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內容修了下
望功成身退之後,隐居山林,退出世間的紛紛擾擾,過着閑人野鶴的生活,只是此刻,她好像對原來的那種生活又有了幾分期許。
西陵越略有些失望,是個女人才動心?那她是個男人,就是說沒有動心?
不過很快他就恢複了一身的霸氣,這說明他已經得到了她的認可,他只要繼續努力,幸福很快就在眼前。
第二天的宮宴主要是宣布了一下今年朝花節馬上就要開始了,希望大家參加之類的客氣話,如果有不想參加的,大夏會備上薄禮,随時可以離開燕城。
燕子墨話一出口,只有少數人不感興趣,大多數外來的使臣和朝拜之臣都興奮起來,這是他們一直都惦記和感興趣的節日,往常都忙碌不堪,從來沒有閑暇時間來到燕城觀看一下這樣的節日,今年可以多等幾天參加朝花節,也算是給自己放假了。
朝花節是大夏先祖皇創造出來的,據說那天要通過才藝,容貌選出來花魁和草魁,被稱為金童玉女,兩個人如果願意結成連理,任何人都不能阻止。
所以平常有被棒打鴛鴦的人因為家族恩怨或者八字不合等問題的男女參加的居多,因為得了草魁和花魁,那天統統都不能計較,無條件的服從于兩人的意願。
所以這簡直是上天一種額外的恩賜,百姓們如此重視,也算是對愛情的一種向往和尊重。
還據說這是當年先祖和一個女子傾心相愛,但是那時候先祖還是個窮小子,女子是富家千金,女子家族攀龍附鳳,硬是把女子送進了先朝太子的府邸,當了一個小妾,他不甘心跟着進了太子府當了一個小厮,看到心上人因為身份低微經常被其他人欺負,又不願服從太子,在一次被太子強了之後,投井自盡,他趕到的時候已經完了,這才發誓一定要為她報仇,也就是這一段刻骨銘心的初戀,讓他打下了一片江山,建立了大夏。
即使後來鞏固政權,娶了很多妃子,也依然不忘當初最真的愛戀,所以才立下了這樣一個規矩,也是寄托了他對那女子的一份感情吧。
大家都紛紛猜測着,誰會成為今年的金童玉女,又是誰會成就一段美麗的佳話,因此這場宮宴比上次要熱鬧多了。
西門雨佳暗自高興着,她一定要拿到今年的花魁,那麽天下的男人還不任由她挑?
“咳咳咳”一陣撕心裂肺的咳嗽聲震住了場上的讨論聲,七七順着方向看去,竟是原來的三皇子被封為允王的燕北允,
七七還是第一次見到他,就是皇上祭天大典他都沒有去,原來是身體有佯,他體态偏瘦,臉色蒼白,似乎是從墳墓裏又走出來的活死人一樣,自從他進來,一直咳個不停,有把肺咳出來的趨勢,讓周圍的人都聽着揪心。
還真是奇怪,這皇家的皇子皇女除了燕北深和燕北歸,燕心容其他的要不死了,要不身體有疾,這真是一個怪現象。
她看向高高在上風範十足的太皇太後,看向燕北允的時候,那帶着的嘲諷和不屑,在想起她對燕心茗所做的一切,燕子墨說的如果不是他皇爺爺從小就把他父皇送出去學藝,恐怕也難逃毒手,但是就是因為常年不在宮裏,所以兵權才落在了旁人手裏,最後只有禦林軍這一支軍隊。當初他母後就是為了保護他,才不慎着了太皇太後的道,如今這些皇子皇女的遭遇,難不成都是太皇太後的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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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燕北歸走得時候,一定要東方白守在燕子墨的身邊,跟個奶媽似得,他走之前,還非要找她代替,西陵越忙于政事,有很多時候是不可能照顧到燕子墨的,所以這一切都是為了防止太皇太後的算計?
