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狩獵途中識寒星

狩獵,是東吉皇室最為看重的日子。一般選在秋末初冬的日子。因為這個時節是所有的動物為了抵禦嚴寒而特意将自己吃得油光肥厚的日子,此時的獵物最為颀大誘人。

狩獵并非簡單的狩獵娛樂,而是具有重大的意義。一來可以使皇室成員通過習騎射而學會吃苦以抵禦驕奢頹廢的惡習,做到安不忘危、常備不懈。二來可以從狩獵活動中發現一些骁勇善戰和樸實刻苦的人材以備國用。三來,如果碰上什麽其它國家的使臣出使,亦可以在狩獵的皇家獵場接待使臣,鞏固二國的關系。

比如說,現在,北意國的大将軍戰無楫作為使臣,就在東吉國。當他知道東吉國的狩獵盛事時,更是高興。北意國可是馬上民族、善騎射,當然,這位戰大将軍也就想在狩獵中大顯身手了。說白了,明着是狩獵,暗地裏也是二個國家都想通過比試騎射而知二國武備力量底細到底如何。

選了個皇道吉日,陽光明媚,東吉皇帝帶着他的宮妃、兒子、女兒和一大幫文臣武将,帶着北意國的使臣戰無楫大将軍奔赴皇家獵場。

東吉的皇家獵場,有平原、有湖泊、有森林,可謂林深菁密,水草茂盛,是極好的狩獵之地。因了狩獵一般要進行半個月左右,所以,那裏有成群的離宮別苑提供給皇帝或其他随行的臣子們休息。

皇帝攜帶着趙妃、周妃、公主、太子等人住在了吉祥洲,其他的人分別按官位品極安排到了其它的獨門獨院,如梨花閣、桃花閣、江月閣等等。至于戰無楫,按慣例,使臣都安排住進了淵源閣。

當然,皇家獵場也為一些不能狩獵、僅為湊熱鬧的文臣們準備了書屋‘文律閣’,那些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臣們可以在文律閣以文會友,等着武将們狩回獵物,再陪着他們一起燒烤,顯得文臣武将極為融洽。

大隊伍終于安排完畢,已是晚間了。為了養好精神準備明天的凱旋歸來,衆人都提前進入各自的獨門小苑休息。

翌日一早,皇帝穿好狩獵的獵裝,精神煥發的站在煙雨樓,那是可以眺望整個獵場的最高點,只見他高聲誦道:“狩獵大典,為我朝家法相傳。所以肄武習勞,意至深遠。朕祗承鴻緒,不敢稍自暇逸,特于今秋涓吉啓銮,舉行秋狩,實本繼志之承。朕之敬遵成法,不敢偷安,眷佑所昭,如響斯應。”

“萬歲、萬歲、萬萬歲!”

此情此景,雄心壯志,皇帝大手一揮,“出發!”

瞬時間,馬蹄揚塵,駿馬嘶鳴,馬上的人各自拍打着自己的馬,向早就選好的地點駛去,有的入了叢林,有的去了平原。

皇帝亦是興沖沖的下了煙雨樓,正待上馬,旁邊站立的嫣然沖了出來,“父皇,兒臣也要去。”

“女孩子家,在這裏待着。”

“不!我要去。”嫣然嘟起了小嘴,使了性子,指着前方消失的一衆打獵的人,“馮寶寶都去了,我為什麽就不能去。”

“按規定,女眷都得在這裏等着男人們打獵歸來。”皇上看了看遠方已是消失的衆人,再看向女兒,“至于寶兒,她,呃,不一樣。”

“有什麽不一樣。”嫣然更不依了,“父皇偏心!”

“她是代表神武将軍府的人來的,要知道,父皇能安心的在這裏狩獵,就是因為京城的安全都交給了她的父親神武将軍和她的大哥、三哥。她二哥又守着邊關,你想想,神武将軍府來不了人,她作代表也說得過去。”

見嫣然仍舊生氣的嘟着嘴,“呃,這樣。”皇帝讨好的走到女兒身邊,“明天,父皇已是應了北意國的戰無楫之邀,要與他們北意的武士比箭術,你呢,今天就在這裏練習箭術,明天父皇準你上場比試,你看如何?”

