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 “佳容,你冷不冷?”白慕寧埋首她的耳邊,輕聲說,“你發抖了。”
“不......冷,”她臉色嫣紅,無力地躺在地上,咬着唇說,“不要欺負我。”
“好。”白慕寧右手的傷還沒有好,用了好半天才解開她最後一絲裙子。自己卻還穿着沉重的精鐵。
斑駁的月光灑下來,她的肩和腿像玉一樣白,其他地方都被堅硬的铠甲擋住了,看不真切。淺樹腦袋“嗡嗡”直響,一把捏住正在他頭頂翩翩起舞的兩只瓢蟲,碾碎成泥。二小姐嬌嫩的身子,就這樣躺在竹林冰冷的地上,滿是泥土。
佳容的右腿被輕輕擡起,他的腿順勢漸漸抵進去,兩個人貼的很近。
“沈妃?”慕寧突然粗暴地捏住她的肩,腿壓得更緊了,上下蹭着,她吃痛地抵了一會,手腕就紅了,而被摩擦得最狠的地方,也是最嬌弱的地方,不知已經成了什麽樣。
淺樹簡直要跳起來,拔劍殺了白慕寧!然而佳容卻輕輕仰頭吻他,膩膩濕濕地從下颚滑到唇角,又從唇角到下颚。年輕的總兵大人牙齒磕得直響,呢喃道:“妖精......”
“每次吻你,我都覺得像......”
“什麽?”
“小時候吃過的香蜜桂花羹。”
白慕寧笑着抽出随身的酒壺,飲了一口:“這樣就是放過米酒的香蜜桂花羹了!”這個味道一定讓人沉醉,她舔來舔去的,吃不夠。
片刻之後,她忽然顫抖起來,整個人就像蜀中的冰粉,又白又軟,稍稍一碰,就蕩漾出層層漣漪。幾縷頭發濕漉漉的,順着脖頸黏下來,起伏不定。
“糟了!不該這樣!”白慕寧突然坐起來,懊惱的拍了自己幾下,“我竟然忽略了件事。”
“慕寧......怎麽了?”
“我又着了風寒,會染給你的!”他定了定神,把脫下的衣服一件件給她披上。見佳容還有點恍惚,迷迷蒙蒙地托住高挺的腰,憐惜地說:“等解了京城之圍,大明之困,我就卸甲歸田,和你成親,到時候你是我的妻子,洞房花燭名正言順。”
佳容伸出手去,和他十指相扣:“我會一直為你守身如玉的。”
Advertisement
他們一個是驸馬,一個是寵妃,卻許下明媒正娶和守身如玉的諾言,淺樹聽着好想笑,如果皇上知道了,兩個人都活不了吧。
突然城西的方向冒起了濃煙,火光照亮了半個京城,連宮裏也看得到。白慕寧立刻撿起劍,邊奔邊說:“別怕,我去去就來!”
“慕寧,當心些!”佳容拉着衣襟,看他消失在宮中一道道門的盡頭。
二小姐,你還不知道他是花花公子吧,他讓錦華姑娘暖床,還為了權勢娶公主。你從未見過男人,所以這麽容易就給他騙了!城西的火越燃越兇,淺樹渾身像灑了血,錦和宮像十八層地獄一樣紅。他一步一步,朝錦和宮走去,二小姐別怕,他不會再回來的,能救你的只有我。
薄如蟬翼的簾幕已經落下,佳容的影子在閨閣的最深處。她身着紗衣,心事重重地伏在案上剪燭花,流水一樣的頭發散在身後。
“二小姐。”
佳容驚訝地擡起頭:“你是誰?怎麽可以進這裏?”
她都認不出我了,淺樹偏要撩起簾子給她看仔細。二小姐沒有穿絲履,慌亂地轉了個身,用床帏遮住身體,顫抖着說:“男女非有行媒,不相知名,非受幣,不交不親。”
“《禮記·曲禮》,”淺樹輕蔑一笑,朝床榻走過去,“你若真信它,又怎麽會欺騙自己的夫君,與別的男人私會?你猜如果皇上知道這件事,會怎麽處置白總兵?”
“死無對證!”她突然摸出一支金簪,狠狠朝自己咽喉戳去。淺樹眼疾手快,用力捏她虎口,佳容手一軟,金簪“叮咚”落地,蝴蝶的翅膀兀自煽動個不停,好漂亮的飛花點翠簪。淺樹順勢抱緊了她,死死摁倒在床榻上,忿忿地說:“為什麽你可以任由他擺弄,卻對我這麽抗拒?”不等她回應,就吻上了唇。
床榻柔軟,他們兩的分量加在一起,壓出深深的輪廓。佳容一直在哭,卻掙脫不了,淚水像珍珠,一顆顆滾進她耳朵裏,淺樹不慌不忙地幫她舔出來,很涼很鹹。
“你......杵逆!”