恩,他們還真有眼光,選了自己,膽大心細又有勇有謀,更重要的是太皇太後和自己勢不兩立。
東方魅一上來就沖她展開一個自認為狂拽酷的姿态,跟她打招呼,眼睛也是盯上盯下,希望能從她的眼底看出些與往常不一樣的情愫。
七七在心裏噴笑,他還不知道吧,他寫的肉麻的情詩早就被西陵越給換成了一篇東築數落南荒的罵文。
于是她陰沉着臉道:“東方小侯爺這麽不待見我們南荒,說我們窮苦人沒有出息,這是擺明了要和我南荒決裂了?”
東方魅有些懵,這是哪裏跟哪裏呀?
身後的春水也苦着一張臉把紙張奉上,東方魅定眼一看,這不是他昨天送給七七的信嗎,這種宣紙是東築獨有的,所以他一眼就認了出來。
接過來一看,登時大驚失色,大喊道:“這根本不是本侯爺寫的,純屬誣陷。”
他這一叫,引得衆人都看向他,七七輕咳了一聲:“這可是閣下的字跡?”
東方魅的臉比豬肝還要難看,這上面還偏偏是他的字跡,他就不明白了,就算別人嫁禍給他,也不可能既得了東築獨特的宮廷宣紙,又模仿他的字跡這麽像吧?可是他明明寫的不是這樣的內容。
旁邊的西門雨佳趁東方魅思索期間,把內容看了個大概,捂着嘴偷笑,這樣的結果正和她意。
說風涼話不嫌牙疼:“東方小侯爺對南荒怨念這麽深,好歹也要看在同席喝酒的份上,不要寫的那麽絕嗎?”
東方魅連忙把紙張收起來,收斂起臉上的所有情緒:“西門女候此言差矣,本侯爺對南荒關懷還來不及呢,怎麽會有怨念?”
衆人都回過眼神,誰不知道東築對南荒整天打壓,關懷?是想吞并吧?
東方魅看見大家的眼神就明白了那分明寫着我們都知道,你就不要在解釋了,解釋就是掩飾。
他狠狠的瞪了西門雨佳一眼,誰讓她說出來的?
他想求助月紫風的,想讓他扳回一點在七七前的面子,但是月紫風從一上來就在不停地喝悶酒,因為西陵越派人偷偷地告訴他,東方白要回來了,他這是表面上鎮定自若悠閑做派實則內心激情澎湃,一顆激動地心早飛到九霄雲外去了。
太皇太後也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主,滿含笑意的道:“哀家到是相信東方小侯爺的話,真的是出于對朱小侯爺的關心,據說這幾天東方侯爺沒少給朱小侯爺送東西,連珍藏了上千年僅存一壇的瑪瑙酒都給送過去了。”
七七在心裏罵道:真會誇張,僅存一壇的瑪瑙酒,東方魅會舍得送她?
那說完還用手帕捂着嘴偷笑的不好意思的羞态,話中的意思不得不讓人浮想聯翩。
試問世間之人哪個不愛八卦?因此蹭亮的眼光射向了七七和東方魅。
東方魅圓滿了,他才不管別人會不會說他是斷背呢,他只要決定的事,才不管那麽多呢。
但是有的人就不樂意了,西陵越冷着一張臉淡淡的道:“本王怎麽聽說的和太皇太後不一樣,聽說東方小侯爺送了兩壇明明是水的瑪瑙酒,還送了落滿鳥屎的布料,這分明是不将朱小侯爺放在眼裏。”
東方魅剛才還綻開了笑顏的臉立馬繃住,這西陵越是專門來和他作對的吧?不過今天怎麽感覺西陵越和七七之間有什麽不一樣了,似乎不再像從前那樣客氣有禮,而是之間有了一種默契和親近。
那感覺就像突然之間垮了一大步,從一個朋友直接上升成為親人,想到這,他立馬不舒服了。
上官錦突然插了一句:“聽說攝政王手下有幾名暗衛,其輕功如入無人之境。”
西陵越厲光掃向上官錦,上官錦也不甘示弱,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戰了幾十個彙合,才撤了回去。
東方魅能在東築站穩腳跟,也不是吃素的,立馬明白了上官錦的意思,冷笑兩聲:“原來是攝政王派屬下調換了本侯爺的東西,真是想不到堂堂攝政王居然幹些偷雞摸狗的事。”他有些懷疑西陵越,但是一直覺得他不像會幹這麽無聊事的人,現在經上官錦一提醒,他才想起來只要他和七七單獨在的場合他都會出現,而且在這宮裏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幹下這種事非他莫屬。西陵越啜了口茶,淡淡的道:“既然你都說了本王不屑幹這種事,為何又說是本王幹的,而且你又沒有證據,這不是自相矛盾嗎或者是想嫁禍給本王?”
