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一節是顏非聿的課啊! (2)
過做蛋糕的手藝了,就是學過,也要有工具,烤箱啊什麽的真的不能少,做奶油、裱花哪一樣不是要技術?
技術她有,工具她也有,但是別人若問起來,她該如何回答?
她很慶幸自己只是暫時開了一家小型的蛋糕店,不然有些秘密遲早藏不住。
看來,往後需要更加謹慎了。
安瑤的心一緊,面上微笑:“不好意思,手藝好就是這麽沒道理。”
“小妹妹你的手藝很好,想必也是學過的吧?”
“小時候在國外。”反正她的身體是剛來的,他們若是起疑,想查,絕對查不到她的軌跡。就是查到她的那座洋房,只要不進到裏面,根本也看不出破綻。想必洋房是何時建造的、請了多少人,老頭都處理妥當了。
“喲!國外啊!”雷哥誇張地笑了一聲,“不知是哪個國家?”
兄弟們也都驚住了,這時候很少有人能出國,就是出國,大部分也是偷/渡過去的,這了不得啊!
“哪個國家最先發明蛋糕,就在哪個國家。我想雷哥您見多識廣,一定是知道的呵呵。”安瑤的臉上帶着得體的笑容,“不好意思,還有十分鐘我就上課了,先失陪。保護費也收了,你們可以下個月再來了。”
看着她那波瀾不驚的模樣,雷哥心裏陡然升出怒氣。
轉身走了沒幾步,安瑤臉上的笑容陡然冷住,回眸面冷如冰:“雷哥,我記得你剛才說,你看到我從我家到這裏?你們跟蹤我和我弟弟?”
“小姑娘,我們可是要做大事的人,跟着你有什麽好處,少往自己臉上貼金。”雷哥很不客氣:“兄弟們只是路過。”
路過是麽。。。。。。路過才有鬼呢!
宋淩寒說過,這些人的時候身後都站着一定的人物,那麽究竟是誰?想幹什麽?她絕對不會坐以待斃。(未完待續。)
☆、134 疑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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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上午的課程一切照舊,很平淡。
此時,不大不小的操場上,做完了早操的同學們個個都伸手擦着汗,一臉運動過後的振奮。
陸安瑤低頭,看着腳底下又冒出頭的野草,學校開學的時候剛讓學生們一起到操場上拔草來着,這才不過多久,又有草冒出來了。還是後世那種塑膠場地好一點兒,起碼不長草。
“安瑤,你用了什麽味兒的香水啊?有一種淡淡的花香,特別好聞。你看,做完操後出了汗,大家身上都快出汗味了,你一點兒也沒有呢。”岑怡然剛運動完,圓圓的臉蛋白裏透紅,亮晶晶的眼眸裏藏着只有自己才能看見的晦澀。
她的空間裏有一些古籍,裏邊記載着一些美容養顏的藥方。而且空間裏有一塊花圃,她采集了多種具有美容功效的植物種植在那裏,是因為空間裏的土壤較為肥沃,空氣也清新,靈泉雖不能包治百病、起死回生,但是靈泉勝在幹淨,沒有雜質,沒有污垢,久了有淨化身體的效果。
經過靈泉澆灌的花朵,其蘊含的美容功能會是平常的兩倍甚至多倍,花朵也更加鮮豔,氣息更加芬芳宜人。
安瑤就會按照古籍裏記載的方法,自己動手制作一些不是高難度的美容産品,像提取花蜜精華制成的各種精油,花露,比如玫瑰精油,桃花露,而她用的這款是百合花露,日常塗抹在臉上、身上,可以美白、保濕,百合花蜜可做成香水,噴灑在身上也比一般香水來得持久。
這些産品的效果雖不至于改變容顏,但也比後世那些法蘭琳卡、歐詩漫、玉蘭油、自然堂、蘭蔻等等的美容效果好一些,因為它不含化學成分,是真正純天然無污染的綠色美容産品。
用久了,她身上似乎就若有若無地帶着一股淡淡的百合花香。
但這些還不能對岑怡然說,因為她不知道怎麽解釋。即便岑怡然現在是她最好的朋友。
安瑤恍若無事地笑笑:“可能是肥皂的味道吧,現在用來洗衣服的肥皂,味道都蠻好聞的。”
看着她毫無破綻的臉,岑怡然稍稍放下心來。或許是她想多了,安瑤身上的味道,只是恰好和小舅沾上的味道相似呢?
