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綁架

胡思亂想的結果就是第二天起床的時候頂着着兩個巨大的黑眼圈。

前臺姑娘打電話說有人找我的時候,我還在偷偷的打盹。夏铎說不讓出樓,我到樓下大概沒什麽問題。

“迎舒?”我慢慢的走進,發現找我的人竟然是迎舒。

“我是來道歉的”迎舒面色有些微紅。

“上來再說”我不願意這樣的事情在大庭廣衆的說,公司裏的會議室平時比我都忙。只好讓迎舒去了暫住的地方。

“你住這裏?”迎舒有點驚訝。

“暫時的”我沒打算解釋什麽,倒了杯咖啡放在她面前,又給自己倒了杯水。

“對不起,那天我喝多了,被嫉妒沖昏了腦袋”迎舒低着頭拉過我的手。

“過去就算了”我拍了拍她的手背。既然發生了,除了原諒我還能做什麽?

“其實大家從來沒有因為這件事看不起你,他們都很擔心你,不是我說的那樣,我是嫉妒你,嫉妒夏铎愛你”迎舒的淚水打在我的手背上。

“別哭了,我不怪你”我抽出紙巾放在她手裏。

“這個周末,我想請你吃飯,約上咱們的同學一起熱鬧熱鬧。”迎舒看着我的眼睛裏有幾份渴求。

“我…過陣子可以嗎?”夏铎的叮囑還在耳邊,總不能他前腳走我後腳就食言。

“那,我和宿舍的姐妹們來找你的話,方便嗎?周末”迎舒說。

“可以的呀”我覺得她們來就更好了,既不違背夏铎的叮囑也能和大家一起熱鬧。

視頻裏的夏铎滿臉疲憊,我也沒好意思說我們周末聚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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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頭一次期待周末的到來,周六一早,我就把屋裏打掃的幹幹淨淨,又把水果和零食擺了滿滿的一桌,昨天上午給鐘點阿姨打了電話,對開門的冰箱昨天下午就被塞的滿滿的了。我還特意做了個餐單,打算按照上面準備菜。

“李念、齊蕊、丁晨、迎舒、佳佳,快進來”我一邊把大家往屋裏請一邊有點不好意思的接過大家給我的小禮物。

“老大,這是?”我指着齊蕊懷裏兩歲多粉嫩娃娃問。

“我家丫頭,今天帶她來讨紅包來了”齊蕊樂呵呵的說。

“我能抱抱嗎?”我期待的看着齊蕊。

“有什麽能不能的,丫頭,找你石心阿姨去。”齊蕊把孩子放在地上,孩子踉跄着往前走,我趕忙一把抱住,生怕她跌倒。

“今天我兒子去上課外班,就沒人看着她了,所以就把她帶過來了。”齊蕊坐在沙發上大咧咧的說着。

“老大,你真幸福”我抱着懷裏軟軟的娃娃,娃娃的新奇的抓着我垂下的長發。

“你和夏铎也趕緊生個”李念以前是最老實的,現在也會調侃我了。

我笑而不語,心裏有點苦。

中午大家嘗了我的手藝,都是贊不絕口,我從沒那麽開心過。

下午,大家聊起了各自的生活,都那麽的幸福。聽到大家并不都在這個城市,今天是為我而來的時候,我再也忍不住眼淚了,抱着她們狠狠的哭了一通。

因為有各自的家庭,大家回去的并不晚。迎舒最後走的,我擁抱了她“謝謝你,我很久沒有這麽開心了”

