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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愛你成傷

作者:銅綠

繁花落寞,愛你成傷.

女孩都希望可以找到一個趕不走張全樹。

內容标簽: 虐戀情深

搜索關鍵字:主角:張全樹、張文詩 ┃ 配角:美嬌 ┃ 其它:2004

☆、1

? 01

2004年,初夏,香城,張全樹連同着三個死黨留在着了這座美麗的城市實習,那時,天藍。陽光,燦爛并且明媚。天氣也随之慢慢的轉熱。太陽也永遠在第一時間透過窗簾照進來,就在陽光透進來的那一刻,張全樹總是第一個扯開窗簾,深吸一口清晨最清新的空氣。

他說他喜歡這裏,尤其是這裏的秋天,那時漫天楓葉的幽香将會吹遍香城的大街小巷。等到了秋天四個人就會在紅色的楓葉飄零的樹下合影,然後各自的離別,各自的奔走自己的人生。這就是他們之間的約定。聽說起來會很怪,但在離別的時候這一點都不會別扭。他們會再見的,但也許永遠不再見了。

有夢想的人睡不着,沒理想的人睡不醒。張全樹不是睡不着,而是喜歡早起即便是周末。也就是說;美麗的青春年華,怎麽能在睡夢中蹉跎。可是這種睡不着有理想的人夢想是什麽呢?張全樹也只能是在思考着這個問題,這個問題也不是只單單挂在嘴上的,一個有思想的人貴在行動。所以張全樹的行動就是到快餐店送外賣。

這也沒什麽好丢人的,靠着自己的雙手自食其力是件‘光榮’的事。在說這也不是送外賣的,用張全樹的話說“這做的也不是送外賣,這是銷售。”懂不懂不重要,重要的是要先有事做,最苦惱的不是一堆做不完的事,而是沒有事做。他認為先就業後擇業始終是對的。

張全樹起床後,總是拉開大窗簾,吵着嚷着他們起床。換來的也将會是一堆的粗話和抱怨。阿和是個胖子,喜歡聽音樂,寫歌。視力保護的非常好但讀書時候成績不好,老是喜歡帶着眼睛,生怕別人知道他沒有學問一樣,不過大家都知道了,因為他帶的是沒有鏡片的眼睛。也是說嘛,一個人如果沒死,就不應該停止。擁有夢想的權利是不分胖子瘦子的。夢想還是要有,萬一那天一不小心就實現了呢?可是如果真的有一天連夢想都喪心病狂的實現了,那你真的就一無所有了,因為你連夢想都沒有了。

一個枕頭對着張全樹砸過來“禮拜六那麽早幹嘛?”阿和顯然在表示被張全樹吵醒的不滿。張全樹抱住他甩過來的枕頭“知道你為什麽,寫不出好歌嗎?因為你還在恐懼,恐懼起床,恐懼上班,就像你帶着那個沒有鏡片的眼睛一樣,你害怕別人對你的看法?胖子怎麽了?胖子就不能寫出好歌嗎?”

阿和聽着張全樹一大早的就在叽裏咕嚕的講了一大堆的什麽話“好好,樹哥,別說了,我起床了!起了!”阿和還沒讓張全樹講完自己就已經跳下床鋪,說的也是,誰受得了他這樣的啰嗦,不過事實證明這是有效的。他的話也正是激勵着阿和不放棄自己音樂夢想的最好的支柱。

“還有你,六~”張全樹走向高野的房間“你知不知道?”