她和安瑤做了挺久的同桌,聞着聞着習慣了,也只是有那麽一瞬間的想法,那兩種味道非常像。但是,她從來沒像安瑤介紹過她小舅,兩人是不可能認識的。
“安瑤,如果有一個男人,身上帶着他以前都沒有的香味,你覺得會是因為什麽呢?”
若是以往,安瑤一定會毫不猶豫地說,因為那個男人在外面有女人了呀,這不是明擺着嗎?因為女人的慣性思維都會這麽想,但安瑤沒有立刻說,而是擔憂地問:“怎麽了,怡然?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只因為是朋友,所以她不會立馬說得那麽草率。
岑怡然搖搖頭,垂下眼眸,到嘴的舅舅卻是在下一刻連自己都不知道原因地變了稱呼:“是我爸爸。昨天他回來,我聞到了他身上的香味,他以前身上不是那個味道的。”
“這……”問題就嚴重了。但是事情沒見着,她也不好下結論,再者對方還是好姐妹的父親。安瑤認真道:“你別想太多,現在的香水味道都比較濃,只要稍稍碰到人,都能沾上。伯父可能只是在路上撞到了人而已,或者伯父喜歡那款味道。再者,也有可能是肥皂的味道。”
至于小三、情/婦、這些負面的消息,還是不說了吧。
“肥皂……”岑怡然喃喃自語,臉色終于沒有像剛才那麽凝重了。
“嗯。”安瑤拉了拉她的手:“怡然,你要知道你想弄明白的是什麽。如果實在擔心,就多加留意,或者可以直接問的。親人之間重要的是坦誠,有什麽事情彼此說開就好了。”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只會适得其反。
“安瑤,謝謝你。”可是她不知道,她的心思連她自己都不清楚,她怎麽敢問?
兩人就那麽站着,忽然,安瑤感到手臂被人撞了一下,唐琳那冷淡又得意的聲音飄到了她們的耳朵裏,“你下午放學小心點。”
等她們回頭時,只能看見唐琳和兩個小跟班輕飄飄的背影。
岑怡然慌了,揪住安瑤的衣服:“唐琳她想做什麽?怎麽辦安瑤,我有點害怕。”
不知道為什麽,岑怡然見着唐琳就會不由自主的害怕,那是一個和她很不一樣的女生,她從小就乖乖的,聽舅舅話,聽家人話,可是唐琳,她眼裏的張狂太過濃烈,她能感覺得到。
和岑怡然相處這麽久,安瑤稍稍也了解了一些她的性格,膽小、嬌氣,但是心性純良。而唐琳,戾氣太重,不是善茬,招惹是非,這種人最好是不要沾邊為好,誰沾邊誰有麻煩,誰沾邊誰倒黴。
有時候人的直覺就是這麽敏銳,見着一個人的第一面,你就能察覺到喜惡。有些人平淡無奇,有些人直覺合不來。有些人分外憎惡,有些人一見鐘情,有些人見着第一眼,你就覺得她是個禍害。
她猜不出唐琳經歷過什麽,但唐琳的眼睛裏絕對有故事。
“別擔心,她這話不一定是對你說的。”當時這裏只有兩個人,對誰說的不清楚,唐琳只說了一個“你”。
“她是想找你麻煩???”岑怡然疑問。
“不是很清楚,但今天下午我們都要小心。你家裏不是每天都有人來接你嗎?不會有事的。”
“那你呢?我聽說唐琳經常看誰不順眼,就會找人去教訓誰。我還好,我中午回去,讓我爸下午親自來接我。但是你總是一個人回家……”
其實,高中學生教訓人的方法無非就那幾種,她可不信七十年代的校園暴力比二十一世紀還可怕。即便在二十一世紀,除了那些貴族學校、私立學校,不然民辦公立的學校其實都是挺和平的。
她有個鄰居,初中時就在私立實驗學校,據說那叫一個亂啊。
那時候流行飛輪海和至上勵合,班上有兩派,一排支持飛輪海,一派支持至上勵合,兩派天天都在争吵,争吵的理由竟是哪一邊比較帥。
因為這,兩派沒少吵架。當然,這兩派的人都是女生,男生是不喜歡飛輪海也不喜歡至上勵合的,經常嘲諷女生,後來,他們班的戰争,就演變成了男生和女生。(未完待續。)
☆、135 堵小巷子
這些都是初中時,那個上私立實驗中學的鄰居告訴她的。
安瑤當時:…(⊙_⊙;)…你們有錢人真會玩兒。
多年後,流行的團體變了,變成了exo和tf-boys,安瑤偶爾就會想起那個早就搬家了的鄰居,是不是她現在要是還上初中,班上兩派争論的內容又會變了呢?