東方魅冷哼一聲,他雖然确定是西陵越,但是他确實沒有證據,不過西陵越為什麽要這麽做?他不認為他單單是怕東築和南荒的聯盟,因為畢竟南荒沒有什麽威脅力,那麽西陵越處處阻礙他和七七的接近,該不是因為和他同樣的毛病吧?都想娶了七七這個男人?
他突然笑了:“我無意中聽見有下人說攝政王和朱小侯爺昨天出去了,晚上在馬車裏呆了一晚,攝政王不是有潔癖嗎,不讓人近身嗎?怎麽還能……”
他留下半句話不說,故意要勾起衆人的猜測。
“對了,我記得在祭天大典上,攝政王可是力保朱小侯爺的,難道這中間也有什麽隐情?”
這麽一說,還真是,但是誰敢懷疑攝政王,這不是不要命了嗎?因此個個表情怪異,既不敢懷疑又想支着耳朵聽。
西陵越冷道:“本王說過,因人而異,如果是和東方侯爺一個馬車的話,估計會把半個月的飯都給吐了。”
噗,大家都忍不住笑了,這攝政王說話也太不給人面子了,半個月的飯?誰會儲存那麽長時間的飯,早化為糞土了。
大家都在唇槍舌劍的,只有七七和燕子墨兩人坐在那左手一個雞腿,右手一杯酒,吃的優哉游哉。
皇上還小,自然對這些不感興趣,但是朱七七呢,大家無不佩服她這樣的定力,作為男主角,不是被懷疑與東方侯爺有見不得人的關系,似乎與攝政王也不同尋常,竟然還能吃的下飯。
再有就是連戰連老将軍了,一臉凝重,花白胡子氣的一翹一翹的,最後忍不住哼了一聲:“三個大男人在這裏搞暧昧,也不嫌丢人,我大夏何時有這樣的風氣了?真是不堪入目。”
他這句話,擲地有聲如雷貫耳,令全場都靜了下來,這說的可是攝政王,南荒小侯爺,東築小侯爺,幾乎全東大陸的重大人物全被你一網打盡了。
難道這是為那天挨了十軍棍一直憤憤不滿嗎?
