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內容修了下

溫婉纏綿的曲子,她的對面斜躺着一個興致缺缺的男子,一左一右兩個女子依偎在他的懷裏,正百般的讨好他。

“爺,要不要小荷喂你個葡萄啊。”

“爺,小荷那哪是葡萄啊,分明是兩個大西瓜。”

“讨厭的小雪,你說什麽呢,人家說的是真葡萄。”

“我說的也是真的呀。”那個叫小雪的用手指戳了戳她飽滿的胸部。

燕北深終于不耐煩的道:“有沒有一點新鮮的?”

一直注意觀察着他的屬下燕南忙揮手道:“去去,找幾個新鮮的面孔。”

兩個誠惶誠恐的站起身來,往外走去。

香香乖巧的彈着琴,六皇子不高興,還是不要上去找晦氣了。

燕北深很煩躁:“還是邱九會找樂子,他不在了,不會有人知道本皇子的心思了。”

“爺,你別急,邱九不會白死的。”

“哼,當然不會白死,本皇子要讓他們一一付出代價。”因為是斜躺着的,他發狠的臉有些扭曲。

芊芊素手推開房門,兩道清脆如黃莺的聲音傳了進來:“爺。”

燕北深眼前一亮,很久沒有見過這麽清純的女子了,一個若海棠,明豔動人,一個似蘭花,美麗淡雅。

------題外話------

猜,誰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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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莫名其妙的就傷了(首推求收)

燕北深朝她們招了招手:“來,坐爺腿上。”

兩個女子似乎沒聽見,明亮的眸直盯着燕北深旁邊立着的屬下,頭頂差點冒出粉紅的的泡泡。

“啊,我心中的男神啊,是誰把你送到我身邊,是那多情的春風,還是那皎潔的月光?”含情脈脈的上前似要擁抱燕南,這可把燕南吓壞了,連忙躲開,這可是主子看上的女人,要是先被他染指了,他這條命就別想要了。

另一個女子已經從另一條道路上截住了他的去路,含情似水的盯着他。

燕北深黑着一張臉跳了起來,這是專門來氣他的嗎?他怎麽看不出這個屬下哪裏比他更吸引人了?

燕南看主子一副要吃人的樣子,眼眸都是紅色的,吓的差點尿褲子,忙呵斥道:“那是我們爺,趕快去伺候。”還使了個眼色。

關鍵是兩個女子根本就看不見另外的男人,瞧也不瞧燕北深,就嫌棄的不行:“他長得一張倒血黴的臉,哪裏是爺了,給你提夜壺都不配。”

女子的話還沒有說完,燕南已經淚流滿面的跪下,這兩個女子看着挺精明的,這是什麽眼光啊,這不是要害死他嗎?

燕北深手掌已經凝聚了內力,向着兩個女子揮了出去,敢狗眼看人低說他是提夜壺的,那就去死吧。

女子看似無意的一擋,燕北深的內力猶如泥牛過海,無聲無息的消失了。

燕北深一愣,難道還是個會武功的?

另一個女子發瘋似得叫起來:“你居然敢殺我們心中偉大的男神,看我不給你拼了。”說着提起桌子上放着的一個空酒缸,砰的一聲砸在了燕北深的頭上。

燕南一直低着頭不敢看主人,聽到響聲才擡起頭,目瞪口呆看着主子頭上一股股的血流了出來。

燕北深似乎也驚呆了,從來還沒有人敢這樣對他,再說他明明要殺的是那兩個女人,最後怎麽變成了這個女人為心愛的男人報仇?

正在彈琴的香香也驚恐的彈斷了一根琴弦,手掌中一根血線。

燕南忙推開身前的兩個女子,喊道:“主子。”

那兩個女子拉着他不讓他過去:“他想害你,你怎麽還幫他?”

燕南掙脫不開,才看向兩個女子,厲聲道:“說,你們兩個是不是故意的?”

