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重聚

?那天下火車後,唐桑并沒有等到程澤來接她,程澤科裏來了一個重症病人全科室都聚在一起開會商量手術方案,對此,唐桑見怪不怪。

那晚,唐桑看着在她身邊熟睡的程澤,濃墨的夜色勾勒出程澤的輪廓,他是個很帥氣的男人,在唐桑看來,程澤的側臉是全天下最好看的側臉,她看着程澤,心裏湧出一個想法:你愛他,你自己是清楚的,好好地跟他過下去吧。

程澤也感覺到了唐桑的變化,沒有動不動再給他擺臉色看,跟他冷戰,她還是一如往常地有時間就煲湯熬粥送到醫院,還給他買了五件襯衫和兩件大衣,言語間也非常體貼,科室的同事都說他上輩子拯救了銀河系才娶了這麽好的老婆。

程澤總算松了口氣,看來唐桑是憋在家裏太久了,出去走走散心就好了。

“你怎麽不回家?”袁茉倒了杯熱牛奶遞給唐桑,往上拉了拉被子,在街上相遇後,兩個深夜在街上哭泣的女人相擁而泣,袁茉把唐桑帶回了家,明天是周六,李優下班就跟着周繼為走了,說要星期天才回來。

唐桑捧着杯子發呆,她已經平靜下來了:“我真的要離婚了。”

她的樣子像是看空了一切,袁茉被吓住了,害怕她想不開,急忙說:“真的?你要想好啊,那個……你自己過得好最重要。”

唐桑點點頭:“我知道,你放心我不會做出什麽傻事來的。我對程澤算是徹底死心了,連他爸都看見他跟他初戀糾纏不清,他還跟我說是我多想了。我總是有一種有力無處使的感覺,罵他怪他,他一句話都不反駁,一提離婚就拒絕,反正他就一句話不離婚,我都不知道他為什麽不離婚,跟我離了不正好去找他的真愛嗎!拖着有什麽意思呢!”

他們的事袁茉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她拍拍唐桑的手:“別想這麽多了,睡吧。”

“我睡不着,心裏亂。你家裏有酒嗎?”

“酒?”袁茉看向餐桌上那半瓶威士忌……

半小時後——

威士忌空酒瓶倒在桌上,唐桑捏着酒杯靠在沙發墊子上,雙頰通紅,她拉着袁茉的手,嘟嘟囔囔地說:“去年就這個時候,我們樓上着火,大火,消防車都來了好多輛的那種大火,我在卧室睡覺,要不是醒得快,可能就要被煙熏死了,被燒死了也說不定。我跑到樓下給他打電話,我想就算他回來不了也可以在電話裏安慰我,但是你知道他第一句問我什麽嗎?”

袁茉搖頭。

唐桑喝完最後一點酒:“他問我他的那些書有沒有被燒着,那些書!那些書比我還重要!”

袁茉眯着眼皺眉說:“啊——,你老公好挫。”

“那個時候我就知道他根本不愛我,根本沒把我放在心上,我只是跟他結婚的人,換一個跟我差不多的,或者比我更好的,他也能接受。但是我真的愛他,看見他比看見快遞小哥還開心。”

唐桑放下酒杯,揉了揉頭發:“談戀愛的時候不覺得,結了婚才發現我和他很多方面都不同,連吃飯的口味都不同,我不想再将就他了。”她嘆了口氣,“可是我一想到離婚就覺得一下子寂寞了,我很作吧。”

袁茉仰着脖子喝完酒,努力睜開迷醉的雙眼,酒杯掉落在腳邊:“作?我不覺得你作,愛情的反面本來就是寂寞啊。我小時候以為長大了就不寂寞了,但是長大了一樣寂寞,一個人吃飯,一個人睡覺,一個人逛街,跟小時候想的完全不一樣。”

唐桑點點頭:“同意。就像我,雖然結婚了,丈夫和我不是一條心,就跟沒結一樣,不對,沒結婚之前我還能混入未婚隊伍,結了婚就只能進入已婚隊伍了,大家說的都是丈夫小孩,我什麽都說不上話,時間久了就喜歡一個人,寂寞啊。”

“或許——”袁茉看着唐桑,“人生本來就是寂寞的。”

