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天鵝湖
在倫敦時, 秦見川對于宜笙來說就像是忘卻所有束縛煩惱的烈酒。
每次融在他懷裏,宜笙便只記得自己是那個明豔的伊森小姐。
清醒克制不能給人帶來快感,而現在那份明快的愉悅恰被天神突然眷顧。
烈酒發酵, 成了她書寫人生的溫柔油墨。
秦見川指腹依戀摩挲宜笙臉頰皮膚時, 她就靜靜看着他。
他們都渴望着彼此, 無論是□□還是靈魂。
所以當陳叔将車子駛進小兩口的別墅時,他們那份正襟只維持到二樓拐角處便盡數崩塌。
宜笙被秦見川桎梏于牆角,手掌捧住她下颌,将人抵在牆角深吻。
從宜笙的角度, 甚至還能看到客廳。特別此刻只要有人經過, 稍一擡頭便能看到這旖旎一幕。
宜笙推了推秦見川,想說先回卧室。
卻也被人誤解為欲拒還迎的撩撥,于是一下秒被秦見川抓住兩個手腕交疊着壓制在牆面, 不給人半點反抗的餘地。
兩人整有一個月沒有親密接觸,此刻站在樓梯拐角處,帶着禁忌的隐秘,宜笙耳根泛紅發燙。
特別秦見川今日的吻帶着讨好她的意味, 男人還故意放低姿态的, 将頭略低于她幾分。
唇舌吮着她下唇, 缱绻溫柔的調、情式接吻。
宜笙逐漸被欲望占據理智, 雙手虛軟得被秦見川搭到他肩上。
帶着誘導,宜笙環抱住他,享受着這刻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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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笙的指腹也寸寸去撫摸他眉骨,大少爺向來驕傲, 卻也次次甘願為自己折腰。
大約心動不需要太多理由, 異國一夜的瘋狂約會也只需要一個眼神就夠。
是秦見川自身散着的溫柔, 遇到風波時的沉穩內斂, 讓她餍足過後,心生不舍。
倫敦的月,洛杉矶的海。
都不足以消弭兩人那一段露水情緣,只恨不得将日色與月光拉長,最好以生命做綿延。
“秦見川,我愛你。”宜笙動/情道。
于是,秦見川一頓。
然後将她公主抱起,穩步踏上階梯,徑直進了浴室。
兩人立于盥洗臺前,宜笙被秦見川抱在懷中,他并沒有急着做什麽。
而是将頭抵在她天鵝後頸處,宜笙感受到他情緒變化後問道:“秦見川,你怎麽了?”
你是哭了麽?
秦見川從背後抱着她,聲線低沉,疼惜說道:“笙笙,你明明就站在我面前,可我還是好想你。”
不知是感受到了今日宜家的氣氛,他突然看清了宜笙骨子內封禁着的叛逆妩媚和乖巧懂事兩種特質。
就像他曾經看的一部關于棄貓研究的紀錄片,講述一只小貓被主人丢棄後再被撿回來時,就會表現的異常乖巧。
因為害怕再次被丢棄,所以努力裝作他們喜歡的模樣。
今日他瞧着宜笙小心翼翼去看林胤時得那種謹慎、佯乖的刻意撒嬌眼神。
和當時他看紀錄片時,那只雪白貓咪是一樣的神态。
新婚夜,他沒記錯的話,宜笙也用這種眼神看過他。
他幾乎可以想象到,宜笙接連遭受到各種打擊後,新婚夜還要再承擔被自己誤解的忐忑。
再回想這兩天的所作所為,心疼和愧疚瞬時填滿他心髒。
“阿川?”宜笙感受到他異常的情緒變化,輕聲喚道。
秦見川思緒被她清亮的聲音拉回,然後那件束縛愛人自由靈魂的香奈兒套裝被他扔掉。
他想撕碎宜笙所有的僞裝乖巧和假意堅強。
