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楊懷素遭遇險情
夜色降臨,一抹黑影似有若無的越過禦香樓的重重警戒線,飄到了如意閣的窗外,停了下來。對着窗紙,擢了個洞。
裝扮成花如意的楊懷素冷笑一聲:果然來了。只是守在外面的一衆捕快居然沒有發現,可想此人的輕功非常人能及,也有可能,外面的兄弟都被迷暈了。繼續扮着戲,她看着身邊的老板,“媽媽,我真的是冤枉,我和姑爺沒什麽,真的沒什麽啊。”
老板輕嘆一聲,“這話,誰信啊。”
楊懷素一副花如意的模樣,“這可真是冤枉我了。想昨天,是媽媽一力要奴家去以身殉樓。以保禦香樓的威望。可現在……嗚嗚嗚……禦香樓的威望奴家保住了,可奴家卻要被禦香樓掃地出門。不公平啊!”
老板有絲不忍心,嘆了聲,“誰叫你假戲真做來着?你還真敢和姑爺‘聊’一晚上啊。”
“不過聊天而已,又沒有上馮爺的男人,媽媽,您為什麽就不信呢?”
“信?”老板擢了擢‘花如意’的臉,“馮爺都捉奸在床了,姑爺都被她踢下來了,你叫媽媽信你還是信馮爺。”
‘花如意’別過頭抹着眼角的笑意,遠看只當是抹淚,“就算躺在床榻上,也可以什麽都不做的嘛。”
“你、你、你……”老板手指着‘花如意’,“我的如意姑奶奶,什麽時候你也變得這麽舔不知恥了啊。”一邊說一邊氣憤的站了起來,要擺脫‘花如意’一直拉着她的手。還真敢和馮爺的男人躺一張床榻上,再往後逼,只怕真就成其好事也會抖落出來了。
‘花如意’直是不松手,死勁的拽着,“媽媽,您想想,馮爺有恩于我們,我再怎麽不地道,怎麽會和馮爺搶她的男人?”
“唉,如意啊,你就認命吧。”老板終于擺脫‘花如意’的手,見哭得傷心,于心不忍,畢竟昨天是她一力請‘花如意’出馬的,不想事情鬧得如此收場,她輕拍着花如意哭泣、顫抖的肩膀,“馮爺有交待,過二天,等你的傷全好了就出禦香樓罷。”
“不,如意死也不出禦香樓。”楊懷素慘兮兮的拉着老板,“媽媽,您和馮爺去說一聲,就說如意錯了,如意知錯了,求馮爺不要趕我走。”
“就算出了禦香樓,以你的風姿和才華,必不會如傳言般只落得個乞丐婆子的命。保不準被哪個達官貴人收了去,從此過上富貴榮華的生活也說不定。”
抽出腰間的汗巾,‘花如意’嗚咽出聲,“不,奴家只想待在禦香樓!”
一直隐身窗戶外的人影,眯了眼,終是從懷中掏出一支竹筒,擢破窗紙,輕輕的吹了一口,一時後,如意閣彌漫了一股淡淡的香味。
老板毫無知覺的癱軟了下去,緊接着,楊懷素也裝暈的伏在了桌子上。
見室內無動靜了,黑影四下看了看,翻身躍進屋中,直奔楊懷素的身邊,一把抱起,猛地呆住,“不對!”原來那個花如意的身形不是這般?
只當還有埋伏,黑影左右看了看,未發現動靜,于是,眯眼看着暈倒的楊懷素,最終将眼光停留在她的臉頰上,果然,靠近頭發處有粘合的跡象。
伸出手,一把揭了去,“假的!”是那個保護花如意的女捕頭,他踩點幾天,已經認識了。
“嘿嘿。”楊懷素見計謀敗露,一把将黑影的手抓住,“不錯啊,這樣都看出來了。”看來,她得減肥了,人家一抱通過體重就知道不對勁了,真是打擊啊。
說時遲,那時快,黑影手一翻,已是掙脫了楊懷素的控制,極度輕巧的翻身出窗,以黑夜為保護傘,隐身在黑暗中。
“來人啊,追!”
