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天鵝湖

宜笙從京芭開完會回家已是深夜,宜清衍抱走熟睡的兒子,囑咐她早點休息便回了房。

宜笙駐足于庭院之中,京城的冬日寒夜一點不比倫敦溫柔。

微風拂過她裙擺,肆意攀爬着那雙纖細勻稱的小腿。可惜再沒有人會笑着将她公主抱起,一邊責怪她腿腳嬌貴,一邊給她按摩捂腳。

大少爺為她纡尊降貴到那種地步,是真的在真心實意對她。

所以此刻再回想那場盛大而浪漫的焰火告白禮,宜笙心髒內的刺槐枝芽瘋狂生長,恨不得沖出她血肉,直叫人感受着血液一點點凝滞痛苦而死。

“對不起。”她方向感不強,所以也不知道哪邊的風能将她這句話吹至倫敦。

“站在那裏幹什麽?”林胤的車子駛進宜家庭院,司機為她打開車門。

宜笙被車燈晃了下眼,眉頭還未舒展,嘴角已經條件反射的上揚,“知道您還沒回來,想等等您。”

“見到秦見川了?”

“沒等上,舞團那邊有一個重要的演出會議。”宜笙解釋道。

林胤被她挽着手臂,“既然是工作那就算了,下次再單獨拜訪吧!”

“媽媽,今天的會議有點特殊,是關于友好建交演出。《紅色娘子軍》和《天鵝湖》,我跳《天鵝湖》A角,則靈跳《紅色娘子軍》A角。”

林胤十分滿意的點頭,“不錯。”

“但是,演出時間在一月十日。我怕會...”那是她婚禮第二日。

“又不是婚禮當天。友好建交演出和劇場賣票不知差了多少臺階,秦家比我明白這個道理。”林胤說道:“就算是結婚,也記住不要荒廢事業。”

宜笙點頭,同林胤走進電梯,“我知道了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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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秦家不來接你去見秦見川,你不要主動過去探望。一是不矜持,二是婚禮在即,我不想有半點差池。”

宜笙應好,送林胤到卧室門口,“那媽媽晚安。”

再回到自己卧室,她發現房間已經被重新布置了一遍。

衣帽間一半的地面都是婚禮用品,梳妝臺上高高疊着各種秦家送來的金銀首飾。

看着這些,那是一種說不出的心情。

明明都是精致華美的物品,卻更像鑄金而成的金絲鳥籠裝飾物。

不過一日之隔,昨天她還缱绻依戀在愛人懷中。今日她已經重新披上公主僞裝,親自将金絲鳥籠上了第二把枷鎖。

那之後的日子,林胤給她安排了專職司機,從宜家到舞團兩點一線。

對于這種隐形監視,宜笙沉默接受。又覺得林胤有些多此一舉,她捏着姜望舒在手心,從小到大可謂屢試不爽。

唯一煩悶的大約就是回到京芭後,每次與桑晚蔚相遇心裏十分膈應,但好在兩人不在同一場舞中。

只是直到婚禮倒計時,秦家也沒有聯系過她讓兩人見面。

時間也如翻書一般,到了婚禮前夜。

那天宜家格外熱鬧,宜笙接待完一衆前來賀喜的長輩已是深夜。

回到卧室才發現手機有許多未接來電,還都是來自同一個號碼。

那個號碼她再熟悉不過,是這段時間自己不敢回憶的往時舊人。

每次想到他,宜笙心髒的刺槐便會瘋狂生長枝丫,悶得她無法呼吸。

就在宜笙準備全部删除時,來電再次響起。

于是這次枝丫只是生長出片片嫩葉,心髒被動搖着說——聽聽他的聲音吧,就當是最後一次的放縱,明日的太陽一旦升起,就再無倫敦的席爾先生與伊森小姐。

“喂?”宜笙顫抖着将手機聽筒貼到耳畔,能聽到他那邊有酒杯碰撞和炸裂的音樂聲。似是于酒吧之類的地方。

“是我。”他聲音低沉沙啞,“我在壹京,可以見一面麽?”

“....”

“伊森,我保證是最後一面。就當是讓我徹底死心,好不好?”他祈求着,幾乎折斷自己那矜貴的脊骨向她臣服。

宜笙眼眶都開始灼燙起來,視線也被光點模糊,“不了吧。”

或許這一面,可以讓他死心。但也會讓她不甘心,不甘心就此被束縛進金絲鳥籠,做一輩子家庭豢養的天鵝。

“真的一點可能也沒有了麽?”

“席爾,我也求求你,好不好?”