他的天鵝公主,在他面前大可以只做那個明豔大方、自信撩人的伊森小姐。
那些晦暗風雨,融進洶湧落日之中,吻與愛意也變得更加深刻。
“笙笙,你看看鏡子中自己的臉。”他邊說話,邊加深吮吸的吻,“我發現,你偶爾害羞時的模樣,真的勾人入迷。”
宜笙雙手撐着盥洗臺,腰腿都被這個吻給灼燙癱軟。
以至于雙手扶不住臺面,打翻幾瓶護膚品,她再手忙腳亂去扶時,摁動了淋浴花灑。
秦見川笑着單手去扶她,然後另外一只手拉散脖頸上的領帶。
今日為了搭配她的服飾,特地選了一條暗紅色領帶。
“你再胡亂按幾下,阿姨都要被你招過來。”秦見川斯文笑着,鏡片之下的一雙眼是韞色,
宜笙被他轉過去,兩人面對面而立。
“笙笙,幫我把眼鏡摘了。”他蠱惑着人,然後在宜笙将眼鏡放到大理石臺面上是,趁機用那條紅色領帶纏住人手腕。
長出的一截,被挂在宜笙纖長白皙的天鵝頸上。
如同雪域高原上飄下一縷祈願紅色經幡。
“這就不會再打翻任何東西了。”
秦見川的愛多數時如同溫柔的油墨,在落日熔金的黃昏裏被暈染成缱绻霧色。
又為宜笙組建了一個晨光破曉,用來驅散那滿目瘡痍的黯然長夜。
宜笙緊緊抱住秦見川脖頸,抱住那個她可依托之人。
會願意無條件站與她身後,撐起她腰肢,是愛與恨都揉成屈服的人。
他問,你愛我麽?
她答:愛。
他說,笙笙,愛我不夠。我要你對我癡迷,如魚離不開水那般。
他抱着從前覺得虛無缥缈此刻卻又真實存在的愛,吻着他懷中的蝶。
他又想,她如果真是只蝶或者天鵝就好了。
或許還可以自私的泯沒人性,終身囚禁。
可她是人,是他最愛的人。
那這個世界,能讓她甘心駐足留下的,便只有被用心的愛才甘願終身囚禁。
這場觸及靈魂深處的情、事,直至太陽西斜,才落下帷幕。
秦見川抱着人陷入床榻。
她睡得安穩,全然溺在他懷抱之中。
秦見川坐在昏黃燈光下,倚着床頭,嘴裏咬着一支煙。灰白色煙霧劃過他鼻骨,流連眼眸,煙熏火燎都散不盡深情。
清冽的薄荷味混合了桂花、鵝梨,柑橘味道,在馨香溫暖的卧室。再看着懷中鼾睡的愛人,只覺胸膛都是溫熱的。
‘篤篤篤’,是劉阿姨的敲門聲,“秦總,晚餐我放在二樓餐桌了。”
“好。”
兩人雖只有兩句對話,還是将處于淺眠的宜笙吵醒。
“嗯?”宜笙揉了揉朦胧睡眼,仰頭看他,“是劉阿姨麽?”
“餓麽?劉阿姨送了晚餐。”
宜笙笑容狡黠,帶着幾分撩撥,“我剛剛吃飽诶!”
秦見川看着她笑,“行,那歇一會兒再吃。”
宜笙挑着眉峰,指腹在人身上打着圈,“一會兒?吃什麽?”
“嗯...”秦見川也配合着她,空出一只手伸進被子裏,“吃這裏?吃這裏也行,或者吃這裏還可以。口渴的話,天鵝公主可以讓我到你的天鵝湖借口水喝麽?”
宜笙臉頰立現緋紅,摁住那人手指,“天鵝湖剛經歷一場戰役,哪還有水嘛。”
秦見川指骨勾撚,“好像也可以有,就是得看我有沒有造物主的能力。”
宜笙抓着他手腕,并不阻止他動作。
因為她很喜歡,喜歡秦見川的吻、擁抱、或者一場酣暢淋漓的情、事後,仍舊暧昧缱绻的餘味。
“你換煙了?”宜笙在陣陣餘波中突然感受到空氣之中的與衆不同。
“嗯。從洛杉矶回來就換了。”秦見川将煙拿到她面前,“怕你聞了不好,減了煙草,多了香料。”
“是白家制煙?”宜笙看到煙嘴處的激光水印。
“嗯,就是婚禮那天拉着我在舞臺上唱歌那位。”
宜笙當時注意力全在秦見川,倒還真沒有太在意旁邊的白鵲洲。
“你們是同學?”