“他想殺你,我們是伸張正義保護你,你怎麽還責備我們?嗚嗚,你是壞人,不理你了。”女子很委屈,跺着腳捂着臉使勁的哭。

另一個女子猙獰着面孔,指着燕北深嘶喊道:“都是他,所以男神才責備我們。”

說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頭上拔下頭釵狠狠地紮向了燕北深的大腿,頭上汩汩流淌的鮮血蓋住了他的視線,他氣的說不出話來,想喊人卻喊不出來,也沒有看清女子刺向他,因此他并沒有躲開這一擊。

“啊啊”的幾聲慘叫震得人耳膜生疼,香香或許沒有見過這麽血腥的場面,捂着耳朵啊的一聲要沖出房門,奈何腿太酸軟,癱倒在地。

然而事情并沒有完,女子拔出頭釵,繼續刺向他另一條大腿,燕北深完全失控了,屬下燕南也震驚的撲向他:“主子,主子。”

“給我把兩個賤婢殺了。”他揮舞着沾滿了鮮血的雙手,已經失去了理智,居然敢在他的頭上動土?現在他才明白,這兩個女子分明就是有預謀的。

就在他狂吼着的時候,外面的暗衛終于覺察出了這叫聲那麽像他們的主子,違背了主子不讓他們進來的命令,竄了進來。

燕南直接向香香喊道:“還不去請大夫?”

“你們把她們倆抓起來。”他用手一指,可是屋裏哪裏還有兩個女子的身影?

他臉色一白,果然是有預謀的,等主子醒悟過來,他別想有命了,哭喪着臉狠踹了一下最前面的暗衛:“還不快去追。”

一衆暗衛箭似得飛向窗外,他們從房門進來,沒有碰到人,那麽只能是從窗戶逃出去的了。

“啊,箭裏有毒。”最後一個暗衛在快要竄出去的時候,瞥了一眼,提醒了一下燕南之後驚叫着控制不住慣性飛出了窗外。

第二天,燕城的大街小巷就傳出了一個爆炸性新聞,六皇子燕北深在秋香樓因為和自己的屬下争風吃醋,在混亂中被打破了頭,兩條腿再次受傷。

三天後,太後發出皇榜,有誰能治好六皇子腿傷者,皆許諾三個條件,除了天上的星星,要什麽給什麽?

秋實捏着一張皇榜,甩過來甩過去,皺着眉頭道:“爺,你看這許諾的三個條件太誘人了。”

七七蜷在秋千上,一搖一晃的:“不是讓你們倆避避風頭嗎?怎麽又出來了?”

春水笑嘻嘻道:“爺,在咱們自己家裏怕什麽?”

七七翻了個白眼:“那也要注意。”她還以為兩個人會稍微的易下容,沒想到兩人明目張膽的就去了。

“爺,你說燕北深這兩條腿是沒戲了吧?”

“那可不一定,如果我毒醫師父出馬,就差不多。”

“切,那是因為頭釵上的毒是你下的好不好,換成別人能知道那是什麽毒嗎?過了今天晚上,毒再解不了,腿就保不住了,太後和六皇子的皇帝夢就徹底破滅了,還沒有聽說有殘廢人可以登上寶座的。”

七七幽幽的道:“所以說太後和燕北深最恨的就是你們倆了,恨不得扒你們的皮,吃你們的肉,你們還在這裏幸災樂禍,我要是你們呀,早就逃往去了。”

兩人深深地憂愁,難道以後都要易容才能留在主子身邊了?別說主子看見嫌棄,就是她們自己都覺得難受。

突然外面響起了一聲獨特的輕響,秋實走到窗邊,再回來時,手裏握着一個紙條,她看完之後,臉色凝重,道:“爺,宣明子進宮了。”

春水道:“宣明子是誰?”七七也擡起頭等着她回答,看這一本正經的表情似乎這人能治腿傷?

“宣明子是我師父的老對頭了,說起來我應該叫他一聲師叔的。”

“哦,他也是容大老人的徒弟?”怪不得秋實臉色不好看,的确有了宣明子的幫忙,解毒治腿傷什麽的就有可能了。

“不錯,不過此人心術不正,當年因為我師父聲望太高,他便被掩蓋光華,因此嫉妒成性,墜入魔道,十幾年前作惡多端,被師祖懲罰之後便銷聲匿跡了,沒想到如今居然被太後給找到了。”

七七若有所思:“那宣明子武功怎麽樣?”

“宣明子武功一般,他最擅長用毒,似乎比我師父還更高一籌,我師父被稱為毒醫,其實那都是以訛傳訛,我師父最擅長的還是救人。”

七七心中有了計較:“你們下去吧,我晚上去皇宮走一趟,去會會這個宣明子。”如果可能的話,她就直接把他殺了,絕不會讓他有機會把燕北深的腿給治好了,敢放火燒她的玉膳齋,他就要想到後果付出代價。

春水秋實慌忙急道:“爺,帶上我們吧。”

七七擺了擺手:“你們緊張什麽?我是去搞暗殺,帶那麽多人合适嗎?”

