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一節是顏非聿的課啊! (16)
,跑步這事兒orz……(未完待續。)
☆、198 斯巴達少年
葉青瑜、阿亮和小許自從中午一別後,算是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陸安瑤等人都還沒從心驚膽戰中回過神來,打算先休息一天,明天再去買車票回z市。
傍晚,涼風習習,天邊鋪着紅霞。
在劉阿姨家裏用過晚飯,安瑤走到院子裏,打算消消食。薛岩坐在院子裏的石凳上,低着頭專心致志地看着書,聽到動靜,擡起黑亮的眸子看了她一眼,複而又低下頭來看書。安瑤不用猜也知道,他在看四大名著了。自從知道了自己的文學素養不好後,薛岩總是在利用有限的時間做無限的事情,好像要把他過去十幾年少讀的書通通都補回來。
也是,七八十年代,農村的孩子,又不是書香世家,上學的條件也有限,誰像個後來的人呢?從小要什麽課外書沒有。你不想看實體的,那就txt。
再不濟,拿個爪機下載個讀書app,讀書在起點,創作無極限。閱世界,悅無限不是嗎?什麽?你不想看書,你嫌看書累得慌,你想給眼睛請個假?沒事,那就閉上眼睛去聽書吧,讓聲音帶你進入天地玄黃、宇宙洪荒……
安瑤盡量讓自己放輕步子,免得打擾了讀書人的興致。不論什麽年代,讀書人都難得可貴。
劉阿姨的院子裏有一塊小小的菜圃,幾顆小白菜蒼翠欲滴。安瑤走到邊沿,細細地打量起來。
“嘶、嘶嘶……”
熟悉的可怕的聲音猛然傳進耳朵裏,她吓得趕緊離開菜圃一米遠。不、不會又是克星吧!?
菜圃裏慢慢鑽出一條……蛇,呃……草綠色的……很能迷惑人眼睛的顏色……它光滑細膩的身體一扭一扭的。中午一只大的,傍晚一只小的!陸安瑤恨自己出門的時候為什麽忘了把壓在枕頭底下的那個平安符給随身攜帶了!
安瑤再也抑制不住心裏的恐慌,扯着嗓子尖叫:“蛇!”
別小瞧了女孩們、女人們尖叫的深度、寬度、高度、長度,它可是十分有穿透力的。
“咋了咋了,出啥事了???”總之,在裏屋的一行人都被這一聲石破天驚的聲音給驚到了,紛紛到了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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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岩放下書,由于剛才看得太入迷,倒沒聽清楚她喊了一聲什麽。只見她臉色蒼白,眼神驚恐,一副大受打擊的模樣,他非常擔心地走過去,低聲問:“怎麽了?”
安瑤躲到他的身後,別過眼,只露出了一根顫抖的手指:“蛇、蛇蛇蛇蛇蛇,有蛇。”忽然明白了以前李阿景的心情,當你非常怕一樣東西的時候,你都會視它為洪水猛獸,你就是一想起它,就會心顫顫的那種。
李阿景,一定一看見毛毛蟲,就像她看見了一條xx一樣,很害怕。她現在連那個名詞都不敢說了,只能用xx來代替。
咦。身前的人不見了。只有傍晚的紅彤彤的霞光。
安瑤小心地瞄了一眼,頓時,目瞪口呆。請看,薛岩慢慢地向前走了幾步,緩緩地蹲下身,臉上的表情竟是那麽的雲淡風輕,他毫不畏懼地伸出一只手,捏住xx的七寸之處,xx的尾巴動了動,試圖纏繞在他的手臂上,他不為所動;xx翻着白眼吐着舌頭,他還是不為所動;他站在院門處,揚起手麻利地一扔,蛇跌落在地上,一抖一抖地爬走了,背影看起來分外沒落和凄涼。
薛岩悠然地踱着步子回到安瑤身前,漆黑的桃花眼眨了一下:“我在麒麟村見過這種蛇,它們沒有毒的,所以沒事了,你別害怕~”
安瑤睜着秋水明眸:“……”
薛岩的大眼裏慢慢升起迷糊:“你……還好嗎?”為什麽不說話?