“二小姐,其實我只是想和你聊聊天......只要你再也不見白慕寧,我就放開你。”
佳容哭的更厲害了,淺樹怎樣吻都無濟于事,緊繃繃地像條死魚。他心裏也很難受,甚至有些懊悔,事已至此,二小姐永遠都不會原諒他了吧。
“你真的很喜歡他麽?”
“你先......放開我。”佳容忙拉來錦被,與他隔開些。
“我入宮那天,他就在宮門口,執意要檢查檢查轎子。陳大人好話說盡也沒用。”佳容回憶起當時情景,垂着眼睛笑了,“結果他只用劍挑起了一個角,就放下了,說只聞一下,就知道是'京城的明月'沈二小姐沒錯。”
他真是潇灑。淺樹咬着牙道:“這些話我也會說。”
佳容跳下床榻,緩緩踱到窗邊:“我也是挺傻的。”站了一會,她突然抱着雙臂,溫柔地說:“幫我遞件裙子吧。要湖藍色的。”
見她有所動搖,淺樹十分高興,低頭在一堆絲衣裏翻找:“一定要湖藍的麽?好像沒有呀......”
忽聽她對着後院用力呼喊道:“螢兒!螢兒!有刺客!”外面立刻亮起了燈。
“二小姐!”
“娘娘!”螢兒慌忙掀開簾子,“娘......”她的鵝蛋臉突然扭曲變形,瞪大了眼睛指着淺樹。她的背上叉着一只劍,劍柄握在淺樹手上。
“你......咳......杵逆!杵逆!”二小姐附身咳起來,聽得淺樹愈加怒火中燒,是白慕寧染給你的吧!你方才在他身下多麽有□□!
片刻之後,那碗蜀中冰粉就在他懷中抖動了。淺樹将她的玉足擡起來,擡得高些,再高些:“你還是處子之身?”
“你是怎麽蒙蔽皇上的?”
“沈妃?”
二小姐哭得發抖,用手捂住兩腿之間:“我用腰......用唇齒......”
淺樹掰開她的手,笑道:“就是說,除了這層,你什麽都沒有了。”
“處境如我,想留一絲清白,還能怎樣......”
留給他麽?淺樹一點一點用力,一絲一絲地深入,也有些疼,心裏卻無比痛快:“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佳容剛開始動得厲害,後來臉色越來越紅,漸漸不再反抗了,扭頭靜靜地盯着門。她還在等白慕寧回來。淺樹把她的一只玉足挂在床帏冰冷的金鈎上,自己也好騰出手來,沾起一滴鮮血說:“二小姐,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
他用吻和撫摸洗刷着別人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記,佳容都不再反抗了,她的身體越來越燙,不再有任何反應,任由他翻來翻去。他突然想起在留香小築見過的那個臘梅女孩,她皮膚也很白嫩,但是下身有些腥。而二小姐的是甜的,他吻了一下,期待着她的顫抖,然而沒有。他又舔了很久,她除了疼得想逃,沒有什麽感覺。
淺樹心裏一痛,對着她的腰,狠狠咬了一口,滿嘴腥鹹。她無暇的玉肌上赫然印出一圈血絲。他心裏更痛了,低頭加倍溫柔地吻起來。
天色亮了又暗,暗了又亮,螢兒的屍身已經開始發出脆響了,再過幾日就會變綠,腹部流出惡臭的濃汁。也許周皇後很快就會發現沈妃不見了,也許皇上或者某個公公,馬上就會來這裏。
這一切要如何收場,淺樹想都沒有想過。他們會把他和二小姐分開吧?二小姐一定恨死他了吧?淺樹一次又一次占有了她,記不得第幾次了,每一次都像最後一次。一旦下了這張床榻,他就什麽也掌控不了。
“二小姐,喝些水吧。”他小心地喂了些水給她,幾天前的冷茶。她發燒了,一定是白慕寧的風寒在作祟。
“我去找點蔥白和姜來,你喝些就能發汗了。”
“或者我該找輛馬車,帶你出宮。”他撫了撫二小姐滾燙的額頭,仔細蓋好被褥,終于戀戀不舍地放下了簾幕。
“慕寧......”她低聲呢喃,“我要死了......”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