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黑着臉就去解他的腰帶
塗諾找的那家幹洗店确實挺靠譜的。
這天下午她還沒下班的時候, 就收到了可以去取衣服的提醒短信。
她下班以後就先去了幹洗店取衣服。
衣服被處理得很幹淨,熨燙得也平展。
可是,應該怎樣還給嚴承光呢?
直接送過去?
想一想今天在電梯裏的遭遇……
不知道因為什麽, 嚴承光今天一整天都像吃了槍藥,心情很不好。
據說他今天并不是只怼了肖副總一個, 開會的時候連肖總都直接怼了。
她如果直接給他送過去,估計又得被他刺兒。
托人送呢?
……
被人問起來她怎麽會有大魔王的衣服, 應該怎麽解釋?
幹脆, 發個快遞送過去吧。
宇輝大廈的一樓大廳有兩組大自提櫃, 各部門的快件到了以後都會放在那裏。
塗諾見過孫饒在那裏取他們30層的快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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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發個同城快遞, 估計明天上午就能到宇輝。
到時候孫饒取走了, 就直接放在嚴承光的辦公桌上了,真是又省心又省事兒。
塗諾盤算好, 就直接去了最近的快遞點。
收快遞的小哥哥說,同城的件兒, 當天晚上就能發出去,第二天上午就能收到。
塗諾很放心, 發了快遞就去素食餐廳給六叔買了一份素食套餐送過去。
擔心會碰見宇輝的同事, 她還特意買了一頂漁夫帽,再戴上一個大口罩,罩了一件肥大的防曬衣, 對自己進行了360度無死角的武裝。
她過去的時候沒有跟六叔打電話, 到了那邊以後才聽工人師傅說米大師被朋友叫去隔壁大豐收酒家吃飯了。
塗諾問起叫走六叔的人長什麽樣, 師傅回憶都不用回憶,直接說:“大高個大長腿,長得跟明星似的,比米大師都帥!”
塗諾這下就知道了, 可以把六叔的光芒壓下去的人,絕對是嚴承光了。
塗諾不敢再去找六叔,卻又不想走。
說實話,她有點,想再看看嚴承光。
他今天的心情不太好,她有點擔心他。
塗諾走到大豐收的門口小心地向裏面張望了一下。
大豐收是幾十年的老店,菜品以川菜為主,在整個明江市都很有口碑。
尤其現在又正是吃飯的時間,大廳裏幾乎是座無虛席。
人那麽多,烏央烏央的,塗諾站在門口根本就看不見自己想見的人,卻又不敢進去。
等她轉身要走,卻突然在大廳旁邊的包間裏,透過寬大的玻璃窗,看見了嚴承光。
嚴承光換了衣服也洗了澡。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休閑裝,頭發沒有像白天時候梳得那樣整齊。
他洗過的發絲烏黑蓬松,有一縷垂到額頭前面來,擋住了他的眼睛。
此時他的左手搭在椅背上,右手摩挲着面前的酒杯,唇邊含着一點慵懶的笑意,看着坐在對面的六叔和孫老板鬥嘴。
許是感覺到了塗諾的目光,他懶懶地向窗外一挑眼。
塗諾躲閃不及,跟他的視線撞上。
她剛想逃,又想起,她都武裝成這個樣子了,他不可能認得出她來。
她一跑,反而顯得心虛。
于是,塗諾裝作普通的驚豔者一樣,大大方方地看了他一眼,才若無其事地要把視線挪開。
然後,她就看見嚴承光用下巴指了指窗外,笑着對六叔說了句什麽。
六叔也向窗外看了看,就推開椅子走了出來。
六叔在大豐收門口找到了塗諾。
知道小丫頭是擔心他吃不慣俗世的飯,特意來給他送飯的,六叔直誇她孝順。
然後六叔就告訴她,嚴承光是過來幫忙給他和孫豐說合的。
“我說嚴承光長了一雙狗眼睛。”六叔打開飯盒,捏了一枚素餡餃子吃着說:“你都穿成這樣了,他竟然一眼認出你就是他上次在服務區見過的我的‘小女朋友’,卻認不出你是米小糯!”
塗諾聽完,對六叔說:“他今天好像很不高興。”
六叔蓋住飯盒,嘆口氣,“能高興嗎?今天是他媽媽的忌日。”
塗諾,“……”
“你不見他穿一身黑?每年的這幾天,他幾乎都睡不着覺,很多時候都得靠酒精麻醉。”
塗諾聽着,不由又向那個窗戶看了一眼。
透明玻璃裏面,嚴承光依然還是那個樣子,整個人疲疲沓沓的,臉上帶着笑意,笑意卻不達眼底。
塗諾轉過頭來,抿了抿嘴唇,對六叔說:“那你勸他不要喝那麽多酒,對身體不好。”
六叔立馬就擺起了嚴肅臉,“米小糯,你對六叔可都沒有這麽關心過?”