等楊懷素追出如意閣,只見那黑影已是往城北逃去,而她的屬下都倒在地上,顯見得,真被那歹徒下藥了。
咬了咬牙,楊懷素提氣,往城北追去。
一路追至荒效,那黑影似乎逗着楊懷素玩似的,見她追不上了就停會子,見她近了又離她遠些。
“宵小,你給本姑奶奶站住,有種就不要跑。”
“噢。”黑影定住身形,回身看向追蹤而至的楊懷素,“莫非,你這丫頭看中本爺,想采了本爺不成?”
“哼,原來宵小掉到糞坑中去了的,人臭也就算了,話也這般臭。”楊懷素毫無懼怕的上前,終将黑影看了個仔細,只覺他面相清秀,媚眼斜飛,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前段日子,在黑山附近,準備對廣源當鋪大當家下手的人也是你吧。”
“噢,我想起來了,上次壞我好事的似乎也是你這個丫頭呢。”語畢,黑影居然往楊懷素的身邊靠過去。
楊懷素急忙擺手,“你別過來。”再怎麽膽大,現在卻只她一人,她那點三角貓的功夫,只怕不是眼前人的對手。
“怎麽,丫頭不是來抓我歸案的麽?”黑影輕佻的看了楊懷素一眼,對她抛了抛媚眼,笑道:“我這可是主動投案!”
楊懷素提高警覺,手摸向腰間的信號彈,“你是誰?”
看出楊懷素的舉動,知道她能當上女捕快必定有二下子,黑影停下了動作,“我是誰,有那麽重要麽?”繼而,似乎猛然大悟的輕笑二聲,“莫非,丫頭将我的住址姓名打聽清楚後,好上我家提親。”
“呸。登徒子。”說話間,信號彈升空,白色、綠色、黃色相繼亮在夜空,楊懷素得意的看着眼前有些驚慌失措的人,“束手就擒罷,你以為,藥暈我那些個手下我就沒幫手了麽?”
“你的幫手即便要趕來,只怕也得一些功夫,而這些時間……”黑影語畢,再次往楊懷素的身邊靠近一步,“足夠我們倆快活快活。”
“你敢。”楊懷素往後退了一步,手中多了一包藥粉,那是南宮非給她的藥粉,不到必要時刻不用。
“那你到看看本爺到底敢不敢?”
聲到人到,這份輕功,舉世駭俗,黑影已是出手極快的抓住了楊懷素捏着藥包的手,手指如電的點了她的麻穴。“丫頭,你現在說說,我敢不敢?”
“你、你、你……”楊懷素萬不想眼前人的輕功如此之高,勢如鬼魅,如今受制于人,只盼老大或是老三看到信號彈,救她于危難。
“丫頭對我緊追不舍,令我心癢難耐。”黑影不懷好意的笑看着楊懷素,“本來,以你的姿色入不了本爺的眼,但你壞本爺二場好事,也是到了該讓你長些教訓的時候了。本爺就當饑不擇食罷。”
眼見着那可惡的嘴唇往自己的方向壓來,楊懷素倒抽一口涼氣,“喂,你幾天沒有刷牙了?”
“什麽意思?”
“方才只覺你的話臭,如今怎麽聞着你的嘴也這麽臭!”
“你!”黑影自認倜傥如玉,不想被一女人取笑,自有些惱怒,眯眼看着故意欲嘔的人,繼而他一笑,從懷中掏出一粒藥丸,“吃下這顆藥丸,保證丫頭不會嫌本爺的嘴臭,而且會覺得香極。”
雖被點了穴道,但楊懷素也知道那藥丸意味着什麽,于是咬緊了牙齒,不讓那黑影将藥丸塞到她的嘴中。
“真是沒用。”
一冷冷的聲音在二人的頭上響起。
楊懷素渾身再也沒有力氣,老大來了,她放心了。只是,老大為什麽要易容而且裝扮成男人?
出其不意,黑影問道:“你是誰?”