“我,白鵲洲、黎錫然,從小一起長到大。國外求學那二十幾年,我們三個算是相依為命的鐵兄弟。”
宜笙立刻想到自己婚禮那天獨自站在迎賓臺時,黎錫然和尚遵是一同前來賀喜的。
“他們為人如何?”
秦見川狐疑看向她,“都是被寄予厚望的家族繼承人,老黎已經接管家業了。滬上黎氏資本,你肯定知道。老白估計要等結婚後才會被正經任職。”
“怎麽了?這是開始盤查我的社交圈?”
他手指重了幾分,宜笙眉頭在這一刻都皺緊了,“不是,我有個閨蜜,單身。”
原來是想做紅娘,秦見川緩了幾下,輕揉天鵝安撫。
“我覺得黎錫然似乎更穩重一點,也是斯文類型的。”宜笙對于兩人都只有一個畫面,黎錫然作為晚輩謙遜穩重跟在尚遵身邊。
而白鵲洲,喝多了跳上舞臺。雖然可愛,但...
“黎錫然有女朋友或者婚配麽?我閨蜜是則家的小女兒,他們全家都是科學院的院士。書香門第,世家最愛的兒媳人選。”
秦見川搖頭又點頭,“說沒有,也有。”
“這是什麽意思?”
“他身邊一直跟着得那個小尾巴,大家都能多多少少看出點小姑娘的苗頭。不過她年齡太小了,剛剛成年。又整天舅舅長,舅舅短,就...誰往那方面想,就有點禽獸的感覺,”
宜笙回想那個女孩,長相精致幼态。如果不是身形高挑,說是高中生也不足為奇。
當天穿了件淺紫色娃娃裙,一步不離的跟在黎錫然身邊,偶爾叫舅舅,偶爾直呼大名。
反觀黎錫然,對待她的态度也像長輩一般。
“那改天組個局,介紹他們認識認識?”宜笙提議道。
秦見川低頭看向宜笙,“秦太太,還真是熱心腸。那我替老黎這個萬年老光棍謝謝你。下周春節,大家都得空,陪你拉下紅線。”
“萬年老光棍?你們兄弟三人不會都...”
“我和黎錫然上學的時候是沒空,心思都撲在家業上。老白家裏有個得力的妹妹才輕松些,不過也就聽他提到過一個初戀女友。”秦見川解釋道。
像他們這種家族繼承人,從小就要學很多知識。
并不僅限于企業管理,連帶心理學、經濟、法律,社會關系,皆有涉略。
“不給白鵲洲介紹?其實老白人也不錯。”
“我個人覺得則靈更适合黎錫然那種成熟穩重款。”
秦見川抿了抿唇,“是你喜歡成熟穩重款吧?”
宜笙沖他狡黠眨眼,“秦少爺,你也就人前成熟穩重...”
說完,宜笙将人推下床,“我餓了,你去把飯端過來。”
秦見川邊往門口走,邊笑,“行,給公主殿下端飯,是我的榮幸。”
宜笙在床上喝了一盅雪梨燕窩,又吃了一塊精致小糕點,便稱自己飽了。
而一邊的秦大少還沒落座。
“我們舞團是有體重規定的。”邊說,宜笙去向浴室洗漱。
秦見川追在人身後,看着她那削薄如紙的身影,忍不住道:“不能因為叫你天鵝公主,就真吃得像小鳥。”
“可我真的吃飽了。而且今天沒有去舞團,該做的訓練都沒完成。”
秦見川倚着浴室門框,看她用手心搓出一團泡沫,再揉在臉上打圈,“你們平時訓練,都是哪些?”
“體能,還有高難度動作。舞劇排練,都有。”
秦見川點頭,“頂樓的舞蹈室周末才能裝好,不過我還可以再陪你練些其他。”
宜笙從鏡子裏看他,“你也會跳舞?”