他還向前走了一步。
安瑤連連後退:不不不,少年,你別靠近我,你是斯巴達勇士麽。不,斯巴達少年,你冷靜一點點……
老七、強子、阿肅:(⊙﹏⊙)b,,,那種蛇沒毒嗎,長見識了。
大寶&大妞兒:哥哥好厲害呀。(n_n)
劉阿姨和丈夫:一條蛇而已,虛驚一場。還以為是狼來了……
這簡直就是一道晴天霹靂,安瑤還是愣愣地看着他的手,那骨節分明的手指,就在剛才和蛇來了一個親密接觸。她故作輕松地笑:“沒、沒事兒。謝、謝謝你。”
薛岩緊繃的心終于落下,也終于松了一口氣,“沒事兒就好。這種蛇沒毒,被咬了也不會礙事的。有毒的蛇顏色比較深,而且它們……”他很鎮定地跟衆人普及關于有毒蛇和沒毒蛇的事情,順帶還提了下當年和陳建軍、陳大妮在後山抓了一條有營養的蛇喝了蛇湯的故事。
衆人越聽越興奮,聽着可真勇敢啊!
安瑤越聽臉越白。咳咳。少年。能否不要用這種陳述句的語氣平鋪直敘地敘述蛇的往事,知不知道蛇是一種很危險的生物嘤嘤嘤!它們是世界上最危險的生物!!!
。。。
薛岩繼續在石凳上看起了書,手剛要碰上書,忽然,視野裏出現了一塊白色的小絹布。
“擦一擦。”她清悅的聲音,眼裏還含着微微的笑意。那只手碰過蛇,那是一只碰過蛇的手,必須要消毒一下。
白色的絹布帶着香味兒,淡淡的,薛岩認命地拿起輕拭了一下,眼神是一如既往的迷茫。好半會兒,他才想起了事情的關鍵。他的臉上挂着真誠的抱歉:“對不起,讓你受到了蛇的驚吓。你很害怕(嘩——)嗎?”
廢話!哪個女生不怕蛇的!站出來!站出來讓她圍觀!
陸安瑤收起了心裏的小小九九,眼神溫柔,輕聲說:“沒事,都過去了。”
半小時後,衆人跟着劉阿姨一家走在稍微熱鬧的街上。
街上真的是熱鬧了很多,到處挂着紅燈籠,還有人擺起了小攤子,就跟後來的夜市差不多,只是規模小了很多。
“這是我們這兒的傳統,你們來得也很湊巧。我們這兒每年每到這一天,這街上都是這樣的,非常熱鬧。”劉阿姨臉帶笑意,喜氣洋洋的。
走在劉阿姨身旁,安瑤一只手牽着大寶,一只手牽着大妞,兩個熊孩子調皮得很,東看看西看看的,弄得她的心情也很愉悅。能在要回z市的前一天體會到逛街的樂趣,也是很值得的。(未完待續。)
☆、199 手鏈
街上的攤子不多,卻是別出心裁。有一個小攤,專門是賣一些首飾的。這些首飾看起來并不名貴,沒有金銀、水晶、更不帶着鑽石,樸實無華。
“好漂亮呀。”陸安瑤站在攤子前,驚嘆不已。這裏的首飾花樣很多,都是木制的,還有些上面點綴着貝殼、象牙,并且款式簡單、大氣,唯美而又布不失浪漫,倒是很像後世的diy自制工藝品。
“姐姐,前面還有燈籠呢,咱們快去看吧。”大寶和大妞一人拉着她的一只手,迫不及待地往前跑去。
安瑤只得歇了看首飾的心思,跟上兩個淘氣包的步伐,生怕他們給摔着了:“大寶、大妞、跑慢點兒,小心。”
