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不提湯沛陽還好,一說就來氣,梁燦氣鼓鼓望着紀栗說:“我本不想跟他糾纏,你知道嗎?他那吹長笛的女朋友,竟然敢登堂入室氣死我了。”
登堂入室?
紀栗揚眉一笑,樂着回答:“再說你們兩都離了,人家帶個朋友回家怎麽了?看把你氣的。”
“朋友?拜托小姐,那是前女友,他就是故意的,兩人眉來眼去,在我面前礙眼。”梁燦惡狠狠的吐槽說到。
“那你搬走不就好了,眼不見心不煩的。”紀栗看着她壞笑,給了她一個不怎麽高明的建議。
“憑什麽,那是我的房子,他死皮賴臉住在裏面,難道還要我給他讓地方。”梁燦越說越生氣,她一把拿過桌上的水杯,一口氣喝光,把玻璃杯重重的擲在玻璃矮幾上,物體碰撞發出尖銳刺耳的聲響。
據紀栗所知那個房子好像是湯沛陽的,這小兩口離婚,人家湯沛陽大氣淨身出戶,所有財産都留給她,唯一要求就是要住在房子裏,兩人住在一起倒也和諧。梁燦住樓上,湯沛陽住樓下,誰也不理誰,井水不犯河水。
紀栗問她:“那你有什麽對策
嗎?”
梁燦看着紀栗鄭重做了個決定:“所以我決定把湯沛陽重新追到手後,然後再甩了他,我讓他前女友在我面前得意。”
紀栗:“……”
這是個損人不利己的辦法,兩個相愛的人相互放不下面子重歸于好,這麽笨的方法只有這個傻閨蜜才想得出來。
不得不承認,湯沛陽還真了解自己前妻,這招以進為退,用的真是高明。她那點想法,現在湯沛陽面前就只是小兒科,這是個極具智慧的男人,與其他窮追不舍,死纏爛打,不如等她主動上鈎,人家夫妻倆的小情趣,紀栗就不點破了。
結果一想而知,湯沛陽必定抱得美人歸。
紀栗看梁燦氣的不輕,提議去看一場電影,反正兩人好久沒一起逛過街了,一提到逛街,梁燦立馬把之前的煩惱抛之于腦後,兩人收拾好東西開心的出門。
梁燦問:“咦,你買新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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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栗:“前段時間剛買的。”
那天晚上晏也讓人直接把她的車送去4s店重新檢查了一遍,才讓人給她送回來。
“不過以後你上班可以用到,還挺好的。”梁燦看了看這車還不錯,笑着說的。
“我還沒答應他呢。”被梁燦這麽一說,如果去他公司上班,還真得買輛車。
梁燦笑嘻嘻地說道:“好了,我說的是實話,別生氣。我先在網上訂兩張票。”梁燦說完掏出手機低頭在網上買電影票。
兩人看完電影,逛了會街,吃完飯,消磨一天的時光,倒也惬意。
紀栗陪陸梓明在樓下等王叔來接陸梓明,小家夥,玩着魔方,仰着小腦袋眉開眼笑的望着她說道:“過幾天舅舅就回來了。”
“是嗎?你很想看到你舅舅嗎?”紀栗看着陸梓明玩笑說道。
看來最近陸梓明跟他舅舅感情增加了不少。
才不是!是因為舅舅答應從國外給他帶一個限量版的手辦,所以他才希望舅舅快點回來。
紀栗剛回到公寓,手機鈴聲響起,她一看是程穆遠的手機號碼,沉思了幾秒接聽:“喂……”
紀栗答應他赴宴,林總夫婦在美國時,跟她是鄰居,兩家關系甚好,紀栗跟林夫人關系很不錯。後來林總舉家幫回國內,近來程穆遠和林總有合作,兩人分手的事沒對外說,得知紀栗回國,林夫人特意邀請他倆來林家做客,雖說跟他感情不在,但自己也希望他事業順利,就當是舊友相聚。
林家露天的花園裏,草坪上白色的長桌上放滿了精美的西點,五層高的香槟塔,侍者穿梭在賓客中服務來賓。
程穆遠跟林總一行人暢聊着合作項目,他從侍者拖盤裏取了一杯香槟,望着不遠處的紀栗正在跟林夫人言笑交談,近來她變的陽光燦爛開朗,不在之前那般憂郁不安。
她走出了那段感情,而自己卻還在懷念從前。失去她會是他最大的遺憾,所以程穆遠決定把她重新追回來。借着這次機會,程穆遠知道她不會拒絕的他,她本就善良大方,良好的教育使她思維敏捷眼光長遠,除去兩人感情的關系,這次她絕對會幫他,這點他敢百分之百的确定。
晚宴結束,程穆遠送她回公寓,車廂靜谧,側目看着她望着窗外的景色,程穆遠搭在方向盤的手指骨節分明,緊握着方向盤,程穆遠開腔打破車裏的平靜:“紀栗,今晚謝謝你。”
“不客氣。”簡短的交流,又是一陣沉默。
“你就讓我在這下吧。”紀栗出聲阻止他打方向盤拐彎進小區內。
程穆遠側看着她低頭解開安全帶,露出頸項處白皙的肌膚,纖細的手指拿過一旁的外套,推開車門。
程穆遠下車追了上去,一把拉住紀栗,拽緊她的手腕,目光充滿歉意看着她:“紀栗,別跟他在一起,你真的會受傷。”
紀栗用力想掙脫他的手掌,抽回自己的手,奈何他手勁太大,怎麽也掙脫不開,自己索性放棄。
紀栗認真的看着他:“你想多了,我們只不過是朋友,還有我跟你分手了,我要和誰在一起是我的自由,你無權過問,現在你可以放開我的手嗎?”