馮寶寶端坐樹枝之上,哈哈大笑,繼而朝天看了看,“搞半天,本爺喜歡上這麽笨的一個踩花盜。踩花不成居然要用藥,真是丢死人了。”語畢,她跳下樹,緩緩走到二人面前,直盯着黑影,“我是一個想幫助你的人。”
喜歡上踩花盜?黑影對馮寶寶的話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幫我?”
馮寶寶圍着黑影轉了二圈,“閣下長得玉樹臨風、清俊雅致,我見心動啊。”
看着眼前眼神邪媚的人,黑影嘴角不覺抽搐起來,原來,踩花的碰到一個踩草的了,同行碰同行了,“不必閣下幫忙了。”
“诶。”馮寶寶擋住黑影欲往楊懷素身上探去的手,“閣下也不想想,你幾次機會都被人砸了,也就是說,閣下從此只怕是與女人無緣了,既如此,不如考慮考慮我這個男人,如何?”
黑影只感惡心的将馮寶寶的手擋開,“沒有興趣。”
“沒試過。”馮寶寶再度繞過黑影的手,将手摸到了對方的臉頰上,“怎麽就知道沒有興趣?”
黑影有些不耐煩的拍開馮寶寶的手,“讓開。”接着他冷冷的看了馮寶寶一眼,威脅道:“看在同行的份上,本爺今天饒了你。”
“可我不想讓你饒了我。”馮寶寶就勢倒在黑影的懷中,擋開了楊懷素,并且出手極快的解了楊懷素的穴。
楊懷素迅速的站了起來,手似篩糠的指着馮寶寶,“你、你……你這個樣子……”簡直是惡心,男人媚男人!也不怕姐夫吃醋?
“怎麽?”馮寶寶媚眼斜飛的盯着楊懷素,“莫非,丫頭想和我搶男人?”
“你!哼!”楊懷素轉過身,眼不見為淨。
馮寶寶繼續偎在黑影的懷中,輕揉的捏着黑影的肩,“瞧瞧,丫頭似乎真看上你了,都吃醋了。”
只覺得身子雞皮疙瘩直豎,黑影從先前的震愕中一把推開馮寶寶,“自重。”
“喲。”馮寶寶似蛇般的纏住對方,“本爺就好這一口,還談什麽自重?”
“如果你需要,本爺可以幫你去找其餘的男人,東吉城中就有幾個不錯的,我替你抓了來。”
“東吉城中的那幾個麽?”馮寶寶狀似想了想,不屑道:“本爺都看不上。人說人以群分、喜新厭舊,本爺就看上你了。”
“那就得罪了。”黑影出手疾快,直取馮寶寶脈門,欲置馮寶寶不能動彈。免得繼續無聊下去。
不想馮寶寶反應更快,側身避過,直點黑影麻穴。
黑影也好生厲害,翻身脫出馮寶寶的掌控,手中暗器如飛而至。
馮寶寶輕笑一聲,一躍而起,手中已是抓了一把樹葉,迎着那暗器飛去,瞬時間,暗器‘丁當’落地。
此等功夫甚是駭俗,黑影震愣的功夫,一枚樹葉已是避過所有的暗器,直擊上他的麻穴,他頓時癱軟,還未倒地,馮寶寶已是如飛而至,萬分小心的抱住了他。
“瞧你這模樣,本爺心疼都來不及,如何能讓你摔着、碰着。”
黑影欲哭無淚,不想,栽在一個踩草的人手中了,一世的英名啊。“你可聽說過夜無憂?”拿師傅或許可以吓吓他,或許可以攀攀交情,也許可以免遭毒手。
“夜無憂?”馮寶寶微蹩眉,緩緩說道:“夜無憂,現年三十,五年時間害得三十二名女子失去名節。半年前被冷月莊新任莊主卸去右臂,又受冷月所駭,成了廢人,又瘋又傻。”
不想師傅已成廢人之事這踩草的人也知道?看來恐吓一招無用,估計也攀不了交情了。黑影震驚之極的看着馮寶寶,“你、你、你……你是……”
“江湖中的傳聞比什麽都來得快,而本爺不過是江湖中的踩草人!”
