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內容修了下
固起來,他們可不敢讓攝政王請吃飯。
有人站出來高聲喊道:“我們怎麽能讓攝政王請客呢,攝政王為我們百姓做了很多好事,應該是我們大家請攝政王以示感謝啊。”
七七擡眼望去,此人身穿華服,一雙小眼睛閃着精明,手裏還搖着扇子,一看家世不凡是個會拍馬屁的,攝政王上位以後做的最多的就是處死了不少和他作對的人,還真沒有為百姓做過什麽天大的好事,更別說很多了。
他這奉承話對別人來說興許管用,但是對西陵越來說,簡直是對他的侮辱,周身的氣質更冷了,說出來的話更是寒冰地獄般冷酷:“既然如此,今天所有人的菜錢都包在你身上了。”
他話音一落,再不願在這裏停留,大踏步的朝玉膳齋走去。
那個一心拍馬屁的人一愣,搖着的扇子差點掉在地上,被身後的跟班給接住了,他可是心裏正等着攝政王能正眼瞧他幾下的,這下好像是攝政王更加生氣了?而他因為一句話,要承擔今晚這麽多百姓的飯錢?
他小心翼翼的擡頭,瞧大家都在盯着他,似乎正等着他的邀請,如果他說話不算話,興許把他吃了都有可能。
他嘿嘿笑着,想往後退,但是後面是人牆堵住了出路,只好往前走,邊走邊說:“我沒帶錢,去取點銀票。”
大家都哄笑着道:“你不是找借口要逃了吧?”
“是啊,你不是帶着跟班嗎?讓他去取啊,也可以吃完飯讓玉膳齋的夥計去貴府取銀票的。”
“不行不行,這麽多銀子我得親自去,一定說話算數。”他一頭冷汗,媽的,要請這麽多人,他不是要傾家蕩産了?
大家都裝腔作勢的要上前攔截他,吓得他拉着跟班的墊在前面,自己從人群裏連滾帶爬的鑽出去了,衆人哈哈大笑,只不過逗逗他而已,怎麽會真讓他請呢?都是樸實的百姓,從來不會無緣無故的占別人的小便宜。
西陵越陰沉着臉,走進大廳,大理石的地面,周圍全是水晶貼成的牆面,無論在那個角度,都能當成一面鏡子了,相當的豪華奢侈,想不到三句話離不開銀子的少年這麽舍得下成本,這倒是出乎他的意料,只是他現在無心欣賞,只道:“雷鳴閃電呢?”
他一放冷氣,大堂裏的夥計客人都不敢吭聲了,七七連忙把他拉進裏面的一個房間,真是個祖宗,好不容易找來的客人,可不能再讓他吓走了。
西陵越十分嫌棄的甩掉她拉着他的衣袖,以前要是有人碰着他衣衫,早就被他一掌拍飛了,這次算是很給七七面子了,索性七七也不在意,商量道:“他們在房間裏睡覺呢,你不用擔心,要不先去吃飯吧。”
反正讓他來玉膳齋的目的已經達到,至于到底吃不吃飯都無所謂了,不吃,她正好還省了一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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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去叫醒他們兩個。”被人算計的那麽深,誰還能吃得下去飯?