“張全樹,你敢在說一句話,我今天就和你斷絕兄弟關系!”高野嚎叫一下,然後抓着亂哄亂哄的長發。

張全樹站在門口“六~我不是叫你起床的,因為我叫不動你,即便是我把你叫起來了,叫起的也只是你的軀殼,你的靈魂還在床上睡覺。可是我想說的是,那你一直都會被我們叫做‘六’你永遠停留在‘六’的階段,你成為不了‘七’你睡吧,沒事你盡管睡,你的靈魂要你自己才能喚的起!”張全樹來回的在他房間走動“哎,你躺着,別起床呀,我還沒說完呢!六!”高野起床徑直的繞開張全樹走到公寓客廳中。

張全樹一臉無奈的走到客廳中,在他認為賴床是一種病,一種無聲吞噬我們年華的惡魔,青春不應該在睡夢中,即便賴床也是應該睜開眼睛的。還在賴床的姜偉是張全樹最後一個目标。他的房間門鎖着,張全樹早就配好了所有房間門的鑰匙。他拿出鑰匙,想打開門。沒想到這次阿偉竟然将門裏面插銷拴着了。張全樹繞放下鑰匙“嗨!”然後走進衛生間,從裏面打開另一扇門,門的那一頭就是阿偉的房間。現在租房那麽貴,誰叫衛生間都是相連的呢?

張全樹走到阿偉的房間“阿偉呀~”

“阿偉呀,不是我說你!”阿偉從床上蹦起來“不是你說我,你被鬼上身了呀!”阿偉還沒等張全樹說完就穿上拖鞋起開了,畢竟知道只要張全樹醒了自己就睡不久,以及讓他啰啰嗦嗦的說上一頓,然後逼你起床,還不如自己老老實實的刷牙洗臉。就因為這樣,三個人曾經想過對張全樹的水裏放下安眠藥,以便換取第二天的清淨。

三人依次的坐在客廳上,閉着眼睛的,趴在沙發上的‘人醒了,魂沒了!’張全樹看着他們“喂喂?”

“我說樹哥呀,現在才7點。”阿和打了個哈欠。呼應他的是高野和姜偉“平時周一到周五早起也就算了。大周末的也不讓人睡覺。”大家對着張全樹抱怨,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張全樹全然不再乎,從一開始叫他們起床就做好了心理準備。也從他們一開始的不體諒,到後來他們會慢慢理解的。“為什麽周末就要多睡?周末不是24小時嗎?”張全樹搖搖頭,這是一個艱難的過程,從被人催趕到你們各自演變成早起的習慣的過程。如果有一天三人養成的早起的習慣那麽就會理解張全樹所做的一切了,起碼年強的生命就這也變長,別人的生命在10點開始,而你們的生命在7點随着眼睛睜開。

張全樹,拉開窗戶。“姜偉你找到工作了嗎?六兒!你到七段了嗎?阿和你的歌寫好了嗎?都沒有,那你們還在睡覺?你們知不知道你們在睡的只是夢,不是夢想?夢和夢想的區別就是?”

“夢和夢想最大的區別就是‘夢’是一個字,夢想是兩個字!”高野站了起來,練習跆拳道的人就是塊頭肌肉比較大。三人一哄而散,各自的走開,刷牙的刷牙,弄早餐的弄早餐。誰也不想在聽張全樹的廢話。

“錯,夢和夢想最大的區別,夢是睡着的,夢想是醒着的!”張全樹張開雙臂,然後擴擴胸,深呼吸一口氣他從陽臺上伸出上半身,四樓的公寓陽臺向下可以看見楓樹葉上的水珠。“多好的空氣!”香城的風帶着楓葉的氣息,初夏早上的空氣帶着也帶着濕濕的味道,深呼吸一口氣就像能嘗到綠色的味道。張全樹完全的迷上這裏的空氣,就像陶冶在綠色之中。張睜開眼睛,陽光柔和,但折射在葉子水珠上的陽光卻刺眼。

“那麽好的天氣,你們用來睡覺實在是太浪費了!”張全樹再次張開手臂,一個黑色袋子從樓上擲下來!然後落在公寓樓下草地上。張全樹往下一看,他們三個也過來,趴在陽臺上往下看去“那是什麽?”