“是我謝你,你沒和我計較”迎舒也抱住了我。

送走大家,就連收拾屋子都覺得異常的開心。

晚上泡澡的時候跟夏铎視頻還是被他看出來了“我又沒出去,你別生氣了”夏铎似乎不大開心,我趕緊勸。

“下次有事提前跟我說,別都辦完了我還不知道”夏铎嚴肅的說。

“知道了,知道了。”我痛快的應承着,往起坐了坐身子。

“石心,你再勾引我,信不信我立刻就回去”夏铎說這話的時候,我都聽見他磨牙的聲音了。

“我躺的有點累”我真是哭笑不得。

“回去再收拾你”夏铎的喉結狠狠的動了幾下。

“你去工作,我去睡覺了”說了道別,挂了電話。

今天過的真的,真的很完滿。

周日穆青來學做菜,她很聰明,一上午的學習,中午實踐的時候已經有了七八分的功力,我正好犯個懶。

雖然不能出門,但是可以上網,最近我的快件明顯的多了不少,前臺的姑娘素質很好的沒有怨言。

棉麻材質的薄荷色長裙,人字拖,便宜但是清爽的同色系手包,晚上的時候我試了試這套,順便把頭發紮成個高高的馬尾辮。

“怎麽樣?”我對着電話裏夏铎說。

“不錯,跟個小姑娘似的” 最近夏铎的雄性激素明顯處于爆發的邊緣。

“嘿嘿,還有這個”卡其色的雪紡裙、複古花色的改良旗袍,一一在夏铎面前穿了個遍。當然,換衣服的時候還是要躲着鏡頭的。

“你換衣服的時候要是不動地兒的話,我覺得就更好了”夏铎眯着眼睛,一臉壞樣。

聊了差不多半個多小時,夏铎就去工作。

這樣的衣服從二十五歲之後,我就再也沒穿過了。因為陸凱不喜歡棉麻的手感,只喜歡絲綢的柔滑。

二十五歲像是一個分水嶺,之後的我,更像是一個洋娃娃,全部的衣服、甚至內衣的樣式都要依着陸凱的喜好。

所以,現在的随意讓我很享受。

其實,我還買了兩件情侶的T恤,胸前是一只簡筆畫的綿羊,都這把年紀了,也不知道我倆穿不穿的出去。

夏铎出差有一周多了,眼裏的疲憊一天比一天深,臉頰看上去也瘦了,易傾葉真不是個好老板。

第二個周末來臨的時候,穆青周六整天在耗在了我這裏,早飯、午飯、晚飯還有下午的小蛋糕,全部出自穆青的手藝,我們還拍照留念,發到了微博上,結果不大功夫就有好多人關注了我,而且都說要學。然後我和穆青約好,把這麽艱難的任務交給正在學習的她。

晚上視頻的時候,我和穆青還在吃飯,鏡頭那邊易傾葉明顯在偷窺我們的菜盤,夏铎說再過兩天就回來,我很開心。

挂掉電話我和穆青繼續吃飯。

“石心,我剛才看見傾葉看我們桌上的菜,我沒看錯吧”穆青有點不太确定的問。

“沒看錯,我也看見了。”我夾着一塊孜然烤菜花說。今天這道菜穆青做的還真是很不錯。

“我還是頭一次看他這樣呢”穆青拖着臉蛋兒,又開始回憶了。“我和他一起吃過好多次飯,多名貴的菜色他都看不進眼裏,沒想到,他喜歡這個口味”

“魚翅燕窩吃太多了,想嘗嘗清粥小菜呗”菠蘿咕咾肉做的有點甜。我繼續吃着。

因為不能散步,所以晚飯沒吃多少。把今天下午注冊的微博賬號寫給穆青,送她出了門。

我快睡的時候,電話又響了“石心,我是迎舒”

“迎舒啊,什麽事兒?”我都有點困了。

“你忘啦?明天咱們班長的兒子滿月,中午擺酒,上周就說了呀”

“我…我明天有事兒出不去。你能不能過來下,幫我把禮捎過去”我想起來,上周是說了。可是我現在還不能出去。

“我不幫你,你自己跟他說去”迎舒有點不高興。

“好迎舒了,我真有事”我趕忙讨好。

“好吧,我明天去拿”迎舒說完挂了電話。

大概是迎舒的這個電話,我晚上夢了一晚上的小孩子,醒來的時候精神自然好不到哪裏去。

迎舒來的時候我剛起床,臉還沒洗。“幫我帶給班長,謝謝你了。再幫我跟他說個對不起,過幾天我再過去”我把禮物塞在迎舒的手裏。

“唉…”迎舒無奈的坐在沙發裏“喏,前幾天我去了一趟,粉嘟嘟的超可愛,給你看咱班長家的寶貝兒”迎舒把手機拿給我。

屏幕上的孩子雙手舉在臉側,嘟住小嘴唇,正在睡覺,那姿勢可愛極了。我又翻看了幾張,大多是在睡覺,有幾張醒着的,一雙迷茫的大眼睛,跟班長的小眼兒一點也不像,應該是随了班長的媳婦。倒是鼻子,高高挺挺的,像足了班長。