他大踏步的往前走去,七七站在原地,抱着雙臂,玩味的看着前方挺拔的身影一身寒氣的往前走,她倒要看看沒有她的帶領,他能不能找到雷鳴閃電所在的位置。
西陵越讓她很失望,雷鳴閃電在他的身邊呆了将近十年,不說主仆之間早已經心意相通,就是身為他們的主子,他自有一套找到他們的獨特方法。
很快西陵越就推開了二樓的一個雅間,看到雷鳴閃電親密的躺在一張床上,一個被窩裏睡得正香,小臉蛋還紅撲撲的,嘴角不禁抽了抽,看胸膛起伏,到是正常的呼吸。
七七跟着進來:“這下你放心了吧。”
西陵越還是一股低氣壓,躺在床上的雷鳴閃電好似在睡夢中也能感受到主子的冰冷氣息,一激靈從床上跳起來,方向非常精準的對着西陵越,十分羞愧的跪在地上喊了聲:“主子。”這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一看就是訓練有素啊。
跪下之後,才發覺身上涼嗖嗖的,居然光着膀子,只穿了一條裏褲,臉上頓時紅橙黃綠青藍紫各種顏色閃過,想找衣服穿,但是又礙于主子沒有命令不敢行動,兩張扭曲的臉恨不得鑽進地縫裏,這輩子倒得兩次血黴都是在同一撥人手裏,讓一向所向披靡的他們情何以堪啊。
七七好心好意的解釋:“你們喝的太多了,吐得衣服上都是,我已經派人去把衣服都處理幹淨了,不光好像還沒幹,得等等。”
雷鳴閃電快要哭了,那他們怎麽辦?讓他們不穿衣服跪在主子面前太丢臉了,齊齊哀嚎:“請主子責罰我們。”
他們一再失利,以後還怎麽配呆在主子身邊?
“穿好衣服,出來。”西陵越冷着臉先出去了。
雷鳴閃電把期盼的目光投向七七:給我們拿件衣服呗。
七七看着他們楚楚可憐的小眼神,問道:“你們出去不會找春水秋實算賬吧?”
兩人齊齊搖頭:“不會不會,是我們自己心計不如別人,這一局甘心認輸,不過下次我們不會再手軟。”他們評判是非的标準自有一套,是自己的問題絕不會推到別人身上,都是因為他們先前以為是兩個女流之輩太掉以輕心了,現在知道這兩個女人手段不一般,所以以後他們也不會客氣的。
七七變花樣似的變出了兩套衣服扔給他們,兩人迅速穿上衣服,俨然又是兩個面無表情嚴正以待的忠心屬下,七七看兩人相貌堂堂,一身霸氣,真是有什麽樣的主子就有什麽樣的屬下,嫣然一笑:“你們要不要考慮投靠在我手下?我會對你們如春天般溫暖。”
雷鳴閃電看着她無害的絕美笑容,卻覺得心有餘悸,別說他們不會背叛主子,就是她這樣詭計多端狡詐善變的的可比他們主子狠多了。
七七慢悠悠的飄出房間,剛才還一身淩然氣概的雷鳴閃電,這一會站在西陵越的面前垂着頭如兩個做錯事的孩子,可伶兮兮的等待着家長的懲罰。
西陵越臉色很難看,他的屬下一向所向披靡,接連兩次失利,讓他實在無法忍受,是這個少年太厲害還是他們的實力退步了?
雷鳴閃電見主子一言不發,更是忐忑不安,要是主子雷霆暴怒還好些,越是沉默情況越是難預料。
最後西陵越一甩衣袖:“回水閣訓練一個月。”
雷鳴閃電齊刷刷變了臉,也就是說他們要被發配走了,要回去被那裏的兄弟嘲笑的唾沫星子給淹死?更重要的是不能留在爺身邊了?
可是任由他們快哭出來了,也不敢反駁主子的意見。
“哎,還沒有吃飯呢?”七七對着要走出門的西陵越說道,這話俨然底氣不足,壓根沒有留人吃飯的誠意。
春水從外面急匆匆的跑過來,差點撞上西陵越,就那一剎那,被西陵越一揮給揮了出去,直接在地上翻了好幾個跟頭。
她顧不得疼痛,也顧不得和西陵越計較,誰敢和冰塊面癱臉計較啊,那不是找死嗎》直接向七七揮手喊道:“爺,前堂出事了,有人找茬,你快去看看。”
------題外話------
出啥事了呢?猜猜
☆、21 爺好欺負?
