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水面很快平靜下來,連一絲漣漪也無。

我急了,一下叫出了聲:“寶寶!”

我也是急糊塗了,小龍好歹是條龍,怎麽可能被水淹着。只是一會兒工夫,她便從池低筆直游上來,破開水面朝我清亮地“啾”了聲。

“你吓死我了。”我心頭一松,回頭看了眼鎖鏈上的黃符,指揮她道,“你去,看到那符了嗎?用嘴撕下來,我就能逃了。”

小龍睜着骨碌碌的大眼睛轉向身側符紙方向,眼眸一亮,朝我點了點頭,直沖那邊就去了。

符紙貼得牢固,她又一條筷子粗的小龍,撕得頗為艱難。爪子不好用,她還上了嘴,又啃又咬的。

我心中一點點升起希望,怕驚擾了她,閉着嘴屏着息,絲毫不敢出聲。

可就在這時,不遠處忽然傳來響動,不一會兒,一艘船頭點着紙燈籠的小舟竟從池子另一頭,穿過拱橋往我這邊而來。

“快,躲起來!”我慌忙指示小龍。

夜鲛視力超群,我一眼便看到小舟上坐着的是王朝奉。想來是聽從那司裏老頭的話,來為我治傷了。

他将小舟劃到我跟前,先是狐疑地舉着燈籠查看了圈假山周圍。

“你剛才在與誰說話?”他問我。

我緊張得口舌發幹,抓到一條鲛人,他們尚且只想到哭淚紡紗,要是抓到一條龍,保不準他們要養起來用龍血龍淚做什麽。

雖然人族一向慕龍,但我不相信這些人會好心地将小龍放回海裏。

“我在罵你們你聽不出嗎?”我故作挑釁,甚至一甩尾巴,将小舟都弄的搖晃起來。

王朝奉左右搖擺着差點摔到水裏,待小舟逐漸恢複平穩,他氣急敗壞拾起船上的一根木棍,舉起來就要往我身上招呼。

Advertisement

我怒視他,并不屈服:“你打壞了我,可沒辦法跟你們司裏交代。”

木棍頓在半空,須臾後終究沒有落下,被王朝奉丢回了船上。

我的身體跟着那木棍落下的聲響不受控制地顫了顫,咽了口唾沫。

王朝奉将小舟拴在假山上,捧着一個藥箱為我胸口上藥。

他們将我迷暈後,直接把我身上的衣服給扒了,王朝奉那一鞭抽在我裸露的皮肉上,霎時便血肉模糊,皮開肉綻。

“你們如何懷疑上我的?”身體畢竟是自己的,在王朝奉給我上藥時,我徹底老實下來,一動不動。

“懷疑你是鲛人嗎?”王朝奉臉上顯出得色,“鲛人淚是其一,你身上的衣服是其二。你那套鲛紗,沾水不濕,輕如飛雪,人族非皇親貴胄不能用,且多為女子持有。你穿着鲛紗,拿着一枚鲛人淚獨身來典當,瞧着也不像個人,這一試,果然就不是。”

原來如此,是我輕忽大意了。或者說,是我低估了人族的貪婪。

我閉口不再說話,王朝奉卻沒有因此停下來,絮絮叨叨說個沒完。

“你不是雌鲛可惜了,聽說雌鲛經常予漁民為妻,想來和女人的用法是差不多的,競價拍賣,說不準能賣到宮裏當個娘娘。”王朝奉說着猥瑣地笑了起來,“不過你額上有黥印,這個破相,要是個雌的得給你改一下,改成花花草草什麽的。你說你是不是犯事了才逃到陸地上的?鲛人也有黥面一說,真是奇了怪了……”

他上好了藥,擡手就要碰我額頭的黥印,我一下偏過腦袋,面露厭惡。

“別碰我。”

王朝奉眯了眯眼,掐着我下巴一擡,冷聲道:“仔細看看,你也長得不賴。聽說鲛人***平日是縮在腔囊裏的,用時方才探出,那腔囊便如女子**,有一小縫,不講究的倒也能用。”

我不敢置信地打了個寒顫:“你!”

“你若不聽話,我便叫院裏的男人都來嘗個鮮。”王朝奉言語卑劣,猶如一條毒蛇,粘膩又陰冷,只是從眼前經過,都恨不得一腳将他掀得遠遠的。

我剛要開口,忽地橫裏竄出一樣火紅的事物,一口咬在王朝奉手上。

他驚恐甩手:“什麽東西!”

