盼只好抱着他去後院坐秋千,小朋友很喜歡和母親一起蕩秋千,抓着她的袖子,“要高高。”

顧盼摸了摸兒子的腦袋,“你不怕嗎?”

“不怕,要高高呀。”

秋千跟着風搖搖晃晃。

俏俏玩夠了,便埋在母親懷中熟睡。

顧盼正要把他抱回屋裏,眼前忽然多出一個人。

趙煥章站在她跟前,平和的神色,淡淡目光落在俏俏身上,看了很久,他說:“眼睛不像你。”

除了眼睛,其他都很像她。

趙煥章無意打擾她,自覺往後退了兩步,“你不要多想,我只是随意出來轉轉,這就回去了。”

從始至終,顧盼一個字都沒有說。

他悄無聲息的出現,又默然離開。

将兒子安排好之後,顧盼又被老太爺的人叫回前院,天色漸晚,主院的客人離開的七七八八,太子一行人還沒有離開。

顧盼看見了面無表情的鐘硯,又看了看坐在另一邊的博平郡主。

她緩緩走上前,直覺告訴她這應該就是博平郡主對她和趙煥章下藥的這一晚。

剛剛坐下,博平郡主就給她遞了一杯酒。

顧盼有所防備,一口都沒碰,生怕裏面加了料。

她繃直了後背,緊張不安,只盼着今晚趕緊過去。

顧盼腦子裏亂哄哄糟成一團,沒去聽他們都說了些什麽,多半是一些客套話。

等熬到快要結束的時候,鐘硯忽的碰了碰她的手,低聲發問:“怎麽這麽涼?”

顧盼勉力笑了一下,找了個借口,“我冷。”

鐘硯嗯了一聲,将自己面前的熱茶端給她,“喝杯熱茶,暖暖身子。”

顧盼接過茶杯,抿了兩口,嗓子幹渴,于是幹脆将他的茶都喝幹淨了。

等到宴會散去,顧盼才發現坐在對面的趙煥章臉色不對勁,醉醺醺的像是喝多了。

老太爺便吩咐管家,将太子送去客房好生歇息。

天空陰沉,冬風過境十裏寒。

鐘硯将自己的鬥篷給了顧盼,低眸看着她的眼神前所未有的缱绻,凝視着懷中的女人,然後将她一把将她抱住,指骨用盡了力氣,他在她耳邊說:“我去書房,你先回去吧。”

顧盼胸口悶悶的,不太舒服,“好。”

男人就連背影都是冷漠肅殺的,玄色衣裳很快融入到昏暗夜色裏,不見蹤影。

顧盼走到一半,腦子昏沉的症狀越發嚴重,眼前霧蒙蒙看不清東西,她扶着柱子,努力睜着眼卻還是抵擋不住席卷而來的困意。

她好像做了很長的一個夢,卻怎麽都記不清夢裏的畫面。

再次睜開眼時,她聞見了一股陌生的香味。

顧盼身體軟綿無力,四肢都好像被水泡軟了,熟悉的春潮一陣又一陣的朝她襲來。

女人臉頰通紅,冷白的脖頸都仿佛被抹了春意,她難受的低吟出聲,眼角沁着淚光。

朦胧的視野逐步清明,看見床畔的趙煥章時,她啊的大叫了一聲。

趙煥章也沒比她好到哪裏去,望見衣衫不整的女人,只當自己在夢中。

這樣的夢他都不知道做過幾回了。

趙煥章伸出手指,剛碰着她的臉頰,就被人一把推開。

“你怎麽又哭了呢?”

“夢裏還在哭,真的這麽不想看見我?”

顧盼抱緊了被子,顫抖的縮在角落裏,努力保持清醒,卻又很想往他身上湊。

趙煥章最不想看見的就是她的眼淚,冰涼手指摸着她的側臉,見她沒有很抵觸,心裏稍許放下了心,“不要哭。”

他用拇指替她擦去眼淚,低聲問道:“你到底有沒有喜歡過我?”