“薛岩,大夥都走前面去了,你咋還站着,看啥子呢?”老七在背後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賊兮兮地問。
薛岩剛要觸碰到東西的手猛然放下,假裝不在意地放在嘴邊咳咳,漆黑的眼眸閃了閃:“我再看看,你們先走吧。”
“這有啥好看的?”老七揮揮手,不解地說:“都是一些女人家喜歡的東西,你看得這麽認真幹啥?咳!哦……我懂了,那你慢慢看,慢慢看啊……”
老七的聲音越來越遠,可是薛岩的臉頰卻莫名發燙起來了,總覺得老七的笑很意味深長。
燈光模糊,他臉部英俊的輪廓忽暗忽明,倒是沒被人看出異常來,若是白天,那臉頰一定是微微紅着的。
老板畢竟是過來人,成年人了,嘿嘿一笑:“小夥子,你慢慢看啊,包管能挑出滿意的來。”
咳咳。這是怎麽了。怎麽會連老板的聲音都透着調侃了。原因無他,這裏賣的是女性首飾,你一大男孩,你站在這裏一動不動,人還能不一眼就看出你的心思麽。
薛岩站直身體,端正态度,眉眼嚴肅地冷凝,好像要故意讓人覺得他并沒有在想什麽。
他早就看好了款式,只是剛才被老七那麽一打擾了。
老板見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正中間的一條手鏈,遂笑得嘴都合不攏了,怪稀罕得打量了他幾眼,這一打量,了不得了,這小夥子俊逸非常,難怪眼光也是極好的。
“你的眼光可真精準啊。不瞞你說,這是我最滿意的一條手鏈了。這條魚是我用象牙雕刻而成的,通身瑩白透亮,魚兒的姿态輕快歡暢,也是希望主人戴着能夠事事順心,如魚得水。”
薛岩的嘴角微微上翹,他喜歡這一條手鏈,簡單而又婉約。那一條小魚最精妙的地方就是尾巴,尾巴微微向上打了個卷兒,這麽小的東西,卻能雕刻得那麽生動,那麽細致,可見老板的雕工不俗。這條魚在正中間,用一條黑色的繩子穿着,便再無了其他的裝飾,只剩下繩子的兩端下各自挂了一只更小的魚兒,細細地垂在那兒。
“這怎麽賣?”
“兩毛錢。”老板不含糊地說。
兩毛錢。兩毛錢對薛岩來說,已經是一筆巨款了。可是他連眉頭都沒皺一下,毫不猶豫地拿出了兩毛錢,這都是他平常省吃儉用節省下來的,他不會後悔。因為這條手鏈讓人心動,他看着很有感覺。
付了錢,他就像手裏捧着寶貝一樣,把那條手鏈放在手心裏,觀看了一會兒,才小心翼翼地放在口袋裏。已經落了隊伍好一大段了,他只得小跑幾步,跟到大夥身後。
“薛岩來了。”強子在朝他招手,大笑。
他的眉不可見地一擰,什麽時候和他們幾個這麽熟絡了?怎麽他記不起來了?
“薛岩,就差你一個了。”安瑤笑吟吟地把一個彈弓交到他的手裏,柔柔笑道:“大寶和大妞都希望你能幫他們贏一顆糖果回來。”
“對對!”大寶和大妞期盼地看着他,眼睛閃亮亮的,“七哥強哥都沒有打中,只有肅哥打中了。薛岩哥哥加油,我們要吃糖果!”