他緊緊拽着她的手腕,看着她倔強的目光:“紀栗,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後悔了。”
紀栗看着他眼裏的情緒鄭重而認真,像是承諾,可他終究還是讓她失望了,她也曾愛過他,決定嫁給他,曾以他會是自己一生所愛的人。
紀栗很平緩的語調回答他:“我們過了,也回不去了。”不想再相互糾纏,她決然果斷。
他緩緩地放開她的手,那失落的情緒從未有過。她從來都是一個說一不二的人,讓她重新對自己有信心需要時間他不再逼她。程穆遠看着她遠去的背影,那不明的情緒,讓他心裏微微有些痛,一絲鑽心的痛。
紀栗殊不知不遠處那輛黑色的賓利,車裏的人透過車窗望着這一幕。
程穆遠繞過車頭,目光望向不遠處那輛賓利,寒冷的眸光似乎可以看透車窗,捕捉到那帶着敵意的目光。
“走吧!”晏也看着她消失的背影,對王叔說到。
連承在副駕駛瞄了一眼老板,氣壓低沉,感覺周遭一片寒冷。
床頭的手機鈴聲執着響亮,紀栗沒想到自己又再一次上了娛樂版的頭條。
看了眼手機幾十個未接來電,她剛想回撥過去,辛萊電話就打過來了,還沒等自己開口,辛萊一陣急促的聲音問她:“姐,你又上頭條了。”
“什麽?”紀栗剛睡醒皺着眉頭,朦朦胧胧的,被辛萊刺耳噪音驚醒。
“你快看今日的娛樂頭條。”辛萊提醒紀栗。
紀栗打開手機,各種網站,密密麻麻醒目的标題。
紀栗看着報紙的圖片頭痛,又是上次小區門口那地,只是換了一男主。真搞不懂現在的娛記幹嘛老盯着她?紀栗自然知道自己沒有那麽大的名氣,這些娛樂記者是在拍程穆遠。
現在的企業大亨倒是男明星更得娛樂記者的青睐,動不動就拍某女星跟某知名企業創始人共進晚餐,跟某某鑽石王老五出游。畢竟大部分女明星都以加入豪門為自己的終極目标,才會引出一系列的标題黨來炒作自身名氣。
紀栗環顧公寓四周,她決定盡早般離這是非之地,不然早晚還得有第三次,紀栗腦中突然浮現晏也的身影,她一個冷顫。
化妝間內阮芊芊對今日的頭條憤憤不平:“這些狗仔都沒事做了嗎?在這胡說八道,這女人怎麽可能是程穆遠的情人?我表姐才是他正牌的女朋友。”
“原來你表姐就是破壞人家感情第三者。”辛萊看着阮芊芊嗤之以鼻,冷聲說道。
阮芊芊一把推開正在幫自己上妝的化妝師,氣憤瞪着辛萊:“辛萊,你一天不跟我作對你會死啊。”
“難道我說的不是真的嗎?程穆遠之前可是有女朋友的,人家可是談了多年的男女朋友,是你表姐插足。”辛萊轉身抱着手臂直直盯着她說道。
辛萊和阮芊芊是天生的冤家對頭,當初在一大型巨資投入的春節檔電影裏演一老戲骨的兩個女兒,走紅後就一直被媒體拿來比較。當然讓辛萊讨厭阮芊芊的并不是這件事情,那時辛萊剛出道沒多久,阮芊芊仗着他們家有關系老是搶她的廣告代言,各種角色,老是在背後抹黑她,散播那些流言蜚語,所以辛萊一直對她沒有什麽好感。
“自己管不住男人的心,就別怪人家後來者居上,應該反省的是自己是不是太無趣。優秀的男人身邊總是會有各種各樣女人前赴後繼,她應該早些放手去找一個同類,聽聞那女人又醜又老,這種女人憑什麽能擁有一個完美的男人,分手這都是遲早的事,辛萊別在那胡說八道,亂傳流言蜚語。”
“老女人?你見過她本人嗎?我姐斯坦福畢業,小提琴十級,美貌與才華于一身。我看你連小提琴有幾根弦都不知道,在這兒長篇大論,你才無知又無趣,難怪你沒被張導相中出演那角色,那個角色需要智慧跟才情,你這樣無知愚笨的人,蠢得簡直讓人不忍直視。”辛萊看着鏡子裏的自己,毫不留情的怼她,瞄了一眼隔壁座位黑沉着臉的阮芊芊,自己今天就不應該答應來電視臺錄節目,看見她堵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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