“我們倆可以去啊,不用爺親自去的。”

“是啊。爺,給我們一次機會吧。”

七七翻了個白眼:“得了吧,萬一你們被認出來,又是一堆的麻煩,放心吧,我會見機行事,不會暴漏自己的。”

春水秋實知道主子心意已決,不會在改變,憂心忡忡的交待:“爺,你要是有什麽困難,就去找面癱臉,好歹他現在是和我們一條繩上的螞蚱。”

“是啊,萬一被發現了,你就躲進冰冷臉的寝宮裏,相信沒人敢搜他的寝殿。”

“好了,好了。”七七很不耐煩,兩人不是面癱臉就是冰塊臉,也是醉了:“你們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啊。”不過面上很嫌棄她們這麽說,心裏卻暖融融的,有人關心,是一種幸福。

------題外話------

麽麽噠!首推了,好忐忑好緊張啊!

☆、25 大片上演(首推求收)

七七是拿着燕子墨的玉牌大搖大擺的進的皇宮,然後就迅速的隐身起來,躲在了六皇子的墨文閣外面,注視着一波波的丫鬟奴才匆匆忙忙的去去回回。

一會兒,雍容華貴的太後拖曳着華麗的裙擺步出了墨文閣,臉上一片喜色,她的旁邊是一個高高瘦瘦的中年男子,五官端正神态倨傲,想必年輕時也是一個翩翩公子,估計這就是宣明子了。

尼瑪,看樣子還是來晚了一步,燕北深的毒已經解了。

太後鳳眸流轉:“這次真是多謝先生了,先生有什麽要求盡管提,只要我能做到的。”這态度恭敬的,連哀家都不稱了,直接稱我了。

宣明子也是眼含笑意,直盯着太後妝容精致的臉,道:“太後太客氣了。”

“先生趕了一天的路,也累了吧,我帶你去休息。”

“勞駕太後親自帶路了。”

太後帶着他進了墨文閣的一個偏殿,她還以為以太後對他的尊敬程度,會讓他直接住進六皇子的隔壁呢。

太後讓後面跟着的嬷嬷丫鬟都留在了外面,自己和宣明子進去了。

七七揣度着,莫非兩人還有什麽秘密要商談?

她悄無聲息的潛了進去,外面守着的嬷嬷奴才還以為是夜晚的微風飄過,沒有人在意。

偏殿從外面看起來不太起眼,但是裏面的空間很大,光是外室就如現在的圖書館似得,層層疊疊的書閣正好适合七七隐身和偷窺。

太後嬌軟的話音響起:“這個偏殿很安靜,不會有人打擾,先生可以放心的休息。”比起剛才衆人面前那冠冕堂皇的客套話現在是溫婉又嬌羞。

七七都懷疑她似乎回到了二十年前,這話音可是很令人遐想連篇呢。

宣明子靠近她一米的地方站定,含情脈脈的道:“太後真是雙十年紀的芳華。”

這偏殿的氣氛頓時緊張暧昧起來。

七七咽了一口唾沫,她以為兩人有什麽秘密要研讨,難道是來辦私事的?

太後往後退了一步,低下了頭,在宣明子看來,這就是欲推還拒。

他猛地一把抱住了太後:“緣兒,我好喜歡你。”他隐退了多少年就有多少年沒有沾過腥味了,這次還是太後,一國之中頂尖的女人,如果能得到,怎麽不令人興奮?

七七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緣兒?好肉麻的有沒有?

齊真有些猶豫:“別,會被人知道的。”皇上死了幾年了,雖然她在後宮裏也養了幾個男人,但是怎麽能有偷腥來的刺激。

“不會的,你不是說這裏隔音嗎?”宣明子抱着她,貼着她耳朵道。

兩人頓時呼吸急促起來,一場幹柴烈火的戰争即将打響。

七七手中凝聚了幾根銀針,準備在兩人投入時直接射入宣明子的後腦。

“別,先別。”太後真有些急了,宣明子急躁不安,箭在弦上,卻不讓發,好難受啊。

“怎麽了?”