薛岩本來還挺迷糊,轉頭一看,也明白了這彈弓是用來幹什麽的。只見在三米開外,有一塊大大的白布,布上有一個細小的洞,洞口之小,只能容納一顆小石頭。雖是夜晚,但是這周圍有不少蠟燭點着,把那塊布映照得十分清晰。
這個主人也是閑得慌,在今天晚上弄出了這麽個小游戲,還從家裏抓了一大把的糖果。走過路過的行人人人都有機會,只要能用彈弓把石頭穿過洞裏,都能得到一顆糖果,這個機會還是免費的,人人只有一次。主人也不圖啥,只圖個熱鬧。
劉阿姨和她丈夫都在一旁看着,沒有參加。畢竟年紀大了,不适合。老七、強子沒射中,阿肅得了一顆糖果,給了大寶。安瑤并沒有參加,現在只差薛岩贏一顆糖果,大寶和大妞就能一人一顆了。
“小夥子,行不行啊?只有一次機會,可得專注着點兒啊。”那個主人在邊上笑眯眯地說。
“還行。”薛岩拿着彈弓,試了試手感,眼睛認真地看着布上面的那個小洞。小時候經常和建軍、大妮玩彈弓打鳥,這麽多年過去了,應該也不會落後到哪裏去。
他桃花眼一眯,瞄準。
看着你想要射的地方,心無旁骛。
“薛岩,快快!”
“薛岩,加把勁,小心小心!”
才剛拉開小彈弓上的皮筋,邊上的老七和強子忽然這麽吼了一句。
薛岩的手一抖,輕飄飄投過去一個郁悶的眼神。
幸好,還沒出手。
老七&強子做閉嘴狀,然後他們只看見他忽然擡起手,動作非常幹淨徹底,毫不拖泥帶水,耳邊只飄過皮筋輕輕彈了一聲,小石頭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穿過了在三米開外和他的發頂相互平行的那個洞。
老七&強子依舊做閉嘴狀。
阿肅的眼眸微動:勉強和他算一個水平的。︿( ̄︶ ̄)︿
“小夥子不錯~”那主人拿出一顆糖果給他。
“給。”薛岩摸了摸大妞的頭,把糖果給了大妞。
大妞很高興地直接開吃了,大寶也開吃了,剛才沒動靜只是為了等大妞一起吃的。
趁着皎潔的月光和燈光,他的眼角瞥見她在那裏笑着,清淺的。他放在口袋旁的手緊了緊,對他來說不便宜的東西,對她來說可能就是不值一提。她會喜歡那個手鏈嗎?(未完待續。)
☆、200 回家
安瑤在回去的路上,一直覺得身上有道熾熱的目光,可是當她回眸的時候,大夥的神色都很正常,街上也沒什麽可疑人物,這就十分令她納悶了。
逛了大約一個小時,一行人都很愉快地回了家。
盡管現在也才八點左右,但是這時候大家的夜生活都是不長的。要不是今天是特殊日子,他們連街都不會去逛,只會跟鄰居唠叨點家常,找鄰居解解悶,就回屋洗洗睡了。
老七、強子、阿肅已經進了屋。
劉阿姨和她丈夫也領着大寶大妞去睡了。
薛岩踏着月光,在心裏鼓起了巨大的勇氣,才在她要進屋的那一刻出口喊住了她:“安瑤。”
安瑤的手一頓,有些疑惑地回頭看他。
“我剛才在街上,看到了一條手鏈……你可能會喜歡,所以……”
“手鏈?”安瑤的眼睛晶亮異常:“是剛才我們看的第一家嗎?”她那時候就覺得那個攤子上的手鏈、項鏈啊手工都非常好,只是大寶和大妞兩孩子對那不感興趣,拉着她去看別的了,不然她可能會買買買的。如今薛岩這麽一說,她倒是很期待。
“嗯。”他點了點頭,從口袋裏拿出那條手鏈,幽黑的眼眸看着她:“送給你。這段時間勞你照顧了。”其實他并沒有照顧到她多少,明明是去給人家做保镖的,相反是她一直在照顧他。