她背倚着牆壁,環看滿是喜字的房間。

紮眼的紅似血一般,更似從她身體裏流出的血。

“好。”那是秦見川第一次聽到她哭,如同匕首穿心般,再剜下一塊肉,“你別哭,這次我不能及時出現幫你擦淚。”

“對不起,席爾。”那是她在無數個徹夜失眠的夜重複的一句話。她以為,這輩子都無法親口對他說。

“我愛你,伊森。”那人回,“以後的日子照顧好自己。畏寒體質就少吃海鮮,本來你也就矜貴,蝦蟹都要剝好才肯吃。不要學做飯了,你的手很漂亮,濺的油點落傷我都還沒幫你養好。還有早上空腹不要喝冰美式,這個習慣不好...”

他絮絮叨叨的囑咐着,宜笙便坐在地上聽。落下的淚滴将她手背燙的生疼。

“最後一件事,我明天中午的機票,回倫敦。”直到最後,他都在給她找回頭的機會,“我把我們在倫敦和洛杉矶住的房子買了下來。一輩子這麽長,本少爺這麽好,你肯定會有後悔的那一天。”

“我怕你後悔了,卻找不到我...”

宜笙摁下挂斷鍵,她不敢再繼續聽下去了。

金絲鳥籠每一把鎖都是她親手挂上去的,鑰匙就在她心裏,只要稍微松動,那處鑲嵌着寶石的鐵門就會被她推開。

“對不起,我不能。我不能後悔,這條路我走了十年。”她走在玫瑰寶石成堆的華境中,也走在屍骨荒涼的墳墓裏。

翌日,婚禮酒店化妝間。

化妝師單是為宜笙遮眼下烏青遮了許久,妝面也比試妝多出了一個小時。

“還好沒有去你家接親的環節,不然時間都來不及了。”則靈送化妝師一行人出門,“你昨晚熬夜了?”

“他昨晚給我打電話了。”

“倫敦那位?”

“嗯。他今天上午的飛機,準備定居倫敦。”

“那就是說,今天是最後一次見面的機會?”

則靈話音剛落,化妝間門被推開,“宜小姐,迎賓臺已經布置好了。林董讓我帶您過去。”

宜笙起身,看向則靈,“沒有機會了。”

昨晚沒有跑出去,那麽今後都不會再跑。

她會是站在迎賓臺前優雅的宜家千金,秦家少奶奶。

“秦見川呢?”則靈陪在宜笙身邊,“怎麽就讓你一個人迎接賓客?”

“說來可笑,我們到現在都沒見過彼此。”宜笙端着笑,目視旋轉着的酒店禮門。

“你等着,我幫你去找找!”則靈憤憤離開。

宜笙眼神空洞的笑着,就像櫥窗裏精致的琉璃娃娃。

漂亮,卻無生氣。

“宜小姐,現在過來的是,滬上尚家和黎家的兩位董事。”一側的禮賓道。

尚禧暖跟在黎錫然身邊,從進入酒店停車場她就開始給秦見川打電話,“阿川舅舅還是沒接。”

黎錫然看了眼走在他們前面的尚遵,“他可真行,直接逃婚。”

“那個新娘好漂亮。阿川舅舅就這樣走了,她一會兒可怎麽收場呀!”尚禧暖皺了皺眉頭。

“他如果和人家舉行了儀式再跑,才是真的禍害了宜家小姐。”所以,倒不如直接不出現。

“我聽外公說宜小姐是養女,宜、秦兩家還有生意往來,那以後宜小姐的處境豈不是也會更加艱難。”

黎錫然嗯了一聲,“所以說他是瘋了。”

“我給阿川舅舅錄個視頻,讓他好好記住這張臉。等風波過去,親自來給宜小姐道歉。”

“這麽義憤填膺,你前段時間不還在擔心那位伊森小姐?”

“一碼歸一碼,我是希望伊森小姐和阿川舅舅幸福,可也不想宜小姐因為阿川舅舅處境艱難。”尚禧暖打開與秦見川的聊天框,邊錄視頻邊說話,“阿川舅舅,你虧欠人家宜小姐的,記住回來還。”

宜笙看着一行人走近,笑着打招呼,“尚老,黎董。”

尚遵笑着打量她,“前段時間還和你父親聊天,說他藏着寶貝女兒不讓人見。今天這一露面,不知得招多少人遺憾,真是便宜阿川那小子了。”

“他也很優秀。”宜笙笑着回道。

“這媳婦兒,還幫他說話。更便宜那臭小子了。”尚遵笑着,同黎錫然往內廳走去。

與此同時,尚禧暖手機響起,“舅舅,是阿川舅舅。”

則靈回來時,宜笙已經換好主紗造型和妝容。

“我和你說,出大事了!”則靈接過化妝師手中的飾品,“我來就好,你們出去吧。”

等人都走了,宜笙才問,“神神秘秘的,怎麽了?”