總之,青春無悔,熱烈奔放。
“沒事的,其實我練過。”安瑤咧咧嘴,給了岑怡然一個安心的笑容。
岑怡然:“呃?”想不到同桌這麽纖細清瘦的人還是練家子?【懷疑】
“不如我們來扳下手腕?”安瑤說着,淡然朝她伸出手,岑怡然看了看,也伸出一只手,兩只手瞬間握上,用力,安瑤一個輕松,就把岑怡然秒殺在搖籃裏。
岑怡然看着自己完完全全倒在一邊的手,眼裏的笑意浮現:“安瑤你真厲害,你真的練過啊!我剛才幾乎是剛使力,連個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她對比了一下兩人的胳膊,同樣都很瘦,但想不到同桌的瘦底下竟然還隐藏着深不可測的力量!
不就是個扳手腕嗎?
瞧着岑怡然崇拜的目光,安瑤突然有了一種想法,當女漢子原來是一件這麽開心的事情。
︿( ̄︶ ̄)︿
誰不想做一朵嬌花呢?但是嬌花是需要灌溉和滋潤的,當你缺少這些條件的時候;或者,當你曾經擁有某一天卻失去這些條件的時候,還是讓自己成為一朵太陽花吧。
我若盛開,清風起來,面向太陽,春暖花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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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放學的時候,學校門口人潮湧動,并沒有什麽動靜。
下午放學,安瑤在教室裏利落地收拾書包,岑怡然臨走時十分擔憂,頻頻對她說道:“安瑤,一定要小心!”
“無礙的。”她倒想看看唐琳打的什麽鬼主意。
“小瑤,我奶奶讓我跟你說,她中午去求了個平安符,你放學去我家拿下,給小成用的。”說起這個平安符,自然是給陸家成用的。原因是沈梅芬認為陸家成最近運氣着實不好,出個門能讓人販子給逮着了,雖然最後虛驚一場;看個店能讓人給綁架了,雖然最後也是虛驚一場。安瑤沒跟沈梅芬說收保費的事,不然沈梅芬又得大吃一驚了。
葉勇看見安瑤走出教室,很自然地走到她身邊,笑嘻嘻說:“咱倆一塊走吧。”
正在整理書的薛岩,聞言手一頓,湛黑的眼眸閃了閃。
鄰居嘛,一塊走其實沒什麽。安瑤是二十一世紀的人,但是葉勇實在少了一個心眼。關曉霞此時正從他倆身邊經過,經過時,還奇怪地擡起眼睛看了他們一眼,神色怪異。
兩人同時走出教室,不知為何,薛岩鬼使神差地拿起《紅樓夢》,漫不經心地跟着他們。
安瑤自然注意到了關曉霞的眼神,故意咳嗽了幾聲。
葉勇撓撓頭,順着她咳嗽的方向看去,正好對上關曉霞那古怪的不加掩飾的眼神。關曉霞沒想到人會看過來,一驚,轉身快步向前走去。
葉勇再遲鈍也看得出她的意思,臉色頓時一陣青一陣白,“咳、我、我不是那個意思。小瑤、那你自個路上小心,放學記得去我家啊。”說完,跑得人都沒影兒了。
安瑤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身影,無奈搖搖頭。也好,若是平時,她覺得沒什麽。只是今天,有點麻煩,她不想葉勇也扯進來,還是讓她自己一個人面對吧。
沒有看到他們倆一塊回去,薛岩心忽然松了,剛要往回走,他漆黑的眼眸頓時一凝。
她似乎有什麽事情,站在校門口東望西望,當她擡腳往前走了幾步時,身後突然竄出了幾個鬼鬼祟祟的年輕人;校園旁有不少這樣的青年,穿着破爛,經常搶學生東西,他們就是小混混。
他英挺的眉毛深擰,也不管手裏拿着本書,着急地跟了上去。
安瑤早就察覺到了身後有人跟着,對面是一條馬路,若是回家,就勢必要穿過馬路,她并沒有穿過馬路,而是故意沿着馬路邊徘徊,算是給了那幾個跟蹤的人一個機會。
馬路邊上很多個小巷,巷子拐進去幽深隐蔽。
就在此時,身後果然響起了一道尖酸的聲音:“前面的人,站住!”
