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內容修了下

。”

七七無辜的聳聳肩:“你不是應該感謝我們嗎,幫你留住了他,難道你想讓他離開?”

月紫風一愣,原來是這麽個理由,你還別說可能真是,他剛才摸了摸東方的脈搏,只受了那麽一點輕傷,對習武的人來說,這甚至是無關緊要的。

“可是,那也不能把他傷了。”不過說這話時,語氣好了很多。

七七再次道:“誤傷誤傷,我們本來是打算讓你受傷的,畢竟我們和東方的關系更好一些。”

這麽直白的話,讓還抱着東方白的月紫風都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世界上有這樣直白的話嗎?好歹說的含蓄一些,不過,他還真希望受傷的是他,一是東方受傷他心疼,二是他受傷了,東方可以照顧他,他可以享受一下溫柔鄉。

他在進殿之前留了這麽一句話:“記得下次打準一點。”

七七抖了抖,還有搶着受傷的?

西陵越瞳眸深深卻明亮,他突然覺得受傷也是件美妙的事,以後自己也可以嘗試受傷一次。

“我們的任務完成了。”

七七卻摸着下巴不肯離開,興致勃勃的望着那間房門:“你說月紫風會不會乘着東方沒醒,占他的便宜?”

西陵越輕咳了一下,腦中卻浮現出七七那纖細的腰肢,曾經抓過的柔軟玉手以及那帶着體香的身體。

他突然轉過身去,朝着千起閣的方向飛奔而去,尼瑪再不走,下面的小弟弟就露餡了,他真是無救了,居然想了一下,就這樣,真是要命。

偏偏七七還在好奇的問:“你說他們倆将來誰上誰下?”

遠處的西陵越一個踉跄差點沒摔倒,這樣的問題能不能不要這麽大聲?

樹上觀看的雷鳴閃電聽到這樣的話,羞澀的低下頭,何時聽過這樣露骨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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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見慣了主子德行的秋實則臉色正常:“這有什麽大驚小怪的,沒見過世面。”

雷鳴閃電只能腦後淌黑線:“我們沒見過世面?我們可是踏遍了東大陸的每一個角落。”

春水秋實雙雙不屑:“你們去過秋香樓嗎?”

兩人對望一眼,那是什麽地方?沒去過,搖了搖頭。

“就是跟如意軒一樣的地方。”

啊,那種地方啊?當然沒去過,人家是純潔的,怎麽會去那種地方?

“你們不是東大陸每個地方都去過,吹牛都不帶打草稿的。”兩人鄙視。

雷鳴閃電無力反駁,其實對女人,從來都無理可講。

“不過。”春水突然也換上了一張猥瑣的臉:“爺說的那個問題,我也想知道。”秋實打斷她的幻想:“走了,還要去放了東方魅。”

而在屋裏真的正在糾結着是親下去還是不要親下去的月紫風,剛下定決心要親的時候,聽到七七的這番話,一個激靈坐直了身軀,這個問題,其實他也很想知道艾。

第二天,七七便以燕子墨想念東方為由,帶着他進了東閣,進去之後,便看到東方白正一臉無奈的躺在床上,月紫風滿意的啰嗦着:“就是嗎,要聽話,你的傷還沒有好,最好靜養,要不然萬一留下後遺症多不好啊。”說着替他掖好背角。

看樣子兩人經歷了長久的戰争,才一個失敗的躺下。

“你想喝什麽?吃什麽?我讓人去做。”

七七帶着燕子墨悄悄的撫摸着胳膊上米粒般的小疙瘩,太滲人了,一個戰神居然這樣溫柔的說話,要是在戰場上讓他的敵人看見了,會不會完全驚呆了,然後他的部隊就會乘機殺了敵人?

真是不錯,這絕對是一個對敵的好主意。

東方白看見了七七和燕子墨皆用一雙蹭亮蹭亮的眼睛盯着他們兩人,也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那渴望着八卦的眼神,真是可怕。

月紫風絮絮叨叨的沒有注意背後縮小存在感的七七和燕子墨,還在關心的問着:“你怎麽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東方白輕咳了一下:“你先出去吧,我沒事。”眼神飄過月紫風看向他身後,希望他能知道身後兩個大太陽,不要再對他過分的關心了。

可是月紫風只關心東方白,就怕他一走了之又消失三年,他可不想最好的三年時光去耗費在尋人的地方,他好怕再次失去。

“你是不是不喜歡我的床?”說着陽光肆意的英俊面容溢滿了失望,他不肯躺下去,難道是不喜歡自己睡過的味道?