只是一條普通的手鏈,在月光下卻是幽暗生輝,很有靈氣。
安瑤很是喜歡,拿在手上把玩着,對着薛岩暖暖一笑:“真是太謝謝你,我喜歡這樣的風格。”
“嗯。”
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麽送給她手鏈,但是這條手鏈卻是送到她心裏去了。
安瑤進了屋,取下左手腕處的手表,把那條手鏈戴了上去,她身上其實平常不帶首飾的,頂多一個手表而已。洗漱完畢,關了燈,她躺在不太舒适的床上,心裏卻是極為溫暖的,似乎在七十年代收到過幾個東西,都很合心意。從宋淩寒那裏“搶”來的水晶鋼琴音樂盒,她那時候拿回去聽了,裏頭的歌曲是英文版的《小星星》,很适合作為一首安眠曲,每每聽着聽着就會忍不住安心入睡;李景深送的那顆夜明珠,被她放在了空間裏;薛岩的手鏈,她會一直戴着的;沈奶奶送的平安符,一直被她放在枕頭底下……
第二天,幾人排隊買了回z市的火車票,就告別了劉阿姨一家子,收拾東西踏上了回z市的火車。期間,老七、強子、阿肅三人遇到了經費的問題,原因是,他們沒錢了。這也怪老七,他當時光顧着去雲南,買了票,倒是忘了回來還要買票,錢早就不夠了。
安瑤給他們三人一人遞了一張火車票,弄得他們羞愧難當,齊刷刷低下頭,坑都不敢坑一聲。本來這一段時間,啥都是陸姐花錢,現在還要收她的火車票,良心難安啊。
安瑤卻是早有打算,笑得狡黠:“你們要是覺得過意不去,可以到我的店裏面打工,我最近又打算開一家小店了,正缺人手。”
老七等人雙雙被雷劈了一下,劈得外焦裏嫩。
啥?陸姐還開店?他們怎麽沒聽說過?哦,不對,上回陸姐有提到過,不然也不會勸說他們去做生意。不過重點不是這個,重點是那個字辣!又!
又是啥意思?意思是她開了一家,又想開一家?這這這……這真是太驚世駭俗了!
“就在光輝街道。具體時間不定。哪天你們在那裏看到了一個招聘牌子,就可以來應聘了。”
老七:“應聘?”天哪!啥是應聘!他們這些大老粗真心聽不懂這些書面語啊。
“就是招工。”
老七等人恍然大悟,都點點頭:“好,欠了陸姐的,我們得還,到時候我們肯定去。”當然,回答的只有老七和強子,別指望阿肅能說得上一句話,他有病,類似于恐女症,目前還沒邁出跟女生說話的第一步。
于是,在雲南也就待了兩天,可是來來回回,卻是花了一個星期,大部分時間都浪費在坐火車上了。
回到z市的時候,又是一個星期日。早晨,下了車,告別了薛岩、老七、強子和阿肅,安瑤就只提着一個小行李箱、背着一個背包回家了。預計中的大包小包是沒有的,給衆人的禮物也是沒有的,原因無他,雲南這時候,真心不太發達。
然後,安瑤很是風塵仆仆,帶着一個墨鏡,才讓她看起來比較有精神了些。路過沈梅芬家門前時,正好看見葉勇和李景深,兩人就跟見了鬼一樣,把她團團圍住,驚呼:“小瑤你回來了!你戴的是什麽東西???”
好好的在眼睛上帶一個眼鏡,還是黑色的,還好現在不像以前那麽敏感了,不然這樣是要被抓去游街的啊!
人會說你生活作風有問題。
安瑤停下腳步,慢慢偏過頭,粉唇微微翹起一個弧度,調侃道:“帥不?”
這一笑簡直讓人心顫顫啊~~!
李景深抑制住心裏的悸動,呆呆點了下頭:“帥!”