“深兒的腿傷還沒有好,皇位現在也遙不可及,內憂外患的,我怎麽還有心思在這裏享受魚水之歡。”

“放心,我會幫他的。”

“真的嗎?”太後大喜,等的就是這句話:“如果有你的幫忙,深兒的皇位就有希望了,等到他即位以後,你就是攝政王。”

太後酥麻的聲音竄進了他的心裏,像千萬只螞蟻啃吃他的心,更重要的是,她的承諾道盡了他的心坎裏,攝政王那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從來沒有過的榮華富貴,可不是跟玄冥掙什麽毒醫要來的實在誘惑?

“你知道嗎?我這裏有一張藏寶圖,只要我們集齊四張,就能舉兵天下。”

“真的?”太後喜上眉梢,噌亮的眼神跟十八歲少女面對心上人似得,可是心裏卻在盤算着怎麽把藏寶圖占為已有,其實她早就知道他身上有一塊,要不然也不會以身色誘。

七七心中一動,手中的銀針被收了回去,藏寶圖據說是幾百年前的前朝留下來的,她曾經無意中就得到過一張,如果能得到宣明子的那一張,她就有一半了,那可是一筆巨大的財富,如果得到了,南荒再也不怕誰。

“你看。”宣明子從身上變戲法似得先變出了好多裝毒藥的瓶瓶罐罐,然後就拿出了一張發黃的紙張。

這宣明子真夠狡猾的,這時候也不忘警惕,先是拿出了很多毒藥警告太後不要輕舉妄動,再拿出藏寶圖,只是在她眼前一晃,就迅速的藏進了瓶瓶罐罐裏,一塊放進了胯間,碼高的,這是直接邀請太後啊!

七七有些着急,宣明子太謹慎了,要拿到藏寶圖實在不易。

太後一看有戲,眼眸一亮,豁出去了,為了藏寶圖幹什麽都可以,更可況野外的草也是她想嘗試的,于是主動攀上宣明子的脖子,兩個人瘋狂起來。

七七瞅了瞅這外室的地方,全是書,連張軟榻都沒有,兩人的戰鬥應該不會在這裏打響,于是先他們一步進到了內室,準備找個最佳位置既能看個現場版的戰鬥,又能從宣明子那裏搶到藏寶圖。

她一躍躍上了房梁,這裏在床的斜對面,看的最清晰,而對于太後宣明子來說是視覺盲區,看不見這裏。

幾乎是同時,一個黑影也躍了上去,七七條件反射的使出內力揮過去,被那人一掌打了回來,一眨眼的功夫,兩人手下交戰了幾十回合,那根房梁也易主了幾次。

砰的一聲,房門開了,兩人衣衫不整的滾到了床上,房梁上交戰的兩人自動停止了戰鬥,屏住呼吸。

那人內力強些,占了上風,一只胳膊抱住房梁,一條腿勾住,七七為了不讓自己掉下去,也一只胳膊抱住,一條腿勾住,正好壓在了那人的胳膊和腿上。

七七能感受到那人黑暗之中散發出的殺人氣息,一雙黑眸亮的吓人。

真是冤家路窄,哪裏都能碰上他,估計也是來殺宣明子的,和自己一樣聽到有藏寶圖,所以才藏了進來,伺機而動。

七七用眼神警告道:藏寶圖是我的。

西陵越看了看她半個身子都壓在他身上,用眼神殺死七七:離我遠些。

他幾乎要發狂,這輩子除了他父母,還沒有人近過他的身,更別說碰着他了,他發誓拿到藏寶圖之後,立馬殺人滅口,然後去淨水湖泡上個十天十夜。

七七也不見的多高興,不屑加嫌棄:我現在下去,驚動了宣明子,藏寶圖誰也得不到,最後又給他一個鄙視的眼神:你以為爺願意壓在你身上?你要是有潔癖,就自己離開呀?

西陵越一張臉在黑夜裏發亮,當然是被氣的,但是又不能發作。

七七不在理他,如老鷹一般盯着下面的獵物,不知何時兩人都已經進入了實戰階段,一個久居深宮,哪碰到過像宣明子這樣既懂得讓她怎樣更舒服,又久旱逢甘霖的?估計今天這戰鬥要持續一段時間了。

她睜大了眼睛,前世看到的大片太多,但是唯一遺憾的是沒有現場版的,想不到今天實現了。

兩個人饑渴太久,太後仗着這裏隔音,居然叫喊起來毫無顧忌,哎呀呀,七七興奮極了,恨不得搖旗吶喊:“加油啊,沖啊。”

西陵越可能是第一次看到這種火爆場面,居然不好意思的扭過頭去。

感覺到七七的興奮,鄙視的看了她一眼,那小眼神分明寫着:不知廉恥。

兩人離的如此至近,七七也感覺到他的別扭,眼神裏同樣不屑:一個大男人,裝什麽純情?