如果一面已經被畫的亂七八糟的牆,你再填上一筆,那麽錯的就不是你。如果一面很幹淨的牆,你一個人往上面亂畫,那麽錯的人就是你。很明顯樓下的黑色袋子是樓上扔下來垃圾袋。張全樹收住了才有的微笑,然後往樓上看去,他想知道樓上那家帶着‘罪惡感’的人是誰。

張全樹用手托着下巴,站在樓下垃圾袋旁邊然後,擡起頭看着樓上的阿和他們,然後在望山看一眼樓上的住戶,樓上還有兩層,六樓一層好好像還沒人入住,那很明顯就是五樓緊着着張全樹公寓上面一層人扔出的垃圾。然後他彎下腰,拾起垃圾袋,往五樓上去。

五樓的門裏被張全樹按響。就像站在‘理’字上的人,從來都不會心虛,不過張全樹此刻多麽希望手臂上能有個小區大媽帶着的紅徽章。那麽待會就可以将裏面的人揪出來,接着将他臭罵一頓。

門開了,站在張全樹面前的是一個強壯的大叔,渣邋着胡子,穿着兩帶背心,對着張全樹看了看“幹嘛?”張全樹心裏悶的一跳。不過憑借着‘說有理走遍天下’的氣勢,張全樹硬着頭皮對着他“大叔,你家陽臺東西掉了!”不過并不是所有人都是聽道理的,還沒等張全樹說完,就給他碰了一鼻子灰,門‘砰’的一聲,張全樹被拒之門外。

張全樹灰溜溜的提着垃圾下樓,畢竟他不想自己也想那人一樣将垃圾扔下樓去。下到四樓樓梯上,阿偉,高野早就趴在樓梯欄杆上看他的笑話“一鼻子灰,丢人!不是挺能說的嗎?”接着三人就對着被樓上‘趕’下來的張全樹哈哈大笑!

張全樹手緊緊的拽着那袋垃圾,回頭看了一眼樓梯上方。然後将又跑了上去。“幹嘛去?”三人看着他跑上去。

“征服他!”張全樹對着門鈴“大叔,你家東西掉了!”張全樹将垃圾提起他面前。

“你誰呀,多管閑事。”那個人喝了一下張全樹。張全樹微微一笑,還沒笑完‘砰!’門再次關了!這頭門一關張全樹,放下手裏的垃圾袋接着飛奔下樓。三人看着張全樹跑下樓去“哎,你幹嘛?”

“征服他!”樓道下面傳來張全樹的聲音,三人完全不知道張全樹在搞什麽花樣。接着張全樹又咚咚的跑上樓“他不開門?我斷了他的水!”

五樓的大叔發現家裏沒水,正想去看什麽原因,一開門,張全樹微笑的站在門口“大叔你家陽臺垃圾掉了!”

“你小子,有病吧!”那人對着張全樹一把推過去,張全樹被推開幾步“我家水是你斷的是不!”那人才發覺,自己門一關,家裏的水停了,要不是這小子還能有誰,說着氣不打一處來,對着張全樹過去。

“幹嘛呢?”高野從樓梯上出來,接着阿偉阿和。他們呵斥一聲。那人看見出來好幾個年輕人,不覺不敢那麽放肆。他瞪了張全樹一眼,張全樹卻依舊對着他微笑,接着他的微笑再次定格在關門聲中。

張全樹看着待在門,在外面來回的走動“我就不信你不出門!”不過五分鐘,樓道下傳來阿和的聲音“樹哥,我斷了他家的電!”

話一說完,門開了,那人走出來,又看見張全樹直直的站在門口“你家陽臺垃圾掉了!”

“你他娘的想幹嘛?”那人對着張全樹瞪着眼睛。

“你家垃圾拿回去!”大概是所有剛出社會的小年輕都是這樣有着‘不知天高地厚’或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的英雄情懷。張全樹了斷的說出對他亂丢垃圾的不滿,然後微笑的瞪着他,他已經早就打好了主意,反正今天是周末,就是陪着你死磕了。

“就不拿回去你能怎樣!”接着他又将門甩上。

這頭門剛一甩,樓道便傳來阿偉的聲音“不怕,煤氣也給他停了!”