西陵越哼了一聲,他兩個屬下就是在她們手裏栽了兩次?一看也是跟她的主子一樣是個要錢不好命的主。
雷鳴閃電瞪着躺在地上的春水,惡狠狠的目光在她身上戳了幾個窟窿,都是她倆讓他們丢盡了臉面,也失掉了在主子心中的分量,更可怕的是被主子發配回去,嗷嗚,還要不要人活了?那兩個女人是他們的克星嗎?
這下也算是主子給他們報仇了。
七七惡狠狠地目光掃過三個人,居然敢在她的地盤傷了她的人?看她回來處理完了事情再給他們算賬。
她快步走到大堂,地上躺着幾個潑皮無賴說什麽也不肯起來,嘴裏直嚷嚷着,讓玉膳齋給他們一個交代。
而賓客們正在看熱鬧,熱火朝天的議論着,七七一股怒火充斥心間,一波剛平一波又起,這是覺得她好欺負麽?
她上前一腳踢上了無賴胸前的肋骨,冷冽的道:“說,誰指示你們的?”
議論紛紛的衆人看絕美的少年立馬變成了煞神一般的修羅使者,有些驚呆的緩不過神。
秋實已經在旁邊給她說了個大概:這些人來大堂裏吃飯,硬說從飯菜裏吃出了蒼蠅和蟲子,還大聲嚷嚷的衆人皆知,分明就是來砸場子的。
有了七七的示範,秋實也不怕把事鬧大了,躍躍欲試的上前一巴掌把那人的大牙給扇了出來,她早就想這麽幹了,主子真給力。
又是啪啪幾巴掌,每個人都被扇掉了幾顆大牙還和着一嘴的血。
“說不說,不說舌頭也不用長着了。”秋實很像吐着紅舌頭又來收集紅舌頭的黑白無常。
幾個人聽了露出惶恐的神色,瞬間想到背後的巨大勢力,又齊齊哼道:“你敢。”
“看我敢不敢?”秋實上來一股子倔勁,她最讨厭別人威脅。
七七止住了她要殺人的動作,笑豔豔的道:“去擡一萬兩銀子來。”
秋實一瞬間的愣神,很快就吩咐人去辦事,她無比相信主子有辦法收拾這些人了。
七七一直盯着幾個人的眼睛,看着他們聽到一萬兩銀子的巨大數目,均露出貪婪的目光,心裏冷笑,看來她猜的不錯。
一會的功夫,玉膳齋夥計就擡來了兩只大箱子,銀光閃閃,滿室璀璨,幾個潑皮無賴已經驚呆着臉爬了起來,想要撲過去,他們認為七七要用這些銀子來賄賂他們,早已經樂的不行了,在心裏計算自己能分多少銀子。
不過身子還沒有接觸到箱子,就被秋實一腳一個給踢回了原地。
七七冷酷的道:“誰說出背後指示人,這一萬兩銀子就歸誰?”淩厲的眼神一一掃過那些潑皮無賴,輕啓朱唇:“這是我給你們的最後一次機會,可不要讓別人占了先機呀。”
那些潑皮相互看了看,咽了一口血,他們多想要這一萬兩銀子呀,雇傭他們的人真是小氣,才不過一人給他們一千兩銀子,看來還是這玉膳齋的少年比較大方,但是想到背後的人那麽狠辣,又有些猶豫。
七七把眼光對準她正前方的一個無賴,道:“你來說,銀子歸你。”
那無賴見七七點到他有些猶豫,別的人卻生怕銀子飛了,那可是一萬兩銀子啊,争先恐後的道:“我說,我說。”
被點到的無賴見到手的銀子馬上就要飛了,急道:“是禮部侍郎家的邱九讓我們來的。”
大堂內有一瞬間的靜寂,随之又如突然被點燃的爆竹,議論紛紛:“原來還真是有人指使啊。”
“看他們這潑皮無賴相,就是來找茬的。”
“原來是禮部侍郎家邱九,這是和玉膳齋有仇?要破壞人家的名譽。”
“嗨,那邱九還需要和人有仇嗎?他不是想殺誰就殺誰?想壞誰家的名譽就壞誰?”