安瑤腳步停住,嘴角在他們看不見的地方微微上揚,轉過身去,“你們想幹什麽?”
“大、大哥,還是個美女!”一個鷹鈎鼻的年輕人捅了捅身邊的大哥,目光貪婪地打量着安瑤。
被稱為大哥的矮個子青年搓了搓手,“嘿嘿,唐琳果然沒騙咱們!”
他們都是唐琳派來的人,目的就是為了教訓這個小姑娘。但是沒想到,這會是這麽漂亮的一個小姑娘,彎彎的眉毛、淌着秋水的大眼睛,白皙的皮膚,不點而紅的嘴唇,想想唐琳給他們的任務,他們不由心癢癢了。
又能從唐琳那裏得到好處,又能得到小美人,人生不要太美好了嘿嘿嘿嘿!
“幹啥?!”大哥順勢大吼一聲,“惹到了你不該惹的人,可不是那麽容易就能完事的!”一夥人一步一步地逼近。
安瑤順着他們的意思退到小巷子裏,她已經觀察出了結論,總共五個人,都是十八歲左右的青年,個個瘦骨嶙峋、頭發髒亂,其貌不揚,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破了好幾個洞,再定睛一看,那個叫大哥的手指留得長長一截,很久沒剪指甲了,裏頭全是密密麻麻的黒漬和污垢。
她明亮的眼眸驀地一寒,留黑指甲、不愛幹淨者,不可饒恕!
她有點小潔癖。
而她之所以敢任由他們和自己一起進入這個小巷子,無非就是有把握引入他們,一網打盡。真正的敵人,你往往能從他們身上嗅出危險的味道,當日雷哥他們給她的感覺就是,不爽也得忍着,那種有氣憋在心裏無處撒的感覺令人很怨憤。但是今天,她沒在這夥人身上嗅出這種味道。
她的那點三腳貓功夫對付這幾個不入流的小混混倒也不是太難。(未完待續。)
☆、136 雨後芙蓉
陸安瑤之前和葉愛國學過五禽戲,雖不是什麽武功,但是對強身健體很有幫助;除此之外,一些基本的打鬥招式她也學了,并且應用得爐火純青。再者,自從發現了她的眼力非常好後,她就經常在空間練習十米內、二十米內、三十米內抛物。久而久之,她發明了一套屬于自己的功法,對付小喽啰是小意思。
她可以輕易使出一些繡花針、銀針、飛镖,十米之內擊中對方且一招斃命。但這畢竟不是江湖啊,這是法治社會,這種功法她不敢用,用鞋子似乎太難看,所以她就把銀針、飛镖什麽的換了,換成了一塊白色的長條紗布,出手一擲,就能把人團團圍住。
為了檢驗她的練習效果,她現在才故意讓這些人堵小巷子的。
“誰讓你們找我麻煩的,唐琳?”安瑤直接問了出來,語氣恬淡,慢悠悠的,絲毫不見害怕。
“就是唐大小姐,怎麽着?”奇了怪了,以前學校的一些女生也被他們堵在小巷子裏,那些女生怕得要死,通常是他們還沒開口就哭得稀裏嘩啦的,今天這個也忒不對勁了吧?!
“她讓你們做什麽?”
“嘿嘿。”大哥猥瑣一笑,不正經地看着她:“沒啥,就是讓兄弟們一人抱你一下,順便把你身上的東西都搶走。”
看她幹淨、漂亮的打扮,他們幾個就認為她是個有錢的。
一人給抱一下,這要是在七十年代,是很嚴重的。別說,就是讓人給偷摸下臉,偷拉下手,就會覺得是很羞憤的一件事情,死活得哭上半天,更何況一個抱一下,臉皮薄的估計會直接找根鞋帶上吊。
“把你身上的糧票、肉票、還有別的票,都給我們交出來!”
天知道他們有多久沒吃上一頓肉了!
“沒票。”安瑤淡然一笑:“只有錢。”她身上确實沒帶票,只有帶錢。想想哪些人不是打劫金銀珠寶、錢財的,這回時代變了,還有人打劫糧票、肉票的……
“呸!”那個老大朝地上吐了一口痰,“小姑娘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那就別怪我們搜身了。”
安瑤站着不動,手掌向後,一條白紗若隐若現,剛要發力,忽然,眼前一黑,有人把她往身邊一推:“你快走,這裏有我!”