小龍緊緊咬着他手掌一側,血都咬出來,怎麽甩都不掉下。

眼見最擔心的一幕還是發生了,我也是又驚又怕,驚的是小家夥膽子太大,敢直接在人前現身;怕的是王朝奉抓了小龍,像對待我一樣對她。

“快逃!別管我!”我疾呼着,掙得鎖鏈锒铛作響。

王朝奉怒罵一句,另一手揪住小龍尾巴,使力将其扯離,沒有一絲遲疑地把它摔了出去。

只聽“啪”的一聲,不知摔到了哪兒,小龍沒了聲息。

我猛地傾身,雙目圓睜,嗓音都要破了:“寶寶!”

腦海裏像是有什麽炸開了,翻湧着裹挾我的思緒,煽動恨意。

我從未做過壞事,卻被族人嫌惡,受生父冷落;沒有騙過任何人,卻一而再再而三被親近之人欺騙;只是想一個人好好生活,卻要受人族如此折辱。

一樁樁一件件,化為心魔,糾纏着我的身心,叫我不得安寧。

胸口炙燙,周身垂墜的發絲無風浮動,我控制不住地仰頭嘶吼起來,束縛着我的鎖鏈寸寸斷裂,等我回過神,人已浮在半空,身前懸着一柄眼熟的紅色妖刀。

身體裏仿佛有股奇異的力量,魚尾化為雙足,赤身裸體也不覺羞恥。

王朝奉驚懼地望着我,一個不穩向後跌去,小舟劇烈搖擺起來,差點傾覆。

心念一動,栖霞幻化出六柄一模一樣的長刀,圍成圓陣,随後齊齊射向王朝奉。

利刃入體,直接将他紮成了刺猬。

“你……”王朝奉七竅流血,瞪着眼,口裏發出“噗噗”血聲。

栖霞合一,重新懸浮于半空,帶出一串血珠。王朝奉僵硬着朝前趴倒,身體抽搐了兩下,漸漸沒了動靜。

刀上纏繞着不祥的黑霧,王朝奉的血染紅了整只小舟。

放在以前,我必定心驚膽戰、手足發軟,如今卻絲毫不覺有異,甚至還有閑心彎腰扯下他身上的外衫。

王朝奉今日穿了件黑色的大氅,血污倒是看不出來,就是那洞……多了些。

看着上面的破洞,我輕啧了聲:“早知道不捅這麽多刀了。”

将大氅披到身上,腰間一系,**還是涼飕飕的。

“啾……”

聽到小龍微弱的叫聲,我落到岸邊草叢裏,沒翻幾下便找到了卧在草上的小紅龍。

她蔫蔫看着我,不知道摔了哪裏。我用手指去碰她,她可憐巴巴蹭了蹭我指尖,伸出舌頭舔了舔我。

我将她小心挪到肩上,讓她乖乖待在那裏。

“寶寶,我們去殺光他們……”我用一根手指揉着她的腦袋,輕聲道。

薄雲半遮婵娟,在地上投下斑駁暗陰。

我的動靜不小,很快驚醒了院裏的其他人。火把燈籠逐一亮起,當鋪夥計和護院紛紛圍攏過來,手裏拿着武器,滿臉警惕。

另兩名朝奉披着衣服匆匆趕來,見了我的模樣大吃一驚。

其中一人顫聲問我:“你,你這衣服可是王朝奉的?他人呢?”

另一人命令左右:“快抓住他,注意切莫傷他性命,要是死了,仔細司裏扒了你們的皮!”

衆人聞言一凜,就要上前。我輕輕動了下手,栖霞從身體裏再次現形,只是在外邊轉悠一圈,那些個夥計護院手裏的刀槍棍棒便都被削去了一半。

他們愣愣看着自己手中武器,不知是誰先開始的,丢了武器轉身就逃,有一就有二,沒多會兒衆人便都四散奔逃起來。

“回來!你們去哪兒?都給我回來!”

“豈,豈有此理!我定要讓司裏好好罰你們!”

兩名朝奉氣急敗壞,我勾了勾手指,栖霞旋了個身,随即朝兩人飛去。

這下兩人也不跳腳了,見到栖霞便如見到惡鬼,煞白着臉轉身就逃。

“娘啊,救……救命!”