“真的?”能夠和北意國的武士比箭術可是無尚的光榮,如果能勝得了北意的武士,那就更會被看成英雄中的英雄,嫣然高興之極,“好啊,兒臣今天就練習箭術,明天一定打敗北意國的武士。”

“好,我的女兒有志氣。”皇帝拍了拍女兒的臉,飛身上馬,“幫父皇照顧好你的二位母妃,照顧好你的皇弟。”

“是,父皇。”嫣然調皮的舉了舉手,“您放心去打獵吧,兒臣和二位母妃、皇弟等着您的凱旋歸來。”

皇帝笑着點了點頭,拍馬而去,身後跟随着花無痕等貼心護衛。

馮寶寶代表着神武将軍府參加這次狩獵活動,自是不可放松,畢竟是為了家族争取榮耀,至于國師府,南宮非來是來了,可作為文臣,他不善捕獵,只好去了文律閣,陪着那幫文臣們下下棋、磨磨牙,順便照顧一下太子龍傲。

直至午時,馮寶寶帶領的神武将軍府的家丁們所獲的獵物頗豐,大到野豬,小到野兔也不少,看着也不會丢什麽面子了,馮寶寶才招呼着一衆人在溪流邊停了下來,“稍做休息,吃飽喝足,準備返程。”

“是!”

家丁們熟絡的搭着架子,生起火堆,殺雞的殺雞,剖兔的剖兔,都在溪流邊洗淨了,這方放心的支在火上燒烤着。

“還是我們大小姐厲害,瞧瞧,一上午的時間,就獵了這麽多,今天我們神武将軍府肯定是贏定了。”

“是啊,是啊,明天我們也要争取獵這麽多,這一次,一定要将其餘的那些個什麽将軍府、尚書府、侍郎府的比下去。”

“先前我聽說,唐太尉的小公子,那個神射手居然從馬上跌下來了。真可惜啊,要不然,以他百發百中的身手,只怕和我們神武将軍府有得一拼。”

“不是跌下來的,是遭人暗算。”一個家丁不屑的看了同行一眼,“不光是那個唐公子,還有那個騎着據說是千裏馬的王尚書家的公子的馬掉進陷阱了。”

千裏馬都能掉進陷阱中?所有的人睜大了眼睛。

那個家丁得意洋洋的說道:“這次秋狩,各家族都鉚上了勁,都想争第一,于是,那些樹大招風的都率先被其它家族陷害。現在能夠在這裏狩獵的,都是二、三流角色了。”

“你怎麽能這樣說。”有人不服氣了,指了指馮寶寶的方向,“我們大小姐天生神力,難道算不上一流角色?如果不是一流角色,那就是超一流角色”

“說得好,說得好,知道麽?正因了我們大小姐是超一流角色。”那家丁得意的看着衆人,“正因了我們大小姐的天生神力和威名,別的家族啊,哪敢打我們神武将軍府的主意啊。”

聞言,神武将軍府的人都得意的笑了起來,“那是,那是,管他們是不是相互陷害,反正這一次,我們神武将軍府是贏定了的。”

聽着家丁們的談笑,馮寶寶只是一慣的神情坐在一旁,今天她的胃口極度的不好,特別是這煙熏火缭的她聞着更甚。

允文因了南宮非的命令,一時半會子都沒有離開馮寶寶的身邊,眼見得馮寶寶聞着那些個燒烤味道似乎極度的難受的神情,“少夫人,要不,屬下去抓幾條魚上來烤着吃?”

魚?聞言,馮寶寶的口水似乎要流了下來,她都詫異自己什麽時候都如此的想沾腥味了,點了點頭,“去罷。”

允武又細心的為馮寶寶找了一個避風的位置,可以避過那些燒烤的味道,重新支起火堆、架子,小心的燒着一鍋水,等着允文抓魚歸來。

一時後,允文已是抓了數條,利落和剖好洗淨,放入滾燙的鍋中。不出一柱香的功夫,魚的香味已是漫延開來。

馮寶寶更是口水泛濫,眼睛直直的盯着熱鍋,恨不得就那麽将那誘人的魚湯生吃了下去。

因了天生神力的原因,神武将軍府的人都知道他們的大小姐打小食量驚人,可如今這個吃法,就有些駭人了。

整整一鍋魚湯,居然都教馮寶寶吃了下去?

