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霸道總裁買東西
早晨5點鐘,睜開眼睛,外面呼呼的風聲,把窗戶吹得一陣一陣的響,有點吓人。
室內的溫度也很低,安殊打了一個哆嗦,而後穿衣起床。
這個家裏除了翟寧的房間有臺空調,其餘地方都沒有。
她穿着一件灰色的厚實棉衣,很紮實保暖,也有點束手束腳,而後還感覺冷,又戴了一條藍色的圍巾,下面萬能的牛仔褲能解決整個冬季,再穿上一雙黑色的棉鞋,把自己包裹在厚厚的衣服中。
她邊洗漱邊熬粥。
翟寧喜歡喝粥,最喜歡的還是皮蛋瘦肉粥,配上一盤葷菜,會吃得比較多。
安殊看到自己的食物受人喜歡,也非常樂意下廚。
今天她煮的是紅豆粥,小火熬煮,搭配的是昨天已經準備好的青椒炒肉。
微微的甜辣,很開胃。
估計等她練完字下來,粥已經煮開,吃完就可以去學校。
上樓,翟寧又在看書,見她上來,意外的說了題外話,“下雪了。”
安殊一怔,下雪了?
她還真的沒有發現,外面太黑了,也太冷了,她都沒有開過窗。對于下雪的印象,她還停留在冷、非常冷、凍手凍腳凍膝蓋凍耳朵。
所以她只是點點頭。
練字的時候,翟寧都會比較正式,一個是時間很緊迫,另外一個是翟寧從小就是在這種氛圍下長大的,他的這種嚴謹作風來源于他小時候的先生,今天翟寧也只是提前說了三個字,沒再說其他的,而後道,“開始吧。”
今天練習起筆,算是開始入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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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坐了一會兒,安殊手涼了,腳也冷了。
但這種狀況兩個人都提前預感會發生的,練字,哪能不吃一點苦頭就能夠練好?所以,兩個人都沒有說什麽,也沒有放松。
一個小時就絕對是一個小時,一分不差,一分不少。
練完字,兩個人吃了早餐,開始往外趕。
翟寧推出他的腳踏車。
“外面在下雪,騎車安全嗎?”安殊問道。
“不礙事。”翟寧道。
“等一下。”安殊說道,攔阻要走的翟寧,進屋拿了一條淺灰色的針織圍巾,纏在他的脖子上,道,“把這個戴上,能擋一點風。”
翟寧曾經看到翟寧打圍巾,她打圍巾很快,三個小時就可以打完一條,而且還是邊背書邊打圍巾,技術熟稔,打出來的花紋很漂亮,每條都不一樣,有的還弄了流蘇,有的弄了可愛的小圓球,有的簡簡單單的什麽都沒弄,顏色來來回回回的換了五六種,猜測可能是給她的家人準備的,但當其中的一條戴在自己的身上時,翟寧還是愉悅了。
雪在地上鋪了厚厚的一層,上面踩着來來回回的腳印,馬路上的雪已經成了一塊塊烏黑狀,四輪車子小心翼翼的在上面行駛着,而翟寧一出家門,就一溜圈的奔得老遠,絲毫不受這天氣的影響。
雪花還在飄,那個師傅等在原處,看到安殊,嘴巴裏呼出白氣,道,“終于下雪了,這天氣不好,今天估計快不了。”
安殊道,“安全最重要,慢一點,沒事兒。”
然後,安殊到的時候,早早自習和早自習全部錯過,馬上就要上第一節課了。
班上也有兩三個和她同時間到的。
看來,大家都起晚了。
她跺了跺腳,把在學校裏踩着的雪花全部抖落下來,把傘放在自己的位置旁邊。
何欣郁悶的對她道,“今天我也遲到了。”
安殊不覺得奇怪,這種天氣很難不遲到。
“睡醒的時候都已經到了7點,我媽媽還不急不忙的,害得我錯過了早早自習。”她似乎很不開心,抱怨道,“進來的時候,剛好老妙站在門口,你不知道多尴尬,雖然她沒說什麽,但那個眼神,好吓人……”何欣拍拍胸脯,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
安殊笑了笑,道,“今天遲到的人多,老師不會多說的。”
何欣點頭,道,“是啊,今天早上有一半的人遲到了,老師看得好無語,沒說什麽。”
巴妙也應該是在擔心孩子們的安全問題,遲到還好,這些學生都是走讀,天氣這麽糟糕,要是在上學的路上出個什麽安全問題,學校和家庭都會受到影響,所以特意來盯着。
北風中下雪,停車棚裏的車頓時少了一半。
而且大多數都是有着大大的輪子的男士腳踏車。
渡過了“蜜月期”,翟寧恢複了平靜,元歇一個小說迷,話也少,範正義在翟寧不在的日子中,好像也找到了一個小樂趣,他喜歡上了一班的一個女孩子。
根據元歇的話,是一個可愛的小女生,名字叫肖歡,有着一雙愛笑的大眼睛,身材很好,花骨朵一般的胸大腿長,當然現在大冬天穿得很嚴實,卻也躲不過範正義那雙猥瑣的眼睛。
所以範正義拉着木加誠,下課有時間就去一班晃悠幾圈。
高二的辦公室在一班的對面,他倒是想守在別人的門口,可實在是沒有那麽大的膽子。
翟寧坐在角落裏,時不時的回應幾個兄弟的呼聲,然後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倒是清閑着翻翻課本。
他和安殊沒有交流,在外人的眼中,好像他們兩個人之間的“蜜月期”也随着二十幾天淡化了。
下雪,是一個打雪仗的好時候,中午休息的時候,範正義過來拉元歇和翟寧。
元歇眼睛不離小說,問道,“怎麽了?”