“待會給他外面門鎖了!”

“樓道上的燈也給他卸了!”

就這樣經過張全樹上上下下的好幾次折騰。

、、、、、、

“啊!哥,你到底想幹嘛?”門再次開了,張全樹那張帶着微笑的臉依舊挂在那邊“拿回垃圾!”

“不就一袋垃圾,至于嗎?”

“不至于,那你明天接着扔,我還會再來的!”

“哎呀,哥,我服你了,我再也不敢了,大早上的停水斷電的誰受得了呀。”那人想接過張全樹手裏拽着的垃圾袋。張全樹手一揮開,臉上的微笑突然就不見了“現在不要你扔了,我會幫你提到樓下扔掉。”說着張全樹提着那袋垃圾下樓去了。

那人看着張全樹下樓“你有病呀,你把垃圾還給我!”他似乎害怕張全樹還會在搞什麽花樣了。

☆、2

? “樹哥,要是我就沖上去揍他一頓!”高野摩拳擦掌看着張全樹坐在了廳子的沙發上。

“錯,六~打架能解決一時的問題,解決不了永遠的問題。你在厲害也會有比你跟強的人!”張全樹喝了一杯水。

“要向咱們樹哥一樣死磕的功夫,讓他服氣!”阿和說的張全樹不以為然!只要到達終點,沒有人會注意你是騎單車還是坐飛機來的。張全樹坐着拖拉機也終于算達到了終點,那袋垃圾誰扔到也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五樓的那個人不會在敢往樓下扔垃圾了,起碼這陣子不敢往樓下扔了。

“這不是死磕,也算死磕!”張全樹有點說不清“反正只要結果達到了就可以了!”有句話說的‘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過程只是一種經歷,結局才是重要的。‘所謂的丢臉是自我感覺’張全樹也懶得說跟阿和解釋。

“其實,我說吧,我們和全樹認識那麽久了,他是怎麽樣的人,我們都知道。誰敢和他死磕,都會被他磕死!”在姜偉的眼裏張全樹就是一個‘一根筋’的死人頭,也正是因為這樣,阿偉願意和這樣的人交朋友。不過張全樹也不是一個死腦筋的人,恰恰相反張全樹做出的舉動都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出的。出奇制勝的不要臉是張全樹對付爛人的一貫手法。這是張全樹的‘爛人定律’不要和爛人計較,或者講道理‘以彼之道,還之彼身’是最快打破上帝之窗的秘訣。

這就讓姜偉好奇了他看着張全樹“樹哥,其實,我覺得吧這樣挺窩囊的!女孩子都不喜歡這樣的。”

“對對對!”阿和呼應着姜偉的話,兩人狼狽為奸的計量張全樹早就看破了“是吧!”

“你兩個又想幹嘛?”張全樹看着他們一臉陰險的表情“想打什麽鬼主意!”

“你看今天,天氣那麽好,不如我們出去?”姜偉的心早就飛出屋子外面的花花世界“生活的多姿多彩,為什麽要在這裏浪費我們的美麗的歲月!”姜偉一陣煽情,然後翩翩起舞的扭起來。

“別扭了,褲子都掉了!”高野打量着姜偉。姜偉提好褲子“六~要不要出去嗨皮下?樹哥是周末宅男,純屌絲。我們就不同了是吧!”阿偉和阿和看着高野。

“我是那麽無聊的人嗎?”高野一臉不屑穿好運動的背心“去哪?”

“去,後街酒吧!喝酒把妹!”姜偉說着擺弄着頭發“樹哥,要不要一起去!”說着三人耷拉着肩膀準備要走“像我們樹哥,這樣的男人不多啦!”阿和故意放大了聲音,生怕張全樹聽不到似的。可是就像姜偉說的,張全樹從來都不去這些地方的,他認為這些地方烏煙瘴氣,就連呼吸進去的空氣都是臭的。

“等下!”張全樹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然後直接走在了前面。

三人出奇的看着他“哇,樹哥,不是說,不去的嗎?”