塗諾白他一眼,“你又不喝酒?”
“再說,”她指了指他手裏的飯盒,“我沒給你送餃子嗎?”
六叔笑了,“就開個玩笑,你還認真?不過,你可要時刻記着答應過六叔的話,不能喜歡上嚴承光。”
塗諾又向那邊看了一眼,軟軟地說:“我知道了。”
六叔回去了,塗諾乘了地鐵回公寓。
在地鐵上的時候,她搜索了“嚴青枝”這個名字。
網頁一頁一頁地往後翻,關于這個名字,現在唯一可查到的只有“青枝染”這個植物染色工藝的申請專利。
塗諾百無聊賴,再輸入“宇輝染色”繼續搜索。
這一次跳出來的內容很多。
塗諾大略看過,竟然在七八頁之後,意外地看見了一張嚴青枝的照片。
那是宇輝染色廠的一位老員工寫的回憶錄。
其中摘錄了很多幾十年前的報紙報道。
有一篇的下面标注着這樣一行字:肖正宇廠長視察實驗室,嚴青枝技術員正在做染色實驗。
那篇報道裏的嚴青枝也就只有二十幾歲,五官精致奪目,梳着烏油油的麻花辮,穿着白大褂,拿着玻璃試管,正輕輕揚起臉,望着站在她身邊的高大男人。
男人就是宇輝羊絨的創始人徐正宇。
這張照片,明顯就是領導視察工廠實驗室的樣子。
因為是翻拍,畫面很是模糊。
可是,嚴青枝眼睛裏溢出的那種崇拜和愛慕,即便是隔着久遠的年代和泛黃的紙頁都能看得出來。
所以,用“愛而不得,因愛生恨”,來解釋嚴青枝當年“借酒誘惑,生下私生子”的行為,應該也說得過去。
只可惜,這位母親算計好了兒子的出生,卻沒有算計好兒子的人生。
她意外離世後,唯一留下的那套清輝小區的房子也沒能在關鍵時刻護住嚴承光。
塗諾記得清楚,七年前,她和六叔送嚴承光去火車站。
她在往嚴承光的背包裏裝她的存錢罐的時候,看見過一本明江房管局開的房産證。
當時她并沒有在意,現在想起來,嚴承光當時應該并不想去求肖家,而只是打算賣掉媽媽的房子來救舅舅。
那麽,後來事情又怎麽會發展成那個樣子了呢?
比起替人頂罪坐牢,前途盡毀,賣掉房子不是一個更好的解決方法嗎?
這是塗諾知道嚴承光很可能是替人頂罪以後,思考最多的一個問題。
只可惜,時間太久遠,不想讓那件事舊事重提的人又太神通廣大。
截至目前,她沒有任何頭緒。
第二天周二,又是一個大晴天。
塗諾昨天晚上跟許金朵通了好久的視頻。
她可是真的羨慕許金朵的應變能力。
在丢開以嚴承光代入男主臉的那篇小說以後,許金朵的新文又寫了兩萬字了。
許金朵像個不會睡覺的夜貓子,拉着塗諾講了半宿的故事,導致她上班的路上都在打哈欠。
終于到了宇輝大廈,她忍住哈欠走進一樓大廳的時候,才想起她昨天發的快遞。
也不知道快遞現在到沒到。
塗諾一邊想,一邊向自提櫃那邊看過去。
已經有兩位快遞員在那裏分發快件了,
只可惜,塗諾還沒有看見她昨天發的那家快遞公司的快遞員。
估計很快就會到了吧。
塗諾繼續往裏走着,經過前臺時,眼前一晃,竟然在前臺的桌子上看見了一個大小跟她昨天發的那個快遞差不多的包裹。
塗諾腳步一頓,想過去看看。
再一想,所有快遞都是這個包裝袋,怎麽就是自己發的那一個呢?
再說,包裹到了這邊,一般都是放自提櫃的,前臺根本不負責收發快件。
塗諾想明白了,剛要進電梯間,就看見一位穿着昨天她選的那家快遞公司的工裝的小哥哥拿着手機,急急忙忙地跑向了前臺。
小哥哥很為難,“收件人的電話還是打不通。能不能麻煩您幫忙聯系一下收件人,需要多少錢……”
小哥哥咬咬牙,“我賠。”
賠?
