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上一章已全部推翻重寫,小仙女們記得去重看】
午膳,蕭氏張羅了一大桌子山珍海味招待柳老太太一家子,好幾道菜還是臨時從京城最出名的醉仙樓點了來的,是醉仙樓首席大廚親手做的,那味道真真是絕美。
柳老太太一家子很有口福,一個個吃得心花怒放。
其實,別說柳老太太一家子了,就連二房的人平日裏也是吃不到的,今日是沾了郡主的光,才能吃到嘴裏。
招呼柳老太太一大家子用罷午膳,二太太邢氏忽的想起什麽,趕忙主動對傅老太太道:
“母親,我看四姨一家子舟馬勞頓,都累了,如今午膳也吃過了,不如讓他們先下去歇歇,待晚上國公爺回來了,咱們再一大家子好好聚在一塊熱鬧熱鬧。”
這話原本沒什麽問題,可要歇的話,難以避免地就會涉及到去哪個院落住。
傅寶筝記得,上一世柳珍珠一家子住在拂柳院,緊挨着自家的院落,給柳珍珠創造了好些接近自家爹爹的機會,自家娘親又是個愛吃醋的醋壇子,還沒發生那件不堪之事前,娘親就對爹爹好幾次冷嘲熱諷,将爹爹趕去書房睡了。
這一世,說什麽也不能再讓柳珍珠一家子住拂柳院了。
傅寶筝念頭剛落,就聽二太太邢氏推薦了拂柳院道:
“母親,江南養出來的人,都喜歡臨山靠水的,恰巧咱們府上的拂柳院很是符合,不如安排四姨他們住去那吧。”
傅老太太一聽有那麽些道理,招待客人麽,可不就是得挑最适合客人的。不過蕭氏是國公夫人,傅老太太倒是沒老糊塗,開口敲定前朝蕭氏望去。
傅寶筝看得出祖母是想定下拂柳院的,若真是詢問娘親的意思,娘親八成不會在這種小事上給祖母沒臉的。
是以傅寶筝一臉嬌笑地搶着道:“祖母,筝兒覺得不妥,四姨奶都十幾年沒與祖母團聚了,好不容易邁過千山萬水來到您老人家身邊,您怎麽忍心讓他們住到拂柳院去?與您的正堂院可是有些距離呢。”
傅老太太最疼筝兒,當即笑道:“依筝兒的意思,是讓你四姨奶一家子跟着祖母住在正堂院?”
“那是自然,這樣呀,您老人家就可以時時刻刻與四姨奶唠嗑了。”傅寶筝朝祖母眨眨眼。
蕭氏最初定的就是老太太的正堂院,如今筝兒也這般說,她自然得給筝兒面子,笑着對老太太道:“母親,方才兒媳已經吩咐如櫻她們下去收拾了,這會子怕是已經好了,就住在您院子裏的東廂房。”
如此這般,柳珍珠一行人的住處定下來了,與老太太一塊住。
傅寶筝心頭松快了一點,這一世在爹爹回大房的必經之路上,應該不會再頻繁偶遇柳珍珠了。
二太太邢氏見自己的提議被否決,當場有些下不來臉面,偷偷兒剜了蕭氏和傅寶筝兩眼。
蕭氏留在老太太院子裏,繼續張羅着旁的事,傅寶筝以及二房三房的人則各自散了。
回梨花院的路上,傅寶筝滿腦子都是柳珍珠,雖說這一世将柳珍珠趕去了祖母院子住着,有祖母在,柳珍珠要想再像上一世般行動自如,頻繁偶遇爹爹,是不可能了。
但是,俗語說“人不要臉,天下無敵”,柳珍珠那種可以算計自己婚前失貞、臭名昭著,也要上趕着纏上爹爹做妾的人,只要她一日住在傅國公府裏,就一日有危險的可能。
傅寶筝想着上一世娘親氣得小産,傷了身子,之後怨恨爹爹,生無可戀的樣子,不由得捏緊了手心。她還得做點什麽早點将柳珍珠一家子趕出傅國公府去,甚至是趕出京城去,才是真正的解決問題,安全了。
可是他們今兒個才剛來,以什麽理由才能立馬趕走他們呢?