“他喜歡。”身後的七七和燕子墨再也忍不住一個絮叨的戰神,異口同聲的道。

唉,智商高的戰神,情商怎麽那麽低呢?東方白如果不喜歡你,怎麽會來找你?以前他多麽風騷的一個人,處處臭美,如今變得憔悴了好多,也不如以前那麽開朗了?這都是因為你啊,哎!

月紫風轉過身來,看到七七和燕子墨,拉下臉,剛才對着東方溫柔似水的樣子立馬消失不見:“誰讓你們進來的?”

“我們自己進來的。”兩人裝無辜。

“不知道敲門嗎?”

“敲了,你沒有聽見吧?”兩人耍無賴,怎麽也不能承認敲了門就什麽都看不到了。

東方白也陰沉着臉:“朱七七,你不要把子墨帶壞了。”

“我是讓他提前預習一下這個追人的流程,省的跟你們一樣,老大不小了還沒娶上媳婦。”

東方白使了個眼色:“你就不怕他學歪了?恩?”

七七一拍大腿恍然大悟:“我怎麽沒想到這個呀?”這一群男人性取向沒有一個正常的,如果燕子墨把這個學了去,長大了豈不是連繼承皇位的後代都沒有,更甚至這大夏的江山都要動蕩,不行不行,決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更何況,如果人家爹回來了,一看兒子居然變成了斷背,還不哭死?居然把兒子帶成這樣了,要他們負責怎麽辦?

“走走,我們先回去了。”七七牽着燕子墨要走。

燕子墨還不想走:“我還沒有給東方叔叔說上一句話呢。”

七七想了一下道:“這樣吧,你進去說吧,月紫風,你出來一下,我有話對你講。”

月紫風似在猶豫,好像不放心東方白,怕一刻見不着他就跑了。

七七鄙夷的催促道:“月紫風,你再婆婆媽媽的,你倆成了之後,你絕對是個受。”

又給東方白掖被角的月子風手裏一哆嗦,愣是被這句話打擊的體無完膚,三步并作兩步逃也似的出來了。

他可不想做永遠的受。

七七抱着雙臂吊兒郎當的斜睨着他:“哎,想不想把東方追到手?”

月紫風有些愣怔:“你們…覺得這樣行?”不會看不起斷背的?還鼓勵?

“怎麽不行?”七七大驚小怪的看着他:“我就是來幫你的。”西陵越說月紫風估計也是個榆木腦袋,兩人要是沒人指點,估計會永遠止步不前,這個艱巨的任務就交給她了,讓她負責把兩人給撮合成了,最好鼓搗兩人遠走高飛,這樣東築失去了戰神,就失去了一半的戰鬥力,對大夏和南荒都有好處。

七七也點頭同意,覺得此法可行,這不扛着艱巨的任務就來了。

“哎,你知道嗎?東方其實是喜歡你的,但是就是懼怕你們這種關系,別人接受不了,又怕影響你在東築軍中的地位,所以才選擇逃避,你想他如果心裏沒你,幹嗎不敢見你,每次都偷偷摸摸的,你想想他平常可不是這樣的人,他可是最開朗最風騷最能說的人了。”

月紫風想想也是,他以前說起話,那種明媚飛揚的神态,現如今好像已不再有,而且臉色還有些憔悴,難道這些都是因為他?

可是他怎麽也不問問他的想法?有什麽他會替他頂着,不會讓他受到委屈的。

可是他偏偏逃避了三年,一次解釋的機會都不給。

“我去找他。”月紫風轉身就要進去,其實他的性格是果斷決絕的,要不然十二歲的他當年怎麽能戰勝大夏赫赫有名的連戰,救了東築,一是因為連戰節節勝利,看他太小,比較輕敵,二是他果斷制敵,但是如今卻在東方的事情上猶豫不決,連他自己都覺得令人讨厭。

喜換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說清楚不就行了,何必這樣糾結?

七七扶額,很無奈的拉住他,果然西陵越說的沒錯,男人在這方面想的太不周到了:“你就這樣去了?”