範正義興致勃勃,道,“走,我們去打雪仗!”
打雪仗?
元歇一聽這個就沒興趣,回絕道,“不去!”
別人是吃喝玩樂,他是吃喝小說再玩樂,對于這種打雪仗的玩意是不想理會。
木加誠嫌玩得人少,在旁邊勸道,“走吧,去玩玩撒!”
元歇抖抖脖子,再次拒絕道,“不去不去!”
範正義不樂了,平時吃吃喝喝的時候,這個家夥跑得那叫一個快,現在到了要用他的時候,就推三阻四,一點都不爽快。
翟寧戴上圍巾,站起來,道,“他眼睛都舍不得挪一挪,估計正看在精彩的地方,我們走吧。”
範正義嘿嘿笑道,“還是翟寧夠意思,走走走!!!”
三個人下去了,元歇躲在後面哼了一聲,喃喃道,“也不知道在發什麽瘋?”
對于範正義,元歇是這個小團隊裏面最有發言權的。
範正義這個人就喜歡陰人,表面上一定要光鮮亮目的,然後偷偷在人背後放暗箭,自己做的缺德事情沒有被人抓住絕不會承認,能推脫的全部推給別人,也只有木加誠和翟寧這種傻瓜才會傻乎乎的聽範正義的話,被人當成炮灰,還不自知。
他是不太樂意範正義這種無良的行為,奈何他身邊聚集着一個有錢的木加誠和一個熱血的翟寧,吃吃喝喝好不愉快,于是這點他也忍了。
但是翟寧一不在,範正義就把歪腦筋動到了他的身上,這就不讓他接收了。
他又不是木加誠和翟寧!
三個人下樓,跑到操場上,這時的操場已經彙聚了不怕冷的愛玩人士,少男少女都有,大家全副武裝,堆雪人的堆雪人,打雪仗的打雪仗。
雪仍舊還沒有停。
到處都是歡聲笑語。
範正義把他們拉到一個花壇處,這裏人偏少,有大把的雪花可以玩,男生可不像女生,還戴着手套,他們直接用手去抓雪。
範正義抓了一把雪,嘿嘿的對木加誠壞笑。
木加誠連忙往後躲,道,“範正義,我們可是一夥的,不能自己人傷害自己人!”
範正義笑道,“知道,知道。”
而後一坨雪往木加誠的身後丢去。
那邊啊的一聲,道,“哪個人背後傷人!”
回頭一看,木加誠正看着他呢,頭還沒有轉過去。
于是呵道,“是你這個小子啊,看炮!”
一大坨丢了過來。
然後,一場打雪仗的陣仗又變大了。
後來不少過路的人都遭殃了,脫口大叫抱怨。
翟寧躲在一個避風的地方,抓着一坨雪花,笑了笑。
而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塞到了旁邊木加誠的脖子那裏。
“啊!啊啊!!!”公鴨嗓子的尖叫響起,“翟寧,我要殺了你!!!”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再然後是更大的哄笑聲。
憑木加誠的本事,想報仇當時是不太可能的,翟寧左躲右閃,硬是沒有讓木加誠近身。
躲着躲着,翟寧發現自己躲到了小賣鋪的旁邊,圍巾上面都是雪花,他拍了拍,站在那裏,準備順着走廊,躲着木加誠沖回教室,突然聽到了範正義的聲音,從小賣鋪裏面傳來。
“肖歡,出來買東西啊?”