“迎舒,等我下”我沖進洗手間快速的洗漱了,又換上前幾天買的薄荷色的棉麻長裙,踩上同色系的人字拖,把手機錢包放在新買的手包裏。

“走,一起去”我拉起迎舒,向門外走去。

大家幾乎都到了,孩子在睡覺,大家就在客廳裏聊天,十點多的時候,就都招呼着往飯店走。我坐在屋裏一邊看着孩子一邊和班長的媳婦聊天。

孩子睡的很好,時不時的嘟嘟嘴唇,唇角總是有一絲亮晶晶的。迎舒進來招呼我,我趕忙出去了,怕吵到孩子。

“班長,我就不去了,我還有點事兒。回頭我請你和嫂子”我抱歉的說。

“沒事兒,你來我就高興”班長樂的已經不知道東南西北了。

“那我先回去了”我告了別就跟着人群往外走了。

下了樓打了車就往公司趕。看看時間,從出來到回去,前後也就一個小時,應該沒問題,夏铎應該也不會知道。

“師父,這不是去我公司的路”我坐在副座上心生警惕。

司機不說話,我心一下子就慌了,趕緊從包裏拿出手機想報警。車子急剎,車門迅速被人打開,脖子好像被什麽刺了一下,眼前一片漆黑。

醒來的時候第一個反應就是被人綁架了。

頭很暈,而且很惡心。屋子裏的裝飾熟悉的驚人,我甚至以為我在做夢,使勁揉了揉眼睛,又掐了一把自己,不是夢。

這是我生活了三年的地方,從二十五歲到二十八歲,這是我和陸凱曾經的家。我揉着暈的厲害的頭,坐起身,拿起床頭的電話,沒有聲音。從床上下來打開門,也沒有看見人。扶着扶手下到一層,陸凱就坐在客廳裏。我沒有理他,打開門想往外走,卻被門外的人攔了回來。

“陸凱,你幹什麽?”我坐在沙發上,腦袋才算清醒了一些。

“我陸凱不要的東西,別人也休想染指”陸凱坐在沙發上神情閑散的看着我。

原來,不是餘情未了,原來,他後來的糾纏是這個原因。原來,綁架我到這裏,只是不想別人染指屬于他的東西。

“我們已經離婚了,我和夏铎早就上了床”我端起諷刺的笑,看着面前這個曾經溫潤如玉如今高傲如帝王般的男人。

他緩緩的站起身,掐住我的後頸将我拖拽到樓上的主卧,然後把我按進那個巨大的浴缸裏,一次又一次,每當我感到快要窒息的時候,他就把我從水中拽出來,而一瞬後,又将我按進水裏。直到我的意識開始渙散,他才放開了手。

我躺在在浴缸裏,很久才恢複過來。唇邊微微挑起,諷刺的笑容,是笑我自己的無知。從視若珍寶到棄如敝屣,這就是我們的愛情,我日日惶恐卻還是失去了的愛情。愛情沒有練習,一錯就是半生。

“你笑什麽”陸凱的手掐上我的頸子。

我沒說話,推開了他的胳膊。從浴缸裏出來,走到梳妝臺前,打開抽屜,從最裏端的角落拿出了一把鋒利的水果刀。

走回站在我不遠處的陸凱面前,把刀放進他的手裏,握住他拿刀的手,用刀尖對準了我的心髒。“這樣不是更快”我唇邊的笑意深的,入了心底。

刀尖刺入皮膚。

這把刀放在那裏兩年多了,最後還是刺入了我的身體。兩年前的那天,他的母親帶潘慧玥來的那天,我差點就用這把刀結束了自己。如果那時候,我狠得下心多好,就不會再傷害夏铎。可惜,當時的我還妄想聽陸凱的否認,雖然那種可能只有萬分之一的幾率或者更低。

相反的力量從手中傳來,陸凱奪回了刀子,扔在地上。下一秒,他将我按在了床上。火熱的唇貼上了我胸前的傷口,我甚至聽到了他的吞咽聲。

他擡起頭,唇邊還有血跡,喉結還重複着吞咽的動作,臉上的笑容卻完美的無懈可擊。

“陸凱,殺了我,或者放我走。我已經有夏铎了。我沒有力氣再和你糾纏下去了。這十五年,我仰望你,跟随你的腳步,卻連你的背影都追不到。這棟房子其實就是一個巨大的牢籠,我每天在這裏患得患失又不敢在你面前表現出一分一毫。你太優秀了,而我,太平凡了”我把陸凱的頭按在我心髒的位置“聽到了麽?它說,它已經沒有愛情可以揮霍了。”