月紫風長身玉立,恢複了他往常那種豪氣淩然的姿态:“自然。”既然兩個人相互喜歡,那還不直接上?

“你确定東方會直接答應?”

月紫風又有些猶豫了,還有些迷惘:“為什麽不答應?”

七七嘆了口氣:“你好歹弄點讓東方高興的事,答應的也爽快一點不是。”看着月紫風潇灑肆意的臉上依然瞪着她不解。

使勁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我這樣說吧,就像人和動物的區別,動物繁衍下一代,是原始的交配,而人類卻非要弄一些花瓣啊,香油啊,沐浴熏香啊什麽的情趣,是為了什麽?”

月紫風想了想,一拍大腿:“我明白了,人是有感情有思想的,所以有更高精神層次的需求。”

七七打了個響指:“果真是戰神的腦子,總結的夠快夠準确。”

聽到七七的贊揚,月紫風也充滿了自信,氣質軒昂潇灑肆意:“你有什麽好的建議嗎?”

七七搭着他的肩,胸有成竹的打包票:“這個包在爺身上,不過你要想和東方在一起,還有很艱難的路要走,你求得東方的心才只不過完成了第一步,你們還要共同面對東築成千上萬的百姓和你們的家族,有信心嗎?”

“當然,沒有什麽能阻擋我們。”月紫風似乎又成了當年那戰場上所向披靡,充滿鬥志的戰神。

“即使失掉了戰神的榮耀,百姓的擁戴,也無所謂?”

“是。”為東築他十二歲就上了戰場,十年來他鞠躬盡瘁,做的已經夠多了,是時候該為自己和東方做些什麽了,更可況東築國力富強,只要不引起戰争,相信大夏也不會輕易挑起戰争,把諸侯國的權利收回去的。

“好。”七七使勁一拍他的肩膀,她就知道這人光明磊落,絕不是古板之人,她沒有選擇錯幫助人:“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另外以後你們倆的行程都有我安排。”

“好。”月紫風思索了一番,還是答應了。

他和七七本屬于兩個諸侯國,甚至說在利益上是沖突的,但是他覺得眼前最重要的是東方,看到七七那明亮的如滌石一般的晶眸,似乎讓人很放心的把命運交到她手上。

七七勾起嘴角,在心裏比了個勝利的手勢,西陵越安排的任務算是完成了一半了吧,不過這個主意還真是不錯,眼下來看,月紫風和東方回東築的幾率不大。

只要東築沒有了月紫風,那麽東築就不敢輕易舉兵。

在千起閣裏,西陵越脊背挺得筆直,清澈的目光緊緊盯着大門,就像一個期盼糖果的孩子,秦總管站在門邊,往裏縮了縮身子,省的影響了攝政王的視線,話說攝政王自從那啥以後,真是和以前不一樣了,一向萬年不變的冰塊面癱臉也有了治好的跡象,那整天凍死人不償命的話音也溫和了許多,就連整個氣質都有了轉變,估計到冬天的時候就有可能治愈了,這樣就不用穿着大厚衣服還外加手爐了,哎呀,這朱小侯爺真是功德無量啊!

一會閃電回來了,西陵越才松了松身軀,着急的問:“怎麽樣?”

閃電組織了一路的語言,還是沒有把七七給月紫風安排的情境表達清楚,西陵越只大致聽了個明白,就是覺得這安排也太匪夷所思太新奇了,原來七七是喜歡這樣的浪漫情境麽?

他在思索着将來他要表白的時候這個方案的可行性,當然不能照搬,要在這個基礎上創新。

“她有沒有給月紫風提供別的方法?”

“她還說今天過後,可以一天一封情書,東方喜歡衣服,可以送些,還有最重要的是要嘴要甜,多說點甜言蜜語,還要天天送花。”

“哦。”西陵越摸着下巴,這不是女孩子喜歡的東西麽?她喜歡這樣的?

閃電看着自家主子學的八分像的摸下巴的習慣挑了下眉,道:“主子,您不如一會親自去看看,說不定能從中有所感悟。”

西陵越緩緩地點點頭:“他們已經去了嗎?”

“月将軍和東方公子已經去了。”

“走,我們也去看看。”

閃電邊走邊說:“主子你讓東方公子回來這個決定太英明了,不光牽制了月将軍,還讓朱小侯爺暴漏了自己的喜好,這樣我們下手就容易多了,最起碼找到了頭緒。”

如果七七知道,西陵越把月紫風追求東方白的責任交給她,只不過是為了知道她的喜好,為了将來更好的把這些方法在用回到她身上,該有多郁悶啊!