塗諾的心裏一驚,為什麽賠?
不會是自己發的那個快件需要賠償吧?
烏鴉心理作祟,塗諾連忙換了一個角度再向那個包裹望過去,才明白,為什麽那個包裹沒有被直接放進自提櫃。
因為,它破了。
那個包裹的一個角破掉了,嚴承光那件西服外套的深藍色布料都露了出來。
塗諾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都發過多少次快遞了,每次都是平平安安,順順利利的,為什麽偏偏發給嚴承光的這個就遇上這種情況呢?
而且,她現在才想起來,昨天在包裹上留的還是嚴承光的手機。
應該填孫饒的啊。
包裹裏夾個紙條備注轉嚴總不就行了嗎?
還有,寄件人的姓名和電話,她都實實在在地留的自己的。
要死了?
這如果被人知道她給嚴承光寄衣服,得引起多少閑話啊!
塗諾正在着急,就聽見前臺姐姐摸着露在包裹外面的那個衣角,問:“是衣服嗎?”
另一位姐姐回憶着說:“我怎麽好像看見嚴總今天穿的就是一條這樣顏色的褲子。”
“不可能。”那位姐姐不認同,“就大魔王那脾氣,外套都在這裏了,褲子是絕對不會穿了。”
“那現在怎麽辦呢?”兩位小姐姐商量着對策。
直接用前臺的座機給大魔王打電話?
不想活了嗎?
“還是給孫饒打個電話吧。”
電話撥過去,很快接通。
前臺姐姐聽了兩句,好看的一字眉就皺了起來,“扔掉?”
兩個小姐姐對視了一眼,“孫助,您确定是扔掉對吧?好的,我知道了。”
前臺姐姐挂了電話,對另一個姐姐說:“孫助說,嚴總說了,直接扔掉就好。”
另一位小姐姐聽完,摸着破掉的包裹裏露出的衣角,吐了吐舌頭。
前臺姐姐對快遞員說:“收件人說不用你賠了,我們幫忙簽收,包裹直接扔掉就好。”
快遞員小哥哥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時愣在那裏。
前臺小姐姐已經把包裹簽收,收了起來。
快遞小哥這才反應過來,連忙又是鞠躬又是感謝,說了好多句謝謝才走。
現在剩下了兩位姐姐,年輕的那位又摸了摸露在外面的衣角,看着另一位,“怎麽辦?我想要……”
“你拿走做什麽?”另一位姐姐一邊整理着包裹一邊提醒,“被大魔王知道了怎麽辦?你再想想淩靜。”
那位姐姐眼巴巴地看着那個包裹,不再說話。
這時候,一位保潔阿姨推着垃圾車經過。
前臺姐姐連忙叫住,“張姨,這個不要了,麻煩收一下。”
“等一下,”另一位小姐姐八卦心蘇醒,“看一下寄件人是誰啊?”
塗諾正在裝作接打電話的手一抖,手機差點摔地板上。
“喏,給你自己看。”
“呃,搞什麽?破掉的位置竟然正好是寄件人的電話地址。”
塗諾,阿彌陀佛,老天保佑!
塗諾拍着胸口看着保潔阿姨推着垃圾車走遠……
突然又想起:那套西服多少錢來着?
這天上午,塗諾也在工作之餘摸了一回魚兒。
她查詢了那家私家定制的地址,找老爸問了一下大概價格,然後就又掂了掂自己的小荷包。
錢倒是夠的。
她高考分數出來以後,爺爺奶奶爸爸媽媽伯伯叔叔們給她包的紅包不少。
只是,到時候怎樣約嚴承光去量體,是個問題。
塗諾就這樣糾結着過了一天。
快下班的時候,宋姐又特意發了信息給她,提醒她不要忘記去找她,然後兩個人一起去吃喜宴。
魏組女兒的慶生宴在七點開始,她們去太早不好。
剩下的這麽點時間也沒必要再回住處。
塗諾就和宋姐都加了一會兒班,處理了一點第二天要做的工作。
等到六點半,大廈裏的人都已經走的差不多了。
塗諾才收拾了東西,去找宋姐。
今天是公司發勞保的日子,又是洗護用品,又是營養品,宋姐有很多東西要拿。
塗諾幫她提了一件,兩個人邊聊天邊乘了電梯到地下停車場。
此時,同事們基本上都已經下班,車庫裏的車子不多了。
她們從電梯出來就直接去取車子。
可是,宋姐走到她的車子跟前才想來,她的車鑰匙落辦公室了。
宋姐責怪着自己記性不好,就把東西都給塗諾提着,自己回去拿車鑰匙。
塗諾把東西提到宋姐的車旁邊,就站在那裏繼續想着怎麽解決嚴承光西服的事。
正糾結着,那邊車聲響起,一位車庫的保潔員大爺駕駛着一輛裝着垃圾桶的電動三輪駛了過來。
不知道大爺遇到了什麽開心的事,他意氣風發,精神抖擻,把一兩千的小三輪開得跟一兩千萬似的。
眼看着快要開到保潔員休息室的門口,他還晃了晃燈。
塗諾剛想收回視線繼續想自己的事情,看一眼大爺身上的衣服……
她不由就推了一下眼鏡。
怎麽會,這麽眼熟?