允文看了允武一眼,允武會意的點了點頭,出門在外,這魚湯不能飽肚子,少夫人如此吃法,十有八九是肚子餓了的原因。公子爺有交待,不允許少夫人餓着。他得先回獵苑去為少夫人準備食物,“少夫人,允武先行告退。”

馮寶寶只是擺了擺手,“你去罷。”

眼見允武遠去,馮寶寶和允文、神武将軍府的家丁在溪流邊又稍作停頓,直待精神、體力恢複,這方踏上了歸程。

偏巧不巧的,二條火紅的身影從馮寶寶的眼前一閃而過,“火狐貍!”

聽聞馮寶寶的驚呼,衆人齊齊看去,那火紅的身影已消失到了遠方的草叢中。

“懷素最愛紅色,一直希望有火狐貍的皮毛做圍脖,我去抓了來,送給懷素。”

不待衆人出聲,馮寶寶已是欣喜的拍馬而去。

神武将軍府的家丁和允文‘诶’了幾聲,只好拍馬跟上,火狐貍生性狡猾,出入多是危險地帶,他們可得保護馮寶寶的安全。

馮寶寶跨下是大宛名駒,瞬間如箭般淹沒在了那比人還高的草叢中,允文等人追到,已是不見了馮寶寶的身影。

秋風陣陣,草叢搖曳,馮寶寶勒緊缰繩,側耳傾聽,發覺東南方向有聲響,“火狐貍聽覺靈敏,這馬蹄聲……”想到這裏,急忙躍下馬背,提氣往東南方向追去。

果然,又發現了那二抹火紅的影子,馮寶寶屏住氣,從背後取出彎弓,搭弓弦上。

一只手從馮寶寶的背後輕輕的拍了拍馮寶寶的肩,将全神貫注的盯着火狐貍的馮寶寶吓了一跳,瞥目看去,俊眉朗目,方臉有型,滿臉的剛毅和不羁。

戰無楫!

他怎麽會在這裏?

戰無楫小心的伸出一根手指‘噓’了一聲,小聲說道:“火狐貍性格狡猾,如果射中一只,另外一只必棄它而去,再難抓住,不如我們合作?”

“你射哪一只?”

“靠左的那一只。”

“好!”馮寶寶再次搭弓弦上,“我射靠右那一只。”

戰無楫看着眼前的少年,贊許的點了點頭,“我說‘放’,就同時放箭。”

馮寶寶再度點頭。

一陣秋風襲來,二人都全神貫注的盯着眼前的火狐貍,沒有發現他們已被別的獵物看中。

“放!”

二支利箭劃破長空,呼嘯着直取二只火狐貍,那二只火狐貍同時倒地,不能動彈。

“好箭法!”

沒有領會戰無楫的誇獎,只為楊懷素的火狐貍皮毛圍脖有了着落,馮寶寶一聲輕呼,一躍而出,直奔前方而去。

“好輕功!”

戰無楫再度誇獎眼前少年的身手,他亦是發現火狐貍行蹤一路追蹤至此。看着少年拾起火狐貍那明朗的笑臉,他猛然間願意将他辛苦追蹤了一上午、并終于将這對獵物追至絕境的苦勞都讓給那少年。即使他是因了另外一個人所托方來追蹤這火狐貍的,可現在,他都不管了。

“你看。”馮寶寶一手一只火狐貍抓了起來,沖着戰無楫的方向擺了擺,“我們居然都是射的後腿,看來心有靈犀,保住了整張皮毛了。”

沉浸在眼前少年開朗的笑容中的人,沒有發現身後的動靜,戰無楫只是站起了身,“是麽?”

猛然,眼前少年的臉色不再明朗,而是駭死人的冷厲,一聲大喝,人如鷹飛起,直撲他的方向而來。戰無楫還沒有明白是怎麽回事,少年的身影已是略過了他。

輕功之快,舉世罕見,但——有絲熟悉。

戰無楫猛地轉身,旦見少年已是出掌,一聲大喝,一頭龐然大物倒地,直是抽搐。

沒有領會那倒在地上直是抽搐的龐然大物,戰無楫只是震驚的看着眼前那一氣呵成的少年,這掌法?這動作?這力道?太熟!可能麽?是那個相聚了幾個月、把酒言歡、習武論詩的人?