西陵越如玉的完美臉頰布滿了光彩,一字型的唇形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希望這個方法管用。

月紫風和東方白坐在禦花園的萬芳亭裏,東方白經過了一晚上的思考,也想明白了,反正人在他的嚴格監視下是走不了了,不如順其自然,以不變應萬變。

因此整個人去掉了陰沉頹廢的色彩,又恢複了原來容光煥發,風騷無比的悠閑姿态。

把雙腿疊加搭在石桌上,一片耀眼的白色照舊鋪了一地,上面灑滿了鮮豔的花朵,月紫風小心翼翼的端着杯茶給他,又舉着點心等着他喝完茶接過去。

東方白自言自語:“今天這禦花園怎麽這麽冷清啊?”靜的連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剛才來的路上,方圓二裏之內連半個人都沒見着。

“哦,今天的太陽有點毒,想必都在殿裏窩着呢?”月紫風道,七七讓他說話跟正常的時候一樣要随意,千萬不要被看出來什麽,但是還是止不住緊張,以前面對二十萬大軍,眉頭都沒有皺過一下。

東方白摸着自己光滑的臉蛋,幽怨的看他一眼:不知道本公子也很愛惜自己的臉嗎?還非要帶他出來曬太陽。

“不知道有沒有曬黑?”

月紫風連忙道:“沒有沒有,絕對沒有。”咳咳,他清了一下嗓子:“你在我心裏無論怎樣都是最好看的。”

說完這蚊子哼哼的話,自己都想鑽進地縫裏,雖是心裏話但是好肉麻啊,一個馳騁沙場的大男人居然說的這麽兒女情長。

東方白很意外的看了他一眼,雖然聲音很小,但是大概的意思還是聽懂了,看他耳朵後面那淡淡的紅暈以及尴尬的表情,他不得不懷疑這是表白的節奏?

從昨晚到今天,他一直都在無微不至的關懷他,他并沒有懷疑什麽?因為在很久以前,他們之間一直都是這樣的,有幾個瞬間,他恍惚覺得回到了三年前那些快樂無比無憂無慮的日子。

如今他說這話是為了留住他?還是真心的?畢竟自己三年沒有回去了,他跟父親也不好交待,如果單是為了留下他,他情願沒有聽見這樣的話。月紫風仔細的觀察着他的臉色,居然發現越來越陰沉,他不得不懷疑七七的攻略該不是有問題吧?這結果怎麽和她說的不一樣?不會惹起他的厭煩,把他推開吧?

他急着補充道:“東方我說的都是心裏話。”

東方白望着前方,蘊含着千百種變化的瞳眸終于歸于平靜,心裏在安慰自己,不要太在意了,在意的太多,失望就會越多。

他搖開手裏的折扇,道:“坐在這裏好無聊啊。”最好不是兩個人單獨相處。

“這個好辦。”月紫風松了一口氣,終于回到七七安排的正事上了,他朝着空中拍了幾下。

歡快的音樂首先響起,不光把東方白吓了一跳,就連不明就裏的月紫風都驚了,這是什麽律動,這麽快?咚咚咚的跟敲鼓似得,但是又比敲鼓細膩有節奏。

汗顏呢,也就是朱七七那比狐貍轉的還快的腦袋才想的出來,不過結果不要背道而馳才好。

接着是一個太監從左面的花叢裏竄了出來,居然穿的不是衣袍,而是簡單的上衣和褲子,誇張的随着節奏跳了起來,然後從右面飛快的牽着彩帶飛出一個宮女,穿着的同樣是上衣和褲子,落地之後,和太監兩個人配合的跳起來,那腳跺在地上铿锵有力,面含笑容,左右臂的幅度也特別的大,姿勢怪異,一看就是半路出家,沒有練過,不如宮廷的舞蹈飄逸優美,但是又有它獨特的味道,從來沒有見過的奔放豪邁,野性十足又青春四射。

就是在這時候,無論是太監還是宮女才覺得自己是作為一個真正的人的存在。

每個人聽見那節奏,看見那活力十足,都想跟着跳起來,帶動感特別強。

接着陸陸續續的又有太監和宮女加入進來。

禦花園一大片的空地上一會就跳滿了人,周圍的花朵樹木也像有了生命般複活了,跟着拼命綻放,要釋放出生命最美的姿态。

最後春水秋實雷鳴閃電也加入了進去,扯着月紫風進去了。

不愧是東築戰神,擁有過目不忘的本領,剛看了一遍,已經是記得差不多了,很快就融入了裏面跳的如魚得水。

東方白看着他從生疏到熟練,再到臉上綻放的真誠笑意,自己也不由得跟着身心愉悅。

他在自己面前算是為自己而跳嗎?