“難道前兩天的中毒案,也和這邱九有關?”
七七聽着大家的議論,把兩天前衙役司來調查中毒的案子也歸在了邱九的身上,也好,這樣大家也不會再懷疑她買通朝廷官員了。
只是這邱九……
她一雙厲目看向掌櫃的,于掌櫃三十來歲不卑不亢,身為主子的得力助手,自然知曉這大夏朝的每一方人物,包括邱九,也自然知道主子并不是旁人看到的那樣溫和無害,她的手腕到底如何,用他走南闖北的經驗來看,天下間沒有幾個,這也是他願意停留下來腳步追随她的原因。
他器宇軒昂的走到七七的身前解釋:“邱九是這燕城的一霸,因父親在朝為官,嚣張跋扈無惡不作,而經常出入香樓,和六皇子志趣相投,六皇子十分器重他,但是他和玉膳齋并沒有恩怨糾葛。”一番話說得十分的簡明扼要而透徹,這也是七七當初為什麽找他當玉膳齋的掌櫃,當年她第一眼就從人群裏慧眼識英雄,相中了他,這兩年他果然能力超群不負衆望,幫她把玉膳齋開了十家分店,日進鬥金。
其他的無賴一見有人說出來了,心有不甘,滿滿的兩箱銀子啊,就這樣沒了,太可惜了,暗自埋怨自己沒有早一步把話說出來。
但是看到七七布滿冰霜之氣的瞳眸,殺氣陡現,又一個個的心驚膽顫,不會沒有得到銀子,連小命都交代了吧?
幾個人想站起來逃離這裏,但是七七釋放出來的內力威壓讓他們站起來的膝蓋又跪了下去,頭上的冷汗直冒,牙齒打架說不出話來。
“怎麽?還想走嗎?”七七一字一句的猶如閻羅一般冷酷弑殺的聲音傳出:“來我玉膳齋找茬,就應該想到一個後果,那就是:死。”
死字一出,議論的賓客們都不敢出聲了,看着這絕美少年如開在黃泉路上的曼陀羅花,美麗而危險。
幾個無賴吓得瑟瑟發抖,連話都說不出來,他們哪裏想到這人居然不怕他們背後的勢力,更沒想到如今為了一千兩銀子,最後連命都玩完了,那個說話的無賴臉色蒼白,驚道:“我可是按你的吩咐招了,我的銀子呢?”
“哼,去地獄找銀子吧,春水,都拉下去亂棍打死。”
其中一個無賴終于張開了嘴:“你眼裏還有沒有王法,你是不能私自處死我們的。”
“是啊,你敢打死我們,不怕邱公子掀了你的玉膳齋?”