折騰了半夜,袁茉淩晨四點才睡,一覺睡到下午一點,她從睡夢中驚醒,還帶着醉酒的頭疼,連拖鞋都沒穿跑到客廳,唐桑早就走了,沙發上放着整整齊齊的被子,茶幾上留有一張紙條:

謝謝你收留我,我回家了。你別擔心,我不會做傻事的,改天有時間我請你吃飯。

紙條的右下角唐桑還畫了一個笑臉,可袁茉卻笑不出來,能不能體諒她這個被砸死重生的人的心情!她是真怕唐桑跳樓,昨晚她那個生無可戀的樣子把袁茉吓壞了。

她給唐桑打了通電話,唐桑接通了,說她剛從商場出來正在回家的路上。

袁茉稍稍松了口氣,還能購物就證明心情還不錯。

被這麽一鬧,袁茉也懶得做飯,幸好前天買了吐司,吐司就着開水解決了一頓午飯,然後她開始寫城市美食地圖的計劃書,工作早日完成,她才安心。

從梳闊勒回來後,袁茉想過要重新回到時尚行業,她查了幾家時尚雜志社的資料,都興趣缺缺,冥思苦想了一晚上,袁茉決定既然重來一回就得試試不一樣的生活,迎接新的挑戰。這麽一想,她的心就定下來了。

打下最後一個句號已經是晚上七點了,袁茉累得腰酸背痛,窩在她大腿上的順順跟着伸了一個懶腰,然後跳了下去,沖着她喵一聲:鏟屎官,朕要用膳了。

伺候好順娘娘用膳,袁茉餓得差點連貓糧都想搶。不能用面包開水對付了,袁茉決定要出去大吃一頓犒勞自己。

晚上七八點,幾乎每家餐館都是滿客,一眼望去全是人頭,服務員忙得恨不得飛起來。袁茉一邊走一邊找,又走到了昨晚的那條小巷子口,遠遠的望去,那家叫“清歡”的店好像還有座位。

這裏身處鬧市但還挺安靜的,像是和外界隔絕開來了。

她先往裏探了探,忽然,店裏出現一個人,她驚訝地瞪大了眼,嘴巴微張:“穆原!”

穆原剛做好一道新品菜式從廚房出來看見店門外站着的袁茉也有點驚訝,Y市真是小,這麽快就相遇了。

“請進。”穆原拉開玻璃門。

袁茉:“好巧,這是你的店?馮哥和張魯澤呢?”

穆原引着她坐到進門右手邊第二張桌子,這是唯一一張空桌:“這是我和我大哥一起開的,平時是我在打理,馮哥和小張在這裏幫忙,但是今天馮哥家裏有點事沒來,小張在後廚做事。”

“大哥?昨晚招待我的那位先生是你大哥。”袁茉笑了笑,“你們兄弟長得不太像啊。”

穆原“嗯”了聲:“昨晚?昨晚那個喝醉酒的是你?”

袁茉點頭。

穆原揚了揚眉,不緊不慢地說:“我哥說昨晚有個客人說那道甜品需要改進,你覺得哪裏需要改進?”這件事他想了一整晚,要不是怕打擾到穆松他都想起床再做試驗。

甜品?什麽甜品?昨晚袁茉喝了一晚上的酒,現在還有點暈乎乎的,她仔細想了想,哦——,原來他還記着呢,牛油果!

袁茉說:“不夠甜,我不喜歡吃甜食都覺得不夠甜,而且太稀了,沒有奶昔的那種感覺,就只像是牛奶裏加了牛油果,還是沒攪勻的那種,嘗不出特色,不過我很喜歡表皮是酥脆的,如果再放點堅果就更好了,或許你可以嘗試一下用酸奶。”

穆原默想了一遍說:“放堅果不行,會遮掩掉奶香和牛油果的味道,喧賓奪主了。酸奶……快入冬了,酸奶太涼,加熱又破壞了酸奶的味道,還是牛奶比較好。”

袁茉癟癟嘴:“這只是我的意見而已。”

穆原笑笑:“對了,我差點忘了,你要吃點什麽?”

“吃什麽……”這真是一個大問題,袁茉想了想,“我一個人,你有什麽推薦?”

穆原正要說話,店裏有客人叫他,袁茉讓他先去,她從櫃臺上拿了菜單,點什麽好呢……天梯鴨掌、甜牛肉餅、糟溜魚片、銀耳素燴……

忽然,肩上一沉,袁茉擡頭一看,“劉可可!”