張全樹并不像向往這種生活,也不是想見識一下酒吧是怎麽樣的。說沒到過酒吧是不可能的,張全樹“誰說我沒去過,送外賣的時候就去過。”

“能別說出來嗎?”高野推了張全樹一把“丢人!”

“有沒有穿好緊身內褲!”

“我還是相信我的抑制力的!”張全樹走在前面。

姜偉笑了笑,肩膀手臂左右勾住阿和跟高野“待會,我們叫一個小姐、、、”

“你們在讨論什麽?”張全樹回過頭。

“沒!”快走吧,姜偉的‘計謀’被他們兩個點頭認可,三人就拉拉扯扯着張全樹往那家名叫‘後街’的酒吧去了。

霓亂的彩燈,伴随着燈紅酒綠的世界,後街的酒吧據說是一個沒有憂愁的地界。只有勁爆的搖滾,你聽不到任何聲音。只會激情的搖擺,那是聽到的只有尖叫。後街酒吧總是噴繪着亂七八糟的塗鴉,其中有一段是這樣的“做女人,就做雷火,很美,但誰也惹不起!”

美女,四杯雞尾酒!”姜偉掏出大鈔“不用找了!”四人走到吧臺櫃錢坐下。用大鈔不找錢是有錢人的一貫做法,這樣會讓人感覺你這人很大方,有面子。但誰又不能說這所謂的‘面子’不是虛榮心在作祟呢。“樹哥這裏怎麽樣?”

“還好!”張全樹打量四周,瘋狂的搖滾轉的他耳朵有點痛,還有的就是美腿如林的瘋狂飛舞。燈紅酒綠的世界,張全樹也感覺自己好像不太适合這裏。“樹哥,來喝一杯,雞尾酒!”看來阿和是打算将張全樹喝趴下在酒吧,當然張全樹知道自己不會喝酒,也沒放開了喝,他對着他們點點頭,畢竟是第一杯,他吸了小半杯。然後往肚子裏面一咽下去,頓時,從嘴裏到喉嚨先甜後苦的味道火一樣的燒過來,肚子裏面翻滾一陣“哇,這是什麽酒!”張全樹放下杯子。

“雞尾酒!”高野哈哈大笑“沒事,再來一口!不會醉的!”

張全樹 “哎?阿偉呢?”說着三人朝着周圍看去,阿偉嘴裏叼着一束花,在五彩的絢麗燈下,提着高腳杯“美女!”他瞟一眼面前的女郎“我注意你很久了,也許你沒有注意到我這個人!”這句俗氣的不能再俗氣的話,已經是司空見慣,可是卻不知道為什麽在阿偉身上就很受用。三人看着他與酒吧女郎的煽情,只見女人朝着阿偉的嘴邊吻過去,然後叼過阿偉嘴上的玫瑰花!接着姜偉又叼着一只玫瑰花,馬上被另一個女郎吻走。

張全樹笑了笑看着姜偉那種破招,然後回過頭,看見高野阿和嘴裏也叼着一束玫瑰花。“你們幹嘛?”

“等美女過來吻!”他們就這樣等了足足十分鐘!阿和看着姜偉被其他美女一個個的吻,放下嘴裏的花“為什麽這家夥每次都會成功?”

“叫他過來!”高野拽起拳頭,姜偉被喚回來。高野阿和兩人将他按在吧臺“你個屌絲,為什麽每次都成功?”

“放手,放手!”姜偉掙脫開他們,然後整理哈衣領,開始嘚瑟一番“說你們老土了吧!也不看看你們屌絲樣!撅着屁股,撅着香腸嘴人家願意親你嗎?”

“那人家為什麽親你?”