------題外話------

啧啧,限制級的,只可惜不是男主和女主的。

明天有二更,十點一次,晚上八點一次。麽麽!

☆、26 難道是不舉(首推二更)

七七突然心裏一亮,腦子閃過什麽?用疑問的小眼神重新審視着西陵越,她的腿還壓在他的腿上,沒有察覺到他身體有什麽變化,按理說一個正常的男人遇到這種火爆場面,早就有反應了,難道……

西陵越被她這種眼神看的毛骨悚然,忍不住用內力傳音道:“你看什麽?”不敢把殺氣放的太多,生怕宣明子感覺到。

七七同樣傳音道:“你今天來是找宣明子治病的?”

這句問話跳躍性太大,西陵越是個純潔的孩紙,有些不明白。

七七心裏輕咳一聲,以為他不說話,是戳中了他的心事不好意思了。

準備好心的安慰一番,看他直勾勾的盯着地上的一堆衣服,也順着看過去,發黃的藏寶圖一角在裝毒藥的一堆瓶子中間搖曳着。

七七心中一喜,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不過藏寶圖在毒藥中一直呆着,說不定有劇毒,中了毒她倒是不怕,秋實和宣明子同出一門,想必能解此毒,關鍵是旁邊還有一個虎視眈眈的西陵越,這還是在他的地盤,她中了毒之後能走出多遠?能否走出皇宮,順利把藏寶圖帶出去,這是大大的問題。

不能用迷香,宣明子是這方面的行家,會引起他的警覺,可是怎麽辦呢?

那邊的戰況依然很激烈,太後如今也就四十來歲的年紀,正是如虎似狼呀,看床上的帷幔都被扯了下來,也就是這一瞬間,七七迅速的移到了床底,衣服近在咫尺,可惜她還沒有來得及高興,一個如大鵬一般的黑翼就擋在了她的面前,遮住了她的視線。

這厮一定是故意的,七七氣的牙癢癢,他一定是算準了她占據的位置,然後在她前面占據先機,真是算計的精準,怪不得要不舉,沒聽說過嗎?上帝給了你太多好的東西,肯定要剝奪走一樣。

她從懷裏掏出一方手帕,還是上次八公主要送給西陵越的,她還沒有來得及拍賣,先暫時用一下,她把手帕套在手上,這樣去裹住藏寶圖,就不會觸碰上毒藥了。

小心翼翼的剛抓出來那張藏寶圖,伺機而動的西陵越迅速出手,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臂,另一只抓住了手帕以及裏面的藏寶圖。

七七真想咬斷他的脖子,太無恥了,居然以逸待勞,等着搶她的勞動果實。

七七力量本來就不如他大,另一只手也上去幫忙,兩個人四只胳膊跟普通人打架似得扭在一起,無聲無息的争搶着這一張紙。

七七眼看着力氣大的西陵越要把藏寶圖搶走了,也顧不得男女有別,手腳并用,兩只腿夾住他的,西陵越掰開她一只手,她就用嘴補上,總之兩個人扭打的難解難分。

上面快要激戰到最後了,速度加快起來,床板吱吱呀呀的,往下一陷,差點壓着七七的頭,然後又彈起來,再壓下去,七七再也不敢動了,生怕把自己的頭壓扁了。

她整個的趴在西陵越的身上,連他的心跳都很清晰,龍檀香味時不時的竄進鼻端,癢癢的。

她忽然意識到,他們現在的姿勢好像也挺那個,好在黑暗裏,誰也看不見誰,省的尴尬。

西陵越身體緊繃,他從來沒有和人離的如此之近,而且還是一個男的,如果是以前有人離他兩米以內,他都會覺得難以忍受,可是現在她身上獨特的香味是他從來沒有聞到過的,好像也沒有那麽排斥,他腦子裏閃現出剛才太後和宣明子一上一下的姿勢,和他們現在還挺相似,咳咳,他想什麽呢?現在要盡快的出去才是。

恰在這時,七七用內力喊道:“他們快結束了,宣明子很快就會察覺到藏寶圖的丢失,我們必須盡快出去。”