東方魅道:“連老将軍,請注意你的措辭,什麽叫暧昧?男人之間怎麽了,只要美的事物,每個人都有追求的權利,當然,連老将軍整天除了殺人還是殺人,這點情趣是不懂的。”
連戰氣的臉通紅,他為了大夏征戰一生,居然有人這麽看不起他,孰可忍孰不可忍,砰的一聲把面前的桌子砸個粉碎:“好你個東方魅,居然敢這樣說老夫,你東築的禮儀就是這樣教你的?”他真後悔十年前沒有乘東築作亂時,把它一舉殲滅,也不會有今日這小子口出狂言來和他作對。
桌子一碎,上面的盤子茶杯飯菜統統滾到地上,有的和連戰交好的大臣開始勸他:“連老将軍喝的有些多了,還請攝政王不要見怪。”看那攝政王越來越冷的臉色,正凝聚着刀風劍雨,真害怕他一怒之下在作出什麽事來。
有的附和道:“是啊,是啊,今天是大家都高興地宮宴,最好不要讨論這些事了,趕快把這些東西打掃了。”
立即上來許多宮女奴才換桌子的換桌子,打掃的打掃,擦地的擦地。
西陵越冷道:“來人,連老将軍喝醉了,請回府。”
這是明顯的逐客呀,對于一個軍人來說,這簡直比打他十軍棍還讓他丢臉。
因此連戰哪裏肯依,本來就是直腸子,這下終于忍不住破口大罵:“我看誰敢碰老夫一下。”
“西陵越,你個小兔崽子,居然這樣對待一個三朝元老,大夏早晚要毀在你的手裏啊,先帝啊先帝,這就是你要委托的人啊。”
燕子墨皺了皺眉:“連老将軍是你出口不遜在先好不好?”
連戰上次見到燕子墨,他還叫他爺爺,如今都疏離的稱呼他官職了,更加的傷心了:“蒼天啊,你長眼了沒有?皇上都被人帶壞了。”
燕子墨不耐的吩咐方華:“連老将軍喝多了,把他帶下去吧。”
方華果然帶着禦林軍到了連戰的眼前。
對連戰這樣的忠臣,可以死也不聽攝政王的話,但是皇上的話還是不敢違抗的,罵罵咧咧的把方華等人揮了出去,自己呼天喊地的走了出去。
雖然衆人看着那寂寥的身影,心生不忍,但是沒有人再求情了,畢竟皇上和攝政王下的命令,沒有人敢違抗,再有,連老将軍也太有恃無恐了,說的話太直白太難聽,攝政王生氣才是正常的,如果不是看在他手握兵權的份上,也早就打殺了吧。
但是攝政王也夠霸氣的,居然絲毫不懼怕連戰的兵權,如果連戰要是謀反的話,他有沒有能力招架?
經過連戰剛才的一鬧,大家都安靜了許多,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吃吃喝喝,即使說話,也是小聲的嘀咕。
坐在太皇太後下首的八公主燕心容穿着琉璃鳳羽衣,思緒還停留在剛才東方魅和西陵越因為朱七七的唇槍舌戰上面不可自拔,剛才還不惜得罪連老将軍,她把這一切都歸咎在七七的身上,都是因為她,才造就了這麽多是非。
想到此一張小臉氣的扭曲,憑什麽攝政王要替她說話?她坐在這裏,全場沒有一個比她美的,他居然都沒有看自己一眼,還有東方魅說的都是真的?兩個人在馬車上睡了一夜?
她立時覺得心裏像打翻了五味瓶又澀又酸,又妒又恨,想起昨天西門雨晴對她說過的一番話冒上心頭:“你知道為什麽攝政王何東方魅都對朱七七不一般嘛?那是因為朱七七是個女的,會別人不會的勾魂術,攝政王是被她迷惑了,只有拆穿她的身份,破了她的術,攝政王就再也不會被她迷惑了。”
她本來還半信半疑的,但是今天看來,有可能是的,要不然攝政王和東方魅幹嘛在這裏為她争風吃醋的,而她還在悠閑的吃吃喝喝,好像挺享受這種圍着她轉的感覺,今天她一定拆穿了她,救攝政王。
她芊芊玉手端着一個一盞茶起身,後面的兩個丫鬟為她扯好拖曳在地的衣裙,那一根根閃着翎光的金片讓衆人再次驚呼,燕心容揚起高傲的頭顱,享受着衆人豔羨的目光,笑的春風蕩漾:“母後,兒臣看朱小侯爺吃的香,想沾沾光。”
“去吧。”太皇太後一副慈愛的笑容,向她擺了擺手,如今最不受人待見的南荒卻成了香饽饽,東方魅和西陵越都争着和她套近乎,她怎麽能讓她如意?