“哈哈哈。”七七大笑起來,就好像聽到了幾年以來最好笑的笑話,大堂裏的人卻感到了蝕骨的寒意。
她素手一揮,就像指點江山的女将軍,霸氣無比:“于掌櫃派人通知衙門司,讓他們過來收屍,不要髒了我的地盤。”
“秋實,給我帶人鏟平了禮部侍郎府,一個不留。”聲音擲地有聲,玉膳齋內靜寂無聲,衆人都沒有想到她會把這麽狂妄到大逆不道的話說出來,時間似乎停在了這一刻。
“是。”幾人聽了她的話,心中一股浩然之氣油然而生,領命而去,沒有人覺得她說這話有什麽值得質疑的,他們皆相信,就算天塌下來,他們的主子也會把天戳個窟窿,讓他們逃出去。
幾個無賴這時早已經吓破了膽,哭喊着,掙紮着,這人也太狠了,太狂妄了,不光要衙門司過來收屍,居然還當着這麽多人的面放出話去,要鏟平了禮部侍郎家,她知不知道這禮部侍郎家連着的是誰?那可是當今的六皇子。
很快外面就想起了此起彼伏的狼哭鬼叫。
大堂內的衆多賓客也都心驚膽顫,有些坐不住了,就想溜出去,七七一個眼神掃過去,他們擡起來的屁股又慌張的坐了回去,對着七七嘿嘿一笑,那笑比哭還難看,今天晚上的事,今天晚上的話,他們可什麽都沒有看到聽到。
------題外話------
不狠,會被人當成病貓的是吧
☆、22 爺就這德行
七七站在門口,朗聲說道:“我再說一遍,我玉膳齋做的是正經生意,不怕官,不欺民,不惹事,但是也不怕事,今後誰要是再來找我玉膳齋的麻煩,這些人就是例子,禮部侍郎府就是例子,就算與朝廷為敵,我也絕不會放過一個。”
西陵越站在她背後始終一言不發,看她淩厲霸氣的處置這一切,嘴角淺淺的勾着,他終于知道這少年為什麽年紀輕輕就有如此成就了,聰明絕頂,詭計多端,狡詐如狐,狠辣異常,俾倪一切。
她轉過身來,讓人有一瞬間的恍惚,剛才的陰暗弑殺突然不見,不,應該說好像那曾經是人生出的一種幻覺。
此時的她笑顏如花,明豔照人,如和煦的暖陽,輕柔的春風,綿綿的夏雨,好一個風流無邊的絕美少年。
她溫潤開口:“當然,如果人敬我一丈,我會還你三尺,諸位客人今晚讓你們看熱鬧了,今天晚上的飯錢我包了,還請以後多多照顧我們玉膳齋的生意,朱琪先在這裏謝過諸位了。”
她拱手彎腰,衆人只覺得眼前一亮,瞬間呆住,那溫如玉的謙謙公子讓人禁不住心情愉悅。
“我們以後就認準玉膳齋了。”
“是啊,小公子你放心吧,以後不會再有人找麻煩的。”
“是啊,玉膳齋吃食這麽好,服務管理各方面都好,居然還有人找茬,太說不過去了。”
“今天可不能讓小公子請客,我們不能白吃。”
七七笑的更加開心了:“不行,我說了請的,就一定要算數。”
“不行,不能讓你賠本。”說着大家都往前擠到櫃臺邊,去結賬。
七七去阻止,被衆人隔離在外,最後只有無可奈何地隔空喊道:“夥計,給他們打半折,下次來再打半折,這樣也算我說話算數了。”
衆人充滿感激的向七七道謝。
西陵越不由得扶額:一群傻帽,如果她真的想要給你們免費,只要一聲令下不讓夥計收銀子不就解決了嗎?
唉,一個笑容就把你們收買了?讓你們忘記她先前的狠厲了?讓你們把下次的飯前也付清了?
他再次看向和衆人寒暄的七七一臉真誠的清澈瞳眸,比碧湖裏的水還要澄澈,連他都要分不清剛才的冷漠弑殺,現在的和風細雨,哪一面才是真正的她了。
等衆人終于都走幹淨了,外面的鬼哭聲也漸漸地停了下來,夥計進來禀報,人都死了,衙門司的人也來了,掌櫃的正在和他們交涉。
七七揮了揮手,就近躺在一個椅子上,她不擔心于掌櫃和衙門裏的人談不攏,只要把屋裏的這尊大神的名字擡出來就搞定了。
西陵越看她又恢複了以往慵懶的模樣,冷道:“你無視大夏律法,私自處死人,還将朝廷命官滅門,這些你不該給本王一個交代嗎?”
七七閉着眼睛沒有睜開:“攝政王這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啊,我殺了邱九一家,可是大大得罪了六皇子,我幫你削弱了一部分六皇子的勢力,你不是應該感謝我嗎?”