“這就不懂了吧!讓我好好給你們上一棵!”姜偉笑了笑“叼住花的時候要輕輕的張開嘴巴,眼睛一定要迷離一點。注意眼神表情然後!”

“別聽他鬼扯!”張全樹看着他們兩個模仿着姜偉,便從姜偉手裏接過花,然後叼在嘴裏,走了出去。不一會便被某女郎吻走。他回過頭看一眼高野和阿和,然後走回來。

姜偉笑了起來“看,咱們樹哥馬上就學會了!”

“樹哥,怎麽回事?”

“重要的是抓住重點和別人的需求!她們要的不是姜偉的吻和玫瑰花,她們吻走的是阿偉玫瑰花上的錢,阿偉在玫瑰花杆上纏着一張紙幣,誰不親呀!”

“卻,爛招!”兩人鄙視一頓姜偉。

“來,樹哥,高人,一點就破!”姜偉又給張全樹一大杯。

“不會喝酒,不喝了!”

“在喝一個,來來!”“就是,不是天天來,在走一個!”

張全樹被催的不好推脫,将杯子的酒一口氣喝光。姜偉看着他喝完這杯,心中樂開了花。這杯雞尾酒是特別調制的,大半杯都是白酒,張全樹這杯喝下去,頭頓時一沉他甩甩腦袋想讓自己清醒一點。“這酒有勁呀!”

也沒想到一個大男人的酒量那麽差,一睜開眼,缭亂的燈光就照的他看不見方向。随着勁爆的音樂張全樹整個腦子就嗡嗡的響了。

他放下杯子,卻發現三個人都不知道哪裏去了“這三個家夥!”

張全樹搖晃着的腦袋也不敢到處亂跑,反正他們待會會自己回來的。于是就睜開眼睛趴靠在吧臺櫃子上。突然一陣厚厚的香水襲來,張全樹打了個噴嚏。擡起頭眼前走來一個婀娜多姿的女郎,張全樹沒來得及反應。她便徑直的坐在了張全樹的右腿上“帥哥,喝醉了嗎?”

張全樹被她這一坐,感覺渾身更不自在,也沒去看她,只是點點頭“喝的急,頭有點暈。”

“沒事啦!”粉紅女孩将腰一扭,将自己緊貼着張全樹,然後雙手就像長蛇一樣,抱圍繞着張全樹的脖子。張全樹頓時坐的筆直“你幹嘛?”他想推開來着的,可是竟不知道應該從哪裏下手把她推開。姜偉高野他們早就躲在角落看着這場出糗的好戲。

“沒幹嗎~”她的手拖着張全樹的下巴“長得那麽俊呀!”張全樹就像任由她宰割一樣看着她的臉,她的長發不停的飄逸在張全樹的臉上。那雙大大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張全樹。緊接着,那兩片火辣的嘴唇便對着張全樹的右臉吻過去。

粉紅女郎甩開嘴唇,兩片火紅的唇印,吻在張全樹擋在臉上的右手手掌上“帥哥,你好調皮哦!”張全樹甩甩被她吻的右手,心裏暗暗慶幸,得虧這一吻沒有吻在臉上,也就是這一吻着實讓張全樹的醉意全無“姑娘,請自重!”

“哦,你好斯文哦。”

“我是讀過書的!”

“都說斯文是敗類,讀書人撕掉那張□□都是猛獸,讓我看看你內心的小野獸!”說着女郎的右手朝着張全樹胸口摸去。

這回張全樹沒有任何阻攔,肚子裏卻在翻滾“不行,得想個辦法!”于是他擡起頭看着女郎的臉,一直的看着,就一直的看着。

“帥哥,你幹嘛一直看着人家,人家都不好意思了!”她注意到張全樹一動不動的看着自己,收回了手。張全樹沒有回答她,反而更加的一直盯着着她。一把摟住她的腰“沒事你繼續!”說完,張全樹接着張開最大的眼睛看着她的臉。

“你幹嘛這樣一直看着人家呀?”女郎感覺有些怪怪的。坐在張全樹腿上也不動了。

“其實吧。”張全樹伸出手撫摸下她的長發,說話停頓了一下“你臉塗那麽白,從數學來講,會顯得很空曠,也就是會顯得臉很大。從生物來說,臉那麽白是不健康的膚色,這是有病。從透視學來看,上下左右前後看你都找不到美的交集點呀!”張全樹一口氣對着那個女郎,叽裏呱啦的一口氣說完。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給張全樹的小臉上烙下一片完整的手掌印子“神經病!”