哼,她怎麽看都覺得朱七七面目可憎,比西陵越還要可惡,西陵越雖然削弱了她不少的勢力,但是終究沒有把她和兒子怎麽樣?
而朱七七算什麽,一個小小的侯爺居然敢公開挑釁她的勢力,刺傷皇兒的人百分之九十就是她了,如果沒有宣明子,有可能整條腿都要廢了,那麽失去的就是籌謀了幾十年的皇位啊。
本想把她嫁給連未鞏固和連戰之間的合作,自從被連未回家打鬧一場之後,連戰對兒子百依百順自然也沒有答應這門婚事,但是表明了自己的态度,絕對和攝政王勢不兩立,間接的表達了和深王合作的意向,剛才的一場小鬧足以表明了連戰的态度,如此不用犧牲女兒還能合作,自然更讓人高興。
這局面參合的人越多,情況才會越複雜。燕心容娉娉婷婷婀娜多姿的走向對面的朱七七,盡可能的把自己最美的一面展現給上位的攝政王看,走到了七七那邊,身後的兩個丫鬟突然放開了手,燕心容腳下沒有防備,踩着了長長的衣裙,“啊”的一聲,整個身子向七七的桌子撲去,手執玉杯的手往前一擲,一整杯的酒好巧不巧的正好灑向了七七的胸前。
七七正好從桌子上端起一個盛滿了雞腿的盤子,擋在了胸前,所有的酒都灑在了盤子上,七七也大叫一聲,手中的盤子脫手而出,正好也打在了燕心容的胸前。
燕心容顧不得自己差點摔倒,第一個反應就是看向自己珍愛的衣服有沒有給弄髒,她不好的預感果然在第一時間應驗了。
那盤子裏本來就是帶油的雞腿和着玉酒全灑在了胸前的衣服上,那一大團在胸前最顯眼了,觸目驚心的簡直讓人發狂。
她再也顧不得矜持:“啊”一聲震懾了全場,春水連忙幫主子捂住了耳朵。
七七騰地從椅子上站起來:“走開,沒看見公主的衣服髒了嗎?那可是我們雲裳閣的珍品,太可惜了,趕快救衣服。”
說着自己首當其沖已經撲向燕心容,兩只帶着油污的爪子沒敢往她的胸前去抓,只是要扶起本來沒有跌倒看到衣服就軟倒的燕心容。
邊扶邊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本侯爺滿手是油,太滑了。”
燕心容連忙推開她的手:“既然是油,還不滾開些。”
七七一臉無辜的黯然神傷的頹然坐在位置上,任是誰見了那神态,都不會認為是她故意的要往燕心容身上扔雞腿。
反而覺得這一切都是公主先惹得禍,要不是她先要把酒要潑到人家身上了,朱小侯爺怎麽能把手中的盤子脫手,現在人家好心相扶,她反倒還兇巴巴的。
而春水驚慌失措的用手中的手帕去擦她胸前的污漬,邊擦邊心裏感概:這皇家吃的就是好啊,瞧這兩個肉團子好大好軟啊。
“滾開。”燕心容撥拉開她的手,一個臭丫頭居然敢沾她的便宜。
她身後的兩個撤走的丫鬟連忙扶起她,踉踉跄跄的哭着走向自己的寝宮,在臨走時還不忘看向西陵越,只可惜看到的是一張冷臉正在淡淡的喝茶,一顆玻璃心碎的更多了,居然毫不放在心上,最後只能看向自己的娘,可憐兮兮的喊了聲:“母後。”你要為兒臣報仇啊!
今天真是損失太大了,不光沒有拆穿朱七七的身份,還把自己最珍貴的衣服給弄髒了,不知道還能不能洗掉?