“我可以幫你練體能。做/愛也是消耗脂肪和鍛煉體能得一種。”
宜笙收回視線,就知道這人沒正行。
“不過,每次好像都是我用力,這樣得話可鍛煉不了你,一會兒你在上面,保證一個小時瘦下一斤。”
宜笙徹底沉默,推着人将他推出浴室,“煩死了,你快去吃飯。”
待到秦見川乖乖離開,宜笙才看着清洗幹淨泡沫的臉頰滿面通紅。
但秦澀澀剛剛的提議,宜笙仔細思考後覺得也不是不可行。
午夜将至,宜笙被秦見川箍着腰肢,伏在他胸膛之前喘息。
“我今天已經超強度訓練了。”宜笙嬌嗔道。
秦見川怕再不松開人,一會兒天鵝公主真不和他玩了,“行,那你就這樣趴在我身上睡吧。”
宜笙累得半點力氣都沒有了,聽他這樣說,一閉眼便睡着了。
她原本以為秦見川抱一會兒就會松開,可直到翌日清晨,她醒來時,自己還在秦見川懷中。
宜笙動了動身體,被睡意朦胧的人抱得更緊。
“寶貝兒,再睡一會兒。”秦見川聲線低沉沙啞,帶着縱欲過度後的性感。
甚至随着被她吵醒後,秦見川又抱着她開始了似有若無的動作。
“你怎麽一夜,還....”
秦見川抱着她翻了個身,連帶姿勢也做了調整,貼着她更緊,“很喜歡這裏,怎麽也不夠。”
宜笙應承着他的動作,被掀起的被子再次帶回至午夜。
那天,兩人一直到十點才起床。
用完午飯,宜笙邊化妝邊用腳踢在一旁搗亂的人,“明知道今天要領證,還拖到下午。這個時候去,會不會不吉利呀?”
“不會,只要是你,什麽時候都是大吉。”秦見川拿着一支亮晶晶的唇蜜,“老婆,這個好看。”
宜笙接過,在塗好的口紅之上疊了一點,顯得人嘴唇豐盈性感,“不過,以前結婚确實都是在黃昏前。”
反正只要是他們在一起,無所謂清晨還是傍晚,都是大吉之時。
因為要送他們去領證,今日的陳叔專門戴了一副紅手套。
宜笙和秦見川到達民政局時,才發現今日來領結婚證的人并不少。
他們原本以為只有在特定的好日子才會有許多人,兩個在各自領域都有不凡成就的人對着彼此傻笑。
“第一次結婚,沒有經驗。”
“以後也不需要了,一輩子就一次。”
宜笙笑着聽秦見川将‘一輩子就一次’這幾個字咬的字正腔圓。
雖然前來領證的小情侶不少,但整體的流程辦得很快。
當兩本紅彤彤的本子遞到他們各自手中時,那是與往常皆不相同的心情。
這象征着,往後餘生。
他們無論面臨如何風雨,都将時刻相互扶持。
上了車,秦見川看着宜笙說道:“你要拍些照片麽?”
宜笙點頭,這麽重要的事情,當然要拍下照片發給好朋友。
秦見川主動接過兩本結婚證拿着,擺好角度方便宜笙拍照。
“拍好了?”
“拍好了。”
然後宜笙便見秦見川将兩本證件合攏,直接放到了自己西裝口袋內。
“以後,結婚證就由我保管了。”
只有他拿着,才能有安全感。
這便是他給宜笙的判決,終生要在自己身邊,被自己愛。
“秦見川,我發現你有兩幅面孔。”宜笙分別将結婚證照片發給則靈和姜望舒後,才看向他說道。
“什麽兩幅面孔?我還能有小天鵝會變臉?”