葉勇:“……”
看他這呆萌的模樣,簡直就是一小白臉外加小鮮肉,安瑤生生克制住自己想要伸手摸摸他的頭,摸摸他的臉的老牛吃嫩草的舉動,舒心一笑:“咳咳。你們倆等等,我也給你們帶了墨鏡。”
說着,她輕而易舉地就從背包裏拿出兩個嶄新的墨鏡。“現在快秋天了,不過太陽還是很大的。以後你們出門,就戴上這個太陽鏡,可以保護眼睛。”
李景深倒是很識貨,新奇得不得了,顯然很喜歡這個東西,道:“我以前聽過這個。謝謝你安瑤。”他還順勢把墨鏡戴了起來問怎麽樣怎麽樣。
“嗯,英俊潇灑,風流倜傥。翩翩少年顏如玉。”安瑤随意道了一句。
僅僅是一句話,李景深忽然一噎,閉上嘴不吭聲了,臉悄悄地紅了,眼睛在墨鏡下偷偷瞄她。
葉勇看着手裏的太陽鏡,很是困惑:“小瑤,咱要是怕被太陽曬,直接帶上帽子不就好了嗎?為什麽戴個眼鏡?”
這保守的葉勇!=口=!(未完待續。)
☆、201 穿衣顯瘦,脫衣有肉
陸安瑤只得編了個理由解釋道:“這叫新時代的青少年,我這次去外頭看了看,已經有很多地方的潮流人士都在這樣做了。”
“什麽是新時代的青少年?”葉勇開啓十萬個為什麽模式。
安瑤在心裏默默一嘆,伸出纖纖細手,将眼睛上的墨鏡給推到了頭上,別是有一番風味。
李景深在旁邊看得目瞪口呆,還能這麽來?
n年後的李景深:哥漲姿勢了~
安瑤忽然朝葉勇輕輕笑了,別有深意:“小勇,我這回在雲南看到了我的師兄。”
葉勇有點短路:“師兄?”這話題轉得太快了,跟不上。
“就是我們的三叔。”
“三叔!”葉勇緊張地捏着手裏的太陽鏡,激動非常:“小瑤,三叔不是在省裏嗎?怎麽會跑雲南去了?”
“他有要事在身。”安瑤沒有說出那天驚心動魄的事情,而是緩緩道:“小勇,三叔讓我給你帶一些話。”
葉勇:受寵若驚中。
“三叔讓你好好學習,天天向上。還有……三叔說每天早上的跑步,要你不能斷。你必須堅持不懈,持之以恒,才能登上勝利的泰山。”
葉勇的心如同被大錘重擊,一下又一下:這才是三叔的風格。~~~~(>_<)~~~~
“沒關系,我們可以一起跑步。”安瑤拉了拉背包,輕松地對他說,“跑步可以健身塑形,還能美容養顏,畢竟生命在于運動。”
葉勇羞愧地低下頭瞄了瞄自己的健碩身材,好吧,好像是有一點點超标了……再看他哥們李阿景,人還真是幹淨、清瘦,标準一翩翩少年兒郎。他弱弱地小聲地試圖争取:“其實,男孩壯點兒還是好的哈哈~”
安瑤無奈瞥他,淡淡道:“強壯也是要看類型的。一種強壯是健康的強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俗稱型男;另一種強壯只是在為虛胖找借口。任何沒有健壯手臂肌肉,沒有八塊腹肌的強壯都是在找借口。”
孤陋寡聞的葉勇:“小瑤,啥是八塊副機啊?”什麽副機?為什麽每次跟小瑤說話,都顯得自己是個白癡?
李景深摘下了墨鏡,面色有些嚴肅地盯着她,似乎很想知道答案。
陸安瑤:少年,你們還是太年輕。
“這樣說吧。”安瑤耐心給他們科普:“你們也不小了,再過個十年應該也要談婚論嫁了。将來的談婚論嫁,女方的要求可多了。到時候可就不是現在的自行車、縫紉機、收音機、手表這麽簡單;到時候是個人與家庭的雙重指标,首先有車有房有電腦,其次還要看你高不高,帥不帥,富不富,最後還要看你是否有一個健碩的體魄。一個健碩的體魄,和腹肌分不了關系。”
葉勇:好像聽了一節人生大課一樣漫長。
“我先回家了。”安瑤和他們打了個招呼,就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李景深呆呆地凝視着她的背影,掰着手指頭數數:“高、富、帥、腹肌、八塊、房子、車子、電腦……小勇,電腦是個啥?”