劉可可摘下墨鏡,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嘴唇上,左顧右盼:“噓,低調,低調。”

店裏的客人多,有些嘈雜,沒幾個人注意到她們,劉可可親親熱熱地挽着袁茉的胳膊:“我們倆都好久沒見了。”

袁茉抽了抽嘴角,也沒有多久吧,你天天都在微信上發自拍照。

“怎麽只有你一個,唐桑呢?”劉可可問。

袁茉說:“她家裏有事。”

劉可可眨眨眼:“她還在和她老公鬧離婚?”

劉同學真相了。袁茉含糊不清地說:“我也不是很清楚。”

劉可可“哦”一聲,沒有再多問,看見穆原看了她們一眼,劉可可揮了揮手,“你是第一次來?”

袁茉:“不是,昨晚來過。”

她俏皮地笑:“我已經來過好幾次了。”

“你是怎麽發現他在這裏開店的。”

劉可可說:“這家店早就開了,好像是去年就開了,張魯澤說穆原是經營一段時間就停一段時間,出去學做菜。”

袁茉笑:“你打聽得還挺清楚的。”

劉可可得意:“當然了,我盯上的目标必須由我一手掌控,讓他逃不出我的五指山。”

袁茉:為穆原默哀一秒鐘。

就在說話間,她們身後的座位被新來的客人占了。

袁茉:內心幾乎是崩潰的。

最後,穆原把她們帶到後院,這裏原本是不對外人開放的。後院正對着靜安公園,很安靜,院子裏種着一棵臘梅,現在還未開花,光禿禿的樹下擺放着一套原木桌椅。穆原按下開關,牆上的燈亮了,劉可可興奮地跑過去,左看右看,說:“這裏好安靜,好适合做燒烤。”

“兩者的關聯是?”穆原挑眉。

劉可可笑嘻嘻地說:“不要在意這些細節,把唐桑也叫來吧,還有小張和馮哥,大家聚一聚啊,你們就不想我嗎?”

穆原/袁茉:……

無語歸無語,但袁茉承認她确實有點懷念在梳闊勒的那幾日,每天聚在一起烤火聊天,還挺溫馨的。

半個小時後,梳闊勒六人組聚齊了。

店裏的客人陸續離開,穆原提早關店,他按照劉可可說的,在後院架起了燒烤架。

店裏還有肉末,可以做油炸小丸子,冰箱裏有五條早上買的鲳魚,可以做幹煎鲳魚,再有就是五花肉、嫩牛肉、雞腿、茄子、豆皮、金針菇。

馮達和劉可可敘舊,袁茉主動幫穆原準備材料。她一進廚房吓呆了,這哪兒是廚房,這是什麽實驗室吧,各種器具食材擺放得整整齊齊,像列兵一樣。

“你是處女座?”袁茉一邊往雞腿上抹辣椒面一邊問穆原。

穆原專心地處理鲳魚,沒有回答,直到他處理好最後一條鲳魚才說:“不是。”他又加了一句:“整理廚房是我的愛好,我有點潔癖,那個盆子不是放在水池邊的,你用完了就放在水池裏,我等會兒洗。”

然後,穆原又把袁茉用過的調料瓶重新擺放了一遍,确定擺放整齊才露出笑臉。

袁茉突然想到他看的是德文書,難道——“你以前是在德國上學嗎?”

穆原點頭:“慕尼黑工業大學念的本科,後來去了瑞士念碩士。”

“這麽牛!”原來是學霸。

穆原不以為意地笑了笑:“這算什麽牛,比我牛的多的是,我們出去吧。”他說這話的時候一點沒有裝X的感覺。

坐在屋外的人聊得熱火朝天,劉可可正吐槽那場大秀:“什麽大秀,就租了間廢棄工廠,随便裝修了一下,我真是自降B格,早知道就不該去的。給錢的時候你們沒看見那設計師扣扣索索的樣兒,就兩千塊錢,看得我胃疼,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要給兩億呢……”

袁茉把五花肉和牛肉都放在烤架上,刷上一層油,心想:果然是這樣……她擡頭看了劉可可一眼,忽然腦子裏閃過一個人影,劉可可真的很眼熟,是誰呢?袁茉仔細想了想,沒能想出答案。