清清朗朗的聲音很是好聽,擡眸一看,竟是薛岩。
薛岩在巷子外,早就把所有對話都聽得一清二楚,他真的想不到唐琳是那麽陰險的人,竟然會找小混混玷/污女同學的清白,今天幸虧遇見他,不然安瑤……
安瑤秀麗的臉上帶着迷蒙:“薛岩,你怎麽在這?”
“路過。”
“那個,其實……”
“幫我拿着,等下趁着我和他們打起來的時候,你快些走,知道嗎?”他的黑眸真摯而明亮,像是春風十裏,桃花飛揚。
手裏驀然被塞了一本........紅樓夢?!
“好。”安瑤愣愣點了下頭。其實,她自己一個人可以的,只不過,這種被人保護的感覺似乎……不錯?
“這小子哪來的?”老大冷冷道:“喂,識相的,就給我們滾!”
說着,一個拳頭就要揮過去,在要落到薛岩臉上的時候,被對方一個大力握着,轉眼,大哥的臉上挨了一拳,“該滾的是你們。”
“大哥!”其他四人不幹了,叫了一聲,紛紛圍了上去。薛岩雖然打過架,但也不是什麽高手,對方有五人,且年齡比他大,實力懸殊很快就敗下陣來。
“快走!”他忽然透過縫隙看了一眼還在站着的安瑤,眼眸像是黑夜裏的寶石,熠熠生輝。
那光芒太過耀眼。
“快,別讓她跑了!”大哥抽空對一兄弟怒吼了聲,那兄弟往安瑤的方向一看,才剛要過去,就被人拉住了腳,重重摔倒在地。
“他娘的!”大哥狠狠地踢了薛岩一腳。
安瑤緊緊抱着那本紅樓夢,靜靜走到巷口,很熟悉的感覺,忽然就想到了那個夢,夢裏他的眼睛也黑得發亮,有什麽一樣,又有什麽不一樣。
“老七,咋辦,是救還是不救?”
巷子後的拐角處,蹲在牆角的三個年輕人正看着眼前的這出打架事故。
這三個年輕人的年紀和打架那夥人的年齡差不多。
三人本來是在街上覓食來着,結果糧食沒覓到,饑腸辘辘地各自摸着肚子蹲在牆角處緩解饑餓。
要是以往,倒也不是會這麽餓,只是……沒票、沒錢、吃了上一頓沒了下一頓,不能偷又不能搶,這不餓才怪。
自從上回在街上被抓住後,老七和他的小夥伴們就再也不敢去偷去搶了。
“咋救啊!餓得沒力氣了都!”老七撇撇嘴,揉了揉餓得發慌的胃。
強子目不斜視地觀察着戰況:“那也不能見死不救啊!那個小兄弟看着是二中的學生,也不知道咋就惹到了小混混!還有那個女生,咋一直站在那兒,沒看見那小兄弟都挨了好幾下了,她也不去救人!”
阿肅瞥了眼巷口的女生。
老七敲了敲他的頭:“那能咋辦!人一個女同學,能有啥辦法。诶,等等……這女同學哪見過來着。”
這下,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女同學的身上。
沒見過出落得這麽亭亭玉立的女同學,幹淨得如雨中芙蓉,清新脫俗。她是,她是……
阿肅:“老七,是她。”
安瑤幹脆狠下心,不去看後頭,可是當聽到後頭拳打腳踢的聲音時,她還是忍不住蹙眉,她到底在想什麽,薛岩是為了救她才……她的手在身側暗暗用力。
這時————
從巷子後沖出了另外三個混混,老七、賊眉鼠眼,強子、肥頭大腦,阿肅,沉默是金。
不止那五個混混,就連薛岩、安瑤都愣住了。
這、這是……救兵?
“你們、誰、誰啊?”大哥看見他們手裏的工具,木棍,不由有些瑟縮。人家是帶了棍子來的,他們可什麽都沒帶啊!
“我們是誰?還敢問我們是誰!”老七哈哈大笑幾聲:“雷哥聽過沒有???”