“你是?”看來女孩完全不記得他了。
“嘿嘿,我是上次不小心用球砸到你的範正義,不好意思啊,不知道你的手臂現在還疼不疼。”
“原來是你啊,不疼了,下次打球小心點啊。”女孩子的聲音很嬌脆,軟軟的,像是一團棉花。
“真的是太抱歉了,不如這樣吧,你手上的東西我來付錢吧。”
“這個不用了,反正沒受傷。”肖歡拒絕。
“這幾天總覺得心裏難安,你就讓我付錢吧,”範正義的口氣飽含歉意,道,“老板,多少錢,我來給錢。”
而後不顧女孩子的拒絕,把錢給了老板。
再然後,女孩子讓他付了款,不好意思了,笑道,“那謝謝你啊。”
“多大一點事啊,你不用記在心上。”
兩個人一同從小賣鋪裏面出來,往外面走,都是很開心的樣子,範正義一直守在肖歡的身邊,擔憂道,“這幾天球都不敢打了,就怕又砸到其他人……”
“沒事啦,打籃球是難免的,你也不用太在意,圍欄有那麽高,不會太容易的……”
而後聲音漸漸變小。
翟寧笑了笑,他還在好奇範正義的行為,原來打雪仗是假,追女孩子是真。
不過,還可以以這種方式追求一個女孩子,真是一個特別的時代。
翟寧是第一個回教室的,他坐下來休息了一會兒,把圍巾折疊好,放在桌子裏,然後脫了一件衣服,露出裏面黑色的毛衣。
元歇往旁邊看了看,道,“這麽冷,不怕感冒啊?”
翟寧只感覺熱,哪裏還覺得冷,搖搖頭,道,“氣溫不低。”
氣溫都快零下了,哪裏不低,元歇坐在裏面渾身上下都是冰涼的,身邊的人居然還像是不要命一般,露出潔白的脖子和手腕,反差太大了。
一根線頭在元歇的旁邊晃了晃,他擡起頭,看着翟寧的毛衣,道,“翟寧,你這衣服都脫線了啊。”
翟寧一看,還真是的,袖口的地方都被磨破了,一根線頭在那裏吊着。
“你這麽喜歡這件衣服嗎?以前都沒見你穿過呢,準備什麽時候再去買買衣服啊?”
翟寧考慮了一下,道,“有時間就出去看看吧。”
元歇道,“好啊,你出去買衣服,把我也叫上,我也準備去買幾件。”
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從後門處傳來,吊兒郎當道,“把你叫上啊?別人翟寧的錢是他媽媽留下來的,不容易。”正是範正義,他剛剛進門,就聽到元歇說這話,對于元歇這幾天的行為他不太舒服,于是拆臺的話一下子就蹦了出來。
元歇臉黑了,對範正義道,“說啥呢,我什麽時候要翟寧的錢了?”
他的确從來沒有要過翟寧的錢,但奈不住翟寧大方愛面子啊,心情好的時候,遇到新奇玩意的時候,随手甩下大幾千,比木加誠還要闊綽。
這半學期,從他們幾個人玩在一起後,翟寧身上流出來的錢就有好幾萬。
可讓翟寧拿出真金白銀,借給別人花一花,他會變得非常的敏感,嘴裏的話也變成了,“這是我媽留給我的保命錢呢,你們也真的說得出口。”
木加誠身上有錢,受到的約束性大啊,稍微玩瘋一點,就不肯了。
于是,範正義和元歇就帶翟寧去各種好玩的地方,來吸引翟寧的目光,讓翟寧掏錢。
他們去過酒吧、游戲室、網吧,打過麻将,玩過炸金花,甚至還叫過小姐,但當時真不敢動手動腳,只是見識了一番。
他們抓住了翟寧的弱點,怕孤單,愛面子,愛玩,所以怎麽熱鬧怎麽來。
滿足翟寧,也是滿足自己,不是嗎?
翟寧嘆息道,“你們別說這些了,我現在都快要揭不開鍋,我表舅不是之前病了嗎,我還去照顧她了,他身上沒錢,醫院黑得很,不給錢不讓住,我給他墊了好幾萬,現在窮得叮當響,不然你以為我願意穿這個破破的衣服?”
範正義和元歇都是一怔,範正義問道,“你表舅病了,你墊錢?”