“再說了,估計今天晚上邱九派人過來搗亂,是受了六皇子的指示也說不定,如果真是這樣,我們玉膳齋又和六皇子沒有淵源,那麽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得到消息我玉膳齋和你攝政王走得很近,生怕我們玉膳齋做了你攝政王背後財力的支持,所以才派這些無賴過來試探來了。”
“說到底,這些都因你而起,你是不是應該對我們表示表示。”
西陵越聽她三句話又繞到銀子上去了,眯着狹長的鳳眸看着她,她不可說是東大陸最富有之人,也是出不了前十名,居然還這麽愛財,是本性使然還是另有隐情?
燕北深得到消息她和他走得近,還不是她今天晚上搞出的動靜太大?她想讓玉膳齋的名聲更響,賺的銀子更多,當然要付出代價,怎麽推到他身上去了?還讓他感謝?
“好了,好了。”七七擺了擺手:“瞧你一提銀子,就緊張的什麽似得,你說你一個攝政王怎麽這麽吝啬呢?”
身後的雷鳴閃電差點趔趄在地,他們可是頭一次聽人說他們主子吝啬的,雙雙驚悚的看向七七,世界上還有比她更吝啬的人?
西陵越嘴角狠狠的抽了下,懶得理她,最會颠倒黑白,他身姿挺拔走向門口,撂下最後一句話:“不要做得太過分了。”
正好碰到屠戮完禮部侍郎府的春水和秋實回來,兩人衣衫上濺滿了別人的血,血腥味濃烈刺鼻,偏偏兩人還談笑風生,看到雷鳴閃電,笑顏如花的打招呼:“嗨,怎麽走的那麽急?不吃完飯再走嗎?”
雷鳴閃電差點摔倒,都說最毒婦人心,果然如此,還沒有見過殺人殺的那麽興奮的女人,以後還是離遠點,以後誰在說他們主子最是冷酷無情,他們就跟誰急,這三位主仆才是冷酷無情的最高境界。
走在最前面的西陵越突然想起一件事,腳步不停,冷冽的聲音穩穩地傳到七七的耳邊:“記得,欠我一頓飯。”
七七睡得舒服安谧,突然睜開眼睛,幽怨的自言自語道:“還說自己不吝啬,一頓飯還記得這麽清楚?”
剛進門的春水秋實忙縮了縮脖子,都怪她們,沒事提什麽吃飯呀?讓攝政王想起這一出,讓主子損失了一頓飯,哎呀,還是躲得遠遠地,千萬別讓她知道是她們惹的禍,否則,又讓她們去如意軒坐臺賺銀子補回來。
第二天,禮部侍郎府被屠門之後然後又被一把火燒了個幹淨的消息傳遍了整個燕城,都說是玉膳齋的人做下的事情,但是玉膳齋并不承認也沒有否認,玉膳齋的生意沒有因此受其影響,反而更紅火了。
幕後主導這一言論的人就不明白了,玉膳齋幹下了這麽血腥的事情,為什麽不是人人自危?躲玉膳齋遠遠地?
随後在百姓熱情歡呼情緒高漲中,他們終于明白了,邱家一門惡貫滿盈,早就死不足惜,百姓對滅了邱家滿門的人感謝還來不及呢。
随之官府不得不出來澄清邱家并非玉膳齋所為,高調公布了禮部侍郎公子邱九強搶民女,殺人放火等二十條大罪,把衆人的注意力吸引到官家的身上。
七七正在清點春水和秋實從禮部侍郎府搜刮過來的金銀珠寶,秋實進來禀報:“爺,如你所料,燕北深和邱九昨天才在秋香樓碰過面,我們的眼線聽到燕北深交待邱九要注意雲裳閣和玉膳齋,邱九昨天看見你和攝政王走得近,為了讨好燕北深,就找了幾個無賴過來搗亂,試試玉膳齋的水深不深?”