“你們是雷哥的人?!”五個混混同時驚呼出聲。
“你們沒長眼睛嗎!?”老七作勢,揚了揚手裏的棍子。(未完待續。)
☆、137 夢與現實
阿肅&強子:咱啥時候成雷哥的人了?=_=
好方啊……
五個混混同時收斂了臉上的表情,直直看着老七手裏的棍子。常在河邊走,雷哥的大名他們可是聽說過的。更何況,雷哥幫派裏的人據說個個都愛拿棍子,再看眼前為首的這位……
他們頓時驚慌,壯着膽子讨好道:“哥,我們也是奉命行事,這小子就出來礙我們事。實不相瞞,我們幾個是來搶肉票和糧票的,都在那個女同學的身上,就那個————”
說着,還往巷口指了指。
肉票、糧票……仿佛看到一大堆白花花綠油油的票子在他眼前飛過,但是那女孩慢慢地走近他們,越來越近,越來越近,清晰得和記憶裏那張臉重疊在一起的時候,老七一個激靈,大聲訓斥,挺直空蕩蕩的肚子:“糧票?肉票?你們當哥幾個是乞丐啊,這些我們會沒有?!告訴你們,雷哥可從來沒虧待過咱們!看見沒,看見哥這堆滿肥肉的臉沒?糧票肉票咱們一大打,用都用不完,剩下的都拿去當柴火燒飯!!!”
就是這麽霸道,就是這麽任性。
趁着他們幾人說話的功夫,薛岩早已從地上爬了起來,抹了抹臉上的塵土,靜靜地站在那兒,眼神驚疑不定:沒想到他們這麽闊綽~~
強子&阿肅:這不是每天做夢夢到的場景嗎?
五個混混惶恐,當下變了臉色,個個吓得屁滾尿流,逃之夭夭。
“你是,老七?”走近了,安瑤才看清他們仨的臉:“怎麽,不去當小偷了,改當混混了?”
老七:(。﹏。)她居然還記得那陳年往事?
“你們是雷哥的人?”她冷冷的語氣令人不寒而栗,臉上卻是分毫未顯,笑得明媚而又燦爛。
哎呀,媽呀!
好好一小姑娘,咋還有這麽犀利的眼神呢?這是被雷哥給砍全家了呢還是砍全家了呢?
想他和阿肅、強子三人,從小在一個偏遠的山村長大,幾年前那裏鬧了饑荒,幾乎全村的人都餓死了,他們幾個勉強拼了出去,東一頓西一頓,好不容易在一個村掙着工分,日子過得還行,被人告發了是可疑分子,這不,被趕出了村子,又是東一頓西一頓,又偷又搶,但是這年頭大夥都窮啊,能偷到啥呢?
偶爾跑到村裏偷人一些青菜、一只雞,被抓到還要被打個半死。
這些年見過不少人,就是沒見着這小姑娘這樣的!
老七連忙表明态度:“咱仨不是雷哥的人,是因為這小兄弟,不得已才出此下策。雷哥在道上可牛着呢,名字說出來也能吓吓人。”
安瑤點了點頭,沒吱聲,看向薛岩:“你還行吧?”
“沒事兒。”薛岩搖搖頭,事發突然,臉上還是挨了幾拳,答應過顏老師不再打明顯的架的。
“這個給你。”安瑤從書包裏掏出一小瓶前段日子自制的藥粉,“塗在臉上,可以活血化瘀,傷痕也能很快不見。今天謝謝你了。”
空間裏倒是有雲南白藥藥膏,可是不能拿出來,這是她自己做的,是一個小瓷瓶,裏頭裝着藥粉。
薛岩搖頭,其實只是受個傷,每回她都這麽客氣。
“拿着。”安瑤不由分說地把《紅樓夢》和藥粉都放他手上,瞥了瞥他的臉,到嘴的話卻咽了下去。
想起夢裏的事情,心就有些亂。她索性轉身,向着巷口的方向走去。
“嘿、小兄弟、”老七拍了拍薛岩的肩膀:“你說你救她幹嘛,人根本不領你的情!這小姑娘,傲着呢!”
“安瑤不是這樣的人。今天你們的恩情,我記住了。”薛岩淡淡說了句,緊緊抱着懷裏的紅樓夢和瓷瓶,默默地離開了。
人妖殊途,混混和他畢竟不是一夥的人,恩情他會在記在心裏,但他不想和他們多說話。
“嘿……”這一個兩個的,老七郁悶地拿起棍子,指了指,“你說、咱為啥要幹這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傻的!”