哪怕只有一刻。

藥性猛烈,她此時已經是神志不清的狀态,看不清他的臉,也聽不清楚他在說什麽。

只知道她很難受,特別難受。

趙煥章心都要碎了,“窈窈,我不逼你了。”

顧盼只見他的嘴巴一張一合,耳邊嗡嗡作響,聽不見其他聲音。

她的手指緊緊抓着他的衣服,邊哭邊說:“救救我,你救救我。”

趙煥章酒勁漸醒,似乎不是夢?她看上去也不太對。

臉頰紅的不正常,身體溫度也高的吓人。

他試圖将顧盼的手掰開,她卻哭的更厲害了。

趙煥章于心不忍,“你會後悔的。”

顧盼看不清他的臉,神志不清的狀況下甚至把他當成了鐘硯,解開自己的腰帶,只穿着件單薄的底裙,哭的梨花帶雨。

趙煥章側過眼,不敢看她。

“你把衣服穿上,我去叫大夫。”

顧盼揪着他的腰帶不肯松手,她若是要做什麽,趙煥章怎麽舍得阻攔。

他身上的衣服也被她弄的亂糟糟的,不堪入目。

遲遲解不開腰帶,顧盼急的掉眼淚。

男人忽然握着她的手,眼神複雜,“聽話,你松開,我自己來。”

顧盼懵懵懂懂,逐漸松開了手指。

那一瞬間,眼淚不受控制的從眼眶中往下掉,淌滿她整張臉。

女人的哭聲斷斷續續傳到鐘硯的耳朵裏,他不知在外面站了多久,一動不動站在原地,腿腳僵硬,臉色平靜。

燈籠發出的微弱的光芒照着他如玉的臉龐,青年的眼神極淡,明明長了一張仁善漂亮的臉,實則卻是個殺人不見血的惡魔。

鐘硯緩緩閉上雙眸,睫毛顫動,慢慢睜開,一派寧靜之姿。

他等了這麽多年,為了報仇或者說為了皇權做了太多的事。

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就此罷手。

偏偏趙煥章的弱點,是顧盼。

偏偏這世上沒什麽是他無法割舍的。

遠處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他們手裏都打着燈籠。

博平郡主臉色凝重,表情非常難看,她忽然被人叫到客房這邊,心裏毫無準備。

聽着屋裏的哭聲,她的手指都在發抖。

不應該的,她即便是想過陷害顧盼從而讓鐘硯嘗嘗被戴綠帽子的滋味,但她明明沒有做!

博平郡主身後的鐘虔陰沉着臉,也在狀況之外。

沒有料到,他這個大嫂……竟然還是死性不改!對太子殿下念念不忘,竟然在今天這種大日子,做出這種事。

鐘硯在一衆沉默中,擡手輕推開房門,眉眼冰冷,冷靜的可怕。

平淡的視線像兩道無情寒光朝主卧投去。

衣服散亂在地,床上的女人抱着被子發抖,頭發淩亂落在白皙的肩頭,她的眼神茫然,通紅的眼眶已經流不出淚水了,可憐又狼狽。

她像是剛清醒過來,又好像沒有。

趙煥章穿着裏衣,在房門被打開的瞬間,下意識拿手擋住了顧盼的雙眸,“別看。”

趙煥章還是秉承着君子之風,最終并沒有碰她。

他的掌心被女人無聲的眼淚沾的濕潤。

老太爺見了這不堪的一幕,眼前黑了黑,差點當場昏了過去,他勉強冷靜下來,說話時氣息不穩,“都給我回去!不許再看!此事也絕不能洩露出去一個字!”

博平郡主握緊拳頭,身體顫抖,眼神慢慢望向沒什麽表情的鐘硯,心底冰冷,頭皮發麻。

鐘硯真的是……太可怕了。

她被嬷嬷攙扶着回了栖築院,出了一身冷汗,腿腳都是軟的。

而那邊老太爺指着顧盼,手不斷發抖,怒罵道:“你真是不知廉恥!你怎麽能做出這種不要臉面惡心至極的事情!你有沒有想過你的孩子!有沒有想過阿硯!”

顧盼像是聽不見老太爺的罵聲,而是輕輕地、輕輕地拿開了趙煥章擋在她眼前的手,撕心裂肺的痛楚陣陣襲來,她看着鐘硯的臉。

男人的眉眼是她最為喜愛的,他漂亮,笑起來更漂亮,彎眸時宛若天上星,璀璨炫目的移不開眼。

顧盼又哭又笑,她想起來自己沒有喝博平郡主遞過來的酒,只喝了鐘硯親手端上的熱茶。

她靜靜盯着他的臉看,腦海中閃過很多回憶。

鐘硯鄭重送給她的玉佩,冬日裏特意給她堆過的雪人,還有前不久為她擋過的那一劍。

顧盼的耳邊,不斷回響着方才鐘硯對她說的那一句,“喝杯熱茶,暖暖身子。”

短短八個字像重重的一刀,幹脆利落的捅入她的心窩,刀尖旋轉,然後又被鐘硯重重的拔了出來。

刀刃上滴着的滿是她的心頭血,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