如果時間能停在這一刻該有多好?

七七也從花叢後面露出半個頭,心癢難耐,很想也加入進去,來到這裏三年了,從來沒有在公開場合跳過這種現代舞。

不過今天穿的衣服不太合适,跳起來估計會很滑稽。

“西陵越要不要一塊去跳。”

西陵越斬釘截鐵的搖了搖頭,脊背挺得更直了,他才不要下去丢人現眼呢。

“你不去,我可要去了。”說着七七已經混進去了。

一段節奏停止,七七指揮着換過另一段節奏,大家的動作突然輕緩起來,每個人的手中像變魔術一樣都捧了一束花,有金絲海棠,銀邊郁金香,怒放的劍蘭,總之沒有重樣的。

而獨獨月紫風的手中是巨大的一束白色的茉莉,那高貴的花朵肆意怒放着,如天邊永不凋落的白雲,正和東方白一身的潔白相得益彰。

他捧着那束花激動地站在場地的中央,而隊伍早已經四散開去,把他圍了起來,而春水秋實有眼色的把東方白也早已經拉了進來。

月紫風像個翩翩佳公子環抱着那純潔的花以及自己那純淨的心一步步的向他走來,東方白突然心髒砰砰直跳,似乎要跳出來奔向月紫風,他的眼睛越睜越大,希望眼裏的水漬不要太多漾出來,這樣會在衆人面前失去最美的一面。

這是月紫風導演的嗎?不可能,估計是朱七七那個狐貍樣的少年才搞出來的奇特方式。

月紫風越走越近,心中說了無數遍的話卻到了嘴邊怎麽都說不出來,只是呆呆的看着近在遲尺的東方白有些猶豫,有些糾結。

東方白首先輕咳了一聲,真是受不了這種面對面的尴尬,想轉身離去,卻一把被月紫風拉住了手,接觸到那細膩柔軟的手掌心全是涼涼的汗,兩個人均是身軀一震。

再也不是從前可以毫無顧忌的拉手,現在捅破了一層窗戶紙,兩人除了相同的心跳頻率外,卻心思各異。

“東方,我知道你喜歡海棠,今天我卻送你一束茉莉,希望你莫離。”說着把花往他眼前一送。

東方白回頭,認真的審視着他也因為激動微潮的眼眶,他何時見過這樣的他,說過這樣的話?

他十二歲就算是割肉清毒也沒有皺眉一下,如今他卻為了他差點流淚,任是誰都會感動的吧。

兩旁的人都跟着起哄,熱烈的鼓起了掌:“莫離莫離。”

七七也興奮的跳起來:“東方白你要是不接過去,明天我就把月紫風拉到我如意軒去接客。”

東方白連忙把花奪過來,惡狠狠的對着七七的方向喊道:“你敢?”

“我怎麽不敢的,我可是和月紫風打過賭了,要是他不成功,他就去接客,大丈夫一言,驷馬難追的,西陵越可以作證。”

西陵越讪讪一笑:“是的,我可以作證。”他現在別提多後悔沒有聽從七七的話,跟着隊伍跳起來了,這樣至少可以模仿月紫風捧着花獻人呀,看着效果真是不錯,東方都快感動的落淚了。

真是後悔啊,錯失了一個天大的良機。

------題外話------

麽麽噠。記得留言啊

☆、98 水雲天

東方白朝着月紫風狠狠一瞪:“以後少和她接觸,她狡猾的很,最喜歡設計人。”

月紫風一看東方又跟以前一樣對他很随意的态度,立馬高興的一蹦三尺高:“以後我聽你的。”

春水丫頭說話從不避諱:“哎,床上也聽嗎?”

這話大家聽了,都難為情的低下頭捂住臉,這話也說的出口?