我站在原地不動,驅使長刀割去他們頂冠,又一擊拍在他們膝彎,叫他們紛紛跪倒在地。

他們鬼哭狼嚎着在地上亂爬,亂發覆面,形容狼狽。

其中一個哆嗦着要去撿地上護院拉下的半截木棍,被我發現了,下一瞬便用栖霞毫不留情刺穿他手背,将他釘在了地上。

對方慘號一聲,劇烈擺動着肥碩的身體,宛如一條落在旱地上的泥鳅。

“啾?”小龍不安地蹭了蹭我耳垂,似乎被這叫聲吓到了。

我撓撓她下巴,将她按回發間。

“別怕,很快就好。”

這叫聲的确太吵了,吵得我頭疼欲裂,心中那股暴戾之氣都越加濃重了些。

擡起手,再輕輕一擺,對方就像被什麽東西按住了腦袋,不受控制地往地上一磕,只是一下就止住了聲音,整個人都暈死過去。

身邊那名朝奉近距離目睹這一幕,驚懼地雙手撐在身後,一邊發出顫抖的抽泣,一邊踢着腿想遠離我。

我一揮手,栖霞來到他眼前,尖銳的刀尖在離他寸餘的地方堪堪停下,直指他的眼球。

“還有一個呢?”我冷着聲問他。

對方僵硬着身體,雙唇微顫道:“司,司裏不住在這兒……大人,大人饒命啊!”

随着他的話語,一股難聞的腥臊氣逐漸彌漫開來,我定眼看他胯下,發現他竟是吓得尿了。

我厭惡地蹙了蹙眉,正要催動栖霞戳穿他的腦袋,身後忽然傳來一人聲音。

“何方妖孽,大半夜的不睡覺在此行兇傷人?!”嗓音雖蒼老,卻中氣十足。

那朝奉許是心情起伏太大,抽了口長氣,霎時撅了過去。

我回頭一看,只見遠處高牆上,迎風站着一瘦長身影,鶴發蓮冠,手持拂塵,臉背着月色,看不分明。

“我不是妖孽。”栖霞慢慢調轉方向,刀尖指向來人。

對方從高牆躍下,穩穩落到地上,一甩拂塵,嗤道:“你一身魔氣,還說自己不是妖孽?”

我一愣:“我初來人間,這些凡人欺我什麽也不懂,奪走了我的珍珠和衣服,還将我囚禁起來鞭打折磨。這樣的惡人,不該殺嗎?”

我一身魔氣?這個人在胡言亂語什麽?一來就出言指責我,他又知道什麽?

是了,那司裏說要找個懂行的問問鲛人的事,還有禁锢我的那張符紙,這老道一定和他們是一夥兒的。

一群貪財無義的小人!

“什麽,折磨你?”對方有些詫異,緩緩從陰影裏步出,“你與我細細道來,若真有委屈,我替你做主。”

說得倒是好聽,可惜我已經不再相信他們這些無恥的凡人。

“好啊……”我沉聲道,“你去陰曹地府聽吧!”說罷栖霞疾射而出,朝着老道筆直襲去。

對方冷哼一聲:“雕蟲小技。”說罷抛起拂塵,游刃有餘地與栖霞纏鬥起來。

我內心急切,偏生這也是我第一次如此用靈力控制兵刃,并不熟練,越急越不得要領,一個晃神,緋色長刀便被拂塵長長的絲穗纏住,像蜘蛛的獵物再動不了分毫。

我拼命催動靈力,也只能讓它可憐的在半空中彈動兩下。

“你還太嫩了些,小妖。”老道并起兩指,豎到身前,“收!”

他一字落下,拂塵便開始收緊,不一時便将栖霞絞碎,化作光塵消失無蹤。

我喘着粗氣,胸口窒悶一片,腳下不由自主退後兩步。

眼見不敵,我恨意更濃,不顧身體極限,還想催動靈力逼出栖霞。

耳邊似乎傳來小龍擔憂驚恐的叫聲,可我已經沒空顧她。

“該死……你們都該死!”

複仇、殺戮成了唯一所想,只有血腥痛苦能撫慰我的憤怒。

這些到底是不是我自己的想法已經不重要,我只要眼前人死!

雲消月出,清華月色照亮一院狼藉。

“咦?”那老道見到我的臉一下子怔住,“怎麽是你?”