穆原端着剛出鍋的油炸小丸子出來,瞬間被哄搶一空。袁茉咬了下嘴唇,她也想吃,算了,還是烤串吧……

“這是你的。”穆原拿着一小盤小丸子在袁茉眼前晃了一下放到一旁,然後站到她身邊接過她手裏的夾子,“你過去跟他們玩吧,我來。”

“那麻煩你了。”燒烤的煙确實嗆得她難受。

穆原:“別客氣。”

袁茉坐在唐桑旁邊,她嘗了一顆小丸子,肉剁得細細的,炸得外焦裏嫩,酥脆,沒有油炸的油膩感,蘸着椒鹽吃,很香。但是好像缺少一點什麽。

如果把小丸子捏成不規則形狀的話,可能會更好一些,受熱面會更均勻,小丸子也就更酥脆。

別看油炸小丸子誰都能做,不是什麽山珍海味,但最簡單的往往也是最難做的。

穆原算不上大師,但是他做菜很用心,這一點就很難得。

袁文和曾經說過一個廚師的喜怒哀樂,他是否用心是能反應在菜品上的,如果他對一道菜不尊重,或是對廚師這個職業不尊重,這道菜就算用上十八般武藝也不會好吃。

“幹煎鲳魚、五花肉、牛肉都好了。”穆原要喝一聲,在衆人的歡呼下端着一個大盤子走過來,上面擺滿了烤肉,另外一個小盤裏裝有五條幹煎鲳魚。

“唔,五花肉好吃!”

“牛肉好嫩!”

袁茉趁着他們搶食的時候,先動了鲳魚,她用筷子撥開鲳魚被煎至金黃的表皮,細嫩的魚肉裏飄出幾絲白煙,瞬時香氣四溢,引得袁茉食指大動,她夾起一塊,好嫩,外皮酥酥的,有點鹹,正好和平淡無味的魚肉中和。

鲳魚是海魚,刺少肉嫩,用煎的方法挺好,既保持了魚的原味,又增加了魚肉的層次感。

如果再有……再有點腌脆的蘿蔔絲就好了,搭着魚肉一起吃,一個細嫩,一個鮮脆,一定很不錯。

“你覺得還差點什麽?”穆原問。

袁茉愣了一下,他是她肚子裏的蛔蟲嗎?怎麽知道她在想什麽,“嗯,可以加一點腌蘿蔔絲嗎?”

“腌蘿蔔絲?”穆原眯了下眼睛,“好。”

他雖然不知道腌蘿蔔絲是否可以配鲳魚,但他願意試一試。

酸脆的蘿蔔絲配上細嫩的魚肉,好吃得能把舌頭吃掉,劉可可驚呼穆原是廚藝天才,穆原勾了勾嘴角,他往袁茉身上投了一眼,很快就收回。

六人一邊吃燒烤一邊聊天,唐桑的電話突然響了,所有人都停下來看着她。唐桑瞥了一眼來電,正想挂斷不接,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接通。

不知道對方說了什麽,唐桑只聽不說,到最後,她才開口:“沒什麽好說的,好聚好散吧。”

四周瞬間安靜下來,唐桑挂斷電話看着他們,故作輕松地笑說:“吃呀,看着我幹嘛?”

馮達舔了舔油汪汪的嘴:“妹子,真要離啊?”

唐桑夾了一塊鲳魚肉在盤子裏撥了撥,說:“嗯,要離。”

“妹子……”

“馮哥你別勸我。”馮達想要勸一勸,被唐桑阻止,“婚姻這事兒,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吃啊,繼續,別因為我冷了場。”

袁茉擔憂地看着她,唐桑沖她俏皮地眨眨眼,袁茉發誓她看到了唐桑眼裏的淚花。

深秋的夜晚氣溫驟降,穆原給大家各發了一條羊毛毯,今晚的月色正好,大家坐在一處喝着暖乎乎的桂圓紅棗茶看着月亮。

忽然,一朵煙花飄上夜空綻放,随後,一朵接着一朵。

袁茉好長時間沒有這麽悠閑過了,在星光打拼的那十年,好似一個夢,現在才是真實的生活。

劉可可說:“你們覺不覺得咱們挺有緣的,不如,義結金蘭吧。”

穆原/馮達/張魯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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