偏偏春水毫不在意。

東方惱怒的道:“朱七七好好管管你的屬下,光天化日之下說這話,小心以後嫁不出去。”話音一落,已經被月紫風扯着回了宮殿,要回去好好說說這三年的經歷,彌補他不在的生命缺憾。

七七調皮的沖着兩人的背影吐了吐舌頭,而旁邊看着她的西陵越近似寵溺的目光,更讓那些太監宮女驚呆,攝政王居然是這樣的?

有眼力勁的閃電看到主子手裏就缺了一束花,悄悄的把自己手裏的劍蘭塞給西陵越,西陵越在身後朝他揮了揮手,閃電立馬會意,把那些宮女太監全部趕了回去,四人也跟在後面退了出去,朝他豎了個加油的手勢,直到距離差不多比較遠了,西陵越才舉一反三的道:“七七,我知道你最喜歡藍色妖姬,但是我現在沒有,這一束蘭花代替不了藍色妖姬,卻代表我的心。”

七七看到大家都走了,也跟着想走來着,卻被這句話砸的頭昏眼花,真懷疑西陵越這是被鬼神附體了吧,居然也學月紫風說這樣惡心的話。

“咳咳,西陵越你是不是發燒了?”說着還摸了摸他光潔的額頭,再摸摸自己的:“沒有啊。”

“走吧,這裏的太陽太毒了,可能被曬中暑了,你還是回去躺一會吧。”

西陵越伸出去的捧花的手僵硬在空中,這經過差不多,結果為何不一樣?

這是他鼓足了多大的勇氣,才說出這樣的話,居然硬生生的被忽視了。

本來淡紅的耳朵邊此刻通紅,是不是太丢人了?

七七踢着路邊的石子,一邊吹着口哨,優哉游哉的度着步,男人給男人送花,怎麽看怎麽別扭?如果她是女人的話,說不定還是可以接過來的。

西陵越走在七七的旁邊,驚訝的咦了一聲。

七七回頭向他看去,只聽他自言自語:“這花是誰準備的,裏面怎麽還有銀票?”

七七也驚呼一聲,果真看到上面有一張銀票,慌忙接過來道:“這花是我讓春水準備的,這丫頭怎麽這麽疏忽,竟然把銀票給忘了。”為了證明銀票真的是她的,不是她搶的,對西陵越道:“你看着銀票上面還有我掐的一個痕跡呢。”看着銀票的面額,自己先愣了下,居然面值只有五十兩,太少了,至少要一百兩啊。

西陵越十分誠懇的點頭:“是啊,還真是你的,這次要收好了。”

七七把銀票揣進衣兜裏,算了,五十兩也是銀子。

“是啊,一定要收好。”

西陵越如釋重負,終于把花送出去了,不管是用什麽方法,嘴角也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據秋實那丫頭說,七七最喜歡他的唇形,他就在閣裏對着鏡子練了一整天,希望每次呈獻給她的都是最美的一個微笑。

只可惜七七在心裏正罵他小氣呢,就裝了五十兩銀子,根本沒心思欣賞他的微笑。

西陵越郁悶的不能在郁悶,早知道身上就多帶些銀票了,這還是雷鳴随手塞給他的,沒事,他鼓勵自己,來日方長細水長流。

自此七七每天醒來都能看見床前一大桌子蘭花,然後望着那還含着露珠的花朵徑自發呆。

旁邊的春水微笑盯着主子的表情,以前所未有的暧昧掩嘴道:“爺,攝政王派人送來的。”她給月紫風出主意,讓他天天送花給東方白,沒想到自己也有一份。

七七揉着眉心,惱怒的瞪她一眼:“他送你就收啊?”

春水立馬裝出一副無辜樣:“屬下也不想收啊,但是花裏面夾着一張銀票來着,屬下不是奔着為爺創收的原則嗎?”

七七一聽有銀票,剛起床的困意去了一半:“多少?”