“石心”陸凱抱住了我,全部占有的姿勢。

“嗯?”我僵硬的躺在陸凱的懷裏,沒有掙紮的力氣。

“你愛夏铎嗎?”陸凱的聲音有些沙啞。

“還沒有愛上,不過會愛上的”我誠實的回答。

“那,你愛我嗎?”陸凱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似乎,有些猶豫。

“愛過的”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明顯的感到了陸凱身體的忽然僵硬。“從我第一次見你,到我在公司見到你”

陸凱放開了我,不發一語轉身離開。

我被鎖在了這個房間。

衣服濕透,貼在身上。衣帽間裏滿滿的是我曾經的衣物,可我還是願意暖幹身上這件,雖然剛才被陸凱撕壞了一些。窗戶和門全部從外面鎖死了,陸凱把我關在這裏也不知道想怎樣。

胸口的傷口不大,大概衣服濕透的關系,血流出來染紅胸前撕壞的布料。

梳妝臺的櫃子裏有藥箱和針線包,我撒了些藥在傷口上貼上創可貼,又把衣服稍微縫了一下。我怎麽會真的想死,我還有父母,再不孝也不能讓他們白發人送黑發人。陸凱不會看着我死,他把我弄到這裏不是要看我死在他面前的。

對陸凱,我已經再無所求了。

離婚的這兩年我像是把所有關于愛情的傷都疼了一遍,怎麽還能是他離開時的心境?

渾身濕漉漉的躺在沙發上,雖然進了夏天還是覺得有點冷,拿着毛巾擦過也沒多大作用,也不知道這樣下去會不會感冒?

“換衣服”陸凱去而複返,手裏拿着一套衣服。

“不用”我看到陸凱進來從沙發上坐起了身。

陸凱一把扯過我,把我甩在床上。

“放開我”我被迫趴在床上,陸凱的膝蓋壓在我的腰上。

衣服被直接從身上撕了下來,我一絲不挂的被他壓在床上,他的手指劃過我裸露的皮膚引起了陣陣顫栗。

“陸凱,你放開我”我扭動着身體想反抗,卻被他一把抱起。

浸在溫暖的浴缸裏,陸凱在掌心放滿了沐浴乳然後慢慢塗抹在我身上。雙手被他用領帶綁在了身後,腳腕上赫赫扣着一副閃亮的腳铐。

閉上眼睛,不想承認身體在他手中慢慢變熱,他的手指揉着細膩的泡沫自頸而下,覆上我每一寸的皮膚。熟悉的藥香飄入鼻腔,我睜開眼睛看到陸凱把我用于私處的清潔泡沫打在手指上。