七七躺在堆如小山的珠寶上,心情很好道:“燕北深不是稱病了嗎?”自從他接到西陵越下的命令,要他帶領兵馬去剿滅南荒盜賊,他自然不願去做這出力不讨好的事,就聲稱自己出去打獵,從馬背上摔了下來,腿不能動了。
“是的,但是還是不忘尋歡作樂的本性。”
七七對着秋實狡猾的笑:“既然他摔着腿了,那自然不能是假的,你說對不對?幫他一把吧。”
秋實還以清淺一笑:“爺,屬下明白了,這就去讓燕北深真的傷了腿。”
“爺,我還有一個問題。”
“說。”
“我調查了一下,那幾個無賴愛好賭博,經常借高利貸,爺,你先前是怎麽看出來他們愛好銀子的?”
七七一笑:“我看見他們脖子上有一個梅花印記,那是梅花山莊放高利貸給借款但是信譽又不好的人蓋得印戳,可見他們這些人不是賭徒就是混混。”
秋實恍然大悟:“爺,你觀察的真仔細。”
“好了,別拍馬屁了,幹活去,要不然春水丫頭又要提意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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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不會變成真的?嘿嘿
☆、23 較量
齊福宮裏上坐着一位雍容華貴的婦人,因保養得當,臉上一絲皺紋也無,眸中的淩厲狠辣毫不掩飾,這就是六皇子的親娘,當今的太後齊緣。
下面的丫鬟奴才弓腰站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喘。
坐在輪椅上掩飾腿傷的燕北深站起來走到她身邊,安慰她:“母後還是不要生氣了,氣壞了身子不值得。”
燕北深越這樣說,太後越是氣不過,把所有的東西都摔在地上:“我怎麽能不生氣,西陵越才來了幾天,就殺了我們四個人,分明就是不把我們娘倆放在眼裏,我們這兩天已經避其鋒芒,不再與他交鋒了,誰知他反倒得寸進尺了。”
“還有,明明是玉膳齋滅了邱家,百姓輿論居然還向着它,真是豈有此理,我們放出去的話非但不能打擊它,還助了它一臂之力。”
想起這個,太後就恨得牙癢癢,氣的胸脯一顫一顫的,頭上的珠釵搖搖晃晃發出清脆的聲音。
“哼,我們動不了西陵越,但是一個小小的玉膳齋我還是不放在眼裏的,母後放心,我定要把玉膳齋踏平。”燕北深不說話時,還是長得眉清目秀的,只是現在周身泛着說不出的陰狠毒辣,眼眸中都是嫉恨之色,燕北歸在位時,都對他三分客氣,憑什麽西陵越一個外姓攝政王竟敢如此猖狂,對他步步緊逼趕盡殺絕?就連小小的玉膳齋也敢挑釁他,燕城誰人不知,邱九是他的人?
“皇兒有什麽好主意?”
“朱琪不是把侍郎府滅門之後一把火燒了嗎?我們也可以啊。”
“好好做。”太後嫣紅的朱唇終于露出一抹狠厲的笑。
燈籠初上,月步出雲層,正是玉膳齋賓客最多的時候,玉膳齋屋頂之上的一個陰影處,坐着一個全身戾氣,陰暗弑殺的慵懶少年,風乍起,墨發飄飛,嘴角勾起一抹嘲笑。
從遠處飛來一個輕盈的女子:“爺,全部布置好了,只等着對方自投羅網。”
“好,讓雷鳴閃電來見我,你和秋實去做另外一件事吧。”
“是。”身影很快翩然而去。
雷鳴閃電很快來到:“朱公子。”
他們本來是被主子潛回家的,因七七以需要人手為由要他們過來幫忙,主子便給了他們這次戴罪立功的機會。
他們一方面對這少年十分感激,另一方面就是要給敵人最完美的一擊,重拾他們在主子心中的分量。
“全部殺無赦。”
“是。”雷鳴閃電領命而去。