“藏寶圖我拿着。”她太狡猾了,人品也信不過,不能讓藏寶圖落入她手裏。

“不行,這是你的地盤,你還怕我跑了不成,為了公平起見,藏寶圖我拿着。”

西陵越暗自運轉內力,轟隆一聲,在床板即将四零八落落下來的時候,兩道快如閃電的身影保持着搶奪圖紙的姿勢,迅速的竄出房門。

正在享受着巅峰帶來的極致快感的太後和宣明子啊的一聲,被卡在了破碎的床板之間。

兩人飄過偏殿,七七不忘說一聲:“快去救太後,有人要強奸她。”

那些個蹲在門口的丫鬟奴才一聽,立馬吓得屁滾尿流的滾進了屋裏,腦子裏只有一個念頭,可不能讓人壞了太後的清白,沒有人想起來追究剛才的兩道身影是怎麽回事?

兩個人不敢在皇宮裏大打出手,生怕驚動了禦林軍,一路撕扯着向皇宮的偏僻處行去。

七七的內力不如西陵越,便在拽着藏寶圖的那只手上貫注了內力,西陵越生怕她把藏寶圖給毀了,也不敢使勁全力搶奪,兩人就這樣一直耗着,誰也不肯讓一步。

黎明破曉,天色漸漸地亮了起來。

七七知道這樣耗下去,對自己沒有好處,春水秋實兩個丫頭估計會不惜暴漏身份找進宮裏,便建議:“我們把圖紙畫下來,一人一份。”反正這只不過是四分之一,沒有另外的三份,這也不過廢紙一張。

西陵越其實心裏也不願意耗下去,不知道太後那邊有沒有被發現奸情,這樣他也好乘機發難,錯過了這次機會,下次可就找不到了,冷道:“好,我描繪下來,送你一份。”

七七哪肯願意,如果原圖裏面除了路線還有其他的秘密呢:“為什麽不是你拿繪制的?”

西陵越這一點自然也早就想到了,所以不肯相讓,兩人的商讨再次陷入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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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争搶寶圖(首推一更)

七七惱怒之餘口不擇言道:“你看你高大威武的,我嬌小可愛細皮嫩肉單純天真的陽春白雪,你好意思和我搶嗎?”

西陵越嘴角狠狠地抽了一下,她嬌小可愛?這不是形容女人的嗎?

不過看她和自己比起來,身高只到自己脖子,身材纖細,的确有些柔弱,可是這也不能作為他讓的理由吧。

七七絲毫不在意,她一向為了目的,過程什麽的可以忽略不計,黑暗無恥的什麽手段都可以用,她又道:“我記得你剛來大夏的時候,這六皇子可是派殺手刺殺過你的,現在我幫你對付了六皇子,難道你不該拿出一點誠意?”

西陵越眯着眼一雙深邃的眼眸冷如冰霜,想不到連這麽隐秘的事,她都知道,真是不簡單,這也是他為什麽一來到這裏就處死了六皇子手下的幾個大臣,削弱了他勢力的原因,敢在他頭上動土,一定會讓他一點點的享受着失去以及死的滋味。

冷道:“如果不是看你還有點用處,你以為你還能活到現在?”

七七看着他,臉色也十分不好看,這厮真是軟硬不吃,她突然一咧燦爛的笑臉,腳下使勁踩踩踩,西陵越吃痛皺眉,另一只腳就要踹向七七,七七靈活的往側面一躲,毫不猶豫的咬上了西陵越抓着藏寶圖的手,就是在吃痛,他也沒有松開圖紙。

七七早就料想到了,以他當初面對追殺時的狠勁,就是把他的手指頭咬掉了,估計他也不會收回去,好在七七并沒有真的想把他的手指頭咬掉。

就在西陵越要爆發之前,她一扯圖紙,閃的遠遠地,圖紙也一分為二。

西陵越周身瞬間布滿了煞氣,瞟了一眼滲出血絲的四個牙印和半張圖紙,陰森森的道:“你屬狗的?”猶如地獄王者斜睨着七七,掌心彙聚了內力,決定要給她全力一擊。

好在七七身姿靈活,堪堪躲過了幾次攻擊,不過周圍的假山和樹木可就沒有那麽幸運了,一個個的大坑,山石脆裂,狼藉一片。

七七邊逃邊道:“你要玩真的?把老子逼急了,我把圖紙毀了,誰也得不到。”

西陵越知道不能殺她,不過看到她躲得狼狽,發絲散亂,衣衫不整,也算給她一個教訓了,終于停了下來,但是周身的陰沉之氣仍然沒有散去。

七七呼呼的喘着氣,道:“你看這樣行不行?原圖紙歸我,除了給你繪制一張之外,我再找人把你的病治好了。”

西陵越莫名其妙,還是沒有明白過來,七七為什麽認為他是找宣明子看病的?