“陸凱,你瘋了”我縮着身子想遠離陸凱,卻被他死死的扣住。

修長的手指沾滿了藥香,緩緩探入我的私處,揉搓,深入。

“放開我”我張口咬上陸凱的胳膊。

“乖”陸凱眼神迷離的看着我。

“唔”探入的手指讓我再次咬緊牙關。

夏铎,快來救我。我在心裏嘶喊。

被陸凱清洗過後,裹在一張純白浴巾裏,手腕被勒的生疼,胳膊也酸的厲害。我弓着身子躺在床上,而陸凱坐在我身邊用吹風機吹着他剛為我洗過的長發。

私處火辣辣的疼,陸凱的手指大概把我弄傷了。

“陸凱,你別綁着我,我不掙紮了。”我沙啞着嗓子求了他。

“好”他解開了綁着我雙手的領帶,又打開了我腳上的腳铐。

我動了動酸痛的身體,用浴巾又裹了裹緊。“我臉上幹,你能幫我拿下面霜麽?”我問陸凱。

“好”陸凱答應着,走到梳妝臺前拿了面霜給我。

我把面霜放進手心搓熱,按在臉上,動作很慢。頭發已經幹了,陸凱拿着梳子幫我梳頭發,梳的順暢後,放回吹風機和梳子,又拿了一瓶身體霜過來,解開我的浴巾往我後背上擦。

“陸凱,我渴了。你幫我拿點喝的”我放下面霜盒子跟陸凱說。

“好”陸凱停下正在給我擦身體霜的手,抱住我,吻了我的額頭才敲門出去。

衣櫃裏有內衣和熱褲裹胸,我趁着陸凱出去的時候迅速找了出來穿上,又裹回浴巾,陸凱剛好進來。

“我不想喝水,我想喝甜的。而且我餓了。”我裝作不經意打開了衣帽間的門找衣服。

“你穿衣服,我下去給你弄吃的”陸凱把我從衣櫃前拉回來,把他剛才拿進來的衣服遞到我手上。

“嗯”我接過衣服打開,寶藍色絲質長裙,中袖,很漂亮,但是不适合逃跑。

“石心,你這樣乖乖的,多好”陸凱順勢将我壓在床上,吻上我的頸。

我沒有反抗,他的手指開始下滑,隔着厚厚的浴巾揉搓我的雙峰“陸凱,等下可以嗎?我真的又渴又餓”我在他身下讨饒。

“好”陸凱沙着聲音放過了我。

陸凱出去後,我把長裙套在熱褲吊帶的外面,因為熱褲是緊身的,裙子又稍微肥了一些,所以看不出裏面穿了別的衣服。

陸凱端東西進來後,就有人從外面鎖緊了門,剛才出去的時候也是敲了門,有人從外面開了鎖才出去。

我吃的很慢,陸凱一直坐在旁邊看我吃飯。

我在心裏想了無數個主意,又被自己一一否定。門外的人只認陸凱,他不主動帶我出去,我根本不可能有機會跑。

終于不情願的吃完,還沒來得及擦蹭在嘴角上的甜湯陸凱就吻了上來“陸凱…陸凱”我用盡全力才阻擋了身前這個男人“我不想在這裏”我推開陸凱,轉過身,不願意讓他看我的眼睛“這裏,是我們離婚的地方,我沒心情…”

“那我們去酒店”陸凱從身後抱住我的時候,我清晰的感覺到了他的**。

“不去酒店”我側過臉頰,不與他接觸。“我想去我們的小窩,從前的那個”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的聲音有輕微的顫抖,因為裏面有七分的感情,剩下三分,是我的心計。

“好,我叫人去收拾”陸凱從口袋拿出電話打了出去,吩咐了人趕緊去收拾。

“去之前,你能陪我去超市嗎?我想買菜,給你做飯,就像從前一樣”我說的很動情。

“我叫人買好”陸凱說完就把牙齒扣在我的耳垂上,來回摩擦。

超市逃跑計劃失敗,到了從前那個屋子就更不可能跑了,那是個六樓,頂層,只要有人往家門口一站,任誰也跑不了。雖然沒有防盜窗,但是我自認為沒有從六樓窗戶逃生的身手。

夏铎最早發現我不見也得到了晚上,就算立刻做出反應,找人來救我,怎麽也得明天了,現在中午剛過,我不知道能不能拖那麽久。

既然和夏铎在一起了,就要忠于這份感情。

陸凱對我已經沒有了感情,不放手,不過是不想別人碰觸屬于他或者曾經屬于他的東西。兩年前,就算我知道,也會選擇和他在一起,可惜的是,兩年間發生了太多的事情,我已經沒有勇氣也沒有力氣再糾纏下去。

“在想什麽”陸凱看到了我的出神。

我搖了搖頭,說了句“沒什麽”

“告訴我”陸凱扳過我的身子與我對視。

“我”我低下頭抱住陸凱的腰身“真的沒什麽”

“石心,你別再跑了,乖乖的跟着我。你不喜歡這屋子,我在我公司附近給你買一間。我每天都會回家,你每天給我做飯,給我熨襯衫。我們就和從前一樣。”陸凱緊緊的回抱住了我。

眼淚闖出了眼眶,把陸凱的襯衣打濕了個透徹,我卻怎麽也說不出一個好字來。

我越來越看不懂這個男人,越來越不懂他究竟要什麽?或者,只是一種霸道的習慣?

陸凱沒有再給我胡思亂想的機會,他打橫抱起了我,走出房門,走出了這棟房子。門外停着三輛黑色的車,陸凱進了其中一輛,其他人迅速的鑽到另外兩輛車裏,三輛車子同時開動,一前一後,我和陸凱在中間。

一路上,我都被陸凱抱在懷裏,有一種被愛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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