“聽說,你那位未婚夫逃婚了!”則靈壓低聲音說道。

宜笙神情一凝,眼皮都在跳。

那一刻,她想的不是一會如何面對尴尬局面,而是挺欽佩那位秦少爺,做了她不敢做的事。

“你怎麽一點反應也沒有?”

“現在比我慌得是秦家人,等一個小時後,我對着賓客再表演也不遲。”

則靈不由被她震驚道:“你還真是在不該淡定的時候格外淡定。”

“他逃婚,秦家應該就不好意思撤資了吧?”宜笙放下妝盒,“我更擔心血液病合作的事情。”

“逃婚還撤資的話,秦家非得被戳着脊梁骨罵。”則靈憤慨不平道,又後知後覺反應過來,“雖然有點丢臉,那你以後豈不是就自由了。”

“被退婚一次,被逃婚一次。估計京城再沒人會去我家提親,确實自由了。”宜笙沉悶已久的心,終于清亮起來,“他昨天打電話和我說,把我們在倫敦和洛杉矶住的房子買了下來。就等着我後悔。”

則靈:“那一會兒秦家二老道歉的時候,你可記住別笑出來,有多傷心就哭得多傷心。”

“還得哭呀!哭不出來怎麽辦?”

“那就想象,你那位逃婚的未婚夫,就是被你甩掉的純情富二代。”

宜笙一愣,巴掌随即落在則靈身上,“我只是想哭,又不想死。”

“純情大少慘遭玩弄感情,心灰意冷的他發現未婚妻居然就是那個絕情冷漠的女人。是狠狠報複,還是擦幹眼淚陪她睡。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兩人的笑聲從化妝間內傳至走廊,路過的人停下腳步。

看着貼有新娘化妝間的标牌冷笑,“昨晚還在哭,今天就笑得這麽開心。”

又等了約有半個小時,宜笙伸了個懶腰,“還沒人來接我,可以醞釀情緒了。順便訂一張後天去倫敦的機票。”

“呦,這麽迫不及待。”

“如果不是明天有演出,出了酒店我就登機。理由都想好了,治愈被抛棄的情傷。”

兩人笑着,林胤和宜彬推開化妝間門。

宜笙在他們二人臉上凝視許久,心中欽佩道:都這個時候了,還能這麽鎮定自若。

“走吧笙笙。”宜彬笑着對她說道。

宜笙起身,同則靈交換了一個我準備好表演的眼神,“好。”

按照原定方案,宜笙從禮堂主門進入,由宜彬送至紅毯中央,再将她交給秦見川。

但在他們去往禮堂的途中,宜彬告知她改變了方案,新郎将與她直接從主門進入。

“我們直接走紅毯麽?”宜笙疑惑問道,又看了眼則靈。

則靈也表示疑惑,新郎不都逃了麽?

然後在濃濃的不解中,宜笙擡眸,瞬間便看到了站在禮堂門口手拿捧花等待接她的新郎。

那一刻,她的腳步頓住。

縱使宜彬和林胤如何叫她,都沒有再往前邁進一步。

宜笙便看着前方的男人一襲挺闊西裝,用溫情的眼眸盯着她。

那份深情,卻又在逐漸的凝滞中轉換了情緒。

似是在說,玩弄本少爺很開心吧?

多時,秦見川才慢慢朝他們走來,然後站定在宜笙身前。一如初見時,朝她伸出寬厚溫熱的手掌。

只是不再同最初的溫和詢問語氣,而是變成了冰冷又不容人反抗的肯定。

連對她說得每個字音都咬得極重,“和我走吧!秦太太!”

作者有話說:

秦見川:想不到吧!

宜笙:則靈,你個烏鴉嘴!

則靈:對不起,祝你們百年好合。

尚禧暖:事成拂袖去,不留功與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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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秦先生秦太太新婚大喜,這張評論區還有喜糖(紅包呦!)

然後就是,下一章就要入V啦!還請大家繼續支持!愛你們!

下本會寫《寵她驕縱[豪門]》和《破鏡重圓》,感興趣的可以去作者專欄收藏哦~

《寵她驕縱[豪門]》

文案如下:

1.