“人前是矜貴的沉穩秦總,人後是幼稚的秦見川小朋友。”
秦見川絲毫不在意她說什麽,只笑着牽起宜笙的手,放在自己唇邊輕吻,“那秦見川小朋友希望,以後能一直被宜笙大姐姐寵愛。”
他們在床上時,秦見川很喜歡讓她叫一些十分羞恥的稱呼。
但叫她從來都是小天鵝或者天鵝公主,這還是聽到他叫自己姐姐。
“再叫一聲,剛剛沒聽過瘾。”
秦見川随即恢複一臉正氣,“好話不說第二次。”
“快點叫,不叫,我今晚還讓阿姨給你準備次卧。”宜笙湊到他面前,威脅道。
“瞧瞧這個不講理的樣子,也不知道是誰給慣的。”秦見川盯着她,還不忘用手指挑逗人下巴,“宜笙姐姐~”
秦公子這次叫完姐姐,第一次感到含羞從而滿面通紅。
“好乖哦。放心,姐姐會好好寵愛秦見川小朋友的。”
秦見川抿着笑,揉了揉人頭腦袋,“看看這無法無天的模樣。”
宜笙仰着下巴,一臉傲嬌,“你如果有意見的話,就去壹京華京科技找他們的新任CEO秦見川總。這可都是他慣出來的無法無天。”
說完,宜笙挑着眼尾,十分傲氣。
“是麽?”秦見川攬着人腰,“既然是秦總慣得,那只能說慣得好,以後也要這樣寵着天鵝公主。”
宜笙伸手摸他眉峰,“放心,我也會對你好的。”
秦見川笑着看她,沒忍住又揉了揉人腦袋,“我老婆,啧。真可愛!”
宜笙瞪他,擺出一個性感的姿勢,“請誇我性感尤物。”
秦見川壓低聲音,“這個需要真實感受到才能誇。”
“青天白日,白日宣淫。”宜笙鼓着腮幫子,看向車窗外。
這條街景,曾是她幼時日複一日去舞蹈學校跳芭蕾的必經之路。
宜家司機總會繞行近路,從檀府門前過。
那個時候她坐在車裏,看着這一處的房子,聽司機和她講裏面都是精致的花園別墅。
宜笙那時剛被接到頂富裕的家庭生活,只知道宜家是富麗堂皇的歐式裝修。
所以,對司機說的精致花園別墅沒有概念。
可數十年彈指一揮,她嫁為人婦。
住進了曾經日日繞路的別墅,就連裝修也是她曾經很長一段時間困惑的精致花園。
似有命運早早書寫劇本,那些一度覺得艱難的時日,此刻再回眼望去,好像也不過是漫漫人生中再普通不過的一日。
“陳叔,停一下車。”宜笙突然開口,“阿川,那裏有賣花的。”
秦見川記得她不喜歡花,但還是率先打開車門,“我們去看看。”
兩人相攜走到花車前,各類鮮花被中年夫婦整齊擺放在水桶裏。
“這位漂亮的太太,想要哪種花?”
宜笙視線落在紅玫瑰上,“紅玫瑰吧。慶祝我和先生領取結婚證。”
“郎才女貌,單是看起來就十分般配,祝福你們白頭到老。”花車老板熱情推薦道:“我這個花車擺在民政局不遠處,每日都能遇到剛領完證或是準備去領證的小夫妻。推薦太太您買九朵或者十一朵,都是具有美滿祝福的意味。”
宜笙挽着秦見川手臂,笑的甜蜜。
秦見川抿唇回看她,眼底是藏不住的寵溺笑意,“老板,今天的紅玫瑰我全買了。”
宜笙無奈笑,“秦少爺,也不用買那麽多吧。”
“我和太太只拿9朵。剩下的,麻煩老板送給過往的夫妻。”
老板麻利地拿牛皮紙給他們包紮花束,“那我也替那些收到花的夫妻謝謝你們。”
回去的路上,宜笙問秦見川,“阿川,為什麽我們只拿九朵,而不是十一朵?”
“九朵象征長長久久,十一朵象征一生一世。”秦見川牽着她的手,漫步回車邊,“笙笙,我希望,我們不止一生。”
作者有話說:
桃子:新年新氣象,讓小兩口甜蜜談個戀愛!
未來一整年,都是甜甜蜜蜜的!
【口令紅包:520】紅包發放地點:@桃嶼不止有點甜-私信桃子即可領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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