“冷月!”

聞言,馮寶寶的身子猛地震住,知道她是冷月的人,世上沒有幾個,除非?

她轉過身,盯着眼前激動的看着她的人,他是誰?是那個戴着醜陋面具的寒星還是戴着溫潤如玉的面具的烈日?

從體型上看,他更接近與寒星。

“寒星!”

“真的是你!”戰無楫懷着莫名的高興上前,一把抓住馮寶寶的手,“原來,你真的是冷月?”又上下打量着她,“可是,可是,你怎麽這麽小,這麽小?我還以為,以為你和我一般大的年紀,真是難得難得啊,你雖如此之小,可武功卻是我們三個中最好的。”

因了發現這一天大的秘密,戰無楫向來沉穩的心不再沉穩,語句有些前言不搭後語了。

馮寶寶不着痕跡的抽回手,“原來,寒星長得很帥啊,居然以一國将軍的身份占山為王,我又何曾想得到?”

聞言,戰無楫哈哈大笑起來,只是拍着馮寶寶的肩,“快,告訴我,你的真名真姓。我的真實身份你都知道了,我可不能吃虧。”

“吃虧?”馮寶寶撇嘴一笑,指了指躺在地上的龐然大物,“即便我不告訴你我的名字,我對你可有救命之恩,你也吃虧不到哪裏去?”

救命之恩?一直震驚于發現秘密的人這方仔細看向倒在地上的龐然大物,天啦,是獵豹?

原來,他們在狩獵火狐貍的同時,亦被這獵豹看上了,若非馮寶寶的及時相救,現在的他,只怕是?想到這裏,戰無楫作了一個害怕的、拍胸口的動作,再次笑看向馮寶寶,“謝冷月的救命之恩。”

“在這裏,我的名聲不怎麽好。”馮寶寶笑看了戰無楫一眼,“我的身份,不想太多人知道。以後,你還是不要喚我冷月的好,就喚我……”

“少夫人!”允文的聲音傳來,接着是滿頭大汗的跑到馮寶寶的身邊,當看到地上躺着的獵豹,瞬時間,臉色都蒼白了,上下打量着馮寶寶,“少夫人,您沒事吧?我們只發現了您的馬,都急死了。”

少夫人?戰無楫生平以來,一天震驚二次。瞪大眼睛,盯着眼前猛然間笑得痞氣的人出不了聲。女扮男裝——冷月是女子!

“沒事。”馮寶寶若無其事的指了指遠方,吩咐道:“将那二只火狐貍拾了,保管好,不能讓眼紅的人搶了去。那可是我準備給懷素及笄的禮物。”

“是。”允文點了點頭,又指了指地上的獵豹,“那這豹子呢?”語畢,看了看一直傻傻站立的戰無楫。

要知道,能夠獵到獵豹,那說明你無論獵到多少獵物都只能認輸。

“是戰大将軍的。”馮寶寶波瀾不驚的看了戰無楫一眼,“若非戰大将軍将這二只火狐貍逼到此處,我也得不到,所以,你們替戰大将軍扛了,綁到他的馬上。”

“是!”随後趕來的神武将軍府的家丁急忙忙活起來。

眼見着一衆人收拾妥當,戰無楫這方開口,“你……到底是誰?”

“馮寶寶!”

看着已是飛身上馬的少年,不,少女!不,似乎也不對,少婦?女扮男裝的少婦?戰無楫嘴角略過一絲苦笑,“立地太歲?”

馮寶寶微挑眉,點了點頭,“正是在下。”

“南宮非的夫人?”

馮寶寶再度點頭,“嗯。”

戰無楫摸了摸鼻子,飛身上馬,湊近馮寶寶的身邊,“你的易容術,将我害慘了。”看着馮寶寶微不可查的愣了愣神,他再度苦笑,湊得更近,以只有二人聽得到的聲音,“現在的你,不是易容的吧?”

馮寶寶撇嘴一笑,“本尊!”語畢,已是拍馬而去。

戰無楫看着遠方消失的身影,“旦不知,烈日知道了又會是何番神情?原來你是女子,原來,你長得……唉,立地太歲、立地太歲,誰能想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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