“是啊,他不是身邊沒人嗎?只能我出啊!”翟寧也是特別後悔,眼睛無神郁悶,道,“現在身上一點安全感都沒有,總感覺空蕩蕩的。”
他的表舅病了是假,身體不舒服是真,不是大病,卻需要上千元的藥錢,回去是假,墊幾萬是假,但是卻是真的彙了五千元回去,操作步驟是安殊幫忙的,錢的金額是他自己決定的。
就在幾天前的傍晚,在郵政那裏彙的款。
表舅收到他的錢,連連感嘆。
範正義和元歇都安靜了,這個消息太勁爆了,翟寧說出這樣的話,他們當然不相信。
“你好傻啊。”
“是啊,別人難道沒有親人嗎?要你墊錢?”
翟寧道,“當時着急啊,現在錢都出去了,不說了,我還準備讓你們到時候給我出出主意。”而後他又道,“不過說了要請你們吃飯的,這個不會作假的,選個好點的飯館酒樓,我們好好的搓一頓。”
他越是這麽說,範正義和元歇反而有些相信了。
那畢竟是翟寧唯一的遠親,還來看過他,照顧過他。
難道看着別人生病不管?
愛面子的死性格到現在這種地步也不改,打臉充胖子。
元歇和範正義都興致缺缺了,喔了一聲,想到今後恐怕難以恢複以前的爽快生活了,就不開心。
這種假話裏面夾雜着真話,真真假假的,最難讓人辨認真假。
突然,一團雪花夾雜着寒冷之氣沖過來,直撲翟寧的臉蛋。
讓這裏的氛圍陡然一松。
翟寧的頭往後略微的移動了,手輕輕的往前一抓,就捏住了這團雪花。
木加誠抓狂,道,“翟寧,放學你等着。”
這人,啧啧,還陷在之前的場景中呢。
不過,安殊在家裏的時候還是和翟寧提了這個問題,道,“要不要去買幾件衣服?”翟寧喜歡輕便、簡單的衣服,在家裏的時候,就只穿單薄的一件,出去才會多穿衣服。
他衣櫃裏的衣服很多,風格更是各種各樣的,卻不見翟寧穿出來。
來來回回,總是那麽幾件。
可見那一櫃子的衣服他都不喜歡。
安殊這麽一提,翟寧也想了想,他點頭道,“的确是需要去買幾件。”
兩個人提前請假,星期六沒有上課,星期五下午放學後,在大家“我知道你們兩個人不一樣”的眼神中,離開了。
他們再一次來到了市裏。
一樣的旅程,翟寧卻完全不像上次,如今的他像是一位成熟的紳士,先讓安殊上車,讓安殊坐在裏面的座位,走路也是,讓安殊走在裏側,甚至會問她是否舒坦,是否需要水。
體貼、熨燙。
來到商場,一樓是賣鞋子,二樓是賣女裝,三樓是賣男裝,安殊正準備把他往三樓引去,翟寧帶着她卻往一樓裏面走。
他看着風格迥異的鞋子,對身邊的安殊道,“有喜歡的試一試,告訴我。”
安殊驚訝的看着他。
翟寧莞爾一笑,道,“我需要的東西,你也同樣需要,不用擔心,有我。”
不用擔心,有我。
這句話太震撼了。
這個人的保證說得猶如情話,異常的動人,讓安殊的心砰砰砰的跳動起來。
怎麽辦,她越陷越深了。
安殊按捺住自己的心跳,也不矯情,在裏面挑選。
她看中了一款黑色的中跟靴子,換上,走到翟寧的面前,問道,“适合嗎?”
她不說好不好看,而是适不适合。
翟寧不說話。
安殊想了想,換了,而後換了好幾款,翟寧都不說話,終于在安殊換了一款米色的防滑皮靴的時候,站在翟寧面前,翟寧點頭認可。
安殊決定買這一雙。
翟寧很直接爽快的拿着導購員的收據去交錢。
導購員看着安殊,恭維道,“你男朋友又高又帥,而且對你好好啊。”
安殊呆了呆,而後一笑,準備把新鞋換下,穿上舊鞋,翟寧回來看到,阻止了她,道,“就穿這一雙。”
安殊道,“那就把舊鞋裝起來吧。”
翟寧道,“不用了,等會東西有點多,那雙鞋子不保暖,冬天穿不合适。”
這個人是化身為霸道總裁了嗎?