春水一聽爺來了精神,伸出兩個手指頭:“兩千兩。”

站在門口縮小存在感的秋實哧的一聲:“攝政王,還挺講義氣,月紫風從禦花園采摘了這麽小一束花,就收了人家兩千兩銀子,一點不剩的全給爺送來了。”

七七嘴角抽了抽,他到是會算計,估計月紫風吃着虧,也不敢說什麽?這麽點花,他家花園開的到處都是吧,但是遠水解不了近渴,又不能天天出宮去買,畢竟自己正處在關鍵時刻,不能在乎這點銀子。

再次看了看那嬌豔的蘭花:“好吧,看在銀票的份上,就把這花插起來吧。”

“是。”春水忙找花瓶去了,花太多,要找一個這麽大瓶口的,還真不容易。

吃過早飯,七七就懶洋洋的躺在軟榻上,春水給她說着燕城的熱鬧,她這才想起還有四天就是一年一度的朝花節了,每個人都很期待吧,畢竟這是先祖皇帝留下來的,雖說上至皇子公主,下至平民百姓都可以參加,但是大多數都是一些有身份有地位的官家小姐,她們到了适婚的年齡都會去參加,畢竟她們從小受着家族這方面的熏陶和培養,比起那些平民百姓是很占優勢的。

如果有了心上人,拿到花魁和草魁自然是皆大歡喜,就算是沒有心上人,也可以在參加的過程中展露自己的才華,将來能嫁更好一點的人家。

“爺,你知道嗎?燕城的篩選已經開始了,據說攝政王把這件事交給了謙王,謙王就選擇了公開公正的原則,讓人在西大街那個最繁華的空地上擺了一張桌子,然後報名的十個一組把自己最擅長的那項展示出來,行的就進入下一輪,不行的就淘汰,百姓們都說今天的朝花節辦的最好,最得人心。”

七七挑了挑眉,這怎麽跟現代的什麽超女,中國好聲音差不多啊,不過燕北謙的這種方法還不錯,很規範很合理,而且把時間用的很好,真是個深藏不漏的。

每個人最擅長的如果都不行,那也就沒有必要進入到下一輪了。

“今年還是琴藝,舞蹈,書畫嗎?”

“是的,爺,要不要去湊個熱鬧?”

七七糾結了一陣,既不想去擠熱鬧,又不想窩在宮殿裏睡覺,因為在這裏肯定也待不安生,不是這個來找茬就是那個來叨叨。

就在她掙紮的時候,秋實喊了一聲:“爺,攝政王來了。”

話音一落,西陵越已經閃了進來,筆直的身軀,傾城的容顏,垂洩的墨發順着一絲不茍的墨袍如一筆勾勒的畫卷,七七眯着的雙眼直覺得雄渾的山水,流雲般的錦緞和着塞北的冰雪,居然能和諧的組合在一起,真是不可思議,大自然造人的能力真讓人感嘆。

“有空嗎?出宮一趟。”西陵越一直繃着的冰霜臉龐在觸及到那軟榻上窩着的如小狐貍一般的小人時,冰雕般的心立馬融化成一灘水,面癱臉也松緩開來。

七七看他鄭重的神色,心裏了然,知道必有正事,也不推辭站起身來:“走吧。”

西陵越也不耽擱,兩個人出了正門之後,已有兩個人牽着兩匹馬在等候,西陵越身姿一躍帥氣的一翻而上,勒緊缰繩,卻看到七七還站在原地摸着鼻子若有所思。

不由得抽了抽嘴角:“你該不是不會騎吧?”

七七要不是瞥見他瞳眸裏一閃而逝的驚詫,都要懷疑他是故意來帶她騎馬的,然後邀請他共乘一騎,好占她便宜。

“呃,我只是覺得馬也是有靈性的生物,跟我們人類是一樣的,所以不忍心讓它馱我。”

西陵越輕咳一聲,好吧,也就是她,不會騎馬也能為自己找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搞得真像慈悲為懷的大師。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們……”

“哈,不介意。”七七大方的一揮手:“我們都是男人,有什麽好介意的。”

本來還難為情覺得無意之中占了便宜耳根發紅的攝政王,一下子被雷劈了,繃着臉道:“上來。”

七七生怕他把手伸過來,一搭他的肩膀躍上了馬,坐在了他的身後。

西陵越确實有正事,也不在耽擱,飛快的策馬奔去。

由于馬速太快,還沒有準備好的七七一下子撞向了西陵越的後背,雙手不得不摟住他的腰,啧啧,不粗也不細,精壯結實又不是很硬。

豔羨的往他的腰上一掐,手感還不錯。

西陵越身軀一僵,拽着缰繩的手猛地一緊,馬被勒的一疼,嘶叫起來,忙斂神凝氣。

七七吐了吐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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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