我也覺得他眼熟,應該認識,可我現在完全不想與他敘舊,只想讓他被栖霞洞穿。

“你好在遇到的是我,別人你就麻煩了。怎麽搞的嘛,哪裏沾的一身魔氣……”老道身上殺意一收,改換口訣,從指間射出一張符咒。

我早就有所警覺,那符咒一過來,還沒等近身便被我用靈力撕得粉碎。

可沒想到這只是障眼法,老道并指在空中劃了一圈,我胳膊一緊,不敢置信低頭去看,身體不知不覺竟叫對方的拂塵捆住。

“卑鄙!”我怒不可遏,劇烈掙紮起來,奈何拂塵絲穗雖柔軟,卻格外堅韌,如何也掙脫不得。

到最後我力氣用盡,剛又受了些暗傷,一下子眼冒金星,站立不穩一屁股坐到地上。

“別白費力氣了,你掙不開的。”老道緩步走近。

我狠狠瞪着他,眼裏都要冒火。

他從懷裏掏出一張符,“啪”地貼到我腦門。

“靜心,別被魔氣占了上風。”說罷他閉目念誦起什麽,雙唇快速嚅動着,不一會兒我便覺得自己被一股清涼靈力灌頂,滿腔怒火都澆熄不少。

随着時間過去,掙紮慢慢停止,我開始覺得不可思議。

我剛剛……都做了什麽?

掃過四周,地上躺着兩具不動的人體,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地上淩亂不堪,深刻的刀痕遍布。

我整個人都清醒了,內心惶恐至極。

我難不成真是入魔了?那些事根本不像我會做的事,那把刀,也不是我的刀……對了,那把刀!那是绛風的刀,是他的本命刀。難道吞了他的魂魄,我竟也沾染了他的執念?

浮躁的情緒被完全撫平,身體像是沐浴在溫暖的海水中,我仿佛化為了海中一株靜止的珊瑚,或者一串冉冉上升的氣泡。

再沒有什麽事能讓我悲傷痛苦,憤恨絕望……

緩緩睜開眼,我維持盤膝的姿勢,小龍就在我腿間,正眼淚汪汪地看着我。

“啾?”

我想摸一摸她,可惜做不到,只好沖她笑笑道:“我沒事。”

她啪塔啪塔眼淚直掉,順着衣服爬進我懷裏,貼着我胸口縮着不動了。

拂塵松動,我輕輕一掙便恢複自由。

如今我再看眼前老者,已全部想了起來。這正是孟章祭那日算出我“情劫難渡”的老道,龍虎山寶靈觀的鶴清真人,應該是叫……呂之梁來着。

“多謝呂道長。上次的事,得罪了。”我先謝他今日救我,再為上次掀他攤子的事道歉。

“小兄弟你恢複清醒就好。”呂老道一甩拂塵,捋了捋白須,“我們才分別數月,你這一身魔氣何來?”

這就說來話長了……

我也不知該從何說起:“就……”

門外這時忽地傳來急促腳步聲,密密麻麻,似乎有一大群人正在過來。

“司裏,那鲛人就在裏面,可厲害了……”

應該是方才逃脫的人請了幫手來。

火光隐隐逼近,呂老道拈了個法決,懷裏飛出一張符紙,浮在我倆中間,逐漸變得巨大起來,猶如一張薄毯。

呂老道:“先離開此處再說。”

在踏上飛符的一瞬間,我腳步一頓,回身在那兩個朝奉身上摸索了遍,搜刮出十幾張大額銀票。

呂老道神色古怪看着我。

我解釋道:“他們搶了我衣服和珍珠,衣服鲛紗做的,珍珠是我的鲛人淚。”

呂老道表情一變,怒道:“便宜他們了!”

我坐着飛符與他一同迅速離去,在天上把事情來龍去脈與他說了一遍。

他既然能算出我的情劫,又知道我本該缺一識神,想來有些本事。再者……如果他真要對我圖謀不軌,剛才也不會放了我。

這個人,大概是可以相信的吧。

“原來這樣……你吞了惡龍留存在世的神魂,繼承了他的本命兵器,也繼承了他死前對世間的怨恨。要是不善加引導,你入魔失去本心是遲早的事。”

我握了握拳,請教他:“道長可有法子?”

呂老道沉思良久,道:“小兄弟你要是能靜下心,不怕枯燥無聊,倒是有個特別簡單有效的法子。”

“什麽?”我洗耳恭聽。

他眯眼一笑:“随我去龍虎山修道,靜心養性。”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