“沒有聽過。”葉勇淚流滿面,“我還是不明白副機是個啥,你明白了嗎?”
李景深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掀開衣服,看着肚子,如果是胖的,不夠;如果,是平的,也不夠。要有八塊,才夠,明白了?”
葉勇:天吶!這這這真的做不到啊!不曉得三叔做得到嗎←←
n年後的葉勇:太後,微臣做不到啊!
安瑤提着行李回了家,上了二樓,偌大的客廳靜悄悄的,忽然,滾過來一團不明物體,大腿被人抱住:“姐,你終于回來了!!!”陸家成有些哽咽的聲音。
安瑤不免心一軟,慢慢把他從腿上扒拉開,然後,傻眼了。
這奇怪的打扮,一件衣服斜斜地挎在身上,一條褲子兩條腿一長一短的,頭發就跟鐵公雞似的,一根一根地豎起,這是炸毛了嗎?仔細聞了聞,“陸家成,你身上什麽味兒?”
不就出門了一星期,這邋遢得都成了初次見面的小乞丐了。
“(*^__^*)嘻嘻……”
“別笑,講正經的。”
他撓撓頭,慢慢垂下小腦袋:“咳、姐,我才剛起床呢,今天都還沒去沈奶奶家裏呢。”
“陸家成你幾歲了,你怎麽還跟個三歲小毛孩似的不懂得自理呢。”安瑤覺得好笑,把他拉到浴室裏,吩咐道:“快洗個澡,我去給你拿衣服。咦,爪機書屋呢?”
“哦,它去樓下的草叢裏玩耍了~”
剛聽見他這麽說,安瑤就看見爪機書屋忽然一擺一擺地搖着小尾巴蹬蹬蹬上了樓,黑不溜秋的,全身上下和眼睛一樣黑,不知道的以為這是非洲咖啡貓。溜到巴西去暴曬了一圈嗎?
安瑤無力撫額,這兩只。
鑒于剛回到家,安瑤下廚,去給陸家成和爪機書屋做了一頓簡單的飯,就是一碗陽春面,待一人一狗吃完後,安瑤先是去沈梅芬家裏打了個照面,然後帶着他們出了門,打算去光輝街道看看情況,畢竟甜蜜小屋關了一星期。
必要的還得去打掃個衛生。
到了光輝街道,遠遠的看到“甜蜜小屋”前站着兩個人,一高一矮。
“李嬸,您怎麽在這兒站着?”安瑤快速走了過去。
“你們今天咋沒開店呢?嬸子以為你們睡得遲了,所以在這裏等你們了。”
“嬸子,您和虎子等很久了嗎?”安瑤邊開門便說道:“真的很抱歉讓您久等。不是今天沒開店,是這一周都沒開,我去了雲南。這不,今早才剛回來呢。”
“客氣啥。”李嬸當下鄭重地擺手,這城裏人就是有禮貌,這也要道個歉。“安瑤你剛回來,想必累得慌,咋還來這裏了?”這遠途奔波的,能不累嗎。
“不累,嬸子您看我,現在可精神了!”
衆人進了屋,陸家成又領着虎子一旁說悄悄話去了。
李嬸還是過意不去:“如果知道你今兒剛回來,嬸子就不該來的。”
“嬸子您考慮好了?沒事兒,我正好也想找嬸子說說事。”
“上回你說的啥開店,我回去認真想過了,決定跟着你幹了,嬸子聽你的。在家裏種地倒是還好,只是遠遠不夠虎子的學費,我這當媽的,也不能讓他不能上學。”(未完待續。)
☆、202 規劃
陸安瑤點點頭:“嬸子,您能想通最好。接下來咱們來談一談具體的問題。我是打算開一家飯館,若是将來這家飯館成名了,還能有個品牌,在全國連鎖的那種。飯館的名字我也想好了,就叫天南地北飯館。”
至于那些高端大氣的休閑餐廳、酒樓飯店、kfc、必勝客、星巴克,在這個才剛起步的年代真的是不可能的,只能留着将來有能力了再慢慢發展了。
李嬸有些興奮地道:“成,都聽安瑤你的。”關于那啥品牌、連鎖她是聽不懂的,但是天南地北她就聽懂了。天南地北,這名字,多大氣啊!這一看就是能成大事的啊!
