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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千擡起手腕看看那玉镯,又看了看靳麒:“前輩我......”
“送給你的東西你便收下吧。”靳麒側頭去看她玉镯,那手腕□□的肌膚白嫩嫩的,和碧綠的玉镯相映生輝,耀目亮眼。靳麒咳了聲別開臉:“很漂亮。”
“真的?”
大千看了看那玉镯,也覺得那成色合自己心意,她道:“燕仙說是召喚之物,不知怎麽用?”她湊過去輕喚:“玉镯玉镯,你給我召喚出幾只小燕子出來?”等了片刻沒動靜,她還不死心:“玉镯玉镯,你給我召喚一籠小籠包出來吧?”
香噴噴的小籠包也沒有出來,大千尋思着要不換個法寶寶器什麽的?
靳麒看着好笑,輕聲道:“餓了?”
大千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肚子,點頭。
靳麒道:“那我給你買籠小籠包罷。”
“好的。”大千忙不疊的答應:“要買巷子口那家的,那家的好吃。”
靳麒應了聲,出去買小籠包了。
大千窩在被窩裏,左右端詳着玉镯,心裏喜滋滋的:師傅總說緣法緣法,看來自己好運氣要來了呀,這個寶貝自己要好好研究研究。
她研究了半天,換了不知道多少東西都沒有搗鼓出一個來,她也不惱,自顧自玩的倒是開心。
門外突然有人叩門,她從窗子裏探頭去:“門沒關。”
一男子推門而入,大千定睛一看,喜道:“薛公子!”
來者正是薛元甫,看見她微微一笑,擡腳入屋來。
“大千姑娘可好些了?”
“我休息了一天,好多了。”大千熱情道:“薛公子,你坐呀。”
薛元甫見她生龍活虎的,心下稍安,他在凳子上坐下,含笑道:“大千姑娘以後打算往哪去?”
大千想了想:“我也不知道。應該會跟着前輩一起吧。”
薛元甫頓頓:“孤男寡女一同上路,怕不太好。”
大千對禮數看得并不太重,聞言笑道:“我一個小道姑,前輩也是修道之人,清者自清,不怕別人口舌。”
她突然想起一人,問道:“薛公子,若虛道長沒有跟你一起來嗎?”
自出了妙哉庵,她對修道之人便很是親近。
薛元甫道:“若虛道長見夢妖事已了,便雲游去了。”
大千點頭,歪頭想了想又道:“薛公子你來燕都的事情辦好了嗎?”
“辦好了。”薛元甫遲疑着:“大千,你能不能跟我回京城,我有一件事想告訴......”
話音還未落,屋門微動,大千鼻尖嗅到香味,幾欲跳起來:“小籠包來了!”
靳麒把嚴實的油包遞給大千,大千歡呼接過,熱乎乎的小籠包讓她食指大動,趕忙吃了起來。
吃着包子,突然想到一事,大千含糊道:“薛公子,你剛才想說什麽?”
薛元甫看了看靳麒,有些無奈的笑:“沒什麽。”
等大千将小籠包啃完,薛元甫起身拱手:“其實這次過來,一是來看望大千,二來,我在燕都也耽擱許久了,待會便要啓程回京城。”
大千“啊”了聲,有些難過。自從碰見薛元甫,他處處照顧她,大千心裏早将他當成了可親近的人,沒想到他又要回京城去了。
看大千低頭的模樣,薛元甫心下一動,輕聲道:“不如靳公子和大千一同随我回京?”
“好哇。”大千倒是無所謂,她偏頭看靳麒,提議道:“前輩,我們去京城吧?”
“不行。”
靳麒果斷拒絕。
大千不解:“為什麽不行?”
靳麒道:“天子腳下,皇恩浩蕩,尋常邪祟不敢去鬧事。”
大千“哦”了聲,有些失望。
薛元甫見狀也不好多說什麽,留了自己在京城住址,正式和兩人拜別。
大千窩在床上,怔怔的也不知在想什麽。
靳麒淡聲:“你要是舍不得現在去追還來得及。”
大千回過神來,眉頭微微擰起:“不行,我下山是為了除邪祟的。下次有機會在去京城看望薛公子吧。”
靳麒淡笑沒說話。
大千道:“前輩,你能查到哪裏有妖邪作祟嗎?”
那雙眸如世間最澄淨的事物,鑲嵌了點點的碎金,此時一眨不眨的看着他,靳麒呼吸一窒,起身看向屋外:“能。”
“哇!”大千開心道:“我就知道跟着前輩有肉吃!”
感受到她滿滿崇拜,靳麒輕咳了一聲,嘴角微微勾上。
一月後。
大千騎在小毛驢上,沒精打采的蹬着驢腹:“駕,駕。”
靳麒不緊不慢的騎着他黑色駿馬,跟在大千身側,看上去頗是怡然自得。
大千嘆到第九十九聲氣的時候,再也忍不住:“前輩,這小毛驢真的能帶我們去找邪祟嗎?”
靳麒颌首:“嗯。”
“可是......”大千皺眉:“這一路上我們連個孤魂野鬼都沒碰上!”