七七有意無意的瞟向他下面,那意味不言而喻。

西陵越終于恍然大悟,她居然以為他……

這次西陵越已經不能用想殺人來形容了,爆喝一聲:“朱琪,你去死吧。”

七七啊的一聲逃走了,巡邏的禦林軍只看到兩道黑影飄過,端茶倒洗臉水的丫鬟奴才只感覺一陣風又一陣風過。

七七走s曲線,蹤跡不定,迅速的飛向宮門外,索性西陵越不想驚動那麽多人,有暗衛上來,也被他趕走了,畢竟事情鬧大了,只會讓對手得意,七七沒有人阻攔,兩道身影快的讓人來不及思考也來不及去追。

終于跑到大街上,早市的人還挺多,兩人不再用內力,只是徒步追逐。

跑了半天,七七累得喘不過氣來,用手制止西陵越的靠近:“好了,好了,不追了。”她昨晚沒睡,早上沒吃飯,運動了這麽半天,衣衫淩亂,汗流滿面,墨發散落,各方面都讓人受不了。

再看西陵越身姿挺拔俊秀如松,氣也不喘,衣衫連一絲褶皺也無,墨發飛揚,眉宇間熠熠生光,端的是優雅矜貴,霸氣天成。

七七心裏一千個不平衡,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好了好了,你不願意就得了呗,請我吃飯吧,餓死了。”剛才在早市上跑了一圈,春水秋實應該是得到消息了,自己也不用擔心了。

說着整整衣衫頭發,也不征求西陵越的意見,随意挑了個攤子坐下來:“老板,兩碗牛肉面。”

看見西陵越還站在那裏怒氣沖沖的瞪着她,無辜的眨眨眼,朝他擺擺手:“過來呀,你不餓啊?”

西陵越真想掰開她的腦子看看是什麽做的,明明上一刻兩人還打的你死我活的,這一刻就能哥倆好的坐在一起親熱的吃飯?

------題外話------

晚上8點更一次,嘿嘿,

☆、28 膽子不小(二更)

不過昨天神經緊繃了一夜,這個時辰了,早就餓了,但是看着那小攤子嫌棄的不行,破舊的小凳子,巴掌大的桌子,雖然比較幹淨,但是這是人能吃的地方嗎?

七七一看就知道他事多,沒好氣的道:“還想不想要那半張了?”

西陵越冷冰冰的走過去,筆直的站住:“快點。”擺明了不會吃。

“你好歹坐下吧,你站着那麽高,我看着眼暈。”

老板耳聽八方,急匆匆的跑過來,用幹淨的手帕擦了又擦。

西陵越才面無表情的勉強坐下,一身的低氣壓讓下面條的老板身子哆嗦。

七七用筷子敲敲他的手臂:“哎,放松放松。”

正好瞟見她咬過的地方,經過打鬥和折騰比一開始的時候嚴重多了,皮肉都翻了出來,一絲絲血線橫流,顯得還挺猙獰。

七七從懷裏掏出止血藥和自制的棉棒:“給你,處理一下,這天氣挺熱的,省的發炎。”

西陵越哼了一聲,絲毫不領情,還不是她的傑作?要不是她這麽狠,他至于這麽血流滿手嗎?現在又來假惺惺的關心,以她的狡詐,不會做無用功,說不定有什麽陰謀呢?

所以他猶如一塊冰雕似得沒有動。

七七一看自己的好心被當做了驢肝肺,還被人誤會有陰謀,頓時火大。

“喂,你這樣很影響食欲好不好?”

西陵越丢給她一記冷冰冰嫌棄的眼風:你那形象不是更沒有食欲?

七七咬牙切齒,突然笑如春風,語氣膩的發甜:“是不是想讓我幫你處理呀,早說嘛?”還抛了一個媚眼。

西陵越頓覺自己一身的雞皮疙瘩落了一地,黑着臉飛快的拿起了桌子上的藥水和棉棒。

七七玉白修長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着桌面得瑟,被她抓着軟肋了吧!

“客官你的面來了。”老板想微笑着服務又不敢笑的把兩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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