不過沒有對比還好,一對比,她的那雙舊鞋真的不能見人了。
都穿得沒型了,而且非常的陳舊。
扔吧。
翟寧又為安殊選了一雙毛茸茸的兔毛靴子,這雙鞋子底同樣不高,裏面是厚厚的小羊羔內襯,很保暖,外面是防水的銀色皮子,鞋子到她的小腿肚下面那麽長,最上圍是一圈毛茸茸的兔毛,讓她的腿顯得很纖細,腳也很小。
這雙鞋子不便宜,但翟寧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在安殊表示她不需要鞋子後,兩個人再去了二樓,還是一樣的,安殊先選擇,然後給翟寧看,翟寧若是點頭,就表示贊同,若是不動聲色,則表示不贊同。
剛開始安殊選擇的都是大衆款,黑色或者是灰色的,但是看了很多,翟寧都不說話,于是安殊笑道,“你幫我出出主意吧。”
她相信他的眼光。
翟寧這才随手指了一件衣服。
是一件粉紅色的呢子大衣,很簡單的樣式。
安殊瞟到過這件,但她僅僅只是看見了,注意力都沒有停留。
現在換上這件衣服。
這衣服挂着不太吸引人,但是一穿上身,竟然也格外的合适,顯得安殊皮膚白皙,格外紅潤,身形修長,凸顯氣質。
于是,這件衣服收下了。
安殊也不再自己費腦的去挑選,直接讓翟寧選擇。
翟寧還為她挑選了一件深藍色的羽絨服,黑色的褲子,原本翟寧挑的都是寬松的褲子,但是不能搭配鞋子,翟寧沈着臉,再次挑選了三條适合穿靴子的褲子,其中一條是淺白色牛仔,又搭配了兩條到膝蓋的裙子,這才罷休。
到了翟寧自己的,就更簡單了,這家夥喜歡藍色,十五分鐘內,一連買了四件四色寬松的長袖T恤,三件襯衣,三件套頭毛衫,四條寬松休閑長褲,另加兩套短袖大碼衣褲,顏色脫離不了:藍、白、灰、黑。
然後再買了一件長款風衣,穿上身的時候,就連旁邊的導購都驚呆了。
條子很正,穿得比模特都要好看。
東西太多,他們寄存在服務臺,而後出去買鞋子。
男士的鞋子,賣場裏不是沒有,但是翟寧沒有一雙能夠看上了。
去了外面,翟寧能夠看上的就更少了,随意的走了走,走了四五家店子,俱是不滿意,而後翟寧眼睛往巷子裏一轉,發現了什麽,拉着安殊進去了。
他進的是一家比較有特色的店子,裏面的确是賣鞋子,男鞋。
不過這鞋子風格比較強烈,安殊看了一眼,長筒、鉚釘、尖頭,如果在以後,的确是很受歡迎,但如今,卻沒多少人敢穿。
買了估計也是壓箱底。
翟寧挑出了一款黑棕色的淺腳皮鞋,讓安殊舒了一口氣。
穿上身,倒是非常的簡約,帶着一點小小的成熟,能從這麽一大堆個性的鞋子中挑出這雙不顯個性的鞋子,翟寧的眼神也太好了。
這雙鞋子還老貴。
又去了幾家店,翟寧只有看中的才會試,試得好的絕對會買。
選中了一雙布鞋、一雙休閑類仿舊複古皮鞋、一雙運動風的黑白色運動鞋。
大包小包的手提着,全部都在翟寧的手中,安殊想接過幾樣,都被拒絕了。
翟寧還讓安殊在賣場裏休息,他自己則趁機去買了幾本書。
等到他們回去的時候,東西太多太多了,安殊提着衣服類,輕輕松松,翟寧拿着書和鞋盒子。
着實不容易。
回到縣城,坐了一輛出租車,直接送到門口。
然後,安殊坐着,把今天買的東西拿出來,其中的吊牌剪掉,該扔到洗衣機的扔到洗衣機,該挂起來的挂起來,該放在鞋架子上的放到鞋架子上,等她弄完這一切,發現翟寧手上捧着一本書正在看。
書的名字叫:《懷孕必讀手冊》。
安殊呆了。
她沒有看錯吧?
可書面上只有這六個字。
翟寧還道,“等我看完了,你再看看,其中有一些我們平時沒有注意到的問題,為了孩子,還是需要修正一下。”
這個世界玄幻了。
翟寧又道,“明天和元歇他們一起出去吃飯,你剛好能夠把這本書看完。”
這本書很大,但是裏面內容很少,插圖很多,不要一會兒就可以看完。
……
于是,第二天練完字,吃完早餐,翟寧出門,安殊就看到這本書安然的躺在茶幾上,封面上的幾個字太醒目了。
孕婦……
必讀……
手冊……
作者有話要說: BUG我都懶得說了,太多太多了,寫了後面忘記了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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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