熱鬧非凡的大堂,突然平地一片驚雷:“着火了,大家快逃啊。”
櫃臺邊立馬竄出了一人多高的火焰,衆人驚呼起來,慌慌張張的争搶着往外湧。
喊出話來的那個着青色衣衫的男子看着衆人小醜似得你退我攘的,冷笑出聲,再逃也逃不出去的,誰讓你們來這玉膳齋吃飯來着,只能怪自己倒黴。
衆人搶到門口的時候,外面冷風飄過,一群黑衣人從天而降,暗夜裏黑色的劍羽萃着火光幽幽的如鬼火,這不光是要把人全部殺光燒光,而且也要把玉膳齋一起化為灰燼,好歹毒的安排啊。
人群裏不知是誰先發現了,慘叫一聲,帶着火光的劍羽沖天而起,射向人群,在大堂裏還在洋洋得意的青衫男子,等了片刻,并沒有等到人群一一倒下,也沒有聽到預期中的慘叫,更沒有火光四起淹沒這豪華如宮殿的玉膳齋。
剛才還嘈雜的人群已經安靜下來,整裝待發的如訓練有素的軍隊,站姿昂然,莊嚴肅穆。
他的臉色蒼白起來,透過人群縫隙,他看見前面的黑衣人已經一個不留,全部倒在地上,零星的火光灼燒着他們的頭發,衣衫,散發出一股焦糊味,可是明月高懸,清風似羽毛,外面的世界一片寧靜祥和,想象中的一場大戰就這樣悄無聲息的還沒有開始就已經結束。
他扭過頭去,不知何時,七七如鬼魅一般站在他的身後,斜睨着他,明眸裏都是譏笑嘲諷。
“燕北深就這點本事?”
“你,你早就猜到了?”他瞪着雙眼剛來到大堂的時候,看到全無一點內力都是普通的客人在談天說地,還譏笑他們,一會就會沒命了,先讓你們高興一會,他把汽油故意倒在地上并點燃的時候,也以為一切都得逞了,沒有想到,他正一步步的走入別人的陷阱。
他手指着前方:“他,他們。”
七七頭一歪,嘴角一勾:“不錯,他們都是我安排好的,真正的賓客都在二樓吃飯,有專人保護着,剛才的一切他們并不知情。”
青衫男子眸中浮現出絕望,看着衆多人把自己包圍,知道再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不,是連現在的月亮也看不到了。
他浮現出一霎那的狠厲,就算是死也要拉個墊背的,他撲向一派休閑無害完全沒有防備的七七,七七沒動,就在他快要抓住她的衣角露出得逞的笑容時,七七只不過灌注了內力的衣袖輕輕一掃,他便如離炫的箭飛到了北牆上又彈回來,眼見要噴出一大口鮮血來。
七七使勁皺了一下眉頭,旁邊站着的人立馬撲上去,把他放倒,踩在他胸脯上,要噴出來的鮮血回流到胸腔裏,一滴也沒有流出來。
“爺,沒有髒了我們的地板。”
七七這才松了一口氣,眉開眼笑:“幹的好。”
青色男子不知道是被太多的血給噎着了,還是被氣的,總之是暈過去了。
踩着他的人一使勁,他又被迫醒了過來。
七七一臉純真的驚問:“你別先忙着暈呢,我還有話沒有說完呢。”
青色男子瞪着她,腸子都悔青了,他怎麽當時就以為她的武功最弱,要拿她先捏呢?
七七慢悠悠的走過去,道:“你們六皇子的腿真的受傷了?”
“當然受傷了。”別以為他在他們手裏,他就會出賣主子。
七七邪肆一笑,說不出的狡詐:“是的,這回是真的,這就是我不讓你暈要告訴你的,我說完了,你可以暈了。”
青衣男子突然一種不好的預感,難道說,她也安排了另外一批人要對付六皇子?要把腿傷變成真的?他瞪着雙眼,看着七七陰狠的笑,知道自己的猜想八成是真的,她滅了邱家也就算了,居然連六皇子也敢動,他手指着七七:“你,你竟敢?”暈過去了。
秋香樓花魁香香的房裏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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