太皇太後的一張臉再也繃不住笑臉,陰沉下來,她絕對不以為這一切都是巧合,就朱七七那狡猾的本性,肯定是故意的,好啊,殺過她的人,差點弄慘了她的兒子,現在又算計她女兒,哼,一個小小的侯爺,居然敢和她作對?
她默默的飲下一杯茶,放下的玉杯上五個清晰的手指印清晰可見,走着瞧,哀家一定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西門雨晴則一直低着頭,無論是大家唇槍舌戰還是剛才的那一幕,她都保持同一個姿态,只是在燕心容失敗的那一刻,眼睛裏閃過邪惡的厲光,燕心容真是個蠢貨,這點事情都辦不好,還有朱七七這個難啃的骨頭,如果她真是前世的那個人,可是聰明多了,居然能猜到燕心容的意圖。
她既然猜到了,那麽主子……
感受到上官錦投過來的淡然目光,卻讓她出了一身的冷汗,徹骨的寒意彌漫全身,看來主子也猜到了是她慫恿燕心容的,要不然燕心容不可能這樣去試探朱七七。
太皇太後怒道:“身為南荒的小侯爺,坐沒坐相,吃沒吃相,成何體統?”
右相齊均道:“太皇太後息怒,南荒乃是刁蠻之地,小侯爺這樣子也是值得原諒的。”這是間接地說他沒有教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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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每天的更新時間早上6點55,風雨無阻,麽麽噠!
☆、97 月紫風的求愛方式
七七在心裏将他祖宗十八輩都罵了一遍,臉上笑開了花,慢騰騰的道:“是啊,哪裏有皇家公主這麽有禮貌啊?本小侯也是第一次見到。”
這音拉的很長,衆人腦海中頓時浮現出八公主走路時那故意裝出的妖嬈的樣子,真像個狐貍精啊,還有被潑了雞腿時,那面目可憎的罵街潑婦樣,皆搖了搖頭,确實是第一次見這樣的,真是皇家的禮儀也不敢恭維。
太皇太後一雙厲光盯着七七,面上含笑,要再說什麽,被燕子墨一個響亮的噴嚏給打斷了。
他摸摸滾圓的肚皮,道:“朕已經吃飽了,你們該吃的吃,吃飽的可以撤了,五天後朝花節見。”
說着就要站起來了:“朱叔叔,我們走吧。”
這一句朱叔叔擺明了皇上的态度,太皇太後的臉更加的陰沉了,本來要站出來說話的大臣也不敢在說話了。
七七笑着站起來把自己油乎乎的玉手放在燕子墨小小的手中,心想,果然平時沒有白對他好,知道不嫌棄她。
西陵越一雙冰眼盯着那只大手和小手,又望了望七七另一只油乎乎的手,十分嫌棄又心癢難耐,什麽時候也能牽上一牽,當然是在擦幹淨的情況下,他才沒有燕子墨那麽沒節操呢!這麽油乎乎的手也牽的下去?再使勁的瞪上一瞪燕子墨裝的深沉的臉,他絕不承認他這是羨慕嫉妒恨。
彎彎的月牙似少女眉梢,在樹葉的深處若隐若現,偶露出一點頭來,灑下斑駁的月輝,如幻如夢。
一個比月光還要皎潔的身影閃進了皇宮,巡邏的禦林軍看到他身上的腰牌行了禮後,便避讓開。
他停也沒停,直接潛進了屬于東築的行宮東閣。
在東殿的窗前徘徊了一陣,終于還是鼓足了勇氣走向了正門,輕輕的推開,走了進去,床上一個纖長的身影睡得安詳,那張英俊的容顏比三年前更加有棱角有剛性,也更加的成熟有魅力。
他的心砰砰跳着,剛才堅定的腳步又軟了下來,真的要過去嗎?或許這一過去,所有的一切都要面對。
他停住了腳步,糾結着是過去還是不要過去,看他舒緩的面色,既不蒼白又無異樣,不像是受傷的樣子,或許無恙?