大爺老當益壯,把小三輪一停,利落地往下一跳,就去敲保潔員休息室的門。
這回塗諾看仔細了,大爺腳上穿着一雙膠底的解放鞋,褲子是洗到褪色的迷彩褲,上身……
上身竟然真的是嚴承光那件壕到沒有人性的私家定制西裝。
塗諾捂住眼睛不敢看下去。
她想不明白,這件衣服怎麽會穿在了大爺的身上。
這是,那邊的大爺沖着保潔員休息室就喊:“張翠蘭,你快出來!”
保潔室的門打開,被叫做張翠蘭的阿姨嗔怪着走出來。
塗諾再一看,這下可算對上了。
這阿姨,不就是上午推垃圾桶的那位嗎?
“死老頭,叫什麽叫?我還沒下班呢。”
阿姨嘴裏罵着大爺,臉上卻挂着笑。
大爺得意洋洋,伸手向懷裏一掏,變戲法一般就掏出來一枝玫瑰花。
他一只手舉着花,一只手把西服外套的衣襟潇灑一撩,單膝往阿姨面前一跪,“張翠蘭,我老婆,生日快樂!”
阿姨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呸呸呸,讓人家笑話,多大歲數了還搞這個?快起來!”
阿姨把大爺拉起來就往休息室裏走。
一邊走還一邊責怪,“死老頭,買什麽花,不當吃不當喝的,得花十塊錢吧?”
大爺還在炫,“一年就過一次生日。唉,張翠蘭你看我穿這衣服,帥不帥?”
阿姨嬌羞地看了大爺一眼,“帥!真帥!”
塗諾站在那裏,滋味莫名地看了一場人間真愛。
她的心裏暖暖洋洋,卻又忐忐忑忑。
這一幕,如果讓嚴承光看見了,他是會誇誇她呢,還是會殺了她?
不,這一幕,絕對不能讓嚴承光看見。
塗諾這樣想着,剛想去看看宋姐回來沒有,一絲淡淡的煙草味就鑽進了她的鼻子……
她吸了吸鼻子,猛地一扭頭。
就看見在宋姐車子的斜後方向,粗大的承重柱的旁邊,停着一輛銀灰色的保時捷。
保時捷的車門旁倚靠着一個男人。
男人他膚白貌美,寬肩窄腰大長腿……
大長腿上套着的,正是跟大爺西服外套同款同套的,那條深藍色的西裝褲。
看見塗諾看着他,嚴承光沒有說話。
他緩緩呼出一口煙,淺棕色的眸子就沉浸在了青白色的煙霧裏。
塗諾看了看四周沒人,鼓了鼓勇氣,走過去。
“那個,對不起,”她低着頭,絞着手指,“我本來是想親自給您送過去的。”
小姑娘忐忑不安,“又擔心會給你增添不必要的麻煩……”
“所以就發了快遞。”
“我也沒想到……”
那家快遞會那麽不靠譜。
“不過,”塗諾偷偷看他一眼,“您看,剛才那位大爺和阿姨多開心啊?”
她小心翼翼,“您別不開心,就當是做好人好事吧……哦,不過,那位大爺穿上可是比您好看……”
嗯,貌似不對!
“不不不,”塗諾連忙搖手,“我是想說,您沒有大爺好看……”
貌似還是不對,那句話怎麽說來着……
塗諾拍着自己的腦袋,拼命組織着語言。
見了鬼,腦子和舌頭好像鬧別扭分了家。
她正糾結着,就看見嚴承光把煙往唇邊一咬,黑着臉就去解他的腰帶。
塗諾蒙了,“您怎麽還要打人呢!我,我都已經決定賠您一套新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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