強子&阿肅:我們就默默摸着餓得叫都叫不出來的肚子,看着你,不說話。
……
安瑤回去的時候,路過“甜蜜小屋”,店門關了,看來陸家成是關門回家了。
走到家門口時,遇見沈梅芬,她笑得很慈祥:“小瑤啊,回來了。上回說去求的平安符,我求了三個,兩個給你和小成,一個給小勇,你們都帶着,以免邪氣入體。”
“謝沈奶奶。”安瑤笑着接過兩個平安符,都用紅彤彤的小布袋裝在裏頭,“但是沈奶奶,真的有邪氣這種事情嗎?”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這世上邪門的事情多着呢,但是只要不做虧心事,心正呢,這些也都不怕了。我和你葉爺爺都是過來人了,經歷得多了,問心無愧,自然就沒什麽。你們年輕人不一樣,這時候雖是朝氣蓬勃,但還未定性,心也大多漂浮不定、浮躁,戴着總有好處。”
“沈奶奶,”安瑤頓覺五味雜陳,說實話,那麽多匪夷所思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重生、穿越、空間,讓她不得不相信這世上确實有神奇或者邪門的事情。“我聽說有些夢會起到預示、暗示未來的作用,這是真的嗎?”
沈梅芬搖搖頭:“這種事奶奶是不贊同的。夢裏的東西只會是我們經歷過的、見過的,不會是我們沒經歷過、沒見過的。再說了只要一個人內心坦蕩,還會怕個夢不成。”
可是……安瑤蹙了蹙眉,沒有說話。這就相當于唯物主義和唯心主義的區別,存在是否被感知,物質是否決定意識.......
“怎麽了小瑤?做噩夢了?”在沈梅芬的印象裏,安瑤一直是淡然、安靜的,很少見到她慌亂、猶疑不定的樣子。
安瑤弱弱地點下頭:“嗯。做了一個很可怕的噩夢。”
“小瑤,想什麽呢?”沈梅芬笑着伸手摸她的頭:“奶奶一直以為你是明白人。不論好夢、噩夢,與現實都是無關的,無需多想。就像前幾天,我還做了一個很離奇的夢呢,夢見我和你葉爺爺的房子被來自天際的大水給淹沒了,現在我們還不是活得好好的,不能當真啊!”
“再說,就算真的有那麽一天,我和你葉爺爺就一定要悲天憫人嗎?該怎麽活還是怎麽活,不忘初心方得始終。随心随性,泰然處之。”
随心随性麽.......(未完待續。)
☆、138 鬼鬼祟祟
【明天8000+,後天8000+。】
陸安瑤告別了沈梅芬,便回了小洋房,把陸家成的平安符拿出來,親自給他戴上,又把自己的平安符放在房間裏的枕頭下,便下樓做晚飯。用過晚飯,已經是六點多了。
到七點半的時候,安瑤和陸家成縮在沙發上看片子,看的是《末日危途》。
“美好的時代就要來臨了。”前期的陸家成一直是沉默不語的,到了結局時,他臉上才有了笑意:“姐,幸虧結局是欣慰的,小男孩被這家人收養了。只要人類還有保有希望,保有真善美,地球就會有重建的一天!”
安瑤不贊同,蹙眉:“我認為最後小男孩是被那一家人吃了。還記得小男孩爸爸的話嗎?做噩夢說明你還活着,做美夢的時候你就要小心了。而小男孩最後做的是美夢,他夢到的是鳥語花香、是光明、是甲蟲......說明他已經遭遇危險了。末世考驗的是人性,可是人性本來就是一個很堅強又很脆弱的東西,小男孩太過善良、純真,在這樣的末世裏根本無法存活,所以父親一死,他的命運可想而知。你覺得如果不是食人族,那一家人為何會在末日中生存那麽久?這肯定有原因的。而且那個男人的手指,那只狗、都很可疑……”
據說這個片子的結尾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樂觀者認為那一家人是好人,把小男孩收養了;悲觀者則認為那一家人是壞人,跟蹤他們到海邊絕對不是單純地想要收養小男孩,而是想要把小男孩作為食物。
“姐。”陸家成把視線從電影轉移到她身上,板着臉端正道:“你的想法太消極、太陰暗了……”
陸安瑤:“……”這是她的第一想法。
陸家成:“姐,那我問你。如果有一天,世界末日了,像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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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