床上的人也屏住呼吸,正等着那人一步步的走進,可是他卻止步不在向前,心裏着急的不行,要不要起身直接面對?
東方白突然轉身,大踏步的向外走去,他一定沒有受傷,東築的戰神豈是一般的人傷的了的?一旦受傷,一個弄不好,就有可能導致家國戰亂。
而整個燕城分明安靜地很,那就是西陵越假傳信鴿,只是誘他回來,或許是為了讓他牽制月紫風吧。
自己關心則亂,一接到訊息,想也沒想就連夜趕了回來,西陵越這個混蛋,居然是利用他,這分明就是把他往火坑裏推。
“東方。”一聲帶着黯啞甚至顫抖的音線從後面傳來。
東方白的身軀一僵,再也邁不動一步。
“我找了你三年了,你還要走嗎?”沒有生氣,沒有控訴,也沒有責備,只是一種淡淡的憂傷和無力的期盼。
東方白想轉過身來,卻不敢,讓他看見眼裏的水漬。
他冷硬帶着淡淡的疏離道:“我以為大哥住在東殿,看來是我走錯房間了。”
月紫風清朗的瞳眸蒙上了一層失望和哀傷,嘆了口氣随風而逝:“他在主殿,你去吧。”
東方白的身影再次一僵,他們的見面就這樣無疾而終了?他以為他至少會開口挽留他一下,可是沒有,他設想了多少個相見的畫面和話語,一個也沒用上,他苦笑,也許是有緣無分吧。
他抖了抖身上的白衣:“我走了。”既然他無事,他也就放心了。
但願以後他再也不是他的牽挂。
這時窗外響起了清華如月的誦聲,在這寂靜的宮殿裏讓人動容:
最好不相見便不可相戀
最好不相知便不可相思
最好不相伴便不可相欠
最好不想惜便不可相憶
但曾相見便相知相見何如不見時
安得與君相決絕免教生死作相知
伴随着詩句的落下,輕緩的笛聲也如塵埃般餘音缭繞。
西陵越冰塊面癱臉狠狠地抽了一下,他不過讓她來勸說一番東方白,至于朗誦這麽纏綿又傷感的詩句嗎?
雖然這詩句優美又很貼切,但是讓人聽了好悲傷。
東方白一陣氣惱,果然是騙他回來的,兩個罪魁禍首還準備看好戲。
他黑着臉走了出去,便看到兩個人影和諧的坐在屋頂上,一個擡頭溫柔望天,一個手執長笛,也不如以往的冷硬,一個魅惑張揚如火辣辣的太陽,怒放的牡丹,一個沉穩如山似松似竹,如月高華。
月紫風也跟着出來,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贊一句:“好一對珠聯璧合的佳人。”
噗,遠處也正在窺探的春水雷鳴等人忍不住笑了起來。
七七整個人都不好了風中淩亂,差點從房頂上摔下去,如果不是西陵越扶着的話,他哪只眼睛看見她和西陵越珠聯璧合來着?
他們是男的,男的懂不懂?
七七使勁的捶着自己的大腿,她沒有錯漏月紫風那一閃而逝的精明,尼瑪,這家夥就是故意的,以此來暗示東方白,男男是可以相戀的,亦或者在鼓勵他。
但是你這樣也不能硬生生的把我們拉下水啊,七七現在才意識到月紫風也是個狡猾的主。
相比較七七的激烈反應,西陵越是動也沒動,那嘴角勾起的一抹淺淺的弧度,似乎對這話很滿意,或許這也是他想要的試探。
七七憤慨的看向西陵越,希望他能出頭,反擊一下月紫風,最起碼讓他見不着東方白,可是西陵越沉穩的面色像沒有聽見這句話。
“哎,你就沒有什麽可說的嗎?”七七皺着眉頭道。
“有。”冷冰冰硬邦邦。
“那就說呀。”七七又重重的拍了一下,真是急死人了,這西陵越什麽時候也轉為婆婆媽媽了?