安瑤本來還想說股份,但是想想如今倒是變了性質。之前她是想和李嬸合開一家飯館,她出主意,拿錢投資,李嬸負責經營。如今這情形看來不能和李嬸合開了,只能是她雇傭李嬸等人為她工作的模式,然後給予相應的工資。而股份,真的是很遙遠之後的事情了~
“嬸子,我打算就在這邊上找個店面,明天我就要上學了,店鋪的談洽可能就要麻煩您了,裝修打掃這些事等下周放假了大夥一塊來,招聘相關的人手也是必須的,到時候我們可以貼個招聘廣告,再來個宣傳。但是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廚師了,咱們店必須有兩位掌勺大廚才能行。一位是李嬸您,一位還未定。工資我會按照市價付給你們的,一個月35塊錢,您看如何?”
其實,現在很多縣裏在廠裏上班的人,一個月也就二三十塊,安瑤給的,已經是很照顧人了。
李嬸是不明白縣裏的普遍工資,但是聽到三十五塊錢這個天價數字,還是忍不住唬了一驚:“安瑤,這一個月随便給我個十幾塊嬸子就心滿意足了,咋能三十五,不行不行,這都翻倍了!”
三十五塊都能幹多少事情了!
安瑤故作神秘:“嬸子,您不知道,下廚可是項技術活,這年頭最火熱的是什麽?最值錢的是什麽?技術啊!”技術在手,說走就走!有一樣技術,總比讀死書好。如果是名牌大學畢業,你卻不能完美地掌握住一門技術的話,只會瞎讀書,那你只能去賣豬肉了!
後來不是那啥來着,挖掘機技術哪家強,中國山東找藍翔!要嫁就嫁新東方!新東方的廚子美如花!
安瑤可不想讓李嬸再推辭下去,從抽屜裏拿出一張紙:“嬸子,您看看,這是我專門為我們小店列出來的菜單,都有獨家的配方,只要學到這些,就不愁了。”其實這些裏面,安瑤也是有一些不會做的,比如她加了燴面,但是燴面怎麽做她就不知道;她還加了一些北方名菜,但是她畢竟是實打實的南方人,對那些也不是很清楚。這就是她打算招兩個廚師的原因,一個是李嬸,她會教李嬸做這些沙縣小吃裏她會做的菜,以及一些南方菜,而另一位廚師,則是要找北方人,廚藝還要毫不遜色的。
看着李嬸為難地拿着菜單的表情,安瑤忽然意識到一件事,問道:“嬸子,您不識字嗎?”
“鄉下人家,哪會識幾個字?”李嬸開始擔心了,問道:“安瑤,這,你們店收不識字的不?”
“招的。”安瑤給了她一個和善的笑容,示意她放寬心,她這裏又不是各大hr,看學歷看樣貌看身材看能力,現在七十年代,你跟人要求這個。再者,沒學歷的未必比有學歷的差多少,他們只是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沒能再上學而已。她從不會懷着這些歧視看人。“嬸子,這樣,我給您念一遍,這些我都會做,然後您今天就跟我學,這些天就在這邊反複練習吧。”
考慮到縣裏和村裏隔得太遠,安瑤又道:“您可以直接住到我們樓上,都沒事的。”等她上學了,陸家成又要一個人看店。如果把李嬸留在這裏,也能幫忙照看着,也有虎子陪陪他。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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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