眼見着那離自己越來越近的紅唇,黑影心焦加上慌亂下,頓時暈了過去。
“真是個沒用的東西。”馮寶寶‘啐’了一口,看向一直背對着他們站着的楊懷素,“懷素,過來,将他抓到天牢去。”
楊懷素撇了撇嘴,轉過身,“你這個樣子,若是被姐夫看到了,肯定要吐血半升。”
馮寶寶斜睨了楊懷素一眼,“你想不想為你姐夫出口氣?”
“出氣?”
“是啊。”馮寶寶拍了拍暈過去的黑影,“他方才提到夜無憂,讓我想起夜無憂有一個徒弟,江湖人稱玉面郎君,看來定是他了。他本是西如國的人,不想居然混到我東吉國來了。你以為我真想吻他麽,我方才吹了口藥,令他暈倒而已。不過一盞茶的時間,那藥定會發作。”
楊懷素睜大眼睛,“你是說……你居然對這種下三濫的人用下三濫的藥。”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馮寶寶得意的挑了挑眉,“将他關到天牢虎字號囚牢。”虎字號囚牢關的都是一幫以龍陽之好橫行的人,比老虎還狠。
“你狠。”楊懷素看了淡笑自如的人一眼,“然後呢。”
“明兒一早,趁他還未清醒,我會讓他選擇是自願坐牢的好,還是從了我的好。”
從?嘔……看那神情,似乎跟真的一樣,楊懷素忍住心中的嘔吐感,終是提起玉面郎君往天牢方向而去。
看着遠去的身影,馮寶寶低頭看了眼身上的衣物,都沾染上那玉面郎君的味道了,“真是可惡。”語畢,将身上寬大的男袍一把扯去,扔在了地上。
一聲冷哼在她的身邊響起,太過熟悉。
原來,他居然也趕到了。這語氣,十有八、九他看到才剛的一幕了,要不然,不會這般冷。
“相公!”
看着眼前皮笑肉不笑的人,南宮非壓抑住心中的妒火,“夫人能否告訴為夫,那下三濫的藥來自何處?什麽叫從?”
馮寶寶打了個哈哈,“那些麽,是在相公的藥囊中拿的。”誰叫昨晚他給楊懷素藥丸的時候她上了眼,起了興趣。“至于從麽?嘿嘿,相公集經史子集、天文地理、陰陽、醫術、占蔔、釋藏、道經、戲劇于一身,哪有不懂的道理?”
南宮非再度冷哼一聲,“夫人是否真的要吻他?”
有種被抓奸的感覺,馮寶寶急忙陪笑,“怎麽可能?”
“可你倒在他懷中,那樣子……”要多柔媚就有多柔媚,從來不曾這樣對過他。在他面前從來就是拳頭大過一切!
“那是因為他手中扣着銀針,準備去紮懷素的穴位,一旦紮中,就算有解藥也沒用了,懷素必得找一個男人方行,事情緊急,我不得不如此。”
南宮非輕功雖無人能敵,但其餘的功夫就沒有馮寶寶厲害了,又是晚間,他看不真切,再說,他一門心思都用在她身上,何以注意到方才的險情。聞言,想着方才的一幕,有些心驚,“那你呢,有沒有受傷?”語畢,已是快步上前,在馮寶寶身上檢查起來。
她生龍活虎的站在他的面前,而他此番緊張是真關心還是吃豆腐?馮寶寶感到一絲好笑的拍開了他的手,“我身上穿着平安送我的冰絲蠶衣,刀劍都傷不了我,何況一根小小的銀針?”
手被拍開,南宮非有些委屈,“夫人從來就沒有用那種神情看為夫。”
這神情,是真吃醋還是趁火打劫?
南宮非委屈之極的指了地上的一癱衣服,“如果不是見夫人惡心這衣物,并将這衣物丢掉,為夫的心……”拉過馮寶寶的手,摸到自己的胸口處,“為夫的心就會非常的受傷。”
“是麽?”越看眼前的男子越是言不由衷,馮寶寶眯了眼,“那相公倒是說說,妾身該如何陪罪方能令相公傷愈?”