西陵越終于轉了一下眼珠,盯着她:“你拍的時候能不能找準方位?”
七七順着他的眼光看下去,才發現自己拍的是別人的腿,立馬笑成一朵花:“拍錯了。”心裏诽謗,老子怎麽可能拍自己的腿拍的那麽起勁,就是看準了不是自己的,才拍的好不好?
索性西陵越也不跟她計較,反而覺得她起碼和自己親密接觸了,就當自己占便宜了吧!
東方白沉着臉道:“西陵越你給我過來。”他剛才跟月紫風說他是來找東方魅的,所以現在他想斥責西陵越飛鴿騙他的話,是無論如何不能說的,只能在找地方單說了。
西陵越飛躍下去,冷道:“怎麽你想和我單挑?你不是我的對手。”
東方白被他言語一激,再加上他騙他回來,而月紫風的态度又不是他期盼的,肚子裏也窩着一肚子火:“誰贏還不一定呢。”他把外面華麗的外衣脫下,扔給七七抱住:“幫我拿着別弄壞了。”
七七嘴角抽抽,真是什麽時候都不忘臭美的本性啊。
西陵越很不滿七七拿着一個男人的衣服,沉着臉上去搶奪,一攻一守,很快兩人就交戰上了。
誰也沒有手下留情,西陵越的內力顯然高出東方白,但是他的目的不是一掌打傷東方白,而東方白又招招拼命,一時之間,兩人也沒有分出勝負。
“嗤啦”一聲,布料開裂的聲音,東方白氣的暴跳如雷:“你個西陵越,我跟你沒完,你居然扯壞我最喜歡的衣服。”
西陵越冷冰冰的道:“那是你技不如人。”
東方白嗷嗷直叫,往前沖的更猛了:“我和你拼了。”
但是終究和西陵越的內力相差太多,無法奈他何。
月紫風在旁邊再也看不下去東方白被欺負了:“我來幫你。”
東方白卻不領情:“不用你幫。”伸手去阻止月紫風加入戰圈。
月紫風卻非要幫他,于是戰鬥變成了三人的混戰。
七七反倒悠閑的坐在房頂上,興致勃勃的看着三人的戰鬥,自言自語:“要是能來一壺酒就更完美了。”
“啊”一聲慘叫,不知混戰中誰中了招,被打飛了出去,定眼一看,是東方白,三人之中他的武功最弱,又分二心對付兩人,最先受傷也是合情合理。
不過,他們倆來時不是說好了,看在東方白是他們朋友的份上,要讓月紫風受傷的嗎?這樣好牽制東築的力量,讓他和西迪結盟的事情失敗,怎麽突然變成東方白受傷了?
受就受吧,正好可以享受一下月紫風的照顧,嘿嘿,她也好期待東築的戰神除了打仗之外,照顧人的功力如何呢。
“東方。”月紫風無力應戰,慌亂的奔向東方白,跪在地上扶起他來,東方白的嘴角溢出一點血絲,捂着胸口咳了兩聲。
月紫風大喝一聲:“西陵越,你竟敢傷他,我給你沒完。”說着出手擊向他。
東方白急道:“不要打了。”可是兩人打的正酣,根本就聽不見他在說話。
七七飛下房頂,來到東方白的身邊,把一件東西放在他的鼻端,又迅速的藏進了衣袖裏,對他輕聲輕語的道:“要不咱睡會?”
東方白很配合節奏的躺進了她的懷裏,她大叫:“不好了,不好了,東方暈過去了。”
話音未落,一個人影已經竄到了跟前,七七慌忙讓開地方,生怕他高大的身影砸着自己。
“東方,東方,叫太醫,太醫。”抱起他走向自己的宮殿,還朝七七聲嘶力竭的喊道:“你們居然這樣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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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