她有些忿然,覺得自己沒有用武之地。
靳麒問她:“你希望邪祟多些?”
大千語塞,說多不好,說少好像也有些奇怪,想了想,她有些洩氣:“這個世道不會道士比邪祟還多吧?”
靳麒笑了笑,沒搭話。
大千嘆了第一百聲氣,繼續随着小毛驢悠哉悠哉的行走。
臨近天黑,他們趕到了一個城鎮,打尖住好了店,大千坐在床上搗鼓着自己從妙哉庵帶下的寶貝,她當時雖然決意下山,心裏卻知自己幾斤幾兩,為了讓自己更有底氣,她偷拿了好些寶貝,這些寶貝各有各的神通,她下山許久也才用了幾樣。
将照妖鏡拿在手上當鏡子照,大千瞧了瞧,嘴裏嘟嚷道:“臉好像大了一些。”照妖鏡中突然掠過一團黑霧,大千大驚,四顧巡視,并無異樣,她低頭看照妖鏡,照妖鏡清晰的浮現出少女輪廓,正是自己模樣,仿佛那團黑霧只是她眼花瞧錯了。
“前輩!”
大千風風火火推門而入,靳麒正欲寬衣就寝,看她進來,輕咳一聲系好衣裳:“什麽事?”
大千将照妖鏡黑霧事一說,忙不疊道:“前輩,你算算那妖邪去哪裏了罷。”
靳麒好笑不已:“不急,明日在說。”
“怎麽可以等到明日?”大千道:“多耽擱一刻妖邪就多害一個人。”
她說的義正言辭,可是如果能忽略那一臉的躍躍欲試應該更有說服力。
靳麒笑着搖頭:“他不會害人。”
“真的?”她半信半疑,本想多問幾句,又怕自己說的傻惹靳麒笑話,便點點頭,咽下疑惑回房休息。
翌日頂着一雙黑眼圈,大千哈欠連連:“前輩早啊。”
靳麒看看她,忍俊不禁:“昨晚沒睡好?”
大千嘿嘿笑了笑,沒說話。
解決了早飯,靳麒起身回房,大千忙跟上,掩上門窗低聲道:“前輩,我們還不去找妖邪啊?”
一方手帕遞來,大千一怔,下意識接過,看了看手帕又看了看靳麒,有些茫然:“前輩?”
“嘴角。”
大千如夢初醒,拿着手帕擦了擦嘴角的饅頭屑,面上有些紅:“謝謝前輩。”擡眼看靳麒怡然飲茶,大千心中愧然,修道之人清心寡欲,哪有自己東想西想的?端正神色,大千道:“前輩,時候不早了,我們去找妖邪罷。”
“等等罷。”
“等?”
大千不懂,她看靳麒平心靜氣的,自己反而急躁,便将想說的話咽下,決定等下去。只是這一等,卻是月上梢頭。
門外有腳步聲由遠而近,大千握緊拳頭,詢問的看向靳麒,靳麒面容沉靜,看不出情緒來。
有人輕聲叩門。
“公子,小人給您送醬牛肉和好酒來了。”
大千一怔:“前輩,你什麽時候叫了吃的?”
靳麒搖頭,屋外小二答道:“是一位公子和小姐明日成親,想着獨樂樂不如衆樂樂,便給小店每位客人送上吃食。”
大千大感新奇:“大千世界無奇不有,那公子小姐在哪?我們也該去祝福他們。”
小二道:“公子小姐在樓下呢。”
大千咬了口醬牛肉,但覺味道鮮美,不免心情大好:“前輩,來嘗嘗,味道不錯。”
靳麒起身:“你不說要去看看那對未婚夫妻嗎,走吧。”
大千趕忙跟在靳麒身後,樓下早已熱鬧一片,衆人說說笑笑将一對年輕男女圍在中間,口中均是祝福着二人百年好合的吉祥話。
大千愛熱鬧,見着這般場景,忙扯了靳麒袖子:“前輩,我們也快下去祝福他們吧!”
好不容易分開衆人擠了進去,大千拿了酒杯,興奮的滿面通紅:“謝謝公子的醬牛肉和酒,祝你娶得如花美眷,日後和和美美!”
那公子面容清俊,含笑颌首:“多謝姑娘。”
大千杯酒下腹,只覺開心不已,她道:“我在敬你新娘子一杯!”
女子害羞,一直躲于公子的身後,公子偏頭去看她,見她微微點頭,含笑讓出一步,大千端酒舉去,看清來人面若春花,隐約有幾分熟悉,她此時腦袋微暈也不分辨,和她酒杯碰撞說了幾句吉利話便一口飲下。
靳麒在旁扶住她:“大千,你有些醉了。”
那醇酒後勁十足,這是大千第一次沾酒,但覺新奇有趣,雖口感不太喜歡,也願意多喝幾杯圖圖樂子,聞言笑道:“我沒醉呢。”
她推開靳麒,擡眼看了看那二人,有些疑惑道:“咦,我怎麽覺得這新娘子有點像我的師妹善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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