“要好好的洗一洗,要洗得幹幹淨淨、徹徹底底。”南宮非彎下了身軀,揭掉馮寶寶臉上的假皮面具,湊近馮寶寶的耳邊,“最好,是要為夫幫忙。”夫妻都同房了,她仍舊不允他幫她沐浴,并且将他趕到房外,他一直記恨到現在。
果然是言不由衷、趁火打劫,馮寶寶冷哼一聲,南宮非躲閃不及,再一次捂着肚子彎下了身子,“你又想謀殺親夫?”
“我不想。”馮寶寶斜睨了他一眼,舉起拳頭,在他面前晃了晃,“可是我的拳頭想,沒辦法,拳頭不受我控制。”
看着如飛而去的佳人,南宮非站直了身子,嘴角噙上一抹笑,又揉了揉肚子,“總有一天,你的拳頭也會受我控制的。”
趕回栖鳳閣,南宮非未發現馮寶寶的身影,只當她去了天牢或者禦香樓,正待出去尋找,落雁捧着一堆衣物進了來,“姑爺,這麽晚了,你要去哪裏?”
“夫人呢?”
落雁朝溫泉的地方呶了呶嘴,又示意手捧的衣物。
南宮非明白了,太座大人在泡溫泉。一時間他眼睛都亮了,接過衣物,“好了,你去罷,這裏有我呢。”
“是,姑爺。”
觸摸機關,溫泉的門應聲而開,佳人果然在裏面,只是背對着他,水汽氤氲,更增加了美感。
輕步走到她的背後,将衣物放下,溫泉中,曬幹的桃花花瓣因了水的浸泡都展了開,與佳人蜜色的肌膚相映成輝。
“雁兒,幫我揉揉。”
南宮非摸了摸鼻子,褪下身上的衣物,踏進溫泉,仔細的替她按摩起來。
這手感?本來十分惬意的泡着溫泉的人,猛地将眼睛睜開,回過頭,果然看到南宮非得意的笑臉。真是陰魂不散啊!仗着輕功好就可以在她的身邊神出鬼沒?
一時間,出拳如風。
南宮非急忙避過她的拳頭,故做哀怨,“夫人,這裏空間狹窄,如果将為夫拍飛,難免不會撞傷,你忍心麽?”
看他哀怨、真誠、無辜的眼神,馮寶寶的第二拳沒有揮出,冷哼一聲,背過身子,繼續享受着按摩。
他按摩的手法确實高明,不但解了她昨晚的疲勞,而且令她渾身舒暢之極。只是,那雙按摩的手越來越不老實,身後之人的呼吸聲亦是越來越粗。
“不要告訴我,出去轉了一圈,沾上了玉面郎君的惡習了?”
“夫人。”他有一絲後悔,不該過于相信自己的定力,原來一旦有了雲雨之後,要想壓制,是這般的難。“夫人,你為什麽不像方才倒在玉面郎君懷中般的倒在為夫懷中?”
又老調重彈?佳人鳳目噴火。
眼見着佳人的拳頭又捏了起來,他眼疾手快的避過并且抱住佳人。
“夫人!”一聲後,他順勢将佳人橫放懷中,終于完成了他想像的一幕,看着懷中佳人嫣紅的臉,酡紅的膚色,他情難自禁的急急的将佳人從溫泉中抱起,快步步入寝房。
“啊!弄疼我了。”
“……”男人不作聲。
“唔!沒有昨晚溫柔。”
“……”男人還是沒有回答。
“哼!登徒子。”
“……”男人的笑聲,未見其它。
“嗯!好吧,總有一天,我要讓你死在我的身上。”報仇!
“……”他非常樂意聽到他能死在她身上的話,正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他現在深有體會。
男人很努力、很拼命,女人的唠叨都沒有聽進去。他只是努力的耕耘,他們已經浪費了大半年的時光了,他得都撿回來。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