尚禧暖喜歡黎錫然,整個滬上都知道。

那年,黎錫然作為黎家新任掌門人,按照規矩前來拜訪商業泰鬥尚家老爺子。

老爺子正逢家庭醫生體檢,便叫心愛的小外孫女前去接待。

小公主見多了來求外公辦事的無能後生,心生戲弄,拿着高考卷子前去,“你就是外公給我請的家教?”

黎錫然一身西裝,矜貴端方。看着一臉壞笑的小姑娘,卻只是挑眉,“不是,但如果我給你補課,有什麽好處呢?”

那天,黎錫然給尚家公主講了一上午題,連老泰鬥的面都沒見到。

第二天黎氏卻與尚家資本達成了合作關系。

自那後,黎錫然身後多了一個小尾巴。

而他也多加縱容,從尚禧暖高考到大學四年,禮物、陪伴,甚至将自己的辦公室分出一半給她做書房。

2.

黎錫然是滬上出了名的溫柔矜貴公子哥。進入浮沉商海,剛柔并濟、春風化雨是他叱咤商圈的手段。

在人調侃尚家千金多年來分走他一半辦公室做書房時,黎錫然只笑,“小姑娘幫我拿下第一份千億合約,就是給她一層辦公樓做書房也無可厚非。”

在商言商,利益才是接近他的敲門磚。

于是他這些年處處的溫柔縱容,寵溺偏愛。便得到最完美的解釋,不過利益相關。

而更印證此話的便是,随即傳出了他即将訂婚的消息。

聽聞此傳言的小公主,當天便帶人前去黎氏辦公大樓,搬走自己全部書本。

切斷與他所有的聯系方式,同朋友們前往沙漠畢業旅行。

得知此消息的黎錫然第一次失去理智,連夜從蘇黎世奔赴中國西北。

尚禧暖被攔在機場,滿臉憤然,“辦公室已經還你了,千億合同就當那五年的租金。你還想幹嘛?”這場暗戀游戲,她退出不玩了。

“想幹嘛?想把我整個辦公室給你當書房。”那是他第一次撕下溫善的面孔同她說話,“乖乖回來,我的歲歲年年也附贈給你。”

【小劇場】

迎娶尚禧暖進門前夜,滬上公子哥齊聚黎家暖房。

笑他老牛吃嫩草,娶了滬上最貴的千金公主。言語間滿是嫉妒和羨慕。

黎錫然捏着撲克牌,燃煙坐在主位笑顏缱绻,“娶公主千億不夠,我用了整個黎家做聘。誰敢跟牌,我不介意再附贈一份聘禮。”

閱讀指南:

驕縱千金X溫潤公子

十歲年齡差/暗戀成真/日常感情流

SC/1V1/作者專欄可收藏

《破鏡重圓》

文案如下:

1.

藤鴉科技網絡部來了一位新總監,姓周名政,人長得也周正清隽,一來就成為全公司未婚女孩的傾慕對象。

霁月清風的周總監是出了名的好脾氣,唯獨和美術部總監溫意绛勢同水火。常常因為點小事一人紅臉,一人紅眼。

本着兄弟部門,手足同心。

兩部門決定組織前往歡樂谷團建。

跳樓機下,部門人耍小聰明,激将法騙兩位總監并肩上了機器。

跳樓機即将啓動那一刻,周政突然開口,“後悔的話,不用逞強。服個軟,從前的事,一筆勾銷。”

溫意绛冷笑,一副視死如歸也不開口認輸的架勢,“不就是個跳樓機,誰怕誰?”

五十米高空,下墜那一秒,溫意绛的尖叫聲被風灌回喉嚨。

耳朵卻聽得清晰,“阿绛,我後悔了,我向你服軟投降好不好?”

2.

高二那年,溫意绛情窦初開,看上班裏的寡言學霸。為激勵她學習,周政承諾考上同所大學就在一起。

後來在填報志願的最後一秒,她取消約定已久的海濱城市,選了四面環山的慶市。

錄取通知書送到家時,少年才得知真相。

一人說:“我們就到此為止吧。”

一人回:“行,大家都別後悔。”

溫意绛暗無天日的十年,靠畫畫為生。每幅作品,都有非常重的個人情感色彩。

直到周政出現,美術組才知道溫組長的情感色彩來源。

如果你的生命裏曾出現陰霾,那我就做驅逐迷霧的太陽。——周政

網絡科技天之驕子X美術設計天才畫師

腹黑毒舌X假意灑脫

破鏡重圓/致荒蕪青春

SC/1V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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