有點頭疼。
二房。
“嫣兒,好消息啊,好消息。”二太太邢氏一回二房,就直奔傅寶嫣的閨房,笑得滿臉褶子。
傅寶嫣正為昨夜的血案害怕呢,害怕秦霸天查到她頭上,一整日都對外抱病,窩在房裏不敢出門,尤其再打量到鏡子裏落下疤痕不再光潔的臉,越發氣悶得慌。
忽的聽到娘親的腳步聲,傅寶嫣慌忙拿來粉紅面紗遮住,背對娘親道:
“我都這般了,還能有什麽好消息?”
二太太邢氏內心歡喜得不行,走到傅寶嫣跟前就眉飛色舞地說開了:“老太太娘家來了個水靈靈的大姑娘,十九歲了,還沒嫁。”
別家姑娘水靈,關她傅寶嫣什麽事?
傅寶嫣很有些煩躁:“娘,再水靈,也是別家姑娘,你女兒我……再也水靈不了啦!別在我跟前提什麽‘水靈’!”
二太太邢氏連忙道:
“好好好,不提,不提,下面的事你肯定感興趣。你猜怎麽着,那柳家姑娘渾身上下的氣質,竟有幾分相似你大伯母和傅寶筝,眉眼間也有一丢丢像……”
傅寶嫣狐疑地看向邢氏:“娘親,相似又怎樣?”
邢氏笑得像只狐貍似的,當即湊在傅寶嫣耳邊叽叽咕咕,添油加醋說了一樁十九年前的往事。
“天吶?真的嗎?”傅寶嫣雙眼陡然放光。
邢氏點着頭道:“自然是真的,比真金還真!我猜呀,柳家姑娘如今上門來,絕不是單純來做客這般簡單,八成是看柳珍珠那張臉長得越來越像她死去的姐姐,柳老太太心思就活躍起來了……”
“如今柳家家道中落,一屋子男人連個六品官都沒有,若是柳珍珠能攀上你大伯,好處多着呢,柳老太太哪裏舍得丢掉這條大魚。等着吧,大房很快就有熱鬧瞧了。”
聽到這話,傅寶嫣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起來。尤其想到,傅寶筝能壓在她頭上,不就是靠着國公爺爹爹和郡主娘親的寵愛麽?
若是她爹娘感情不再,郡主氣憤羞惱之下大鬧和離一走了之,傅寶筝一下子就成了爹不疼娘不愛的小可憐,将來還要在繼母手下讨生活了?
思及此,傅寶嫣雙眼一亮,越發想得深遠了,對邢氏笑道:
“娘,高招啊,一旦柳家姑娘迷惑住了大伯的心,咱們再來個借刀殺人,将大房攪個天翻地覆,說不定他們大房還能家破人亡,最後爵位落到我爹頭上呢。”
一旦她爹成了國公爺,她傅寶嫣可就是堂堂國公爺的獨女了,地位一下子擡升上去,憑着太子殿下對她的寵愛,成為太子妃指日可待。
想到她日後是太子妃,忽的秦霸天也變得不那麽可怕了。
傅寶嫣笑着一把抱住邢氏,母女倆盤算開了:
“娘,來來來,咱們好好計劃計劃……等會女兒就去會會那個柳家姑娘,再給煽風點火一把,關鍵時刻助她一臂之力,務必攪得大房天下大亂……”
老太太正堂院的廂房。
柳珍珠坐在梳妝鏡前,盯着鏡子裏的臉,正由一個老嬷嬷幫她上妝。
柳珍珠瞥到柳老太太從房門外進來,忙看着鏡子裏的柳老太太道:“娘,這妝容……會不會有些過時啊。”
柳老太太走近了,仔細瞅了後道:“只要男人喜歡,就永遠不過時。你放心,當年你大姐姐的妝容就是由方嬷嬷畫的,絕不會有偏差。”
柳珍珠輕輕咬唇,想說什麽,沒說出口。
柳老太太以為女兒緊張,忙安慰道:
“論相似,那郡主只是與你大姐姐相似了三分,而你有血緣優勢,可是與你大姐姐相似了七分,郡主能憑借着那張臉坐上國公夫人的位置,你就更能憑借這張臉成為國公爺最寵愛的女人。別怕,一舉一動都按着方嬷嬷教導你的去做,就成。”
母女倆正說着話,外頭的婆子來報,說是馬上到寅時正了。
也就是說,過不了多久,國公爺傅遠山就該回府了。
初次相遇的效果,決定了成敗。
柳珍珠有丢丢的緊張。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