張全樹看着她離開,突然心頭狠狠的放松一陣。三人突然從後面跑出來“哇靠,樹哥,你是不是男人呀。”

“不對!”張全樹低下腦袋搖搖頭“不對呀!”

“什麽不對?”三人聽得莫名其妙。

張全樹擡起頭“打我的方式計算不對!剛才她應該站起來退後一步,距離我一米遠,右手伸直,斜下45度角朝我臉扇過來,手臂的力量才會發揮到最大!打我才會最痛!”

“死變态!想你這種人,已經被現代高速發展的社會所抛棄了,做你的屌絲去吧!”姜偉拍拍張全樹的肩膀“你永遠不知道什麽叫愛情!”說着他們各自走開尋找着自己的所謂的‘愛情’。

阿偉的話,如同一頭冷水一樣澆在張全樹頭上,他不知道愛情是什麽。也沒人會知道,愛情沒有定義,也沒有分界線。愛情是一件奢侈品。是建立在社會物質和關系情感的東西,沒有物質的愛情是不能長久的,但是靠着物質的愛情就不是愛情,那叫‘情非得已’。所以‘說女人勢力的男人都是沒本事的,女孩抓不住男人的心就別怪男人花心。’誰也不能怪誰,誰都沒有錯,錯的是這個社會發展的太快,使我們更不上它的腳步,也追不上‘愛情’。

張全樹搖搖頭,然後站了起來,他看着那些瘋狂搖擺的男男女女,原來社會的進步,就是抛棄像張全樹這種,不會喝酒,不會抽煙,不喜歡‘愛情’一事無成的人。

張全樹趴在吧臺上,他無法像姜偉阿和一樣盡情的扭擺着自己的高大的靈魂,然後閉上眼睛,他也無法直視那些,長得男人一樣的女孩,更加無法忍受的是那些長得像女人一樣的男人。也幸好張全樹只是閉上眼睛靜靜的呆着一邊,而沒有沖到酒吧舞臺中間關掉搖滾,然後拿起話筒,對着那些男男女女,把我們的‘中華傳統美德’以及‘至聖先師’的‘禮義廉恥’統統說一遍。如果這樣,那這位飽讀四書五經的白面書生将會被大家嘲笑鄙視甚至揍上一頓,我想就連高野阿和也不會說認識這個神經病。

他放下杯子,然後徑直的朝着酒吧離去,剛一起身,所有的搖滾突然停住,這一剎那的安靜,讓原本搖擺的腦神經瞬間安靜的出奇,靜的可以聽見自己的心跳,然後心跳竟然加快了一步。他停下腳步,随着所有人的目光與聚光燈朝着酒吧前面的k臺看去。

在燈紅酒綠的五光十色的霓虹燈世界,如果雨滴能飄進這所酒吧,那麽那個穿着白色裙子的酒吧歌手就是那一滴雨滴。她一步上臺徑直一把握住麥克,将手一拍,霓虹燈,聚光燈爆炸般的擴撒,架子鼓,吉他手一齊響起旋律 “搖擺吧!”話音剛落,酒吧立即像開鍋的水一樣沸騰。

張全樹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眼睛遠遠的看着那個唱的将鞋子撩開的女郎。原來,青春是可以如此熱血的,他一直以為的‘青春’本該是是和陽光聯系在一起的關鍵詞。可是,不知道什麽時候,青春的定義越來越廣泛,除了陽光,還有絢麗的彩燈。盡管彩燈總是照的人睜開眼睛,讓人看不見距離也找不到方向。

看着那個瘋狂唱歌将自己盤好的長發扯開的女孩,一向來對這些女孩沒有好感的張全樹竟然笑了,然後在一個沒有人理睬的角落為她鼓掌。這并不是張全樹動搖自己的立場,原來,花花世界是不應該因為在‘孔曰成仁,孟曰取義,的孔孟之道’裏面墨守成規的。生活還是需要瘋狂的,還是需要驚喜的,最無奈的就是生活一成不變,生活無所期待。

“樹哥,樹哥,這個怎麽樣?”不知道姜偉從哪裏跑出來,拍靠着張全樹的肩膀,張全樹竟然還沒有一下反應過來。“啊?你說什麽?”

“蓋吧!”姜偉拍拍張全樹的肩膀“還說不來的,眼珠子都掉出來了!”這時三人對着張全樹哈哈的笑起來。

“什麽鬼!”張全樹拉開他們靠着自己肩膀的手臂“還不錯!”被阿偉這一打擾,等張全樹擡頭時再也找不到那個女孩了。但是張全樹全然不在乎,因為在他的意識裏面,如果兩人還會在見面的話,始終還是會在見的,即便不再見,也會在未來的記憶裏面留下一片念想。有些人是不要留的,張全樹也會毫無保留的忘記生命中精彩而不能相識的匆匆過客,更何況是一個不知名的酒吧歌手。但即便是如此想,他還是忍不住的回頭的張望一番。

☆、3

? 之後的日子,張全樹天天就蹬着自行車送着客人點好的便當上門,理想和現實是有差距的,誰都想穿着白襯衫系着領帶坐在辦公室,喝住美味的咖啡。更何況在張全樹眼裏這一點都不是苦差事。他走的路是通往自己理想的路。不過,既然現在還不知道自己偉大的理想是什麽,那就先好好的送着自己的‘現實’吧。起碼還有一份收入。所以幸福來敲門時,也許不是送快遞的,其實是送外賣的。

這家名叫‘快點’的快餐店就是張全樹的工作場所,的确在姜偉阿和眼裏這是一份沒有前途的工作。但是張全樹卻不那麽認為,他總是說“這不是外賣,這是‘銷售’!”

“把剩下的一起給我!”張全樹停下單車,但是坐在上面沒有下車。

“還有十三份,地址你知道!”老板将打包好的便當,放在門口樹下的自行車上。老板總是在慶幸可以找到一個送快餐不要命的員工。 “要不要歇下?”老板看着累的氣喘籲籲的張全樹。

張全樹把好車頭“不用,送完在說!”說着将自行車一蹬,飛馳在茂密的楓樹道路下面,迎面便吹來涼爽的風,頭發飄逸起來,他深呼吸一口氣,然後将手從車把上放開,張開雙手,歡呼的叫了一聲。

單車依舊習慣性的停在轉角樹下的水果攤便“老板娘!老規矩,一個香蕉,兩個蘋果!”

“還有一張福利彩票!”水果攤老板娘總是将張全樹要的東西,全部一個袋子一個袋子的裝好“騎車慢點呀!”還沒說完,張全樹已經瞪着單車消失在遠處了“知道了!”

張全樹停下自行車,領着兩袋的便當,站在這棟小區門口“就是你了!”然後飛奔的朝着裏面跑去“加油!加油!勝利屬于我的!我要征服這整片小區!”

他徑直的打開了樓道間的報刊箱,然後飛奔到了二樓“劉爺爺,你的午飯到了!”張全樹對着那個窗戶将便當遞進去,然後将剛才樓道拿上來的報紙一起放在一起“你的報紙!”

“小張!給你錢!”劉爺爺聽見張全樹的聲音,打開門,卻看見張全樹已經朝着樓上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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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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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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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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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